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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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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司空趁着混乱也偷偷溜了。
花县尉当场宣布苏盼儿无罪释放。
这样的结果让秦逸高兴不已,赶忙上前拉住苏盼儿的手。
“盼儿,你没有事吧?”
苏盼儿巧笑嫣然:“我当然没事,倒是你出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一副狼狈样?”
不怪苏盼儿这么说。比起苏盼儿全身上下衣着光洁无暇,秦逸却是泥土满身,显得分外邋遢。
“你看你,不但两只鞋子上全是泥,就连身上也沾满了泥土。咋滴,你这是在泥水里滚了一圈儿出来?”
“你还真的猜对了!”
秦逸摸了摸鼻子:“之前我忙着去找薛老,不小心摔了一跤,没啥大事。听说县衙那女牢里面阴暗无比。你呢,他们抓了你……”
“我没事儿,有啥事等我们回去了再说。”
苏盼儿打断了他想说得话,把目光再度投向走进后堂的县令。
君若辰原本正邀请薛老和吕木义去后堂稍坐,回头望来。正好和苏盼儿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他微微一笑,反而折转朝二人走来。
“小生秦逸拜见县令大人。”
秦逸赶忙抱拳见礼。
“毋须如此多礼,秦秀才请起。”
君若辰一脸和蔼色,将苏盼儿打量片刻:“说起来,我们这也是第二次见面了。前一次在圩集上,我曾经见过你们一面。原本想和你们攀谈几句,不料突然有急事在身,未能机会。今日难得有机会,不如到后堂稍坐,如何?”
从君若辰一出现,苏盼儿的目光又落到他身上,再也移不开。
是他吗?
是他吧?
好像不是他,又感觉好像就是他!
在她的信条中,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她从来没有过如此纠结的时候。
可此刻的她完全不像平日里的她,心中的纠结简直非笔墨可形容。
“县令大人邀约,我们恭敬不如从命我们。”
秦逸嘴里说着,赶忙朝苏盼儿看来。
苏盼儿原本就想弄清楚眼前这位君大人的身份,闻言毫不犹豫朝秦逸微微一点头。
秦逸神情一松,继续把话说了下去:“如此,就叨唠大人了!”
“好说,好说!哈哈……二位,这边请!”
君若辰伸手邀请。
苏盼儿二人和薛老、吕木义都熟悉,一碰头,都相视而笑。
君若辰做东,还邀请了县尉花迭香相陪,众人有说有笑到了后堂温茶煮酒,自然是相见甚欢。
“嗳!上次和盼儿分别时,我们可是有言在先。下次相见一定要和你再斗一次酒!”
吕木义笑得分外张扬跋扈,直接扯住苏盼儿:“难得有君大人做东,美酒又是现成的。醉了就直接往客房一躺,便万事大吉。如何?这一次,你没有借口推脱了吧?”
客房?
苏盼儿眼里飞快闪过一道光。
“好!既然有言在先,拼酒就拼酒!”
苏盼儿输人不输阵,直接应下:“先说好,这次喝酒你可千万不能放水!”
上次在秦家大宅喝酒,吕木义并没有尽全力,此事苏盼儿是知道的。
“好!这次我们各凭真本事!”
吕木义哈哈大笑。
只是座位坐下时,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秦逸坐到苏盼儿左侧,儿吕木义居然想也不想,就直接坐到了苏盼儿右侧。
不仅仅如此,二人一边斗酒,还扯上薛老一边聊起了治疗那位七爷的事情。
一谈及医术上的事情,苏盼儿和薛老都分外入神,很快沉入进去。除去中间吕木义还能偶尔插嘴几句药材方面的事情外,秦逸就是想插嘴,也无从下口。
不由得心中越发憋闷得慌。
好在君若辰是大家出生,周旋于几人之间依然游刃有余,倒是让场面一直维持着热闹。
许是知道秦逸有功名在身,这位花县尉对秦逸也多了几分考量之意。酒过三巡之后,居然考验起秦逸的诗词歌赋来。
“秦秀才,听闻前年你的童生试,你可是学道府中童子试案首,本县尉倒是有几道题,想要秦秀才帮忙答疑解惑,不知可否?”
秦逸原本心中不爽,不过遇上此等可以探究学业的好机会,他心头一喜,自然不会放过。
“花县尉过奖!小生当初中了案首,也不过是侥幸而已。”
他嘴里虽然说着侥幸,脸上却洋溢着自信的微笑:“至于说帮您答疑解惑,那更是愧不敢当!小生顶多是聊几句自己的浅薄之见,供您参考而已,不知您……”
此子着实不错,不卑不亢,眉采飞扬,自信而不自傲,更难得是年纪轻轻居然有此等定力!
虽然只是寥寥几语,就让花县尉对他的评价凭空高了一截。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几首词牌诗……”
218。第218章 争取明年此刻做孩子他爹!
》
“好,既然如此,花某就抛砖引玉了。”
花迭香一脸淡漠,朝着廊榭尽头的荷塘远眺:“有了!上句是:静夜思荷塘月色!”
“闲时看梅岭风香。”
秦逸自信一笑,张口就来!通身煞爽之气,对答如流。
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官而自觉低矮半分。
花迭香微微一愣,此子反应好快!
他原本冰冷的脸色一缓,嘴角微挑,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抬手笑道:“秦生果然学识过人。再来,平步青云酬壮志。”
秦逸棋开得胜,士气高涨,双眉一挑道:“高山明月寄相思。”
君若辰星目如琅,看着两人,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秦秀才端的好文采啊!吕木义屏息静气,连酒也忘记了喝。
原本苏盼儿正和薛老讨论医术,也被这边的热闹所吸引,看着二人你来我往。
花迭香摸了摸上唇的小胡子,喝了一口香茗,便接着出上联:“十年寒窗一朝金榜题名。”
“今朝蜗居三更洞房花烛。”
说着这话,当即哈哈大笑三声,目光不由落到一旁的苏盼儿身上。
正好苏盼儿此刻眼波流转看着他,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性子一贯大大咧咧地苏盼儿破天荒羞红了双颊,忍不住低下头。
周围几人纷纷哈哈大笑!
就连薛老也捋着花白的长须,打趣着:“秦逸啊,貌似你们夫妻二人成亲日子不短了吧?怎么还今朝洞房花烛夜啊!是不是你整天只顾着寒窗苦读,冷落了丑丫头啊!读书要紧,可传宗接代、为你们秦家开枝散叶,这也是件大事儿啊!”
这话顿时让苏盼儿的耳根子都红得好像要滴血!
苏盼儿赶忙轻扯一下薛老的衣袖:“薛老,您老年纪一大把了,还打趣我们?”
“薛老教训得是,小子回去一定加把劲儿!”
秦逸笑得越发温和,脸上全是一片坦诚之色:“争取明年此刻做孩子他爹!”
这话顿时又引得众人放声大笑。
唯独吕木义脸上笑着,双眼却是一眯,眼神分外幽深。
“好好好,这可是跑题了哈!咱们再来!”
花县尉一开始神情淡淡,到此刻已经双眼发亮发光,眼中满是欣赏之色,也彻底被秦逸激起了兴致。出题速度越发的快!
“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
看苏盼儿这幅难得的娇美模样,秦逸的心思早就飞了!恨不能立刻将她拥进怀中好好恩爱一番。看着对面明显斗志昂扬的花县尉,看来不能再继续对下去了!
若是继续赢,这花县尉再如何也是一方父母官,万一怪罪他不给他面子,说不得日后有适合机会给他小鞋穿。他连反抗的机会怕是都没有。可若是就这么输了,怕又会被众人轻视。
他略微沉吟片刻,瞧见一旁斟酒的小丫鬟头上,戴着的那朵丁香花,随即笑着说道。
“丁香花,百字头,千字头,万字头。”
那小丫鬟双颊一红,直接躲到了人后。羞得再不敢探头。这位秀才老爷是如何知道她的小名叫丁香的?
“好!很好,爽快!”
花迭香大赞!
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高呼:“秦生才思敏捷,实非常人。佩服!”
“秦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君若辰抬起手鼓掌笑道:“前一刻你还在和你夫人卿卿我我,一转身就调戏我这侍女丁香。就不怕你夫人大吃飞醋?”
众人齐齐大笑。
听见君若辰的说话声,苏盼儿神情复杂看了他一眼,脸上羞红稍退:“县令大人此言差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吃着嘴里的望着锅里的,这不是正常的吗?”
君若辰微微一怔,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反倒是旁侧吕木义好笑的用扇子轻拍她的手臂:“如此说来,盼儿你赞成男子纳妾哟?”
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到苏盼儿身上。
那小丫鬟丁香更是神色紧张,唯恐苏盼儿一答应,自己就真得嫁给眼前这人为妾。
仔细看看,这少年郎倒是生得琅眉星目,相貌堂堂,虽说只着一袭普普通通的长衫,落落大方坐在这里,也无法让人生出半点轻视之心来。
外貌倒是丝毫不会输给自己家公子!
可这样的少年和自己家公子的身世一比,换作谁也不愿意丢了西瓜抓芝麻。更何况,她一颗芳心早就托付给了公子。
当下心头乱纷纷的,进退维谷。
苏盼儿的目光在这位丁香身上溜过,突然笑了!
“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也不是不行,不过,那也得看看他有多大的肚量。有多大的肚子就吃多少米饭。否则,小心直接撑死了!”
“秦逸的饭量很小,一碗饭足矣,再不敢想其它,哈哈哈!”
这话一语双关,秦逸朗声大笑着,把此事三言两语带过。目光却牢牢盯着苏盼儿,那热烈的眼神让在场几人都看得分明,也听得明白,打着哈哈将此事揭过。
苏盼儿原本沉淀的脸上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
哼,算你这呆子识相!
秦逸这才抱拳冲着花县尉说道:“花大人,秦逸也有些对子,不知大人可否赏脸对上一对?”
“如此甚好!请。”花迭香兴致勃勃颔首微笑。
秦逸自然也不藏头露尾,微微一沉吟,听见外面远远传来一阵和尚敲打木鱼的轻微诵经声,他双眼一亮,张口就来。
“花花叶叶,翠翠红红,惟司香尉着意扶持,不教风风雨雨,清清冷冷。”
花蝶香目光闪烁,似乎想起了什么前尘往事,沉寂了好一阵子,才轻声吟诵:“鲽鲽鹣鹣,生生世世,愿有情人都成眷属,长期朝朝暮暮,喜喜欢欢。”
“好!花县尉果然高才!”
秦逸高高翘起大拇指,连声赞叹,兴致愈发高昂:“来!咱们再来……”
秦逸和花迭香二人你来我往,酣战淋漓!
禁不住从心底生出一阵心心相惜之感,相见恨晚!
苏盼儿看得眼睛发亮,远比星空里的星辰还要璀璨!一个劲儿往嘴里倒着美酒。
219。第219章 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
》
一顿畅饮,这次斗酒的大部分美酒都被灌进了苏盼儿的肚子。虽然喝得是淋淋尽致,极为痛快,不过也喝到肚胀腹满。
夜幕悄然降临,一名丫鬟上前点了灯,又恭敬的退下。
“你们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苏盼儿赶忙起身追了出去。
人有三急,她灌了一肚子酒,有些内急。
解决了生理问题,有些微醺的苏盼儿并没有急着回席,反而沿着那小丫鬟指着那条路,手提着灯笼慢悠悠走着。
外面凉风习习,吹拂到人脸上,带走了脸颊上的热度,给人感觉分外舒适,恬静。
她信步前行,瞧着月色下的荷塘里,小荷才露出尖尖角,零星的荷叶漂浮池面,和天上明月互相辉映,妆点着满池湖水!
微风一吹,池面便吹出了千层浪,点点碎碎银芒闪耀,美得是如此不真实。
她不由得靠在廊榭边缘,看得痴了!
正悠哉悠哉欣赏夜景外加醒酒,一道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却破坏了这幅美景。
“呵呵!还道是哪位大人在此地看夜景。细细一看,不过是有人东施效颦,装模作样罢了!”
随着这道挖苦声,苏司空醉醺醺地晃了过来。
白天在大堂上栽了老大一个跟斗,苏司空不但赔了夫人又折兵,在新任县令和八爷面前都未能讨好,更是被八爷临走前,好一通连损带打。
尤其是当他回到县衙后方,却时不时听见从另一侧传来的划拳助兴声,心里那个滋味儿,甭提有多难受了!
说起来这也得怪这县衙的建筑,前方的县衙大堂,随后便是平日里县衙办案歇息之处,最后方,才是知县和县丞、县尉的居所。
他苏司空平日里多数居于外面自己新买的院子里,很少居住在县衙里。
可此次悦儿受伤,加上八爷等人需要临时住所,他自然将悦儿安排在此安全之所。不料送别八爷吃了一肚子瘪三气回来,反而听见那让人分外不愉的一幕。
不由得自行拿了一壶酒,自斟自饮,以解心头烦闷。正喝得醉醺醺的时候,隔着荷花池却发现了独自呆坐在此的苏盼儿,心头那股怒气哪里还压抑得住?
忍不住随口嘲讽。
苏盼儿也有些酒意上头,突然听见说话声,一转头,就对上了苏司空那张在月光下显得分外扭曲的脸,当即便笑了!
“我道是哪里来了只聒噪的乌鸦呱呱叫,仔细一看原来是苏县丞大人您,真是失敬、失敬啊!”
好端端的扰人清净,无趣得紧!
苏盼儿失去继续欣赏景致的兴趣,起身就往屋里走。
“哼!怎么着?可是见着人心虚了。”
苏司空也有了八分醉意,眼见得好容易有了单独羞辱她的机会,又怎么会让她独自离开?
当即大笑:“别以为你这傻丫头有人撑腰,就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难道自己的大伯也不会叫了么?还是让本官回去问问苏老四,他教出了怎样的一个好女儿!”
“这话该我问大伯你吧?”
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
苏盼儿猛一回头,突然笑了:“二堂姐眼下伤势不轻,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会摔得那么严重?侄女儿倒是好奇得要紧。不知大伯可否为侄女儿解惑?”
“你!你这死丫头!”
苏司空再也顾不得形象,破口大骂!
苏盼儿却没有和他继续对骂的兴致,反而拧着那小灯笼,大摇大摆的回了屋。
任由那苏司空在身后上蹦下跳。
苏盼儿起身时,秦逸自然看到了,有心追出,却被花迭香拉住了:“虽然你连赢两局,不过不急。再来。等等!有了,我再出题……”
秦逸只得再度坐下,仔细想着下句。
“花县尉花大人,你居然又在此考验人啦?嘻嘻,吟诗作对这么好的事情怎么不叫上我?”
就在此时,斜刺里突然传来一阵娇笑声。
一股袅袅香风袭来,随后便在两名丫鬟掌灯指路中,一名穿戴华贵气质高雅的少女出现在廊下。
她莆一开口,原本正一脸得意的花迭香脸色顿时变了,嘴角不由自主连续抽了抽。
“花县尉您怎么不说话了?刚才我可是听得有滋有味啊,继续呀!”
随着那声娇笑,少女径直走到了酒桌前。
“若雪姑娘冰雪聪明,诗词歌赋无一不精,花某怎敢卖弄鲁班门前耍大斧。”花蝶香微笑道。
“花县尉你可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对那些东西根本是一知半解,方才听你们谈诗论文,感觉蛮有意思,所以才忍不住出来打搅,来得唐突,请诸位多多体谅。”
君若雪嫣然一笑。
映着两名丫鬟手中的红灯笼,君若雪身上的雪纺纱衣上的金丝银线照得晃眼。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她脚步移动,居然纹丝不动。
那柔和而素净的小脸带着一道俏皮的笑,就连双眸也带上了那如暖玉一样润泽。娇嫩的双唇上翘,那优美的弧线分外完美,好似玫瑰花瓣一样的艳色,分外迷人。
言行举止间,带着从小培养出来的名门闺秀特有的言行举止,果真与众不同。
“若雪姑娘冰雪聪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花某怎敢鲁班门前耍大斧。”
花蝶香微笑道。
“花县尉你可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对那些东西根本是一知半解,方才听你们谈诗论文,感觉蛮有意思,所以才忍不住出来打搅,来得唐突,请诸位多多体谅。”
君若雪含笑落落大方朝着大家施了一礼。
“若雪,这么晚了,你怎么出来了?”
君若辰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微笑着向大家介绍道:“诸位,这是舍妹君若雪,性格有些调皮,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大家多多海涵!”
众人纷纷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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