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满江红之崛起-第19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夫人当世之奇女子!为万民之楷模!”

    中国人总是如此,当舆论的倒向发生变化时,他们的看法同样发生变化,站在吴淞码头,看着周围民众拉着的横幅上写着“欢迎夫人回家”之类的字幅,陈默然知道姬丽赌赢了,当她倾家购舰时,赢得的不过是民众的接受,而现在她用自己的生命赢得了民众的认同。

    而对一个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甚至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的女人,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吗?想到南京城外的刘静璇,陈默然的心中生起了对两个人的愧疚,摇头轻叹着,人总要做选择。

    抱着女儿站在甲板上,姬丽的脸上溢满了笑容,这种笑容不仅仅是幸福,更多是源自于心中那阵轻松。

    “琴儿,我们要到家了,想爸爸了吗?”

    看着怀中的女儿,姬丽不时的抚着女儿的脸蛋,就在这时汽笛声响了起来,这是一艘出长江口的商船在致敬。

    “看……来了!来了!”

    吴漆口的一棵大树树梢上,一个少年指着长江口大声的喊着,下面的人们纷纷翘起了脚尖,手搭在眼上朝江口望着,他们只看到几股淡淡的煤烟,在这焦急的等待中,终于,“镇海”号、“定海号”的身影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军舰越来越近,人们越发的能够体会到战舰的庞大。

    “这就是镇海吗?”

    “比洋人的兵舰大多了!”

    “这可是夫人倾家汤产买回来的啊!”

    “洋鬼子再也不敢欺负咱们了……”

    就在欢迎的民众在那里为“镇海”、“定海”两舰而感慨万端时,炮声突然响了起来,吴淞炮台鸣响了欢迎他们回家的礼炮。

    炮台笼罩于硝烟之中,隆隆的炮声在空气中回荡着。

    在炮声传来时,姬丽看到怀中抱着女儿睁大那双遗传自母亲的漂亮蓝眼睛,兴奋的伸出双手朝向炮台的方向抓弄着,炮声并未吓到她,反而让她变得有些兴奋。

    吴淞炮台的二十一响礼炮鸣放完毕后,姬丽这才反应过来,这礼炮不仅是欢迎“镇海”、“定海”两舰,现样也是在欢迎自己。

    在距离码头越来越近,几乎看清那个站在众人面前的身影时,那双如宝石般的蓝眸中闪烁着激动的泪水,泪水朦胧了她的双眼。

    站在码头上的陈默然同样出看到站在舰艏的姬丽,还有姬丽怀中的女儿,她们是自己的妻女啊!

    在海军“镇海号”的姬丽眼中只有自己的丈夫,而程壁光等人被眼前的盛大的欢迎仪式给惊呆了,他们包括那英德两国随舰船员们,都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

    在吴淞码头上不少于十万人,全都挥舞着各种横幅。震耳欲聋的海军进行曲在码头上空回荡。粗略地看了看下面的各种标语,程壁光看到其中半数都是欢迎夫人的标语,而民众的欢呼声亦多是欢迎夫人的归来。

    毫无疑问,在这一刻程壁光相信,夫人已经用自己的刚烈与勇气为皇后之位铺平了道路,在这万民欢呼声中,随舰回国的杨度却是把肩头一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那个建议已经成了一个笑话,原本的如果执政真娶双妻的话,不单夫人感激自己,就是将来另一位皇后同样也感激自己,可现在呢?

    哎!

    杨度不禁感叹着命运的抓弄,此时战舰已靠港,而舷梯已经放下,在舷梯放下后,随着仪仗兵的口令声,抱着女儿的姬丽缓缓的走下了舷梯。

    朝着妻女快步迎上去的陈默然,看着姬丽正欲给她一个拥抱时,却看到妻子怀中的女儿,正吧吧的伸着手。

    “爹爹……得得……”

    女儿吐字不清的奶声只让陈默然眼圈一热。

    而这时姬丽却已经抱着女儿扑到他的怀中,泪水从姬丽的眼眶中流了下来。

    此时已经没有太多的言语,有的只是一丝愧疚和妻女平安归来的安慰,拥住妻女时轻轻的拍着妻子的后背,在她的耳边低声安慰着。

    “好了,回家了……我们回家!”

    码头上的人们被这一幕惊呆了,这一幕颠覆了他们的意识,而记者们则则在周围,用相机拍着这在码头上拥抱着的一家人,渐渐的这些格守着礼仪的国人们似乎理解了这一家人。

    而旁边站着的张之洞却轻咳一声提醒着执政和夫人,毕竟他们的举动于礼不和,他可不想看到夫人刚赢民心又因“过激”的举动遭民非议。

    听着张之洞的咳声,陈默然才放开妻女,但却又轻抚一下女儿的脸蛋。而程壁光则向前走上几步,立正行军礼。

    ““镇海”、“定海”两舰安全回国,请执政训示!”

    “一路辛苦!”

    只是点点头,陈默然看着那两艘战舰,此时在四座舷梯上,身着英德两国海军军装的水兵正在下船,而在码头上站立着两个方队,这两个千人方队是海军精心挑选官兵,而身为海军部长的叶祖圭则在于队首。

    看着他们,陈默然朝他们走去。

    在执政走来时,叶祖圭和立正的海军官兵同时行了一个军礼。

    “诸海军将士,现在“镇海”、“定海”两舰已安然回国,往各位不负舰名,镇我海防,定我海疆!”

    “请执政放心,我等定不负执政、国民所望,镇我海防、定我海疆!”

    声音一落雄状的海军进行曲再次响起,这海军进行曲是陈默然照抄的苏联的《近卫海军进行曲》,实际上在过去的一段时间,每到夜深人静时,陈默然总在那里寻思着军队的军乐与证徽,甚至于未来军队的名称。

    最终还是从杂志中吸取了灵感,直接套用了电脑中的《光荣近卫军》《近卫骑兵进行曲》《近卫士兵进行曲》《近卫海军进行曲》,甚至连军徽都是引用的确苏联近卫军军徽,不同之处恐怕就是的红旗变成的三色旗,至于红星则变成了黑色的汉式藩龙,旗上同样写着“近卫”,而且最近还正在考虑授予那些部队近卫称号。

    在进行曲中,海军官兵开始沿着舷梯上舰接舰,此时阳光照耀下,舰艏处圆形的铜芯包金的怒龙盘艏纹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这是程壁光等人从国内带去的舰艏纹章,张牙舞爪的怒龙虽不大,但却是在提醒着人们,这支龙的舰队,即将再次启航。

    (未完待续)

第266章 最后一次() 
八月二十九曰,雅安多营的大山脚边,一只三万余人的部队从这里出发,奉命进藏的第九师在雅安的收购了的茶商们三万多包库存茶包,用半强半高价的方式从马帮的手里收购了近四万匹骡马,同时还以每月六元的“高薪”招募了近一万两千名长年在川藏茶道上奔走的“马脚子”以及数百名带路的马锅头,前往藏省没有军用地图,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马锅头脑子里的地图,还有马脚子对茶马道的了解。近四万匹骡马驮着三万包库存茶包、足够三万人一个月的补给和弹药,兵分四批先后从雅安出发,开始朝着藏省进军。

    从川地进军藏省,行走2400多公里路程,途经十几座4500米以上的雪山,数十条大小冰河,要穿越渺无人烟的原始森林,暗藏杀机的沼泽草原。沿途几乎没有路,没有可住的房子,没有足够的食物,尤其是没有充足的氧气……进军藏省,困难和考验,最根本的危险是严酷的自然条件对生命和生存极限的挑战。

    十月初,中原大地依还是万木葱茏,藏地却已经是一派寒荒阴霾的冬景。从雪山间穿行而过的白毛风乘高而下,将沼泽地裸露在黄汤泥水外面的埠地冻结成一层硬壳,就像脓肿的疮痂,星罗棋布或大或小似断似连地横亘在潦水中,绵绵蜒蜒伸向无边的尽头。

    绦红色的云在广袤的天穹上缓缓移动,时而将冻雨漫漫霭霭洒落下来,时而又撤下细盐一样的雪粒,风卷冻雨,吹打得芦苇管草白茅都波伏在“痂”上籁籁颤栗。

    即使无风无雪,这里也是晴曰无多,东南大川裹上来的湿热气和川北的寒风交汇在这里,又是整曰的大雾,弥弥漫漫,覆盖在无垠的水草沼泽地上,把小树、高埠、丘陵、水塘、泥潭、纵横交错缓缓滚移的河溪……都拥抱在它的神秘纱幕之中。潮湿得连鸟都懒得飞。人只要在这样的雾中穿行一个时辰,所有的衣装都会像在水里浸过,粘湿得通体不适,冷得沁骨透心。

    而在这似雨的雾中,回荡着阵阵马铃声,尽管穿着雨衣但浑身上下依然被雨雾沾透的战士们扛着枪,背负着两百发子弹、六枚手榴弹,还有食用十天的干粮袋,干粮袋里这会装的已经不再是从雅安出发时装着的大米,早已经变成在昌都买下的青稞麦。

    背负着沉重物资的士兵们喘着粗气,奋力沿着这不是道路的道路行走着,而在一些士兵的背包旁还挂着碗口粗的竹管,那是战友的骨灰,高原反应、山崩石飞已经夺去了上百名战士的生命。

    赶着骡子的王成之可以清楚看到那些战士们黝黑的脸庞有些发紫,和所有的马脚子一样,王成之同样的出身贫寒,为生计所迫才走上赶马的路,因为走茶马道不仅艰苦异常,而且还十分危险。可现在,看着这些战士咬着牙在那里坚持着行军,王成之心里怎么都不个味,尽管他早已经习惯了茶马道上辛苦,可是像这么拼命的一群人,他真的是第一次碰到。

    过去清军进藏时,都是和茶马道的马帮一样,三四月份进藏,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时候进藏,而且那会清军进藏时,恨不得把一天的路分成十天走,那里他们这般,在这里拼命。

    “兄弟们,加把劲啊!”

    在一块巨石上,一个军官喘着粗气大声喊道,而在巨石下,有一名士兵正在写着口号。

    “赶走英国佬,收复藏省!”

    作为马脚子,今年王成之和往年一样,也进过一次藏地,不过在进拉萨之前,就把茶砖给了藏地的包商,那会洋鬼子已经开始朝拉萨打去,挣几个钱不容易,不值得把自己的命搭上。

    他们为啥要拼命赶路,为的就是要把洋鬼子赶出去。

    但愿能活着挣着那笔钱吧!

    心想着,王成之的瞅了眼身旁的这匹骡子,按官军的说法,给他们赶上这趟马,除了每月的工钱外,还能再分一匹骡子给马脚子,也就是这头骡子,让王成之和很多马脚子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这趟生死有命的活计,谁都知道七月赶藏路意味着什么。

    生与死不仅在考验着进藏的第九师的官兵,同样也在考验着这些马脚子,考验着那些带路的你马锅头,但这会已经过了江孜的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只能往前走着,朝着拉萨进军。

    “过雪山,敬神烧香了……”

    随着一个马锅子的吆喝声,原本疾步向前的部队,马帮停了下来,即便是第九师这会的也要守着进藏马帮的规矩,翻越雪山时要在山顶烧天香的规矩,就是马帮的规矩,用他们的话说,这进藏地是座山都是尊神,不敬神是要受神罚的。

    “过了这座雪山,可就是一马平川了!”

    盯着面前的雪山邵振武冲身旁的李少杰说道,这会李少杰正在那把牛皮眼罩子朝眼上系着,这是那些马锅子让制的,戴上后两眼就只能看着一条小缝,说是能防雪瞎。

    “那会咱们离拉萨可就近了,但愿……但愿英国人能等着咱们!”

    李少杰在心里喃喃着,而这时随军僧却已经开始念起经,马锅子又在香台前像跳大神似的祈着愿,无论是士兵或是军官还是马脚子,都跟着跪拜下去,这一路上他们已经翻过了十几座雪山,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过去,但愿这一次……老天爷保佑吧!

    在心里祈祷着,因高原反应喘气都觉得堵得慌的李少杰在心下祈了一声,这时又是一声鞭响,部队要过山了,过了山那头,离拉萨可就近了。

    过去的几个月中,邦吉庄园里,不管大人小孩,都十分关心寺庙里念咒经的情况。

    大堪布扎西,按照噶夏的指令,正在邦吉寺里主持念咒经。一开始为抵挡英国人进入藏省,保卫藏省祈福,而现在同样也是为了藏地祈福,尽管从拉萨传来的消息称,英国人已经占领了拉萨,不过在英国人占领拉萨前'***'已经朝唐古拉方向撤到青海去了。

    即是祈福那寺院里的大铜号小铜号不停地吹,大鼓小鼓不停地敲,银铃不停地摇,钹不断传来沉闷的声音。喇嘛念诵咒经的声音,时而大,时而小,时而粗,时而细,有时像一群恶狼在嗥,有时又像一群被猫追逐的老鼠在叫,不时还夹杂着用少女腿骨做的唢呐的凄厉声音,使庄园里的气氛更加紧张、恐怖……作为大堪布的扎西,虽然身穿袈裟,手拿佛珠,但对经书却一窍不通,一切“教规”、“戒律”对他也毫无约束,即便是残暴也好、好色也罢,这嘎夏的命令总是要服从的的。平常他都是住在家里,有事才到寺院里去。如今他主持念咒经,就成天守在寺院里,忙得像热锅上的豌豆,乱蹦乱跳,可即便是再忙,他也知道现在什么事要紧。

    扎西急急忙忙地把管家次仁多吉叫来。

    “打听的清楚,知不知道汉军从不从咱们这过。要等到什么时候汉军才会到咱们这?”

    之所以这么关心,原因非常简单,为了防止英国人打过来,扎西在把家里东西运到昌都时,次仁多吉听嘎夏府里的人说过,四川的汉军已经进藏了,他们要进藏打那些不敬佛的英国人,所以他自然对那些汉军上了心,要是他们进了藏,自己就不用朝昌都逃了。

    次仁多吉弯着腰,吐着舌头,装作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连一声粗气也没有敢出。

    看到他那个样子,扎西很讨厌,着急问了一句。

    “还没打听到消息吗?真不知道要你废物有啥用”

    次仁多吉早已料到扎西今天一定要问这件事,他也早已经打探清楚了。他之所以没有马上说出来,是想要让老爷先着一会儿急,在老爷着急之后,他再说出来,这样才能更显示出他的能干,博得主子的欢心。

    他翻了一下白眼,偷看了一下扎西的脸色,觉得要是再不回答,老爷真的会发脾气,那时就不好办了。于是他小声地说:

    “老爷,我听人说,这次进藏的汉军怕是和过去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法?”

    扎西粗声粗气地问一句,可却又坚起了耳朵。

    “老爷,您知道的,这汉地变了天,这次过来的汉军,可不再是清军了,而是光复军!”

    扎西听后,皱了皱眉头,又停了片刻,问了句,“光复军?只要是汉军就行,只盼着他们能挡住英国人!”

    “老爷,这光复军能不能挡住英国人,我不知道,可他们既然能夺天下,应该比驻藏大臣有泰带的兵要强些,可奴才就是担心,这有泰可是……”

    “他们汉人和旗人、蒙古人有什么恩怨我不管,只要他们能挡住英国人,别让他们站在这就行。”

    扎西眼睛盯着次仁多吉,不耐烦地摆手说了一句。对他而言,只要能挡着英国人,不让英国人打到自己这就行,至于什么旗人,什么汉人,那是他们的事情。

    心想着,扎西挥了挥手,说:

    “我这几天还要呆在寺里祈愿,你把家里的劳军的粮食、牦牛、酥油茶都准备好,只要汉军去拉萨肯定要走咱们这走,咱们可不能待慢了这群军爷,要是他们来了,你再来寺里,明白吗?”

    “是!老爷!”

    应下后,次仁多吉便请着扎运出了寺,而扎西依然在那里念着自己不懂的经文,他原本就是读经的出身,靠的就是祖上留下尊位和这守着商道的地才有了今天。

    金盔山上,扎西的家奴边巴,正往回赶牲口。他几声吆喝,就把一大群放牧在山林中的牲口赶到一处了。可是他没有立即把牲口赶下山,而是让它们继续悠闲地吃着带籽的秋草。这种草牲口最爱吃,又容易上膘,这冬天见天就来了,要让这牲口赶紧多吃点。

    尽管这些牲口都是主人家的,但对这些牲口还是有感情的,因为他和这些牲口朝朝暮暮在一起。他把这些牲口当作自己的伙伴。在他看来,自己的命运,同这些牲口一样,甚至连牲口都不如,因为牲口的饲料管家总是给得足足的,不敢扣发;但家奴们每天的口粮,只有两碗发霉的糌粑,还常常被扣发。如果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这些牲口是扎西家不会说话的奴隶,而自己则是扎西家会说话的牲口。

    他觉得同这些伙伴们待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比回到庄园还自在一些,痛快一些。因为听不到令人心惊肉跳的辱骂声和皮鞭声。那个地方,他能离开一分一秒,也感到高兴,但实际上,他又离不开——离开这个地方,又能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十多年来,他走的地方还少吗?哪里是他落脚谋生的地方?!

    山坡上的马群不知道放牧人此时的心情,只顾自由自在地吃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