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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孟婆投胎,情乱天下-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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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愧对四弟,谁知孟筠同四弟没有感情,却是去掉了父皇的一大心结,有她帮衬,形势反而于四弟大大有利。如今,整个南方官场一片坡全倒向了四弟;他上折请求改革,也是一个请一个准;便连那寡妇之事,我原本以为可以大做文章,都被父皇轻轻揭过了……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他没有子嗣,不过是因为恋着那寡妇,连皇嗣问题都一并解决了。我听说……凌钍深吸一口气,脸色中透出一丝青影,哑声道:“父皇已经秘密下旨,宣四弟和那寡妇进京……皇兄难道真的觉得自己的太子之位十分稳妥?” 凌镢闻言,皱眉不语。这些年,他辛苦守着“太子”之位,着力讨好父皇,可谓身临其境,眼看着凌钲远在边地,处境艰难,却一次又一次打翻身仗,无论钱粮商事还是兵戈军仗都是信手拈来,才华逼人,体验到的压迫感比凌钍更加浓重。 陆藤去世后,他的娘舅柳启原掌兵部,经过多年筹谋,渐次把很多核心军官换成了“自己人”,掌控了一支所谓的“柳军”。这一次,凌镢眼见凌钲“无嗣”的最大问题也解决了,父皇更下旨宣他进京,心中恐慌。凌钲剿灭了月袭的叛乱,皇上遣柳启原查看战况,收编俘虏,他心知越是这种时候,父皇越是松懈,便干脆下定决心,秘密召回了柳启原,只待凌钲入京,便竖旗举事,一举把所有挡路石通通扫除……只是此事极端机密,不知如何,还是让凌钍掌握了,想到自己一直被他捏着要害,背脊发凉。 凌钍看了他一眼,又淡淡续道:“当年,因为四弟的师妹逃婚,裘将军和罗将军双双反目,此后,由于四弟处置不当,都对四弟生出了嫌隙,站在我们一边。后来,皇后娘娘被废,罗将军也一直怀疑是四弟动的手脚。唉!谁能想到,芸妃得宠,竟然对四弟十分有利?总之,这两大势力即便不会出面帮助我们,也断然不会是四弟的助力。如今,放眼天朝,最庞大的军力便掌握在柳大人手中……难道皇兄想的不是这个?” 凌镢看着凌钍,良久,大笑道:“二弟果然知我!”一扫方才的阴郁情绪,正色道:“二弟既猜到了,可愿助为兄一臂之力?”他早存谋反之心,却一直装出仁孝敦厚的模样,原本打定了主意连凌钍一起铲除,听了他今日之话,却知不可能成行了,当机立断,断然决定继续同凌钍合作。 凌钍笑道:“皇兄以为我今日来干什么?难道真的怕了父皇的处分?” 凌镢道:“我知你同伍新城大人私交极佳的,想来这次,定然也碰过头了?”这伍新城乃禁军统领,原本极受皇上宠信,只是年前,不知为何,得罪了芸妃,被降职为副统领,暂领“统领”之职,此后,又数次遭到皇上斥责,十分压抑郁闷。兄弟俩深知要谋大事,禁军是关键,抓着这个机会,都对伍新城着意结交。只是伍新城似乎同凌钍更为投缘。凌镢此时问及,却是想问问凌钍合作的可能性。 凌钍笑道:“伍大人是父皇心腹,断然不可能背叛父皇,不过,若安排得巧妙的话……”凑在凌镢耳边说了一番话。 凌镢听得目瞪口呆,暗呼幸好没有真的同凌钍完全闹翻,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凌钍的手。兄弟俩相视一笑,仿佛又恢复了彼此间的“亲密无间”。 …… 迎着夜风,凌镢的小轿悄悄返还了皇城。进了皇宫,凌镢吩咐轿夫先绕到东北角的坡上,到了一处高地,便吩咐下轿。夜色深沉,从坡上看去,整个皇宫黑乎乎地一片,显得森严压抑;间隔其间的灯笼随风飘摇,又带出了一缕幽阴飘忽的气息。 凌镢远远眺望着孟筠居住的“芷芸宫”,喃喃道:“筠儿!当年把你献给父皇,真是我一生中最为痛苦的决定。这四年,我几乎很少到芷芸宫拜会你,但是,那一夜的风情,我从来没有忘记。你等着,我很快便能来到你的身边。你会成为我的皇后,一定会!”脑海里,闪现着孟筠的绝世姿容,心知父皇今夜留宿芷芸宫,眼中显出痛苦之意。 这四年,时时想念着她,竟忘了,那一夜的风情只是他一个人的风情。对孟筠而言,从前,他是一个生疏的“大伯”;如今,也只是一个生疏的“太子”;而一旦知晓了那一夜的风情,还极有可能,会变成——仇家! 其实,今夜,皇上的确是留宿芷芸宫,但片刻之后,便起身离开了,去了丹青阁看雅矜的画像。 凌镢远眺芷芸宫时,他正在丹青阁看画。 这些年,一入丹青阁,凌丰涯便总有鬼上身的感觉,极度地心慌、心悸,而且感觉一次比一次厉害,但不知为何,每隔一段时间,又总是忍不住想去。 他缓缓看过一轮雅矜的画像,走到原本挂雅矜遗像的地方,忍不住又是凉意缠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住了,揪得心中一阵阵凄苦难挨,恍惚中,仿佛看到雅矜冰冷的脸,青中泛绿……她冷冷地瞅着他,一脸幽怨…… “雅矜!放过我吧……雅矜!你知道,钲儿喜欢的人不是筠儿……我会补偿钲儿的!一定会……我这就召他回京,这就……”凌丰涯大汗淋漓,好不容易从噩梦般的情景中走出来,赶紧又飞逃一般地离开了小楼。 小楼对面的桂树上,席广庭看着凌丰涯离开,身形一动,如行云流水一般飘进了小楼,轻得不带半点风声。 他纵游江湖,为凌钲寻访江湖奇士,间隙的时间,便喜欢留在大宁“雅妃冢”旁陪伴着雅矜。偶尔,也会潜进皇宫,看看雅矜的寝宫和遗物。丹青阁里,不但有很多雅矜的画像,也保留了不少雅矜的饰物、画作。他潜进楼里,正准备启开箱子取画,听到人声传来,便越窗而出,藏到桂树上。过了片刻,见凌丰涯进来了,心头感慨万千。 等凌丰涯离开了,他又才重新回到小楼,想起二十多年前,就在这小楼上…… …… “你既然走了,为何又回来?”雅矜的脸色映着月光,一片惨白。 “妹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来过!”席广庭看着雅矜的皇妃装束,一脸痛苦。 “皇上帮我报了仇、给我富贵、对我很好……我为什么要跟你走?”雅矜脸上挂着讥诮。 “妹子!”席广庭忽然举步上前,紧紧抱住了雅矜。 “你……”雅矜忽然一阵颤抖,颤声道:“放开我!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你知道吗?你到底知不知道?”忽然开始用力挣扎。 “我会把钲儿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我带你们出海;我发誓……”席广庭依然紧紧抱着雅矜。 “不!我已经不爱你了!”雅矜用力推开了席广庭。 “嘭”地一声响,席广庭的头撞在窗棂上,血丝隐现。 雅矜大吃一惊,扑过去,紧张地看着他道:“是不是很痛?”来不及深想,堂堂天下第一高手,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被她一拂之力撞伤。 “你还是一样担心我!”席广庭的唇角挂出一丝笑意,又伸手抱住了雅矜。 “庭哥……”雅矜一阵气馁,沉默半晌,依然轻轻脱开了他的怀抱,抬起头来,坚决道:“我们的事……都已经过去了!皇上对我很好,我不能离开他……”一句话没说完,忽听窗外传来凌丰涯的声音:“爱妃请了朋友,如何也不告诉朕一声?” 雅矜大吃一惊,脸色苍白,推开了窗户…… …… 席广庭忆起往事,心中伤痛,转头看着雅矜的画像,觉得心情十分抑郁,隐约间,鼻端嗅到一阵淡淡清香,如午夜兰花,又如……不对!那是—— 白、玉、兰! 席广庭忽然脸色大变。
128 重返大宁
“咳!那个,宁王和……夫人早点准备,皇上催得紧呢!”传旨的官员宣完了那道皇上命宁王和孟星“择日进京”的旨意,收过银封,连连“提醒”眼前的两人早做准备。一边说话,唇角总是忍不住地往上扬,挂着深深的笑意。 记得多年前,奉命传旨给“孟星”夫人,见她一掀帘便从宁王府的内堂里走出来,不由暗中佩服宁王消息灵通、准备周全。后来,听了坊间津津乐道的“苦恋十二年”故事,方知……终于忍不住加入“爆料”大军,把自己知晓的这点内幕消息也贡献了出去,以增加百姓的谈资。 这次又是同时传旨给两人,他有了前车之鉴,一进宁王府,便直接道:“此旨,宁王同孟星共接!”不料,听到这句话,凌钲一愣,连忙回禀道:“大人稍坐!孟星夫人住在香远益清,离此还有段距离,我这就让人传她过来。”官员一愣,忽然想起最新版的传说。被坊间热传之后,这两个人反而十分注意影响,轻易不共同露面。心想自己怎么每次都押错,想想好笑,坐在中堂喝茶,连换几盏,才见孟星夫人进来了,终于顺利地传完了旨意。 此时,换上了一副有色眼镜,他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总觉得一举一动都透着暧昧,揣摩着,什么时候把自己最新观察到的状况散布到民间去。 凌钲和何芯恭敬答应了,被这官员别有深意的目光探视得浑身难受,赶紧包起厚厚的大银封,迅速打发了他。 送走了官员,回到内堂,凌钲抱住何芯道:“有没有不舒服?” 何芯微笑道:“还好!”不想让凌钲担心。这几日,她的食欲一日比一日差,看见油腻的东西便反胃;便连平素喜爱的菜肴,也再吃不出半点味道。 如今,虽然全天下都在盛传他们的故事;洀韶人更是旗帜鲜明地公开支持,但两人都不希望自己一直处于舆论中心,白天总是避免见面,每晚入夜,凌钲才过去陪她。何芯有孕在身,更是防着被人发现,趁着削了官阶,干脆便推了一切事情,呆在家里专心给孩子做衣服。 凌钲扶她在床上坐好,伸臂揽着她,皱眉道:“这旨意来得可真是不巧!你如今这身体……?” 何芯歪在凌钲怀里,微笑道:“这样也好!现在初初怀孕,体形上还不至于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若是圣旨晚到几月,孩子大了,才真是麻烦!” 凌钲自责道:“总是不能让你安定,我真是……” 何芯抬头,轻抚他的脸颊道:“真的没有什么!其实很多贫苦农妇,怀着孩子,生计所迫,还不是每天下地劳动,一直坚持到生产。我不过坐坐船,没问题的!” 凌钲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准备走水路?” 何芯笑道:“我懂得读心术,看得穿你的心思!” 凌钲紧紧抱住她道:“我的宝贝芯儿,我到底是怎么遇上你的呢?前辈子必定是做了不少善事!” 何芯把脸颊轻轻放在他脖颈里磨蹭,微笑道:“知道我方才在想什么吗?”见凌钲看着她,便接口道:“我正在庆幸前世救了一个偷我钱的人!” 凌钲听她煞有介事地说着自己的“前世”,微微一笑。这些年,何芯不断给他说自己前世的故事。她说得太过逼真,又列举了大量的细节,除了为什么得以保留记忆始终没有透露,基本上做到了所有事情都列举得无可挑剔、令人信服。但是,因为这个最大的关键——凭什么在芸芸众生里,唯独只有她一人可以带着记忆投胎?——没有解决,凌钲便宁愿相信一切都是她杜撰出来的美丽的故事。只不过,只要她喜欢,他很乐意听她编故事。 何芯伸手轻抚着腹部道:“你真的不能判断,究竟是男是女?” 凌钲微笑道:“现在还太小,过几个月,或许能判断!不过,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宝贝。说真的,我希望是一个女儿,如同我的芯儿一般聪慧美丽!”在何芯面颊上轻轻一吻。 何芯一怔,抬头看了凌钲一眼,露出诧异的表情,微笑道:“谢谢你!”实在想不到,凌钲竟然希望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实在不是一个天朝男子应该有的观念,旋又叹息道:“说真的,我是真想去大宁!十多年没有见到母亲,没有尽过孝道,总觉得惭愧……从前,母亲总催着我要孩子的。只是,如今这般情形下,不知道她……”心底有些黯然。从前,佯装吴方的妻子时,柳娘总是托人带信,催促她早早要孩子,但是,自从她和凌钲的事情曝光之后,柳娘忽然变得冰冷异常,不回信、不见派去接她的人、连做了衣服送过去,也都一律被她拒之门外,退了回来。 凌钲揽着她道:“不要紧!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是把柳娘看作亲娘的。将来……让我们一起好好侍奉她!” 何芯心中温暖,对着凌钲甜甜一笑,把头深深埋在凌钲怀里道:“我倒希望是个男孩呢!希望他如你一般仁爱、英武、有才华!” “无论是男是女都不要紧!我们多生几个,将来,我们老了之后,一大群儿女围着我们……”凌钲开始描述远景。 “多生几个也没有必要,我觉得一儿一女最好……” “将来,我把过更汤藏起来,你想少生几个也不可能……” “我要发展事业的,哪能够……”何芯抗议。 “你的事业就是为我生孩子……”凌钲微笑。 “都是你害的!这些年,被你拉着出来抛头露面,都已经习惯了,哪能终日关回一个院子里?” “总之,不生个七个、八个的,我跟你没完……” “你当是下小猪崽子呢?七个、八个?”何芯啐他。 “唉!如果时时让你处在孕期,不是给我自己上刑?”凌钲吻着何芯的脖颈,压低了声音道:“这几日,很想你呢!” “我听说……到五六个月,比较稳定的时候,是可以的……”何芯羞红了脸,半晌,突又想起一事,抬头道:“翠翠告诉我,昨日,又有人上门给你提亲了?”语气中有些不悦。如今,虽然全天下都知道凌钲钟情于她,但是,毕竟不会有人想到“一夫一妻”这种事情。眼见凌钲才华出众,圣眷又开始日渐优渥,便总有人想走婚姻的捷径,隔三差五便有人或明或暗地给他提亲。 “我毫不犹豫地马上拒绝了!”凌钲立即露出严肃的神色,义正严辞地指天发誓,旋又低笑道:“我不想每天跪搓衣板的……”搓衣板是何芯的发明,做出来的当天就声明了:设计这样一块板子,目的就是为了惩罚凌钲将来可能的不轨行为。 “其实你该看看的,说不定真有才貌双全、异常出众的女子!”何芯酸坏了牙,恨恨地看着凌钲。 “世上哪有能同我的芯儿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的女子?”凌钲亲吻她道:“若按照世俗的标准,你姐姐便是世上最无可比拟的女子!但是,跟我的芯儿一比……”凌钲轻轻摇头,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种异常清澈而真挚的眼神看着何芯。两人一路开着玩笑,到了此刻,气氛却凝肃了下来……何芯被这眼神中的深沉真挚深深触动,旋又被他的话撩起了心中的伤感,叹息道:“其实当年,代姐姐嫁入陆府时,是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成全她的幸福;听到、听到……你们成婚的消息,是真的觉得天作之合……我真的想不到……” 凌钲抱紧了她,斟酌良久,终于开口道:“当年,她请杀手送你到鹤城……你是知道的对不对?”这个问题,在凌钲心中埋了多年,却一直不方便问何芯,因为知道她们姐妹感情深厚。事实上,如何何芯不主动开口,他根本不愿意提到孟筠。 “她请杀手……?”何芯惊讶地抬头,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又听凌钲道:“后来,她请杀手追到洀韶,却被达金兄阻止了!这也是师妹得以遇上达金兄的原因。不过我想,后面这一次,你也不知晓!” 何芯心头忽然升起十分不安的感觉,皱眉道:“是谁告诉你,她请的杀手?” “她自己说的……难道不是?”凌钲也蹙起了眉。 何芯惊讶地看着凌钲道:“这就是你冷落她的原因?”心头忽然升起一丝凉意。 “不是!”凌钲摇头,也陷入了深思。 两人沉默良久,各自思索,半晌…… “凌钲……”何芯忽然又开口了,语声有些颤抖,抬头道:“姐姐是不是告诉你,她一直想害我?”在心底,把很多零散的东西串在一起,串成了一条成了一条线。虽然还不是十分明朗,却依稀感觉到这么多年以来,孟筠一直在做着某种牺牲。 “芯儿!你不要紧张,芯儿!”凌钲也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感觉何芯在颤抖,抱紧了她,心中一万个后悔,压了那么多年,却终究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们马上启程,马上去大宁!”何芯疲惫地倚在凌钲怀里道:“我要见姐姐……”心中的怀疑和不安感越来越浓重。 她的孟小姐啊!她对凌钲的刻意疏远……在山洞中脱口而出的——放过她!我答应了!我什么都答应……这些年给她的书信……那些洋溢在字里行间的“幸福”……甚至,她之所以最终接受了皇帝的动机……老天啊!这一辈子,究竟是谁一直在牺牲自己、成全对方?究竟是谁一直在伤害着谁?又是谁一直在保护着谁? “让我用两世的智慧、一生的时间去培养一个完美的女人……让我好好地照顾她一生、保护她一生吧!”何芯忽然想起了自己六岁便立下的誓言,重重闭上了眼睛,浑身脱力。 “去大宁可以,要见孟筠也可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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