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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手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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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脏。”她抹着泪,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总是神出鬼没地出现,现在又强暴了她?
  “不脏,那个人是怎么样你还记得吗?”他把她放回水里,拿了海绵挤了沐浴露,抬起她的胳膊洗着,安抚着亲吻她的眼角。
  提起那个人,她又是一阵哽咽,摇着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要挑上她:“他说他叫恺撒,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只见过他两次,一次在意大利,一次在这,为什么他要挑上我?……”说到后面,她已经趴在腿上抽泣着说不出句整话。
  
  瞿仲亨在听到她话里的名字时眼里闪过丝惊讶,浴缸里的人开始哽咽着又把头浸到水里,他大手一捞,再次把她捞出水面,吮吻着她的唇瓣:“我们不想了,有我在这,他不敢来。”
  “嗯……呜呜……”她吸着鼻子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却还是忍不住又哭了出来,他叹口气,封住她的唇,勾缠着的唇舌渐渐让她停下了啜泣:“别碰我,我好脏……”
  “你不脏,你很甜的。”他伸入水里技巧地揉弄她的胸脯,边沿着她的唇往下细吻到她的颈项边柔声述说着:“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在会场里看到你喝的醉醺醺,当时我听到营销部的经理在暗示几个男同事把你带上房,而你却还傻乎乎地一杯接一杯地喝,我看不过眼插手把你带了出去,原本想日行一善,谁知道你这只小野猫却缠着我要我抱你,还抓着我亲个不停——”
  “别说了。”她脸红着捂着他的嘴,不想从他口里听到她那段丢脸的事情。
 
  “我不说,让我帮你忘掉今晚的事……”他沉入水中含住她的胸脯,抚着她的肌肤,动作娴熟地探索着记忆中这具身体的敏感处,使得她无措地捧住他的头,将他拉出水面,他却顺势吻住她把她压进水里一阵深吻。
  “仲亨……”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边吻着她边脱下了西装踏进了浴缸,浴缸里的水因为他而被挤出了一半,他抱起她坐在他腿上,按着她的后脑与他交吻着,另一手下移着拉开她的腿圈住他的腰,手指轻易地就找到了熟悉的敏感点。
  她呻吟着瑟缩起身子,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想退缩,但是她的身体他比她还要熟悉,让她无力招架着他在她身上不断挑勾着的欲火,他啃咬着她的颈项,温热的气息在她的颈项间,她脑子有些混沌,直到他唤她的名字时一举进入她,她忍住呻吟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浴缸里的水不断溢出,满室的春色伴随着阵阵的呻吟谱写着昔日的旋律。
  中国香港
  
  青帮里,几个大帮会的头目聚集在了大堂,气氛沉重地开着会。
  “肯定是大胖那帮人,没大没小,嚣张自大才敢抢我们的货。”大个子一拍桌,在这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被人杀人抢货,这叫他这条气怎么顺得了?
  “不用发这么大火气,大个子,又不是只有你的货被抢,我们的也被抢了,大胖才多大能耐,给他十个胆也没敢一次招惹我们这么多人。”明德的老大福叔和气地给比自己小辈的大个子倒茶让他下火。
  “那还能有谁?”大个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地扫了同一桌上的其他五人。
  “干什么这么看?”四海的老大吴忠被大个子瞧得出火,原本就有口气不顺的吴忠不客气地喝道。
  “看看都不行?难道就是你黑吃黑?”
  “你说什么?!”吴忠拍桌站起,眼睛瞪得老圆,大有开架的意思。
 
  “什么!”大个子也不示弱地拍桌叫架。
  “好了,你们两个,武宁还没来,等他来了我们也许有眉目。”福叔好声安抚着劝架,两人这才又坐了下来。
  “武宁这小子泡妞泡到屎坑里去啦?整晚上不见人。”大个子粗鲁地说着,门口突然被人踢开,桌上凶神恶煞的六个人都同时望向门口,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居然敢这样子踹门,却只见一具尸体被扔了进来。
  “是武宁!”不知是谁认出那具尸体,其他人听到都吓了一跳。
  大个子拔了枪:“是谁在外面,再不进来我就开枪了!”
  外头许久没有反应,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的马仔都跑哪里去了,怎么还没来保护?
  “我们要不要出去?”大庆问着最有见解的福叔,福叔只是看着武宁的尸体没有回答,大庆便看着其他人,只是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要不……出去看看?”
  大个子大着胆子走到门边,听外头似乎没有声音,他刚往外探头,一把枪抵住他的额心:“滕、滕厉!?”
  “好久不见了。”滕厉冷淡一笑,身后解决了喽啰的方天宇也抬起头和气一笑。
  ※※※
  “仲亨……你在做什么?”好想睡觉的单瑾舒揉着眼睛,看着在她脚边忙碌了好一会的瞿仲亨。
  “你脚上的绷带湿了,要换药。”瞿仲亨搞定后躺回床上揽回单瑾舒,亲吻她的发际:“睡吧。”
  “嗯。”单瑾舒点点头,感谢地回亲他的下巴,就忍不住困意地在他怀里寻到了往昔的位子,舒适睡去。
  拉掉了床头灯,瞿仲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单瑾舒的后背,直到她传出了细小的平稳的呼吸声他才停下,怀里的人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淡褐色的眸子带着深沉看着她对着他的裸背,半晌搂紧了她:“安心睡吧……”
  香港四海集团总裁室
 
  硝烟结束在了深夜,滕厉抽了口烟,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重新站起来,吃下这片江山,他在缅甸受到的屈辱和生死拼斗就像是虚梦一场,有了火力有了钱,就有了权,吞下了半片香港黑社会的地盘,他现在只想坐在这张象征着权利的椅子上跟兄弟好好抽支烟。
  “阿宇,辛苦了,这里,有你的一半。”滕厉指着落地玻璃窗外的香港。
  方天宇微微一笑,托了下金边眼镜,镜片下睿智的目光有着肯定:“我直到你行的,厉哥。”在缅甸的时候,不是人人都能够忍受的那种痛苦和屈辱,厉哥却坚持了下来,就像当年跟他一般大小的厉哥,只身潜入修罗里把他这个神殿已经放弃的孩子给救回来时的魄力一样,厉哥在他心里就跟神一样,只有厉哥才配拥有这片江山!
  滕厉淡淡笑了笑,把燃到烟头的烟捻熄后又点了一根。
  方天宇瞥了眼烟灰缸,观察了似乎并没有高兴到心里的滕厉:“厉哥还有心事?”
  滕厉呼出烟,又抽了口:“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事?”
  “嫂子?或是……单小姐?”方天宇看到后一个名字让滕厉顿了下。
  “晚了,回房睡吧。”滕厉明显地不想多说,捻熄了抽了一半的烟,便拍拍兄弟的肩头,率先走了出去。
  方天宇支着下巴,手指敲了两下椅子,小兔子是吗?或许他该再扮演一次大灰狼。
  半夜里
  一阵手机铃声让还没睡醒的单瑾舒皱了皱眉,瞿仲亨伸手抓了床头边上的手机,凝了眼上面的电话号码,看着单瑾舒还在睡,他这才按了接听:“喂?”
  “瞿先生,条件我答应了也履行了,现在换你履行‘义务’了。”电话里的人提醒着。
  躺在怀里的人动了动,瞿仲亨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裸肩:“放心,你度完蜜月回来,就会看见我送你的‘新婚礼物’。”
  “仲亨……好吵啦。”没睡醒的单瑾舒一手横在瞿仲亨的胸膛上,把头埋得更紧。
  电话那头的人却在听到她这声呢喃声怔住。
  “不吵了,乖乖睡。”瞿仲亨轻笑着亲亲她的额头:“那就这样吧。”
  没再多说,瞿仲亨挂了手机,揽着单瑾舒重新睡着回笼觉,而电话那头的聂峙卓眼睛瞠圆地握紧了手机,起伏的胸膛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怒气。
  “阿峙。”赛布琳娜拉拢着睡衣走出卧室看着阳台里又是一夜未眠的新婚丈夫,看着他神情阴霾,握着手机的手都紧得发颤,她大概猜到了什么,以为他刚刚是跟那个礼堂里见过一面的女孩通过电话:“要我帮你解释吗?”
  “不用,至少……现在不用。”没有积蓄到足够的力量,他没资格接她回来。
  “那好吧。”她自己也是这场婚姻的受益者,只是幸运的是她还有爱人支持她,而阿峙却……唉,真是个难懂的男人。
  那头,听到了上头规律的呼吸后,原本“熟睡”的单瑾舒回搂着手横在她腰间的男人,把头更贴进他的胸膛,头一动,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她的心真的很痛……
  To be continued
  53
  中午时分
  当瞿仲亨被一阵饭菜的香味给勾醒的时候,怀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
  他望了厨房一眼,那里有个人儿正在忙碌,这情景倒是有些像过去的时光,没有多想,他转身进了浴室,开了热水沐浴,水蒸气没一会就侵占了浴室里的每个角落,瞿仲亨刚洗着头,就听到浴室门口一阵细微的声音,他回过头,一双裸足入了他的眼帘。
  “仲亨……你要吗?”
  
  “瑾舒?”有些讶异她会进来,瞿仲亨抹掉脸上遮挡视线的水珠,看清了在水雾中朦胧的身影,只见身上穿着他衬衫的她,领口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开着两颗纽扣,底下的风光若隐若现,只遮到臀部的衬衫下的风光更是引人遐思。他感觉喉头一紧,他伸手一拉想把这一早就惹火的人儿给拆吃入腹,却抓到了一杯热热的东西:“这是什么?”头上的水珠又滑下他的脸,他抹了一把看清被塞到手里的东西。
  “咖啡啊,你伸手过来不是要吗?”单瑾舒理所当然地说着,把特地端来的咖啡递给他:“早晨一杯‘拿铁’,我没记错吧?”
  “咖啡?”她说要是要咖啡?瞿仲亨头一次恨起咖啡。
  “好喝吗?”
  她期待的眼神让他意思意思地喝了口,眼睛在看到了她衣裳显露出来的明显胸部曲线一闪,没有细细品尝他就把嘴里的咖啡咽下,她没有穿文胸,那下面难道也没有——
 
  这个认知让瞿仲亨把一切抛到脑后,含了口咖啡,拉过她的身子将她抵在墙上,低头吻住她时,口里的咖啡与她分享,交缠的舌尖像在意犹未尽地寻味着咖啡的香味,这样的她,让瞿仲亨有种想把她吞下肚里的冲动,性感的声音沙哑地似是询问也是调情:“算是回答你了吗?”
  “看来我冲咖啡的手艺没有退步。”她轻笑着转身想走,瞿仲亨从后头又粘了上来,将她从后压上了洗手台,两手急切地探进她衬衫里摸索着:“锅里还在炖着肉呢。”
  “那就慢慢炖吧,炖熟了我们——”
  眼睛对她放着百万电伏,他顾着挑逗着她的身体,想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这边来,却没想话才出口,一阵焦味就传了进来:“该死!”
  “呵呵……我说了还在炖肉嘛。”对他的气急败坏,单瑾舒倒是轻松自在。
  虽然不甘不愿,但是瞿仲亨还是放了她走,只是经过刚刚一闹,她的衬衫让他给沾湿了一半,随着她步出浴室,那若隐若现的曲线在光线的投射下更加透明,小腹一紧,却见她已经跑到了厨房里忙活,他无奈地抓抓头,把水阀的开关转向了另一边,让冷水直冲他的头顶。
  
  这顿午饭瞿仲亨吃得辛苦,原本从浴室里冲了冷水澡出来,他的欲望已经平息,只是才刚坐下,他看到单瑾舒半湿衣服下的胸型,微敞的胸口随着她摆放筷子时微露里头的春光,那遮不了多少东西的衬衫下摆总是那么刚好地遮住了里面的风采,差点没让他当场把她压倒。
  只是每每他被她无意中的动作给撩拨到要把她扑倒的时候,她总是那么该死地适时地聊起了些能立即给他消火的话题,而后又是另一阵的折磨,害得他到挨完这顿饭后就冲进了浴室里,又一次冲了冷水浴后出来后,就穿了衣服匆匆出门。
  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体验到什么叫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明明都到了嘴边却还是硬被她夹了出去,害得他现在精力旺盛得就想围着美国跑他几圈,再回来教训这不知死活的小女人!
  瞿仲亨离开后,厨房里洗完了碗筷的单瑾舒擦着手走出来,寻了四周见不到他的身影,嘴角上扬,只是维持不到半秒却还是叹了口气。
  
  而这个时候大西洋的海上,一架直升飞机在上方盘旋,恺撒再次拿起几番下来才画下的草图,对比着目前所在的地理位置。
  “是这里了,恺撒少爷。”文森确认道,只是现在他们是在大西洋的上方,下头是深不见底的海水,宝藏会在下头?那是在海底多深的地方?
  “找人潜下去,看下头有没有什么。”天使头一次蹙眉,这幅东西是他亲手在单瑾舒身上拿到的,不可能有错,那就是说东西就在他现在所处地方的下方,只是他怎么觉得这幅图暗藏着什么……玄机?
  “好的,恺撒少爷。”文森着手安排人手,而直升飞机飞离了大西洋。
  当夜幕一降临,瞿仲亨便开着车回到了寓所,副驾驶上是一束临时起意开差到郊外的农庄买下的记忆中她喜欢的薰衣草,其实说她喜欢,他也不确定,只不过是那时她常常买来摆在公寓里显眼的角落,所以看得多了,他也就无意中记下了这颜色,心想她是喜欢这种的,至少是不讨厌,毕竟没有人会让讨厌的东西经常在眼前晃悠不是吗?想像着她收到后的又哭又笑的样子,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特意提早回家想给她一个惊喜。
  
  进了门,客厅里没有人,他把花放在客厅桌上,脱下西装外套走进房里找人,只见床铺已经收拾整齐,却没见到人影:“瑾舒?你在家吗,瑾舒?”
  唤了几声没有人,他凝眉走出了房间,难道又去了超市?还是又被恺撒——
  想到这,瞿仲亨脸色阴沉下来,摸出了手机正要找人,眼角却无意中瞥到了放在柜子旁的她的行李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他拉开了衣柜,不但她的行李不在里面,连带他在米兰给她买的衣服也一并消失,那么就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被人抓了,二是自己走了,而没有哪个绑架者会把衣服都绑走,那就是说她自己离开的!
  “郤,帮我找个人。”电话一接通,瞿仲亨便道。
  “谁?”那头传来了男人磁性而慵懒的声音。
  “单瑾舒你还记得吧?”瞿仲亨边讲电话边绕到了厨房,冰箱里塞满了食材,熟食的架子上两盘还没吃过就保鲜起来的菜肴更加坚定了瞿仲亨的推测,她早已有了离开的准备,那么中午的时候她是故意诱惑他把他逼走?好让她实施离开的计划?
  
  那头的人听到他要找的人时干笑了几声:“我没听错吧,你要找的人是她?我记得某人跟我说已经处理掉了。”
  “要笑就笑吧,人什么时候能给我找到?”瞿仲亨当做没听到对方的调侃。
  “待会给你答覆。”郤璟皓应得干脆,在自己的地头上找人那不还不跟在衣柜里找衣服一样简单。
  “嗯。”挂了电话,瞿仲亨把冰箱里两盘菜拿了出来,掀开了保鲜膜,两样都是他喜欢的菜色。
  不告而别,他怎么不知道她也会有这么干脆的一面?望着桌上孤零零的薰衣草,他发现自己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么了解单瑾舒,就像现在她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可他不知道她喜欢的是什么,回想那五年,似乎总是她在迁就他。
  他坐进沙发,重新思考着他和单瑾舒的关系,要说她有多美那也不是,她充其量只能算是中上的长相,在他有过的女人里头她算是最普通的一个,身材也只是恰好满足他的要求,那么她到底是哪里吸引他,让他花那么多心思打击聂峙卓,再度站到她身边的呢?
  
  这个问题他发现自己也答不上来,他只知道那日在酒店的杂物室里看到她身上的吻痕他直觉就想发火,而她与他无关的态度加大他的火气,所以当晚他让人在报纸上发布她和他还有其他两人的绯闻,后来他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不少,一般都是各取所需,一夜后各自找自己的乐子,只是为什么就是单瑾舒身上的吻痕那么碍眼,碍眼到他毫不犹豫地借舆论来惩罚她,惩罚一个已经分手了的女人,这对瞿仲亨而言很新鲜,新鲜到又勾起了他对单瑾舒的兴趣。
  所以他又找到了当时他买给她的公寓,谁知道她早就已经卖掉了,后来一查,他才知道她这一年多过得很“精彩”,精彩到他有种把人挫骨扬灰的冲动,只是再追寻她的下落,她却不似他想的凄惨,而是在阿摩西里的王室里做客,跟聂峙卓耳鬓厮磨!所以他出手了,利用瞿氏集团的影响力不惜代价地打击那个占了她心里位子的男人,把她心里的人赶出去后自己再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
  而他也成功了,只是这份成功还没维持几天,她就又走了,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之留下两盘菜让他对着发呆。
  手里的手机又响起,打断了瞿仲亨的思虑:“喂?”
  “找到了,人是在下午走了。”
  “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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