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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朦胧(深沉葳+心计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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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三个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完全理解这首诗词到底表达了什么意思,离叹了口气。
“女王已经通过了。另外《满江红》按曲子来分,一共是九句,去掉最后一句合唱,我们四个人,还需要四个才成。”没有给他们做解释,离觉得古代诗词还是保持第一印象比较好,至于他们到底想的是什么……他就没有那个功夫去管了。
“这种节目女王必须出面,所以女王算一位。”王储思揣着,“另外姬怜美小姐舞唱双绝,也应该来参加。还有两位个名额……”
离想了一下,还是道:“殿下,我推荐叶冰瑶叶下士。”
王储想起上一次颁奖大会,好像那个玫瑰奖章,原本就应该是颁发给叶冰瑶的,被他改成了颁发给姬怜美,既然离博士推举,到时候有了什么问题也是离博士担着,自己出不了什么打岔子,就同意了。
“还有一位就不用推荐了,”葳斯基道,“女王已经安排了贵宾。”
“贵宾?”季风之隐冷笑,“宾贵若是跟不上我们的节奏,倒是唱砸了,就算女王百般解围,也是白搭!”
“不会。”王储笑道,潇洒自得,“既然女王要包明天那场节目,就让她包好了。”
众人都明白,节目是女王组织的,节目演砸,女王的声望就会大幅度降低,对于即将登位的王储来说,可以避免女王垄断他的权力,出现垂帘听政的局面。但是女王一直对王储慈爱有加,并无要专权之意,王储如此心狠手辣,实在令人咋舌。
“好了,现在去通知叶冰瑶叶下士、姬怜美小姐和女王,请他们来排练。”王储挥手,葳斯基却提醒道:“殿下,女王事务繁忙,请她来排练,可能怠误军机。”
王储皱了眉,道:“那就不要请女王了,傍晚用过晚宴之后,我和女王说一声。”
在两位女孩子都到齐了之后,音乐又在会堂回响起来,只是这次不同的是,音乐掩藏着的低音,隐隐有了几分杀气腾腾的味道……
琴声止歇,万籁俱静,之留下七个人短急的呼吸声。
姬怜美按着胸口,额上晶莹被她用手帕按去,喘声细细:“这首歌好难唱啊,气势太雄伟了……”
叶冰瑶也累得不行,离给她递了手帕,心下感激,报以一笑。这首歌大多是长音和高音,唱起来还真的有那么点难度,非常费力气,肺活量不好的人几乎气喘如牛了——比如不经常锻炼身体的王储殿下,全身都累得软趴趴了,还挺着腰撑场:“休……休息十分钟……”
葳斯基和季风之隐的手指一个是弹得酸麻,一个是拉得冷痛,身上薄汗一层,撇下乐器,一个手肘支在钢琴上捂着脸,一个靠着墙,不动也不说话了。
离倒是气定神闲,悠然自得地开了一瓶mico博士倾情奉献的冰啤酒,可燥热是在心里窝着的,就算啤酒一下子就下了半瓶,胃壁也仿佛结上了一层霜,渐渐冷麻起来,那种烦闷依旧不去半分,反而有增无减。
他给季风之隐、王储和女孩子们分了冰啤酒,啤酒酒精量没有多少,口味却是一样的,叶冰瑶迟疑着接了过来,看姬怜美喝着啤酒的动作像喝白开水一样毫无半点犹疑,也试着喝了两口,可能是觉得口味还不错,也就打消了疑窦。
离本应该也亲自给葳斯基送一瓶冰啤酒才是,可这种他认为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他把交给了叶冰瑶。
“怎么了?吵架了?”季风之隐趁休息的时间,坐去葳斯基身边,一脸没安好心的样子,“离博士那个性子,你不先服软不行啊。”
“错在你又不是我,”葳斯基脸上有点埋怨的神色,“砸了。”
季风之隐眨眼,有点不敢置信的样子,道:“我可是看见你兜里揣了什么东西了,别瞒我。”
“看见就看见了,得意什么。”葳斯基站起来,朝会堂那边轻轻喊了一声:“离,过来一下,我们谈一谈曲和词的谐和度。”
季风之隐听见葳斯基说的话之后愣了一会儿,却也笑了。这借口好得很,端的是让他没有借口推脱。
离应了一声,并未说其他。
昨天冷战的事情,他似乎已经把忘得精光。葳斯基不提,他也不提,仿佛还是以前的样子。只是动作言语间的客套疏离,简直就像是刚刚见面的陌生人一样,还少不了客套,一旦少了敬辞,那就是失礼了。
季风之隐撑着脸,饶有兴趣地在一边听着他们两个神神叨叨神神叨叨,结果半天了一个字都没有到正题上去,耐心终于消磨殆尽:“SKY,你想给他东西就给了,你还真的是想讨论这鬼曲子和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词?”
离面上笑容凝固了一下,笑道:“上将有什么好东西要给我?我真是受宠若惊了。”
葳斯基看了离一眼,眸子深沉,欲语未语,从口袋里掏出用白帕包好的东西,放到离手上,似乎也有点不放心,复又用自己的手把离的手包起来,让他握着那物事,见离脸上还是冷冷淡淡的神色,也就垂了眼睑,松开了他的手:“你不必生季风之隐的气。”
离昂了下颔,看他说,看他能说出多大一朵花儿来。
葳斯基又道:“他是我的至交,我不谈我和他之前在军校的情谊,就凭上次击毁火星的空间基站,也要算上季风之隐一份功劳。”
“这又与我何干?”离眸中直直地铺了一层墨色,将先前的笑意全部冻结成冰,“我生不生季风之隐的气,似乎和你们之间的交情没有任何关系。再者,我可以说得上是根本就不认识季风之隐,他这次前来方才熟识一些,也并无过多交流,何来生他的气之说?又何来原谅他一说?”
季风之隐只道这次算是不干他的事了,正想打圆场,又听葳斯基道:“我希望……我所有的,所盼望的,你可以拥有……我想,你要能够了解我的心情……”
离微怔,他不曾想到葳斯基和季风之隐间的情谊如此绵长,不曾想到他和葳斯基争执的时候有多不给他面子,不曾想到葳斯基也有他所想要的,不曾想到葳斯基希望他可以了解他的心情,不曾想到每个人的心事都如细密花瓣一样皱褶密封不忍打开……
他收了葳斯基给的物事,只是一笑,话题便滑了又滑,不再萦绕在这个令人心折又心醉的话题上。
季风之隐乐得话题不在他身上,葳斯基眼底绕了丝不明不白的情愫,说出的话也无关痛痒了。
接下来的演唱几个人都漫不经心,曲子弹的乱七八糟,歌词唱得一塌糊涂,王储只道是众人心累,今天歌也唱得差不多了,明日的关键,就在那个新嘉宾身上了。
国庆节当日。
礼花在空中炸响,彩条飘散下来散在军官们的身上,点缀了那深色的军服,而军官们那喜盈盈的目光,和身边绝对不亚于打锣吹鼓的声乐,每一个人的心情都变得格外舒畅起来,天大的怨事也抛到脑后去了,在喜庆的日子里,只要记得笑,记得狂欢,记得自己最喜欢的人,那就是天塌下来,那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时间开始在早上十点。
早上十点,姬怜美献舞,女王、王储和葳斯基演讲,再有国家乐师团奏乐,从C国远道而来的舞姬跳着妩媚风情的《反弹琵琶》,桃粉色的衣襟一不小心翻飞起来露出凝脂一样的大片白嫩肌肤就晃花了人的眼,军官们一个个看得身发热,眼发直。
女王和王储坐在上座,时不时王储侧了脸去和女王说话,女王笑语嫣嫣,长睫笑得一抖一抖的,红唇微张,心情很好的样子。
中座依次坐着上将、中将、少将,离博士不属于有着功勋的这一席,更没有资格坐在尊贵的皇室身边,被安排在远远的嘉宾席一侧,普通席上了。即使是国庆节,这一次可没有上一次可以狂欢得那么彻底,可以全民狂欢,所以还有一些军衔低微的军士,还在岗位上值班。叶冰瑶只是下士,还在办公室处理文件。
姬怜美坐在葳斯基身边,笑意浅浅,雍容华贵,身上穿着葳斯基带她去挑的绸缎质地晚礼服,洁白如玉,把她衬得犹如一颗蚌壳中的珍珠,散发出莹莹光润,盈盈秋水更是潋滟得能望穿一切红尘,清亮得令人心生喜爱。
中午十二点整,女王邀众人到会堂聆听歌曲。
会堂不再像昨天充满了浪漫的慵懒气息,落地窗被暗红色绒布遮挡,犹如黑夜,伸手不见五指。
一束灯光打在台上的两人身上,众人不免得惊呼一声。
台上的两人服装均是金白二色,加上两人原本气质便是尊贵不可言,这一身衣服衬出了他们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贵族气势,令人移不开目光。音乐响起,行云流水般的弹奏让每一个人都不得不静了心神去听,这首曲子抑扬顿挫,豪放不可拘束,未曾见过的小提琴和钢琴合奏更是加强了他们内心的好奇,闭上眼睛,脑海中仿佛出现了一片空旷无人的战场,尸横遍野,腐烂的味道也似乎可以闻到……
葳斯基一按钢琴,声音破开重重魔障,驱散那使人心生不安的魔雾秘沼,“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音乐霎时间激荡起来,像是海浪狠狠拍打在礁石上,雪白的浪花退去,盛景不退周而复返,季风之隐的声音接上未完的豪壮:“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众人都被这不为人知的词和这磅礴的曲所惊艳,一时间竟只是静静地观看这场别开生面的演唱,心底却是波涛万倾,再无平静。
一道清影不知何时已经移步在钢琴旁边,笑意盈盈,开口,珠圆玉润的唱腔让人都竖了耳起来仔细聆听:“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他的余音拉得极长,伸手一挥,一场细长明亮的流星雨在会堂内坠落,众人不以为意,这些细碎流星落在肩上,还在熠熠发光,将其扫去,只是带了笑颜。
而这扫去肩上余辉的功夫,台上,王储换了一样配色的服装站在幕布边,摆出绅士邀请小姐跳舞的姿势,优雅从容,这位王储身上的高贵出尘在此刻一丝不漏地显了出来,只听他唱道:“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一只皓腕从帘幕后伸了出来,芊芊玉指,等待着良人的到来,手臂上还搭着华贵皇服的巾帛,王储把这只手一牵,盘了发髻的姬怜美亭亭而立,与王储跳了几步舞,用她黄莺一样宛转悠扬的嗓子唱道:“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幻影投在会堂上方,一群群洁白如雪的白鸽飞过,翱翔蓝空之态令人羡慕不已,这些鸽子排成阶梯状,一声轻喝,上座消失不见的女王从会堂顶处出现,莲步轻移,踩着鸽子组成的阶梯,裙角飞扬,两弯玉臂扬起,雄心壮志不再掩饰:“架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军官情绪如潮,喝彩声在女王出现后又涌了起来,激情壮阔,男儿豪情怎容他人小觑!
一声蔑视之意甚多的笑声响起,季风之隐和葳斯基眉头均是一跳,离靠在钢琴上似笑未笑,王储和姬怜美悄声说这些什么,冷眼旁观,女王步在舞台上,做侧身回望之动作。
他们都知道,这个人,就是女王请来的,那个嘉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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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题外话:
演唱实在费人心思,嘉宾马上出场,我也要开始虐了。
至于姬怜美抢了叶冰瑶的唱词,叶冰瑶的唱程被取消这种事情,也是因为王储最后考虑到她的身份上不了台面,让姬怜美唱了两句。
想了想叶冰瑶这种非常特殊的身份,除了葳斯基和离博士这些军官和研究人员比较在意,握权者大多只懂谋略,所以为了面子,王储这种想法也是非常实在的。
第五章:绸缎与折扇的并肩游
这个人的气场漫然地布在周围,他从宾客席上走出,光线打在他身上。
一头暖棕色的发丝,巧克力一样柔软的笑容挂在脸上,温和平易,肤色白皙,狭长的眼里盛着的全是浓浓的笑意,他笑得有如春风十里,灯光师做出桃花影像跟随他上了台,众人本以为像他这种暖洋洋的人是不会唱成这种傲情万丈、百里阑干的歌的,可他一开口,便已镇压全场。
浑厚洒脱的嗓音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与钢琴、小提琴的乐声配合完美,他伸了长臂,眉峰高耸,听他唱那昂扬的歌词:“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气势无前,昂然激迈,大有几千年前汉武帝有心逐鹿中原时,那一句惊诧了时光的:“你要战,那便战!”,那一句话的气势至今犹存,今日重现!
八个人向台中心走去,站成一排,一起开口,声势浩荡,恐能传出百米以外:“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指点江山、重组破碎山河之势,令全场军官热血沸腾。纷纷站起来鼓掌,喝彩足足持续了一分钟!
离微笑面对观众的同时,心里不免暗怵:这人出场如此张扬,到A国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女王前些日子刚和C国君王签订了协议,又请了他来,他是哪一国的?
没有任何一个歌者可以镇压全场,就算是巅峰时期的姬怜美也从来没有镇压全场过,每一场宾客中总会有那么几个神游天外,心思全然不放在歌舞上,而这位女方王请来的嘉宾,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让见多识广的军官们惊为天人,那么他的身份到底是谁呢?
女王摆手让他们安静,脸上难得地带了淡淡微笑,道:“趁着国庆佳节,我也宣布一个好消息。”
军官们兴奋了眼睛,又听女王道:“前一任上将为国捐躯,征战沙场几十余年,临去之前派人给我留了一封信笺,千里迢迢地从战场送到我手里。这封信笺上,承载着他生前唯一的愿望。他希望,他门下最优秀的学生,能和自己的女儿结为连理,共享此生。”
离一怔,只是漠然勾起嘴角。
身边的一切事物都远了,声音、画面都离他那么遥远,他曾经用了多少时间,花了多少心血才找到他?如今就要失去了么?如此轻而易举,只因为葳斯基的老师生前的一纸遗言,刚刚和好的他们……怀中的礼物还没有拆开,他还不知道葳斯基究竟送给他什么礼物,还没有向葳斯基道谢,他就要结婚了?
心中钝痛,几欲站立不稳,眼前浮光掠影全是昔日画面,无法抹去的情意,无法忽略的感情,一时间全部涌现。
一边的姬怜美听见是父亲的遗言,已经是眼泪汪汪,她用衣袖轻揩去眼泪,目光投向葳斯基,她今生今世最爱的SKY哥哥。王储脸色已经是僵得不能再僵,本来紧紧握着的手也放开了,一副震惊得不敢相信的样子。姬怜美眼中满满的都是希望,可她见她那SKY哥哥确实双眉一皱,调整好嘴边话麦,便要说话。
不,怎么可以!
姬怜美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她抢先在葳斯基一步说了话:“多谢女王的好意!……我和SKY哥哥两情相悦,本想有一日向女王求一纸诏书,既然父亲大人为我做了主,我也……不会推脱……”
离轻轻嗤笑一声,她姬怜美倒是自取自得,两情相悦?小情侣三天两头不见面算哪门子的两情相悦?
他身边的嘉宾听见他这声笑,也应景地勾了勾嘴角,并不多话
季风之隐抱着臂只管看好戏,只是看了皱着眉的葳斯基一会儿,又把目光移到王储身上,自己也皱了眉,不知在想些什么。王储从来对姬怜美极为上心,姬怜美容貌姣好,极得人宠爱,一直被王储和葳斯基呵护在掌心里,巴不得含在嘴里含化了,再见不得其他人。现在心爱的女孩子被他的母亲许给了那个上将……
“母皇!”听见王储急急出声,季风之隐觉得事情有点复杂,也就收了看好戏的心思,安安静静地看事态如何发展。
“王储,你先回宫。”女王容色冷冽了起来,眼神清寒得像入冬以来的第一场缠绵缱绻的蝴蝶雪,这种眼神也像雪一样一片一片地粘在王储心底,让他那颗为爱情而炙热的心渐渐地变得冰凉,再没有一丝热度。
葳斯基发话了:“女王,老师的遗命我会遵从,只是不知道,老师送来的那份信笺,现在在何处?”
离浑身一紧,想起那天他从葳斯基办公室中拿走的文件,嘉宾觉他紧张之意,朝他轻笑提醒,离才蓦然回过神来,向嘉宾那边投去目光,嘉宾只是微笑,一句话也不多说,不知道他的底细,便叫人心生了几分惧意来。
女王面色更冷,像是西藏首城拉萨千年不融的冰雪:“葳斯基上将,你是在质疑我的话吗?”
葳斯基不卑不亢:“我并无冒犯女王之意,只是想亲眼看看那张信笺。”
女王看了葳斯基好一会儿,目光中的东西搅合在一起浓稠不清,怨恨、愤怒、悲伤、失望、焦急……
过了好长时间的沉默,沉默一旦过了头,气氛就会变得格外不适宜人相处,这种气氛会沉沉的压在你的心上,你期盼着找个什么东西来打破这种气氛,却遍寻无处,只得放弃。可是这种气氛实在压得你不舒服,你没有法子,只得沉默着,把气氛变得更沉默。
“婚期在十二月七日举行。”女王给葳斯基扔下这一句话,面对众人,“怎么了?上将喜结良缘,大家不高兴吗?”
军官们实在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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