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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朦胧(深沉葳+心计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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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能如此。
学习生存的技能,练习格斗武术,冰冷的手枪,没有感情的武器,钢铁一样的世界封闭了他们的感情,情感的缺乏让一切都变的疯狂起来。
不管怎么样,他活下来了。
穿越了枪林弹雨,躲开了燃烧着炙热火焰的炮弹,受过了几乎让他奄奄一息的重伤,挨过了那段苦不堪言的岁月,他活下来了。
这一切多么让人欣慰,幸福得下一瞬间就会睡着。
季风之隐离开了办公室。
长发飘风,他目光如电般闪明耀烁。
葳斯基在星光满天的时候醒来。
姬怜美担心地呆在旁边,双手不安地绞着衣服。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忧愁,这让她增添了一种柔弱的美丽。
“你醒了……”她犹豫地说话,声调颤抖,“要喝水吗?”
葳斯基想说些什么,可是他发不出声音。
长时间的昏迷让他的嗓子如烈火燃烧般干涩难受。
姬怜美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液体的滋润让他稍稍好受些了。
“我去叫护士,你躺着不要动哦。”姬怜美扶他安稳躺下,眉间依旧是担忧。
这个在氧冰中沉睡了两年而天真可爱的女孩子不再单纯了。
她和他结了婚。
她有了念想。
葳斯基闭上眼睛。一声开门声却将他惊醒。
季风之隐。
“有消息?”
“我找不到他。”季风之隐道,“毫无头绪和线索。”
末了,他补上一句:“你在离身上……”
“你别问。”
“你小心些,离不能容许那种事情。”
“他会体谅我的。”
季风之隐无言,离开婚房。
葳斯基的手段一向狠厉,这一次为了保证离永远在他身边,他居然对离做了那样的事情。
离重感情,可是这不代表他不可能因为感情就和葳斯基决裂。
两把刀放在一起,有一定的磨合期。
可惜葳斯基和离不是刀,而是准备永生永世在一起的人。
这样互相伤害,互相恩赐给对方伤痛,或许就是他们爱的方式。
。。。。。。。。。。。。。。。。。。。。。。。。
?白梨题外话:
一直觉得葳斯基和离感情不会那么太顺,因为他们两个都很别扭……
来个提问怎么样……
叶冰瑶and季风之隐OK不?
叶冰瑶and姬怜美OK不?
叶冰瑶and王储OK不?
我真的想不出来把她往哪儿摆了……
第十一章:未曾见
一个人想要欺骗另一个人的时候,如果他足够信任他,那么,这场欺骗带来的后果将会惨痛无比。
一个倾覆所有信任,一个用所有的心计去欺骗。
所有的信任与爱恋,都烟消云散。
他很突然地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离博士,你醒了?”听见是mico博士的声音,隐隐带了些担忧,不似往常一样,总是充满着太阳一般的活力与热情。
那种让他望尘莫及的热情,现在也居然消失了。
随之消失的还有什么呢?
他没有心情再去微笑,“停电了?”
mico博士的声音有一刹的停顿和颤抖:“啊……啊?停电……嗯,是啊,要好长一段时间才来电呢……”
“基地不是专门配有最高端的发电装置么?”他摸索着靠在床头,抚摸着自己的手腕。
有隐隐的刺痛,好像烈火烧过一样,无法阻止它的炙痛,只能任由苦痛在身体里翻腾,拍打着精神的彼岸……什么时候崩溃?他也不知。
身上还有多少暗色的妖娆蝶翼,他数不清楚,也无法去仔仔细细地数清楚。
“那个……坏了……”mico博士的借口很拙劣,离城雪失神了足足有两分钟。
“我累了……你出去吧……”
mico博士一惊,语气很是惊慌,“你别这样,我……”
他打断她的话:“任何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想要静一静——你出去好么?”
mico博士讪讪地后退一步,沉默地退出了房门。
他躺下,用沉厚的被子把周身盖好。
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地喘息,耳边是仿若野兽濒死时发出的凄厉呜咽,意味不明,却是沉浸了最后的悲怆。
那是什么声音?是他发出来的么?
若被人知道一向从容不迫的他也有歇斯底里的一天,还有多少仰望星辰的目光会聚集在他身上?
都不重要了……
他记忆中最后一个画面,是玻璃破碎反射出的刺眼光芒,以及这刺眼光芒带上的颜色——浓浓的血雾感。
“你们在干什么?”有人不复平时沉稳模样,那一声怒吼使他浑然梦醒。既惊讶也绝望。
激烈的争吵让所有的光影都混乱模糊起来,有人的眸子像极了危险的巨兽,俊美的容颜扭曲起来,浑身上下骇然气势令人畏惧,而他身边的人,竟还可谈笑自如,把那人一步步逼到怒发冲冠的地步。
当初是为了什么才吵起来的呢?
似乎是湿热绵长的一种接触,可以让人迷了心智。
决然狠冽的一掌,有什么碎片径直入了他的眼,而他也听见什么人在尖利地叫喊。
他记得他扳着他的脸去看地上一片狼藉,记得他的声音狠厉而尖锐,话语刻薄,犹如二人不曾是多年相识的好友,而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仇家,不死不休。
像从湿凉的泥土里拔出的植物根系,冰凉而带着简单干净的气息,分明了然的事情,总是被感情和面子搞得复杂,看它的根交错纵横,白皙细长,见不了阳光,即使它撑起了地上的风华无双又如何,它终究只能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度日。
他一直在看着他,从他身上安置的微小系统,观察、监视着他的一切。
那副眼镜不是存着好意的赠与,而是充满着恶毒心机的算谋。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来?”听见自己一声无比怨恨的诘问,他知道他受过多少苦楚,知道他曾在无法忍受的深渊中百般蹉跎,为什么不来?
既然知道,为何不来?
既然知道原因,为何不宽恕?
既然你不信任,我又为何痴痴地等待,等待你在空闲时偶尔的想起,偶尔的关心,偶尔的笑意?
既然一切都是偶尔,那么我将它变成不可能,也是情有可原的了……
记忆的海洋永远浩瀚深沉。
它埋没着许多被我们遗忘的人和事。
离城雪做了一个梦。
梦见葳斯基和姬怜美从婚台上走下,傲然地经过他的身旁。
他们挽在一起的手,一个修长宽厚,一个纤细柔美,无名指上是他们的结婚戒指。
相视的眼波,穿越过两年的时光,交接在一起,见证他们浪漫婚礼的缔结,也见证着他们之间的爱情, 经过时间这把锋利的刀刃,仍然完美无瑕,坚不可摧。
就算在氧冰中封存两年又如何,就算曾经互相猜疑又如何,就算叶冰瑶这个从千年前涉水而来的女孩子勾去了他的心神又如何,他是她的,她成为了他的妻子,此生此世,人们只要一提到葳斯基,首先想起来的不是他身上所笼罩着的荣耀和他立下的显赫功勋,不是叶冰瑶,不是季风之隐,不是离城雪,而是她姬怜美。
他听见姬怜美的笑声,清脆而甜蜜。
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他听见她如此说。
拥有什么?
他还可以拥有么?
有推门声。
他不去理。
有人的声音响起,“离博士,是我,瑶瑶。”
第十二章:安详了夜露晨光
人们在黑暗里总是容易想起一些过往。
如果是永远的黑暗呢?
他一直以自己的眼睛为荣。
为什么呢?像一只狐狸,可笑地维护着自己傲以为世的资本。
他很突然地想起自己房内空白的拼图。他曾经看见叶冰瑶好奇地拿起,黯然地放下。
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义,无聊时候的游戏,乐趣也只是因为身边有另一个人在陪着的缘故。那时候它作为奖励,和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混杂在一起,他一眼看中这一抹白。
原来也并不是纯粹的白,有些拼图上,有凌乱的印刷字母。
后来他终于拼好拼图的时候,才读出那句话。
“Man is a greedy animal。”
他沉默良久,用激光刀完美无痕地刮去了那句话。
……
现在他连那些字母也看不见了。
叶冰瑶坐下,说了一些体己话。她说了什么他没有听清,他只是默默闭上眼,仿佛在听。
然而也终于有些话传到了他的耳里了。
“离博士,你知道,我很喜欢很喜欢他。”叶冰瑶的声音有些不稳,像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来到这里,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他。他带着我去听人鱼演唱会,他送我珍贵的紫藤花,他和我一起去执行任务……他曾经误会于我,也曾经在我将要回到我那个时代的时候,唤着我的名字……”她扬起那张年轻而美丽的脸庞,眼里是少女所特有的不知所措、苦涩、甜蜜,“这些回忆,我真的很珍惜。有时候想起来会很难过,有时候想起来也很快乐……”
离僵木无言,无声地倾听着叶冰瑶的一番肺腑之语。
她字字真心,句句在情在理。
他是什么感受呢,心酸已不在话下,更多的是什么?
葳斯基和叶冰瑶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他和他经历过什么呢?除了在实验室里度过的每一个无聊的日日夜夜,他们的记忆还有什么?除了一起读书时的无愧于心,他们之间的感情还剩下什么?他能给他的,只是一种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关注着他的目光。
这种感情注定不能暴露于空气中,否则便会立刻化为腐朽。
他自觉自己已经失去了什么很宝贵的东西,已经不是原来的离城雪。
原来的他,心中没有那份厌恶与浮躁。
绒动的情感和遭受的苦难,让他心中深藏的负面能量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见不得他拥着她时的笑意。也无法见得。
叶冰瑶却话锋一转,“但是,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是我做的伴娘……我亲手把怜美交给他,看着他们交换戒指,倒下泛着泡沫的香槟……他们好像很幸福,他笑了。……我从来没有见到他那样笑过,很畅快,很开怀,也很温暖……”
离怔住。
葳斯基一向冷酷而严谨,他很少有效的时候,更别提“很畅快、很开怀、很温暖”的笑容了。刚刚叶冰瑶却说,他笑了。
为了什么?为了他的新婚妻子?说起来,那时候他还没有回来吧?是在为终于拜托了一个麻烦而高兴么?
他想起那些个日日夜夜——葳斯基明明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他明明知道应该把他带回来,可是他没有。
你畏惧了么?畏惧了强权?害怕失去你的上将军衔?害怕你没有了荣光的日子?
但是,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他那个艳丽奢侈的宫殿,想起那个人的笑脸,想起那种指间随意而浮乱的游戏,想起他身上的妖娆痕迹,他的夸奖还犹能记起,“你真美,你以前喜欢谁?错过了你,就错过了一场盛景,一次让人难以想象的风华……”
他想……他不愿意去想,但那些事还是一一地展现在他的脑海里。
像一卷无章循环播放的胶片,没有观众,没有声音。
是不是每个人想要去忘记一件事情的时候,反而会把它记得更清楚?难道世界上永恒的只有痛楚,欢乐只能在梦里长存?
他以前似乎很明白这样的道理,但是他现在不明白了。
他不由得想起以前的自己,那时候的他心中无垢,也不可能产生垢。
现在呢?
叶冰瑶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他的眼睛还蒙着绷带,她看不见他的眼,却试图看透他的心。
她虽然不安,还是坚持着说了出来,用猜疑的语气:“我不知道……离博士,你是不是也曾有过这种心情?对葳斯基上将……”
仿佛有一滴水落下来,溅起朵朵涟漪。
当着涟漪终于平静,他道:“有过。”
笃定的口吻。
叶冰瑶惊呼一声。
他好像很费力气,用水波流淌般缓慢也镇定的声音讲道,“不过,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知道他的招人程度。他值得你去喜欢。也值得我去喜欢。”
叶冰瑶感到自己的神经紧绷起来,像一株孤苦伶仃在黑风中瑟瑟发抖的梧桐树:“那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了呢?”
她那么喜欢葳斯基,那是她唯一一个也是第一个喜欢上的人,那种感觉铭心刻骨,早已经深深埋藏在她的骨血里,令她疯狂,让她哭泣,也让她有了足够的勇气,用微笑去面对这个陌生的危险未来世界。
她已不能想象,有一天她不再喜欢他。
那么她便不是叶冰瑶了。
喜欢你,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该怎么样做,才能够算,不愧对我的青春?
是该奋不顾身飞蛾扑火,还是回头是岸就此别过?
那天人鱼高歌遍彻,你眼中是怎样颜色?
烛光清冷不可观,是谁风一样勇敢?
宇宙浩瀚万点星,是否该永世追逐同一名姓?
你的爱,何去何从?
他的情,何不长久?
第十三章:素湍绿潭
叶冰瑶停顿片刻,说:“我们……离博士,我想要把他夺回来……”
想要他只有我可以追溯的回忆。
夺?
离靠在床头,侧脸过去。
他感到很难过。
她的野心在此刻膨胀,爱情总容易让人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忘记本身该有的飞翔,怎么也看不够红尘的蛊惑,愁看缤纷花落,喜观惊鸿掠过当人的欲望一朝成魔,所有所呈现出的真善便不攻自破。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他还不知道,这个初见时单纯伶俐的女孩子,这个曾经带着紫藤花瓣的香气的女孩子,这个眼神像星云一样清澈的女孩子,终于在不久以后的深秋,亲手造成了一次义无反顾的伴君幽独。
而葳呢?
他们之间只剩下心计了么?回忆,还是会褪色、泛黄么?
“瑶瑶……”他还想做一些于人于己都好的挣扎,“你或许知道……我和葳,在同一所学校,度过了八个春秋。”
叶冰瑶敛了眼睫,低下脸。
那一天……记得母校那棵有着几百年年龄的桂树开了花,他们便约了一起去看……
他年我若修花史,列作人间第一香。这本是赞美茉莉的诗句,但是离城雪不喜欢温柔端丽的茉莉,他觉得它的香气缺少一种浓烈的绽放,太过于柔软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受到最残忍的伤害。桂花不同,它无所顾忌地绽放自己的美丽,丝毫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仿若雍容优雅的贵妇,不比牡丹富贵浓艳,不比梨花清雅极致,但自有自己的一份绝世风格。
牡丹浓艳,武皇号令百花齐放而其不放,贬至洛阳;
梨花极致,而极致的事物总是带着不详,梨谐音离。
只有桂花,身着华贵之服,不骄不躁,不傲不折。
他虽然不大擅长欣赏花的妙处,但相比之下,孰优孰劣,还是分得出来的。
那天的阳光很温暖,不仅温暖了他的身体,还温暖了他的心。
这一段回忆之所以深存在他的心里……
树上的鸟儿疲惫地停下翅膀,钻入被太阳晒得暖暖和和的树叶间,眷恋地蹭着柔软的树叶。书页翻动的声响惊动了它,它好奇地向下望去。
银发的人放下书,轻手轻脚地朝那边的黑发青年移过去。他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它看见那个人的眼里有着难以置信的爱恋。
他俯下脸,发丝遮住了脸上的阳光。
轻轻一吻。
鸟儿“呀”地长长叫了一声,扑棱棱飞走。
他恍然抬头,神情迷惘。
叶冰瑶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他把脸埋进掌心。身心俱惫。
怎么了呢?他撒了谎。却很意外地发现竟然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那个吻是真的,那个故事却是假的。
他不想听到叶冰瑶的回忆,葳和她经历过很多,他知道。但是,他也要让她知道,他陪在葳身边的时间,比她长得多。
夺?若论夺,你连资格都没有。
他还是没有狠得下心告诉她他的心里话,他一直恐惧把自己心里的狠厉展现给所有人,怕看到他们厌恶和不敢置信的神色。
什么时候学会了得心应手的撒谎?
窗外的阳光很寂寞地照进来,给他的发镀上浅金色的光芒。
温暖而疏离。明亮而空旷。
蓝天的白云变幻。风吹过树木的声音。干燥陌生的机械气味。他的身影如雕塑沉默不语,孤苦无依。
阳光是那么多人渴望的东西,他曾经拥有,现在失去。曾在文章里写下,“阳光明媚动人,棚下的果蔬都俏丽到无法表达。”,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想起葳斯基送给他的眼镜时的小心翼翼和争吵时他的毫不犹豫,心灵骤然撤去了所有的欢乐,注入苦涩的泪水。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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