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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享受一边泪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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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品检员来报告说,生产线试产出来的素子不合格。素子,其实是电容芯,是我们厂里产品的核心。真是好事多磨啊,难道机器也会和人一样,水土不服吗?
  正当我在车间忙乎的时候,泓过来告诉我,去车站接曾小姐去。原来曾小姐打电话到办公室没有人,电话自动转到仓库的分机,泓接了。这个曾小姐就是开头说过的香港过来的财务,她主要负责内地员工薪水的发放,费用的报销和香港业务的接单等。她每周五过来一次,而到车站时必叫我去接她。那时公司还没有车,自从我有了摩托车后,几乎就成了兼职的司机了。她常常笑着对我说,看你又可以帮黄董省一笔打的费了。
  我刚要去时,叶经理过来了,原来他也知道了产品不尽如人意的情况,所以过来看看。他问我去哪?我说去接曾小姐。他不耐烦地说,接什么接,又不是皇太后,叫她自己打的过来就是。这里的事才重要!我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向泓点点头,泓马上会意去回话了。
  我们经过细心分析调校,批量产品的质量终于可以过关了。只是由于台湾过来的老机型,发挥不是很稳定,偶有抽风的现象。这不可避免,连叶经理也叹叹气。他说早叫黄董换一批新的机器了,但是他没有听。再往下他嘴巴动动没有说下去,好像别有隐情。
  曾小姐终于过来了。出乎我的意料,她并没有脸色不好看,一如既往地笑靥如花。她爱穿着黑色的套装,略施粉黛,三十岁左右,正是*韵味正长的年纪。但是她平时上班是很严肃认真的,只在平时吃饭闲谈的时候,很会嗲声嗲气,十足一个让人疼让人爱的小女人。她见了叶经理、庄专员他们如常地和蔼客气,笑着大声地打着招呼。其实他们不是很熟,共事不长,又是隔海两岸。一边是台湾,一边是香港。能这样的和谐,真是不易啊。但是我想错了,事实很快证明我初涉社会,阅历还是太有限。
  当我回到办公室时,叶经理气冲冲地下来,大力地摔着一叠发票,说:“小丰,你也签!”我一头雾水,平时这些台湾官儿的发票是轮不到我这个小小的课长签的。
  原来叶经理拿着发票要曾小姐报,说是应酬客户的费用。谁知曾小姐认真地一张张翻看,说是超出正常范围,不能报销。叶经理气得头顶直冒烟,心想:“老子和老板是几十年的老朋友,钱也是咱台湾人的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香港婆来管?”当然他没有当面说出来,只是咬牙恨恨地说:“我只用跟老板交代,有什么事我自会向老板负责,你只管报了就是。”曾小姐呢,还是不愠不火地说:“叶经理,我也是只向黄董负责的。我做事从来只是公事公办,你不要为难我。这样吧,只要黄董一句话,我就照办,行吗?”
红豆生南国(5)
叶经理没辙,只得打电话给黄董,叽叽咕咕地说,后来连我也搬出来,说我也在场。我作为知情证明人,也要来掺乎一下才给报。最后叶经理完完整整地报了销,但是他余怒未消,也许他是第一次才认清曾小姐是如此绵里藏针,外柔内刚吧。
  第二天,曾小姐要坐车回港了,仍是要我送她。我就载她去了。平时在后座,曾小姐总是会拉些家常,问长问短,当我弟弟般说笑。现在呢,我感到气氛阴阴的,不敢说什么话。
  果然,曾小姐的手搭着我肩膀,柔柔地说:“小丰啊,你近来是不是老和叶经理在外面啊?”我不太敢说真话,又不懂得说虚言,只得嗫嗫嚅嚅地说:“嗯,有时。不过……”
  她靠得我更近,低低地在我耳边说:“小丰,你是新人,很有能力,为人也踏实,我常在黄董面前称赞你。但你为人经验尚浅,要注意不能行错步。香港人常唱的:我行错路,叉错步,所以乞食到穷。叶经理那个人很有问题,常常假公济私,虽说是黄董的老朋友,但是黄董对他也不满,只有我知道。你以后不要太过接近他了。我是当你弟弟看待,才告诉你这些,不是我小人。如果你当我是姐姐就听,不当就算了。”
  我唯唯诺诺,不就是要我表态吗?看来她和叶经理在明争暗斗了。以前我只想着和泓花前月下,对于社会上、工作上的复杂总不太愿意去想。但是无论怎样的掩耳盗铃还是如驼鸟般埋头不理,都是自欺欺人。现在风暴终于要来了。我只好站中间,哪一边也不敢得罪。
  “你是我姐,小丰当然听你的。”我轻松地说。“是吗?”曾小姐马上变得笑盈盈地,她又恢复了那种小女人的风韵了。
  曾小姐是个*的女人,长得白里透红,是诱人的成熟苹果。她不是正宗的香港人,是从南京过去的新移民。到港十几年,其中要适应当地环境和融入主流社会所付出的艰辛,所受的歧视,冷暖自知,不足为外人道吧。现在的她常常自豪地以香港人自居,平时总爱说不咸不淡的白话,还总说最爱他的老公,土著的香港人。但是我更觉得她其实应是一个内地美女。
  “能快点吗?赶不赶得上那班直通车?”曾小姐焦急地问。我说:“不用急,五点半那班一定赶得上。”于是,她又在晒幸福了:“这就好,这趟能赶得上就能回家吃晚饭,不然我老公急死了。上次他做好饭等我回来,我晚了一点才到家,他就担心得要命!说不想让我来内地工作了。其实没办法,是我喜欢,女人要独立才行!是不是?还有呢,下次黄董来,我跟他说给你补贴一点车油钱,不能让你吃亏啊!”
  我说了声谢谢,曾小姐真是个圆滑的女人。但无可否认,她对我很好,一开始就有别样的感觉。而自从叶经理来了,就有点不同,好像同我说话也小心了一点。但是现在挑明了,反而显得自然了。在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感觉很快会有一场风波发生。叶经理和曾小姐是势不两立的,我应该何去何从?叶经理对我也很好。他为人直爽,没有女人的工于心计,但是,某些方面确也有不对的地方。人吧就是那么复杂,我隐隐地感到,未来不会平坦了。
  嘀嘀……那时我还没有手机,只有一个BP中文机,还是最时髦的摩托罗拉的!在当时已经是很厉害的了。我按键一看,原来是豆豆发的,那个让我牵挂却不敢多想的女孩子,她发来的是一首宋词:
红豆生南国(6)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
  她是一个这么伤感的女孩子啊。豆蔻年华,却要对那寻芳猎色的男人“咽泪装欢”,心情的忧闷可想而知,如果是换了别的女孩子可能早就习惯从欢,不作无谓的多愁善感了。
  我要发信息给她却又不知说什么……因为我不知,究竟我能给她什么?!我想了想,还是回复了豆豆一首诗,是陆游的《 卜算子·咏梅 》: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我的意思是希望她能像梅一样孤芳自赏,珍惜自己,不要像“群芳”一样去争奇斗艳。耐得寂寞,独善其身,不随波逐流,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啊,尤其是身处那样的环境。所以此时的“孤芳自赏”就显得难能可贵了。但是呼台的小姐很笨,问了几次“碾”字还打不出来。
  我回到了宿舍,一刹间觉得很累,突然很想看到泓,只有见到她,我才不会任自己胡思乱想,意乱情迷。我先到食堂找她。在那里男男女女挤在一起正在看电视。小莉正和男生打情骂俏。原来是技术员李清富正坐在后排捉弄坐在前排的她。小莉佯怒地瞪着他,骂他不要脸。其实呢,心里喜欢得要紧。有点小讨厌,又有点恋恋,舍不得骂得重。
  厂里女多男少,年轻的躯体总渴望异性的关注。毕竟这是青春的饥饿啊。想想在20世纪末的90年代,成千上万的少男少女涌到广东打工。几乎每个原来的弹丸之地都挤满了长着青春痘的鲜活妹子。她们除了挣钱,还渴望感情的滋润。那种叫爱情的苹果,滋味是多么诱人。由于众所周知原因,当地是以加工厂起步,造成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男生变得如鱼得水,女生则不能矜持。这样的长期窒息的氛围中,加上沿海地区大量的受港台海外文化的影响,影视歌娱等潜移默化,一代人的观念就慢慢改变了。这样的一个时代除了上辈的上山下乡运动,还有什么比这更壮观的青春漂移的画卷呢?
  泓没有在食堂里。不用想我也知道她在哪里。打工的生活其实是很无聊的。除了上班,就是食堂和宿舍。无事时就在食堂里看电视,大家挤在一起,看着屏幕里的嘻嘻哈哈。不然就是到外面乱逛,但是外面治安乱,而且还要花钱。再不然就是在床上发呆了。要耐得寂寞也不容易啊。所以有的人宁愿加班多挣点钱。厂里由于刚起步,安排的生产量不多,所以也很少加班。我估计泓可能是在宿舍,于是朝宿舍走去。
  她果然在宿舍里,穿着可爱的印花睡衣正在宿舍唯一的桌上认真地看书呢。这张桌子还是她央求我叫清富他们做的。泓还要学习电脑,多上进的女孩子,要好好疼才行。
  我见没有其他人,不由得心里痒痒。于是悄悄地去她背后蒙住她的眼睛。“阿丰!”还没有等我说话,她就脱口而出了。我奇怪地问:“你怎么这么厉害就知道是我?”
  泓甜丝丝地说:“我闻出了你的气味嘛。”“是吗?是不是我也有男人香?”我凑近她的脸。“才怪!是臭男人的味道呢!”她躲着我要亲的嘴唇。我闻到她身上的阵阵幽香。香气袭人,此时我顺势抱住了她。她挣扎不停,像条活蹦乱跳的美人鱼。
红豆生南国(7)
想起以前大学时,午夜卧谈的时候,我那睡上铺的兄弟肥牛突然如醍醐灌顶般不无感慨地说:“原来女人不是天生香的,她们之所以香是因为搽了香水。”顿时引得满室哈哈大笑。
  我扑上去,扳倒她就亲。想起那天醉酒的晚上,那样的天穹下天台当床,我更是气喘如牛,巴不得将这片白嫩嫩的处女地啃遍开荒。她不断地唤着我,“丰,丰丰,别……”我渐渐平息下来,如高速驶着的列车戛然而止。“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我赌气地质问她。“不是!”她倔犟,但又无助地噙着泪水。“只是……”“只是什么?!”“我……”泓差点抽搐起来了。我不忍心,又搂着她,“好吧好吧。我明白的。都是怪我粗鲁。”泓这才转哭为笑,又不无顾虑地说:“你不要生我气哦!”“嗯!”我有点哭笑不得地点点头。
  出了她的宿舍,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站在阳台栏边出神地望着对面。和我一样也有许多男员工在偷偷地窥视。对面是邻厂的宿舍,一二楼是男生,三楼至六楼都是清一色的女生。现正处于晚间冲浴的高峰期。
  整栋大楼有多少个郁闷的灵魂呢?这种隐藏的渴望总会寻求释放的。记得村上春树的《 挪威的森林 》中曾有一段感叹:说是男主角对着女生学院的袅袅青烟发呆,因为那是全体女生的卫生巾垃圾焚烧时所产生的白烟,那是多么蔚然壮观的场面啊。如果村上春树面对的是这么一幅全体女生的沐浴图又将有如何的感慨呢。那将会有更杰出的激情小说《 工厂的森林 》诞生吧。
  这时,BP机的信息又来了,偏偏是豆豆的。我一看,心头比BP机的振动还振:我不希望寂寞开无主,而要有人懂得欣赏,我能有此幸吗?哥哥……
  这一天上班,一进门就被叫去开会,原来是曾小姐传来了一份三十万元的订单,要一个星期后交货。订单是大客户庚氏的,它是港资企业。我们工厂一直是香港的写字楼出订单的,所以这方面是曾小姐一手负责。
  叶经理接了订单的传真就犯难了。因为即使开足马力,全线生产也不可能在一个星期内完成,而且备料也不够,原料还没有在本地采购过,再从台湾采购也是大费周折的,况且远水解不了近渴。于是,开会的结果是——这订单接不了。
  可是曾小姐却不干了,向远在台湾的黄董告状了,说这个客户是自己争取了很久好不容易才下了大订单的。如果一下就说接不了,以后就别想接他的大单子了。再者对方的账期很好,基本是一到货就可以拿现金支票。黄董也就沉不住气了,责问叶经理。
  而叶经理呢,则大大地抱怨曾小姐事先没有和他沟通,就擅自接大单,不切实际。完全不按工厂现时的生产状况,未循序渐进,以致造成如今的被动。曾小姐则辩解,人家肯下订单已是求仁得仁了,怎么能要求人家按你的意愿下单?产能的事完全是靠你们了,她不懂也不想去理!
  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传真飞来飞去,刀光剑影,忙得不亦乐乎,这完全是看不到硝烟的战争,大家都在较劲。而叶经理气色则是越来越沉,黑口黑面。办公室的气氛,紧张得连蚊子也窒息,不敢嗡嗡做声了。
  最后确切的消息是,黄董会亲自来内地。大家都没有见过黄董,我也是只闻过声,未见其人。只是平时的电话中听到他为人很平易近人,脾气也好,从没骂人。想必是个和蔼的老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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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生南国(8)
黄董第二天下午就到了,自然表明很重视这次的订单,亲自督阵。也许对叶经理表现有些不满意的味道吧,他是先经香港和曾小姐一块过来的。显然这次,叶经理是占了下风。
  他到了就马上召开协调会议。说是协调,其实是督促生产,要叶经理和我无论如何也要坚决完成订单。叶经理把困难一条一条地列出来,然后摊开双手,表示无奈。黄董的脸色有点挂不住。
  黄董客气地对曾小姐说:“可不可以要求庚氏订单交期有点弹性,灵活交货呢?”曾小姐显得有点为难的样子,但还是笑盈盈地说:“黄董的话我一定会照办争取的。毕竟为公司解决问题责无旁贷。”然后又悻悻然离开去打电话。
  不一会她就兴冲冲地过来说:“黄董,托您的鸿福。庚氏答应可以先交三分之一,余下再过一个星期交齐。”黄董不禁连声说好。曾小姐就越发妩媚,委屈地说:“黄董啊,这可是我低声下气地求人家得来的。一定要督促好生产,依期交货给人家。”说完瞟了瞟远远坐着抽烟皱眉的叶经理。
  黄董倒是很玲珑八面地说:“辛苦了,曾小姐。我一直没有请错人啊,你真是公司的良才。你是我公司的第一外交之花!”曾小姐嗔怪了:“怎么说人家是交际花?我老公可饶不了您。”黄董哈哈大笑。
  接下来,黄董做了安排,除了全力生产外,还将从台湾调一部分货。至于原料不够部分,他会联系台湾的协力厂商看有没有在内地设厂的,就地采购。叶经理像斗输了的公鸡,没有好气地答应了所有的安排。
  黄董还说,为预防万一,怕到时台湾支援的货不能按时过关到来,还提出在内地找同行的厂商联系代加工一部分。这时,曾小姐提出她有相关的人脉,可以去询问一下。黄董又是连声说好,还竖起了大拇指称赞她。曾小姐开心得花枝乱颠。
  事情得到了初步的解决,黄董心情也舒畅了很多。曾小姐乖觉地说,黄董第一次来内地工厂,应好好地为您接风洗尘。黄董说,是我请客才对,好好慰劳一下我们的外交之花曾小姐嘛,同时也对工厂前线奋战的员工们的努力工作表示感谢。曾小姐笑得灿若桃花,大家一起赞同鼓掌。
  说是吃饭,其实没到外面而是让食堂师傅弄了一桌丰盛的宴席,摆在工厂会客厅吃。台湾人平时悭俭可见一斑。饭间叶经理虽然有点郁闷,但毕竟是老江湖了,还是很有风度地敬了曾小姐一杯。曾小姐则始终是春风得意,频频笑靥。黄董也谈笑风生,兴致很高。最后大家尽兴而散。黄董一来,既排解订单的纷争,又令曾叶二人暂时和解,可谓一石二鸟。
  饭后,我和泓正玩闹时,忽然BP机响了,那是一行令我惊心动魄的字:好哥哥,救我!快来救我!豆豆。
  我一时思忖不知如何是好,泓见我出了神,问我什么事?情急之下我说了一个谎话。心虚地一边说一边去厂门口开摩托车。“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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