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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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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得力一边跟她在那里狂吻,一边上下其手,把姑娘摸了一个透。
他的那双手这时又笨又灵,将姑娘弄得死去活来。
她的衣服被解开了,里面的胸衣是那么薄,那么紧,那么时髦,又是有钱人家的好东西。得力顾不得感受别的,他的手这时紧紧地握住了那双玉鸟,越握越紧,越握越动情,疼得姑娘在身下叫了起来:“得力哥,呵,你轻点嘛……”
“小媚,哥好想……好想啊……”
“想什么,得力哥?”
“我好想你这对小妹妹……它们真白,真嫩,真美啊……”
“可是,没有姐姐的大……”
“得了,你姐的虽然大,可那是……那也太大了,我不喜欢那种篮球一样的感觉,摸着太那什么了,有点像搂着大窝瓜,还是你这样的好,又小又软又挺又嫩,摸上去就像是两个乳糕,让人心都跟着化了。”
“你不骗人,得力哥?”
“骗你是小狗。”
“呵,得力哥,我好喜欢……给你吧……你都拿去……你尽情地摸,尽情地弄……”
“你不怕疼,小媚?”
“怕……呵,我不怕……你是喜欢我的,你不会害了我,对不,得力哥?”
“当然了,我的好小媚,哥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哥的人了,明白吗?”
“明白……”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女人都完全昏了头,她们什么也不会明白了。小媚更是这样,她的年纪还小,可以说少不更事,男女方面的事真从来也没有经历过。
她平时看到的一些毛片也好,听学校里的人在那里议论也好,在女生厕所里看到的那些关于男女关系的涂鸦也好,告诉她的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说实话,都是扭曲了的东西。
那些东西让她想入非非,她把男女方面的事想得过于浪漫,过于严肃,有点像神话里的人和事了。
对牛得力她以前不是没想过,可是每每想到他高大的身影时,总是眼前会出现一些极为浪漫的情景,像爱情片里的大海和沙滩一样。
至于男欢女爱的事儿,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时也会想,她的眼睛会看着窗外的月亮,想着自己跟一个男人最好是牛得力坐在大树下,自己依偎在他的怀里。他会摸着自己的头发,会轻轻地给自己念一首小诗,或者,哼一首情歌。
再往下,她就不会想了,也不知道接着到底会发生什么了。
此刻自己被压在这里了,在一个大男人的身上,他的嘴巴在亲着自己的嘴巴,那种感觉让她快要疯掉了,快要死掉了!
他的手!
那双青筋暴起的滚热的又软又硬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摸着,深入地摸着,不停地揉搓着,一点一点正在把她的女性的最可怕的感情给掏出来。
正在掏空她!
她是一个少女,到了这时就不再是了——她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成了一个真正明白为什么自己是女人,以及女人可以有什么样的幸福和什么样的快乐的那个人!
“呵,得力哥!……”
第7章 紧张
在小媚的十七年的人生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
虽然别人都说自己长得美,虽然走在大马路上那些男人的目光总是那个怪怪的样子,盯住自己的身体时一个个的如同饿狼一样让人害怕,可是,她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
有时洗澡时她会光光地站在那里对着镜子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也没有产生过什么涌动的春潮。
虽然来大姨妈时会有感觉,虽然那时她躺在床上疼得不行,事后还是跟平常人一样。
当然,进入青春期以后,她一人独处时也会像那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喜欢搂着大布袋熊睡觉,或者,喜欢夹着一个大枕头。
那软绵绵的感觉,那夹紧时的快意,真是让人没法形容!
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让她如醉如痴——跟现在绝不一样!
现在自己把一个身子完全对着一个男人敞开,完完全全,无条件地交给了他,交到了他的那双手上。
天哪,他的手!
那双手在她的身体上动着,按着,虽然是医生的技法,还有穴位按摩什么的,可是对小媚来说那是就最可怕的一幕——就是她魂飞魄散的开始呀!
她觉得自己先是皮肤战栗,接着浑身抽动,再接下来就有点神不守舍了。
从没想到男人会这样对待女人,更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是什么反应啊,好像自己一下子被大浪冲到了波峰,一下子又跌进了深谷。
她呼地一下子升了天,呼地一下子又进入了地狱,而且是十八层的最底层!
她要叫,要尖声大叫,这时不得不紧紧地咬住了被角,咬得那里都烂了,咬得自己的嘴角都痛,牙都快要掉了,还要用力咬。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活了,或者,早就死了,此刻是自己的阴魂在那里痛呼,在那里扭动。
那手啊,还在动,把她的女性的敏感给调动出来了,放大了一百倍,激发出了她的火山爆发一样的感情。
是的,她就要爆炸了,要成为千千万万片。
还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可怕过,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这是什么样的复杂的感觉呀,欲仙?欲死?欲痛?欲美?
她在颤抖,如同坐在电门上,坐在一个疯子扛着的大盆子里。
她不由自主要揪自己的头发,扯自己的皮肤,想让自己从那个可怕的感觉里脱出来,就像脱一身衣服一样。
还要脱,还要脱!
她要变成一条鱼,在水里游泳,再不要任何的衣物!
她想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以前的自己哪儿去了,那个淑美文雅的小媚哪儿去了?
她要挣扎出来,要摆脱这一切,她要大叫,让他住手。
然而她发现自己的手却抓着他,不让他离开。
她更恐惧地发现自己实际上正在让他做得更到位,动作更准确,更直接,更能达到她的最理想的力度。
天哪,我是不是疯了?
我是不是成了一个最那个的女人了?
小媚吓得脸色发白,很快又羞得脸红如血。
她要骂自己,要抽自己的嘴巴,更要把这个男人狠打一顿,最好是一刀杀了他!
她的理性真地在让她这样做,只是体内的那个东西,是“它”不同意,是“它”在命令她做出了相反的表示。
那个“它”是什么?
正是那种激动,那种热乎乎的跳,那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它像是在大腿肚子里,一会又跑到了小腹处。
刚要把它抓住揪出来扔到什么地方,它又在自己的下身那里狂跳。
“啊,不要……”
小媚一伸手终于抓住了它,没想到它同时又在胸部和后臀那里蹦了起来,变成了一个,两个,千百个!
男人的手在那里动,跟体内的它相互应。
是它们在狂欢,在跳舞,在互相激励表达着情意,而小媚在一边只能哭,只能大量地流泪,无尽的呻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的手法太厉害了,把“它”给调动着,整理着,驯化着,像是在驯一匹野马。这马在那里跑着,跳着,尥着蹶子,咴咴尖叫。
一会它又变成了别的东西,更神秘更凶顽的小东西,一种野性更骇人的小动物。
他拼命地在捉它,在逼它,要把它从她的体内抓出来。
那十个指头简直像是在弹琴!
本来羞得要死的小媚这时候忘记了一切,她的手从后面搂住男人,尖尖的手指甲插进了那厚实的肌肉虬起的背中,还在往里抠,抠得男人在出血,可是她什么也不管了。
她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境地。
不,是一个陌生的人。
那人的样子是她自己,可是别的东西都变了,从体形到感觉,从眼光到胆量,什么什么都成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了,这个人让她害怕,同时也让她惊奇。
这还是我吗?她暗暗地问。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自己不知道?
难道所有的女孩子在变化为女人的过程中都要经过这一步?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这么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这么硬,这么粗,这么壮,为什么自己不害怕,相反却一心想着它一心要得到它一心要让它……
让它干什么?
她不敢再想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
可是这样多好呵!
小媚说实在的还从来没感到这么好过,她从来也不知道人生还会有这样的快乐,简直可以用成仙得道来形容。
不,比成了神仙还要轻飘飘,还要乐悠悠,还要幸福好几倍。
她要死了,要化成乌有了,问题是她十分愿意!
在她身上的牛得力这时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他不敢相信那么一个小美人此刻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跟她睡在一个被窝里。
一时间他在那里搂着她,吻着她,吸吮着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就是说,他太喜欢她太赞美她,从来也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得到她,猝然间真地到了手,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爱她了。
身子在动,她在自己的身下是那么软绵,那么脆弱,真怕一不小心把这个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给弄坏了。
然而到了这个境地的男女哪还有心管那么多?
牛得力越是想要轻点,却发觉自己在那里动作做得越是大胆,越是狂野,简直就像是一个恶魔一个暴徒,在那里采摘花朵的样子让人不敢多往下看。
他自己也在骂自己,要自己不能这样,趁着还有机会的时候赶紧收手。
可是这时的他已经是欲罢不能,试问天下有多少男人在这样的时候能够收手呢?只能像下山的车一样一个劲地往前冲了,只要痛快,只要淋漓尽致,只要满足自己的生理上的要求。
极人间之乐,不过此时也!
只要让自己痛快一时,明天地球毁灭去罢。
抱着这个心态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粗暴的,牛得力所以才能在小媚的身上做出种种大胆的动作。
他先前还只是在那里摸,后来便动上了嘴巴。
他去解开小媚的胸衣,一时间怎么也解不开。这不是故弄玄虚,男人到了这样的时候往往会笨得要命,再加上女人的胸衣似乎千奇百怪,一个女人一个样,没有统一的制式,你学会了解这个人的衣服,可是碰到第二个人又完全是新的课题了。
更何况牛得力还没有经过什么真仗,他还是一个初生的牛犊!
如果是有经验的女人这时当然会帮他,然而别忘了,此刻他身上的女子是小媚,一个更没有经验更害羞的雏儿。
她感到男人的大手在那里动,心跳如鼓,脸红出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恨不能闭上呼吸,哪里还敢多看?
她在心里只是在叫不能这样,你千万不能这样呵。
同时,又在心里急盼,快点吧快点吧,求求你快点吧,让这令人尴尬羞答答难受万分的时刻快点过去吧。
可是男人就是解不开。
令人冒汗的时刻还在那里延续着,似乎永远也走不完了!
这样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会起来帮助他?
&n bsp;还好,牛得力终于解开了,似乎 。听到了一声崩响,像是把什么带子拉断了。管它呢,眼下牛得力完全震惊了。
因为小女子的一对玉兔就在自己的面前,那么精美,那么白嫩,那么骇人听闻的艳丽,他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把脸就朝那里埋了过去。
要干什么自己并不知道,他只是要亲近,那样子好像要深深地埋进那沟壑之中再也不出来了,因为那是男人的真正的温柔之乡啊!
他的鼻子在抽,在用力地嗅着,抽力之大似乎是在打雷,要把少女的体香全都抽走,全都吸进自己的心胸之中——只有这样才过瘾。
小媚似乎躲了一下,害怕他的那个样子,因为男人的呼吸太烫人了,简直要把自己的皮肤烤化了。
毕竟还是没有躲得开。
男人的嘴巴上来了,把她含在了自己的大嘴巴内。
啊……
小媚不由得叫出了声,这一叫跟先前的呻吟完全不一样,那是极度的刺激才能造成的动静,因为女子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好怕呀,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给活吃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这么痒,这么热,这么……好?
牛得力吓了一跳,不由得伸去去捂少女的嘴巴。少女没有躲他的手,相反用自己的樱唇迎接了他。
牛得力感到了那热烈的情意,那是一种欢欣,表明她现在完全理解了他的感情,正在跟他一起享受这个盛宴。
于是他又进一步了。
第8章 支书老婆
砰!
屋门突然被撞开了。
“好小子,你在干什么?”
进来的正是支书吴大有。他大吼一声,扑到了床边。
床上的小媚一声惊呼,拿被子将自己盖上,同时也将牛得力包在了里里。两人只露出头来惊慌地看着床边的凶神。
“爹,你干什么呀?这么凶巴巴的?”
小媚缓过了神来,一见是父亲,她反而在那里格格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他这个小子在这里跟你……”
吴大有一时间愣住了,本待上前将牛得力从床上揪下来,当场揪下他的人头的,这时一见女儿这个样子,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人家怎么了?人家是在给我治病,你没看见吗?再说,人是你请来的,怎么自己反而在那里装起糊涂来了?”
女儿的一顿狂训,将吴大有给训蒙了。
“这个……他……他真是在给你治病?”
“治病还有假的吗?”
“可是他……他怎么上了你的床,还跟你……”
“这你就不懂了,爹,人家这是中医的气功疗法,可神了,必须用这个方式才行,如果不上床来他怎么能对女儿发功,他不发功的话我怎么能好?”
小媚的一顿穷侃,把吴大有彻底侃傻了。
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一旦发生了这样的情事,也就是说,一旦跟男人在那里胡搞让人家给抓住了,不管是平时多害羞多老实的女子这时也会变成诸葛亮,变成百舌鸟一样,巧舌如簧,而且说得天花乱坠,把神仙也给说蒙了。
男人一碰到这种事就完了,不是提着裤子逃跑,就是躲在床上打哆嗦,更多的还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叫饶命。
到了这个地步,谁还能饶你的命?
女人就不同了,她们一碰到捉奸在床的事反而变得冷若冰霜,镇定如山,平时没主意的这时主意比元帅还要多,平时胆怯的这时胜过了武松,平时不敢说话的这时最难听最无耻的话也能脱口而出,而且,脸不变色心不跳!
小媚说完,又在那里格格笑。
这么一笑,把吴大有笑得更没了主意。
“闺女呀,你……你真没事了?”
“当然没事了,你自己没眼睛啊,看不出来吗?”
“那……这么说这小子真把你治好了?”
“当然治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他真有本事?”
“这个……”
小媚的脸红了一下,“当然了,他本事大了去了!爹,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得让他来一回,给女儿治病。”
吴大有大喜过望。
他当即吩咐摆上了酒菜,要请牛得力,不,是牛大夫,要请他好好喝酒。一来是感谢他治好了支书的宝贝女儿的病,二来也是算给他接个风,祝贺他学成归来,成了村里的真正的医生。
在酒桌上,吴大有喝得醉醺醺,打开了话匣子,在那里胡吹海吹起来。
他说自己当支书有多么权重势大,在外面有多少关系。又说到了自己这些年来享了多少福,国内国外不知去了多少地方。
说到后来自然又说到了女人,说谁谁谁是自己的相好,自己这些年里搞了多少漂亮姑娘。
又说到村里有多少女人都被他搞过,其中,提到了不少牛得力的亲戚。
牛得力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生气,真恨不得将酒杯扣在这个老杂毛的头上。
他喝着酒,不停地看着屋里的动静,发现吴大有的老婆不时地走来走去,每次路过还扭着大屁*股,对牛得力暗暗地使着媚眼。
咦,这个女人原来是想浪一下。
牛得力因为喝了酒,再加上被吴大有的话给伤害了,心想:“你这个老东西祸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老子要为天下的受害人报仇,一定要报仇雪恨!”
怎么个报法?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老子就把你的女人给睡了,到时候给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不,要把你吴家的女人全睡了,给你戴好几顶大绿帽子!”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花怒放,回头就去看吴大有的老婆。
那个女人是吴大有的二房,他的前妻早就死了,吴寡妇就是前面的老婆生的。这个老婆是后娶的,给他生了小媚还有吴家的*弟弟。
女人今年才四十多岁,生得面如粉团,体态妖娆,一举一动都透出一股子浪劲。
她平时一见到什么男人就扭动着腰肢,脸上笑逐颜开,媚眼如花,恨不能立刻就投怀送抱跟人家亲热起来。
有多少回,她跟牛得力开着下流的玩笑,做足了媚功。
那个劲让牛得力早就看在了眼里,所以在心里有时也真想着这个臊女人。
想归想,谁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呵。
村里的男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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