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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年:穿越蒙古做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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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银枪挂在腰间,伸手拉着我。“既然同一条路,那就一起去。”
就知道他不会丢下我,从毡帐出去,一个有些眼熟的少年闯入我的视线,他见到我也是一愣,但很快的低下头走了,他肯定是畏惧我身边的铁木真。
刻骨铭心
铁木真没在意他,拉着我的手朝众部走去,我看了看他的背影,猛然想起,他是别克贴儿,怪不得有种熟悉感,如今的他神色不是那么好,有些颓废,但眼睛里透露着不甘心,没有以往的嚣张气焰,在铁木真面前还得低头,看来他在乞颜部内并不得重视。
“别克贴儿很怕你?”
铁木真摸了摸马的鬓毛,看着我。“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爱惜的人,无论在谁面前都只能用那种姿态。”
我没再问铁木真,因为知道别克贴儿的下场,所以不想去想,他们想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我没有改变历史的野心,虽有想保护的人,但他始终是一个神话,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身边。
他告诉我这几年的遭遇,塔里忽台的追杀,蔑儿乞部和乞颜部的恩怨越结越深,诃额伦额吉虽然心怀愧疚,但她的心始终是向着乞颜部的,他被赤烈都掳了去,若不是诃额伦额吉谋略相救,恐怕已经死在了赤烈都手里。
我问他:“有没有见过扎木合安答?”
他点头。“在贝尔湖畔见过他,他帮我躲过了塔里忽台的追兵。”
这么说扎木合也知道他的行踪,唯独我不知道,也真那段时间一定和他在一起,想想心里就不是滋味。
“也见过也真了?”我明知故问,想他自己跟我坦白。
他没回答,沉默就代表默认了,患难真情,心里难过脸上去笑着,满不在乎的调侃道:“我那个姐姐还行吧!对她是不是动心了?”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我莫名其妙的以为脸上有什么东西。“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啊?”
他突然凑过来在我额上印下一吻,握着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一条淡淡的疤痕显现在我眼前。
“已经对一个人刻骨铭心,再容不下别人。”
我抚摸着他的脸,感动油然而生。“以后你在别的女人身边的时候也必须想我,不然我就跟别人跑了。”
刚硬冷峻的面孔,笑起来都别有一番魅力。
“谁敢拐走你,我就杀了谁。”
这么残忍啊,对他的霸道我只能笑着说句笨蛋。
“哇!好浪漫。”一个脑袋从后面伸过来,我吓了一跳,帖木格和帖木伦不知什么时候来的,肯定把我们刚才的话都听完了,他们两个被铁木真一瞪,笑僵硬在脸上,乖乖的走了。
说谎也有好处
第一次去克烈部,脱里似乎早就知道铁木真回去,早早的在草原上迎接,他没说话,只是慢慢的将手搭在铁木真的肩上。
铁木真献上牧羊马匹,表示愿意依附于克烈部,脱里当然乐意接受,他面露遗憾的说:“可惜也速该拔都,守护的乞颜部落,就这么毁在了塔塔儿人的手里。”
“不,乞颜部没有毁,我们没有放弃,脱里王汗,难道你也认为我们孛儿子斤家族没有能力重建乞颜部落?”
说中了脱里的心事,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只好讪讪的笑道:“哪里,我一直都支持,希望孛儿子斤家族能够重振。”
猎物进来了,铁木真也陪笑道:“我记得阿爹曾经说过,不亦鲁黑汗也就是你父亲死后,你杀了你的两个兄弟夺取了汗位,却被你的叔叔古儿汗打败,最后投靠了我阿爹,并结拜为安答,是我阿爹帮你赶走了古儿汗,但你的汗位依然不平稳,后来你的兄弟在乃蛮部的帮助下又将你推翻,是我阿爹一次又一次的帮你夺了回来,脱里王汗,你可记得?”
脱里沉重的叹了口气。“没有也速该安答,就没有今天的脱里王汗,铁木真,对你阿爹的死,我也很意外,没想到蔑儿乞部会联合塔塔儿部。”
说起这些铁木真心底的仇恨就被唤起,他一拳砸在矮桌上,我抓着他的胳膊,摇摇头叫他不要激动,感情用事最容易坏事,他看到我请求的眼神,定了定心绪,咬牙切齿的说:“血汗深仇不得不报,脱里王汗,我依附于你没有其他意图,只希望你帮我灭了塔塔儿和蔑儿乞部。”
脱里早就想到铁木真会提这个要求,但他仍然迟疑着不答应。
“脱里王汗,你若答应了,好处自然不再话下。”无论曾经怎样,毕竟现在又是另一番不同的立场,他迟迟不答应,就表示他在盘算结果。
脱里的目光朝我射来,露出惊讶的表情。
“说来听听。”
“你灭了塔塔儿和蔑儿乞部,不只是为孛儿子斤家族报了仇,对你称霸漠北草原也有一定的帮助,只要你统一了草原,壮大了力量,说不定可以攻打宋朝,金国,西夏,成为一代君王呢。”
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虽然知道不应该说谎,不过目前只要他答应,用什么方法不重要。
美又不是我的错
脱里王汗沉思了又沉思,铁木真在一旁对我露出赞赏的表情,他也明白权利于脱里是一种诱惑。
果然,他答应了。
乞颜部落就依附于克烈部,但是乞颜部仍然是独立的部落,并没有与克烈部兼并,因为诃额伦额吉的本意不是用自己的部落去报仇。
脱里也没有强求兼并乞颜部,他还算有点良心,记着也速该过去对他的帮助没有收下牧羊和马匹,他神神秘秘的对铁木真说只有一个要求。
是什么要求我不知道,脱里不想让我听,我只好识趣的出去等候,铁木真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眼神暗淡的看了我一眼,对随后出来的脱里说了一句话。
“什么人都可以,只有她不行。”
然后拉着我的手,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阿爹虽然帮过你,那毕竟是过去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你现在的想法,不过希望你是出自真心,你可以提别的条件。”
脱里诡异的笑了笑,目光却在我的身上。
“别的条件不足一提。”
铁木真眼神牟利的瞥了他一眼,拉着我头也不回的上马离去。
身后的铁木真自离开克烈部就没说过一句话,气氛怪怪的,我想问又不知道问什么。
“脱里提了什么条件,惹得我的弟弟不高兴了?”
他一下拉住马缰,呼吸沉重,是真的不高兴了,他的头靠在我的肩上,一手拉着马缰,一手却抱着我的腰,慢慢的收紧,似乎想抓住自己心爱的东西,怕松手就会不见了一样。
“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去。”
我恍然明白,笑着说:“说什么呢?我又不是东西,还用抢的?”
他说:“美貌是所有罪恶的根源,阿贴,你太美太引人注目了。”
美又不是我的错。
“不要担心,这里。”我的手覆上心脏的地方。“只有你一个。”
铁木真嘴角上扬,终于笑了。
扎邻不合的纠缠
我们没有直接会不峏罕山,铁木真遣部下先回去,他带着我来到了斡难河畔,这里是他曾经熟悉的地方,时过境迁,一切都成为了定格的画面。
我静静的到他身后,抱着他。
他没有动,任由我抱着,看着斡难河水潺潺流动。
一阵马蹄声打断了我们的平静,我们两个同时向不远处望去,马蹄声渐近,人也近了,铁木真警惕的看向来人,将我护在身后。
“铁木真,久违了。”
“扎邻不合?”感觉铁木真握着我的手用力的收紧,手上传来一阵疼痛,我知道他心里的恨,扎邻不合是他的仇人。
扎邻不合走近我们,脸上尽是阴柔的笑意。
“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你,我以为我们再次见面会在战场上。”
“看来让你失望了,不过机会是有,到时候想不见面都难。”
铁木真面色凝重,隐藏着仇恨与愤怒,他不像哈撒儿那么冲动,在斡难河畔遇到扎邻不合绝非偶然,说不定扎邻不合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行踪。
“你认为还有机会吗?只要我一声命令,要你的性命易如反掌。”
果然,他不想放过铁木真。
面对扎邻不合的威胁,铁木真没有害怕,反而笑了,像是嘲笑又像讽刺,根本不把扎邻不合放在眼里,一只手握上他腰间的银枪。
“我的性命岂是你说要就要的,扎邻不合,杀一个就够了,心太野终不是好事。”
扎邻不合的目光透过铁木真,用充满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缓缓的伸出手指着我说:“我杀了也速该,不会用相同的手段杀你,我来只是想带走我的女人。”
我浑身一怔,扎邻不合果然冲着我来的,我已经向他坦白过我的心迹,为何他还不放过我。
“扎邻不合,胡说小心闪了舌头,谁是你的女人?”
我是我自己,不属于别人,我不只气愤他的举动,而是气愤他居然把我当成他的所有物。
“想否认?”扎邻不合近乎残忍的笑着,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卷。“忘了吗?红豆生南国,我把汉字翻译成了蒙古文,铁木真,你应该认识。”
他还留着红豆生南国,我心都凉了一半,没想到扎邻不合这么卑鄙,明明不是给他的。
铁木真根本没看他手里的东西,震惊之后我反而冷静了。
“你相信我吗?”
他没回答,只听铿锵一声,他的银枪朝扎邻不合刺去,扎邻不合反应过来,挡住了他第一枪,身子站稳之后,铁木真的银枪在他喉咙处停下。
“她是你肖想不到女人,扎邻不合,下次就没那么好运,我的苏鲁定枪可能会直接穿透你的喉咙。”
实话说刚才连我都为扎邻不合捏了把冷汗,我没想到的是铁木真竟会放过他。
蒙古国大将
扎邻不合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失败打击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铁木真收好了苏鲁定枪,抱着我上了马,他坐到我身后,在我耳边说:“我相信你。”
没走多远,就听扎邻不合近乎怒吼的声音。
“阿贴,就算你逃了,我也会缠着你,你们赶快把他们给我抓回来。”
扎邻不合人多势众,我和铁木真只有两个人,很快就被他们包围了,扎邻不合随后而来,塔塔儿人露出野蛮的本性,袭击我们的马。
此刻的铁木真散发着冷漠强硬的气息,他对敌人不会有仁慈之心,这是这多年逃亡中总结的至理。
我第一次领教了塔塔儿人的厉害,那是一种不要命的死士精神,铁木真再厉害也阻挡不了这么多人的攻击,我想帮忙却帮不上,扎邻不合困着我。
“是不是只有他死了,你才会好好的看我一眼。”
“扎邻不合,我究竟什么地方好,让你这么执着。”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看正眼看你。
“曾经在贝尔湖畔,那个犹如空谷幽兰的你,巧笑嫣然,动人的舞姿到现在我都不能忘记,你不记得了吗?你说你叫阿贴,孛思忽儿。孛儿贴。”
有吗?我不知道阿贴还会跳舞,桑莫没说过,谁都没跟我提过,原来在我没来之前,扎邻不合就见过阿贴了。
不管有没有见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挣脱开他。
“那是你的事,你不能强迫我喜欢你。”说着朝铁木真跑去,扎邻不合不死心的追上来,只听他一声惨叫,我回头一看扎邻不合不知为何中了一箭。
塔塔儿人见自己的首领被射中,顾不得铁木真跑来保护扎邻不合。
“博尔术。”铁木真被刺中了胳膊,我扶着他,博尔术从马上下来,担心的说:“我们在你回来的路上等,却没看到你,部下禀报说你没有一起回来,最近蔑儿乞部在搜寻我们的行踪,我和哲里麦担心你会出事,于是根据属下提供的方向一路寻了来。”
另一个年纪跟铁木真相仿的少年黑着个脸。“你太大意了,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我被蔑儿乞人和塔里忽台追杀了那么多次,仍然没死,他们是该失望失望了。”
“博尔术,看来我们白担心了。”
铁木真拍拍哲里麦的肩膀,笑道:“因为我有你们这两个那可儿。”
我来不峏罕山的时候没注意这两个少年,博尔术和哲里麦,蒙古国的大将。
扎邻不合受了伤,不得不放弃了我,被塔塔儿人带走了,博尔术想去追赶,铁木真阻止了他。
“让他们走。”
哲里麦很不服气。“为什么放过扎邻不合?现在不杀他,以后就是他杀你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位未来的蒙古国大将怎么就想不到呢。
“如果现在杀了他,不峏罕山的乞颜部落马上就招来灭族之灾,你们还想让诃额伦额吉带着孩子逃亡吗?”
博尔术和哲里麦是认得我的,所以并不惊讶,毕竟扎邻不合现在是塔塔儿部的首领,杀了他整个漠北草原都会知道,赤格就会以这个为借口再次追杀乞颜部。
绝望的爱
博尔术笑容满面的看着我说:“阿贴小姐不但有绝美的容貌,还有过人的智慧,博尔术佩服。”
“阿贴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清理好了铁木真的伤口,哲里麦和博尔术已经整理好了随行的侍从。
“脱里王汗的人马一定到不峏罕山了。”铁木真说着,走到我面前,让我先上去,那次在弘吉剌部,因为上不了他的马,而让他的马受惊的场面浮现在脑海里,仿若昨日一般。
回到不峏罕山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我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博尔术追上前来,也感觉到了。“铁木真,你确定脱里的人已经来了吗?”
铁木真警觉的望向乞颜部落,觉得今天有些不同,果然我们还没一到,一阵呼喊声就从四面八方而来。
看样子这些人是专门埋伏在这里,等着我们回来了。
“是蔑儿乞人。”哲里麦低沉的说。
走了塔塔儿人,又来蔑儿乞人。
诃额伦额吉听见声音,出来一看,脸色大变,哈撒儿,别勒古台,别克贴儿等集结了乞颜部落所有民众,博尔术命人挡住了蔑儿乞人的进攻。
“额吉、、、”
诃额伦额吉担忧的说:“克烈部没有派人前来,蔑儿乞人又来势汹汹,铁木真,我们不能跟他们硬拼。”
她想蔑儿乞人于她还有渊源,曾经她是赤烈都的妻子。
“额吉,你别担心,铁木真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握紧了诃额伦额吉的手,让她放心。
哈撒儿提刀就吼:“不管是谁,只要是来犯的人,一个不留。”
别勒古台别克贴儿跟着哈撒儿,朝博尔术跑去。
铁木真没有因此慌乱,他让哲里麦准备了数千枝箭,这些箭都是平时积累起来以防万一的,现在终于派上用场,哲里麦擅长射击,他率领了一小部分人射向蔑儿乞人。
我和额和论额吉带着帖木伦帖木格进了帐里,帖木格挣脱开我,说:“额吉,我要去帮哥哥们的忙。”
我赶紧拉住帖木格,不让他出去,他还小不能让他去,我望向诃额伦额吉,她正在思量着,下了决心似的朝外面走去。
诃额伦额吉还没走出去,就从外面钻进来一个人,我不认得,不过有些熟悉感,只听诃额伦额吉颤抖的声音:“赤烈都。”
猛然记起,以前在弘吉剌部见过的,不过那时只看到他的侧面。
他看诃额伦额吉的眼神里透露着爱恨交织,他拔出剑,指着诃额伦额吉,我抱着帖木格帖木伦向后退了几步,都惊吓的看着他们不敢出声。
“如果当初你是为了救我离开了我,我会理解,但现在你为什么不能回到我身边,宁愿过颠沛流离逃亡的生活,也不愿回来。”
额吉充满愧疚的望着赤烈都,说:“对不起,我有自己要保护的人,已经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赤烈的目光扫过我们,再听外面杀声震天,他似乎明白了诃额伦额吉所说的保护的人是谁,忽然大笑起来。
“好,好个有情有义的女人,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想要保护的人是怎么死在我手上。”
说着越过诃额伦额吉,朝我们走来。
绝望的爱
赤烈都毫不犹豫的砍向我们,我手拉着帖木格,一手拉着帖木伦,已经退无可退了。
诃额伦额吉闪过身来挡住我们,赤烈都经历过风霜的面孔上尽是无奈的伤害。“如果当年你没有跟他,我们的孩子也这般大了。”
“所以,赤烈都,是我对不起你,不要迁怒于孩子,你想怎样对我都没关系。”
赤烈都残忍的笑道:“是吗?”他的目光朝我们射来,最后停留在我身上,我一怔,太熟悉这种眼光的含义了,他慢慢的指着我说:“我要她,弘吉剌部的孛儿贴小姐,她不是铁木真未来的夫人吗?他抢了你,我带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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