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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附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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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教真人说了,若你执意不肯回,他便上达天听,让天上来人收你回去。”子虚不紧不慢说道。
“你威胁老鸦?”“嘎,嘎!气死老鸦,气死老鸦也!”
子虚嘴角牵起一丝笑意,看着空中扇着一双没毛翅膀的乌鸦上蹿下跳。
俞木耳朵一动,将子虚的话尽收耳中,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按他所说,似乎真的有天庭这么一说,莫非真的有仙人?我身上被五圣兽附体,莫非他们也是天上来的?他想到麒麟和青龙提到过的那一界,莫非它们口中的那一界便是天界?我勒个去,坑爹呢吗?这不是害老子吗?他们是从那一界逃出来的,也就是说肯定在上面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他娘的,这岂不是意味着我要和天上的神仙为敌?我草啊,佛米豆腐,你这是玩儿我是吧?玩儿我是吧?俞木都快哭了,原因为自己被神兽附体是自己王霸之气过剩,看来这不是自己王霸之气过剩,没准哪一天上天劈道雷或者晚上做个梦就被小鬼把魂儿招去了……我不能死啊,我还没生孩子,我还没娶妻子,我还没破、处……这无耻的男人一紧张,连自己刚刚破完处的事情都忘记了。
他心里诸般念头闪现,实在是惊骇之极。但他已不是那种初涉尘世的小菜鸟,也知道这时候不该把自己的表情流露出来。他面色不变的站在原地,心想晚上回去无论如何都得把它们几个搞醒,这可他妈的都是命啊!
乌鸦在空中上下乱跳一会儿,便安静下来,它犹豫了一下,然后头一挥,有些赌气似的大叫道:“去告吧,去告吧,老鸦今天绝对不会跟你回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子虚没想到这乌鸦竟然还不跟自己回去,他摇摇头,无奈的道:“既如此,贫道得罪了。”
他话说完,将手中的拂尘夹在肘间,然后右手掐诀,口中默念几声,他手中拿着的那个宝瓶便升至空中,瓶口对准空中乌鸦,道士眼中精光暴露,沉声大喝一字:“收!”
一道流光从瓶中射出,直向空中的乌鸦卷去。那乌鸦早就看见道士动作,它小眼珠里露出惊恐,“嘎”的一声便从空中飞下,那道流光刚刚射出它便已经到了俞木身后,双爪紧紧的攀在俞木的衣服上。
见乌鸦躲过,道士口中念决之声骤急,那道流光仿若有灵性一般在空中打个折,然后便向那乌鸦追去。流光速度极快,一下就来到俞木身前。那道流光直直的透过俞木的身体,竟然丝毫不受阻拦,继续向乌鸦卷去。
俞木回过神来,发现一道流光穿过自己的身体,而他自己竟然连半点感觉都没有!真是神妙异常,不知是这道士功法奇妙还是那小瓶太过神异!
那乌鸦见自己躲在俞木身后貌似一点用都没有,流光产生的强大吸力差点让它从俞木身上摔了下去,它“嘎”的一声,突然窜到俞木脸前,神情可怜的哀求道:“大哥,大爷,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想回去。”
不知怎的,俞木听到这讨厌乌鸦的话竟然心头一软,他沉默点头,然后轻“呔”一声,身子骤然出现在子虚面前。
子虚正在掐诀收鸟,冷不丁看到俞木出现在面前,他面露大骇,还未说话,就听俞木说声“道长得罪了!”,然后俞木便出手如电探向他手中宝瓶。
子虚虽然惊讶,但却非常人,一瞬间反应过来身子便倒退而出,避过俞木那只探向宝瓶的手。他心里长叹一下,今天之事看来没有希望了。灵鸦本就神异,再加上眼前这不知深浅的小子,我一人在此也是无可奈何啊。
他眼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乌鸦,道:“还望灵鸦早日归山。”
乌鸦没了危险,又恢复本性,“呸”了一声,骂道:“老鸦没毛的根本不怕你这长毛道士,有本事你来抓啊,来抓啊……”那声音要多贱有多贱,俞木真后悔自己刚才出手救了它。
子虚无奈一笑,转身离去,俞木看着他的背影,蓦地道:“道长,正所谓人有人途,鬼有鬼路,鸟自然也要有自己的天空。修道一途,图的便是清静无为,您这般强求,岂不和道家宗旨相违背?”
听到俞木的话,子虚的身体一顿,然后他回头对俞木笑了一下,再次作了一揖,道:“小施主说的在理,是贫道执着了。今日就此别过,他日我们定相会。”
说完,子虚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他日我们定相聚?这什么意思?莫非你还要来?俞木蛋疼的想着,他下次来该不会带着上面的人来吧?上面的人便是天界的。,!
第一百三十章 形势所逼
子虚道人从铜湾市出来,到个偏僻处,掌心处幻化出一把小剑,他默念几声灵诀,那小剑便逐渐变长变大,最后约莫有三十公分宽,半丈多长。
他嘴里轻叱“起。”,那把青色长剑便便升到空中,子虚道人双足站在上面,那把长剑便幻化成一道流光向北飞去。
到武当山之时,已经差不多是深夜。
子虚道人发髻有些凌乱,他一夜急行,从南至北,少说也有上千里,他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可想而知他的速度有多快。
他刚停在一处别院,就有道童迎了上来,向他拜道:“参见师叔。”
子虚道人挥手让他起来,便行色匆匆的向一处大殿里面行去。大殿外面站着两个清秀小道士,见子虚道人匆匆而来,他二人行了一礼。子虚道人问道:“掌教真人可在里面?”
其中一个小道士恭敬答道:“师傅说了,师叔若来找他只管进去便是。”
子虚也不废话,闪身便进了大殿之中,大殿里站着一人,那人同样身着一身紫色皂服,不过头顶却戴了一顶“绿色”方帽,看上去似乎有些不伦不类。
子虚在他身后弯腰一弓,道:“掌教师兄,我回来了。”
那人回过头来,嘴角带着一丝莫名笑意,只是他书眉贼眼,鼻子也是歪的,怎么看怎么都不想是一个得道高人。他问道:“事情怎样了?”
“师兄既然已经知道,何须再问一遍?”
那道士摇摇头,对子虚轻轻摇头,道:“我虽精通卜卦之术,但这毕竟违背天道,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你来告知我心中才还笃定。”
“师兄说的是。灵鸦不肯回归武当,执意留在凡尘,我用驭兽瓶收它,没想到却被一个小子挡了,那小子身上古怪,我看不出深浅,在我印象之中,似乎没有哪个修道门派有这种年轻后生。”顿了一顿,继续道:“那小子与灵鸦联手,我无把握将灵鸦带回。”
听完子虚道人的话,那掌教真人眉头一皱,喃喃道:“果然天意难违,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什么?”听他说的小声,子虚问道。
那掌教真人却不答他,而是对他一挥手,将他带至大殿之中的真武大帝金像前,指着金像坐下玄武道:“你看这玄武身上所写何字?”
说罢,他站在一旁,沉而不语。子虚上前细细一看,蓦地一惊,大惊道:“莫非灵鸦出走,上天已有暗示?”
真武点头,笑道:“多日前灵鸦离去,我来大殿祷课,也是从无意中发现的。”
那玄武龟壳上写的是:
乌鹊南飞,天意难违,莫要强求,免遭自毁。
那乌鹊自然指的是俞木扒光了毛的那只乌鸦,至于第二句“天意难违”,似乎也很好解释,只是后两句却说的有些糊涂。子虚想了半晌,却是怎么想都想不通,他问道:“师兄,上天明示到底是何意?”
“既是上天降下暗示,我又怎能妄自臆断?只是后来我稍加揣摩一番,才让你去那里走一遭,尽尽人事。”
“师兄的意思是?”子虚面露惊骇,似乎想到什么可怕之事。
那掌教真人连忙挥手制止他的言语,慎重言道:“此等揣测之语,切莫乱说,我们只管静观其变即可。”看子虚脸色犹待惊恐,他安慰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已坐下安排,相信即便有那一日,我武当也可保下这千年道统。”
他话虽然如此,但其实心里却仍不免担忧,他精通卜卦之能,上天又已降下明示,他又如何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呢?只是他却却于那大波诡之中觑的一丝转机,能不能把握住这次转机,那就真的要看天命了。
原来二人一番谈话,竟然说的是武当存亡之事?只是不知为何发次无妄担心?莫非与那灵鸦有关,还是和俞木有关?
俞木带了那只秃毛乌鸦回家,一路上再没生出什么波澜。到了门口的时候,俞木对那乌鸦说道:“到了我家里,给我放老实点,否则的话老子把你炖了喝乌鸦汤!”
乌鸦扇着它那一双无、毛的翅膀,瞪着无辜的小眼睛,道:“你救了老鸦,老鸦就是你的鸟,老鸦一时是你的鸟,一辈子都是你的鸟,老鸦会听话的。”
只是狗改不了吃屎,乌鸦改不了骂人,它这么说能信么?
俞木白它一眼,在他头上打了一下,骂道:“又给老子打机锋,告诉你,老子有鸟了,不需要你这不听话的鸟!你也不是我的鸟,我让你在我这先避几天,等这几天风头过去,你爱干嘛干嘛去。”
“你好狠的心……”乌鸦两眼泪汪汪。
“少装纯,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几个小猪崽子把你轮了?”俞木嘿嘿一笑,继续道:“我既然敢拔光你的毛,相信你也见识到我的执行力了,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
乌鸦眨巴着可怜的小眼睛,果然闭嘴了。
回到家里,胡秀芹见到俞木忍不住又是一番折磨人的“严刑拷打”。俞木一天没有回家,而且又是在圣诞节这种少女失贞高发期,在外面不干出点什么事情那才鬼了呢。
但俞木哪里敢说自己把一个警花给上了,这还不得把胡秀芹吓死,任胡秀芹百般追问,俞木就是咬紧牙关打死也不说。二人正在僵持,还是那只乌鸦解了围。只不过它再出现在俞木眼前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装束”,作鹦鹉装……
胡秀芹看到凭空冒出来的一个“鹦鹉”,问道:“俞木,这是哪来的?”
俞木看到这只“鹦鹉”,也被吓了一跳,但当他看到那“鹦鹉”怎么掩饰都掩饰不好的淫、荡眼神之后立马明白过来这不是鹦鹉,而是那只乌鸦。看这乌鸦成功替他解了围,他心里小小感激,决定以后对它好点,么想到这乌鸦竟然还有幻化自己的本事!
随后俞木撒了个谎,编了个催人泪下的故事,说自己救了一只寒夜里被主人狠心抛弃的鹦鹉,然后秉传了老俞家优良传统的他看不过去把它救了回来。说到动情处,母性光辉泛滥的胡秀芹都忍不住落泪,俞木心里大汗:老妈也太好骗了吧……
吃饭的时候,胡秀芹重点照顾那黑毛乌鸦,特意为它坐了许多许多的蔬菜,按胡秀芹的话说:“鹦鹉也是生命,同样需要维生素ABCDEF……”可怜一辈子只吃肉没吃过素的灵鸦愣是被胡秀芹给塞下去很多的蔬菜,最后差点给撑死。
可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形势所逼,形势所逼啊……
!
第一百三十一章 传说中的天才
高三上半学期已经过去大半,一般这个时段各种大考小考都接踵而至,这个时候,也是那些无论学习好还是学生坏最最蛋疼的时期,无他,就是压力太大而已。
纷繁的考试几乎称得上是眼花缭乱,搞得人是欲仙欲死。考的好了太高兴会被人误解为得瑟,考得差了自己心里又不爽,学校真是一个令人纠结的地方,这里没有大人们的尔虞我诈,但看不见的硝烟却整日笼罩,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俞木是幸运的,他被神兽附体,到现在自己都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有些事情却是他可以肯定的,他变聪明了。这个“聪明”,不是寻常所说的那种天生聪明,而是后天激发出来的。
但是有一点俞木是知道的,他自身的聪明因子虽然被激发而出,但是如果他还不下点苦功去好学的话,那他的学习同样会一塌糊涂。俞木学习差,不是因为他贪玩,不是因为他不学,相反他学了,而且可能学得比很多人都要多。但怎奈何他脑子就是不开窍,书上那些繁冗的公式每次看到都让他无比蛋疼。
如今他人聪明了,过目不忘了,又有苦读的好习惯,这学习成绩自然就上去了。几次模拟考试,俞木最后的成绩都让班里的人跌破眼镜,尤其是他的英语,寻常都是在二十分左右徘徊,这几次竟然都及格了,有一次甚至还上了一百,达到班里中游水准。这让教他英语的那个老头喜极而泣,他心想莫不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苦口婆心终于起了效果,俞木这“老顽固”终于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了?
不单单是英语,俞木其他的科目也坐火箭般的上升,平均每门成绩差不多都比以前翻了至少两倍。以前有不少老师不喜欢俞木,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俞木,但见识到俞木这几次考试的反常成绩,才猛然意识到俞木这娃就是那传说中的黑马!所谓的深藏不露,大智若愚,大巧若拙估计就是指的他吧。照此势头下去,俞木在高考的时候,没准还能考个全国重点大学!说不定,前十的都不是问题。
一下子,俞木成为了众位老师眼里的宝,红极一时。老处女秦苏苏每次看俞木的时候,那眼光总会在他身上多多停留几秒,俞木看到的时候,她还会报以微笑。这让看惯了老处女扑克脸的俞木心里极为惊惧,莫非老处女发、春了?还是她看出来了我潜在的内在美?总不会是她在不经意中察觉到了我一树梨花压海棠、赛德华、胜学友、羞死梁朝伟的真正面目?
孔老头自从上次在课堂上把俞木和陈怡川赶出课堂,之后又被吴勇奇用变相体罚的罪名训斥了一顿,就一直对俞木和陈怡川“青”眼有加,当然这不是欣赏,是恨,是一个老师被学生打了“脸”之后产生的恨。可他恨归恨,却只记在心里,课还是照常上,人生该咋过还是咋过。
俞木最近几次模拟考试的反常他也看在眼里,俞木其他几门课都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可唯独是他的生物,却还是那老样子,二三十分,与往常没什么区别。孔老头知道这是俞木在和自己较劲,但他不急,相反心里冷笑:“就和我耗吧,有种高考的时候你生物还考那么多分。”他心里打的好算盘,但却止不住办公室其他老师的闲言碎语。
“知道吗,我们班那个吊车尾俞木最近很反常啊,最近他的成绩提升了很多啊。”
一个中年妇女笑了一声,她是教化学的,“是啊,我也觉得啊,你们不知道,俞木以前化学都是五六十分的,这几次考试竟然每次都在八十五分以上,我看这孩子一定是觉悟了。”
“就是就是,俞木虽然物理老是考不好,但每次上课的时候总会提出一些奇思妙想,那些想法连我都觉得有些大胆。”顶着一个汉奸头的朱明发话了,只不过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吹牛。你都搞不懂的想法那岂不是胡思乱想了?还奇思妙想,俞木要是知道物理老师这样说他估计会笑喷。
看到下面几个老师在谈论俞木的事情,秦苏苏那千年不变的扑克脸挤出一丝笑容,道:“我看俞木同学成绩的提高不但与他自身的努力有关,还有重要的一点大家不要忘了。”
“什么?”
“如果没有各位老师苦口婆心的教导,俞木再怎么努力也是不行的啊,他考得好,与各位老师的辛勤教导那是分不开的。所以各位老师就不要谦虚啦。”秦苏苏是班主任,虽然她年纪不大,但平日里一副扑克脸硬生生让她在别人的眼里老了几岁,办公室其他几个老师也不把她当小辈,对她还算恭敬。
如今听她一说,那几个老师纷纷点头,觉得秦老师说的真是对啊,若不是我们这些老师的辛勤教导俞木他能考那么好?心里这般想着,朱明忽然想到一事,向孔老头问道:“孔老师,我看了一下俞木的成绩单,怎么看他这几次的生物成绩还是没什么变化啊?”听见朱明的话,其他几个老师也看向孔老头。
孔老头正在尴尬,冷不防被朱明开口询问,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心里暗恨,骂道姓朱的,顶个汉奸头还以为自己有文化,你不就是想看我出丑么?
他讪笑一声,满嘴苦味的道:“可能是我的教授方法不对吧,其实不瞒各位,我也在愁这事,俞木生物成绩不提升,我心里也很着急啊。”
好死不死的,朱明又开口了:“哦,孔老师我想起了一件事,怎么听说前些日子你把俞木赶出课堂啊?”
“额,咳咳,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朱老师不要听信别人的谣传。”孔老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朱明真是恶心,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学校里教务处副主任本来势在必得,被他这么一搅和,那还有什么希望?看来他说出这话居心叵测啊。
其他几个老师也跟着一惊一乍,七嘴八舌。“不会吧?现在还体罚学生?国家不是下台不能体罚学生的规定么”、“我估摸着是那孩子心灵受创难以愈合,对生物这门课心里有阴影了。”、“说的是啊,哎,我们为人师表的怎能这样对待孩子呢……”
感觉被一窝蜂围住,孔老头脸色变成猪肝色,他再也坐不住,如果再在这办公室待一会儿,指不定还会听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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