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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养龙进行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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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够用舌头来玩弄少年的下|体,叫这张禁欲冷漠的脸蛋染上片片绯红,用挣扎求饶的表情声声求饶。
如非现在情况特殊,莱昂说不定就叫他的侍卫按倒野狼,脱裤子直接上了。
而被他视奸的对象,野狼则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黏糊糊、湿漉漉的毒蛇盯上,顿时汗毛倒竖,心中警铃大响。
如非现在情况特殊,野狼说不定就直接一刀过去,管你是贵族还是王族,先刺瞎这对色狼眼睛再说。
但他却不得不违抗本能,硬着头皮试图说服雇主,让他同意改变队伍方向,尾随大鸟而前进。
野狼不想违背雇佣合同。
他没有加入任何大型佣兵团,作为一个单打独斗的自由佣兵,在佣兵中心的等级起|点是非常低的,升级也极其困难。他很难接到高质量任务,薪酬也特别低。
前几次任务出生入死,他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评级升到c…的水平,如果这一单任务他离开雇主放弃任务的话,那么他将重新回到黑暗的e+时代,那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受的结果。
不过,对于自己是否能够说动对方,他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野狼并不特别擅长言辞,之前与莱昂也完全没有过交往,即便在出发前的集体晚宴上,他也只是躲在角落里默默吃食,没有敬酒。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莱昂的回答是:
“好。”
完全没想到事情竟然能如此轻松解决,野狼不由错愕地看着对方,而莱昂则一个健步上前,随手甩掉匕首,然后紧紧握住野狼的手,一边抚摸他的皮肤,一边点头如小鸡啄米,连连说道:“好,好好好,很好,非常好,相当的好,简直不能更好了。”
野狼总觉得他口中的好,和自己问的问题,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帝都居民普遍成熟的早,莱昂十四岁时就在兄长的带领下开始打野味,经验丰富,哪怕只是简单的摸手这一动作,也能叫他摸出大学问来。
野狼只觉自己被摸得毛骨悚然,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搧过去,但考虑到对方的贵族身份,最后咬牙又咬牙,克制着没冲动,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而莱昂一时不查,没有握住,怔了一怔,然后扬起笑容,竟得寸进尺地去抓他的手臂。
野狼手上套着袖剑的机关,哪可能随意让人抚摸,避开他的爪子后,规规矩矩地倒退几步,微微鞠躬行礼:“感谢您的赏识,那么事不宜迟,不如我们现在就上路。我担心,如果那只大鸟飞走的话,很可能……”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野狼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因为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莱昂的动作,他好像幽灵一样飘到自己眼前,然后忽然出手,猛地打掉野狼戴在头上的兜帽,露出他的脸庞来。
“你……”野狼错愕地看着莱昂,心里想着这绝对不可能,对方下盘无力,四肢无力,完全就是个缺乏运动的娇贵少爷,根本没可能是个藏而不露的高手。但是,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察觉到他的偷袭呢?
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急色之人所发挥的潜力,野狼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理解的了。所以当莱昂接下来出手如电,避开野狼的手,扯下蒙住他口鼻的纱丽时,野狼感觉自己的三观简直都要重新写了。
而莱昂则简直要为眼前的这张脸而陶醉了。艺术品,父神在上,这绝对是艺术品啊。
他忽然完全能够理解对方为什么要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这样一张脸走在路上,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莱昂忍不住撩起野狼的刘海,野狼惊讶抬头,那双一直被刻意遮挡的眼睛,于暗处时是普通的靛蓝色,但置于阳光的直射之下时,竟是变成极为罕见的紫罗兰色。
“紫眸棕发雪肤,”莱昂啧啧称奇,“果然,你是南大陆海族的后代吧,这可真是捡到宝了。”
“海族?”野狼茫然。据他所知,紫色的瞳孔是来自母亲家族的一种特殊病变,隔代相传,继承这种眼睛的人大多天生神力,但寿命不长,很少有人能活过三十岁的。
此前,野狼也从未听过“海族”这个名字,他的家人只是普通人类,并无异族混血,也从来没有在大陆南端生活过。为什么……
野狼来不及深思,就被莱昂的下一个动作彻底激怒。
他妹的这家伙居然用手指摸他的嘴唇!
“你在做什么!?”野狼无比的震惊,“我是男人!”
“我知道啊。可是,那又如何呢。”这个变态贵族完全不懂的收敛,竟然在收回手后,将刚碰了野狼嘴唇的手指,收回自己嘴边。“我只在乎你下面的那张嘴是不是和上面的那张同样美味。”
说完,他一边直勾勾地盯着野狼,一边伸出舌头……色气满满地舔舐起手指来。
被人当着面如此亵渎,野狼一时惊讶过度,脑海一片空白,顿时像个傻子一样目瞪口呆地瞪着他。
而对方显然是误解了他的态度。因为这个变态贵族接下来竟然,他竟然,他他他他他竟然直接向下伸手去脱……
卧槽卧槽卧槽!
神经病神经病神经!
完全无法理解,彻底无法忍受,野狼勃然大怒,挥出右手袖剑,哪怕明知会被教会通缉,也要搏命将变态贵族斩落于自己剑下。
只听“噌”地一声巨响,金属激烈相撞,一柄长剑挡在了莱昂脖子之前,那是提早就有了防备的银盔甲骑士长利克斯。
野狼瞳孔猛缩,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拦下自己的攻击。
骑士长利克斯虽然表情冷漠,但实际内心正长吁短叹。
同样的情景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这个蠢货皇子似乎天生就以激怒别人为乐趣,同样的错误犯了无数次,但依旧学不会前车之鉴是什么意思。逼得利克斯只好将自己的剑磨得越来越快,只求能在下一个刺杀者之前拦下攻击。
说时迟那时快,野狼迅速回神,一击受阻,并不盲目硬拼,而是一个矮身下探,左手剑出。
眼看莱昂就要被划破腹部,又是一柄长剑从旁斜斜刺出,于千钧一发之际及时赶到。这一次救下莱昂的,并不是利克斯,而是另外一个盔甲兵。
一击不中,二次被阻,野狼动作行如流水,竟连片刻犹豫都没有,反手抽出背负身后的双手短刀,左右开弓,如雷电般快速攻击的同时,踢了漂亮的扫堂腿,攻击莱昂的下盘,欲将对方踹到后在刺于刀下。
然而,这并不是一场公平的决斗。
这些训练有素的皇家盔甲剑士,非常不要脸地以多欺少,而且武器也耍尽了小手段。他们的骑士剑获得了光明教会的三级魔法加强——这是贵族才能享有的特权。
面对野狼刁钻的攻击,盔甲兵只需轻松下劈,就好像切豆腐一般切断了他的袖剑,然后趁他惊讶之余,十人同时出剑。
为了躲闪,野狼不得不主动迎上了那只等待多时的脚。
野狼则被人当胸一脚踹中横着飞出去,沉重的盔甲像巨锤砸在他的胸口。须臾,呕出一口血来。
这些人的单兵实力并不见得比野狼高,但他们并不是在进行一对一的比武。公平对他们是没有意义的,仁慈更是他们不需要的品德。他们是没有灵魂的武器,负责斩杀一切挡在贵族面前的人类,不允许存在俯首磕头之外的风景。
“不要反抗贵族,”野狼忽然记起母亲的话,“权利和金钱赋予了他们任性的权利。”
“这是不公平的!那个男人,还有他的家人,他们没有资格这样对你!我绝对不会原谅他们!”当时只有十岁的孩子握紧拳头,满脸正义,“我要向诸神祷告,光明之神慈悲,一定会惩罚他们的。”
“嘿!你这个小笨蛋。别这么说你的父亲。”母亲弹了他一个脑门儿,“诸神慈悲,哈哈,诸神慈悲,”她竟然笑得浑身发抖,脸上一缕缕被鞭子打过的伤口又开始渗血,“难道你不知道,神早就已经瞎了吗。”
回忆到这里,野狼忽而表情一沉,反手一击,短刀飞出。
野狼竟然在被欺负到这种程度下,还是挑飞整个帐篷——莱昂终于中招,被头顶的厚毛毯盖了满脸灰。
“大胆!你怎么敢!”莱昂掀开自己脑袋上的厚帐篷,愤怒地瞪着野狼,脸上表情复杂地变换,但最后定格在玩味的笑容上,“呵呵,不过我原谅你。”越是扎手的玫瑰花,征服起来越有成就感。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旁边的侍卫紧张地替他取下帐篷顶,拍灰整理着装,莱昂挥了挥手叫他们退下,心情很好朝野狼走去。
骑士长利克斯紧张地跟在他身后,剑已出鞘,随时准备应对野狼的攻击。
不过野狼则只是趴在地上重重咳嗽,并没有暴起反击。他看上去情况不太妙,不过对他而言,比起自己的伤势,那只被斩断的珍贵袖剑更加叫他心疼。
“嘿,小家伙,肋骨断了几根啊?”莱昂伸脚踢了踢野狼,“妈的!竟敢对我出手。你该庆幸这里不是帝都,而你又恰巧长了张漂亮的脸蛋。”
野狼抬头,虽一言未发,但那双紫色的眼睛则迸发出愤怒火光,更好地表达了他想要将莱昂生吞活剥的想法。唇角一缕殷红血迹,使得少年无形中染上几分妖气。
莱昂颇感兴趣的笑了起来,他指着野狼,扭头对身后的盔甲兵们说:“嘿,你们快瞧啊,爱德华养的那只小豹子想要咬人时,也是这幅表情。”
没有人笑。
盔甲兵负责保护皇子的生命安危,严格遵守骑士守则,禁止随意嬉闹玩耍,而受害者野狼也不可能在被侮辱后还笑起来,他又不是刀疤脸,忍着不给莱昂补刀已经算不错了。
莱昂左右环顾一周,感觉自己说了个笑话,却无人应答,不由顿感无聊。
他无法控制地怀念起帝都通宵达旦的热闹晚宴来。
他忆起了罗塞思尖酸刻薄的毒舌,埃德蒙说八卦时激动的面孔,依琳姐妹*激情的舞蹈……哦,光明之神在上,他甚至觉得连爱德华的那张苦瓜脸都变得可爱起来。
眼前的一切瞬间黯淡无光,莱昂对沙漠蓦地失去兴趣,就连躺在地上的美人也无法让他的嘴角勾起。
莱昂烦躁地一脚踹在野狼肚子上,野狼咳出一口血来,莱昂却完全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情,烦躁地说:“快点给我滚起来!别装死!你刚不是在说要去什么地方吗。”
“把这个碍眼的家伙弄起来。”莱昂烦躁地挥手,示意盔甲兵把野狼扶起来,“快走快走,都别偷懒,赶紧去把蝎子人给我抓住,我再也不想留在这个鬼地方了。”
盔甲兵靠近野狼。
纹丝不动的野狼在对方碰到自己的一刹那,蓦地暴起。
第4章 孤狼
纹丝不动的野狼在对方碰到自己的一刹那,蓦地暴起,一剑扎进对方的脚。幸好盔甲兵反应迅速,那支袖箭才惊险地擦着靴子边缘,插|进地毯。
“我的地毯,”莱昂心疼的说:“价值一整套来自东方的青瓷呐。”
现在没有盔甲兵再敢随意靠近他。
野狼吃了一颗随身携带的伤药,又闷声咳嗽了一会儿,渐渐感觉伤势有所好转,伤口已经止血,力气也重新回到四肢,但断了的那根肋骨依旧疼得让人直冒汗。
贵族。呵呵,贵族。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莱昂,而后者正百般无聊地斜倚着垫子啜了口酒,感觉到视线后,随意挥了挥手:“你个赔钱货,算了,地毯以后再说。你先赶紧去……跟着什么……你刚才说的……哎,无所谓了,反正赶紧去干活。”
野狼捂着自己的胸口慢慢站起来,朝他走去。
旁边的盔甲兵整齐划一地同时出剑。
莱昂依旧是那副毫无防御的姿势,挑起一边眉毛,睨着野狼走进,弯腰,然后毫不客气的抢走了一壶酒。
“卧槽!我让你喝了吗,你就这么不问自取,直接拿了。所以说你们这些贱民就是没教养,没素质,真是浪费了你这张脸。”
莱昂故意怪叫:“你是婊|子养大的吗!?怎么一点教养都没……”
野狼最忌讳别人说他母亲,莱昂话还没说完,野狼就看了他一眼。很平静的一眼。但只一个目光,却让天不怕地不怕的贵族少爷莱昂骤然噎住,后面的话愣是说不下去。
那是真正属于荒野饿狼的冰冷眼神,和人类无关,野兽的,本能的,无情的,不容反抗的。
莱昂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继续骂下去的话,野狼肯定会和自己拼命的。
野狼收回视线,仰头大口喝起酒来。
莱昂喝酒,小斟小酌,细细品味,目的是打发时间,借酒浇愁。
野狼喝酒,大口直灌,目的是麻痹神经,减轻痛感。他喝的不是酒,而是药。
野狼越喝眼睛越亮,满满一壶酒见底时,他的背也彻底直了起来。
莱昂微微眯起眼睛,仰视这个并不算高大的少年。
野狼喝完后便将酒壶像垃圾一样的扔掉,毫不客气地又拎了一壶酒在怀里,捡起自己之前被打落的匕首,重新将纱丽围住口鼻,戴上兜帽。由始至终,连个眼角的余光都不屑得给莱昂。
出去时,他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沾满灰尘的面包,刻意又拐过去,捡起来。他拍了拍皮上的鞋印,然后一口不剩地塞进自己嘴巴,连带沙子和泥土,整个儿嚼碎吞咽。
莱昂瞠目结舌地瞪着他三口两口就吃完,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被我踩过的面包,他居然也吃得下去。”
野狼完全不搭理他。盔甲兵们也不可能回应他的笑话。
莱昂独自笑了半天,越笑越小声,顿感无趣。见野狼往外走,于是无聊地跟了出去。其他的士兵则收拾行李。
和刀疤脸回合后,他们稍作收整后,再次启程。
这一回,走在队伍最前方负责带路的人,变成了野狼。
他的速度并不缓慢,爬上塔岩高处探路时,照旧矫健灵活,很难看出受过伤的痕迹。不过警惕范围却加大了很多,一旦有人靠近十米,他就会用猛兽捕食猎物的眼神注视对方,若走进五米的距离,他会直接握住双刀,准备攻击。
而负责殿后的,是刀疤脸。很难说他选择这个位置是不是为了能够随时溜走,但至少在目前看来,他更感兴趣的,是从那些一模一样的箱子中,分辨出究竟哪个才是食物和珠宝。
莱昂被前后拥护的银色盔甲士兵们守在中间,用吃饱喝足在花园散步的悠闲步伐,毫无愧疚地拖累了整支队伍的速度,同时,还成为最大的抱怨噪音来源。
野狼的计划并不能算糟糕,可无奈事情变化的太快,而他们所处的环境也太残酷。行程并不如预料中顺利。
首先最重要的是,当野狼从莱昂的帐篷里走出来时,那只神秘的巨大黑鸟已经飞走无踪了。他不得不将自己有限的回忆,结合千篇一律看上去都差不多的地形,艰难地推测出前进的方向。
但是直到夜幕降临,气温变冷,他们依旧被困在沙漠腹地。
夜晚的沙漠是不适合赶路的,他们选择了一块十米高的岩石做露营点。
莱昂自有手下替他干活,无论是扎帐篷或是生火做饭,他都不必担心。他本该像往常那般,当个被高高供起的闲人,可是他亲手杀掉了最后一个侍女,没了玩具,只好自己主动找乐子。
他非常痛苦地在有限的可能性中,挑出了最叫人们头疼的罪恶之源——那张漏洞百出的昂贵地图。
皇家学院的课程包罗万象,识图辨路是低年级生的重点教学内容之一。帝师们认为现在虽然是和平年代,可世事难料,谁也说不准哪一天会打仗,所以皇子皇孙们应该用知识来全面武装自己,学习军事理论,这样未来如果需要,随时都可以骑上战马指挥作战。
美好的理念,骨干的现实。帝师们的想法很好,可他们的学生却在展开地图后,满脸困扰地将地图转了个边儿,然后又转了个边儿,接着再转了个边儿……
坐在他旁边的士兵默默地替他将地图摆正。
莱昂有些恼怒地将高价买来的地图愤愤丢开:“我是故意拿倒的,你这个蠢货。哦,这木头实在是熏得我眼睛疼,这地图上的字也太小了!”
他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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