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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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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

    骑在马背上的马安良在这一瞬间,似又恢复了从十八里铺落荒而逃后的武勇,眼前的这几千光复军的骑兵,这一路的追击,就像是尾随着河州马队的恶梦,在平原上,他们从马队周围掠过,不断用洋枪远远的击打着马队,根本不给他们接触的机会。

    从遭遇这支汉人骑兵的第一天起,马安良就期待着像现在这样,堂堂正正的用马刀决一场胜负,这光复军的骑兵只有几千人,而自己却有两万人,就是咬也能把他们咬残了。

    “先知在眼睛在天上看着你们那!”

    在那咆哮声中,一大一小两只洪峰在山谷中相撞了,站在山顶上的宋明哲等人可以清楚看到,第一骑兵师的兄弟们,在撞击的瞬间,那看似形成牛角的阵形向着山谷的另一方扩张开了,两只尖牛刀用手枪从河州马队的两翼高速进军着,而牛头却硬硬的撞出规模远比他们大的马队,在牛头的后方,还有一只千骑左右的马队,持着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那是预备队吧!”

    宋明哲在轻说一句,拿起单筒望远镜朝着预备队后方看去时,却看到那边不时的升腾起一团团的炮焰,想来那是骑兵师的骑炮队,骑炮队正不断的朝着清军队中、队尾以及预备队发射着炮弹。

    “班长,你看他这队像不像头牛?我敢打睹,这第一骑兵师的于师长,肯定是放牛的出身!牛头抵架,牛角从两边拼命的刺,牛腰在那等着,牛尾扫着苍蝇!”

    赵有钱的描述虽说听起来有点儿粗,可这会用来形容山谷中的战斗却是再合适不过。

    那肉眼可及的山谷内,内零零落落的散布着无数人与战马的尸体间或还有一些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在死尸丛中哀哀悲鸣。滚滚的浓烟在山谷中升腾着,冒出来直升到半空,从山顶上看去,现在似乎第一骑兵师已经占了上峰,他的两个牛角已经杀到清军的腰部,每一次清军想朝左右冲来这牛角,都被持枪的第一骑兵师的骑兵们用手枪赶了回去,相比于清军用的步枪,手枪的威力或许不大,但在近距离,上千支手枪的威力几不亚几百架重机枪。

    “好!”

    一直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场形势的于柱诚,重重的点了个头,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这个山谷可是他精心为这河州马队准备的,就连这骑兵的布阵可都他精心准备的水牛阵。

    “师长,一团的赵鹏达可是急了!”

    “放赵鹏达这么烈马出笼把,让他从中间把这股马队给撕开了!”

    接到命令后,按着燥动不已的战马,赵鹏达随后将命令书扔给身旁马上的勤务兵,同时从马鞍的右侧抽出了马刀,雪亮的马刀在阳光的反射下交出一道白光。

    “兄弟们,骑一师!向前”

    原本的牛腰在这一瞬间动了起来初时,他们的速度并不快,如果说是冲锋,倒不如说是急行军,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不到接敌的一刻是绝不能冲刺的,必须要节省马力,训练最有素的战马,也只有一个冲锋的马力。

    就在距离主战场只有百米的距离时,赵鹏达右手的恰西克骑兵刀这会已经化成了他手臂的一部分,随手他的手臂猛的倾指向天空。

    “万岁……”

    第一骑兵团的骑兵们随着这一道命令,嗓间同时喝吼着,这是他们从哥萨克骑兵那里学来的习惯,这一只生力军的加入只让原本就已经倾向第一骑兵师的天平更为倾斜了,原本已经力将竭的马队,在这支生力军冲入战场的瞬间,即分割成了两段虽然他们举着马刀冲锋,可在接敌时,却往往以短枪攻击,只有在近身的时候,马刀才会在空中激撞着。

    双方的激战在近傍晚时分已经步入尾声,在近一个小时的激战后,剩余下来的为数不多的几股清军,已经陷入了骑兵的海洋,而在山上宋明哲依然被那一层层闪着寒光的马刀震撼着。

    “我们的骑兵赢了!”

    赵有钱在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有些发涩。

    “俺里个贼娘来,这……狗曰的,咱们第六师咋就没有骑兵。”

    宋明哲默默点头,要是有骑兵,他肯定去当骑兵,这辈子当不了骑兵,下辈子也要当骑兵,心里这么想着,他的脚步却朝山下走着。

    就在宋明哲和一群人走下山的时候对面远处的战斗也最终结束了,剩余下来的骑兵战士骑着马在战场上纵横着,他们在遍布着死尸的战场上细细的搜寻着他们在寻找受伤的战友和未死的敌人。

    而还有一批零星的骑兵则压着数千个俘虏正在那里戏耍着什么,远远的宋明哲看到几个战士骑着马用马刀把十几名俘虏驱成了一个圈子,然后远远的一匹快马冲了过去,距离那个圈子还有几十米时,突然的一枚手榴弹从马背上的骑兵手中飞了出去,下一时刻手榴弹把那十几名俘虏都炸死了,同样的还有一些战士驱散着俘虏,待他们跑上一会后,又骑着马,挥着马刀像砍西瓜似的追砍着那些人。

    而在更多的人则是把那些俘虏排成排,用枪抵在他们的脑袋,麻木而不仁的处死这些俘虏,伴着俘虏的处决,山谷中不时回荡着的只有笑声,那种胜利后的战士们嗓间发出的那种侥幸生还时的笑声。

    对于他们来说,这不过只是战后的娱乐或者说对战友离世的安慰!当宋明哲一行被确认身份的骑兵迎过去时,几名立在坡边的骑兵,一名提着手枪的军官,似乎是在安慰对躺在地上的的伤员说着什么,然后他看到的那名军官朝着一个伤员鞠躬,然后取出了手枪。

    枪声!

    突然一声清脆的枪声响了起来,枪声在山谷中回荡着。

    宋明哲和赵有钱一行人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在那名军官的前的地上,躺着三十多个伤员,那些人身上还穿着光复军的军装,这些人无不是手断胳膊残的重伤员,他……他这是干什么!

    那名军官似乎在是完成什么任务一样,鞠躬,开枪,他的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这一幕让平素以“手足情深,不离不弃”为信条宋明哲、赵有钱一行人在惊讶的同时,愤怒了,他们的眼睛突然红了。

    “狗曰的,你个杂种!”

    边骂着,宋明哲赵有钱十几个侦察兵便朝那名军官冲了过去,可就是他们冲去的时候,几匹马却突然冲了过去横在他们的面前。

    “这是骑一师的家事!”

    马背上的少尉说着话时,眼中似还闪着些许泪光。

    “我……我要报告你们长官!你们是在杀自己人,他……他们绝不是逃兵!”

    而这时枪声又响了起来,每一声枪声响起时,马背上的少尉有肩头似乎都是一颤。

    “告诉他,”

    少尉痛苦的神情在这一瞬间狰狞起来,他回头看着身旁的战友,猛的喊了一句。

    “骑一师有无逃兵!”

    “没有!”

    “骑一师有无伤俘!”

    “没有!”

    瞬间,宋明哲整个人被惊呆了,他隐约的明白了这一切是为什么。

    “补……补个子吧!”

    腿断了一条的伤员冲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军官喘说着,军官深鞠一躬,然后弯下腰去,用手抱起伤员。

    “走好!”

    “骑一师,万岁!”

    在伤员的最后一声嚎吼中枪声响了!死去的伤员从军官的怀中摔倒在地上,过了好一会,那名军官才站起身,而宋明哲、赵有钱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他们看着那名军官站在那,冲着地上的伤员行着军礼,标准的军礼持续了几分钟!

    那名少校似乎看到这几名个陌生人,他看着他们时,脸上露出些惨淡的苦笑。

    “在关外,骑一师,没有一个伤俘,过去没有,现在、将来也不会有!”

    “骑一师!”

    “万岁!”

    在毁于战火的光秃秃的焦黄的山谷间,宋明哲看到了那名军官离开时孤零零的瘦长的背脊,那戴着顶灰军帽的耷拉着的脑袋。

    一名士兵把马牵到他跟前。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朝他的骑兵队飞驰而去。而在不远处似乎还有骑兵旁等候他。

    “骑一师!”

    “万岁!”

    在那一根根浓密的烟柱间东奔西突的战马上,伴着那名军官的喊声,纵马驰骋的骑兵们,举着手中的马刀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口号。

    “骑一师……”

    喃喃着的宋明哲被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惊呆了,好半晌他不停的喃喃着。

    “这……这里不是关外,不是是关外啊!他们……他们还有救啊……还有救啊……”

    (未完待续)

第240章 重庆() 
满清虽然号称“不分满汉,一体眷遇”,但具体措施上执行的是民族分离政策。为了防止八旗兵与当地居民接触,全国的不少城市都修建有城中城――即只供八旗兵及其家属们居住的满城。

    成都的满城始建于1718年,这座城中城以将军衙门为中心,南起君平街和小南街,北抵八宝街和小北街,东至东城根街,西及同仁路,面积约十里。满城城墙高1丈3尺,周长4里5分,有5座城门,其中最壮丽的是大东门,城楼上悬挂着“少城旧治”和“既丽且崇”两道匾额。城内的建筑布局、衙门设置、营房方位都严格按照八旗军的传统方式来安排,当'***'有官街8条,兵街42条。正黄、镶黄旗的官兵住在北方的位置;正红、镶红旗的官兵居于西方;正白、镶白旗的官兵居于东方;而正蓝、镶蓝旗的官兵则居于南方。如果从空中俯看满城,它的主要街道的布局极像一条巨大的蜈蚣:将军衙门是蜈蚣头,长顺街是蜈蚣的身子,东西向密集的街道和胡同则如同蜈蚣身上众多的脚。

    这座融驻防和生活为一体的满城,里面还有包括将军衙门在内的众多机关,以及随处可见的军事据点。平时,满城里驻扎的八旗兵数千人不等,最多时曾达2万之众。加上他们的家属,整个满城的人口在数万到10万左右,相当于一座中等城市的规模。

    盯档的拆城砖的声响在被称为“少城”的满城它那高大而破败的城墙上响起,昨夜,成都光复后,这满城的城墙也随之开始拆除了,撤除城墙的是那被成都人喊着“漏刀的”的当年千六永驻成都八旗兵的后人,同样落地就有落地银,月拿着旗饷,年关前还有皇赏的八旗子弟,只不过这会,这些人无论男女老少,脚上都带着脚镣。

    “旗无平民!”

    这是执政斧司法部那些个习着西洋法律的官员们,在两月前经过充分研究后得出的一个结论。旗人生下就是落地银,月月有旗饷,岁岁有皇赏,“举族皆为军人”自然的都享受着战俘的待遇,他们又翻遍了各类国际公约,终于确定了战俘待遇。

    服苦役!

    根据通行的《陆战交战规则》,战俘必须要用自己的劳动获得食物、药品,换句话来说,民族政权没有义务养纳这些战俘,当然也要避免他们饿死,所以的自然要给他们安排一些“活计”,毕竟他们虽说是战俘,可也要吃饭不是。

    哗啦啦的锁链声中,少城的城墙在战俘们的努力下被一点点的拆去,而此时在内城,到处都是背着步枪在街道上游走着的士兵,偶尔的街道上还会闪出一股镁灯的白光,那是随军摄影师在拍摄光复后的满城。

    也有一些士兵在摄影师的要求下,照顾一下铁丝网后那些抬不动脚的旗民老人或是干不动活的小孩,在摄影师的安排下,士兵们用糖果换得了那些少不经事小孩的好感,和他们玩耍着,全是一副详和的场面,这一切似乎在印证着一个事实,光复军绝对是一支正义之师、仁义之师!

    一夜的酣战之后,这满城里凡是能称为的建筑的房屋,几乎已经不复存在了,它们或是毁灭炮火,或是被旗人付之一炬,变成堆碎砖烂瓦了,漫步在街道的军官、士兵们,偶尔会对这城里凄凉模样生出些感触,若是这满城里的五千户人家的房子没毁,那得能安置多少人家,而对于成都市政斧来说,这同样也味着可惜,毕竟这些房子原本的可以是笔额外的收入。

    可惜归可惜,这少城虽说大多数房层都毁于炮火,可对于在成都修整,准备继续向川边西康挺进的18师来说,这依然是个不错的地方,至少的不像先前餐风宿露要好上许多。

    在左司衙门的废墟间,十几座帐蓬扎在废墟间的空地里,除去执勤的士兵外,其它大多数士兵这会正在外城度着“假”,谁知道明天又会开拔到什么地方,趁着这会功夫,好好轻松轻松才是正经的。

    左司衙门的几间仅存的房屋内,几名军官围在桌边,军装被扔到了一边,身上只穿着罩头的短衫,他们在喝着茶时又在那扇着扇子。

    “我觉得,咱们肯定要去藏省!”

    “怎么说?”

    “你们在湖北的时候,没看报纸吗?英国人正在入侵藏省,外交部已经抗议几次了,可抗议有什么用?咱们的军队不过去,昨天的报纸上说,英国人已经占领了拉萨,参谋部之所以令,让咱们师准备进川边,就是为了进藏!”

    扇着手中的巴蕉扇李少杰极为认真的说道。

    “若是到了藏省,没准的咱们能和英国佬打一仗!”

    “开什么玩笑!”

    旁边的邵振武驳了一句。

    “夫人是英国人,昨个的报纸上不是提到英国国王爱德华七世,已经授夫人白金汉公爵了吗?夫人可是英王的表妹,这亲戚间可能打起来吗?我看即便是到了藏省,恐怕也打不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门,一个士兵走了进来,立正、举手、敬礼时又喊了声。

    “连长阁下!”

    立即站起身来,士兵又一次立正。

    “报告第一件事:步兵一等兵李家扬本曰批准出院!”

    “嗯!”

    “报告第二件事,步兵一等兵李家扬于七月初七获晋升为上等兵,报告完毕,长官!”

    “好!祝贺你上等兵!”

    喜形于色的李少杰连忙祝贺着自己的下属,然后又拍了下他肩膀。

    “伤已好了吗?”

    士兵活动了一下手臂。

    “报告长官,还没完全好,但军医说,经常活动活动,慢慢就会好的!”

    “是吗?那就好,你是掷弹筒手吧!”

    “是的,长官!”

    “嗯!暂时不要拿重东西,让战友替你拿!”

    “是!长官!”

    “怎么样?为了祝贺你,来喝一杯吧!”

    又亲自拿起杯子,斟上酒递给这个新晋升的上等兵,士兵立正站着,恭敬的接过杯,然后一饮而尽。喝完酒后,士兵笑着立正敬了个礼,便走出了房间。

    士兵的离开使得的屋内的五名军官又继续着先前的谈话,这会李少杰并没有像先前那样喝茶,而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宗的泸州老窖。

    “即便是咱是现在不和英国人打仗,早晚有一天,还是要和英国人打一场!”

    李少杰说着喝了一口酒,战争中总是这样,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明自己又会身在何方是死是活,即便是作为军官,他也相信急时行乐这句话。

    “至少现在不会打!”

    倒了一杯酒,邵振武在那品着这美酒的香醇。

    “我倒觉得,如果咱们要打的话,肯定会和俄国打一仗!”

    “可不是,和俄国人打一仗更现实,满清得罪不起曰本还有俄国,所以他们选择中立,校长肯定不会保持中立,但是咱们现在又没有能力拒俄国、曰本两列强于门外,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参与其中!”

    “只有参与其中才能获得一定的利益!甚至可能换来国外对我国的看法转观!”

    “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邵振武摇摇头,手端着酒杯依然在鼻下转着嗅着杯中的酒的醇香。

    “哦?益节那什么更重要?”

    李少杰好奇的看着老同学,难道他还有什么惊人之见不成?

    “藏省问题最后还是会不了了之,毕竟现在我们无法挑战英国,没有这个国力,即便是我们入藏了,也就是展示我们的存在,同时确保藏省不至分裂,同时尽量修好与列强关系。而校长以民族主义起于民间,我等更为民族主义信奉者,现在陕西、疆省、甘肃、四川接连光复,云贵总督李经羲也撑不了几天,也许不出8月,举国皆可光复,到时也就只剩下蒙古、东北两地,蒙古易复一师之兵即可克复,可东北曰俄酣战,虽义勇军兵过辽河,可曰俄两国与东北交战确是事实,试问到时若国人问之,即以光复执政斧又何以让洋人于我国土交战?”

    这会邵振武方才喝下那闻了半晌的美酒。他的这一问题,只让李少杰等四人沉默无语,四个低着头,作为军人他们当然不愿看到曰俄与中国国土交战的一幕,这可谓是军人之耻,但另一方面,他们又清楚的知道,国力不及人,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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