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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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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却没有被封住。从独孤鹰号召大家杀她到凌钲固执地带她离开再到邢阔拦车献信以至最后凌钲做出的决定,她一一听在耳里,心中早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诸般滋味混在一起,简直分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自从在凌钲的婚礼当天情不自禁地放纵了自己的欲望,她就一直处在极度的矛盾和自责中;自从凌钲打定主意要不顾一切地迎娶她,她心中最大的愿望便是打消凌钲这个疯狂的念头。但是,当这个愿望果然实现了之后,她却无法感受到半点轻松,反而陷入了无比巨大的失落中。 难道说,她内心深处是希望凌钲真的放弃一切带她离开的吗?难道说,她表面上是用尽手段地阻止凌钲,实际上却是盼望着一个相反的结果吗……人是一种多么复杂难懂的生命形式啊,即便自己,也常常不能了解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芯儿,我……”不知过了多久,凌钲终于开口了。 “什么都不要说,我明白!你是对的!”何芯伸手按住了凌钲的嘴巴,不让他把分手的话说出来。 凌钲抱紧了她,默然良久,又开口道:“你不问我是为什么吗?” 何芯缓缓道:“只要结果是对的,无论为什么都没有关系!” 沉默半晌,凌钲又开口道:“我可能立即就要动身回京,这一别……” “这一别,再见面时,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何芯说得无比坚决又痛苦万分。 听到这句话,凌钲露出一个古怪的神色,开口想说点什么,但犹豫半天,终究又咽了回去。 过了许久,陆续听到马蹄声、脚步声传来,凌钲的属下已逐渐汇齐了。大家一言不发,默默走到马车的附近站好。 何芯知道真正的分手时刻终于到来了,胸中一阵堵塞,紧紧抱着凌钲,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说起,良久,才缓缓道:“凌钲!请你答应我,你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爱护孟筠、照顾孟筠!” 凌钲看着她,没有说话,看了很久,又开始亲吻她,直吻得两人都浑然忘我,无比动情,凌钲才猛然放开了她,转过了身子。努力平复了一下胸中涌动的激情,他没有回头,忽然吐出了三个字“等着我!”便坚决地走出了马车,大步流星地朝等候他的从人走去。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再回过头。 何芯迅速撩开了车帘,本能地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凌钲,但虚抓了几下,终究只抓住了车柱。原来,她方才做的那个梦并没有错,这次,真的是凌钲离开她了!她终于——彻底失去了凌钲! 眼看着凌钲渐渐在视野中消失,老程夫妇突然脚步踉跄地出现了。夫妇俩互相搀扶着来到马车旁,程大娘喘息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明明坐在马车里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睡着了,醒来时,就发现我和老程并肩躺在树林里!” 见到他们,何芯心中涌起一阵温暖之意,忽然跳下马车,紧紧搂住了程大娘,不可遏抑地低泣出声。 程大娘轻拍她的背脊,柔声问道:“怎么了?” 何芯哽咽道:“没什么!一个写错了的故事得到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我觉得很高兴、很感动而已!” 程大娘笑道:“真是一个傻孩子,高兴也值得哭啊?对了,一直没有问你,你今天在郡守府‘抢’生意的事进行得顺利吗?是否‘抢’到了生意?” “哪有那么容易!”何芯抬起头来,擦干了眼泪,开始把今日在郡守府的“丰功伟绩”叙叙告诉程大娘。 …… “真的吗?苏小姐竟然拜了芯儿为师?” …… “不会吧!世上真有黑色的琴吗?” …… “别担心,没人的衣服能做得比你更好了!” …… “这就对了,能笑的时候,千万不要总是哭丧着脸!”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谁 之 过?(一)
“师兄,你在刻什么?”看着永无止歇的细雨,闵文曦坐在窗边,随口问凌钲。自从离开洀韶、进入淅川之后,就开始浠浠沥沥地下起了雨,破坏了她无数的出行大计,差点没把她闷死。 凌钲没有回答,只是专心致志地俯首在一段木头上刻划。渐渐地,随着刻刀的起落,他的手中渐渐呈现出一朵造型美丽的花。 “是……荷花?真漂亮!你什么时候学会雕刻的?我怎么都不知道?”闵文曦盯着那朵荷花,眼中闪着惊喜。 “刚刚学会的!”凌钲举起那朵小小的木雕荷花走到窗边。看着满天雨花,《雨思》的旋律在他心中默默流淌。芯儿曾经跟他说过,艺术是一种心灵感悟的外在体现,只有发乎于心的东西才足以感人。他从小极少在艺术方面下功夫,这句话只是从耳边一滑即过。但是,最近,他却常常想起这句话。因为,在进入淅川之后,在见到第一场雨的瞬间,他就立即涌起了一种雕刻的冲动。没有经过任何人指导、提点;没有经过任何训练,他便依照心的指示雕出了——荷花! “送给我吧!”闵文曦伸手来抢。 “如果你有本事抢得到就送给你!”凌钲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轻挪一步,避开了闵文曦。 “小看我……?”闵文曦微微一笑,展开师门绝学“如影随形”,不屈不挠地向凌钲发招,招招不离凌钲手中的荷花。这一套掌法绵里藏针,无论内劲还是形式皆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人难以分辨。当年,仗着这一套掌法,席广庭纵横武林,挫败了无数高手。若由席广庭施出这一套掌法,那么,凌钲便连手里的汗毛都得被拔走。可惜,闵大小姐习武一向喜欢偷工减料。这一套掌法,她只学了招数上的虚虚实实,完全没有花心思研究过内劲上的真真假假。表面上使得似模似样,实际上只是徒有其表。她绕着凌钲上窜下跳了半天,凌钲只是从容地左右踏步,便避过了她的全部攻击。她根本连凌钲的一片衣角也碰不到。再斗片刻,闵文曦渐渐失去了兴趣,垂头丧气地停了下来。 凌钲看她不悦,微微一笑,跟着停了下来。 闵文曦见凌钲停了下来,微微低头,突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闪电般伸手去抢荷花。眼看就要碰到荷花了,她心中一阵狂喜,但凌钲突然伸出一根手指,遥遥指着她的膻中穴。闵文曦习武日久,见凌钲遥指穴位,根本来不及思考凌钲的距离是否能够构成威胁,她已经本能地回招护住自己的穴位。 凌钲仍然执着荷花,含笑看着她。 闵文曦剁足道:“师兄耍赖!”娇噌地正要再次扑上去,凌钲突然脸色一变,扬手飞出了荷花,把闵文曦扑倒在地。然后,他迅速抱着闵文曦滚入床下。几乎是刹那间,随着“笃”的一声轻响,三支小而薄的飞镖夹着细碎的雨珠钉在了床上;与此同时,一支劲箭在空中把那朵荷花击得粉碎。 闵文曦惊魂未定,正要开口说话,凌钲已经运力于背,震开了床板,抱着闵文曦飞身而起。就在这一瞬间,一道灰影闪过,一个人执着一柄剑、迅疾无比地扑向了床板。那人没有料到凌钲竟然在滚入床下的瞬间又震开了床板,破床而出,微微一愣。就这么一分神,凌钲已经抛开了闵文曦,居高临下地向那人直扑而下。那人向左一避,想要转身,但凌钲比他更快一步,顺手在怀中掏出一把碎银子砸向他的周身要穴。那人从容转了一个圈,所有银子便全部落空。但随着这个转身,他的整个身形已不由自主地一顿。高手相争,怎容半点迟钝,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凌钲已迅疾无比地封住了他的穴位。 “王爷!”随着一声呼喝,独孤鹰和风灵雁扑了进来。见凌钲已经制住了刺客,两人齐齐松了一口气,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刺客如何能避过重重阻拦,毫无声息地来到凌钲的房间。 凌钲微微点头,走到那刺客身前,突然惊讶道:“是你?” 那刺客冷笑道:“是我!”他的神色间没有丝毫惊慌怯懦,却是何芯那个神秘的“杀手大哥”达金。 凌钲微微皱眉,挥手让独孤鹰夫妇和闵文曦退下。闵文曦怒视着达金,想开口说话,但见凌钲神色严肃,终于瞪了达金一眼,磨磨蹭蹭地退出了房间。 待几人都退出了房间,凌钲皱眉道:“无论你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看在芯儿份上,这次,我就不追究了!希望阁下好自为之!”一边说着,他伸手拍开了达金的穴位。 达金愤怒道:“你还敢提起我的小妹?你这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一边说着,他的手中多了一柄飞刀。他想把飞刀刺向凌钲,但凌钲毕竟刚刚放过了他。他犹豫半晌,终于又收起了飞刀,恨声道:“你最好还是杀了我!你始乱终弃,如此伤害我的小妹!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是为了芯儿来杀我?”凌钲闪过一丝讶色。 “我早知道有钱人没一个是好的!我怎么会以为你会对她很好呢?怎么会放心把她交给你!”达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内疚。 凌钲黯然道:“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我辜负了她!” 达金心咬牙道:“你抛弃她便也算了!我实在料不到你如此薄情寡意,竟然还想置她于死地,我……” 凌钲忽然抓住了达金的衣襟道:“你说什么?她有生命危险吗?” 达金忽然挥拳击向凌钲的右颊,怒吼道:“还在这假惺惺!让我看看你能装到几时!” 凌钲向后一闪,出手如电,挥手切向达金的脉搏。 达金杀手出身,一向很少情绪波动,适才这一番发作实在是生平从所未有之事。见凌钲出手,他立即恢复了冷静,凝神接招。 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三次交手。 第一次交手是在临都。当时,凌钲为了保护何芯,根本没来得及发挥就已经被达金制住。 第二次交手是在方才。达金经过周密策划,无论是时间、地点还是出手的角度、方式都计算得非常精确,唯一的失误就是低估了凌钲的实力。他对凌钲的功夫原本估计甚高,但有上一次成功经验的干扰,他在部署时还是难免松懈。凌钲的真实功夫和反应都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计算失误、失了先机,反而轻易被凌钲制住。 前两次交手,两人之间都有一些意外因素干扰,没有真正发挥实力。唯有这第三次交手才是两人之间真正的正面交锋。两人都知道对方是自己的生平劲敌,把功力运至极限,进招拆招,很快就对拆了百余招。一边拆招,两人都不禁对对手暗暗佩服,均觉对手反应机敏、经验老道,这一番交手下来,两人都大感收获颇丰。 凌钲心悬何芯安危,再斗片刻,找到一个间隙,扬声道:“达兄!你我之间可能有点误会!我们把话说清楚了再斗不迟!” 经过这一番打斗,达金胸中郁积的怒火疏散出来,渐渐恢复了冷静,点头道:“就听听你如何狡辩!”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收功,停了下来。 凌钲无心客套,急急问道:“芯儿是否有什么危险?” 达金凝目打量着他,见他神色不似作伪,终于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小的金色蜜蜂道:“你知道这东西吧?” 凌钲神色凝重道:“‘蜜蜂’又出来活动了?”随即大怒道:“你是说‘蜜蜂’要去对付芯儿吗?” “蜜蜂”是江湖上最声名狼藉的一个杀手,所刺杀的对象一律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在杀害刺杀对象前,他往往会先尽情凌辱一番,然后留下一个小小的金色蜜蜂作为标志。此人性情凶狠、手段残忍,江湖上的六大门派曾经联合围剿他,但他手脚干净、行踪隐秘,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正义之士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抓他,他却销声匿迹了,此事只好不了了之。 达金冷笑道:“你们夫妻俩想做什么,外人如何知道?” 凌钲愤怒得浑身颤抖,恨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达金又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真的毫不知情?” 凌钲咬牙道:“我同芯儿的事情,中间曲折甚多,一时也说不清楚。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自始至终都只爱芯儿一个人。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伤害她。” 达金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在心中急速判断着整个事件的情势利弊。 他游走江湖,忽有一日,听到了一个轰动天下的传闻:宁王凌钲钟情于孟小姐,同平朗国的那芝公主毁去了婚约。自从听到这个消息,达金就无比担忧。为了孟小姐,凌钲连公主都抛弃了,那么,芯儿呢?他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小妹?达金越想越担心,终于在执行任务的间隙赶到了大宁。他到达大宁的时候,正赶上凌钲同孟筠订婚,而他的小妹,则已经变成了尚书府的一个小妾。事情的结果清晰地摆在那里,不用说,定然是凌钲始乱终弃、见异思迁,抛弃了芯儿。他当时就已经准备去刺杀凌钲,但宁王府守备森严,非比寻常,他暗中潜伏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此后,他又接到了新的任务,不得已离开了大宁。 等他再次返回大宁的时候,凌钲恰好去了晤预郡。芯儿也已经离开了。而最让他痛心疾首的就是,这一次,芯儿不但已经变成了寡妇,还受了三刀之刑。这一切,当然都得记到凌钲账上。 他深知在大宁刺杀凌钲太过艰难,但凌钲出行在外,各方面的防护便会松懈许多,他也会多几分成功的把握。他略一思索,便当机立断,摄着凌钲的脚步追赶过去。没想到,刚到达淅川,他就意外地在组织据点中发现了一块刻有梅花标志的令牌。这块令牌,他并不陌生。当年,孟元泽请他送何芯到展族的封锁区时,他也曾经收到过一块同样的令牌。这是任务达成后收取酬金的依据。这就意味着,孟府中人又请他的组织杀人了。他沿着线索追查了一番,发现孟府之人追杀的对象正是何芯,请的是他们这个组织中一个顶级的外围杀手“蜜蜂”。 他迅速找到了“蜜蜂”,跟着“蜜蜂”一路同行,数次找机会刺杀“蜜蜂”。后来,终于被“蜜蜂”察觉到异常,奋起反击。两人一路打斗、一路追杀,缠斗半月,他才终于在淅川郡和洀韶郡的交界处杀死了“蜜蜂”。恰在此时,凌钲的车驾也已经从洀韶返回了淅川。 这个时候,孟府中人要杀芯儿,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孟小姐知道芯儿同宁王有过私情,容不下芯儿,不惜千里追杀。见凌钲如此纵容孟小姐,又对芯儿如此薄情寡意,他真是伤心愤怒到了极点,终于下定决心在淅川布局杀死凌钲。没想到,凌钲的功夫高得出奇,反而出乎意料地制住了他,接着,又毫不犹豫地放了他…… 凌钲说他爱的人始终是芯儿,他对于刺杀的事真的一无所知吗?这种身居高位的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的话是否可靠?但是……他已经制住他了不是吗?在这种情形下,他似乎没有说谎的必要。他如果真的存心要取芯儿的性命,今日就不该放过他……各种念头纷至沓来,达金在心中急速地做着判断。 默然良久,他终于抬头道:“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凌钲脸色沉郁,恨恨道:“究竟是谁想杀芯儿?” 达金又看了他一眼,终于一字一字道:“回去问你夫人吧!”说完这句话,他毫不犹豫地穿窗而出。 看着达金的背影消失在窗后,凌钲心中震骇莫名。 达金说的是——孟筠?孟筠请杀手去杀芯儿?凌钲怎么都觉得难以置信。虽然对孟筠没有爱慕之意,他也发自内心地觉得孟筠是个好女子。更何况,芯儿是那样不顾一切地拼命保护她啊!难道说,嫉妒真的能摧毁一个人的心性吗?如果说,孟筠真的要杀芯儿,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嫉妒!的确,她产生这样的念头也不奇怪不是吗?他是那样明确地告诉过她:他一生独爱芯儿!他又在新婚之夜毫不犹豫地抛下了她……对一个妻子来说,这些都足以让她发疯了吧?凌钲忽然在心底一阵冷笑:她难道以为,杀了芯儿,他就会回心转意,就会爱上她吗?多么可笑的想法,又——多么可怕! 凌钲忽然推开了门,对站在门外焦急等候的独孤鹰吩咐道:“立即启程回大宁!” 独孤鹰犹豫道:“这雨……?” 凌钲冷笑道:“我可爱的妻子已经等不及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看看她吧!” 独孤鹰听他破天荒地提起“夫人”来,诧异无比。见他面露讥诮、神色冷酷,又不禁暗暗心惊。
谁 之 过?(二)
清晨,孟计木材行大宁分号。 “筠儿!你究竟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差?” 孟元泽看着卧坐在床上的女儿,关切地问道。 大清早,他便听婢女小梅说孟筠身体不舒服。走进房门,就看见孟筠脸色苍白、神情委顿。 孟筠抬头看着父亲,见父亲颈中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她突然一阵颤抖,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颤声道:“爹的脖子上怎么会有一道血痕?” “没什么,筠儿!爹一时不小心弄伤了,不要紧的!”孟元泽走到床边,慈爱地看着女儿道:“你不要担心!” 孟筠下意识地往床里缩了一下身子,颤抖道:“爹!孟林管家到哪里去了?他到哪里去了?” “孟林吗?”孟元泽的心急跳了几下,随即温言道:“他做管家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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