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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市长角力政治流氓:风暴中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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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东忙闪身躲开,“支个摊容易,可是就是怕市容收摊呀。”

  我被学东的话逗乐,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无意中与学东唱起双簧,四围人的表情各异,清早,象赏给每人一颗开心糖豆。

  学东说:“为了兄弟的重逢,我,晚上聚聚如何?”

  我说:“好吧,算个理由。那下班后我在食堂打几个菜,再买几个熟菜。”

  学东说:“好,那我准备酒。看,朝九晚五,这才叫生活。我虽是一个粗人,也是有些情趣。我算是想明白了,只要是能让我定下,就是扫公司大楼我也愿意。上班,咱穿工作服,下班咱也弄件西装穿起来,我们俩一道走出去,有什么分别。”

  我低头暗笑。电梯来后,两人上了电梯。我去办公室,学东去劳资处办关系。

  单位四点下班,我在办公室里熟悉一会文件,不觉时间就到五点四十,食堂六点关门,我拿着几只饭盆去往食堂打饭菜。此时食堂里只有小陆子在收拾。我将头凑到窗口处,对小陆子说:“小陆子,还有什么菜。”

  小陆子说:“我哥哥,这么晚呀,还有猪肉拆烧、鸭子,蔬菜只有豆芽炒韭菜了。”

  我说:“那给打两份菜吧。”

  小陆子说:“哥哥一个人能吃得完吗?”

  我说:“吃得完,还有学东呢。”

  小陆子说:“他也回来了。”

  小陆子接过我的饭盆,给我的饭盆盛入菜。她说:“我哥哥,这够吗?”

  我说:“这是几份呀,你这何止两份呀。”

  小陆子哧哧一乐,“你也知道多呀。好啦,这是到最后了,全给你,不要钱。我就做个顺手人情,一会我也过来凑个热闹。宁城对我来说人地生疏,以后还要哥哥多关照。嘻嘻。”

  我说:“好呀,反正学东你也认识。”我指着盆里的饭菜。“这真的没有关系吗?可别砸了你的饭碗。”

  小陆子笑得捂肚子,那圆圆的脸有单纯、甜美的韵,象一杯白开水,不必怀疑里面有杂质悬浮。我突然对她有种亲情的好感。女人有母性的冲动,喜欢把男人当孩子带,男人有疼爱的主动,喜欢把女人当作猫一样的疼。我这是第一次认真去看她几眼。

  当我疼爱的眼神被小陆子不经意间捕捉到,她的脸突然飞上两抹晕开的少女红。她迅速别过身子,不让我看到她心被我的眼神用力的握了一下。小陆子说:“快拿走吧,这些菜不给你,司务长也让我倒了,真的。我哥哥。”

  她在叫我哥哥时有些犹豫,声音向下滑。我走后,小陆子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饭票扔进了桌上收纳饭票的盒子里。

  我沿着江边回宿舍,二十分钟的路程会成为我享受江边晚风的一个幸福过程,思绪飘飞。回家,多温馨的字眼。

  吃饭时候,学东喝了不少酒,言语又多。我说晚上有文字要写,故而少喝酒。小陆坐在一边半低着头吃饭。只是有时听到我与学东说一些逗乐的话时,她舌尖顶着筷头,浅浅的笑。而学东与小陆子两人之间时不时会斗上几句嘴。两人都象属鸡的,总说不到一处去。

  饭毕,学东喝得不知南北东西,勾着头,不那么神气活现的,趔趄着离开,小陆子扶着他,向我告辞。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抹桌子,突然感到头晕,瞬间便倒在地上,失去知觉。我的意识清晰,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从身体中站了起来,离开身体,向门外走,打开门,下楼,光线暗昧。然后走到一片山地,再走,就进了山,光线突然变得柔亮起来,但看不到太阳,也看不到天。

061。梦中误闯仙境
061。梦中误闯仙境

  我走进这陌生的环境,面无惧色。如临华胥,读书人与种田粗憨之人对于理想中的仙境都是有过揣摩的。能够清楚地步缥缈的幻梦之境,还不如同突然临着幸福的影。我眼前的景象可谓别有一番洞天。小径通幽处,溪水绕山行,岫壑浮青云,更有溪流上的小桥,静湖中凉亭,竹林中隐约的一栊屋舍。小径两侧有低矮的花成团成簇,鲜草碧青,古树老藤,灵蝶飞舞,双燕低飞。又有丝丝幽香融和清新空气,调和成最淡雅的气息贯通全身,从而身轻如云,飘飘欲仙之状。

  我所看到的丰富的颜色都如同经过一夜玉露琼浆的浸泡滋润,油油嫩嫩,光光滑滑。然后再错落有致地给重新粘贴在枝头上。不论是花瓣,还是草叶,均无半分枯黄与颓败的迹象。我兴味盎然,沿着小径向湖水中亭子方向走去。站在湖岸边,湖水清可见底,湖底铺满了彩色鹅卵石,隙缝间长着细弱的水草,三三两两的小鱼在草根部嬉玩。

  此时,亭中传来一声弹拔琵琶之音,如撕锦帛,直击人心,使人产生莫名的紧张与期待。只这一声就攥住人的神经。接着,急弦繁音,音飞如雨,正如珠走玉盘,与天籁无异。我极目向亭中看,见亭中坐着几个人,弹琵琶的为一绿色裙衣女子。她的右边还坐粉色裙衣女子。绾如墨青丝,插玲珑珠簪。这两位女子背我而坐,我看不清面目。两对面坐着三位老仙者,我可以看得真切。这三位头发皓白,银髯飘洒,鹤发童颜。一老者好象看到我,故而起身,隔着亭栏向我招手。我与水中亭子相隔有十多丈远,无法涉水而去。我指着水面,示意有水无舟,无法前往。那老者甩出长长的袖子,铺在水面上,如同搭起浮桥,直延伸到我的脚下。我走上浮桥,走至湖中的亭中。

  此时,琵琶声戛然而止。弹琵琶女子收起琵琶,与另一位女子并另两位老仙者均起身相迎。引我上亭子的老仙者说:“这位想必就是我们的客人我君吧。我等在此恭候多时了。”

  两位老仙者略略低首拱手地施礼,另两位女子屈膝,道了个万福,大家非常友善地与我见礼。我不太习惯这种致礼的方式,只是含笑点头。

  我说:“诸位仙者好,我误入仙境,冒昧造访,还请见谅。”

  站在我跟前的老仙者说:“蓝君勿要客套,如非我等诚意相请,你一个凡人又怎么能入得这方外仙境呢?”

  我说:“只是不知道请我来有何赐教呢?再请问几位仙家作何称呼呢?”

  老者手捻胡须,仰面而笑。“哈哈,哈哈。”笑完之后,老者说:“我来给你引荐一下。我本人是山中松仙,这位是银杏仙者,这位是槐树仙者,这两位女子,她是桃花仙子,她是藤仙子。”

  松仙抬手逐一指着在场的仙者,给我介绍。我约略地看了两位女仙,果然面润如玉,貌美如花,娇如春风,气质典雅。两位年轻仙女的目光,如深潭幽深不见底,如繁星闪烁时的万种风情,强烈的电流寻着我的目光,通过我的眸子,电击我的心,血流加速,毛孔紧张收缩。望一眼,我手足无措,忙收回眼神,稳稳心神,害怕这游走的魂魄被勾去而散于无形,再也无法归复体内。

  松仙又说:“偶闻蓝君乃不可多得的世间才子,早有相会的切慕。在当今世上,物欲横流,利欲熏心、唯利是从,欺诈横行,人性扭曲,欲望膨胀,世人皆有逃离喧闹俗世过简朴清欢的日子,只是不见在油腻中打滚的人少了几个。象我君这样潜心文字、修身养性之人实属难得。是因感觉与我君意趣相投,今日才把我君请来,品我仙境的香茶,聆我仙境的妙乐,我不夸口,此茶是人间不曾有,此乐人间不得闻。我们只谈风花弄雪月,不知道我君可否肯赏光与我们久居山野之人略坐片刻。”

  我听松仙极尽赞美的话,耳根发热,心里又是一阵慌乱。自己的那点学问又怎么能在这几位神仙面前摆弄呢。这些深山里的仙者,皆是千年修行得道成仙的高人。神仙的才学还需要学吗?一目百行,过目不忘,在他们身上还是小菜一碟。

  我慌忙说:“仙翁抬爱了,今人不比古人,一门心思潜心研究学问,了解天文、地理、军事、文学就算得是晓知天下了。社会飞速发展,生活的追求变得多样化。四书五经,八股之文,这些已经没成为历史的遗迹。文学创作的质量也大大不能与我们的古人的遗作相提并论。航天、核工业、建筑、化工、通讯等等分门别类,成为现代人锲而不舍探索的永无止境的热门学问。我是学工程施工的,学艺不深。平时对文字有点爱好,更是薄薄地摸了点文学方面的皮毛而已。今天仙翁称我为才子,又诚邀我来赴会,荣幸之至,又不禁汗颜。才疏学浅,不敢与众仙对语。让诸位仙者失望了。不再打扰,就此告辞。”

  松仙一摆手,说:“哎咦,蓝君此言差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既然把你请来,自然有我们的道理。若说是诚心羞辱尊君,岂是我等修行之仙的所为。还是请蓝君坐下,我们边饮边听边说。”

  松仙左手挥袖,长袖过处,出现桌凳及桌子上的杯盏等物件。然后示意大家一一坐下。我不再好推辞。我说:“实在是却之不恭,恭敬不如从命。”然后就近坐下,众仙一一入坐。

062。我与神仙语
062。我与神仙语

  松仙说:“蓝君,你信这世上有神仙么?”

  我说:“不用信,诸位岂不是神仙么?诸位若非神仙又是什么呢?仙翁,你相信自己吗?”

  槐仙与银杏仙者手捋银髯,放声大笑,松仙有些窘。桃花仙与藤仙嘴角微哂。

  银杏仙说:“反唇一击,睿智、高妙。若松仙不是神仙,那只能说蓝君就定是神仙了,千年修行还抵不上一个聪明的脑壳。呵呵。”

  槐仙说:“松仙老呀,说话要是再留尾巴让蓝君掐住,小心扯下你几根胡子哟。哈哈。那么蓝君未到此处时,又是否真的相信你所见的都是真的呢?”

  松仙说:“即使这样,我也喜欢。与聪明人说话和与一头猪跳舞,我还是会选择与聪明的蓝君叙叨。”

  我说:“谢谢松仙老不与晚辈计较,银杏仙老将球又踢给我。我们人间有一位受人尊崇的圣贤叫庄子,此人可以独与天地精神共往来,一生不图名利,快乐逍遥。所谓心涤荡而无累,志离俗而飘然。庄子便是了。此人已经不在人世,估计连梦魂也不忘飘摇快活,远比文明发达的今人活的洒脱。有一天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等他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竟然不知道他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作了他,有诗云,庄生晓梦迷蝴蝶,说的就是这个故事。今天到此处,也如庄子一样的境况。我这做的是梦,还是我本来就是活在梦中。世间的事没有什么绝对,关键就在一个‘信’字上。只要自己有信,信自己的信,一切都是存在的,如若不信,就当是没有的好了。有什么重要的呢?”

  松仙说:“那么蓝君属于信还是不信之人呢?”

  我说:“我信。”

  松仙说:“我听说你们世人有信西方神,也有信东方佛的,不知道蓝君的信在何方?”

  我说:“我的信仰在西方,信创造宇宙万物及人类的神。这既有个人的原因,也有宇宙中太多的事物无法解释的玄疑,无法解释的通。若非神,宇宙从何来?人又从何来?神给了解答,我只能信他。而东方的佛却对此不作深谈,所谓佛在云端拈花笑而不话,全靠个人冥悟,人只能悟,却无法作出见证。说到底还是一个迷而已。”

  槐树仙说:“蓝君既是东方人,何以舍近而求远呢?”

  我说:“近处无影,远去有实,信是不分远近的,舍近求远反而走了捷径。信佛的相信修行成佛可以解脱世间烦恼,逃避天道、地狱道、鬼道、阿修罗道、人道、畜生道这六道轮回。信神的相信只要按照神的话就可以上天堂,因信而得义,自罪恶的死亡里在耶酥中复生,并受神的亲近,得神的悦纳。基督徒以神为大。神为牧者,已为羔羊。而佛教徒是以已为大,参禅悟梵,修炼成仙。佛教是让人自渡,逃出三界。而神教则是伸手救世人于苦难。试想,我辈在世上能活多少年?100岁已是极限了。还未曾听说有人100年修行被渡化成仙。我只能怀着与基督一样对神深深敬畏,把一切交托仰望在神的手里,等着死后被神接到天国,这看上去有些指望。因此我信西方神。”

  诸仙都笑起来。松仙说:“蓝君所言精妙深悟,不过,你就不怕得罪你近前的佛吗?”

  我说:“信神信佛,其宗意都是让人做良善之人,施恩布德,本质上并无矛盾冲突。因而无论在哪一端,都构不成罪。如果神与佛因为这点而争风吃醋,惩罚良善,那么神与佛高深的境界又有什么可岂及呢?”

  三位老仙者频频点头。松仙伸手拿起面前的杯子,并向我示意,“蓝君一番高深见解,令我等茅塞顿开。请喝茶。”

  我说:“松仙老言过了,这些粗浅的道理又怎么能糊弄神聪,诸位仙者只不过是以此试探我,看是否可与我语而已。我不知深浅,一番胡言乱语,现丑了。”

  众仙均摇头否定我所说的试探之说。

  我与学东晚上聚会时喝了点酒,又吃了诸多的肉类菜,此时正感觉到口渴,道了声谢,端起杯子,吃了一口茶,觉得香意萦鼻,妙不可言,茶入肺腑,通体舒泰,一口茶,直叫人乐不思蜀。松仙呷了一口,“扑”的一口将入嘴的茶吐了出去。他感觉非常不好,“嗯……”长长地嗯了一声,一脸的不悦。他说:“这是什么茶吗?怎么可以用来招待我这样尊贵的客人呢?怠慢了蓝君,香妃也不会高兴的。难道香妃走的时候没有存些茶叶吗?”

  桃花仙说:“有呢,只是一直不舍得用罢了。不知道香儿何时才能回到我们仙境来。”

  桃花仙声音有些哽咽,眼里又似蕴着泪。我不解其意。桃花仙慢慢地起身,伸出手,手心向上,手上变出一只托盘。里面有一应的更为精致的茶具及装茶叶的瓷瓶。桃花仙沏了一杯茶,双手递到我的眼前,其实自这杯茶被水冲入之后,便有一股迷人的香味滑滑地如丝绸一样触轻轻地碰着我的面,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细腻如丝的触感,丝绒一般舒服。这香味似曾相识,不,是深深地埋在我心里的那心仪的香,便是幼年深山采回来的那株香水百合花发出的味道。当这香送到我的面前时,我不觉闭上双目,使劲吸了一口吃,那感觉就象不能让这种香意有一丝一毫的飘散,那样就太可惜了。这香气进了身体,顺着七经八脉游遍全身,心驰神往。

  我说:“我未曾品,便深信这是仙品,妙不可喻。”

  我起身接过茶盏,说了句“谢谢桃花仙。”

  重又坐下,呷了一口茶。已然不知道东西南北,自己那魂魄也透明如蝉翼一般轻轻飘飘。只想闭上双眼,让魂也做上一回温柔乡里圆圆的梦。

  松仙说:“桃花仙子,我等也要香妃的香茶。”

  桃花仙说:“诸位仙长都是品过香儿的茶的,何必还这么馋呢。又说是我慢怠了蓝君,而指责桃花仙我。我看诸位是藉请蓝君之意而喝香儿之茶吧。我每每思念香儿时,便闻几下香儿的茶叶。若被你们几位喝光了,连个念相都没有了。”

  说完,但见桃花仙与藤仙都以轻纱一般的衣袖掩面,嘤嘤而泣,两位仙女啼哭象是触到我心里的疼,我又不知如何相劝。

  松仙说:“算了算了,我等哪有此意,不喝不喝了,有客在此,两位仙女可不要扫了客人的兴致。那就请藤仙为我们弹奏一曲吧。”

  藤仙掩泣起身,俯身拿起琵琶,倚栏而坐,纤细手指一拨弦丝,未成曲调先有情。再见她指法娴熟,捻拢挑抹,大弦如嘈嘈急雨,小弦如窃窃私语。她口中唱道:“香如雾,红随步,怨春迟。凭谁问,只花知,泪空垂……”

  其声色甜美,悦耳愉心。我感觉到遥远的天涯暖意风扑而来。点头说:“这是韩元吉的‘六州歌头’,本是好曲,配上好词,好上加好。没有想到仙人也对世间的词曲有所赏爱。”

  松仙说:“不知道蓝君偏爱哪几位诗词文人呢。”

  我说:“若论诗,首推李白。斗酒诗来,信手拈来,栩栩灵动,自然流畅,他的诗文也体现了他性格上的洒脱不羁、脱俗纯真的个性。世人都喜欢这种个性,却大都躲在狡猾里奄灭由娘胎里带来的纯然与净澈。至于词嘛,毫无争议,当是旷世才女李清照。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瘦花淋雨,帘下孤影,真是怎么一个愁字了得。读词时耳边自然响起音律,眼前浮现词人所勾勒的情绪。我喜欢有才气一路文人的作品,不喜欢一板一眼慢条斯理的文字。”

  松仙点头称是,他说:“才气是天赋予的,书写文字心手两忘,浑然入境。至于你说的一板一眼,这大概是通过后天的努力,知道怎么写字吧。”

  此时,只听“锵”的一声,琵琶弦断,不知何故。我心里一惊。藤仙猛然站起身,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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