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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蛊,妃本无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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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有她跟随终是可以帮上一些忙。而若然他日找到了霜儿,霜儿的起居饮食,倒也有人贴身照应了。
……

    暮色中,慕容映霜将那铜哨子放下,小心地收了起来。

    怕被凌漠云等人发觉异常,她只敢偷得这片刻独处的时光吹上几声,便不敢再继续吹奏了。

    快马兼程赶了一整日的路,凌漠云与赵太师终于决定在这山间废弃的寺院住上一晚,明日一大早再赶路。

    离洛都已越来越远,眼看着她与华琛便要被带往异国他乡,甚至要逼她服下所谓忘忧药。她惟有抱着一丝渺茫希望,愿轩辕诺能循着铜哨子的声音,及早发现他们的踪迹,将他们救离火海。

    刚把铜哨子藏好,她便听到了门外杂乱沉重的脚步声。

    看来,不止一个人往她所处的这个房间走来了。而这破旧寺院的所谓房间,根本便连一扇像样的门都没有。

    坐着转过头来,只见凌漠云已带着几名黑衣手下走了进来。

    “霜儿,为师已找到了药引,精心熬好了这一碗忘忧药。你今日便喝下这第一道,连服三日,便可将一切痛苦烦忧忘记。三日后,你便是为师的好徒儿!”

    凌漠云两手背在身后,带着冷冷的笑意看了眼一名黑衣人手中端着的墨黑药汁,然后盯着慕容映霜得意说道。

    “凌漠云,你好卑鄙!”

    见他们竟然立刻便要对她下手,慕容映霜恼恨交加,直呼凌漠云的名字痛斥道。

    “哈哈哈!”

    凌漠云又再仰天大笑起来,“好个徒儿,竟然如此不懂得尊师重道?好,为师姑且让你骂上三日。孤的名字,也只在霜儿胆敢如此直呼的了……不过,霜儿必须记住,药要好好地喝,也千万莫要耍些自杀逃跑的小花样。否则,为师立即让人将你那年少的弟弟一刀送上西天,也免得浪费为师的创伤药!”

    “你这么做,到底有何不可告人的居心?”慕容映霜沉声问道。

    她对自己处境感到无能为力。难道,要想不由任他摆布,她便只有决然抛弃自己与华琛的性命这一条路了么?

    她死不要紧,可她如何能痛下决心,让华琛也跟着丧命?

    “孤不过想收你为徒而已。当然,孤对霜儿很感兴趣,想知道轩辕恒与轩辕诺两兄弟为何对你如此特别。孤更想知道,轩辕恒为了你,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凌漠云冷冷笑道

    “他定会令太子殿下失望的。”慕容映霜也冷冷说道。

    她眸光笃定地盯着凌漠云,甚至有些想笑出来。

    她从来便不相信,轩辕恒会为了她做出些什么丧失理智的事来。

    困此,凌漠云若想利用她来要挟轩辕恒,不过是异想天开,最终大概会大失所望吧!

    “因此,我劝殿下实在不必多此一举了。”她好心般又劝说了一句。

    “是么?”凌漠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么,孤便当只是为了收你这个弟子吧!你如此六根不净,爱恨交加,悲怨满怀,如何能安心当孤的弟子?来,让她喝下!”

    说着,他已骤然脸色一沉,对着黑衣下人们吩咐道。

    一名黑衣人立即上前,一把按住了慕容映霜两侧肩臂。

    “你们要做什么?”慕容映霜又惊又怒。

    然而,她并来不及多说一名,那名端着药汁的黑衣人已大步上前,强行将那碗墨黑的药灌入了她喉中。

    在两个身手不凡的大男人压制之下,慕容映霜毫无反抗的一丝可能。她就那样被强按着,一口气将那碗苦涩至极的药汁悉数吞入腹中。

    两个黑衣人放开她之后,她呛咳了许多,才让自己的气息平顺下来。

    愤怒地抬起头,她发现凌漠云及众黑衣人皆静静地看着她,似在等待她的变化。

    “还记得为师么?”凌漠云冷冷问道。

    “凌漠云,你是世间最卑鄙无耻之人!你的所作所为,根本便不配当一国储君!”慕容映霜痛斥道。

    她不敢自行寻死以致连累华琛丧命。但若她是因为激怒了他而被杀,她也无话可说,而华琛的生死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华琛,五姐此生终是对不起你的。

    “竟然还记得这样清楚?”凌漠云俊秀的脸,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走上前凑到她面前小声道,“为师送给你的入门大礼,便是允许你如此毫无顾忌地骂上三日,至于三日后……”

    他突然又直起身来,对着众人吩咐道:“稍后,可将慕容华琛抬过来给她看看。那小子如今的气色,可是好多了!”

    说着,他也不再理会慕容映霜的愤怒,便带着众人大步离开了。

    慕容映霜独自坐在房内怔怔出神。

    一大碗药汁入肚,除了感觉口舌喉间仍觉苦涩,她并无觉得有何异常。

    房外可憎可厌的西越人她仍然记得;那些让她爱让她恨的人与事,也仍历历在目;他们勾起的那些彻骨的伤痛,也仍是如此真实可感!

    她也仍然记得,自己不久前才吹响了铜哨子,盼着轩辕诺可以听到,并及时前来救出她与华琛……

    正思想间,刚才那几名黑衣人已抬着一块木板走进来,放在了地面。而木板之上,赫然便是她如今最为关切之人,身受箭伤的六弟慕容华琛。

    “华琛!”她站起身来,轻唤着走到慕容华琛身旁蹲跪下来。

    果然如凌漠云所言,华琛今晨还苍白如纸的脸色已变得红润有血色。胸前带血的衣物也被换了下来,从身外已看不出伤口在流血了。

    然而,他仍是双目紧闭,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华琛,你快醒来,让五姐看看你真的还活着。”她对着木板上的人轻唤不止,可慕容华琛脸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慕容映霜还想在房内刚燃起的烛火下将他看得更真切些,那几个黑衣人已默不作声地弯下身子,将木板抬了出去。

    怔怔地站在房内看着华琛很快又被抬了出去,慕容映霜自是明白,凌漠云此举,不过是又一次警告她,莫再做出寻死的举动来。

    凌漠云,西越人,便真的这么害怕她寻死么?

    慕容映霜不禁苦笑起来。他们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他们便是认定,她对他们是有价值的,而华琛的价值则是在于要挟她不许死……

    暗叹一声,慕容映霜重新坐回座上,在微暗的烛火下低头沉思。

    心底那些伤痛与仇恨,又再毫无预兆地涌现,将她的心割裂得支离破碎。

    娘亲的惨死,族人被歼的残忍,轩辕恒的冷酷无情,以及对纬儿的想见不能见……这些痛苦的记忆,若是真的忘了,对她是否也是好事一桩?

    可是,她是如此痛恨凌漠云给她强灌的所谓“忘忧药”。

    她宁愿终日忍受记忆中的噬心伤痛,也不愿忘记过往。

    她害怕,她终会忘记自己的是个东昊人,甚至忘记凌漠云是她与整个东昊的仇人!

 他的名字

    废弃寺院的破旧房门大敞着,形同虚设。

    或许是断定慕容映霜为了保住弟弟的性命不敢轻生,也根本没有力量独自逃离,也或许是考虑到她终归是个女子,凌漠云这夜没有再走入房内与她共处一室,而是与赵太师及手下之人在外间歇息。

    想到明后两日仍要喝那所谓“忘忧药”,慕容映霜苦思了半宿,也想不出该如何抗拒与应对,直到迷糊入睡

    天刚放亮,她便被叫醒,再次坐上马车启程。

    坐在马车内,听着车外“得得”的马蹄声,她自知再是无可躲避,不得不接受自己终会忘记一切的命运。

    罢了,忘了便忘了吧窀!

    忘记那些痛苦与仇恨,忘记那些爱的人恨的人,也便不必让自己千疮百孔的心总受折磨了……

    傍晚时分,他们再次到了一个小城,住入了一间客栈。

    见凌漠云又带人端着那碗墨黑的“忘忧”毒药走近,她能做的,只有淡淡冷笑。

    终于被强按在座上再次将那碗汤药喝尽,慕容映霜心底忽地升起一丝恐惧。喝过两次药了,她是否马上便会忘怀一切?

    “还记得为师是谁么?”

    凌漠云又再冷冷笑着问道。

    “凌漠云,你是世上最卑鄙无耻,手段最为下贱龌蹉之人,你根本例不配当一国太子!”慕容映霜看着孤冷傲然的眼神,狠狠讥讽斥责道。

    “哈哈!你跟你父亲真是不一样的人……”凌漠云轻轻笑出了声,“……这药效看来还差得远。不过没关系,明日还有一道药,为师有的是耐心!”

    说着,他将众人挥退,兀自在床榻上躺了下来。

    慕容映霜明白他从来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警惕,根本不打算让她独住一房,也便不作多想,自己走到房内的便榻上歇息。

    一夜无话。

    第三日天一亮,他们继续起程。

    独自坐在马车内,慕容映霜终于可以不用再看见凌漠云那张阴冷俊秀的脸。

    摸了摸藏在袖中的铜哨子,想想马车外的西越人,她却没有勇气吹响。再是让人不轻觉察,发自马车内的哨子声也会引起他们注意的。

    取出铜哨子,她将它紧紧地扣在了项链之上。如此,便不会如藏在袖中,那样容易丢失了。

    若然她真的失却所有记忆被带到异国他乡去,这铜哨子便成为她与故国故人惟的一联系和信号了。

    尽管作为逆臣之女,她在东昊已无立足之地。但是,她更不愿意自己成为一个西越人。即使忘记了自己是谁,她也希望有人将她与华琛救回东昊。

    眸光触及挂在项链上的那个扇形玉佩,她伸出手轻轻地将其握入手中。

    这玉佩她一直贴身佩戴着,在发生这么多痛苦可恨之事后,她有意无意地忽视它,忘记它……可是此刻,她终于将它握入了手中。

    玉佩的触感仍是如此温润柔滑,带着她自己暖暖的体温,甚至,仿佛还带着他那日拿在手中时,掌心的热度。

    将纤手举到眼前,展开手掌,她看着那玉佩怔怔出神。

    在恨他至极的那些日子里,她也没有将他送的玉佩狠狠扔掉,是因为她对他总心存一丝眷恋么?

    今夜她喝过那第三碗“忘忧药”之后,或许便真有会将与他有关的所有眷恋怨恨彻底忘掉……她会感到不舍与留恋吗?

    她已经想不大真切,她为何曾经如此痛恨那个人。

    仿佛,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对世人来说皆无可厚非,他只不过是做了他身为一国帝皇应该做的事。

    他对她做了什么可恨的事?对了,他是让她娘亲丧命的罪魁祸首!

    可是此刻静下心来,她却明白,她对他那些过份而浓烈的恨意,皆是因为她恨他不曾设身处地地为她着想。若说派兵剿灭逆臣乱党,他一个皇帝又有什么错呢?

    他错在,没有事先派人保护她的娘亲?

    他错在,不该将那银色羽箭对准华琛的胸口?

    他错在,始终不肯答应她放过无辜族人的请求?

    ……

    可是,倘若他不爱她,他歼灭逆臣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错可言?

    他爱她吗?

    她从来不知道,更不敢确信!

    “霜儿,你是我的霜儿,你只能独属于我一人……”动情之时,他常在她耳畔轻语呢喃。

    “这情景,我要将它刻在美玉上,刻在我们两人心中,让我们彼此都不会忘记。”那日送玉佩送给她,他将拥入怀中,一边在她额角轻吻,一边深情笑语。

    小心地用指甲划开玉佩边缘,小心地打开,那一男一女相依山水的情景便映下眼帘。

    所有那些曾经的幸福甜蜜,温馨欢笑也遽然聚于脑间!

    那个他亲手刻在玉壁上的“恒”字,如此潇洒有力地提示着他当日的霸道与自得。

    可是字上并无着色,在玉石上显得如此浅淡。

    慕容映霜几乎想也没想,摸出藏于腰间的那把小匕首,拨掉剑鞘,便用剑尖在那“恒”字上用力描摹加深着。

    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着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她骤然停下动作,愣愣地看着那个“恒”字。

    “我同样要将我的名字刻在霜儿心中,让霜儿时刻莫忘了自己的相公是谁才好!”

    她想起了他同是那日说过的话。

    难道,她终是怕会将他忘记,也想将他的名字刻在心上吗?

    此刻望着那个字,她仿佛看到了他两颊轻浅魅人的笑涡,以及那双熟悉而好看的星眸。

    他时常那样专注地注视着她,墨黑深邃的眸中带着潋滟浮动的柔光。

    “霜儿,我爱你……”不止一次,他在深夜情动、蚀骨缠绵之时在她耳畔轻唤,让她忍不住心头阵阵发颤。

    他真的爱她吗?倘若真的爱,又怎能如此冷静残酷,狠心无情地将她逼入绝境?

    捧着玉佩,美眸一闭,慕容映霜竟发现自己落下了两滴泪。

    是的,她从来不敢相信他!

    即使在最幸福甜蜜的日子里,她也清醒而理智地将他那句话,当作男人激情之时的胡言呓语。

    而每当天亮之时,他恢复了威严冰冷的神情语气,总会让她知道,他比她更加清醒而理智地认识到这一点。

    所有的伤痛与怨恨,所有曾经的快乐与怀疑,终会随着今夜那一碗药而消失无踪的吧?

    慕容映霜轻轻一笑,睁开双眸,用手背将那两滴莫名留恋的泪珠拭掉。

    既然恨已再无意义,爱也缥缈虚无,那么一切要忘掉便忘掉吧!

    望着画中携手相依的一男一女修长背影,看着那个被她刻得更深的“恒”字,她终是无奈地将那玉佩重新合上,靠在车壁上,不再作无用多想。

    这日天黑之后,他们再次找到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走入客栈之前,慕容映霜特意在马车旁驻足,怔怔看着众人将华琛躺着的木板抬下马车,只为了再多看他一眼。

    她不知道,若然今晚喝过第三碗后,她是否还记得华琛是她的亲弟弟。

    走入为她安排的房间之后,她便忐忑地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她甚至在想,若然喝下第三碗“忘忧药”,她仍是如前两晚般毫无变化,自己是否要假装失去记忆,以便让凌漠云放过自己。

    她甚至有一丝懊悔,若是第一晚自己便装作什么都忘记了,凌漠云是否便不会让她喝后面两碗了?

    正思想间,凌漠云已冷着脸,带着人推门走了进来。

    “你们是谁,为何擅自闯入我的房间?”她故作惘然地站起来,惊讶问道。

    “呵呵!凌漠云了然地阴沉地一笑,“果真开始记不得了么?不过,不管是真是假,不管你忘记的有多少,今晚这第三碗药你还是得喝下!为师自己配制出来的药,怎会不知道药性如何?为师还可以告诉霜儿,日后我每月还会熬一次药给霜儿喝下,以巩固药效。”

    “去!给她灌上!”根本便不顾及慕容映霜惊讶恼怒的表情,他便对着那几名黑衣随从挥了挥手。

    “凌漠云,你真是个小人……嗯……”慕容映霜意识到他每次的询问,原来一直在有意试探她,不禁再次怒骂。

    不过,她来不及骂出心中所有的愤怒,嘴巴便被苦涩难闻的药汁堵住了。

    实在被呛得难受,她只有被迫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吞下了所有的药汁。

    两名黑衣人放开她之后,她眩晕得几乎站立不稳。

    “还记得为师么?”凌漠云冷冷问道。

    抬起双眸,她觉得视线有些模糊,额头也开始剧痛起来,但她却仍是咬着牙说道:“凌漠云,我会永远记得,你是天底下最卑鄙的人!”

    凌漠云眸中寒光一闪,却只是无声地看着她,甚至带着一丝讥讽般的怜悯之意。

    眼前一黑,慕容映霜再也站立不稳,双腿一软缓缓地倒在地上。

    “这最后一道药才是关键,知道么?从此你眼中心中便只有为师一人,对为师,你只有惟命是从!”凌漠云背手站在那里,对慕容映霜的晕倒无动于衷,语声寒冷地自言自语道。

    “绝!公子这一招,果真是绝!”房门口,响起了轻轻的击掌声。

    赵太师带着一脸赞许的笑意,抬步走了进来,“公子是要让轩辕恒最心爱的女人彻底将他忘记,然后永远跟在你身边,对你忠心耿耿?”

    “我要做的,岂止是让她跟在我身边?我还会有更重要的事要她去做……”凌漠云淡淡说道,“否则,我如何报他那一箭之仇?”


    翌日天亮之时,慕容映霜缓缓睁开了一双美眸。《

    她觉得神清气爽,昨夜折磨了她一夜的头痛与梦魇已不复存在。

    眼前分明是一个男子俊秀的脸,五官长得那样完美,就像女子一样漂亮。他正坐地床榻边上,眸光浅淡地察看着她。

    “你是谁?”

    慕容映霜望着床边的男子,讶异地问道。

    她是个女子,这个大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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