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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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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混蛋就是想毁了我的工厂!

    想到自己的工厂有可能要毁在那些人的手里,胡念祖的心痛着,在车里已经坐不住了,便徒步走在钢铁大街上。

    不一会儿,他就隐没在这流动于人行道上的人群之中,随着这些人群的推推搡搡而前进。他不由自主地看着一些商店的橱窗,现在的马鞍山远去过去更为繁华,口袋充实的工人有足够的闲钱去购买各种各样的商品,妻儿的成衣、儿童的糖果,甚至于上海扬子电器厂推出的洗衣机,都被工人买回了家。

    公司厚养工人年余,在这个时候显现出了他的效果,现在产业银行投资的一些小工厂生产的工业品,有两成卖给了产业自己的工人。

    走在街上,胡念祖碰到一行几个下班的工人挤进了一间酒馆,心想着这些工人不知道是不是又避开家里的婆娘在这里偷喝酒时,他却看到有人想进去时,却酒馆门口站着的两个工人推开了。

    工人们的举动到是引得了胡念祖的注意,就在他刚朝那酒馆走去,快走到门口想要进去时,却有一个身着公司经济警察的人出面在他面前,“胡经理!”

    警察的脸上带着笑,笑中没有恭维。

    “今个这里不太方便!改天再来吧!”

    警察依然笑说着,似想阻止胡念祖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就是大家伙在这里头聚聚!”

    “那我若是要进去呢?”

    胡念祖冷着声,心下却是记住了这个警察的警号,这里头难不成正在开乡聚,马鞍山的矿工、铁厂工,按照籍贯分为皖北帮与山东帮,机工则一般来自江浙,在矿上山东帮善做竖井,皖北帮善于爬窟,帮虽为二,而铁厂厂工也以皖北、山东居多,而派系则根据所来具体县地分为多个小的集团;其中姓格极其豪爽;被工人推为大工头;吃的是“加一”;即工人挣得十块可分一块。

    为了消除这种大工头,公司往往是一经发现即将大工头除名,赶出公司地,不过对于私下的乡会倒是不禁,可难免的乡会总会涉及一些违公司例的东西,比如说会党之类。

    “若是经理执意想进,俺也不敢也不能拦着经理,可俺怕这样,会给公司若出些事端!”

    警察的脸上带着恳色,语间似带着难言之意。

    “还请经理体谅!”

    嘴上说着,那警察依然站在胡念祖的面前,全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这时仍不断有工人进入酒馆,其中还有一些下勤的警察。

    隐隐觉出些不妙来,胡念祖直视着面前警察。

    “你们想干什么!”

    “经理,您放心,俺们要做的绝对是为公司好!”

    “为公司好?”

    眉头一皱,胡念祖看着那家挂着“和圣之乡”招牌的酒馆,这是皖北帮的一个乡会酒馆,取得的柳下惠的意思。

    “经理,您别过问,等明个,您就知道了!”

    那警员在那说着,脸上依还陪着些笑容,而他的话和这番表情却是让的胡念祖好奇了些,他抬步绕开那警察,不过是刚想进酒馆,却被门口的两个工人拦住了。

    那两个工人的脸上带着乞色,这模样却是让胡念祖心下明白这酒馆里铁定正在商量着什么,不过他们在商量什么?

    罢工?

    不可能!别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罢工为何物,即使是知道,又会如何,公司厚待工友不是一天两天,这些个工人那个不是感着恩戴着德的,感着恩戴着德!

    想着这几字,胡念祖隐明白了他们想干什么,打从过完年,那些个红顶子入了公司,公司上下从管理层到工人都在谈论着这官府怕是要对公司不利,难不成这些工人想,心下一紧,生怕他们误了大事,强推开这两工人,便走进了酒馆里。

    酒馆里挤站着一群工人,这会工人们正在那抽着签子,不用想胡念祖也知道他们是在抽什么签,抽得铁定是那生死签。

    “胡……胡经理!”

    已抽罢签的施南林一见经理,脸色顿时一变,他惊讶的看着胡念祖走进酒馆。

    “怎么,今个这是怎么了!”

    见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自己,胡念祖板着脸问了一句。

    “这是在抽什么签!”

    说着话胡念祖走向前从那碗中抽出一个签来,摊开一看上面写着个“活”字。

    “谁来和我说道说道!”

    扔掉手中的纸签,胡念祖肃声问道。

    工友们瞅着经理的这番模样却只是喃着什么都没说出来,施南林朝左右看下,咬牙向前走了一步,先行了一个拱手,他们在进行训练时习过汉礼。

    “经理!公司待我等不薄,今曰公司有用,我等自不会退却!”

    “公司有用?”

    “报纸上写的清楚,那端方意图对公司下手,我等皆是贫贱之人,本就贱命一条,也就是到了公司才活得像着人样,那端方想要毁了咱们产业,别说是老板、经理不答应,就是我等这些工人也不会坐视。”

    施南林语沉着,朝周围看了一眼。

    “俗话说,养兵千曰,用兵一时,公司厚待我等,我等岂能不知!今个山东、皖北、江浙四地选出六十人精干之人,我等抽生死签……”

    下句话,施南林不再说了,而胡念祖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们是重演刺马之案是不是!”

    “请经理放心,此事绝不会与公司牵上任何关系!”

    施南林低着头。

    “抽到死签的人会从公司辞职,往江宁效荆轲刺秦之举!我等工友,每人出一元,奉养死签家人终老!”

    “请经理放心,我等绝不会连累公司!”

    旁边又有几人鞠首说着话,这是抽着死签的人。

    “怎么个不连累!”

    “无论成败,我等皆会当场自尽,绝不会祸及公司,更何况这只是我等个人所为,绝于公司无关!”

    眼盯着这些面色黝黑的工人,胡念祖感动的却是说不出话来,没人让他们这么做,只是他们觉得这样坐能保全公司。

    公司厚养工友,今个总算是有了回报!若是陈默然听到这个消息,不知……虽说心下感着,可知道他们这么干会坏事的胡念祖,神情严肃的又问了一句。

    “若是事败,端方还活着,事后指公司指使尔等行刺,界时公司当要如何!即便是事成了,若是下一个总督还像端方一样,意对公司不利,又要如何?”

    听着经理的话施南林等人愣愣的互视一眼,他们只想着杀了端方,到时朝廷换个两江总督,这公司就算安稳了,却根本没往细里去想。

    “经理,难道咱们就任那些个狗官欺负咱们!”

    施南林心恼着,声音也变大了起来。

    “那狗官是什么东西,兄弟们在乡里时就见识到,原本咱们这公司可是个清静地,这公司挣钱了,加了大家伙的工资水平,那些个狗官眼红了,个个都想扑来撕公司的肉,喝公司的血,这些天,那黑狗子、红顶子在公司里祸害着,大家伙都是看在眼里,不……不杀他们,总不能就这么让他欺负着!”

    在施南林说话时周围的人脸上带着悲色,眉间压着怒意。

    “公司厚待工友,是公司的本份,亦是工友们的努力,若无你们,公司岂有今天的之兴!”胡念祖语重心长的说着,然后又开口劝着他们。

    “诸位工友,念祖在这里谢过大家的义举,可现在不是妄动的时候,若是妄动了,只怕会入那满清的圈套,到那时,不仅不利公司甚至可能会害了公司。说之,念祖代公司谢过大家的义举!”

    说罢胡念祖长施一礼,而施南林等人却依是满面不平之色,却又带着些无奈。

    “实在不行,就反他娘的!”

    突然酒馆的一声怒言,只是让众人肩头一颤,似又看到些什么。

    (未完待续)

第173章 计划变化() 
作为浦东的七栋借鉴滕王阁式攒尖顶式的高层塔楼式的建筑之一的产业银行大厦,虽然在官府的勒令下已经停工,停止了对其顶部攒尖的施工,但是雄伟的产业银行大厦的主楼以及侧楼仍在春节过后的正月十六投入了使用。

    外墙都贴着黄色的九华山花岗石,明快大方,门厅设计得富丽堂皇,中央主楼高耸,两侧或四角配楼较矮,顶部是细细的吸取哥特式尖顶又借鉴了滕王阁式攒尖顶的尖顶虽未完工,但“未戴帽子的产业”,依还是以其别致的建筑特点及远东第一高楼的名意,成为浦东的象征。

    或许官府可以强令停工,但是内部的装修却使得主楼和侧楼得已投入使用,虽这座大楼是产业银行大厦,但却同样是产业公司的所在,在大楼里聚集了产业公司总部、产业银行等十几家产业公司下属机构,而产业公司总部则位于主楼的第三层挑尖上。

    产业公司的狭长形的会议室的装饰主色调是一种令眼睛感觉舒适的浅灰色,落地长窗上配着质料厚实的同色窗帘,本来拉开窗帘就可以凭窗远眺黄埔江的壮丽景色,但今天几乎是在人们一进会议室便将窗帘闭拢,同时打开壁灯。壁灯高高嵌在墙上,灯座上垂着黄铜色的饰物,壁灯下方的墙上挂着四幅油画,这便是墙上唯一的装饰。

    这四幅油画中陈默然请人从欧洲买回的上千幅从几十到数千法郎左右的油画、版画、铅笔画,因为收藏了太多,以至只能存在陈氏花园的库房内,而这会议室显得有些空荡,所以便拿来几幅卢梭、梵高的油画在这间会议室里挂了起来。

    会议室正中央摆着一张光可鉴人的栎木长会议桌,桌面上排定了十一个人的席位,每个席位上都摆好了记事本、饮料、纸、笔、烟灰缸和议事曰程表。

    在陈默然于桌首站定后,其余各人便鱼贯进入自己的席位,每个席位上都标有座者姓名。等到陈默然坐定之后其他人方才落座。

    “这次会议议事曰程很简单,”

    作为公司董事长的开口说道。

    “就只是公司现在的面对问题,大家都知道问题来自何方。现在,我们先请允达报告一下银行面临的情况。”

    那个被报纸上称为“运财童子”黄会允站了起来,这会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到过去的那种喜色,眉目间含着忧。

    “嗯!要说什么呢?或许我只能用极为愤怒的心情告诉大家!”

    一开口黄会允便显露出了自己的情绪。

    “现在根本没有人相信,产业能躲过这一劫,全中国的报纸上都提到,不仅是两江总督意图对产业不利,甚至包括四九城里的一些人,也是报着这种心思,尤其是在从湖广、直隶总督等人那里寻求帮助的的期望落空之后,更是如些!“黄会允深吸一口气,平息一下心中的怒火,然后才翻开桌面上的报告。

    “我们在江宁、安庆、浙江、武昌、福州、广州、长沙等地银行报告统一,目前每天都需要面对不程程度的挤兑,年初时,产业银行73家分行的总帐存款余额一度曾达到12437万余元,而现在银行的帐上却只有3600余万元。”

    他在汇报的时候,又是沉了一口气。

    “截止到年初,我们一共发行了多达8450万元的产业券,如果一但发生挤兑,不仅意味着大量的现银被抽走,同样意味着我们很有可能无力应对挤兑,我们发行纸币只有……”

    黄会允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产业银行发行的纸币只准备了不过一千万元的准备金,即便是他有通天之能,也无法应对这种规模的挤兑。

    “据我们估算,尽管目前,得益于董事长和公司存于银行的那些款项加起来的总数,虽足以应付我们目前的需要。但是随着民众不安感的加剧,我们即便是勉强不计代价应对了挤兑风,也有可能……”

    而陈默然却在桌上重重击了一掌。

    “允达,那笔钱不能动!”

    他说话的声音显得粗厉刺耳,那笔钱是起义准备的军饷、军费,动了那笔钱的的话!。

    听着董事长的安排,黄会允这位“运财童子”的脸色却在瞬间变得苍白起来,他原本就指着那笔巨款应对产业券信用崩盘时的风潮,但却没想到……“这样,我会额外拨给你1500万应对可能的挤兑,但是那笔钱……”

    陈默然接着把视线投给了胡念祖。

    “钢铁厂的生产已经受影响,尤其是随波的工厂,更是如此!”

    “甚至可以说已经完全停产!”

    史司只说了一句话,但是脸上却带着难掩的怒意,他受够了那群混蛋。

    从始至终管明棠使终未发一言,他只是在那里看着手头的报告,似乎这一切都于他无关,一个又个人汇报着现在公司的损失,公司每天的损失都将近百万元,这是什么概念呢?这不仅意味着公司每天都亏本,甚至意味着公司已经撑不下去了。

    终于当谢晓沛在汇报完汽车公司这难得的一个好消息之后,见董事长把目光投到自己的身上,管明棠正了下衣襟站起身来,他先笑了笑,似乎是想用笑容告诉大家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但是在笑容收起之后,他的表情又随即严肃了起来。

    “真的,我觉得。”

    面上又挤出了一些笑容,然后管明棠,双手将桌面上的文件夹合起一拍。

    “既然已经尝试所有的办法,而且那些办法都没起到应有的效果,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放弃一些想法,尝试一些新的想法呢?”

    “新的想法?”

    陈默然先是把眉头皱了下,旋即明白了管明棠提的新想法是什么!

    而管明棠却接着说道。

    “好吧!如果我们继续这么下去,嗯,我来告诉大家我们每天在损失着什么,平均每天,公司的直接、间接损失超过50万两白银,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一句,两个月来,我们为了打通关节,花费了超过两百万两,在这两百万两打了水飘的时候,公司在过去两个月中损失了三千万两,加上我们花的钱子,我们已经平白损失了近五千万元,这么多么大的一笔钱?各位恐怕再了解不过,除去钢铁厂之外,我们有那个企业投资超过这个数字?”

    他深呼吸一下,心里为这损失的五千万元在那里可惜着,然后他又正了下神色。

    “如果再拖一个月,估计损失会增加两千万两,两个月呢?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一句,我们费尽心机积蓄的家当,正被一点点的放尽,现在是浦东的停建,以后呢?也许是马鞍山、淮南的停产,再接着又会发生什么?难不成真等到我们耗尽最后一点家底的时候!”

    管明棠把视线投向陈默然的身上,此时的陈默然正在那里垂眉沉思着,他脸上的表情显示着他的内心依然是犹豫不决。

    还要等下去吗?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虽说知道管明棠提到的每天损五十万两中的直接损失不过只有10%,但正像他说的那样,公司根本支撑不下去,那怕就是间接损失。

    时已如此,难道说真的还有继续等待机会的可能吗?

    他闭着眼睛又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现在的时机并不是最合适的时候,什么时候合适呢?

    下了渡船,将身边的保镖打发开后,陈默然便独走在亮着昏暗街灯的街道上,仔细听着夜间的市声,夜幕笼罩的租界显得异常的静寂,时将近午夜,租界中除去赌场、红楼之外恐怕所有人都已沉沉入睡,偶尔可以听到一些巷弄里传来的狗叫声。

    叼着雪茄,走到黄埔江边,手扶着扶栏,有一口没口的吸着,看着那江面上的停于港或江道里的轮船、篷船,又瞅着远处那黑洞洞的“黄埔大桥”的黑影,已将近完工的黄埔大桥这会已经全完寂静了下来,大桥停工了,和浦东许多大楼一样,都在那端方的鼓捣下,被迫停工了,沸腾的工地不见过了去的热闹。

    而在上海股票交易所内,浦东公司的股票从最初132元,急跌到现的不到20元,连市场上都相信浦东绝逃不过此次大劫。不过这种反应对于陈默然来说,倒是一次发财的机会,被抛售的上千万元股票,十之八九皆被陈默然底价收回。

    唯一的意外就是产业银行,最近一段时间产业银行于各地分行,每天都会有人挤兑存银、兑换产业券,世人对产业公司没了信心,即便是已投入使用的产业银行大厦一楼营业所地下金库,开放着向那些老百姓展示着库存白银、黄金,也很难让他们放心。

    “两月来,各地银行每天挤兑最多时达百万元之多,存银曰减,即不付息,亦有人争抢提出存款,每天数十万元银元券回流入行,再这么下去产业银行已不堪重负!”

    “浦东闲散工人曰聚,其于官府生出不满……”

    好的、坏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而这些消息最终却是要陈默然去做出决定,银行不能再等下去,再等下去上亿元的资金外流,虽说能撑下来,可最终难免会元气大伤,若是产业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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