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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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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城内煞是热闹,天刚亮,外面候着入城的早排成了长龙。白玉堂昨夜特特给夜骝添了顿夜料,今日一早便催着展昭出城。展昭由着他高兴,自家慢慢收拾停当,瞧他明明心急却拿模拿样地嘱咐萧云飞,也不点破。
因公务在身,二人也不敢耽搁,一路扬鞭催马。只苦了萧云飞,暗中紧紧跟随。冬日天短,眼瞧着日落西山,二人寻个客栈住了。白玉堂马上跑了一天,觉得浑身舒坦,喊小二送热水洗澡。店家也不含糊,少顷便备齐了。展昭坐着悠悠喝茶,想着心事,见白玉堂正脱去中衫,露出半截臂膀,隐约可见上面箭痕斑斑点点,不由一皱眉,脱口道:“昨日你未免太鲁莽了些。”白玉堂一愣,知是昨日听审一事,回身道:“无妨,王朝马汉察觉不得我。”展昭道:“他等自然察觉不得你,然朝中奸佞颇多,大人又得罪无数,保不齐谁也寻个高手藏在府中。”白玉堂笑道:“那又如何,就是高手,北侠欧阳春,我打不过,总能跑得了。”展昭皱眉道:“胡闹,你当人人皆是北侠那等好汉?纵然你功夫了得,不叫人说开封府入了刺客?况你还是易容!”白玉堂道:“我一江湖莽汉,自然不如展大人那般顾虑周到——昨日的状纸,想必也是展大人手书?”展昭道:“展某外面寻个先生写的——你那字迹大人识得,话语又不知避讳锋芒,秦氏一女子,哪里能如此。”(原著《三侠五义》中有白玉堂为朋友寄柬留刀一节)一翻话说得白玉堂面色铁青,白玉堂强忍心头怒气,闪身入了屏风后头,俄顷,沐桶轰一声碎成烂片,水流一地。旋即便听白玉堂吼道:“小二,换桶!”这一声竟用了内力。
待沐浴罢了,白玉堂也不做声,直回被子里要睡。展昭就热水也洗了,回来见白玉堂朝墙而卧,将一身被子裹得浑圆,空出大半张床来。展昭暗中一笑,躺倒床上,叹口气,道:“玉堂,好歹匀些被子。”候了半晌,白玉堂却无甚动静,只作熟睡。展昭便起身熄了灯烛,又躺回去,也不再说话,只间或“斯哈”一声,搓手揉膊,仿若极冷。白玉堂忽一声坐起,摔了被子到展昭身上,骂道:“遭瘟的猫,嫌冷喊小二送被子去,做作样子给谁看!”展昭忙钻进被子里,又让出一半往白玉堂身上裹:“深更半夜的,还折腾人作甚。真个极冷,你快盖着些。”白玉堂冷笑道:“草民不通情理,鄙薄轻贱,怎敢与展大人共居一室!”作势要下地,却被展昭一把抱住。展昭道:“你真个气我,还是气你,还是气官家,还是——气这世道?”白玉堂沉默半晌,重新躺好,叹了声睡吧,一宿无话。
萧县县城不大,展白二人很快便寻到了齐大娘。齐大娘闻听陈世美如此蛮横,气的浑身发颤,骂道:“忘八畜生,当年你家饿得要死,亏我还出手接济。好粮好米喂出你个背德的龟孙!” 展白二人生怕出什么意外,不敢耽搁,接了齐大娘便往回赶。途径一座无名岭,路极狭,两侧树冠笼天,展昭便在前面领路,白玉堂殿后,中间护着齐大娘马车。展昭叮嘱道:“这里光线不甚清朗,多多提防着些。”白玉堂笑道:“多少江湖都闯过了,还在乎这点子。”正说着,忽闻哨响,应是柳叶哨,一声声忽高忽低。展昭面上一凛,屏气凝听,忽而拔剑而起,正挡下一箭,纵身落至马车棚顶。展昭朗声道:“哪路好汉,我等有公务在身,还请行个方便。”林中一音怪笑道:“杀得便是你这朝廷的走狗。”展昭尚未答言,这边人影一闪,白玉堂已然纵身跃入林中,再出来时,凤羽刀尖挑了一具死尸,血溅三尺。白玉堂道:“骂人之前先掂量掂量斤两,树上那位英雄,也请现身罢。”
树上之人一愣,显然光知展昭绰号南侠,却不妨另一位高手。心知不是对手,树上那人也不犹豫,纵身便逃,白玉堂怎会叫他得逞,数枚石子连发,正中后膝,那人一头栽倒,摔了个半死。白玉堂上前又是一刀,骂道:“陈世美也就能找些酒囊饭袋。”展昭心道还有个放暗箭的不知在何处,奈何此人隐秘功夫极高,展白二人亦不能确定其处。一时间林中静谧无比,展白二人屏息凝气,亦不敢轻易动作。天色渐暗,林中越发阴森,展昭暗暗思衬,那人箭支有数,定然不会轻易动作,过会子若有人经过此地报了官,我二人可是耽搁不起,思及至此,起身大声对白玉堂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先行罢。”白玉堂点点头,翻身上马,展昭亦回马上,三人方行几步,果不其然,一只羽箭直奔马车。白玉堂纵身拦箭,展昭一抬左腕,“噗”地一声,一只袖箭正中目标,展昭横剑入林,一人过猛然起身,“啪”地摔下一枚烟幕弹,翻身就逃,展昭屏气凝息,对着烟幕又是一箭,只听“普通”摔倒之声,待烟幕散去,展昭隐约见个人形,似是昏迷,一把捉来捆了,扔在车马前。
白玉堂上前以刀拨弄了几下,道:“果是个下九流的。”展昭笑道:“快些上马,这又多了个人证。”正说着,只见那人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俄顷命绝。白玉堂皱眉道:“灭口么。”展昭叹道:“陈世美果然是个阴狠的,你我还是早些还京罢。”二人翻身上马,再不敢耽搁,数日后回到东京。
包相爷再度开堂审理,齐大娘抱着秦香莲直哭“我可怜的”,将陈世美身世一一交代清楚,更兼张龙赵虎自韩琪身上寻得的刀鞘做物证,包拯上奏圣听,要求依法处斩当朝驸马爷。
第13章 第二十九回 闯宫门相爷斗气 讨公道八王出谋
第二十九回闯宫门相爷斗气讨公道八王出谋
咳咳又是许久不更文了哈其实捏某兮真的怀揣着一颗赤诚的要把文尽快更完的心的说,但是最近实在懒虫泛滥了的说……
不过某兮还是粉勤快的说
于是做了三个猫鼠视频有兴趣的筒子可以去看做的很炫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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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乐的说(‘ω′)
驸马陈世美抛弃妻子一案,似已板上钉钉,然则众人盼了三日,竟连个驸马面也未曾见得。包拯连日上奏,奈何奏折一去,竟如石沉大海,再无音讯。展昭生怕白玉堂再起了探宫的性子,每逢问及,只答正在商议,倒叫白玉堂好一番嗤笑。
这日上朝,包拯再度提及奏折递交一事,谁承想仁宗竟顾左右而言他,只交代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问了问有无灾情民怨,便散了朝。包拯一气之下,索性进宫,候在书房门外,等着求见。这一等,便是日落西山。官家似是铁了心,闷坐书房,叫人看着包拯走了无有,坚决不召见。
八贤王乘了轿舆进宫,老远便瞧见门外立着一人,仔细一看是包拯,便对一旁下人道:“一会子我入门时,若包大人招呼,你可要拦住了。”言毕出轿,整顿衣冠,稳步而行。包拯果然躬身施礼,老远便叫“王爷”。八王假作不见,侧身回头道:“添喜,可端稳了。”添喜双手奉物,忙不迭道:“小人不敢马虎,娘娘嘱咐了,若失了手,小人皮也没了。”包拯见八王不往这边瞧,忙前进几步,却被横下里过来的两个下人拦着,横竖不让过去,包拯几度上前未果,招呼也无人应,只得眼睁睁瞧着八王爷进了书房门。
仁宗皇帝书案前正襟危坐,面沉似水,一手托着奏折,心里却如油煎。忽一叠声的传报八贤王到了,到获了解救了一般,忙起身相迎。八贤王稳步入内,行了君臣礼,道:“今日王爷府做了软羊羹,臣夫人犹记圣上打小喜食羊肉,特特叫送来。”一旁添喜忙奉上。仁宗忙请王爷坐了,叫人上茶,自家也坐回案前,道:“多劳皇婶记挂。待朕有了闲暇,定当亲往探视。”八王爷笑问道:“可是朝会一事?”仁宗道:“正是。”又叹气道:“大辽、夏国时臣已入住驿馆,高丽、回纥不日也将入京。朕只望莫出差错,换个安宁。”八王爷缓拢衣袖,低眉顺目,行礼道:“圣上英明,臣等久沐恩德,朝中谏官亦是尽心尽力,圣上身边肱骨之臣甚多,定保我朝安泰无虞。老臣年事已高,于朝中之事,已是有心无力。老臣出门前,夫人再三叮嘱,肉羹凉了腥膻,望圣上莫叫老臣无法交代。”仁宗见八王爷一口气推了个干净,无耐只得掀开盖碗来吃。
扯会子家常,八贤王起身告辞。行至门前,果见包拯仍立着,遂缓步上前,笑道:“早与你约了棋局,不知包大人今日得空否?”包拯躬身施礼道:“微臣政务缠身,何来闲暇。”八王爷笑道:“如今各地番邦入京,包大人何必此时拨损皇家颜面。”包拯道:“圣上以仁孝治国,力求国泰民安。现如今,有百姓无家可归,有奸佞杀人害命,皇家若要包庇此人,不做交代,才应是颜面尽扫罢。”八贤王摇头浅笑,道:“包弹包弹,做皇上也难。”转身乘轿,过了一会子,有人来报:“圣上已宣包大人入内了。”八王爷点点头,但笑不语。
陈世美终究还是未逃过一劫。原本他仗着太后宠爱公主,包拯又非御史台,怎地也能不能如何,便有些无所顾忌,面对人证物证,轻松招认了;圣上也委实下了旨意保他一命;谁料人算不如天算,圣旨一到,包拯命展昭关门审讯,硬生生将圣旨拦在门外,待铡刀行刑之后,再开门接旨,这仁宗说什么都迟了。包拯命人拾掇大堂,自家摘了乌沙前去圣上面前请罪,把个仁宗噎的半日无语,包拯自降品级,申请撤去权御史中丞兼理检使、枢密副使之职。仁宗衡量再三允了,附加罚俸半年,即日负责接待契丹使臣一事。
隔日,八贤王正倚着栏杆喂鱼,下人报包大人前来应邀赴局,王爷对下人道:“将本王那琉璃子的取出来,便在这里罢。”下人应着忙去了。包拯随人进了庭院,见八王爷正悠悠哉品茶,忙施礼道:“下官今日得了空闲,前来赴约,顺道谢意。”八王爷放下茶盏,笑道:“包大人严重了,本王久不参政,何来谢意一说。”请包拯坐了,以手抚子,又道:“这满朝望去,也就与你能下个舒坦。”包拯连连谦让,却夺了先手。今日王爷棋局环环相扣,二人厮杀半日,最后包拯输了一子半。八王爷笑道:“包大人,你这性子也忒急了些,本应道喜的,如今却成了败势,也罢。”包拯闻言,瞧了棋局半晌,站起身来,深施一礼,辞别王爷府。
元旦朝会,展昭随包大人入朝,白玉堂乐得清闲,天一亮便出了门。街上热闹非凡,随处可见歌叫关扑者。白玉堂转悠半日,寻个好大楼牌进了,点了些酒菜,要好好喝上一回。时近正午,店里逐渐忙碌,渐渐无了空闲。一大汉做卖鱼郎模样,于店内转悠一圈,一旁小二忙招呼道:“客官里面请。”又跑至白玉堂面前笑道:“这位客官,您瞧这楼内不得空了,寻人拼桌可否?”白玉堂也无所谓,点头应允了。小二忙乐颠颠请了大汉过来,大汉也不拘礼,随意朝白玉堂一抱拳,便坐了。白玉堂细细品着酒菜,拿眼溜着这大汉,但觉此人气宇轩昂,腰间鼓鼓囊囊,定是个练家子,只怕并非渔郎。那大汉喝着茶水,也拿眼打量白玉堂,只觉这位公子眉宇间一股子英气,也非凡人。二人相互打量了会子,白玉堂一招手,叫小二过来,添了杯碗,倾坛倒了两杯,将其一端至大汉面前,道了声“请”,那大汉一扬眉,道了谢,双手接过饮了,又赞了声“好酒”,二人相视大笑。
第14章 第三十回 闹元旦京中放火 误吉时年后有鱼
第三十回闹元旦京中放火误吉时年后有鱼
展昭回时已是深夜,街上人声鼎沸,烟花灯火将黑夜照的如白昼一般。展昭自熙攘人群中穿过,想着此乃首次与白玉堂共守新年,脚下不由快了几分。正行走处,忽听有人叫嚷“走水了”,街上登时大乱,一时间闹嚷嚷,挤着瞧热闹的,抱头逃窜的,还有那生怕事闹得不大推搡着别人瞎嚷嚷的。展昭足尖点地,运起轻功越过人头,往起火处奔去。
白福哪里放心将二爷交予萧云飞那等粗汉子伺候,趁着新婚拜门回了京城,却听闻翟大夫已被流放,翟家宅院充了公,翟夫人也回老家去了,感慨了一回,倒如了自家随爷的意。故此今日特特早起,将里里外外布置一新,挂了神荼、郁垒的桃符,给二爷备了新衣裳。白玉堂正自朦胧中睡着,忽听白福来唤,嘴中塞进冰凉橘子,一个激灵,登时清醒了。白福笑嘻嘻道:“一岁百事吉。”白玉堂瞪了白福一眼,起身穿衣。白福一旁伺候热水,道:“昨个遇见邻里,见我等外地来人,特特赠了素饼,爷一会子吃些,讨个吉利。”白玉堂见桌上摆着一竹篮,大红布盖着,绣得是莲花戏鱼,问道:“这是做甚么?”白福笑嘻嘻道:“入俗从令,今个少不得拜访几家。以这喜庆红布遮着,图个吉庆,又瞧不出高低。”白玉堂哼笑一声道:“你不随着家兄,倒是屈才了。”白福连道“不敢”:“小的自小跟着二爷,可不曾有二心”为白玉堂一脚虚踹出门。
待自家爷出门后,白福又备好了酒水果饼,念着展爷今夜是必到的,将夜间祭祀的一并拾掇齐整了。白玉堂直至日暮时分方回,一手拎着兜网,见白福就道:“好大鳜鱼,今夜下酒。”白福忙接了,喜道:“爷喜酸甜的,后面还有些莲子,是家里带来的,煮熟放盆里,一并淋汁,是为‘连年有余’。”白玉堂嗤笑道:“由你胡吃!苦丝丝的,配出什么味来。”白福笑嘻嘻道:“剥开去心便是,况且后入盆,爷不尝也可,只图个吉庆。”
白玉堂由着白福胡弄,只坐在窗前,提了一壶茶细细品着,瞧着远处烟火,等展昭归来。谁知这一等,竟过了子时。白福将碟碗摆好,煮了混沌催二爷祭了鬼,又炒了好些菜来吃。白玉堂只皱着眉吃了几口便回了窗前,那条鳜鱼一口未动。
繁星坠落,旭日东升,眨眼便是天亮。展昭带着一身寒气,小心推门,还未挑起门帘,便听一声冷笑:“展爷甚是辛劳,可是见街头好大彩头,走不动了?”展昭心里“咯噔”一声,忙进屋笑道:“玉堂昨夜烟火瞧得可好?”白玉堂倚着窗台,也不抬眼,悠悠哉道:“好得很,叫我这下里巴人开了眼界。”展昭但笑不语。白玉堂盯了展昭一会子,将其上上下下打量个透,方转头对白福道:“打些热水来,予展大人洗尘,也不知哪个洞里钻了一鼻子灰回来。”展昭笑眯眯抱拳谢了。白福忙兑好了洗澡水,又将饭菜端去热了。
待展昭洗完,矮凳上已放置了新衣新裤,银色勾花朱红袄,大红底的皂棉靴,再配一条鹅黄攒珠的腰封,衬得是英姿挺拔好男儿,潇洒无双大丈夫。展昭自屏风后闪将出来,见白玉堂正提杯捻盏,与白福说笑。白福见展昭出来,忙施礼叫了一声“展爷”,请展昭坐了,又自桌下抱出一坛子屠苏酒来,叫了一声“疫气尽去”,倒了两海碗。白玉堂道:“你也非外人,一并喝了罢。”又问:“你最年长罢。”白福笑道:“爷可是过糊涂了,小的与展爷同年。”又问生辰,白福略长,是以,白玉堂端起酒来饮了,展昭次之,白福自奉小杯呷了一口,抻舌弄眼,倒叫展白好一阵笑。
桌上各色菜式齐备,当间一盆鳜鱼。展昭看了一回,赞道:“好大鳜鱼,玉堂竟有这等奇货。”白玉堂道:“昨日博来的。鳜鱼吃的便是新鲜滋味,奈何你这猫无此口福。”展昭忙起身奉杯,道:“实为展某误了时辰,惭愧惭愧,这里一杯赔罪了。”白玉堂接过饮了,白福一旁笑嘻嘻道:“展爷莫做这样讲。白福也曾随大爷二爷走过一些地方,这地方不同,习俗也不同。有些是前半夜贺的,也有后半夜贺的,还有通宵的。小的去地方少,说不准就有那专过了年才贺的呢。”白玉堂哼笑一声道:“照你这说法,怕是要出了正月再庆贺才是了。”挥手将白福撵走了,对展昭道:“昨夜爷虽不曾走动,心可不瞎。你倒说说,又出了何事?”展昭摸摸鼻尖,咳了一声,道:“春香楼被烧了,死伤十余口,现已查明。”白玉堂问:“连夜审讯?”展昭道:“正是。如今正值佳节,外乡人入京甚多,又有番邦使臣,容不得疏忽。”白玉堂哼笑道:“东京城守,酒囊饭袋。”展昭叹了口气,道:“这伙人来头不小,听闻是最新兴起的鹿鸣山山匪,自命忠义,兴风作浪。今夜便是乔装打扮,骗过了城守,又扮作各色人等,混入春香楼。”白玉堂一皱眉,道:“那春香楼想必也不是个干净的,否则怎就惹了灾祸了。爷听闻前些年有官员欲买花魁做小,叫老鸨好一顿讹诈,真真人财两空。”展昭叹口气,道:“如今官家大怒,明日便要派人攻打鹿鸣山,告示都贴出去了。”白玉堂笑道:“官家怎知便是鹿鸣山的?”展昭道:“那群人在春香楼外提了字,言道‘天道当行,有我鹿鸣’。”白玉堂一口酒喷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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