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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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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想到自己母后还整天担忧皇长姐的终身大事,可眼下,她居然说嫁就嫁,都不带打招呼的。心头还是分外感叹。
“既然皇长姐已经做了决定,朕也不做那棒打鸳鸯之举。不过,父皇和母后那边,你们自己去和他们说明白吧!”
他就不在其中掺和了!
新皇的猜测果真没有错,在秦逸和苏盼儿知道小妍妍居然先斩后奏,自己找到了自己终身伴侣,又擅自成亲,并未通知家人时,还是被这样的事实打击不小。
还是苏盼儿率先反应过来,赶忙小妍妍拉到一边:“妍妍你老实告诉母后,不是那曾公亮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你才迫不得已嫁给他吧?”
“母后,您想到哪儿去了。”
小妍妍哭笑不得,没想到她这次回来,居然会给大家带来这么大一个“惊喜”当然,惊是有得,喜从何来?
“母后,妍妍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已经明白什么是有好感,什么是兄妹之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母后,小妍妍已经长大了,母后您就放心吧!”
“是啊!你们都长大了,所以我们也老了!”
一席话,引发了苏盼儿的共鸣。
在新皇登基一个月后,太上皇秦逸便带着苏盼儿去了行宫避暑至少表面上如此,而实际上,二人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偷偷回到了长泽县,安度晚年。虽然这晚年对于他们来说,委实是早了些。
小妍妍也随着他们一同前往,也跟着在长泽县里居住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以来,苏盼儿拉着小妍妍的手不住奔忙。而秦逸则拖着曾公亮走遍大街小巷,逛遍周围的大小码头,玩得兴起时,甚至还会在外面暂住一晚。
曾公亮表面笑得欢畅,暗地里,心里如同有一大群猫儿在挠挠,苦不堪言。
三个月啊!
整整三个月时间,也不知道是太上皇故意的,还是无意中导致,曾公亮和小妍妍之间都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明明都在一个长泽县和双河口码头之间来回,夫妻二人愣是未能见上一面!
这也不得不说太上皇的手段高杆。
曾公亮率先受不了,只得暗暗在太上皇面前服了软。
一直到三个月后,
“母后,妍妍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已经明白什么是有好感,什么是兄妹之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母后,小妍妍已经长大了,母后您就放心吧!”
“是啊!你们都长大了,所以我们也老了!”
一席话,引发了苏盼儿的共鸣。
在新皇登基一个月后,太上皇秦逸便带着苏盼儿去了行宫避暑至少表面上如此,而实际上,二人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偷偷回到了长泽县,安度晚年。虽然这晚年对于他们来说,委实是早了些。
小妍妍也随着他们一同前往,也跟着在长泽县里居住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以来,苏盼儿拉着小妍妍的手不住奔忙。而秦逸则拖着曾公亮走遍大街小巷,逛遍周围的大小码头,玩得兴起时,甚至还会在外面暂住一晚。
曾公亮表面笑得欢畅,暗地里,心里如同有一大群猫儿
如果当真喜欢一个人,就应该竭尽全力帮助她得到幸福。
可当真看她幸福了,为何自己的心却这么不舒服、这么难受呢?
酸中泛着苦涩,泪意在心底蔓延。
终曲 回首阑珊 一世梨花满头开!
建康元年,长公主顺利嫁进曾府。时年,秦凯歌已经十三。
建康三年,大驸马终于传回好消息,长公主在寒露节那天产女,母女均安。
在落雁县躲清闲的太上皇和太皇太后终于在朝臣面前露了面,抱着刚刚满月的小外孙女笑得合不拢嘴。
太上皇心头高兴,亲口下令大赦天下,为小郡主祈福。
建康四年,一向乖巧的小糖豆,给了对几个孩子引以为傲的苏盼儿当头棒喝,居然怀上了身孕!
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秦逸软硬兼施,也未能从小糖豆口里套出这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谁。
“随她去吧!”
苏盼儿破天荒拦住了他:“小糖豆的性子表面绵软,实际上,她却很有自己的主意。她不肯把那个人说出来,也一定有她不说的理由。我大周堂堂大公主,难道还不能养活一个孩子?”
“这就不是一个孩子的问题……罢罢罢!”
秦逸原本有心再多说点什么,一对上苏盼儿的眼神,率先软了态度。
“你呀你,都说慈母多败儿!以前我还没有察觉,现在总算是知道原因了!”说着话,还连连摇头。
“并非如此,我是觉得吧,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是好事。这天下,将来终究是孩子们的天下。我们做父母的,又能庇佑他们到几时?”
苏盼儿苦口婆心劝阻:“小糖豆不肯说,肯定有她一定要护着那个人的道理。我也坚信将来有一天,她会亲口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咱们等着吧!时间会证明一切!”
怀胎十月,瓜熟蒂落。
小糖豆在几个月后诞下一名男婴,看在乖巧的小外孙的份上,秦逸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时光荏苒,岁月转瞬即逝。
秦凯歌年满十五之后,便有不少朝中大臣提议让圣上立后。可秦凯歌推三阻四,数次驳回了朝臣的提议。
建康五年,在秦凯歌上皇觉寺为百姓祈福时,居然遭遇伏击。
一柄长剑贴着他的胯下穿过,捅破了裤裆,好险没伤到命根子,却把满朝文武吓得够呛!
同时被吓到的,又何止那满朝文武!
这样的事,即便秦凯歌再三交代,消息还是传到了秦逸耳朵里。
秦逸大怒!
已经多年不理朝政的他破天荒出了手!
领着苏盼儿闯上了皇觉寺。可惜他来迟一步,那帮胆敢行刺的亡命之徒早已被秦凯歌连根拔除。
秦逸这口恶气未出,拖着同样被吓得不轻的苏盼儿回到宫中,下令让秦凯歌必须在半年内选定立后人选。
立后可不是件小事!
各种大小规矩,条条框框走完一轮,又岂是半年能走完的?
秦凯歌当即反对,却被秦逸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由强势定下。
“我秦逸只有你一子,眼下你又遇到这样的事儿……这次虽说是幸运,谁又能知道以后之事?再怎么着,你也得先立了中宫,诞下一儿半女,也免得我秦家在你手上断了传承。”
盼儿和他只秦凯歌一子,他们可是把全部希望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秦凯歌很是无语。
“父皇,母后,朕从小过目不忘,学习做人之道、学习治国安邦之道,从来都孜孜不倦。年不过八岁,便在父皇跟前学习如何处理政务。十三岁,便继承大统。父皇说是监国,却撇下阿瞒和母后逍遥快活去了,独留阿瞒一人独守偌大一个皇宫。阿瞒不敢对父皇母后有任何不满。”
嘴上说着不敢有不满,秦凯歌脸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眼下,阿瞒受了伤,迫切需要的不是一位皇后,而是想到一个山清水秀之地,好好休养生息一番。至于繁杂的国事,就有劳父皇和母后多多操劳了。”
“你这是在威胁朕?”
秦逸被气乐了!
“阿瞒不敢,只是想请父皇体恤阿瞒受了伤,眼下体虚神乏,委实不宜劳心劳力,否则,那不是影响立后之事。误了父皇的交待就不好了。”
秦凯歌一脸愁苦相。
秦逸哭笑不得。
“行了,你这猴崽子!”
秦逸拍了他肩头一把,随即收起脸上的笑:“眼下你是没有遇到那个对了的人,等你遇到了,你自然就明白爹左右为难的缘由了。你就体谅体谅爹的为难之处吧!”
左边是自己的儿子,右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也很无奈!
“爹!”
这一声爹,喊得秦凯歌红了眼眶:“爹,您放心!阿瞒不会置我大周的千秋大业于不顾!就是娘那边,就多多有劳爹费心了。”
“放心,这事就交给爹。你可以选择一个你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年半载的,爹还是有办法的。”
“放心吧爹,一年之内阿瞒肯定会确定好后位归属。”
从小他就明白,他的婚事不可能由自己做主。眼下父皇能同意他自己选择,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秦逸嘴角挑起一道浅笑。
兔崽子,姜还是老的辣!
被出卖苏盼儿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头:“是谁又在念叨我?”
秦凯歌心下虽然已经认命,可真的要他选择时,他还是退缩了!
满朝文武大臣得知此事,一个个都喜出望外!
摩拳擦掌,恨不能立刻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里,也让秦凯歌烦不胜烦,苦不堪扰。
为了躲避清闲,在秦逸和苏盼儿再次离京的次日,便借口“养病”躲进了行宫里。
不曾想,却遇到了他这辈子的真爱!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当那个人悄悄进驻他心头时,他才惊觉,半年之后才能举行大礼,是何等的漫长?
苏盼儿和秦逸连参加了秦凯歌的大婚庆典。
婚礼过后,秦逸当着满朝文武宣布彻底放权给秦凯歌,做起了逍遥太上皇。从此,再也没有踏进金銮大殿一步。
秦凯歌一成亲,秦逸就好像完成了某种仪式般,彻底放下了身遭周围的一切,开始陪着苏盼儿游历大川。
去看过塞北的粗犷和风沙,欣赏过长白山上的雪莲花,踏上圣山的钟灵毓秀,更迷恋上江南的婉约和细腻。又转战海外,最终和安妮一起,踏上了去往彼岸的征程……
临行前,秦凯歌带着身怀六甲的皇后前来送行,让没有通知任何人他们会离开的苏盼儿很是吃惊。
大船,走向未知行程。
苏盼儿松了口气。
“我这两天眉头总是突突直跳,总是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眼下终于成功,我这心里也松了口大气!”
“你还别说,我也被阿瞒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秦逸握住了苏盼儿的手,那睿智的眼眸里唯有她一人:“盼儿,等这次你的梦想完成后,咱们就回鬼谷门吧!那地方我很是喜欢,已经命人修缮,等咱们回去时,估计那里又该有一番别样的美景。以后,我俩一起舞剑,一起弹琴,一起上山打猎,形影不离。你说好不好?”
苏盼儿嗔怪的瞅了他一眼,娇叱。
“话都让你说完了,你还让我说什么呢?”
秦逸大笑不止。
就在二人欢庆的时候,甲板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侍卫前来禀报:“报!太上皇,太皇太后,属下等人在船舱那边有所发现……”
秦逸和苏盼儿齐齐一惊,噌一下站起。
急急忙忙赶去船舱,一看清船舱的情况,二人齐齐傻了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船舱里多了一道身穿道袍的身影。不是了尘道长又是哪个?
他的身后,一个猪头正探首探脑。
一看见二人进来,急忙缩回头,唯独留下一条细小的猪尾巴不住的在身后左右摇摆。
苏盼儿暗自好笑,又好气。
“你们……怎么在这里?”
了尘上下嘴唇开开合合,却没有人回答。
苏盼儿慢慢踱步到了尘身后,盯着那头捂着小猪眼,明显做掩耳盗铃之举的泼皮猪。
“说!”
苏盼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故意虎着脸怒喝。
“嘿嘿嘿,盼儿好盼儿,我、我我我这不是、不是……”
泼皮猪眼见躲不过去,这才慢慢松开了捂着的小猪眼,一脸都是笑:“我……猪爷爷不是想出海玩玩儿,这才跟着你了啦!臭道士,你说是不是?”它用猪尾巴驱打着了尘。
了尘的眉毛微微颤了颤,嘴里继续念着经,并没有说话。
“好啊!你这头该死的泼皮猪,你又在撒谎了是不是?讨打!”
苏盼儿气急,上前便捉住泼皮猪的肥头大耳。
却被泼皮猪灵巧地躲避开来。
咋呼呼的惨叫声随即响起:“不得了了,有人要杀猪啦!救命啊,救命……”
船逐渐远行,驰入茫茫大海。
大海上颠簸,周围一望无际都是水,狂风大浪,礁石险滩,海中怪物,危险随处可见,一行人每每与死神擦肩而过。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众人再无力打闹,就连那头泼皮猪,最近也不见了打闹的身影。
海上没记岁月流逝,苏盼儿躺在秦逸的怀里,望着朝阳渐渐从地平线上升起,快乐又满足的吞下了秦逸递到嘴边的一块苹果,笑得分外开怀。
“要是年年岁岁都有今日,该有多好!”
“会的,一定会!”
秦逸慎重其事承诺。
一名精卫跌跌撞撞冲上来,神态极为焦急:“不好了,船舱里、船舱里出事啦!”
船舱里,一头猪正蜷身而卧。
在它的身遭周围,一抹淡淡的光晕正从它的伸手逐渐晕开,光芒越来越盛,越来越亮,几乎刺瞎了船舱内众人的眼!
苏盼儿和秦逸进来时,看见的便是眼前的景象。
“你们都到甲板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下来!”
苏盼儿拧眉,挥手打发走众人。
见秦逸还在身边,张嘴还想再说,却被秦逸阻止了。
“盼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泼皮猪的变化并未停止,它的身躯也在逐步变大,短短半个时辰内,那身躯已经长大得顶到了船舱顶部。
不仅如此,那身形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一条苍龙的虚影将它整个包围。
船舱外,受泼皮猪的影响,带起周围无尽地气流,连带使得大船周围出现无数气旋,大船摇摇晃晃,岌岌可危。
甲板上的众人都慌了!
急促的脚步声和尖叫声响彻,众人忙乱成一团,纷纷寻找着可以逃生之所。
苏盼儿早已被泼皮猪身上的一切惊呆了!
她下意识握紧了秦逸的手,瞪视着旋涡中央的那道猪影,连眼也舍不得眨。
“一饮一啄,皆有天意。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无量寿尊。”
唱喏声响起。
了尘手持拂尘,从楼梯处慢慢出现,他的嘴角带着一抹奇异地笑,望着变化中的泼皮猪,两眼直放光。
突然,他放声大笑!
人的笑声在船舱里响彻,刺耳得让周围的众人忍不住捂住耳朵,难以忍受。
“贫道等待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久到贫道都险些放弃。好在今天终于等到了!贫道的造化到了,哈哈哈……!”
秦逸和苏盼儿对视一眼,握紧了彼此的手。
“了尘,眼下这倒底是什么情况?”
秦逸厉声呵斥。
了尘似乎笑够了,望着他的眼神里都是怜悯。
“什么情况?这应该问你身边的女人吧!你这一抹来自异界的孤魂,苏盼儿,你说贫道说得可对?”
秦逸惊讶地回头看向苏盼儿。
苏盼儿却一脸平静地望着了尘。
“当初,了觉和尚是被你算计了,是不是?他虽然也察觉了这个真相,却并不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想来想去,有能力主导这一切,并付诸于行动之人,只能是你!”
了觉能算出她的来历,却没有这个本事。
唯独了尘!
了尘大笑不止:“你说得不错!了觉那老秃驴,一心算计贫道,却不知,他也不过是贫道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你知道眼下这一幕是啥吗?”他手指着泼皮猪。
“是啥?”
苏盼儿沉声问着。
“让贫道来告诉你吧!这就是机遇,这就是贫道盼了几百年的重要时刻。贫道可以顺着这个点,去到那向往自由的神界。从此,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了尘越说越得意,一脸都是开怀的畅笑。
“所以,你从很多年前便已经设计,甚至不惜利用大周皇室、不惜赔上整个鬼谷门,就为了成全你这一己私欲?”
苏盼儿沉着脸,问得淡然。
了尘的畅笑声终于有所收敛,看向苏盼儿的眼里充满了鄙视意味。
“你只猜对了一半。”
他看了看秦逸:“贫道早在很多年前,便在寻求长生之道。后来无意中得知鬼谷子有通天彻地之能,这才有意结交。原本以为,鬼谷子能够起事,贫道也能跟着沾一点光。哪曾想,那个废物最后却失败了,最终导致了魂飞魄散的结局!哼……”
秦逸从头到尾都安静听着,听到此刻,脸色突然一变,下意识握紧了双拳。
手上传来的力道让苏盼儿回头,看了眼秦逸,见秦逸并未看向她,又转身注视着了尘。
了尘似乎很满意秦逸的动容。
“此后这些年以来,贫道一直在努力完善当年鬼谷子留下的办法。最后果真让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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