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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棋系列]西西里开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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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纠淳褪歉舜蠹已≡窕岬摹7ò傅谑逄趺魅饭娑≒AWN计划是非强制性的。但是那个网站上那些人却在煽动大家互相厮杀……那个是个人自由吧!可是他们只是为了追求刺激……我讨厌那些人!他们根本就不了解新人类!”
她说完,闷闷的把脸低了下去:“真夏,还有,羽山先生,大家明明都是很好的人,大家从来没有伤害过普通人的。”
“那是因为我们有芯片,”真夏甩甩右手,好像这样就可以甩掉嵌在右手背里面的芯片一样,“如果在非正当防卫情况下对普通人出手,就会‘噗’的一下爆掉的好不好。那些家伙只是不想死而已啦。”
“才不是!是因为大家都是好人!”爱理莎猛地抬起了头,蓝眼睛瞪着真夏,像炸了毛的小动物一样,似乎是只要她再说一句什么就会立刻跳起来。
真夏看着她那努力想摆出气势的样子,一下子喷笑了出来。她眉毛一弯,忽然一伸出手就把闇树爱理莎搂进了怀里然后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脸,“小爱你怎么可以这么天真可爱的啦~~”
“呜~五索多米米素俗挖!”
“唉唉?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哟,哈哈哈~~”
“坏蛋真夏!我,我说的明明是实话啦!”好不容易从魔爪里挣脱了出来,比起高中生看起来更像是个初中生的娇小女孩双颊泛红,疼得一双蓝眼睛水汪汪的。
正因为知道是实话,所以才会觉得你很可爱啊。真夏看着她的样子,脸上坏笑不改,内心却很是感叹,要是所有人都像小爱这样天真就好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远井真夏自认为自己不是那些可以被写入教科书的破坏狂和杀人犯,但是,也许就像那些科学家说得那样,特异性新人类在获得了强大能力的同时,脑子里面那根自控神经大概真的出了点什么问题。容易情绪化,感情波动非常大,常常会有破坏冲动,这些都是特异性新人类的共性。就她自己而言,虽然她觉得自己和学校那些同学也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她却一点也不讨厌生死相争时候的那种感觉。虽然作为二类登陆者,在母亲用参加PAWN计划的登记表以她的人生换取了足够多的钞票之后她就没有了选择的机会,但是,就算让她再选择一次,她大概也会自愿登陆PAWN计划的吧。
就好象那个忘记了是尼采还是费洛伊德说的本我超我什么的一样,正是因为有了PAWN计划这个发泄渠道,她才能和小爱在这里说笑打闹吧。
所以,“小爱,记住啊,就算你觉得我和大叔是好人,也不要去试图信任别的PAWN啊,PAWN都是危险的家伙,这里面是绝对不缺乏疯子和蠢货的。”真夏眯着眼睛笑,顺手又摸了几把爱理莎柔软的金发。
“我知道了啦。”爱理莎手忙脚乱的抢救自己的头发,对于坏心眼的好友对于PAWN的用词无话可说,“真是的,真夏你别老是这么说,明明你自己也是,这么说不是把自己也说进去了吗?”
“就是因为我自己也是所以才清楚啊。”真夏耸肩,被抢走了可以玩弄的金发让她甚为可惜,“不过还好,PAWN也没有泛滥到各处都是,只可惜国家财阀没让所有特异性新人类都贴牌子出门,所以,小爱,看到诡异的变态千万要快点逃走哦。”
对,没有贴牌子,就像是对外标榜的那样,国际财阀在这点上对于特异性新人类的一视同仁倒是很说到做到。虽然出生时就会被检查,此后每两年检查一次,一旦发现基因异常就会被登陆进国家数据库,监控到12岁然后被植入芯片,开始选择是参加计划作为PAWN对决,还是作为“非战斗”主义者被监控一生。但是无论哪一种,这些资料都是全部保密的。除了血亲和政府部门之外,其他组织和个人都不能查阅。所以,一般人很少会知道自己的邻居,同事,或者校友,同学到底是正常人还是特异性新人类——毕竟两者在外表上看来毫无区别。
就好象她或者羽山一样。
倒是特异性新人类之间会有奇妙的感应,一旦靠得太近,都会被发觉——用内部语言来说,这叫做基因共鸣——所以有很多PAWN会喜欢去偷袭那些明显又弱又没做好战斗准备的新手,那可是刷排名的最便捷方式。
啊,顺便在这里要解说一下,PAWN的排名不只能拿来吓唬吓唬别人,还能从国家财阀那里领到数量不菲的奖金和各种福利——比如像她就是因为现在全榜排名第23位的两位数位置,不要说衣食无忧从不用担心爱川私立那高昂到令一般人绝望的学费,就连每年去一次夏威夷旅游都毫无压力了。
在钞票问题上,国家财阀一项非常财大气粗厚道慷慨。
——所以说,她连胜73场的战绩都可以在全日本的PAWN里排到23位了,那么那个居然积攒了323场胜绩的败犬大叔到底能排在哪个位置啊?
难道是前五?就那种大叔?——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世界也太没天理了吧?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
“在说什么不可能啊?”用词严谨态度沉稳的男声响起,真夏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张带着银框眼镜对公务员来说英俊得有点过分说好听点是气质精英说难听点根本就是衣冠禽兽的熟悉脸庞,这还真是说谁谁到,她嘴角立刻撇了撇,装作完全没听到身边小爱那句惊喜的“下午好,羽山先生”,鼻子一皱,对着很自然的在对面拉开椅子坐下的男人吐了吐舌头,“在说大叔你是个变态。”
“真夏!”进入羽山修一郎粉丝(隐藏版)状态的闇树少女立刻瞪了真夏一眼。
“啧,”真夏不爽的切了一声,真是的,刚才的小兔子状态都哪儿去了?倒是羽山一点也不介意,抬手推了推眼镜,对着真夏意味深长的扬了扬眉,男人转向脸蛋红扑扑的金发少女时,已经带上了很是温和稳重的微笑。
“爱理莎,好久不见。”
“啊,啊,好久不见!”闇树爱理莎的脸更红了,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一样,她看着男人面前空荡荡的桌子,一下子抓着钱包站了起来,“羽山先生要喝什么,我去买。”
“怎么好叫你付钱。”羽山修一郎一下子笑了起来,扫了一眼桌子,他从皮夹里抽出一张整钞递给了爱理莎,“我记得刚才路过柜台的时候看到了草莓鲜奶蛋糕,爱理莎很喜欢的吧,还有真夏喜欢的柠檬派,都去买一个吧,然后顺便帮我带杯橙香拿铁咖啡,怎么样,爱理莎小姐,可以拜托你跑一下吗?”
“可以,可以,当然没问题。”被点名了的少女赶紧接过了钞票,点点头,像开足了马力的小兔子一样向柜台冲了过去。
被少女完全选择性忽略了的真夏立刻脸色一黑,“啧,大叔,你很大胆子吗?差遣起我们家小爱来甚是熟练啊?”
“而你不是也没有阻止吗?”男人脸上温和的笑容立刻褪了下去,向椅子深处靠了靠,他周身的气质一下子如同降温一样冷彻了下来,“今天叫我来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切,还真是两极分化,大叔,现在你的态度很恶劣唉。”真夏于是更加不爽了。
可惜她的态度对于羽山而言是在无关紧要,男人只是不耐烦的又瞄了一眼手表,然后眉头一皱,“少罗嗦,在开会的时候打电话叫我出来的人没有立场挑剔态度,你以为我和你这种不良女高中生一样悠闲吗?”
“哈?开什么玩笑,公务员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悠闲的工作吗?败犬大叔你终于连在办公室里都被排挤了吗?”被诋毁了的女高中生立刻针锋相对。
所以说,这种时候他就要怀疑他到底是为什么找了这个一个小鬼做pair,羽山嘴角一撇,“你到底要不要说正题,橙味拿铁的确是制作时间最慢的可是也经不起你再抹蹭,你不会像等到闇树回来再和我说‘正事’吧?”
“当然不是,”对方更改了对于金发少女的称呼,无论出于什么目的,真夏决定把这当作对方的败北,于是在言辞交锋中再一次胜利——至少是自己觉得自己胜利了——的少女终于舒爽了一点,给了眼前从各方面来说都各种八字不和的大叔一个施舍性的,但是在外人看来绝对是挑衅的微笑,真夏觉得,她也是时候把今天的正宗目的说出来了。
所以,“听好了,大叔,我今天找你来只有一件事,”扬起了下巴一脸“快来感动得痛苦流涕吧”表情的少女很是傲娇的开口,“我决定要和你分手!”
“哈?”
☆、三
三
时间是夏季阳光灿烂的午后咖啡馆。
主角是圆桌两侧的女性和男性。
女性是一头黑色长马尾墨绿色大眼睛身材修长高挑五官伶俐清晰,额头光洁鼻梁挺直一身白衬衫砖红色百褶裙,长腿上规规矩矩的穿着学校制式的及膝袜黑皮鞋,也许不够甜美可爱温柔优雅,却因为那种清爽中带着几分英气,完全可以被称为英姿飒爽的气质而让人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的高中女生。
男性是米色衬衫铁灰色西装黑发打理得层次分明,身形修长即使坐着也丝毫不显局促,浑身散发着这个国家的精英知识分子特有的严谨与沉稳混合,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冷漠的气质,目测30岁不到,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后是一双对于男人来说漂亮得有些过分的深邃上挑黑眸,目光锐利的现役公务员。
而台词则是那句非常经典的“我要和你分手”。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禁断伦理狗血剧?
好吧,对于自由组队参加“PAWN”计划的他们这些“pawns”来说,这显然不是狗血剧,就算不多见,但也绝对不算稀罕。“pawns”需要互相信任互相依靠,但也从来没有不准更改的规则。特别是对于自12岁开始已经参加了足够多的“对局”的羽山修一郎来说,更换搭档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还是让人很不爽呢,啧,”男人走在从咖啡馆回工作地点的天桥上,“现在的小妮子,真是嚣张。”
该让他们吃点苦头才好,“对局”根本就不是游戏,那个傲娇女高中生显然一点都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以后有得她悲剧的——就像他的那些已经和这个世界告别了的“前辈”一样。
不过现在……“还是去找找可以组队的拍档吧,”他只是一介术士而已,难道要他自己一人去扛对方的两人攻击,嘛,虽然不是不可以啦,但是,那也未免太麻烦了一点。
果然还是要一个可以挡在前面的搭档比较好——哪怕只是临时用一下。
那么,果然还是要去找隼吗?或者……羽山修一郎的步子一停,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不知道神切那家伙现在的拍档死了没有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种陡然升起的心悸让他的动作顿了下来,那种感觉,就好像脊柱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抚摸而过一样。如果是一般人,大概会将这种感觉归于“不好的预感”或者“警觉”,但是对于pawn,这只意味着一种情况。
这附近,有同为pawn的存在。
而且,正在“对局”。
——如果只得出以上结论,那么羽山修一郎还能忽视过去当作根本没发觉,但是,随着那种被pawn称为“基因共鸣”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他很清楚的认出了“对局”的其中一方,是他的老熟人。
西园寺知里,被称为“LADY GR□ITY”的,“重力淑女”。
“那个女人……又想干什么?”男人镜片后的黑眸里露出了堪称险恶的表情,下一秒,他一脚踩在天桥的栏杆上,干脆利落的跳了下去。
一点也不介意此处离地超过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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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处大楼高层的玻璃上被反射过来的阳光在肮脏的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上铺开了明晃晃的光斑。
“阳光就像是流淌的河流一样。”
她的脑海里很快地划过这句话,虽然忘记是谁说的了,但是却可以断言说话的人一定是那个喜欢在摆弄摄影器材之前把头发全部盘起来的女人——这并不是悖论或无逻辑,只不过是她身边,会用这样艺术式的语言形容平凡到乏味的东西的人,只有那一个而已。
——说起来,那个女人用来盘头发的东西一点都不像发簪,一定要说的话,很像时代剧里那些忍者用的那个什么,唔,千本?
嘛,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啦。
她切断漫延开来的思考,仰头看着金属脚手架和空荡荡的水泥墙壁之间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淡水色的天幕,伸手拉了拉衣襟。
夏天的下午一点也不冷。何止不冷,简直可以说是热得让人受不了,刚刚封顶就被抛弃的建筑工地在阳光的曝晒下四处都散发着让人难以忍受的燥热气息,水泥钢筋和砖块丢得到处都是,还有不知道哪里的不良留下的粗糙涂鸦,灰尘在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每踏出一步就能掀起一阵飞灰。
但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无所谓,哪怕身上还是在工作室换上的华丽礼服,曳地的蕾丝裙摆毫不受主人怜惜的垂坠在地面上,像是泥泞里盛开的殷红色花朵。
她将视线从天幕移下,漫无目的的在楼宇之间游走,握住衣襟的苍白指尖再次攥紧了一点。然后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偏过头,看着倒塌的水泥柱边单膝跪地,手中死死握着一把日本刀,运动服打扮的橙发少女。
“你怎么还在这里?”声音里带着一点飘忽,挑高的女声和说话者的肤色一样苍白,“还不走吗?‘对局’已经结束了啊。”
“你这个……畜牲!”像是被这一句话点燃了所有火气一样,橙发少女猛地站了起来。她脚步不稳的踉跄了一下却固执的努力站直了身体,清秀的脸庞因为愤怒和杀意扭曲到了极致,“竟然把千代子,竟然把我的千代子……”
泪水滑过橙发少女的眼角,和她脸上的血迹混合在了一起。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疑惑的表情,红裙女子用一种完全茫然的神色眨了眨眼睛,歪了歪头,看向了横在她与橙发少女之间的巨大水泥块。
那原本应该是墙壁的一部分,现在则变成了墓碑一样的存在。如同粘稠的湖泊一样的鲜血正从水泥块的边缘不停渗出来,血液的鲜红和水泥冰冷的鸽灰色之间是早已失去了生命体征的,渐渐冰冷的属于少女的纤细四肢。
被巨大的水泥块活活砸死,真是不美丽的死法。女子飘忽的思维里这样的念头一瞬间产生又在下一个瞬间被抛在脑后,她恍然大悟,如梦初醒一样低声说:“所以,这个,是叫做千代子的吗?”
再也,无法忍耐了!我怎么样都好,但是千代子,千代子她!
她是那么认真地想要“胜利”的!!!!
“畜牲!你给我去死啊啊啊啊啊!!”就像要榨干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量一样,橙发少女猛地拔出了刀刃,雪亮的刀光在阳光下如同匹练一样耀眼,笔直的朝红裙女子斩去。
那一刀的速度足以让任何道场的师范大惊失色,但女子却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微微抬起了眼睛,下一秒,尖利的刺破耳膜的惨叫乍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都说了,没有用的啊……”苍白的指尖卷过漆黑的发梢,女子飘忽的声线在凄厉惨叫构成的背景上浮动。不去看像是被看不见的巨手碾压向地面一样,四肢被扭曲成奇怪的形状,面色惨白,不断在惨叫的间歇呕出鲜血的橙发少女,她像是厌倦了似的偏过头,盯着自己脚尖前的地面,喃喃的说:“……没有用的啊,没有‘术士’的‘技师’……是不可能在我手上坚持到‘中盘’的……为什么不用pair的牺牲快点逃走呢……真是奇怪的人……”
垂下眼帘,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一样。
“早就说过了,‘对局’已经结束了啊。”
“轰!”切断视线的巨大黑影,架构在橙发少女头顶的构成上层楼板的水泥板猛然落下,巨大的噪音之后荡起的烟尘扑面而来,刚刚封顶的楼宇自体都在这样摧毁性的破坏里轻微的摇晃起来,造成这一切的女子却只是退后了半步,抬手摸了摸脸颊。
毫无意外的摸到了一手灰,灰尘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点点属于人类血肉组织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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