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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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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思路,陆藤又才开口道:“王爷错爱,陆某夫妇实在愧不敢当!不过,芯儿毕竟是有夫之妇,实在不便涉足经商之道。况且,我也不愿她终日操劳、过于辛苦!恐怕只有辜负王爷的一番美意了!”  凌丰驰挑眉道:“我原本只是要借助四夫人的智慧,断然不敢让四夫人过分操劳的。我今日带了胭脂前来,就是要让她听从四夫人的指挥。任何事情,只要四夫人拿了主意,自然就会有人去办,实在不需要四夫人动一根手指的。”  听罢这话,陆藤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地微笑摇头。  说了半晌,见陆藤始终不允,凌丰驰便不悦道:“本王今日前来,只是想找四夫人合作。大人何不先问问四夫人的意见再说?”  ※※※※※※※  如果觉得宁芯的书还过得去,请留下你的支持!请收藏此书,为此书留言和投票,谢谢!    ※※※※※※※

合作(二)
(抱歉!抱歉!偶又传错了!大家返回看看前一章,重新上传的!)  “不知王爷想问何芯什么意见?”一边说着,何芯已经端着十锦果茶挑帘走了进来。  见她进来,胭脂忙驱步上前,接过果茶,立在一旁,默默为几人斟茶。原本,王爷到陆府打麻将,都是由王爷的心腹幕僚肖朴州在下首陪伴几人。今日,因为要让她拜见何芯,她就硬被王爷拉上了麻将桌。她既觉身份不配,又对麻将十分不熟悉,打了几圈,已经出错了无数的牌。虽然没有人怪罪于她,她却早已是浑身不自在,见何芯端茶进来,便赶紧趁机立起。  看了何芯一眼,陆藤苦笑道:“王爷想找芯儿合作,从事经商之道呢!”  “哦?”何芯眼睛一亮,露出一个感兴趣的表情道:“愿闻其详!”  凌丰驰得意地看了陆藤一眼,露出一个“果如所料”的表情,便把他的打算备细同何芯说了一遍。  何芯低头静思了片刻,才抬头道:“合作不难!只不知王爷打算付给何芯多少报酬?”  此话一出,陆藤、凌丰驰和胭脂都是大惊失色。万料不到以她堂堂尚书府四夫人的身份,一开口,便是索要报酬。  凌丰驰愣了片刻,见何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终于大笑道:“是本王疏忽了!夫人果然是个绝佳的合作伙伴!夫人自己说吧,若我们合作,夫人打算要多少报酬?”  何芯略一沉吟,便开口道:“若何芯要求按比例分红,不知王爷意下如何?”见凌丰驰不解,何芯又接着解释道:“王爷出资金、人力、物力;我出点子,负责具体的经营。我们共负盈亏,共担风险。每年年终,按事先约定的比例,结帐分红,王爷以为是否可行?”  凌丰驰想了片刻,便点头道:“便依夫人所言!不知夫人想占多大比例?”  何芯又默默沉思了片刻,才换上一个异常严肃的表情,缓缓抬头道:“王爷,何芯有个不情之请!”  见凌丰驰凝神看着她,何芯又才接着道:“若我们双方之间果然合作,不知王爷是否能够答允何芯,替所有在茶庄跟随何芯办事之人,都脱去奴籍;按他们的意愿自由选择是否留下?同时,也让他们在茶庄占有一定份额的分红权,让他们参与年底分红?”顿了一下,何芯又接着道:“王爷,何芯以为,惟有厉害相关,每个人才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经营茶庄!我们的茶庄也才有望获得巨大成功!何芯以为,一个人被迫做事与主动做事,其间差异巨大!这个差异正是让我们击败所有竞争对手的最重要筹码!”  何芯话音刚落,便看见胭脂躬身行礼道:“胭脂代茶庄的所有下人感谢夫人!今日能听到夫人这番话,胭脂就是为夫人死了也是心甘情愿!”说着,怔怔掉下泪来。  凌丰驰正在思考何芯的话,见胭脂如此,长叹一口气道:“毕竟是夫人懂得用人之道!若果然合作,我必定为他们脱去奴籍,任凭夫人安排!”  听到这里,陆藤也叹息道:“若果然能够如此,当真不失为一个善举!”眼见何芯与凌丰驰兴高采烈地谈起了合作经商事宜,他的心中原本十分不满,但听到他们达成的协议中竟然包含了众多人的自由,也不由得心下感动,竟然就任由他们继续交谈,没有再出言阻止。何芯微微颔首,半晌,又才抬头紧盯着凌丰驰道:“经营之事,变化莫测,我虽必定尽力,却不敢保证定然能够成功!”  凌丰驰微笑道:“这是自然!夫人且请宽心,我们合作,如若盈利,便依夫人所言,每年年终,按比例分红!如若亏损,所有损失便都由本王一力承担!”  何芯听了这话,微微皱眉,明知不妥,却又提不出具体的解决方案。  陆藤爱怜横溢地看了她一眼,过了很久,才终于长叹一口气道:“老夫名下,尚有多处庄园,数百顷良田,如若亏损,芯儿造成的损失自有老夫负责!”  何芯抬头叫了一声“老爷!”便觉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  她嫁与陆藤,本是出于无奈,不料过府之后,却得到了陆藤的悉心照料,万般关爱。最为难得的是,陆藤明知她深爱凌钲,却是毫不介怀,反而尽心尽力地想办法开解于她。她出生在天硕王朝的商人之家,自然深知,在这个时空中,商业被视为贱业,商人也被广泛鄙视。官府中人是极度不耻于与商人结交的,更恍论亲自经商了!以她尚书妾室的身份,如果被人知道了她从事商业,定然会给陆藤带来难以估量的巨大麻烦。陆藤既然决定为她承担损失,那是公然表明支持她经商了!对于陆藤的这一番心意,她自然是铭感于心,难以言表。  凌丰驰紧盯着他们看了片刻,才缓缓道:“既然大人与夫人都同意了,那么,从今日起,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本王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说罢端起了茶杯。  陆藤与何芯也举起茶杯,三人相对一笑,同时举杯饮下。  凌丰驰细细品味了一下十锦果茶的味道,微笑道:“与夫人合作,断然没有亏损的道理!反正本王是早已被夫人的好茶与麻将牢牢套住,难以脱身了!”在众人的大笑声中,凌丰驰又接着道:“夫人还没有说究竟想占多大比例!”  何芯抬头道:“王爷是金主,理当占大头!何芯以为,王爷占六成、我方占三成、余下的一成便拿出来分给为茶庄尽力之人比较适宜!”  凌丰驰点头道:“一言为定!”

合作(三)
何芯又道:“如若王爷当真放心把茶庄交给何芯来经营,恕何芯斗胆,还要请王爷应允我几件事!”  凌丰驰道:“夫人但说不妨!”  何芯点头道:“若当真按我的思路来经营茶庄,先期投入必定巨大!且最开始,为了吸引顾客,定然要采取不少的‘促销’措施。这样一来,在开初阶段,不见得能够盈利,还有可能亏损!一定要等到一切上了轨道,开始有了成熟、稳定的顾客群,才有可能逐渐盈利。所以,第一件事情,就是请求王爷信任何芯,希望王爷不会因为看见利润微薄,而急于罢手!”  见凌丰驰点头,何芯又接着道:“第二件事情,是希望王爷能把茶庄一切的决定权都交给何芯!除非当真发生了危害茶庄的重大事件,否则,王爷不能随意干涉茶庄的经营之道!”听到这个大胆无礼又匪夷所思的要求,凌丰驰微微皱眉,半晌,才缓缓道:“此事事关重大!容本王回府静思后再答复夫人!”  何芯又点点头,缓缓道:“第三件事情,是希望王爷允许何芯为茶庄更名。且如若将来,何芯能独立开创自己的事业,希望王爷允许何芯继续使用这一名称!”  凌丰驰道:“这是小事!”  在他看来,一个茶庄的名称,实在是无碍大局的小小细节,实在不明白何芯为何会珍而重之地向他提出这个要求。顿了一下,他才又接着道:“我这茶庄本无名字,只因交给胭脂打理,便随意以她的名字命名。夫人要更名,自然由得夫人!不知夫人想如何为茶庄命名呢?”  何芯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缓缓道:“王爷的茶庄依山傍水、无比清幽,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且既是煮茶的地方,自然与水脱不了关系!何芯以为,茶庄当以山水命名为佳!”  “以山水命名?”凌丰驰微微皱眉,没有理解何芯话中之意。  “正是!”何芯回身看着凌丰驰,缓缓道:“水平若镜,微峦为岑!何芯以为,王爷的茶庄可命名为镜岑茶庄!”  “水平若镜,微峦为岑?”用心咀嚼着这句话,凌丰驰的脑海中陡然就现出了茶庄那一片郁郁葱葱的小山和山下那盘旋宛转的一泓清泉。半晌,方微笑点头道:“镜岑!镜岑!两个字就囊括了茶庄的全部风貌。好!好一个镜岑茶庄!夫人果然好才情!”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大人!夫人!我们的合作协议就算是初步达成了!具体的细节,可以过两日再徐徐商议!现在,我们何不共饮果茶一杯,以示庆祝?”  见陆藤与何芯含笑点头,胭脂又赶紧驱前为三人斟满了茶。  何芯举杯微笑道:“王爷,预祝我们合作成功!”  “正是!”在凌丰驰的大笑声中,三人又同时含笑举杯饮下了茶。  待放下茶杯,凌丰驰又微笑看着何芯道:“茶味固美,气氛却嫌不够热烈!许久没有听过夫人的琴声了。夫人何不抚琴一曲,以增喜庆之意?”  何芯诧异道:“王爷曾经听过何芯弹琴吗?为何何芯完全没有印象?”这段时间,每日,均是在凌丰驰离开后,何芯才为陆藤弹琴。她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曾经为凌丰驰弹过琴。  凌丰驰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半晌,才缓过脸色,干笑道:“去年冬天,夫人曾多次到‘碧琴轩’抚琴。本王也是在无意之间听到过夫人的琴声!”  何芯缓缓点头,良久,又问道:“不知王爷是如何认出何芯的?”说出这句话,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伤感的表情。那时,是为了躲避凌钲的追踪,与琴王取得联系,她才不得已到碧琴轩中弹琴。为了避免引人注意,每次出入碧琴轩,她都是面罩轻纱,行色匆匆,不料竟然被凌丰驰认了出来。  凌丰驰叹息道:“夫人琴艺高超,想不惹人注意也难啊!”  言谈间,陆藤已经派人到房中取来了琴。  手抚琴弦,何芯默想了良久,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才抬头对凌丰驰道:“今日既是喜庆之日,何芯便为王爷弹一曲《欢宴》如何?”  凌丰驰含笑点头道:“甚佳!”  何芯微微点头,弹起了《欢宴》。  这曲子是天硕王朝的庆祝曲,旋律中本该充满了欢庆之意。但凌丰驰提到碧琴轩,却勾起了何芯心底的伤痛。想到不得已离开凌钲,她心中悲伤,便怎么也弹不出欢愉之情,反而在旋律中透出了越来越浓重的悲哀。再弹片刻,她越来越觉得悲哀,终于长叹一口气,罢手道:“王爷!我今日有些疲惫,难免影响了琴音!不若改日再专门为王爷抚琴,请王爷见谅!”  凌丰驰紧盯着何芯看了片刻,目光中透出了一种极其奇怪的了悟之意,半晌,方缓缓点头道:“既然夫人疲惫,便请安歇!以后我们合作,不愁没有机会听夫人抚琴!”说罢起身告辞。  送走了凌丰驰,陆藤走到何芯身前,见她表情哀伤,轻抚她的头发,深深叹息。  何芯抬头对陆藤微微一笑道:“老爷不要担心,我没有问题!”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老爷!为何您会支持我经商?”  陆藤叹息道:“只要你高兴就好!无论做什么,只要能让你忘记伤痛,我都会支持!”  “谢谢您!老爷!”再抬起头来,何芯眼中已是泪光闪动。  “傻丫头啊!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不那么傻啊!”陆藤又长叹了一口气,轻轻把何芯拥入怀中。

佑滋来使(一)
春节刚过,大宁处处披红挂彩,显得喜气洋洋。  新任的琴韵会魁首伍群芳小姐嫁给了新科状元赵孟龙,又为大宁百姓增添了新的谈资。当众人还在乐此不疲地预测着排名前几名小姐的归宿时,又听到了一个轰传天下的大消息:与天朝隔海相望的佑滋国国王保罗。皮特突然驾崩,佑滋国陷入了混乱。  这也成为春假过后,天朝朝议的核心内容。  今日早朝之时,朝中要员围绕此事争执了半天。散朝之后,凌钲接到命令,单独到御书房觐见皇上。  “钲儿!本来,你早已过了婚龄,好不容易才订了婚,原该先为你完婚才是。但这次到佑滋国吊唁,关乎两国未来的发展,事关重大,只有委屈你了!”看着跪在地上的凌钲,凌丰涯缓缓开口了。  佑滋国国王保罗。皮特突然驾崩。他的两个儿子保罗。由佳与保罗。翰思便分割了整个群岛,各拒一方,同时称王。双方都指斥对方谋害了国王,声称要为国王报仇,整个群岛国的局面极其混乱。目前,双方也都各自潜了使者前来天朝报丧。因局势古怪,天朝必须选择支持其中一方。凌丰涯思索良久,便决定派凌钲亲往佑滋国吊唁,以客观地判断掌握双方的局势和情况。名为吊唁,实则是要寻找盟友、表明态度、缔结盟约。对于凌钲在军事方面的才能,他是深知也深信的;最近让凌钲掌管了一些户部的具体事务,凌钲也都处理得井井有条;眼下,他便打算让凌钲接触一些外事方面的工作,既是对他的锻炼,更是对他的考查。  “为国效力、为父分忧,乃儿臣分内之事,儿臣焉敢不竭尽所能、全力以赴?”凌钲恭敬回答。  顿了片刻,又淡淡道:“至于订婚之事,不过是纳一个侧妃而已,岂能与出使之责相提并论,实在不敢有劳父王挂怀!”  凌丰涯见他态度恬淡,暗暗点头。  在数月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平朗国公主毁婚”事件中,凌丰涯一方面固然觉得凌钲不为权势所动,有一份难得的真性情;另一方面,却又担心他不顾大局,太过于儿女情长。眼见好不容易与孟小姐订了婚,尚未来得及完婚,便要派他出使佑滋国,他却一样忠于公事,毫无怨言,不由得在心中赞叹。  “现在,佑滋国双方的使者都在宫外候见。钲儿打算接见哪一方的使者?接受哪一方的报丧?”凌丰涯又淡淡问道。  佑滋国双方都潜了使者前来报丧。无论接见哪一方的使者,接受哪一方的报丧,只要实施了这个行为,在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天朝的态度和倾向。因为无法对双方的实力和局面做出正确判断,虽然双方的使者都已经到达了几日,凌丰涯却只是派人热情招待,始终没有正式接见其中任何一方使者。为了这件事情,他已经与几个心腹肱骨之臣交换过意见,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妥当的解决方法。从昨日开始,两方的使者竟坐了马车,通宵达旦地在等在皇宫外候见,大有“不见不返”之势,令凌丰涯十分头疼。  “两方使者都接见,两方的报丧都不接受!”抬头看着凌丰涯,凌钲从容回答。  “哦?”凌丰涯挑眉看着凌钲,等待他的下文。  “既是使者,远来是客,焉有不接见的道理?”凌钲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儿臣听说,在皮特国王驾崩之后,佑滋国的克力蒂娜公主就失踪了。与公主一同失踪的还有佑滋国的印信。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既然没有印信,双方的报丧自然都不能视为佑滋国的国书。儿臣没有道理接受其中任何一个报丧!”  听到凌钲这一番别开生面的回答,凌丰涯的眼中禁不住露出了浓重的赞赏之意。他微微一笑,又接着问道:“那吊唁呢?钲儿准备到哪一方吊唁?”皮特国王过世之后,大王子由加便把国王的尸身秘密运到了他的领地;二王子翰思得知后,数次争抢未果,便在自己的领地内为国王设立了衣冠冢。  “自然是皮特国王的寝宫!”凌钲微微一笑道:“儿臣出使佑滋国,是代表国家,吊唁的对象是佑滋国的国王,自然只能到国王的寝宫!至于在寝宫内是否能顺利地吊唁到国王,儿臣身为邻国之人,却没有打听的义务!”

佑滋来使(二)
凌丰涯听他说得有趣,微笑点头道:“看来,对于出使一事,钲儿已经是胸有成竹了!”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镢儿与那鹤城城守苏衣鸣始终不和,这已经是第四次上折请求换人了!现在,镢儿与展颜交锋一次,初战告捷,正在兴头上,寡人也不好驳了他的请求!那苏衣鸣也已经递上了辞呈。钲儿认为该如何安置这苏衣鸣才最为恰当?”  凌钲叩头道:“朝廷用人自有法度,儿臣不敢妄言,更不敢以私言废法度!”  凌丰涯微笑道:“任何法度,最后均需有人来操作。这世上又哪有完全不受人为因素影响的法度?钲儿多虑了!你是怎么想的,只管放心说出来!”  凌钲又叩了一下头,方缓缓道:“苏城守实是难得的军事人才!海陆作战都十分精通。儿臣以为,其才不可以不用!如今,既然佑滋国局势混乱,我朝也不可不防!依儿臣之见,竟是可以把苏城守调往洀韶,在南方操练水军!”  凌丰涯笑道:“便依你!”顿了一下,又接着道:“那苏衣鸣守牧一方,治理得法,对于他,寡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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