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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方龙遇到西方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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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南的眼神要杀人,分明像是看到了奸夫淫妇,至于那么严重吗? 
“我说溢啊,你不能喜欢他哦。”闲闲地坐在窗台上磨指甲,唐纳出声加入战局。 
“为什么?”我真的不懂。 
“因为名花已经有主了,虽然我不太想承认。”窗台上的人甩了甩耀眼的金发。 
名花有主?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跟我猜得大致一样,怪不得南要那么激动。只是好朋友的话,不会管那么多吧!  
“明白了还不放手?”南桀骜地抬起下巴。 
“不放不放!”我今天也豁出去了。“就算风是你的情人,我也要横、刀、夺、爱!” 
那个南有什么好的,风啊,他虽然为你吃了那么多的醋,但个性暴戾、阴晴难测,还是请你选择无限温柔、无限内敛、无限多情的我…… 
咦,大家怎么又不说话了?看来都被我爱的告白震住了,连风也是——张口欲言,偏又无声。 
“天啊,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小傻瓜了!”指甲钳落地,唐纳摇头。 
“杨溢……” 
“啊?”我戒备地看着南。好怪异哦,他居然不怒反笑,还这么轻轻柔柔地说话。 
他真的很温柔,温柔地捧住我的脸,嘴巴贴得极近,慢慢地笑:“有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但是又怕你的小脑瓜接受不过来。今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因为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就要得高血压、心脏病,外加脑冲血,所以你给我听好了……”他缓了缓,像在憋气。“你,中国籍男子杨溢,是我奥尔契拉——的情人!” 
一声惊雷,震耳欲聋。我可爱的、玲珑的、琉璃般的小耳朵就这样被他突如其来的狮子吼给震成内伤了!         
第四章         
我在家里吃雪糕。没错,是在家里,南的家里。 
  医生明明说了,最好还要再观察几天,可是那个家伙迫不及待地把我打包塞进车子里,还很鸭霸地摇起玻璃窗不让我探出头去跟风道别,害得我只能泪眼汪汪地贴着车窗向风挥手,比小白菜还可怜。 
  “我可不可以到宾馆去看风?”还好,风说他不会马上就离开罗马。 
  “不、可、以。” 
  哼,我就知道。 
  “那风可不可以来看我?” 
  “可以,预约。” 
  “预约?” 
  “他来的时候,我必须在场。” 
  Shit!又不是探监!暴、君—— 
  “你说什么!”他凑过来,一脸暴风雨。 
  “没有没有。”我真是越来越窝囊了,只敢在心里骂。 
  坐在车里扭来扭去,想了又想,就算是捋虎须,我也非说不可了—— 
  “我真的是你的情人吗?”没想到我爱的居然真是个男人,果然是惊世骇俗、作风大胆!所谓绝代佳男,这四个字就是这么写成的吧! 
  “没错。” 
  “那么……你爱我吗?” 
  南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说:“爱。” 
  “那我可不可以提个小小的要求?” 
  南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通常你提出来的‘小小要求’都不会太小。” 
  “嘿嘿,我只是……想要……我们……这两天……分房睡好吗?” 
  哇,总算说出来了,我真是太没用了,居然变得语无伦次。 
  “你、说、什、么!” 
  呜呜……他咬牙切齿,害得我又想往回缩。 
  “我的脑子最近不正常,那个……身体也同样不正常,所以我想……我们这几天还是不要做不正常的事比较好。” 
  君子不欺于暗室,发乎情止乎礼,就算同睡在一张床上也可能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可是,像我这般仪容秀美,姿质风流,绝代、绝代、再绝代也找不出几个的小帅哥,这可就非常、非常、非常地难讲了。而且,我身边的这头霸王龙怎么看也不像君子,分明就是食肉动物。 
  “我们约定一个礼拜好不好?”我在挑战他的极限。 
  “不、行!谁答应你要分房睡了?” 
  “可是你刚刚还说爱我的!”哼哼,还好我懂得设陷阱、做铺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霸王龙在犹豫、在隐忍。“三天,最多三天。” 
  “五天好不好?”我鼓起勇气,挣扎着伸出五个手指头。 
  “三天!一天都不能多!”他狂吼。 
  “我知道了,干嘛这么凶吗?”我捂住耳朵,整个车顶都要被他掀翻了。 
  在这种不平等条约下,我回到了南的家。可是,他软禁我——就算他有事出门,也会派个大个子Mr。 D。来,说奉了少爷的口谕保护我的周全。 
  “阿D,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好烦哦,到哪都能看到他。 
  “可以。”语毕,他转到我的身后。 
  简直让人吐血,我气得扔掉雪糕棒。 
  “阿D,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可以,除了风先生以外。” 
  再次吐血,不能找风?那我还打个屁啊! 
  “阿D,我可以到隔壁院子去玩吗?” 
  “可以,但不许翻墙。” 
  不翻就不翻,总觉得那个院子里有什么东西让我有所依恋,还是去看一看得好。    
  在Mr。 D。的监视下,超麻烦地从这个大门绕到那个大门。然后,我看到了斯汀。 
  云散月明、心情大好,冲上去给他个拥抱:“你叫斯汀吗?虽然我不喜欢长得像女人的男人,但是我喜欢你。” 
  “溢,不管你是夸我还是损我,看到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不过,你以前都叫我汀汀的。” 
  “汀汀?哈,这么可爱的昵称也只有我这种天才式脑容量的人能想出来。”眉开眼笑,我跳到大藤椅上。“唐纳呢,怎么没看到他?” 
  “他……还在楼上睡觉。” 
  “哇,南都去上班了,他却在睡觉,真是辜负大好青春。”我做了个深呼吸,抬头对着天花板放声大喊。“唐纳,你快下来,我们来玩3P!Baby; hurry!e on!” 
  “唔……”拉开捂住我嘴巴的那青葱白玉手,我问。“汀汀,你干嘛不让我说话?” 
  “拜托,你刚刚在喊什么!” 
  他的脸红地像刚吃了小辣椒,姹紫嫣红开遍,惹得我哈哈大笑。“汀汀,我刚才是逗唐纳玩的,你还当真了!你瞧,那家伙睡得像死猪,一点反应也没有。等一会他醒了,你可要告诉他,刚才错过了一场超级热辣、超级正点、超级喷火的好戏哦!” 
  “溢——”汀汀欲语又止,那模样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原来美人是需要被调戏的,我决定加入恶少的行列。 
  “啊,不对!”我一拍大腿,猛然想起,“原来不是3P,是4P!对不对啊,啊D?” 
  “哎——你别走啊!”我叫得越响,他逃得越快。任我千呼万唤,Mr。D。都坚决不肯进屋。 
  大热的天,好好的空调房不呆,非要杵在太阳底下当人肉烧烤,真是个傻大个! 
  “汀汀,我和南真的是一对情人吗?” 
  “是,你们是很好的情人。”汀汀微笑。 
  “可是他看起来凶凶的,一点也不温柔。” 
  “他很喜欢你的。南少爷虽然有许多情人,但带回家的很少,能住这么长时间的只有你。” 
  “哼,算他识货,不喜欢我是他的损失。”就像炎炎夏日干了一杯冰啤,心里止不住的乐。 
  “你们啊,就算吵嘴闹别扭,也给人一种很幸福的感觉。” 
  “吵架也很幸福?” 
  “嗯,不像我,就算想吵也吵不起来。”汀汀把脸转向一边,有点戚然。 
  “汀汀,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吗?” 
  “溢,我好羡慕你,可以活得这么自由自在,因为你勇敢、你执着,难怪大家都喜欢你。而我……辜负了一段最好的感情,因为我懦弱、我害怕,只是因为母亲的以死相逼,我就退缩了,所以我失去了一切。” 
  汀汀的愁容让我凝重。 
  握住他的手,我开始卖弄自己杂七杂八的半吊子哲学:“每个人都有迷路的时候,但是我们可以重新走回来,虽然要花些时间,甚至困困重重,总也有峰回路转的一天。你爱的人……她还爱你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巧克力般的长发,因主人的无措而混乱。 
  汀汀的困扰之处,是当局者乱。 
  “那么你再对她说一次吧!说你还爱着她,请她也再爱你一次。”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才能得到汀汀的如此青睐,好想一睹芳容。 
  “曾经背叛的人,还有幸福的资格吗?” 
  “可以的,幸福不光是别人给的,也要自己去争取。” 
  “自己争取?” 
  “我知道要你一时下定决心还很难,你可以考虑,但是不要太久哦!因为,也许那个人也在等着你去解开她的心结。” 
  天空很亮,但汀汀找不到方向,他需要一张魔毯。而我,为他开启那盏神灯。 
  汀汀啊,青春可以晃晃悠悠,但切忌苍白;可以多愁善感,但要懂得释怀。 
   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    
  第五章         
      幸福是自己争取的—— 
  对啊!我怎么光顾着说教,却忘了付诸实践。 
  窗外夜色正好,适宜红杏出墙。南的房间灯火全无,看来睡得正香。 
  一轮明月树梢挂,款款包袱会情郎。 
  蹑手蹑脚、屏住呼吸,我三纵两跳,混着几声猫叫,溜出这森森高墙。 
  Dear 风,你最最可爱的小溢溢来找你了,偶们私奔吧! 
  凉凉晚风自由夜,教我怎能不歌唱!哼着小调,我走啊走、走啊走…… 
  二十分钟后,我开始想哭。鬼马路、破马路,居然连一辆经过的车都没有。从这到风住的大酒店,是由若干条直线、曲线、抛物线组成的一个复杂公式。要解开这个公式,光靠两条腿,三、四个小时是绝对需要的。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在这夜半三更,老树下野草旁,站着位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花骨朵一般的美少年,苍凉、凄美…… 
  黑暗中,一道由远及近的灯光像圣火,燃烧起我所有的希望。猛挥双臂,又叫又跳,银灰色的法拉利稳稳停下。 
  鼓起一个超级甜美的微笑,我要搭便车。 
  灯光有点刺眼,我眯缝起眼睛,把头探向摇落的玻璃窗:“请问……” 
  我看到一个微笑,我手足变得无措,我三魂丢了六魄,那是恶魔南的微笑。 
  “上车啊,愣在那干嘛!”车里的人风轻云淡。 
  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有时也会格外的安宁。 
  若是有第二个选择,我宁愿再走二十分钟,可是那道恶魔的目光在警告我——如果我敢逃,他就会用法拉利来吻我浪慢多情的小屁股。 
  “砰”地关门声,毁掉了我的一线生机。小小方圆内,低压的氛围让我心跳一百。 
  “我……我在赏月。” 
  “走了几公里的路,赏月?” 
  “我……我梦游。” 
  “边梦边游顺便会奸夫?”他居然还是笑,笑得我只想逃。 
  Oh!上帝,你准备抛弃陷入迷途的小羊羔了吗?双眼往身边瞄去,我开始揣摩现在出手把撒旦打晕的可能性是多少。 
  “把手伸出来。”撒旦的旨意。 
  好诡谲的命令,理亏如我只能乖乖交出右手…… 
  比迅猛龙还要迅猛龙,恶霸南出手不凡、气势惊人。 
  失忆的人通常脑瓜会有点迟钝,我光顾着欣赏眼前的气吞山河,一记铿锵的“咔嚓”声后,我的双腕被某种冰凉如水的金属物扣在车顶上方的把手处。情况——陷入危急中。 
  “你、你、你干嘛?” 
  “我干嘛?我捉奸!”南丢掉笑容,情绪失控。“我一觉醒来发现你的房里空空如也,只有窗台上那个嚣张的脚印在嘲笑我是白痴!” 
  南踩下油门,汽车一个大回转,轮胎在地上磨出火花。 
  不行!要是这样被逮回去的话——鞭子、蜡烛、地下室!哦,胆小如我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能不能先停车,我想尿尿。”只要他肯解开手铐,我再乘机拔掉车钥匙,然后发挥一千米长跑的绝对优势…… 
  “尿尿?”南停车,赐我一个心惊肉跳的“媚眼”,突然伸手拉扯我的皮带。 
  “干、干嘛解、解皮带,你只要先帮我松开锁链就行了。”我着急,扭动身体,可躲不开他的狼爪。 
  “你要尿尿?可以,但是我要先脱掉你的裤子,然后你就可以下车去尽情地——尿尿了!” 
  死男人,他故意捉弄我!就算现在是“夜半无人私语时”,纯情如我也没胆子在公路上裸奔啊! 
  “停!不要脱了,我不想尿了。”革命尚未开始,计划就已挫败。 
  “不尿了,你确定?” 
  “我确定……”懊悔地垂下脑袋,我无计可施。 
  一只大手斜刺里探出,抬起我的下巴,粗鲁的唇瓣凌空欺下。 
  “唔……”我搞不清状况,跟着他同呼吸、共命运。 
  好深好深、好久好久。 
  我想不起上一个吻是什么时候,但我几乎要以为这个吻会持续到下个世纪。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吗?双手被制、衣带散乱,还有那又湿又红的唇……”南眼神迷乱,声音低哑,“不要再跟我耍花招,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 
  我哑口无言、呼吸急促,心底竟有一丝期待,满脑子绯色思想,看来是被他高杆的吻技给迷得晕头转向、乱七八糟了! 
  法拉利飞速地开进院子里。直到上了他的肩,我才惊觉应该大叫。 
  “来人啊!救命啊!SM啊!” 
  夜深人静,这院子里的人全都屈服在南的淫威之下——我这么凄楚可怜、哀婉动人的声音居然连一个“路见不平”的大侠都没引出来!只换来南的一巴掌,打在我的俏臀上。 
  “闭嘴!不然我就点你哑穴。” 
  正僵持着,楼上的两扇窗不约而同地推了开来,露出两个脑袋,是保镖Mr。D。和女厨安娜大娘。 
  “阿D、安娜,救我!” 
  “啪”,二话不说,Mr。D。乱没意气地关上了窗。还好,安娜一脸吃惊地望了下来,叫道:“天!南少爷,你这样对溢少爷不太好吧!” 
  安娜宝贝,我爱你!送你一个飞吻,继续你对人间邪恶的挑战吧! 
  “用这种硬邦邦的锁链会磨破皮肤的。来,南少爷,这个送给你。” 
  一条大红丝巾悠悠荡荡地落下,南接个正着:“谢了。”  
  安娜大娘的满头银发在月光下看起来像个道行高深的巫婆,关窗时还不忘扔下一个“瞧我有多体贴”的微笑。 
  好你个千年妖女,平日里我待你也不薄啊,最多有时候偷吃你刚出炉的菠萝派,那你也不能在关键时刻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啊!这一招可真够损的。 
  哼,看来大家都喜欢欺负美少年! 
  “安娜说得对,磨破皮肤我会心痛的。”南看我吃瘪,似乎心情大好,温柔邪魅地笑,用丝巾换掉手铐,一圈一圈地跟床栏绕在一起,还打了个蝴蝶结,肉麻! 
  “Wait!”我急中生智,“你答应的,三天之内不碰我,今天是第三天。” 
  “Honey,你搞错了,已经是十二点零三分,所以现在是第四天。” 
  呜呜……不但上帝遗弃我,连佛祖也遗弃我了。 
  “慢,在你SM我以前,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不能。” 
  “为什么?” 
  “放你走对吧!小傻瓜,这招你已经用过了。” 
  南嘴角莞尔,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可是我却很沮丧。 
  用过了?我记不起来。我讨厌失忆! 
  “别、别脱。”我结结巴巴,扭动双手想摆脱束缚。那看似轻柔的质地,却有意外的强制力。 
  在深蓝床单的映衬下,我变成“浪里白条。” 
  “溢,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碰你了吗?一个礼拜又三天。医生说你只是暂时性失忆,很快就会恢复,可是我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他的眼睛通了几千瓦的高压,流光烁烁。“也许,我们可以借助你的身体让你想起来。” 
  我不行了,我被电到了。意乱情迷、心潮澎湃,看来三贞九烈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妈的!做就做吧!不过—— 
  “南……” 
  “嗯?” 
  “你们西方人一向做风大胆、性格开放,缺乏尺度观念,所以在做以前,你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先戴保险套?”一语惊倒床边人啊!顶着南投来乱枪扫射的眼光,关系到生命安全,我豁出去了。“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嘛!谁让现在那个以A字打头阵的病菌比较流行……如果你没有买保险套的话,那就先用塑料袋或者保鲜膜包一包好咧!” 
  怎么样,我够宽容、够体贴、够委曲求全了吧! 
  “杨溢——”南眼角狂跳、青筋乱爆,“你明天别想下床了。” 
  大床被他扑上来的动作带出一波轻晃,他好象用了全身的力气来吸我的脖子。那微生的、小小的胡渣也不放过调戏美人的机会,像一个个探出来的小手指头挠着我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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