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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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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一直甘愿做一个仓库守备。别人都道李大人淡薄名利,原来让李大人留恋不已的是另外一些东西!你私通敌族、贩卖兵器,如今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九利抬头道:“陆大人辛辛苦苦在战场上拼杀,如今却仍居住在一个简单的院落中。那些养尊处优的王爷一来,管你什么军功不军功的,立即把大人踢到一边!这样的朝廷,大人为何还要维护它?不若大人与我合作。这是一条黄金通道。展族出价极高,出一次货,就比得过大人五年的俸禄。大人何乐不为?” 陆义测怒极反笑,寒声道:“你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不思悔改,还想利诱本官,当真是无耻之极!我原本还当你是个朝廷命官,敬你三分,谁知你沦丧至此,当真让人齿冷。” 李九利见他如此,挣扎着站了起来,冷冷道:“大人既知我乃朝廷命官,便该知晓,要擒拿本官,需有朝廷令谕,不知大人有何凭证?” 陆义测冷笑道:“你当人人都像你般无耻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兵部令谕。 李九利大笑道:“兵部的令谕吗?谁不知道兵部姓陆?大人拿到一张兵部令谕就只像是拿到一封家书那么简单。这样的令谕,如何让人心服?” 陆义测对一个亲卫使了一个眼色,便冷冷道:“轮不到你不服,小刘,上去给我把人剁了!如今,人赃并获,由不得他推拒!把人剁了之后,向上只报畏罪自杀即可!”那小刘躬身领命,抽出雪亮的钢刀,就要往李九利颈中划去。 李九利大叫道:“你敢?寿王不会放过你的!” 陆义测露出一个凝重之色,寒声道:“这竟是寿王的生意吗?” 李九利大吃一惊,露出一个震骇的表情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说!” 陆义测冷笑道:“把人给我押回去!”说罢转身站起。但刚一起身,就闻到一股火烟味。一个亲卫惊骇道:“着火了!仓库着火了!” 另一个亲卫同声道:“大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说话间,仓库的四面墙角和屋顶都逐渐冒出了火焰。那火势蔓延得极快,火中透出一股浓重的焦油味道。所有人都惊恐四顾,一个亲卫大吼道:“妈的!这仓库中被人浇了油!” 陆义测一把抓过李九利,恨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九利脸如死灰,喃喃道:“我被人出卖了!” 陆义测不再跟他罗嗦,高呼道:“撞开仓库大门。”一边说着,他挥手斩断了李九利手上的绳索,大声道:“无论我们各自立场如何,现在必须同舟共济。砍断这些人的绳索,大家一起冲出去!”众亲卫也纷纷斩断了周围众人的绳索。 三名亲卫当先举起一个搭武器箱的大木桩,奋力朝大门砸去。大门瞬间被冲开。随着开门之势,一丛箭雨密集射来,两名亲卫躲闪不及,当即中箭身亡。 门外有人高喊:“反贼陆义测!私贩兵器,快快出来受死!” 从火光中看出去,就看见外间的小院落中已布满士兵。站在第一牌的士兵手持高大的盾牌,其后是穿戴整齐的弩兵。 陆义测高呼道:“是哪位将军在此?内中必有误会!” 外间停顿了片刻,就传来一声清晰无比的“杀无赦!”,密集的箭雨便一丛丛射进仓库内。众人四散躲藏,但仓库中火势已极为猛烈,根本没有多少可以藏身之处,瞬间就有十多名亲卫丧生。 李九利挣扎着跑到门边,高叫道:“我不是陆义测一伙的!放我出去,我要见寿王!”话音没落,一支劲箭飞了过来,不知射中哪里。他后退两步,俯身倒在仓库里。 乘着这个空挡,几个亲卫又勉强关上了大门,暂时阻住了敌人的箭雨,但仓库已完全燃了起来,烟雾缭绕,藏不了多久。 敌人见他们缩回仓库中,也停止了射箭。 陆义测回首四顾,瞥见仓库一脚停着的几辆运载武器出仓库的推车,心念电转,瞬间有了主意,低声道:“我先去干扰一阵。你们把这些车点燃冲出去,能走几个算几个,只要走脱一人,也能把真相带出去!” 几个亲卫一愣,还待说话,陆义测已经挥手阻住了他们的劝阻之词。 打定了主意,陆义测便毫不犹豫地抽出大刀,一脚揣开大门,直向敌人扑去。他武艺高强,气势凌厉,几个飞身便来到敌人身前。敌人出其不意,竟然来不及放箭,就被他冲到了队伍中。 陆义测毫不迟疑,挥刀向敌人砍去。直到一个士兵的血花飞溅出来,其余士兵才反应过来,抽出武器,把陆义测团团围在中间。 陆义测一刀刺出,正中敌人小腹,后脚一踢,又踢翻了一个敌人。他不避生死,刀刀拼命,宛若鬼魂附身,当真是挡着披靡。敌人虽众,但被他杀得胆寒,纷纷向两旁退避。不多时,竟被他杀出了一条血路。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呐喊,几辆燃烧着的“火车”直向敌人冲去。沾到“火车”,立即有几个士兵翻身倒地,在地上翻滚,发出凄厉的惨叫。 见到“火车”,敌人一阵恐慌,纷纷涌出院落之外。 陆义测也缩身“火车”之后,跟着几辆“火车”一起冲出了院落。 出了院落,出乎意料地发现,原本围攻的士兵竟纷纷向远处退避。 陆义测和几个亲卫藏在“火车”后,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忽听远处一人高声道:“陆义测!你若坚持反抗,我们就要用火炮轰击了,只怕伤及无辜!”说完这话,一门架在马车上的火炮渐渐在敌阵中显露出来。这是天朝刚刚研制出来的最新武器,一共不过十门。因鹤城地位特殊,便配备了六门。 陆义测回首四顾,见仓库附近还有多处民宅,如果当真让敌人炮轰,后果不堪设想。他心中一叹,站起身来,手中的兵器“哐”地一声掉在地上。 几个亲卫也站了起来,静静走到他身后站好。众人神色平静,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片黑压压的箭雨。
回程(上)
在佑滋国参加完国王的拜祭仪式之后,各国使者便纷纷定下了回程。 不知为什么,凌钲总有几分心神不宁,直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他决定尽快回国,晚宴过后,便向勒密辞行。 克力蒂娜十分客气,坚持亲自送凌钲回歇宿的“旭昙殿”。 到达宫殿门口,克力蒂娜笑意融融,一再向凌钲致谢。 凌钲含笑点头道:“凌钲不过是顺应形势帮公主出了些主意。否则,若公主拿不出印信,又或得不到贵国*重臣的支持,凌钲便是有再好的主意,也无法实现。这实是公主自己开创的局面。” 克力蒂娜含笑道:“王爷过谦了。王爷的大恩,小女子铭感于心。王爷真的不需要小女子提供贵国之人秘密练兵的小岛地图吗?” 凌钲含笑摇头道:“公主的好意,凌钲心领了。”他并不打算留下新的把柄在克力蒂娜手中。既然有了线索,他自会安排自己的人手去调查。 克力蒂娜叹息道:“王爷的胸襟气魄,人所难及!如今,我国形势之凶险尤胜往昔。这一场纷争,不知何时才能止息,将来还需得到贵国的大力支持,希望王爷不吝帮助。” 凌钲微笑道:“凌钲无权无势,实在不敢对公主做出任何承诺。公主想要得我国支持,理当谴使同我父王请求才好。” 克力蒂娜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叹息道:“王爷始终不肯把克力蒂娜当作朋友吗?” 凌钲微笑道:“凌钲实是有心无力。” 克力蒂娜半含忧怨、半含感激地看着他,半晌,突又笑道:“王爷如此风采,倒让小女子充满了好奇,不知那位何芯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让王爷如此挂心。” 听她又提起何芯,凌钲心中不悦,开口道:“公主消息灵通,便该知道,何姑娘早已成了‘陆夫人’。凌钲不过是她的一个普通朋友而已。希望公主不要再去打扰她的平静生活。” 克力蒂娜正色道:“王爷放心,克力蒂娜身受王爷大恩,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打何姑娘的主意。” 两人又客套一番,克力蒂娜正准备告辞,突见旁边的宫殿中匆匆跑来一人,脸现惊恐之色,向克力蒂娜低声禀报。 克力蒂娜大吃一惊,对凌钲道:“乌扎克使者被毒蛇咬伤了,小女子先行一步。”说着,便匆匆往乌扎克的寝宫中跑去。 凌钲心念一动,飞身跟在克力蒂娜身边,低声道:“凌钲对蛇毒的治疗还有几分心得。” 一进寝宫,便看见乌扎克倒在茶桌旁,脸上黑气隐现。他的几个亲卫守在身边,脸现怒容,却不敢轻易搬动他。 凌钲上前两步,迅疾无比地封住了他的几处要穴,护住了他的心脉,暂时阻住了毒性蔓延。一切处置完毕,凌钲伸手抹了一把汗道:“好险,若是晚来一步,让毒气攻心,便回天乏术了。” 这时,佑滋国的御医也已经赶了过来,送来了驱毒的良药,撬开乌扎克的嘴巴灌了下去。 围着乌扎克急救了一番,那御医缓过脸色,躬身回禀道:“现在可以送使者大人到床上歇息了、”听到这句话,佑滋国的侍卫赶紧涌上前去,把乌扎克送到卧房中休息。 乌扎克的一个亲卫眉毛倒竖,瞪着克力蒂娜道:“贵国的宫殿中如何会出现毒蛇?请公主给一个说法!” 克力蒂娜又惊又怒,问周围的侍卫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侍卫恭敬道:“乌扎克大人参加完晚宴,回到这里,刚坐下,一揭开茶杯,就有一条蛇突然从桌下串了出来。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蛇。” 凌钲揭开茶杯闻了片刻,点头道:“茶杯里下了药。这蛇必是预先藏在桌子底下,闻到药味便窜了出来。” 克力蒂娜大怒道:“是谁上的茶还?不快给我抓出来。” 凌钲见她方寸大乱,提醒道:“如今,勒密国王的身份已得到各国使者的承认。任何一个使者在贵国出事,责任都得推到贵国国王和公主头上。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要周密布置,确保各国使者的安全。”说着,又对乌扎克的亲卫道:“你先去守护好你的主人吧!此事需要调查,有了结果,公主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凌钲话没说完,克力蒂娜已经清醒过来,感激道:“王爷说的是,我这就召集群臣商讨此事。”顿了一下,又抬头道:“照目前的情形看,王爷想明日一早离开,恐怕是不行了!” 凌钲点头道:“自然遵从贵国的安排!” 克力蒂娜匆匆带领侍卫离开,连夜召开紧急会议。 凌钲自行回到歇宿的宫殿,刚一坐下,便听亲卫来禀告,说展族的使者启赫请求拜见。 因为是正在交战的双方,这次见面,启赫从没有跟凌钲单独说过话。听说启赫来访,凌钲吃了一惊,不敢怠慢,起身亲自到殿门外迎接,却见启赫是单独一人前来,没有带任何从人。 引着启赫在茶桌旁坐下,凌钲含笑道:“本王与将军也算旧识了,如今异国重聚,也算有缘!” 启赫恭敬道:“即便是从前沙场相见,启赫也十分佩服王爷。启赫今日来,是奉族长之命,要单独问王爷一句话,不知可否?” 凌钲微微皱眉道:“若于国事无碍,凌钲定当为将军解惑。”如今,他的大皇兄福王凌镢正在与展族交战。他若单独同展族使者交谈,难免惹人怀疑。 启赫道:“是私人问题!” 凌钲沉吟片刻,终究不便拒绝,便命从人退开。 待众人退走,启赫才恭敬道:“我族族长得知启赫见到王爷,传令过来,命启赫问王爷一句话。” 凌钲道:“不知贵族长有何疑惑?” 启赫道:“族长命启赫问王爷:何芯姑娘是否是贵国派至我族的奸细?” 凌钲一怔,万料不到他竟然会问到这个问题。事涉何芯,他不敢大意,皱眉道:“不知贵族长何以想了解这件事情?” 启赫道:“何芯姑娘跟随我军突围,历时一月,为人亲和又十分坚强,我族上下将兵都很喜欢何姑娘。何姑娘救走王爷之后,很多人都猜测何姑娘是贵国的奸细,只有族长一口咬定决不可能,一直想把何姑娘找回去。不知王爷是否方便告知何姑娘的真实身份?” “展颜还一直惦记着芯儿?还想把芯儿找回去?”凌钲心念电转,一阵苦涩。“想不到,展颜也同自己一样,中了‘芯儿牌’的毒。只不知,展颜是否也像自己一般毒入肺腑,无药可解?” 想到这里,凌钲抬头看着启赫,肃容道:“何芯姑娘并非我国的奸细。我也是在族长帐中第一次见到何芯姑娘。她之所以救我,只是因为珍视生命,不忍眼睁睁地看着我送命。” 启赫闻言笑道:“毕竟是族长了解何芯姑娘。听到这个消息,族长必定十分高兴!”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不知何芯姑娘是否安好?” 凌钲叹息道:“一年多以前,她就嫁人了!我也有许久没有见过她了!也许——永远都见不到了!” 启赫大吃一惊道:“何芯姑娘竟然嫁人了吗?” 凌钲黯然点头,不想再谈论这件事,便转过话题道:“请转告贵族长,即便立场敌对,族长也仍然是凌钲心中最敬佩的人。当日同族长纵谈古今战事利弊,凌钲获益良多,在此致谢。” 启赫恭敬道:“族长也十分佩服王爷!族长一直说,当今世上,唯有王爷才配做他的对手。”听到这句话,凌钲心中更是感慨,知道展颜和展族诸将根本没有把福王放在眼里,分明是挖好了陷阱等着他往里跳。 两人又客套一番,启赫便起身离开了。 启赫走后,凌钲心潮起伏,睡意全消,走到窗边,凝望着天上的圆月,突然十分强烈地想念起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姑娘来。在窗边立了很久,直到遍体生凉,才起身回到卧房中休息。 同一时刻,在千里之外的陆府,何芯也站在窗边,凝望着天上的圆月,虔诚地为凌钲祈福,心中反反复复浮动着她前世最为有名的两句词“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回程(下)
第二天一早,乌扎克醒了过来。勒密亲往探视,再三致歉,才终于平息了此事。 待能够起身之后,乌扎克便立即亲自登门拜访凌钲,一见面,就双膝下跪道:“乌扎克一粗直之人,讲话不会拐弯抹角,今日特来拜谢王爷的救命之恩。” 凌钲赶紧拉起他道:“将军身份贵重,行此大礼,如何敢当?将军福大命大,上天不过是假凌钲之手救了将军,实在说不上功劳。” 乌扎克又躬身行礼道:“将来,无论有何差遣,只要王爷传信,但凡能力所及,乌扎克必定办到。” 凌钲微笑道:“将军性情爽朗,凌钲一见便生结交之心。差遣是不敢的,不过,希望将来到佟族做客时,能亲手喝一灌将军打的油茶。”按照佟族的风俗,对于尊敬的客人,主人会亲自为之打油茶。 乌扎克大笑道:“一言为定!乌扎克随时等候王爷大驾光临!” 凌钲请乌扎克到里间坐下,问了一些佟族的礼仪物事,两人相谈甚欢。 此后数日,克力蒂娜带领国中重臣,清除了宫中一切可疑人员。然后,精心安排了护送各位使者安全回国的方案和路线。 最终,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大家都同意所有使者一起乘船离开佑滋国,到达天朝之后,才各自回国。 整整花了五日的功夫,一切才安排停当。 佑滋国派出了上百艘一模一样的战船同时出发,敌人根本就猜不出哪艘船上才有使者。这些战船日夜不停地往天朝的方向驶去,沿途皆不靠岸。如此过了数日,众人顺利地到达了天朝的地界、沿海的洀泸县。 洀韶郡的郡守苏衣鸣早已派重兵迎接众人,苏衣鸣却没有亲自前来。苏衣鸣的亲卫禀报说,临出门前,郡守大人突然接到了紧急情报,便没有一同前来,留在洀泸县的驿馆中等候凌钲。 待进到了天朝军队中,各方使者才松了一口气。 佑滋国赠送了各方使者大量的礼物,待交接完毕,便立即启程回国复命。 凌钲一力邀请各方使者在洀韶郡赴宴,各方使者推辞不得,都应承下来。唯有展族的使者启赫,因为双方正在交战,却坚持不肯留下。凌钲知道不能勉强,便亲自送他离开。其余使者则各自根据安排,随同迎宾队伍前往洀泸县的驿馆休息赴宴。 送走了启赫,凌钲一行缓缓前往洀泸县的驿馆。刚到达洀泸县的驿馆,便看到苏衣鸣迎了出来,隔远便行礼道:“王爷远道回来,下官没有亲自迎接,万望恕罪。” 凌钲赶紧拉起苏衣鸣道:“大家自己人,苏大人千万别客气。”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大人接到了紧急情报吗?出了什么事?” 苏衣鸣脸色凝重,低声道:“到房中再详谈!” 待两人进到房中坐好,苏衣鸣沉声道:“鹤城那边破获了一起‘私贩兵器’案。” 听到是此事,凌钲松了一口气,微笑道:“此事我们早有察觉!” 苏衣鸣吃惊道:“真是陆义测将军干的吗?” 凌钲心神巨震,不可置信地盯着苏衣鸣道:“大人说什么?这个案子最后指向了陆义测将军吗?” 苏衣鸣点头道:“陆将军追随我十余年。我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会干出此事!”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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