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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离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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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那一瞬间,他的唇畔若有似无的滑过她的脸颊,甚至,他附着在她的耳边,早已经被首先注意到他们的摄影师抓拍了无数张。亲昵地,暧昧的。
  这一场展览会对于RH来讲,至关重要。而未来的总裁竟然堂而皇之的放了所有人足足一个小时的鸽子。最后,竟然还带来了这样一个女人。亲昵地姿态已经向众人宣明,安蓝隐匿的身份和重要性。
  江哲瀚将她安置在一个安静地角落,然后冲着跟上来的男人不知道吩咐了什么。果真,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打扰。
  安蓝在沙发上坐着,静静地看他运筹帷幄的安排着会场内的一切大小事务。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男人是极有魅力的。沉稳内敛,瞳孔中寂静的锐利,极具杀伤力。
  安蓝突然才想起,这样的男子,不是该商业联姻的吗?
  怎么还会来招惹自己?
  所有人分散开来,看着各个展品的时候,江哲瀚才过来找她。
  他来牵她的手。安蓝一指一指的挣脱。忽然意识到危险开始在骨子里开始汹涌。幽静的气息蔓延的厉害。安蓝突兀的发觉,这里并不适合她。她是一个异类。大约不被人接受。
  或许他是无意地,可是分明,只要他们站在一起,那些没完没了的闪光灯就围绕着他们不肯停下。
  她不喜欢站在受人指点瞳孔聚焦的位置。安静地,默默无闻的姿态,才能让她觉得安全。这样的□裸,任人点评,她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相信我!”江哲瀚低下头凝视着她的眼,她眼睛里紧缩的恐惧一触即发。
  安蓝不知道说什么好。答应他并不是她的初衷。可是,在那个寂静的房间,她继续等下去,继续听见标准普通话口中已关机的说辞,她会疯掉的。
  记忆中,记不清是不梦境,还是现实。楚言希微笑着问她,“安蓝,我虐待过你吗?为什么你总是不开心?”他的呼吸很慢,慢得几乎让她以为彼此都要窒息。

  酸楚(3)

  她记得,偶尔言希回来晚了。她窝在沙发上瞌睡了。言希会轻悄悄的将她抱回房间。薄唇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呼着热气。细微的埋怨的声音不甘的响起,“安蓝,你怎么没有等我?”
  说着,手指就已经不安分的触及她敏感的肌肤。
  然后,她就陪着他。
  他很久都不再夜不归宿。安蓝觉得惊慌。
  犹疑的时间,已是随着他的步子来到那个用水晶覆盖着的盒子面前。里面的项链在一个纯白色的模型上面摆放着。
  安蓝懒懒的看一眼,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首先,感谢各位的莅临。我身后的这条项链,是我耗时一年亲手设计并雕刻魔化而成。流离的前身是深海鱼钻和大西洋打捞上来的陨石碎块。至于流离的命名则源于我身边这位小姐。她是……”
  江哲瀚感觉到手心她的挣脱。她的指尖已经一片冰凉。
  “她是我最喜欢的作家格桑梅朵。”
  会场上终究是响起明烈的掌声。安蓝从他身后退下。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怒视气极的眼神。
  安蓝没在意。衣冠楚楚的模样,怎么会那么恶毒?
  只是,听着别人口中的唏嘘声,她还是瞬时就明白了。那条项链,可谓是价值连城。
  顶尖设计师最用心的作品。甚至,连原材料都是那么的不可估量。
  安蓝,甚至想,那条项链是否能够买得起一座城?
  而她想起故事里,男主角会说的,他会送她一座城。那里面的一切,都是为她而设。
  身形被人遮挡在阴影里的时候,安蓝定在原处。不慌不乱。
  之前那个中年男人不悦的压低声音质问她,“你接近我儿子是什么目的?”
  安蓝连眸子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安静的错过身子,想要挣脱开他的阴影。
  “你最好说清楚,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阴森森的威胁。
  安蓝倏地笑了。连轻缓的步子也一同停下。
  不远处的江哲瀚似乎是被什么人缠住了。她看得见他焦急地想要过来的眼神。默默地,觉得似乎只要这样就够了。
  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也不该任性的给他惹来麻烦。
  安蓝仰起脸,看着眼前这个脸颊上已经布满褶子的中年男人。礼貌恭敬地唤了声“伯父!”
  那男人微愣的瞬间。安蓝已经收紧瞳孔,阖下眼,漫不经心地反问,“您觉得贵公子有什么是能够让我觊觎的吗?”
  “你!”如此明显的讥讽。中年男人的手掌在背后紧紧地握成拳。刻意的压抑着喷薄而出的怒气。
  她的不屑,定然是比真正的贪财和心机更让人气极。
  “哲瀚不是说了吗?我只是他喜欢的作家,他是我的书迷。江老先生何必想那么多呢?”安蓝挑眉看着他,相反的方法,反而能让他放心吧!“还是说,您是不相信他的品味了?”她不介意贬低自己。反正,她是什么样的,也不需要别人来评说。
  “爸!”江哲瀚不悦的声音在耳侧响起。他不知道何时就站在她的身边,单手大力的揽住她的腰身。
  安蓝本能的想要挣脱,可是望见对面中年男人阴沉的视线时,倒是安静着,满眼不屑的盯着他。
  她本来什么意图都没有。只是,最讨厌被人威胁。
  她太清楚,当她自己软弱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把什么都输了。尽管,他们看起来各不相干。可是,被人误解,总是不耐烦的事情。
  江哲瀚迅速地就将她带离了危险的境地。
  甚至,他说,“安蓝,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没事没事!”安蓝笑得明媚开心。
  她忘记了他的大手还固执的放在她的腰侧。她冲着他毫无顾忌的微笑。画面和谐美好。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开心。笑得,仿佛得到了最珍贵的宝贝。
  有谁知道呢?当初她奔波于各个城市,只是单纯的不想停下。
  可是,危险,还是如期而至。
  那个□着上身的黑个子男人将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他是勒索的。
  他的意图已经那么明显。不交出身上钱财的话,就死路一条。
  安蓝即使是温软的性子,亦是不喜欢旁人的威胁。
  挣扎的时间并不长久。结果是一样的,落得个身无分文。行李箱被翻得只剩几件衣服,连笔记本也一同被掠走。
  安蓝在昏暗的旅店里屈身蹲下抱住自己。脑袋放在膝盖上。良久,却是都流不出眼泪。
  唯一值得庆幸的不过是她的银行卡正好有一张工行卡在行李箱底层放着。那个人没有察觉。那里面有她几乎全部的积蓄。放在最隐秘的位置。
  安蓝终于还是没有报案。她是一个从来都懂得息事宁人的人。这个小镇满大街都是那样黝黑的大汗。而那个人,没有要求其他的东西,她已是微微地庆幸。
  该怎么说,安蓝最怕的是,那个人不止劫财还会劫色。她害怕自己的身体会变得肮脏。她坚忍扭曲的灵魂即使可以承受。她也再不敢去见心爱之人。
  安蓝知道,倾此一生,她只爱他。其余的人,在她眼里通常不屑。
  可是,江哲瀚竟然会在最快的时间里出现,并且保护她。她觉得莫名的开心。那是她潜在意识里最奢侈的安全感。
  江哲瀚提出送她回家。安蓝执意拒绝。怎么解释呢?那里并不是她的家,只不过是她暂时的居所。她为他做饭,整理房间,洗衣服。甚至包括夜晚里的陪伴。然后,他允她免费住在那里。貌似就是这样。
  可是,真相,不需要旁人知道。
  江哲瀚冲她了然的微笑,突然就从身后拿出那条项链。他们身在会场隔壁的一个拐角,这里没有旁人。
  安蓝仰起脸静静地看着他。
  刚刚要张嘴拒绝,就被他伸了食指掩住。低下头闷闷地开口,“你若是还不肯要,那就还让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安蓝看见他眯起的漂亮的眸子。不自觉地点头。
  江哲瀚微怔。瞳孔里巨大的悲痛一闪而逝。
  手指穿过她的颈后为她戴上。
  安蓝抬起手轻轻抚摸上面悬坠的花瓣样式的图案。她认得,是百合。只是,第一次见的时候连看都没看,哪里会注意这些细节。
  安蓝望察觉射向她的目光,仿佛泛起汹涌的疼惜和难以自已。那目光炽烈的让人无法忽视。
  可是一闪而逝,等她抬起头想要一看究竟的时候,那目光已经消失不见。是他平静温暖的微笑。
  安蓝固执地想,那一定是她的幻觉。
  安蓝没有回家。她的手机仍旧在包包里安静地躺着。连震动都不曾有过。
  格咖的生意还很不错。
  安蓝一路直接奔到格咖的二楼卧室。烦躁的心绪丝毫没注意一直远远尾随的车子。
  成大字形懒懒的趴在床上。末了,又是神经质一般的抽过身边够得到的纸笔。一通胡写。
  【我想你在不着边际的午夜深处】
  【让我的爱变得放肆】
  【最爱你的侧脸】
  【每一次,我抽到末尾的号码牌】
  【我记忆中总是奔跑的少年】
  安蓝烦躁的将纸笔丢开。她双手托腮磕着脑袋想,她的脑袋里一定左边是水,右边是面,轻轻一晃,就是浆糊。
  一直到深夜,安蓝窝在沙发上不住的瞌睡。然后被一阵强烈的敲门声惊醒。猫眼里看见的是他摇摇晃晃的身形。连量身定做的西服都被随意地拎在手里,摇摇欲坠。
  安蓝赶忙打开门,小心的搀扶着他,仍是忍不住嘟囔,“你怎么又喝醉了?”瞳仁里饱含的疼惜,再一次忘记,像是楚言希这样常年在商场打滚的人,怎么会轻易的就让自己喝醉呢?
  她搀着他走到卧室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趁机占她的便宜。安蓝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望见他额头上冒出的虚汗,看他被酒精折磨的难受的样子,又是不忍。
  只能,陪他一起胡闹。
  “安蓝,我中了你的毒怎么办?”楚言希嗜咬着她的锁骨,含混不清的说着。
  那就娶我啊!
  安蓝仰起头主动地回应他的吻。那样的话,被咽在心里,她不敢说。毕竟,他从未开口说过,他爱她。

  酸楚(4)

  安蓝的泪来的猝不及防。甚至,她在暗夜里都能感觉到楚言希动作的微怔。只是,停顿只维持了一秒。像是,从未有过一般。
  那种感觉是不是叫做幸福呢?
  安蓝窝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品味。如果是的话,那么,她的幸福来得并不干净,但是她不后悔。那些她耍过的手段,用过的心机。疼痛,并且甘之如饴。
  安蓝昏昏沉沉睡着的时候才开始做一个梦。冗长冗长的梦。梦里有一个并不完整的故事,没有开头没有结尾。直到她醒来的那一刻,身边空空的。她才终于发觉,这个,似乎才是结尾。身边什么都没有,浮华与表面的外表,空洞无力的事实,不必竞猜与谁是彼此。梦境的痛苦只留在心底。
  安蓝的心里忽然涌起莫大的悲哀。草草了结的故事,本就该被人轻易遗忘。
  她突然就坐起身,穿着睡衣就跑了出去。光脚踩着冰凉的地面。
  她孤独的站在路灯下,那昏暗微黄的光,晃得她眼疼。
  安蓝不可抑制的想起很久以前。楚言希在QQ上发给她的信息。
  他说,“我放不下她。”
  那个时候,他和许梦琪刚刚分手。那是他最念念不忘的女孩。
  半晌,安蓝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是,怎么说。那一刻,安蓝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她更恨的是她自己吧!就是那样逼迫自己,非得连一丝的余地都不肯给自己留。她对自己从来残忍。言希那样的提醒,那么粗暴。
  他不准她在他的面前提及那个女孩的名字。他说忘不掉,又不想再想起。
  “那就去把她追回来啊!”安安蓝顺带着补充了一个嬉笑的表情。
  可是来不及发出去。他的下一句话已经迫不及待地凸显在眼前。
  “好了,你早点睡吧!”
  安蓝接收到这句话。言希的头像已经黑了。
  她的泪留在眼眶里。没有给他看到。
  那么多的事,怎么只能够,用羡慕来成全?
  安蓝回去的时候,仍是黑暗的看不见天色。
  安蓝看见楚言希站在客厅里对她微笑。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着,肆无忌惮的盯着她。安蓝冲过去想要抱住他,可是扑了空。
  安蓝趴倒在地上,流着泪反应迟钝的明白,刚才的那一幕不过是她的幻觉。
  膝盖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开始流血。安蓝蹲坐在地板上。那血水像是涓涓细流一样,来势一点都不汹涌。安蓝傻傻的看着,没觉得任何的不妥。
  思绪里仅余的理智,清楚是被玻璃渣子扎到。八成是刚刚急急地跑下去时撞到了桌边的水杯。然后此刻,那细碎的玻璃长在了肉里。
  她清澈的感知到,有东西触碰到骨骼,轻微的摩擦。
  尖锐的疼痛合着地面的冰冷。她突然想,是不是连同那一整晚的纠缠都是假的?
  一直到阳光明媚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投射进眼睛的时候,安蓝才痛苦地闭上眼。她实在是太累了,她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过。现在眼皮沉重地根本无力清醒。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仅余的力气,只是接通,然后说,“救我!”
  她甚至不清楚她为什么要那么说。她还不知道打给她的人是谁。只是愈发模糊的意识仿佛看见满眼的红。
  那红妖艳的灼伤了她的眼。
  江哲瀚气喘吁吁地赶到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门虚掩着,而她靠着沙发似是睡了,又像是眯着眼。地上一大片的殷红,江哲瀚险些踉跄着跌倒。
  他抱起她棉花一样温软的身体。注意到她膝盖里隐隐露出来的玻璃渣子。心里钝痛的触感让他想要更加用力的抱住她,却又害怕一不小心会弄疼了她。
  她的身体在他怀抱里,若有似无,像是拥抱了空气。
  安蓝清醒地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江哲瀚坐在她的病床边微微瞌睡。可是又拼命的想让自己清醒。她看见他的那一刻,忽然就想起自己也曾经这样告诫自己,不准睡,不准睡!
  怕自己瞌睡的时间错过了他的敲门声。然后,他跌撞着去了别处。
  安蓝的眼眶瞬时就变得潮湿了。江哲瀚看见她醒过来,顶着熊猫眼就一溜烟跑了出去,转眼就将医生叫了过来。
  直到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眼前出现,安蓝才准确的认定自己确实是出现在医院里,那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梦。可以被忽略不计的身体疼痛,让她天真的想,都是假的。可是,都是真的。
  “好了,没事了!”医生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形,转而对着江哲瀚叮嘱道:“以后可别这么鲁莽了,要不是送来的及时,她身体里的血可就流尽了!”
  “麻烦您了医生!”江哲瀚几乎是吓得苍白的脸颊,长长地出一口气。
  安蓝静静地看着他。是他送她来的。那么那个电话?
  “我记得你打电话找我……”她的声音依然微弱。江哲瀚微微蹙眉,该怎么告诉她,一度她的生命垂危,甚至,那块玻璃渣子在她膝盖里扎的太深,而且停留的时间太久。即使医生已经完整的取了出来,却不能保证残余的碎末会不会影响到日后她的行走?
  “没什么。”江哲瀚走上前,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将它们放在自己的手心。细细地暖和。“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早安。”
  他的声音温和有力。安蓝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瞬时就无法控制的泪流满面了。仿佛所有的委屈终于得到宣泄一般畅快。
  他是一个阳光一样的男人,可以那么美好的照耀她昏暗无光的生命。他的一句话就可以让她毫无防备的流泪。那是她的极致脆弱。
  安蓝瞥见透明的玻璃窗一闪而过的身影。以为是探访的病人家属,没放在心上。尽管,她还是希望守在身边的人是言希。
  直到下午安蓝才反应迟钝的想起昏倒前膝盖的刺痛。伸手就要触摸时,还是被江哲瀚阻止。
  “怎么了?”她迷茫的望着他。即使受伤,也不该是他那样谨慎地样子。好像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性命垂危一样。
  “没事没事!”江哲瀚赶忙按住她的手,“医生说,你刚做完手术,还需要休养几天。这几天,尽量不要触动到伤口,以免发炎。”
  可是,她的直觉向来很准。她绝望的时间太久,那个时候甚至想会不会直接死去?所以,这条腿,是不是废了,她还是想要搞清楚。
  安蓝挣扎着就要起身,仍是触动到膝盖。麻醉的药性退却,安蓝疼痛的紧紧地揪住眉心。江哲瀚想要握住她的手,却是望见她用力地抓着被单,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很痛吗?”江哲瀚心疼的握住她的肩膀,想要迎她入怀,却是明显地看见她的推拒。稍愣,尴尬的退后一些,忍不住轻声责怪,“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还是说……”
  “什么?”安蓝单手拂去额头上的虚汗。隐隐的刺痛感还在腿上蔓延,如此只能忍耐着。不过也好,疼痛会让她忘记一些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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