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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方龙遇到西方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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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 
  “嘻嘻,好痒哦。” 
  “痒?”南抬起头来,贼溜溜得笑。“那我换个地方好了。” 
  他毫不犹豫地找到下一个目标,湿热的舌头对准我胸前的绯点粘了上去。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他玩得不亦乐乎,用牙齿咬的时候,还说是在帮我挤“青春豆”。 
  青春豆?应该是樱桃小丸子吧! 
  他是魔力无边的巫术师,在举行了奇怪的仪式后,我血液里沉睡着的小妖精通通被唤醒,一个个燃烧、起舞、沸腾,隔着皮肤也能感受到它们的兴奋与热情。 
  泥鳅般的指腹勾撩着,俄而纾徐缓缓,俄而恣肆有势;一律放纵,一律晕眩。 
  “唔……”实在是太爽了,爽得我想唱歌。 
  处于失控边缘的大手神出鬼没地裹上了我的源头地带,时而摸索,时而摩挲;也甜蜜,也危险。 
  一阵痉挛,天,受不了啦!无需矜持,我决定全面释放。 
  青春的荔汁泉涌而出,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室外,阳光在热情地呼吸。 
  屋内,有两只溺水的游鱼。 
  我侧身躺着,很倦。南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暧昧的呼吸追逐着我的后颈。 
  我说我想去院子里活动活动,温习拳脚。他摇头,很郑重地告诉我,“光练拳脚不修内功只能事半功倍”。然后带着点神秘、带着点豪气,他又说愿意把毕生的“内力”和“精华”输给我,只是这个过程要费点时间,需要每天晚上跟他一块练“双剑合壁”。 
  二秒后,他贴上来,说趁热打铁,现在就开始打通我的任督二脉。 
  练你个头,想吃本少爷的嫩豆腐,去死!我撞他一记后肘。 
  “你在医院里叫我别跟你怄气,我们是吵架吗?” 
  “一场小摩擦而已。” 
  企图蒙混过关,有疑点。 
  “什么小摩擦?” 
  “只是咖啡的问题。” 
  “咖啡的问题?” 
  “我喝咖啡爱加葡萄酒,可是你强调没有这种喝法,让我咖啡和葡萄酒只能选一样。” 
  “就为了这种事啊?” 
  “其实我最爱的还是纯咖啡,只是偶尔会往里面加些酒,我们以后别再为这事吵了好吗?” 
  “嗯,对不起。”我点头。为了这种小事挑刺,我简直是无理取闹。可是事情真是这样吗? 
  算了,先想眼前的事吧,有个严重的问题我要和他商量。 
  “你可以去减肥吗?” 
  “减肥?我这种身材算胖吗?”他贴在我身后,但我还是可以感到他的诧异。 
  “不是指你的身材,是‘那玩意’。” 
  “那玩意?” 
  “对啊,你的‘那玩意’实在是太胖了,我的后面现在还有点灰溜溜的痛。” 
  “胖!那叫胖吗?那叫伟大!那叫性福!” 
  “幸福?是有一点啦,如果不痛的话,那就称得上完美了,所以你还是去减减肥吧!” 
  “不是我不想减,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是它自己要长那么‘胖’的,你说要怎么减?” 
  “你可以去抽脂啊!” 
  “抽、抽脂?” 
  “报纸上不是常有广告吗?抽脂——再现苗条身姿。” 
  “……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那玩意’是没办法抽脂的。” 
  “那该怎么办?”我不要一直这么痛啦! 
  “我有办法。生命在于运动,减肥也在于运动。不过要运动‘那玩意’我一个人太勉强,需要你的配合。” 
  “像昨天晚上那样配合吗?那我岂不是还会痛?” 
  “一开始当然是有点啦,但只要我们多做、勤做、用心做,经过我们的艰苦奋斗,‘那玩意’就会越来越苗条,而你也会越来越舒服。” 
  “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我看这样吧,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可以开始做运动了。” 
  南的手搂了上来,双脚也跟着缠人。 
  哲人曾经说过:幸福,需要人类不懈地努力。那我就努力看看好了…… 
  唉,又是一个让我晕得乱七八糟的吻。 
  风来看了我几次,每一次都被某人当间谍般防范着。我提议一起去市中心逛逛,某人就会很“热心”地跳出来说,由他来开车。 
  老实说,风并没有南那么帅,只是普通水准的好看而已,可是博学多闻,诙谐犀利,常常发表见解独到的时事评论,自成一家。他还很有爱心,时不时地跟我提起以前养过的一只叫“达芬奇”的猫。 
  结果,南不知从哪弄来一只大型牧羊犬,还取名叫“爱因斯坦”,并且很深奥、很权威地指出,“养小型动物男人往往缺乏安全感”。 
  最后一次,风来告别。他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要继续他的悠长之旅。 
  “可是不是有人在找你麻烦吗?”听说我失忆就是受了风的牵连。 
  “这有何难?”南的“古道热肠”又适时出现,他很肯定的表示,凭他的人脉一定能制造出完美的假像,让追着风的人找错方向,而风就可以安全地出境。 
  走的那天,我得了点小感冒,南铁了心肠不让我去机场。任我软语温言、吐气如兰,他也不为所动,气得我只能爬上院子里的大桂树,看着划过天空的飞机,悠悠神往。 
  “你在那干嘛?”南从窗口探出头来。 
  “你看,风的飞机刚刚飞过。”风啊,我还没有搞清楚你跟沙漠之王的关系,你就这么暧暧昧昧地走了,让我有数不清的遐思。 
  也罢,我已经把你列为天字第一号奸夫候选人,如果南那家伙有什么花边新闻的话,我就来找你私奔。 
  南一个纵身,居然直接从窗口跳了过来,挤到我的身后,表情很爽:“混了那么久,总算走了。” 
  “你干嘛老是看不惯别人?” 
  “我要保卫我的私人财产嘛!”他把头凑过来,揩去一个吻。“溢,我们在这做‘瘦身运动’好吗?” 
  “在这!树上?”我拉住他蠢蠢乱动的手。 
  “你有听过树上不能做的吗?” 
  “嗯……好象没有。” 
  “那不就成了,我们可以试试嘛!” 
  “好、好吧。” 
  我被他摸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脑子里一团棉花,轻飘飘地。 
  繁茂的树叶间漫出一阵阵波动,哼唱吟哦,激情四溢…… 
  “咔——”这一声很轻,但足以让震荡中的人惊醒。 
  “什、什么声音?” 
  “好象是……”连胆大妄为的南也变了脸色。 
  “不会吧!”我倒吸一口冷气,还来不及尖叫,那根非常不合作的树枝做出了最大程度地拒绝。 
  唏哩哗啦、叮零咣啷……天降断枝、天降羽衣、天降裸男! 
  “啊——” 
  “砰!” 
  一声巨响后,大地归于平静,只有“爱因斯坦”似乎很高兴我们的出现,“汪汪”直叫,还粉有兴趣的把我的皮肤当冰淇淋舔,被南懊恼地一掌挥开,可怜。 
  原来天使就是这么堕落的。    
  我想起来了! 
  翻身坐起,我一脸惊异,想起下午从树上跌下的那一跤,当时只觉得满头长包,哪知南柯一梦后,那块任性的偷偷跑掉的七巧板自动归队。 
  南·德尔·奥尔契拉,你可真够毒的!不但不承认错误、坦白从宽,反而连蒙带骗用咖啡和葡萄酒的鬼话让我先SAY SORRY,太可恶了! 
  我抬头看钟,九点。不算太晚,可是那家伙又游荡到哪去了? 
  急需找人倾诉,不然一腔怨气会让我想砍人。 
  汀汀的窗口灯光微弱,不知睡了没有。顺着水管,我攀上二楼,轻轻地撩起窗帘一角,暂且当一回偷窥狂—— 
  这一眼,天昏地暗。 
  这一眼,飞沙走石。 
  这一眼,血脉逆流。 
  紫罗兰背景的床单上有两个雪白人影正在全神贯注地“纵横驰骋”。金发的那个托起身下人儿的修长美腿,一招“金蛇探穴”、一招“推波助澜”,小屋里风起云涌、低喘声声。 
  冬雷震震夏雨雪!我幼小的无知的纯洁的心灵被眼前的绯色冲击波震得鼻血狂流,脚下一个踏空,再一次为自由落体的物理实验英勇捐躯。 
  “咻——” 
  “咚!”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星星还是那个星星。 
  鹅黄色的外墙上留下了两道饶有意境的五指印,留给后人无限的揣摩、无限的思量……    
  唐纳皱眉,他应该讨厌身下的躯体,可是他似乎更讨厌他眼角的那道泪痕,这让他心痛。也许他不该这么粗鲁,可是对待一个背叛者需要温柔吗?好烦! 
  为了转移思绪,他决定暂时抽身,外面似乎有一记闷响。难道有哪个不长眼的小偷敢到他家来撒野! 
  夜风阵阵、虫鸣声声,一切都很正常,只是……窗下那个诡异的人形大坑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从镜子里看到脸上的一块小泥巴,我或许会以为刚才的一片“风光旖旎”只不过是一场香艳的仲夏夜之梦。 
  真不愧是兄弟!一个明修栈道,私下暗度陈仓;一个金屋藏娇,依旧花名不改。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我要在南最喜欢的浴池里投放食人鱼;在马靴里藏老鼠夹;在咖啡壶里放泻药,等他上完厕所……嘿嘿,就会发现马桶盖上涂满了“强力粘得住”。 
  当然了,我也不会忘记唐纳的。 
  上帝保佑他现在就去买防毒面具,因为我要潜入储藏室,把剩余的几瓶“蟑螂死光光”全部偷出来,制造一场浪漫的“蟑螂药水雨”。 
  小白脸,就等着体会什么叫做“最毒少男心”吧! 
  步子踱过来踱过去,我越想越不甘——爱情,可以忍让,但绝不是窝囊! 
  最近的日子似乎稍嫌平淡,没有汽泡的可乐怎么能让人过瘾!也罢,不如化成天地一沙鸥。    
  “唐纳——” 
  卧室里一道火龙狂吼,吓得“爱因斯坦”缩回探出的脑袋,躲入床底。 
  “怎么了?” 
  “那小鬼居然、居然又给我玩失踪游戏!”火龙的手指头颤抖,声音失控。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唐纳一脸无所谓地坐入沙发,翘起二郎腿,“放心吧,那小子精神波超强,等你找到他的时候,保管还活蹦乱跳的呢!” 
  “你看上去很轻松嘛!”南恶劣地扬起一个笑容,“不如你自己念念这封信。” 
  自己念念?古怪,一定有古怪。惊疑不定的接过纸片,唐纳开始读: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小爷我走了。    
  哈哈,没什么嘛。还自称“小爷”,等着老大把你抓回来后,打烂你的小屁股吧……等等,下面还有P。S。。有点不妙,碧绿的眼珠紧张地往下扫。    
  P。S。 为了抗议某人施加的精神催残、肉体折磨,我把汀汀一起带走了。呵呵,唐纳哥,你不要太想我哦!    
  “妈的!还不快去给我追——” 
  可怜的贴身下属,在一道晕头转向的金光中,化为炮灰。    
  “汀汀,你真的要剪吗?”发型屋里,我拿起汀汀那栗色长发,做最后的挽留。 
  “我对自己温吞水的性格已经烦透了,今天我一定要剪掉那些纠缠不清的往事。下一次再见到唐纳的时候,不管他接不接受,我都要告诉他我还爱着他。小溢,你说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你终于想通我的话了!”太棒了,这样的汀汀,即便是短发也是最漂亮的。 
  最后,不但汀汀得了个清爽,我也将头发变成波浪,不是很卷的那种,最最青春无敌。 
  阳光下,我粉美丽的一笑,昏倒无数猫猫狗狗。    
  好热喔!没办法,这是在埃及的吉萨嘛。 
  “我们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他们会不会找不到?” 
  “这点小CASE都搞不定,还想学人家当老大?不如回家卖地瓜!”我下巴抬得老高,看了眼汀汀。“哈哈,才分开三天你就开始想唐纳啦!” 
  “哼,你不想南吗?” 
  “南?哪个南?南瓜的南?” 
  我假装胡涂,仰头看天,在同一片饱蘸湛蓝的底版下,那家伙现在是什么表情呢?幻想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心头一阵暗爽。 
  爱情有时候就像在玩跳棋,谁也不肯先低头,这酸酸甜甜的追逐游戏也很幸福呢! 
  “你看,那边有人租骆驼。” 
  不远处,有好几个当地人牵着沙漠之舟招揽生意,游人或是拍照,或是用来当脚力。 
  我们刚上前,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立刻谄媚地迎了上来。 
  “你们一共两位是吧?我正好有两匹,保证是最便宜的。” 
  哪个生意人不说自己最公道,砍价也是一种乐趣。经过一场天昏地暗的唇舌之战,最终以10埃镑成交。 
  这骆驼还真高,如果不是主人喝令它们蹲下,普通人根本没办法上去。 
  威风八面,旁边的游人都矮了一截,有钱真好。可是这骆驼被人牵着,只会慢悠悠的跨步,未免无趣。 
  “你放开手,让我们自己骑一圈怎么样?” 
  “可以,但要加钱,还要交点押金。”小胡子乘机再赚一笔。 
  “溢,我连马也不会骑,更别说是这么高大的动物了,你一个人去玩好了。”汀汀抱歉地看着我。 
  “这……” 
  “没关系的,反正这骆驼一直有人牵着,不会出事的。” 
  “那好,我玩一会就折回来找你。” 
  撒开缰绳,身下的骆驼听话地开始疾跑,很高兴的样子,看来它也不喜欢每天悠悠荡荡的闲着。 
  侧耳倾听,是法老王的声声祈祷;随风回旋,是金字塔的喃喃低语,我开心地大叫。如果生活的支点只是“驰骋于床单”,又怎会了解纵情山水的滋味?这一次的埃及之旅真是没有白来! 
  绕了一圈,我打道回行,可翻来覆去都找不到汀汀的影子,所有的兴奋在几分钟内消磨殆尽。艳阳下,我急得直打转,用半生不熟的阿拉伯语问当地人,也是毫无进展。 
  我居然把汀汀给弄丢了,唐纳会杀掉我的! 
  折腾了近两个钟头,我终于在一条偏僻小道上遇到了那个租骆驼给我们的男人。 
  “你刚刚载的那个人呢?”我急吼。 
  “他、他骑了一会,说不习惯,要自己走,我们就分开了。” 
  小胡子眼光闪烁,刚才看到我时就像碰上了债主,分明心里有鬼。 
  “这是什么?”我一把抢过他袋子里露出来的表链,是汀汀的。“混蛋,你把他弄哪去了?” 
  我揪住那人的衣领,拖向阴暗角落。在转身的一刹,小胡子突然拔刀刺来。 
  敢跟我动手?哼,也不打听清楚老子是谁!看来不使出分筋错骨爪、三尸脑神波,他是不会从实招来的。 
  空手夺过白刃,上勾拳下勾拳、左勾拳右勾拳。最后,一脚踏住他的胸口。 
  “快说,我朋友呢?” 
  “我、我们遇上了塔卡族的人,你的朋友让他们惊、惊为天人,结果……” 
  “说啊——” 
  “那个小头目硬要把你朋友带回去献给他们的首领,我拦也拦不住!他们那一族平时就是以打劫为生的。” 
  “瞎说!”我脚下用力,恶治他的软骨头,“你敢说你一点好处都没捞?我看你根本就是和他们狼狈为奸!” 
  小胡子连身求饶,强调他只是得了一点小钱。 
  简直是无法无天,早就听说沙漠里龙蛇混杂,常常有外地游客被骗钱失财,没想到这次居然是拐卖人口,真是从未有过的“激情遭遇”! 
  这下我的祸可闯大了,怒火中烧啊! 
  我猛地把小胡子从地上拖起,十指掐住他的脖子前后摇晃:“混蛋!超级欠扁!你拐卖汀汀让我很生气,你不拐卖我让我更生气!” 
  惊为天人?难道我不是天人吗? 
  “哈哈哈……”蓦地,一声大笑响起。 
  “谁在那鬼鬼祟祟的?还不快给小爷我滚出来!”心情不好,口气也变差。 
  从断墙的另一面转出个男人,一身阿拉伯的服式。好高!我可能只到他的下巴。 
  不同于南的优雅、唐纳的俊朗,他的名字是猖狂。 
  被阳光膜拜的浅棕皮肤,茶色狭长的眼眸……         
第六章         
我嚼着那肆无忌惮的目光,暗自长叹:如果不是汀汀的失踪,我一定感谢阿努比斯神赐给我的艳遇。 
  “塔卡族以整个西方沙漠为家,恐怕凭你一个人是追不回你的朋友了。” 
  如雷贯顶,这茫茫沙海,我要如何寻找? 
  “不过,我可以当你的向导。”茶色眼眸踏进几步。 
  “你?” 
  “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这片沙漠了,只要你出得起钱。” 
  “你要多少?10万?100万?” 钱算什么!我现在除了能用银子砸人外,一无所长。 
  “成交!怎么样,现在就走?” 
  我一巴掌把鼻青脸肿的人渣甩到墙脚:“算你走运,少爷没时间修理你。”抢过他的骆驼、水壶、短刀,就地出发。 
  来路不明的男人,自称戈图。 
  我不是没有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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