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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离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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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般的人能够支付得起的。
  难道她的读者都是这么有钱吗?
  抑或,她是有资历的作家,怎么从未听安蓝提起过?想当年,那丫头喋喋不休的总是她的散文,她的小说。
  许梦琪抽出墙上的暗格,拿出特质的纸笔,问他,“言希,你要不要写些什么?”楚言希微微诧异,茫然不解。“或许有一天,你就可以在时尚周刊上看见幸福花给你的答案了。”
  “幸福花?”
  “呃,幸福花是她的读者对她的昵称。格桑梅朵,不就是幸福花的含义吗?”
  “你也很喜欢那个格桑梅朵?”言希挑眉,品在口中的味道确是极佳。倒是合了这么昂贵的价格。只是,单纯的讲,他对作家没什么好感。整天的写作,常常把什么都忽视了。
  “是啊是啊!”许梦琪欢快地应下,精致的脸蛋上洋溢起些微的得意,“大学的时候我就爱死了她的言情小说。虐心虐的我的心都疼了。”
  “是吗?”楚言希不自觉地伸手揉揉她的头,宠溺的笑笑,“那个时候你那么单纯,现在竟然也是,一点都没变。”楚言希怔怔的看着这个在他眼前笑靥如花的女人,多年的岁月消磨了所有过往,唯独那一份清纯和稚嫩,经年不变。
  许梦琪垂下头,早已羞红了脸颊。
  “虐心的,怎么还会喜欢?”楚言希突兀的提出质疑。
  “呃?”许梦琪正陷在其中,一时不解。自然想象不到楚言希是为何在这么美好的气氛下问这样不着边的问题。
  只是,天知道,他刚刚仿佛是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刚刚卸下的铠甲,登时又穿上了所有的伪装。温柔,似乎是给错了人。连笑意,都不够通彻到眼底。楚言希莫名的苦笑,那个人果真就那么的让他放不下么?竟然会这样见了一个相熟的背影,就会慌乱的忘了眼前的人是谁。
  不是每一天都相见,不是每一晚只要他想,她就会甘心的迎合。妩媚的在他身下开成最美最妖娆的花朵。可是这样,还是会在工作之余想念。
  楚言希,你真是疯了!
  他暗骂自己,目光瞥向对面的女人却是不听话的已经没有了前一秒的柔情。
  “怎么会喜欢?这个……”许梦琪埋下头一边啜饮杯子里的咖啡,一边又是绞尽脑汁的想,当初是为什么喜欢那个叫做格桑梅朵的作家的呢?当时年幼,天真。“哦!对了!”许梦琪恍然大悟的仰起头,炯炯有神的盯着楚言希,引以为傲的解释,“虽然,是虐了一点,但是总归结果是好的呀!那个时候的小女生不就是那么天真吗?总是想着,两个人在一起,不论过程有多么的艰难,只要知道结果是好的,就还是会有期待!”
  “那么,现在呢?”楚言希挑眉,她没注意他的分神,倏地就轻松了许多。
  “现在……”许梦琪哀怨的叹一口气,“现在她的文风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止过程悲惨,连结局都是惨不忍睹的。”
  惨不忍睹?
  楚言希莫名的摇摇头。能够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的,那个丫头倒是也很适合。
  她写的字,就常常想让他把她的电脑给摔了。不然,就是她随手拈来的餐巾纸。他总是恨不得撕了个粉碎。可是,又觉得那样的行为太过幼稚。安蓝是极讨厌男人幼稚的行为的。那是不成熟的代表。
  所以,简直一个“悲剧”都不足以形容的贴切。
  许梦琪递到手中的纸笔,是不同的截然相反的色系。纯白和纯黑的纸。纯黑和银白色的笔。没有用来稍稍中和的灰色,或者是温软的粉色。
  楚言希乍一眼看到,就不难猜想,那个叫做格桑梅朵的女人,本身定然差不多也是个容易极端的人。
  这样的极致,并不怎么好。
  楚言希到底是没留下任何疑问。这地方,总有些怪怪的。那个身影,明明熟悉的就要刻进骨子里,却是在想要仔细分辨的时候就不见了。就好像,单单的只是他的一场错觉。与谁都无关。
  当晚,楚言希却是接到安蓝发来的信息。她说,她有事晚上不回去了。反正,他也很少回去。安蓝赌气的想,却是心知肚明,中午的时候见他们那么亲密,心里的醋味根本就是把她淹没了。
  她没她自己想象的那么大度。她介意的,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是满腔的妒意。

  沉溺(3)

  楚言希拉开车门的动作怔在原处,手上的青筋隐隐凸现。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最坏的想象,是她在外面认识了什么男人,所以才夜不归宿。
  楚言希猛地跌坐回车子里,骨骼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狠戾的气息几乎是要将圆形的无辜方向盘整个的抽离。
  楚言希,你清醒一点!
  他愈发的粗暴的提醒自己,阴鸷的眼睛垂缩着,仍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去做什么?最重要的,和谁在一起?男人,还是女人?
  楚言希怎么可能不清楚?以安蓝那样清冷淡漠的性子,怕是有人主动上前来,她都未必热心的说上几句。至于陌生男人,旁人多看她几眼她都会厌烦。“那个有着怪癖的丫头!”楚言希恨恨道。
  可是,他偏偏爱死了她这样的怪癖。愈发以为她就是他的。这辈子怎样的纠缠,她都不会逃脱。
  可是,才不过是一晚的夜不归宿,他竟然就心急成这样。
  猛地狠下决心,驱车来到许梦琪的住处。她显然是妩媚娇柔的,更加是兴奋的。
  他知道,这一刻他需要另一个温软的身体,来驱逐安蓝留在他脑海里的执念。那执念,迟早会伤了安蓝,也伤了他自己。安蓝不是他能掌控的,这一次她是偶尔停留,他不该存了太多奢望。
  安蓝说过,她是一个不会对未来抱有期望的人,生活也从来不让她活得拥有一丝的幻想。她是随风飘散流离失所的蒲公英。落在哪里都可以安家。
  那一份绝望,看得他心疼。却是,突兀的明白,她的生命已经在很早以前就定型。她是他的过客。彼此,是互不相干的姿态。楚言希心里缓慢燃烧的希冀,终于寂静的熄灭。
  楚言希紧迫的拥着怀中的女子,她较安蓝丰满一些,握在手中,尽是合适恰当的盈润,却没有多余的脂肪。是绝佳的身材。够让人销魂,难忘。
  其实,他心里明白。只要是个女子,只要不像安蓝那样让他惶恐不安。都是,合适的。
  几乎是意乱情迷的时候,口中呼喊的名字呼之欲出了。却是更为清澈的听见许梦琪在他耳边低低地呢喃,“言希,什么时候我们回家看看伯母吧?”
  言希是个极孝顺的人,若是能够讨伯母的欢心,那么许多事就会容易很多。
  只是,许梦琪当然不会知道。大学时代的安蓝早就已经去过楚言希的家。甚至后来,毕业后的那四年,她也断断续续的去过几次。
  上大学的时候,楚言希就曾经认真地告诉过安蓝。我妈追问我怎么不追你?
  安蓝惊讶地有些措手不及。仍是嘻嘻的笑起,“那你怎么说?”
  “我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肯定不能劈腿!”
  很长时间,安蓝才反应过来,“哥,你妈怎么会知道我?”
  楚言希顿时无语。仍是无畏的解释,“我认识的女生,我妈一般都知道。”
  “这样啊!”安蓝叹口气,心底里才缓缓升腾起的幻想泡沫,那么快的就破碎了。
  “你妈为什么希望你追我啊?”豁出去了!安蓝打出这么一行字的时候,神经紧迫的几乎断裂。可是,不管怎么说,要是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轻易的得到有可能是未来婆婆的喜欢。毕竟是大好事一桩嘛!
  楚言希好长时间都没有回话。安蓝愣愣的,末了,又添了一个搞笑调皮外加疑问的表情发过去。
  “我不是说过你适合做妻子?”
  轻巧的反问。安蓝无话可说。
  对!她会做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整理房间,没有一样是她不会的。她脾气温和,不会与人争执。她是保守封建的女子,将来一定会很孝顺公婆。即使不很会处理人际关系,可是脾性好,已经是最好的调剂。甚至,他妈妈的眼里,她是长相比较漂亮的女生,却又不是招蜂引蝶的那种。
  楚言希不止一次的提过她是个适合做妻子的人。甚至,他还说,“安蓝,倘或多年后,我未娶你未嫁,我们就在一起。”
  安蓝不知道怎么答言。只是,应了声“好!”
  火热交缠的两具身体,楚言希登时坐起身,再没了任何的兴致。小心维系的不再想起,经不住这样的暗示。
  原本想要发泄的念头,冷不防地被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灌下。随手拎了外套,一声不吭的就走离了许梦琪的视线。
  已是深夜。楚言希开着车,兜兜转转,竟是又去了那家新开的咖啡厅。
  安蓝打开电脑,深沉的夜总是让她格外的清醒。顿顿,想来这么晚了下面也没人了,正好出去走走。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每每咖啡厅人多的时候,她总刻意的吩咐侍者适当地拦住一些。
  本来享受清静的地方,怎么能喧闹的像个菜市场?
  一抬头就看见倚靠着墨黑色兰博基尼的楚言希。修长的腿虽是随意地交叠着,安蓝仍是在缓缓靠近的时候察觉到他的不悦。
  “你在恼怒什么?”安蓝上前娇俏的挽住他的手臂,抬起眸子,大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谁会惹得你这么生气?”末了,忽又暗自笑道:“真是太有能耐了!”
  除了你还有谁!楚言希暗忖。
  没理会是在街上,反手就箍住她的纤腰,大手蛮横地将她扣进自己怀里。微凉的薄唇急切地捕捉她的柔软。安蓝猝不及防的惊呼出声,却是正好给了楚言希进一步攻占城池的机会。她口腔里的空气被他吮吸殆尽。言希完全不知足的揉捏她的身子,安蓝几乎瘫软下去,身子一阵燥热,□被□裸的挑起。
  终于是在无法呼吸之前,楚言希微眯着腥红的眼不甘的放开她。
  “你怎么会在这?”
  安蓝小心地蹙眉。微翘的睫毛安静的垂下来,遮住眼底的闪烁。安蓝暗道,真不愧是商战中的高手!这个时候,竟然还能记得这个茬!
  “过来这里喝杯咖啡,晚上一个人睡不着。”许是怕他不信吧,又默默地添一句,“算是他们的最后一个客人了。”
  “是一个人睡不着?还是晚上睡不着?”楚言希戏谑的挑眉,心情忽然大好。凝视着她,看她愈发羞窘的样子,之前所有的担忧,通通不见了踪影。“嗯?怎么不说话?”全不顾她越来越低的小脑袋,只是安逸的揉捏怀里的柔软。
  安蓝娇呼出声,故意的瞥向他身后的车子,里面并没有旁人。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疑问,“怎么是你自己?今晚不用加班吗?”
  他的借口向来如是。加班,应酬。然后,彻夜不归。
  “今晚没事!”楚言希品味出她口中轻微的介意,愈发的开心。眉眼里尽是倾斜的笑意。“你呢?不是说有事?”华丽的反击。楚言希轻笑,怀中的女人分明就是介意他流连风月。悄无声息的退出,不争不抢,总是她的作风。
  “我……”安蓝终于无话可说。羞恼的去捶她。粉拳被人握在手中。安蓝挣扎不开,或者,本就没想要挣扎。
  他对她而言,总是轻易地,就让她忘记自己是谁。
  温暖的,和谐的,美好的。一个微笑,都是醉人的。
  她甘愿沉醉,这一生都不要清醒。
  驱车回家的路上,楚言希突然想起那个叫做格桑梅朵的作家,不禁扭转头问向身旁的女人,“安蓝,你知道格桑梅朵吗?”既是同行,又是那么有成就,总归是该听说过的。
  “呃?”安蓝惊愣住。随即,微笑着反问,“幸福花,是不是?”要不要很骄傲的告诉他说,那个他所听说的人,就是自己呢?安蓝瞥一眼窗外,华灯映得这夜色分外宁静。即使是拥挤繁华的都市,在这样的午夜深处,仍是一样的安宁。

  沉溺(4)

  告诉他说,格桑梅朵就是自己。安蓝得意地扬起唇角,小小的骄傲在唇齿间徘徊。
  “嗯。”楚言希正专注于开车,只随意地点头。没注意安蓝雀跃的神情。
  “我如果说是我,你信不信?”安蓝谨慎地看着他,仍是忍俊不禁。眉眼里飞扬的笑意,挡都挡不住。
  半晌,楚言希才闷闷地吐出一个字,却是说得万般不情愿。
  “信!”
  怎么能不信?安蓝几乎从不撒谎,至少她对他从不曾撒谎。况且,许梦琪提过,格桑梅朵这两年的笔锋开始有了变化。变得阴郁沉溺。总是悲剧的结局。
  许梦琪这样说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
  一直到回到家。楚言希都是沉默不言的。安蓝亦是静静地。想着,可能是刚才自己没有坦白为什么会出现格咖,所以他才生气了。
  楚言希拧着钥匙打开门,连鞋子都没换下,就闷闷地坐到沙发上。安蓝微怔了几秒,手指放在开关上,到底是颤颤的拿下来,没有将一室的灯点亮。
  安蓝换上拖鞋,将他的拖鞋一同拿过去,坐到他的对面,轻轻唤了一声“哥!”
  他的小气他的任性,常常来的莫名其妙。大学的时候就是如此。安蓝还曾嬉笑着取笑他,“哥,你怎么跟一个女生似的,莫名的就无理取闹,还任性,小气,怎么就还生了这么一副帅气的男生脸蛋,真是太可惜了!”
  楚言希垂下头不理她。当初她取笑他,他就是这么的不理她。一句话也不说。
  天知道,楚言希现在的怒气已经是在不断的升级。原本轻微的生气,因为她的那一声“哥”变得更加的难以克制。
  她永远能够清楚的戳中他的痛处。那一声“哥”,把一切的界限都划分的过分透明。他连想要朦胧模糊一下都不行。
  良久,楚言希才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责问,“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钱?”那么一家咖啡厅,想要盘下来怕是不止几百万。安蓝从哪里弄到这么多的钱。
  “反正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安蓝撅起小嘴。赌气一般地回答。暗暗地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却是无能为力的。他的力气大得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你弄疼我了!”安蓝抬眼看着她。楚言希却是正怒瞪着她。满腔的怒气,如同打在棉花上,温软的,只能让自己不知所措。
  安蓝放弃挣扎,他从来这样,莫名其妙的就生气,她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记忆中,大学时代的楚言希亦是特别的瘦,却又不似现在的精壮。那时的他看起来是真的像一个清秀瘦弱却又痞痞的的男生。
  第一次他将她打横抱起,安蓝极努力地才没有惊叫出声。那是她长大以后第一次靠人力离开地球。她紧张地搂紧他的脖子,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将她摔下来。那是安蓝第一次知道,原来男生的力气那么大。
  那一次他抱她的原因。却是微微地有些可笑。那是安蓝突然提起,她的男朋友一定要能够抱得动她。不然的话,就太……那什么了。
  安蓝正兀自一个人砸吧着小嘴。身体就腾地离开了地球。
  “你写小说挣的?”到底是问出口。最不想听见的答案。楚言希终于是自己问出口。布满血丝的眼睛沉痛的望着她,在黑夜里并不能被清楚的分辨。
  “嗯。”安蓝点头。乖乖的小模样。倒是没一点觉得心虚。
  “你要写多少才能挣这么多钱?”楚言希的声音在暗夜里尤显狠戾。天知道他要疯了!这个女人从来都这么疯狂,他竟然才知道她这两年竟然就是这么过的。心里剧烈的抽痛,像是有人对脆弱的心脏实施了鞭笞。残忍的力道,默默地提醒着他的错失。
  “差不多快一千万了吧!”安蓝认真地算清楚,才轻声开口。他的严厉她又不是第一次见,极自觉地就没有放在心上。想当初,她逃课窝在宿舍里码字,都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哼!他不也是常常逃课去找他的女朋友约会。那些各个系的系花级人物,楚言希可是殷勤着呢!
  “你每天不做事就是写这个?每天抱着电脑就是写这些有的没的?每天没日没夜的糟践自己的身体,就是……”楚言希到底是怒吼出声,终究是重重的叹口气。
  我……
  安蓝沉默着并不作声。如果可以选择,她怎么会天生就喜欢糟蹋自己。她的眼睛就快要坏了。身体也受了太大的辐射。皮肤太久没有见过阳光,苍白的满是垂危的病态。
  楚言希上前紧紧地握住她的肩膀,突然想起什么,拧着眉追问,“你弟弟呢?这么多天,你好像从来没有给你家里打过电话!”
  “我安排了他住宿。”安蓝别过头不去看他。声音淡淡地,像是从遥远的天际飘渺而来。
  “怎么舍得?你说过你要给他最好的!”楚言希厉声责问她。狠戾的眸子闪烁着浓烈的疼惜和不知所措。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这样生气是为了什么。她现在神情淡然的样子,就愈发的激怒他。
  她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糟蹋自己的身体,不在乎身边人的感受。现在,连她最在意的亲人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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