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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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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上让二哥和大公子背诵家训?”白栋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一个典故来,只是一时拿不太准。

    “平安郎你哪里知道,这家训不如说是家史,从我祖上为周王养马开始,到庄公败西戎得封大夫,再到襄公护王东迁,得封诸侯,穆公霸业、五张羊皮换来一代贤臣百里奚其中有典故、有教训,有明警、有暗示,洋洋上万言,所得简书,只怕要装上半辆牛车!这可如何能够背诵?结果我和大哥都背不出,就被公父痛责一番,说是要我们立刻背诵,半月后还要当面验检,如今已经半个月了,也不见公父查问,可怜我白白浪费了好多时光啊。所以说生在国君之家,也有无数的苦恼,怎比你平安郎自在悠闲呢”

    老赢连这是要选定继承人了啊?

    这一手不新鲜,当年六家分晋、智氏未除、赵韩魏三家还未成气候时,赵家家主就用过这一招了。忽然召集众儿子,要他们背诵家训,说是三日后检查,结果三个月也没查,很多儿子就以为老爹忘记了这件事,不想整整过了一年,赵家家主忽然要他们当面背诵,结果能流利背出的只有一个儿子,这就是后来独抗智氏的赵无恤,六家分晋结果只剩三家,可说有一半都是因为这个人的英明才干。

    不过这段故事估计是赵国史官书写秘藏,在这个时代流传反倒不广,嬴渠梁却未必知道;老赢连也真是够阴的,居然效法这个典故,就不怕他看重的两个儿子到时都背不出家训麽?

    “二哥错看了,我有什么悠闲的?为人臣者,不为国谋则自家难图,何谈什么悠闲渡日。这次我提出添加两项法律,脑袋都要想破了,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完成,真正到了立法、推动的时刻,更不知要遇到多少阻力。人之天性啊对于陌生的东西就会本能抵触,所以领先这个世界半步的是圣人,领先一步的就是疯子。”

    “平安郎说话总是如此有趣,领先半步和领先一步也会有分别麽?算了算了,清溪高徒之语,二哥是很难理解了。你也不用担心,公父虽然在你走后改变了主意,也只是更为审慎而已,我和大哥、上大夫自会协助你完成这两部法规,只是多了一步朝会审议而已;其实这也不算公父违背诺言,当日虽然答应了你,却毕竟是触及国法的大事,如何能不经过群臣讨论呢?公父常说,老秦非一人之老秦。平安郎,二哥对你的新法其实并不担心,只是非常好奇,你‘明’的新东西可以让哥哥先见识一二麽?”

    “哥哥要看,自然是可以。不过此物还未曾投入生产,连工坊都还在兴建之中,就怕哥哥会失望啊?”

    “怎么会,这就去吧,二哥都等不及了。”

    “好,我叫上少官。这些天他读书都快读成书呆子了,换换心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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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鱼肠剑的秘密】() 
山谷中飘荡着工匠吆喝的号子声,不似老秦军歌,却一样热血慷慨,让人听了就油然生出力气。造纸坊的主体建筑已经起的差不多了,目前正在封顶,依照白栋的要求,房屋都要是丈五高下,墙壁上还要设置类如后世的通风管道,否则真的造起纸来,光那种刺鼻的味道就能要人命。公输家的人带着临时招募来的木工、石工、铁工,直接就在山谷中铺开了战场,各种嬴渠梁从没见过的新鲜物事都在渐渐成形,问起白栋,白栋也不隐瞒,什么是纸甑、踏碓和木碓,什么是料槽、浆池和压纸架,一个个新鲜名词听得嬴渠梁想头晕;别说是他了,就连公输直都晕,这里的很多工具都是白栋凭记忆绘制出来的,以公输家之能,也要边学边做、边做边想,做完后还不知道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究竟该如何使用。

    公子少官大笑着从工人中抓出了杜挚,堂堂的左司空都快成泥猴儿了,眼睛眉毛上都是砂土,揉着眼睛愣了半天才看出眼前人是谁,苦笑道:“两位公子、五大夫,见笑了。”

    “平安郎,看来你找到了一个合格的伙伴啊?”嬴渠梁呵呵笑着,就没见杜挚这么卖力过,出地出钱还不算,自己居然也混在了工人中,哪里还像个贵族士大夫,比平头黎民都不如了。早就知道杜挚精明,看来平安郎没说大话啊,这个‘造纸坊’定是利润惊人,否则老杜会如此拼命?

    “老杜。你可是咱老秦的官员,就不怕公父知道。治你的罪麽?”

    先秦时虽没有律法明令禁止官员经商,范蠡和后世的吕不韦甚至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可大家都是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像杜挚这样的还真是少见;公子少官口中责备着,脸上却是笑嘻嘻的表情,在他看来,为白家哥哥出力的都是好朋友,杜挚也是一样。

    “为老秦谋、为君上谋。为自身谋。杜某不怕,于国于民于家都有好处的事情,君上会治我的罪?”杜挚擦了把汗水:“两位公子来得早了,若是晚上半个月,说不定就能看到纸坊开工的盛况,若是真如五大夫所说,这将是开天辟地般的大事。史官又要有事情做了。”造纸工艺要保密,就连公输家的人在造纸坊建成后也要撤出这个山谷,不过却无需瞒两位公子,杜挚看过白栋给的工艺流程,要造就一名熟练工怕是最少都要三个月的时间,若是看上一眼就能学去。那不是天才,那是妖怪。

    “平安郎,起初对你还有些怀疑,担心你此时提出添法之议,有些失之急切。如今看到左司空的作为,二哥对你才真正有了信心。是否真如范伯所说。这东西和你那两法一出,真要赚取天下财?”

    “二哥信我。”

    “好,二哥信你,今日的二哥信你,他日的二哥”

    嬴渠梁看了景监一眼,景监点点头,稍稍后退两步,却不是为了避嫌,白栋看到他两个耳垂快抖动,显然是一门神奇的功夫,若是有人暗中接近,估计立即就会被现。见到景监的样子,杜挚立即便告辞了,官场上混了半辈子,若是还不明白某些道理,那真是白活了。公子少官看看两个哥哥,摸摸脑袋,本想凑过来听听要说啥,却被嬴渠梁瞪起眼睛赶到了一旁:“平安郎,还记得初见你时,你说无为就是最好的手段,此刻的我,还要继续无为麽?平安郎放眼天下,心思非常人可及,教我!”

    “无为并非什么都不做,顺其势而为,仍是无为。譬如风要吹动我们的头,烈日要晒出我们的汗水,如何应对才是无为呢?自然是随他吹、随他晒。既然是顺势,就要顺天势顺地意顺父母之命,二哥,学习不能中断,家训还得背诵啊?”

    “公父真的会查?”

    “一定会!可能是三个月后,也可能在半年后,不过无论如何都不会过半年了,二哥不要忘记了,我是个医家,而且医术还很高明”

    嬴渠梁身子一震,目光复杂地望着他,有些激动,却又隐含泪水:“半年?”

    “半年!”

    “秦越人如何?”

    “若他手段堪比开天盘古、补天女娲,或许还能挽救,否则”

    “平安郎,二哥多谢了。”

    “二哥也不用想太多了,来日或许一切都是风平浪静呢?伯公子,当为奇人也!”

    “嗯,或许吧平安郎,二哥先去了,我听到一个消息,那位跳蚤姑娘的伤势似乎很重,娘亲已经提出要送到你庄上了,谁让你是当代神医呢?偏偏公父他总之你不要拒绝,这是娘亲的意思。”

    “呵呵,二哥的娘亲就如我的娘亲一样,如何会拒绝?二哥多虑了。”

    白栋哈哈大笑,就此送别了嬴渠梁,景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忽然伸出手,重重拍了他一下肩膀;公子少官远远地跑过来:“哥哥,我二哥怎么这就走了?还有那兔子拍你做什么?”

    “别问这么多了,我们走。庄里最近会很热闹,恐怕会有不止一名贵客到来呢”

    ***

    没让李敌来接,身边跟着十多个庄丁,还有公子少官这个武力值不算低的家伙在,深衣下还藏了件嬴渠梁托景监送来的金丝软甲,若是这样还能被刺客杀掉,白栋认为那就是自己命中该绝,怪不得任何人。

    平安回到庄子的时候,居然下雨了,而且不是惊雷闪电,是细密密的麻杆子雨,大夏天的难得啊。在上世的时候,白栋总会在这样的天气里与那个白裙女孩去喝咖啡。或者喝茶,记得她笑起来左边脸上会有一个酒窝儿,就跟苦酒一样。

    关市救驾的跳蚤姑娘如今享受的是国士待遇,老秦医官若是有办法,就算骊姜泡在老醋里洗澡,也没有将她推到白栋这边的道理,嬴渠梁会这样说,那估计伤势真的很严重了。问题应该就出在那把剑上。进了家门,白栋就让白迟取来了那把让几大高手都眼红的‘神兵’,从临时配置的剑鞘中抽出看看,似乎没什么奇特,剑身灰蒙蒙的,应该是铁器,说到锋利程度。还不如后世网上就能买到的瑞士军刀呢,据说这就是欧冶子铸造的鱼肠剑?李敌已经明里暗里表示过好几次了,想要这把剑,可景监也是这样说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让兄弟如何做啊?干脆谁都不理了。

    “主人。这是凶器,您是文臣并非武将,留这东西不祥啊。依我看还不如送给了李官主,免了一家人担惊受怕”

    “你就会胡说,一把小剑而已。能担什么惊怕了?而且这东西有古怪,送人怕是不好。”

    仔细端详着鱼肠剑。似乎看不出什么端倪,鼻子凑上去闻闻,只觉有一股淡淡的腐臭之气,只是极其微弱,不用心察看根本无从知觉。白栋微微皱眉,跳蚤姑娘怕是麻烦了,那名刺客太恶毒,竟将这柄名剑放在粪堆里浸泡过,估计最少也泡了半个月以上,一旦划破人体,就有极大可能染上破伤风,伤口久久不能愈合,无比痛苦,最后神智错乱,产生幻听幻觉,甚至是窒息!

    “主人”

    “白迟,你把这剑拿去用醋水泡了,最好是找个深一些的坛子,每天加热一次,沸腾了才好,如此连续一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不许任何人触碰这把剑,李官主也不行,明白麽?”

    “诺。”白迟接过鱼肠剑,正要告退,就听有人温柔笑道:“先生还保留这把剑麽?那天我看得清楚,跳蚤姑娘就是被它伤到的,像这样的凶器,换了是我就吧它埋入地下了”

    苦酒今天很精神,着一袭长可及地的绿色窄腰长裙,腰间悬挂金勾玉珮,就像个贵族女子。这身衣服不是白栋送的,估计是她自己买来,竟然是齐鲁风格,比起只讲究厚重实用的老秦服色漂亮多了;她人本来就白,皮肤比水豆腐还要嫩滑,乍一换了这身装束,人就跟小葱似的,仿佛掐上一把也会流水儿了。

    “苦酒你的变化越来越大了。”

    香风暗袭、罗裾飘飘,低头看到半隐半现在裙脚下的罗袜白鞋,白栋心中微动,感觉都有些不认识苦酒了。这个女孩儿越来越像后代的职场精英,现在都学会包装自己了,这一身装扮可是价值不菲,若不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恐怕会被国府治她一个‘逾越’的罪名。

    “苦酒必须要变,因为先生做的事情越来越大,苦酒不变,又怎么能追赶上先生呢?”苦酒已经很多天没来‘上课’了,按她的话说,跟着先生学会了识文断字,这就够了,再学就学成了书呆子,栎阳关市就是最大的课堂,不怕学不到新东西。

    这个女孩儿有悟性、够聪明、而且对人一往情深,这些天都忙得瘦了,虽说穿起裙子来更显身材纤瘦美丽,却让人大生怜惜之意,白栋现在都有些后悔让她负责文华市了。

    “按照先生的吩咐,苦酒已查清了关市商家的信息,哪家铺子做什么、做得是否够好、名气大不大,背后是哪个世家支持,都记录在简书上,先生请看。”

    翠袖中摸出卷简书,还是热呼呼的,带着姑娘家的体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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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悲剧的刺客】() 
跳蚤姑娘还没来,老秦国医似乎要尽最后一份力量挽回专业人士的颜面。这个晚上有雨,回庄‘叙职’的苦酒只能留下了。白越氏说了,天黑路滑,大雨天姑娘家家的行路不安全,就留在家里住吧,睡前咱娘俩还可以说说话,儿子大了就不亲娘了,草儿又是个不懂事的,我这个老人多孤单啊。

    白栋感觉很委屈,娘您说什么呢,我可亲您了,不能见了小姑娘就当儿媳妇,还拿着儿子数落吧?当然这话是咬着耳朵说的,娘亲白了他一眼,知道我的心意还拖拉什么?算了,这也怪不得你,苦酒姑娘太要强,娘会劝她的,就是你小子不该弄什么爵位加身,李官主虽然有身份,却也只是她的义兄,这样好的姑娘不能娶做正妻,娘看着都不甘心!白栋想说我心里就没什么正妻平妻滕妾之分,却终究是没敢说出口,娘亲再怎样开明也不能跨越时代,何况他已是屹石村白家真正意义上的家主,如果娶了一个平民女子为正妻,白龙爷和族人会疯的!他们会认为这是亵渎了祖先,震动宗祠的大事!

    不知不觉就混入了贵族阶层,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泡上一壶茶,靠在床上看天,今晚有雨,还有月亮,这比太阳雨还稀奇呢,可惜月亮不是圆的,就像他和苦酒的尴尬关系一样。仿佛能听到苦酒梦中的幼细呼吸声都带着幽怨,仔细想想。苦酒会变的要强挣命,其实是与自己起初的有意疏离不无关系。她在证明自己,也在做给那个白先生看,爱还是爱,却是一种倔强的爱吧?好了,不想这么多了,会失眠的;自从有了哼哼、自从读书多了,草儿虽然还会痴缠自己,却学得规矩多了。至少每次都会洗了脚才上床,今天没来缠自己,怎么反倒睡不着了呢,是因为苦酒麽?真是笑话,好大的家府,多了个女孩子自己就会心绪不宁,还配做清溪高弟麽?迷迷糊糊的。仿佛看到被雨水打湿的月亮背后有人在笑话自己,是个猥~琐的老头儿

    长长的白家庄墙被雨水冲刷的很干净,被月光一照,透出一种诡异的黄绿色,就像后世的夜光产品;聂诸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种墙壁是无法破坏的。而且太高了,就算他没有损失一条手臂也很难攀爬上去,何况是现在?

    是继续等下去还是冒险一试?那小子太谨慎了,平日里很少出庄,比乌龟藏得还要严实。偶尔出来一次,身边不是有那个高手就是簇拥着一大帮庄丁。让他无从下手,就连想要混入庄子也是不可能,白家庄盘查极为严密,普通人根本不用想混进去。聂诸是个有原则的刺客,就像不会无故伤害那位苦酒姑娘一样,他要杀的只是白栋一人,可不是屠灭整个白家庄。

    今天似乎是个好机会,雨越下越大了,月光却是灰蒙蒙的,比没有月亮的夜晚更易让人放松警惕。小子,真以为躲在庄内爷爷就杀不到你麽?你或许还不知道,灰影还有个名字叫做‘灰鼠’,而且这个称号成名更久!

    伸手从背囊中取出一把奇门铁器,后半截是空的,刚好套在手上,前半段很像张开的鸭掌,五个指头微微凸出,往地上一插,就有一大块泥土被挖了下来,聂诸狞笑一声,身影迅消失在雨幕中。

    说到地下潜行,正是刺客拿手的功夫,吞炭漆面、遇地潜伏,这也是一名成功刺客最大的骄傲。这种夯出的墙壁是有规律的,下方多半埋有八尺地基,都是青石垒成,用来承接上方墙重,聂诸似乎很有把握,破开地洞后一路向下挖去,到了地下八尺附近,已经在身旁挖出了一个方圆四尺的空间,按照一般规律,下面就是水磨功夫了,要找到地基的块石连接处,用破城凿破开石块,才能继续前行。想从地基下面绕过的是自找麻烦,那样地洞需要挖得更深,今天又是大雨,说不准就会被活埋在下面。

    好容易破开半块青石,定睛向前方一看,聂诸险些将含在口中的‘风火球’喷出去;这是一种整体用软玉雕琢成的照明物,呈球状,可以塞入带着暗火的木炭,前后有孔窍,含在嘴里只要鼓气一吹,就会燃亮,不给气就只会慢慢阴烧,是刺客潜行地下的必备之物。

    这个叫白栋的还是人麽!青石打成的地基还不够牢靠?石头之间居然还竖立着无数根长长的铜棍和铁棍,用金丝捆扎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金铁圈笼,这如何能一一斩破?别说鱼肠剑已经丢了,就是还有神兵在手,聂诸估计自己也会被活活累死。

    气喘吁吁地爬出地洞,茫然四顾,目光骤然收紧,聂诸想放声大笑,哈哈哈,小子,任你如何奸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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