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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蛊,妃本无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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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想着,在洞内也不知站了多久,她终是累得也在山洞里坐了下来妲。

    十多个人,便都一声不吭地待在山洞内,从清晨一直到了黄昏日落。

    傍晚天色未黑透的时候,凌漠云终于有如一座入定的俊秀雕像般突然醒转,站起身来冷冷道:“走吧!”

    那赵太师闻言也突然从几乎静止的打座中醒转,与山洞内的十多名黑衣人一起走到了洞口。

    慕容映霜内心讶然地看着这群奇怪的西越人,暗暗将紧握于手中的铜哨子再次藏回衣袖之内。

    昨夜在华碧苑内吹响铜哨子将轩辕诺唤来之后,她于焦灼中将那铜哨子藏到了衣袖之内。

    今日在山洞内这漫长而寂静的一日,她已暗中取出铜哨子,在地面泥土上压下了数个印记。

    她希望,若然轩辕诺四处寻她,再次寻到这山洞内之时,可以认出她曾经来到这里,并且仍然活着。

    昨夜与今晨的惨烈与悲痛,经过她的决然一跳,以及洞中这静谧古怪的漫长一日静思,如今想起已恍如隔世。

    想起娘亲与华琛的惨死,想起轩辕恒的冷酷……她心中仍有鲜明、绵长而深沉的心痛,但那一切都已经过去,并且总要过去。

    她如今是逆臣之女的身份,再也不可能回宫。除了对纬儿的思念,以及对轩辕诺的愧疚亏欠之情,她对一切事物已觉麻木。

    她不知道自己此生还有什么盼头,但她知道,为了娘亲、华琛、纬儿,还有那不顾一切要保她周全的轩辕诺,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她不该再轻易地死去。

    因此,她希望轩辕诺若能寻到她的踪迹,便将她从这群西越人手中救出去。

    至于以后的日子,她无法想像,也不愿多想。

    正想着,凌漠云已向她走来,又再说了句“走吧”,便一手搂起她,向山洞外飞了出去。

    慕容映霜虽自小不懂武功,可自入宫后因各种因由经历了轩辕恒、轩辕诺和漫舞带着她飞檐走壁,此刻虽眼看着自己似双要沿着陡峭的崖壁、深不见底的山谷急坠而去,竟是一点惊惧也没有。

    凌漠云抱着她,与赵太师及那十余名黑衣人顺着崖壁飞跃而下,一时脚点壁面,一时自由飘落,看是险象百出,却是如走平地。

    看着此种情境,慕容映霜的心不觉为轩辕诺松了一口气。

    轩辕诺的武功并不会比凌漠风与赵太师差,他跟随她跃下悬崖,自然也有本事让自己在这峭壁下安然无恙的吧!

    慕容映霜感觉他们并没有落入谷底,便在峭壁中一处山洞停了下来,然后,他们便在傍晚暮色中,沿着那山洞一路摸索前行。

    不知摸索了多久,慕容映霜只知道自己一手被凌漠云捉住,近乎麻木地随着他们在黑暗中急急走着。山洞内,只能听见他们杂乱的脚步声。

    终于,山洞豁然开朗,满月洒下的光芒突然出现在眼前。原来,他们已经走出山洞了,前方便是一片平原旷野。

    今夜已是东昊的中秋佳节了。可她昨夜痛失娘亲,今日被自己的夫君逼着跳了下了悬崖,亲人被杀尽,自己又在这中秋之夜被异国人劫走。

    她尚来不及感慨,西越人又开始疾跑起来。凌漠云嫌慕容映霜跑不动,再次一手将她横拎起来。

    慕容映霜气恼至极:“请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她怎么说也是东昊皇帝的妃子,怎么可以让他一个西越太子今天又是牵又是抱的。虽说,他救她以及一起从悬崖上下来之时,抱着她她也无话可说。即使不由他抱,也是要由赵太师或是那些西越黑衣男人抱的。

    无论是哪一个,她都感觉厌恶,包括此刻横拎着她的西越太子。

    可那凌漠云闻言,只冷冷讥道:“你能走么?难道要我们都停下来,慢慢陪你散步?放心吧,你在孤眼中不是什么女人,更不是轩辕恒、轩辕诺眼中的绝色***。对孤来说,便与一个物件无异!”

    想着这西越太子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抱着她果真便如他所言,如同携着一件物件一般,慕容映霜也便释然闭嘴,不再他浪费唇舌。

    又不知在夜色中奔跑了多久,到了一处从林处。一名黑衣人突然一吹口哨,便从十数匹马从树林中跑出来。

    凌漠云继续抱着慕容映霜上了马,将她控于身前。

    “我会骑马,我可以自己骑!”慕容映霜不悦说道。

    除了与轩辕恒,她从未与别的男人共乘一骑。

    “你会骑,可是并没有多余的马匹给你骑!”凌漠云又再冷冷讥讽道,“你莫自作多情,以为孤想占你的便宜。”

    他不喜女色,不把她当作女人,那么,自己便把他当作女人好了。

    慕容映霜无奈地想着,差点儿便要冲口而出,却终是忍住了。

    众骑在皓月下飞奔了一个时辰,才终于到了一处小镇,寻到镇中最豪华的一处客栈住了下来。

    因为中秋佳节,客栈里入住的人极少。

    慕容映霜猜想,这个小镇距离洛都已经好远。不知道,轩辕诺又能否寻到这里来呢?

    她决定在夜晚偷偷吹响那铜哨子,可当她发现,凌漠云竟安排自己与他共住一室时,不觉大吃一惊。

    “虽说殿下不把我当作女人,可男女授受不亲,你我怎么可以共居一室?”站在客栈房中,对着刚刚走入并将房门紧闭的凌漠云,慕容映霜义正辞严斥道。

    “在孤这里,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凌漠云冷脸说道,“你对孤来说很有用。不仅如今可以假扮成孤的妻子,掩护孤离开东昊,日后还能派上更大的用场。因此,孤只有亲眼盯着不让你自杀或逃跑,才能彻底安心。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夜你都不可离开这个房间……”

    说着,凌漠云不再理会她,走到床榻之上盘腿坐了上去,开始闭目练起吞纳来。

    想起他白天在山洞中这样坐了一整天,慕容映霜猜想他今夜或许会这样默默坐上一整夜。正要转身寻找一个可以落座的地方,却见他已在床上躺了下来,不多时便气息平稳,睡着了。

    慕容映霜轻抬脚步,悄悄走到了门边上。不管会不会被他发觉,不管门外有没有他的人守着,她都决意尽力一试。

    纤手摸到门栓上,正要轻轻拉开,她便听到了身边传来冰冷的讥笑声:“何必多此一举尝试?想从孤眼皮底下逃走,简直是不自量力!”

    慕容映霜暗叹一口气,她没有回头,直接走到墙角的一张便榻上,直接躺了下来,拉过薄被盖上,侧身向内闭目安睡。

    已经一日一夜没有睡过,又经历了那么多此生从未有过的生离死别与大起大落,她已身心疲惫。

    在他眼中,女人没有任何的不同与吸引力,她便在他面前把自己当成男人好了。

    如此想着,她竟刚一合眼便坠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睡梦中,娘亲身上的血红,华琛中箭后的惊愕,纬儿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的哭啼……竟又贯入梦来,夹杂着那俊魅浅笑的星眸,温柔宠溺的低声私语,几乎便要将她折磨得喘不过气来。

    不知何时,那温柔低语竟变作了他残酷的冷笑,以及咬牙切齿般的狠话:“霜儿的罪过,便是不该姓慕容。一人犯法,九族株连,他们所有人,都得死……”

    “娘亲!”

    在惊醒之时,她听到了自己带着哭泣的悲呼。睁开美眸,她觉得眼下一片冰凉。伸手往脸上一抹,手指被悉数沾湿,原来自己在梦中又再泪满面。

    “呵呵!可真是悲凉!”

    梦中的轩辕恒的冷语狞笑,变成了眼前这西越太子面无表情的有意讥讽。

    慕容映霜迅速坐起身来,寒着脸擦干脸上泪痕。

    天已大亮,她并不后悔自己在凌漠云面前轻易睡着,却懊恼自己竟然在这冷情虚伪、阴狠可恶之人面前做了恶梦,以致真情流露。

    “走吧,慕容昭仪,我们该出发回西越了。待到时机适合之时,孤自会再带你回来。”凌漠云说道。

    “什么,要我跟你们去西越?我是东昊人,我是不会去的!”慕容映霜冷道。

    “轮不到你不去!”凌漠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转身对着门外喊道,“将他抬进来!”

    房门“哐啷”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了,数名已扯掉蒙面巾的黑衣人用木板抬着一名极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

    “华琛?”

    慕容映霜望着躺在木板上的那个双止紧闭,胸口伤口仍在渗着血的清秀少年一声惊呼,“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他是不是死了,慕容昭仪自可上前瞧个清楚。再说,即便他快死了,孤也有办法将他救活。可是,若然慕容昭仪不肯随孤回到西越去,或是总要不时耍些逃走或自杀的小把戏,他便只有一个下场,在昏睡中直接死去!”

    “你要拿他来要挟我?”慕容映霜恼道。

    “当然!慕容昭仪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凌漠云得意地冷笑起来。

    他五官本长得极为俊秀不凡,甚至胜过世间不少美貌女子,笑起来也本该是极为好看悦目的。

    可此刻他别具心思、不怀好意的笑,落入慕容映霜的眼中,便觉得格外的可憎可恨起来。

    抬步走近躺在木板上的那个少年,慕容映霜仔细地审视起来。

    两年多前她被选入宫中之时,华琛不过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如今也仍是个不足十六岁的少年。

    两年多不见,他已长大了许多。只是,即使他如今受伤昏迷,那俊秀的眉眼也仍是如此熟悉。

    “华琛,华琛,你听到五姐的声音么?上天怜悯,你真的没有死么?”慕容映霜对着眼前的少年蹙眉轻唤了一阵,心中百感交集,却又暗暗庆幸不眉。

    抬起头,她对着凌漠云却又恢复了清冷神色:“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太子殿下的人不是直到昨晚才从山谷下离开么?”

    她想不通,凌漠云又是什么时候让手下的人折回去寻到华琛的。难道,他们是特意将他从死人堆里搜寻出来的?

    看着华琛受伤的胸口仍在上下起伏,她才安心地相信,眼前躺着的并非华琛的尸首。

    “哈哈,慕容昭仪以为,孤下手便只有这么点人么?”凌漠云一脸不屑于解释的样子,又对着那几名黑衣人道,“将他抬出去。”

    几名黑衣人应了一声,将木板抬了起来。慕容映霜想跟着追出去,却听到了身后冷冷的声音。

    “慕容昭仪若是想你的兄弟活着,最后老老实实地听孤话,沿途莫给孤添些什么乱子才好!”

    慕容映霜识趣地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

    虽然觉得这阴晴不测的西越太子极为可恶,可她不得不感激,她终是帮她捡回了华琛的一条命,让她早已破碎不堪的心得到一点慰藉,并对未来生出了一丝希望。

    日后逃离西越人的魔掌,她便在世间找一处静静的农间居所,与华琛相依为命,忘记一切的伤痛,了此残生吧!

    可是如今华琛重伤未愈、昏迷不醒,她也便只有先老老实实到依照凌漠云的安排,等他们好心为华琛治好箭伤,再作打算。

    “好,我答应随你们回西越,只请求殿下让人治好幼弟伤。”慕容映霜对着凌漠云,正色说道。

    “只要慕容昭仪听话不添乱,这个是自然的。”凌漠云道,“不过这一路上,孤也不会再把你当作慕容昭仪,我会唤你作‘娘子’,而我则是你的夫君。”

    他真的要与她假扮夫妻?慕容映霜闻言一惊,猛然抬起眸来。心底那莫名的伤痛,竟又慢慢地涌上心头,让人痛不欲生。

    “日后出了皇宫,你不能再唤我皇上,而必须唤我‘相公’,而霜儿则是我的‘娘子’……”

    那些曾经熟悉的话语,此刻已经如此遥远,可是勾起的痛苦却是如此鲜血淋漓,让人几乎无法忍受。

    “我不是你的‘娘子’,请你不要乱叫!你好意思叫出来,我也无面目应。此事,请恕我办不到。即便是死,我也不会应承的!”

    慕容映霜突然沉着脸冷狠说道,此刻,她竟真又有了以死相抗的决心。

    从未见她有过如此恼怒的表现,凌漠云有些讶然地望着她。

    看出她眸中宁可玉碎的决然,他思忖了一阵,终是莫名地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不假扮夫妻了。那么,便假扮师徒吧?从此往后,孤是你的师父,而你慕容映霜,便是孤的徒儿!”

    “老夫早便说过,这颗棋子有用是极有用,可是性子却不太温顺,说的话也稍稍嫌多。不如,便让老夫给她下一剂哑药,让她再也说不了话,也省却这一路上的麻烦!”

    赵太师阴恻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大步踏进来,阴冷地看了慕容映霜一眼,便不再理会她,转向凌漠云建议道,仿佛她根本便不应是一个有生命的物件。


 忘忧之药

    “她并非话多,而是心中的爱恨情仇太多。如此,跟着我们回到西越,对于我们的计划来说,确非一件好事……”

    听赵太师说要把慕容映霜毒哑,凌漠云转眸看向慕容映霜,并带着冷冷的笑意缓步向她走来,“孤不如直接给慕容昭仪下几剂忘忧药,让慕容昭仪把那无情的轩辕恒,以及那多情的轩辕诺皆彻底忘记,也便可忘掉那些痛苦与悲伤,此生少了许多烦忧了!”

    “你……妲”

    慕容映霜声音中含着恨意,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长相俊秀的西越太子。

    赵太师要将她毒哑,已是狠毒至极。

    而眼前这人,却想着要下毒让她忘却一切。如此,便可以让她成为一颗极其听话的棋子,永远任由他摆布利用了吧?

    此人的居心与为人,真真是阴险毒辣异常!

    “慕容昭仪……不,错了,孤的好弟子——霜儿,你可是为师此生所收的第一位弟子,如何不感到荣幸?为师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忘却过往的所有伤痛,从此不过固执多虑,你为何却不懂得感激?”凌漠云冷然笑着,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堂堂西越太子,为人竟然如此卑鄙无耻?”慕容映霜抬眸直视着他,毫不客气地斥责起来窀。

    “哈哈哈哈!”

    凌漠云突然仰头大笑起来,“你便且先骂着吧!待你明白孤是你此生必须紧紧追随听从的恩师之时,你自会变得老实温顺。赵太师,吩咐众人准备好车马,我们立即启程回西越!”

    说着,他便与赵太师一道,转身向房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见慕容映霜仍站在房中一动不动,他又回过头来,冷冷一笑:“若想那慕容华琛活命,霜儿便好好梳洗一下,随后快些出来吧!”

    待他们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慕容映霜才意识到自己今晨起来之后,竟未及梳洗。见房内已有客栈内备好的面巾与清水,她简单地洗簌了一番,又大致梳理了一下发髻。

    临出房门前,她又检查了一下身上,发现一直挂在颈上,藏于胸前衣衫之内的扇形玉佩仍在,不觉暗松了一口气。

    那是轩辕恒在她今年生辰之时送给她,并要求她一直戴在身上不许摘下来的。她便真的听从了他,即使在她恨他至极的日子里,也没顾得及摘下。

    再摸摸衣袖,那只铜哨子也仍然还在。

    这同样是她不可丢失的,她须得寻一个无人在身旁的夜晚,吹响这铜哨子,以便轩辕诺可以寻到她的踪迹,将她与华琛一起从西越人手中救出。

    她所最在意的两样物件均在,让她彻底地安下心来。这也更加证实了,那凌漠云果然是个对女子毫无兴趣的人。

    与她共居一室一整夜,他根本便不曾走近过她。

    抬步走向房门,她犹豫了一阵,忽又回转身来。走到便榻边上摸索一阵,她终于摸到了那把匕首。

    那是一把极为普通的匕首,短短的,有着棕黑色的牛皮刀鞘。

    她昨夜卧上硬榻之时,便在枕下发现了这把匕首,想来定是上一个在此留宿的客人留下的。

    但她昨晚心神疲惫,又是在凌漠云的监视之下,便顺手将这小匕首藏于被下,不敢再动。

    如今有机会,她决定将它藏于身上,以备不时之需。试想她身处这些如狼虎般凶残阴险的西越人中间,若是突然受到凌辱与侵犯,她也只好以一死,保住自己的节气了。

    轻轻拨开那牛皮刀鞘,那小小的匕首刀锋显现出来,竟是极其锋利。

    慕容映霜极满意地将匕首合起,小心地藏到了身上。

    哪位好心客人留下的匕首,谢谢你了。此物我慕容映霜今日拿去一用,愿你好人此生有好报吧!

    闭目默念了一句,她终是轻迈步子,走出了客房。

    凌漠云的人果然站在门外,见她出来,便引着她到了客栈门外。

    门外除了他们原本的马匹,竟又多了两辆马车。

    慕容华琛已被先行抬上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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