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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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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向社会舆论让步,解除全体内阁成员的职务,授命李沃夫公爵或罗将柯组织对杜马负责的新内阁,现任内阁成员一个都不能留任。同时,其上层利用种种关系游说皇后,最后那位悍然不驯的皇后的精神都消沉了。“让步是必不可少了”,她打电报给尼古拉说,“*继续着,许多军队转到了革命力量方面”,当然,对于居于宫中的她来说,这是通过一些特殊的在她看来可以信任的渠道得知的,但那些渠道事实上,从其寄信拉斯普京起,就已经不再可靠,在皇室长期对拉斯普京的宠信,尤其是在拉斯普京案后,其对参案贵族的惩罚,更是导致了贵族阶层对皇室的不满。上层精英试图通过目前的乱局获得更为广泛的权力,而一些爱国者同样试图利用这一乱局改变俄罗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正是各类人因为种种目的结成的暂时同盟,导致这场革命必然获得成功……”

    当张靖提到那些野心家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南京的那一群野心家的名字,或许……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更希望那些野心家受到真正的镇压,彻底的从根本上解决这些国内不稳定因素,可是陛下一直都太过于纵容他们了。

    “陛下,正是尼古拉二世的纵容,导致了现在的革命,如果在十二年前,尼古拉以叛国罪处决所有的暴乱主导者,镇压所有的参与者,那么,这场革命根本就不会爆发!流放,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是延迟了革命的爆发!对于那些失去一切的革命者来说,一但他们获得机会,他们就会再一次掀风作浪,所以……”

    张靖的警告听在陈默然的耳中,却是让他在赞同之余,把眉头一皱,有时候作为一个上位者,并不见得能够很快的做出决定,尤其是那些与个人的价值观相违的决定,毕竟,在陈默然自己看来,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屠夫,更不是一个暴君。

    明煮无量、读才无胆!

    想着这八个字,陈默然不禁苦笑了一下,尽管自己在心下早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是真正实施起来,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顾忌。

    “好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现在我们需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入的俄罗斯,我们要静待局势的变化,一但局势发展顺利,我们就要打出米哈伊尔?亚历山大罗维奇这张牌,你明白吗?”

    “是的,陛下,如您所愿!”

    收起文件,知道自己应该告退的张靖最后看了一眼陛下,随后又一次说道。

    “陛下,有时候,我们必须要做出一些违背本意的选择,尽管那些选择很艰难,但是……”

    话声稍顿,张靖的脸上流露出一些苦涩。

    “陛下,您曾说过,为了中国的千年帝国之梦,您可以做出一切牺牲,而有时,一些必要的牺牲是无法避免的……”

    其实,这时张靖更愿意说的话是——从清帝国和中华帝国,流得血太少了,这或许是中国的幸运,但事实上,在另一方面,却为这个新生的帝国添加了太多的不稳定的因素,多年来新王朝只能用“对比法”,去向世人证明,相比于前清,中华帝国无疑更符合民众的需求,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欲望是很难满足的,仅只是一味的“对比”,并不能满足所有人的欲望,就像在战争繁荣之前,受人鼓动的工人要求提高工资,要求八小时工作制,商人们要求全面实施贸易自由,国家应该收缩对工商业的控制,政客们要求更为广泛的权力,甚至就连同那些开国贵族们,亦因为自身的利益,或明或暗的站在那些人的一方。

    如果再不行以雷霆万钧之势彻底根除一切不利因素,那么早晚有一天,俄罗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将会在中国上演,而只怕那时后悔晚矣,至少查志清的那些小动作,在张靖看来,根本无法改变一个事实——不满者只会越来越多!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陈默然拿起听筒,“喂?”

    是总参谋部打来的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陈默然却是瞄了一眼手表,是10点50分。

    听完电话另一头的汇报之后,陈默然挂上了电话,随后又静静的坐了片刻,然后叹口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心下有些疑惑的张靖理智并未开口询问,不过他却知道那部电话是通往参谋部的专线电话,是陆军那边有什么事情吗?

    “几分钟前,参谋部收到远征军司令部的报告,看来尼古拉二世毫不妥协的决心松动了,他似乎清楚了形势的严重姓,根据其收到的信息,现在首都的民众即将向皇村进发,尼古拉二世担心家人的安危,所以决定即刻返回首都。”

    终于,历史到底还是历史,从尼古拉二世作出从大本营返回首都的决定时,俄罗斯的命运已经不可避免的无法挽救了,尽管这是陈默然所期待的,但是这时在内心深处,他却是无比同情这位后来和其家人被认定为“革命受难者”的俄罗斯末代沙皇。

    在历史上,无数历史学家都认为,尼古拉二世离开大本营是其最大的失误,原本身处大本营的他完全可以调到多达数十个师的仍然效忠于其的军队,有了这些军队,他就拥有了稳定局势的筹码,可最后这个筹码却因其错误的决定而被放弃了。

    在他返回首都的道路上,铁路被工人扒断了,电报线路被切断了,沙皇和军队和首都失去了联系,最终他只能无奈的选择退位,而从那时起,俄罗斯就驶离了历史的正轨,开始陷入动乱之后,在皇帝退位之后,失去效忠对象的军队,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效忠何物,而布尔什维克又乘机兴风作浪,最终,一个史无前例的政权出现于历史上……“大局已定了……”

    长叹一声,陈默然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首都,这一场战争之后,外人口中的'***'帝国岂不就只剩下了中国,德意志帝国、俄罗斯帝国、奥斯曼帝国……三大帝国先后覆灭,只有中国……可是,心下思索着,陈默然将视线投向了远方,投向了另一个方向,尽管在这里根本就看不到国会,但在陈默然的意识中,却似看到了国会,看到那些一直对权力虎视眈眈的地方,正是他自己一手嫡造了中华帝国的国会,那么在未来,他们是否会和其它人一样,试图埋藏这个帝国呢?

    恐惧,内心突然涌起的恐惧却是让陈默然陷入一种前所未的惶恐之中,那是对革命的恐惧,直到此时,他才恍然发现,自己并不能像过去曾想象的那样去坦然面对一切,至少无法面对梦想中的千年帝国被一些人摧毁!

    (未完待续)

第135章 真理制造者() 
夜晚,北平寒风凛例,大雨滂沱。相比于十几年前,北平这座曾经的三朝故都,似乎已经没落了,在满清覆灭后,数百万旗人被迁出了这座城市,更是严重重创了城市的繁荣,尽管经过十几年的发展,这座城市仍不见过去的繁华,不过,这却有一种好处,在很多人,尤其是外国人看来,在这座发展似乎陷入停顿的城市中,总能看到更多的,他们所希望看到的东方色彩。

    时间于这座城市似乎是停顿的,在这座城市几乎见不到多少那些新式的“帝国式建筑”同样也很少看到西洋式建筑,当然,除去曾经的东交民巷使馆区,作为一个大城市,这里依然保持着十几年前的旧貌,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这座北方的大城市,对于许多人来说,只有一个引人之处,那就是这里的故宫,也就是曾经的紫禁城,尽管这座紫禁城在名义上属于皇家,但事实上,却是中国规模最大的博物馆,馆藏的大量皇家珍宝,一直吸引着国内外的游客与此参观。

    除此之外,这座城市似乎没有什么引人之处,当然,对于一些人来说,这座城市却有一个地方,吸引着一些人,比如在城内有几所大学,就是国内一流的学府,或许因为这里远离政治、远离都市的繁华,反而更适合做学问,不过,除去大学之外,还有一些地方会吸引一些人的到来。

    清晨时分,西风停了,但是当身披海军蓝雨衣的警官打开南苑监狱通向艹场的门时,雨比原先下得更大了。南苑监狱是一座军事监狱,过去,那里曾是一座军营,也曾是一座集中看守营,不过现在,却是一座现代化的军事监狱。

    这座军事监狱占地约1。1平方公里,单是四周的围墙就有4公里长。围墙外分布着24个警戒塔楼。监狱由5个部分组成,每个部分都被高墙包围着,还有高高的塔楼负责警戒。在六年前,最初是由建筑承包商在这里建成监狱的主体部分,可随后,又由改由工程兵负责整个工程。

    在监狱建成之后,这里主要关押政治犯、叛乱分子和宗教叛乱期间战俘。按照罪行轻重,这里的犯人不允许接受任何探视,断绝与外界的一切接触。这种状况一直延续至今。这里的监室面积有二十平米左右,内有单独的洗手间。牢门是铁皮包的木门。房门的上方与厕所马桶齐腰部位都有“窥孔”,供哨兵对犯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之用。

    出于安全的考虑,凳子是永远没有的,床铺就是犯人平曰坐的地方。室内所有永久姓设施都被去掉了棱角,被打磨成圆形。铁丝、碎玻璃片、绳索甚至布条,以及易燃易爆物品——总之,一切可能被用来行凶、自杀、越狱的工具都在这里绝迹。

    在中国,这座监狱,可以说是戒备等级最高的监狱之一。

    此时,在南苑军事监狱的一座建筑的通道内,一名看守士兵推搡着一个中年人向前走。

    “快点。”

    这个中年人只穿了一身监狱发的蓝布工装服,向外望了望。高高的砖墙围着的艹场上空无一人。

    “我会淋湿的。”

    中年人在说话时,话语中带着浓重的江苏口音。

    “不,你不会的。我一直对你不错。”

    说着那个士兵拿出一把小小的折叠伞。

    “这种天气,我情愿回到牢房里去。”

    “每天一小时的活动,那是规定里自纸黑字写着的,其他的二十三小时里我们就把你关起来,你是知道的,我们不能让你和其它人有任何接触。”

    说着,士兵便把中年人推进雨里,在他身后锁上了门。中年人撑开了折叠伞上的按钮。随后他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用廉价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然后开始在艹场内走动着,只有他一个人。

    奇怪,尽管寒风刺骨,但是在雨中漫步却是倒让他精神为之一振,香烟味道也格外地好。话说回来,什么都比呆在牢房里的二十三个小时孤独的生活要强。到目前为止,他已苦熬了三年,但还有漫长的十七年等着他。有时想到未来的那些无休无止的岁月他就觉得自己会发疯。

    不过,现在已经比最初的两年好多了,在最初的两年之中,对于他来说,最大的敌人不是监狱,而且无休止的寂寞,那时,他的看守奉命,不能和他说那怕一句话,与现在看守他的士兵相比,那些调查局的看守们,根本就是机器人。在长达两年中,他们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那怕他在那里咆哮着,大骂着,骂着一切,包括那位皇帝,他们也没有理会他,最终,无边的寂寞之后,他所学会的就是反思,反思自己的行为,反思一切,接下便是懊恼与无边的悔恨。

    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有时候,他会如此想到,而直到一年前,对他的监管放松,调查局的看守换成了士兵,那些士兵开始和他说话,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在十二个月前,当他的牢门被打开,那个士兵对他说的话。

    “0966放风!”

    仅仅只是四个字,却让他惊讶了半晌,接着那个士兵又说了一句。

    “愣什么愣,快点出来!”

    十二个字!在听到那十二个字的时候,他知道,他的命运已经开始发生了一些改变,或许未来还不能和外界接触,但是至少会比现在好过一些,就像在半年前,他开始能够看到报纸,尽管对于报纸曾经是一位报纸编辑的他极为了解,知道里面的新鲜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水份”,但至少他可以有报纸看,可以看着报纸消磨时光……也许,以后会有人来探视他吧!

    心下如此期待着。

    就在这时门开了,那个士兵再一次出现了。

    “过来,0966,有人要见你。”

    “有人要见我?”

    中年人不禁有些大惑不解,毕竟,对于这座监狱他是知道的,或许全中国都知道这座监狱,但是除去囚犯和看守之外,谁也不知道谁关在里面,探视,更是没有一丝的可能,也许,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在这里。

    “是的,有人来看你。”

    而此时,中年还是站在雨里,雨伞挡在头上。而那个士兵则有些不耐烦地加了一句:

    “是一个南京来的大官,这次你有福了,没准要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出去。还不快点过来。”这座监狱没有普通监狱的那种探视大厅,只是设有一些小房间,那些房间与其说是探视室,倒不说是审讯室,是供调查局、军事情报局等机构审训犯人的地方,在副走廊的尽头,士兵打开了一道门。屋里有一张桌子,两端各有一把椅子,墙上开了一扇巨大的装有铁栅栏的窗户。

    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那个人在黑褐色新制服,这是典型的官员装束,而让人觉得意外的是,尽管外面下着大雨,但是背对着他的这个人裤腿处却没有一丝水迹,甚至就连皮鞋上也没有一丁点水迹,不是他来了很长时间,就是他的汽车直接开进了监狱的某一个室内停车场,只有极少数人会有这种态度。

    “你来了!”

    听到开门声,站在窗边的那人转过身来,他的态度开朗,看起来到是显得和蔼可亲,佩戴一副角质镜架眼镜,看上去四十岁上下。

    “是你!”

    中年人先是一愣,然后冷冰冰地说道:

    “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

    这时,来者转向站在门口的士兵,而后极具威严的说道:

    “我想您是否介意出去一会儿,我要和他单独谈话?”

    “是的,先生。”

    说着,士兵退了出来,门在他退出去后,便关上了。

    看着这个第一个来探视自己的人,中年人却没有多少好感:

    “怎么会是你?我这辈子从未想过,会在这个地方看到你,怎么样?是想来看我是如何落迫的吗?”

    未理会对方的嘲笑,纽永建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只金质的烟盒,敬了他一支姻。

    “二十年哪,”

    给老朋友边点着烟边说道,“老朋友,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在玩什么把戏,老伙计?”

    中年人看一眼这个老朋友,如果不是他的缘故,或许,他根本就不会进入这座监狱,是他出卖了他,这时他站起身来,难道他觉得二十年还不够久吗?

    “坐下,老朋友!我来告诉你。”

    吩咐老朋友坐下来,纽永建又接着说,“我有个提议你不可能拒绝。”

    “会是什么呢?重新上诉?”

    说着,他却是一笑,所谓的审判都是安排好的事情,一切都是按照陛下的意愿执行着,更何况,对他进行审判的并不是普通的法庭,而是军事法庭,这是陛下对付一些人的手段。

    “不。”

    再一次走到窗前,纽永建向外张望,“你想获得自由吗?”

    “你是说越狱?”

    投给对方一个白痴般的眼神,别说是这座监狱,就是普通监狱,他也不想那么干,好死不如赖活着。

    “不,我是说真正的自由。将以往的罪责一笔勾销。”

    老朋友的话,倒是让中年人惊讶不已,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为此我什么都愿意干,任何事。”

    “当然,我想你会的。但这还不是全部好处。如果你愿意的,那么你不光可以自由,而且你还会恢复过去的一切……”

    话声一顿,纽永建又接着说道。

    “甚至还可能包括你的勋爵爵位,我的朋友!”

    “啊……”

    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老朋友,中年人全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他小声惊叹道,“那,那我得去干什么呢?是杀人,还是……”

    对于老朋友的反应,纽永建的心下却是一阵难过,这里总会改变一些人。

    “谁也不杀,而且你也杀不了,玩笔杆子,你是个好友,可是杀人,你没那个胆量,我向你保证。不过,让我先来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说……”

    在回答时,中年人的眼光变得灼热起来,那是对自由的渴望,或许,偶尔想起时,十七年一眨眼就过去了,而现在,他的这个老朋友,却给了他另一个选择,不仅可以让他现在就获得自由,而且还能得到过去失去的一切,这样一个诱惑摆在他的面前,不能不让他为之心动,甚至为之激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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