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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娘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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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到了府衙,赵家人大大小小早在堂上等候。围观看热闹的人早已经听了状子内容,此番见赵家人衣衫打着补丁,吉祥却穿得比一般家庭的还好,这心理直接就倾向赵家人,当然其中还包括了嫉妒啊等阴暗心思,毕竟进入王府侍候王爷是很多人做梦都想的好事。
看也不看得意洋洋的赵母跟表情复杂的赵父赵清浦一眼,吉祥按照规矩在堂前跪下。肇州知府苏林望着堂下王府侍女,有些无奈地问道:“你可是赵家四女赵四丫?”这无奈是他堂堂知府竟然要为这种鸡毛蒜皮小事坐堂,而且被告还涉及和王府,可是作为一府父母官他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登闻鼓响起,无论大小事他都必须接了这案子。
吉祥夷然不惧地抬眼与苏林对视,道:“回禀大人,赵四丫于半年前寒夜已经投了水渠自尽,民女得王爷赐名,如今唤作吉祥。”
“赵家人告你不孝父母,遗弃罪,你可承认?”
“民女不承认。赵四丫已死,民女已与赵家没有任何关系。”
赵母却在这时撒起泼来,两腿一伸坐在地上哭嚎:“想当年这狼心狗肺的丫头还在我肚子里时,家中穷的都揭不开锅了,为了这丫头全家人节省口粮养着她,没想到呀,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一朝进了王府竟然连祖宗都不认了!想你那投渠自尽是我们逼你不成!家里穷,不得已将你小小年纪就送去钱家当童养媳,那钱家好歹也是我们那富足人家,我跟这她爹为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能不饿肚子不舍得也得装作舍得,狠下心来把自个儿的心头肉送出去,哪里晓得最终却养了个白眼狼……”
赵母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围观人群里有不少大妈大娘朝吉祥投去鄙视的目光。
苏林倍感头疼,这种事不应该找乡长里长村长的吗?“你有何话可说?”这话问的是吉祥。
从赵母开始撒泼哭嚎,吉祥脸色就没丝毫变化,她也豁出去了,大不了不要这张脸皮也要跟赵家人分得清清白白!于是便将自己手腕处有块胎记像一把刀被视为大凶之人而被赵家厌弃,七岁那年钱家人因她大凶的命数来赵家提亲,只因钱家独子溺水被恶鬼缠上好借她大凶之命镇宅,哪里料到那钱家独子十岁那年爬树意外坠亡。就在半年前她那公爹半夜欲夺她清白之身被她逃脱,她半夜跑回娘家求助却被这个口口声声为她好把她捧在掌心疼的家人拒之门外,走投无路之下她心生死意便投了沟渠。原以为她就此命丧黄泉,不料只是一时昏死,醒来时在乱葬岗上,想着钱家与赵家的作为,她便在外流浪,后来在路上遇到一队好心的商队需要一个暂时的粗使丫头,她才得了几天不用饿肚子的日子,后来她离开商队幸运地王府看中就此在王府里干活经历娓娓道来。
围观群众听得叹为观止,藏在人群中的钱父没想到吉祥完全豁出去了,连差点被她夺了清白的事都毫不避讳地说出,大感失策。赵家人也没想到那夜赵四丫跑回家竟然是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而震惊。
吉祥瞅着赵家人的表情,冷笑盯着赵母:“那夜我苦苦哀求你救救我,你说什么来着?你说我已经是钱家人了,钱家宝死了,我不如就随了我那公爹好了。这话你可还记得?”
赵父赵清浦难以置信地望向赵母,那夜是赵母开的门,因此他们并不晓得还有这样的插曲。丈夫儿子的目光仿若一根根针刺向她,赵母面色难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可是吉祥却不肯放过她,斥骂道:“这世上有哪个做人娘的竟然要自己的女儿跟公爹搭一块儿去?这么不知廉耻有违伦理道德的话你竟然也好意思说出来怂恿自己的女儿,你这种女人配为人母亲吗?”
堂外一阵哗然青染青雪桃花等人为吉祥的责骂叫好,更有百姓对着赵家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陌上人如玉一般的和王爷朱嵘摇着折扇进入大堂,声线带笑地拉起跪在地上的吉祥,一点眼角余光都吝啬给赵家人,贵气逼人地对苏林道:“苏大人,吉祥是我和王府的人,你使人去带一个叫赵四丫的是不是带错人了?”
苏林见到朱嵘顿觉头上乌云滚滚,听听!听听!这话说得多无耻啊,人吉祥嘴上不承认自己是赵四丫,可说的话都在告诉众人她就是赵四丫,您倒好,大庭广众之中在事实如此明朗之际三言两语就将你王府的丫头跟赵家人断开来,王爷您这么霸道皇上皇后晓得吗?
☆、第九章
公堂事件结束后,吉祥成了王府的名人,偌大的王府走哪儿都有人跟她亲切打招呼,再加上孙嬷嬷青染青雪桃花等人的悉心照料,与亲人开撕揭开心灵伤疤的吉祥很快就振作起来。
赵家人灰头土脸地回到暂住的小院,赵父赵母爆发争吵,赵父憋怒于心也不管赵母是有孕在身的人,一记耳光打在赵母脸上。如果是往日,赵父赵母有争执,作为家中长子赵清浦定会上前劝阻一二,只是这次吉祥爆出来的料实在太惊人也太令赵家人颜面尽失,赵清浦现在看到赵母那张脸甚至感到厌恶。
在赵家赵母是个比较强势的人,赵父对赵母也是有几分感情的,大小事上多有忍让,造成在赵家赵母说了算的形象深入人心,也助长了赵母的心气。这一耳光打下来,赵母呆住了,随后二话不说冲出家门。赵父也是气的很了,拉住要追出去的女儿,恶声恶气地说:“你们以后就当没这个娘!丢人现眼!”
赵父心中有气,但他想着这肇州城那么大,人生地不熟的,时间到了还怕人不回来?于是没当回事,转个身开始考虑如何在肇州站稳脚跟。虽然这次丢了大脸,可是见识过外面世界的繁华,叫赵家人回到赵家村那自然是不愿意的。
哪只赵母这一走便是两天沓无音信,就在赵家人心头不安准备出去寻人时,府衙来人叫赵家人去认尸。赵家人大惊失色,急急忙忙地赶到义庄,赵父在看到赵母的尸体时眼睛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心伤自然是有的,更多的是惊骇。
赵母死相极为凄惨,小腹被剖开,不仅如此还衣衫不整,难掩身上被爱过的痕迹。
赵母身亡的消息,吉祥是从朱嵘那儿得知的。告诉吉祥这消息后,朱嵘问道:“你要不要去赵家看看?”
吉祥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问道:“王爷可知什么时候走的?”
“不足十二时辰,人在城北的一片树林里被发现,死时衣衫不整,身上有爱痕,小腹被剖开,据我所知赵马氏已怀孕四月。”朱嵘边说边看因他说辞而表情突变惊骇不已的吉祥,然后表情严肃起来,“赵马氏的死是一个案件。”
吉祥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赵母会死,这会儿心里滋味复杂。闭了闭眼,福礼道:“奴婢知道了,王爷,奴婢告退。”
对她的表现,朱嵘显然感到意外,不过他还是点点头:“下去吧。”
吉祥恍恍惚惚地走在花园里,突然觉得有些难受。说到底她虽然痛恨赵家人,巴不得与赵家人分个一干二净,从此各走各的,你走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但她从没想过希望赵家任何一个人死。赵母是死在公堂与她对薄之后,这让她心里很沉很不是滋味。
书房里已经点起蜡烛,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出现在书房里,朱嵘面前。朱嵘依旧在写字,头也不抬,问道:“如何?”
黑影道:“人在花园里,哭了。”
朱嵘点点头,又问:“赵马氏之死,你怎么看?”
黑影沉默了会,回道:“性质恶劣,需早日破案,方安抚民心。”
朱嵘哼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下去吧,时刻关注。”
“是。”黑影又悄无声息地离去。
吉祥坐在花园里,咧着嘴无声大哭,哭的“声嘶力竭”。
“吉祥,吉祥!”桃花的声音由远而近,吉祥从藏身的角落出来才发现天色已暗,她这一哭从下午哭到天色快黑。
“桃花,我在这儿。”浓浓的鼻音出卖她的现状,桃花却没说什么,只是上前拉着她就走:“找了半天原来你躲在这儿,饿了吧,厨房里给你准备了好吃的,咱们快去,不然你得小心被别的小馋猫偷吃了。”
厨房特地给吉祥留得晚饭怎么可能被偷吃,桃花这么说就是开玩笑逗她罢了,吉祥赏脸地扯了扯嘴角:“我没事,哭过就好了。”
吃完晚饭,吉祥被桃花强制回房休息,吉祥在房里躺到子时睁开眼睛,心念一动判官笔出现在手里,在虚空中画了个古怪的图案,那图案在黑暗中微微一闪便没入吉祥身体中。片刻后吉祥起身下床,回过头看了眼床上仿若睡着了的“吉祥”,穿过墙壁离开,手里拿着判官笔,此时的吉祥身上穿得是紫色广袖衣袍,头上戴着一顶紫金色头冠,与她手中判官笔颜色一致。
吉祥径自来到义庄,穿墙而过站在赵母遗体前,目中紫电闪烁不用掀开盖尸布便看得到下面赵母的死状。
朱嵘三言两语的形容远远无法将赵母死状形容得全面,在吉祥脑海里勾勒出来的就是几个爱痕以及小腹的一道刀伤,唯有亲眼所见才能看出赵母生前受到怎样惨无人道的折磨,身上的爱痕岂止几个吻痕那么简单,鞭痕将赵母的身体肆虐得体无完肤,那些吻痕也并非吻出来的,而是被咬出来的。小腹处的刀口被硬生生地撑开,内中血肉模糊,再然后是身下血迹斑斑,伤痕累累,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吉祥几乎不敢去想赵母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惨烈……
曾经吉祥恨过这个女人,数天前在公堂上她恨不得问老天爷为何让她投胎在这个女人肚子里被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辱骂狼心狗肺,可是现在看着这个死状凄惨的女人,吉祥只感觉到痛,钻心的痛……
“娘!”再不承认她心底还是有这个女人的,世间无不是的父母,她再怎么恨再怎么不承认她都是这个女人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是这个女人身体里的一块肉。
“虽然你不是一个很合格的母亲,作为这一世我的母亲,我不会让你死的不明不白还如此凄惨,我会为你申冤!”
话落,义庄刮起一阵阴风,隐隐约约有鬼哭狼嚎传来,随即又散去。吉祥仿若没听到,一步跨出义庄。
义庄位于城南,周围人迹罕至,义庄前身是一座寺庙后来荒废被改成义庄。吉祥一步从义庄中跨出,夜空中的星子闪烁了两下便暗淡下去。
“判官令,赦,赵马氏来!”吉祥对着黑暗虚无大喝一声,那声音不辩男女好似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方才散去的鬼哭狼嚎再次响起,这次那鬼哭狼嚎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听之令人毛骨悚然。吉祥昂然于黑夜中,紫电黑眸望着前方,一柱香后,前方黑暗中亮起一盏白色灯笼,灯笼里是绿油油的鬼火。那灯笼摇摇晃晃地飘在距离地面半丈高的虚空中,灯笼后面跟着两个鬼差押着一个身穿寿衣披头散发的女鬼,正是死去的赵母。
看得出来赵母很惊慌,她一边捧着破开的肚子一边惊慌四顾,就是不敢直视前方。
“属下拜见大人,赵马氏带到!”两名鬼差走到吉祥面前说道。
“本官有案情要问,你二者稍待半刻。”
鬼差之一连忙道:“大人尽可问,只要天明前进入地府便可。”说完与另一鬼差退开避之。
引鬼灯在前,静静地漂浮在虚空,赵母已不再惊慌,直愣愣地盯着吉祥看。
“娘。”吉祥走到赵母面前,又想哭了,“你有什么要说的说吧,还有是谁害的你。”
赵母盯着眼前一身紫色完全大变样的吉祥,过了半晌才抖着唇,问:“你……是四丫?”
“是的,娘,我是四丫。”
赵母愣愣地看了吉祥半天,两眼流出血泪:“四丫,四丫啊,救救娘,救救你弟弟!”
“是谁害死了你,你因何而死?”
“是姓秦的,四丫,是那个人害死了我,他还把你弟弟害死了,都是那个人……那个人……”赵母语无伦次地说着,状若疯癫。
吉祥皱着眉头看着赵母,最终伸出一指,指尖一点鬼力凝结的星光点在赵母眉心,继续问道:“姓秦?娘可知那人名姓?”
“是肇州府捕头秦海,是他侮辱了我,杀死了我,还杀了你弟弟,四丫你要给娘报仇,给你弟弟报仇啊,一天没看到那禽兽死,我死不瞑目,死不瞑目!我要那禽兽给我那还未出生的孩儿陪葬!我要那禽兽不得好死!”说着说着血泪越来越多,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血汪。
“娘可知那人为何要杀你,还手段如此残忍。”
闻言,赵母停止嚎哭,抬头恶狠狠地瞪着吉祥:“问这么多,问这么多,你没看见我死了吗,我死的这么惨,你应该这就去找那个姓秦的要他不得好死,他为什么要害死我,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
赵母疯了,在被秦海活生生折磨的时候就疯了,成了鬼虽然神智清楚了些,在被碰触了禁忌时神智就会混乱絮絮叨叨个不停。不过能问出那个人的名字对吉祥来说已经足够。
抬头看了看天色,从她出了王府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便唤来鬼差将赵母带走,结果赵母一改之前畏畏缩缩的态度跟着两名鬼差撒起泼来,吉祥看了,之前那点缓和的感情又被赵母折腾没了。
“我不要去地府,我不要走,我要看着那人死,不然我不甘心,我死不瞑目……”赵母突然僵住身子,惊恐不已地看着围绕周身的火焰,那是一种冰冷刺骨的冷焰,方才她只是想让鬼差别碰她,结果那只推开鬼差的手没了。
吉祥忍无可忍给赵母加上一道禁锢咒,目送两名鬼差押送赵母去地府。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死了依旧不知收敛。吉祥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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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赵母的尸体经过仵作用特制药剂浸泡过后,即便是在炎热的夏季也能保持半个月不腐烂。只是凶手作案手段隐秘,官府追凶半月依旧一无所获。以图形在以赵家人暂住的小院为中心向周边,除去靠近赵家暂住小院的一些居民有点印象,再往外便再无人注意到过赵母一个初来乍到的乡下妇人。
官府忙碌多时一无所获,赵家人也沉浸在赵母死亡的悲痛中,不管赵母再如何令他们颜面尽失,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母亲,死前还被那么残忍虐待,作为丈夫儿女怎能不心伤。
就在赵家愁云惨雾笼罩头顶时,小院门被敲响,赵家七丫见爹爹哥哥们一动不动便乖巧懂事地跑去开门。费了好大的力气打开破败的院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好好看的姐姐,七丫盯着吉祥看得有些出神,又被吉祥手里的篮子里的瓜果吸引,控制不住嘴角留下一根银丝。她毕竟年纪还小,虽然见过吉祥,可还没到记人的时候。
在小窝棚里忙着煮地瓜饭的五丫看到妹妹开了院门,忙中顺便看了一眼,这一眼把她惊得差点打碎手里的碗:“四姐!”
这一声四姐惊动了赵父与赵清浦,两人匆忙从屋里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吉祥皆表情复杂。
“四、四丫,你来啦。”赵父神色尴尬,虽然当初赵四丫回娘家求助他也是在钱家人找上门时才知道,内情也是在前段时间公堂上才得知,但见到这个女儿还是会羞愧。
吉祥点点头,进了院子,将手里的篮子放在院子里用几块破木板拼凑成的桌子上,掀开篮子上的碎花布,取出里面用油纸包起来的点心,又将篮子里的瓜果一一分给弟妹,最后又将自己存起来的几十两银子递给赵父。“事儿我都听说了,官府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这些银子是我的卖身钱(实际上是过年封子跟朱嵘的赏赐,吉祥不想惯着赵家人才说是卖身钱)以及主子的打赏,肇州不比赵家村,你们拿着寻些事儿做。”
“四丫,你娘她……”赵父羞愧得无地自容。
“人都死了,过去的也都过去了。我已经不是赵四丫,我是王府下人吉祥。往后能帮忙的地方我会帮衬帮衬。”
赵家本就穷,到了肇州都是看钱父的资助才住下来,自从吉祥在公堂上将那么难以启齿的经历当着那么多人面说出来,钱父就再没来过赵家人暂住的小院。反正这小院子破败不堪勉强能住人,他也不心疼那几百文租房钱。
赵父在赵家村时除了种田就是靠帮人家修整坏掉的家具赚点外快,钱父不来后一家人靠最后一点积蓄熬过赵母死亡最开始最难过的那几天,赵父就靠着给周边邻居修补家具弄点口粮,吉祥送来的银子真可谓是雪中送炭,又得了她一句帮衬,赵父当即红了眼眶,悔恨交加。
“四丫啊,是爹娘对不住你!”
“赵四丫死了,赵四丫的一切在她死的那一刻都是上辈子的事了,你不用说对不住。”傲娇的判官大人绷着脸站在那儿,听那语气冷言冷语的,实际上束手无措真想立即逃离,于是那张脸就绷得越来越紧,唯独小眼神儿泄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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