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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倾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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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她气怒的是,后面那厮不经不解释由着她们玷污她清白名声,还笑的跟朵花似的。
她回头狠狠瞪着他,道:”笑够了没有,不准再笑。”
”呵呵呵,好,我不笑。”
停顿一秒,又道”倒扑,上床,呵呵呵”
”东方彧卿你有完没完,毁了我的名声,你还敢笑。”她大喝道。
东方见骨头真生气,欲转身走人,情况不妙他立马装出无辜模样,掩嘴憋忍着住不作声。好一番软言细语下总算答应留下陪他。
选侍女段子总算轰轰烈烈一番后结了,东方彧卿乐的自在悠闲之余。开始琢磨起的如何消灭绵绵永昼。
两人闲逛一圈,来到河边,此刻正伫在岸上。
欣赏这一池江水。
水成淡绯色的,像是有人故意在河中投入大量红颜色染料,染的不够浓艳而形成淡淡的红色。
凉风吹过水面,腾起层层细浪,重重叠叠间更添深水的浓度。乍一看这色泽像极一池的血水。
这样的想法,让小骨忍不住心内一颤,同时感觉到冷风中也携带一丝丝腥味。
花千骨盯了会,见他话完后恢复如常嬉笑的样子,也就不多加言语。
转身眺望远处,波上江烟弥漫,一片浩渺。水雾氤氲中隐约可见青山迤逦,草木葱郁,一派生机盎然美景,恰是一幅文人笔下泼墨山水画。
倏然眼前一瞬景象徒然一转,河中缓缓飘来一叶小舟。随着小舟越飘越近,才看清乘舟的人分明是白子画同冥王。
小舟虽无人划行,速度快的惊人,不一时便来到岸边。
白子画踏岸,见不知打何处冒尖东方彧卿时,面容微微一僵,倒也没甚不悦。
花千骨甚乖巧换个位,站在师父身旁,冥王站在两人中间,四人连成一线。
凉风一阵又一阵吹来,四人衣袂飘飘,好一阵子沉默过后,冥王终归耐不住性子。想找个有趣味话头。
于是哀叹一声,末了后伸出修长的手指着这湖水说道:”听说万年前的忘川水不是如今这模样,却不知为何染成红色。”
冥王自个儿觉得这话题一定引起他们三人兴致,本打算清清嗓子接着往下说,谁知道三人还是闷声不吭,只有东方彧卿故作文人般摇扇子,连他耳边一缕头发跟着这节奏上下飘动。
偷偷瞅了瞅师父二人,一个沉静淡漠看不出脸上表情,一个蹲着身子在地上拔草。
一会功夫,地上小草已堆成个小丘。
冥王看着心疼紧,嘴上不说,心里已将他骂了千万遍。这也难怪这些草是从别处移植过来,在这地府里能遍地如茵,可见他在上头花的心思,比处理正事的时辰还多。表面装的是若无其事。
他思量了会,眼见草丘堆的愈发高了些。
正了神说道:”其实这菱花水镜就在。
”湖中。”白子画和东方彧卿齐声道。
花千骨拔的正在兴头上,听到后忙跑到三人跟前,问道:”那我们快下去捞吧。”
只见一阵沉默后,三人脸上一浮起为难表情,同出一辙。
这表情告诉她确实不是一般困难,好比一个不会游泳书生让他弃书下深河捞鱼,鱼捞不到是小,搞不好连小命都丢掉。又好比一只饿了三天母猪,看到枝头悬挂着又红又大果子,想要攀树摘取,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这样想似乎让他的心平衡下来。
此刻她正托腮,过滤掉从她脑海中涌现过一个又一个不是办法办法,一一被她当即扼杀。
白子画固然是个上仙品级,一时间也想不到好的法子。
东方彧卿一向勾嘴含笑,事不关己。他步过冥王来到她身边,轻轻拍着她小肩头,笑道:”骨头别忧虑,定会想到解决办法的。”
小骨低头拨着指头,算算日子已过了七日之久,也就是说还有最后三日若寻不回净玉之灵,青莲就会死。
冥王吸了口气又慢悠悠吐气道:”这河内沉浮的都是些厉鬼,在生前作恶多端草菅人命。死后化作幽魂,由于戾气太重无法度河。而掉入河内,化成了一个个阴灵。在这千年万年岁月中里无数阴灵为了存活,必有多番恶斗,到最后留下来最为狠戾的鬼魂。可想而知,若贸贸然下湖,必会成为诸多厉鬼围攻争食猎物。”
花千骨听后两腿发软,站在原地瑟瑟发抖起来,她想象着被一群饿鬼穷追不舍着场景。
够惊心动魄的,跟在悬崖走边边没甚两样,当然掉下去还有万分之一存活概率,于是思量着找个避难所,挪了小步躲在师父身后,周身仙气缭绕威慑下妖魔鬼怪还不避让三尺,如此充裕资源不加以利用岂不糟蹋了。
从始至终未发一言白子画,抬头淡淡扫了一眼东方彧卿,薄唇轻启道:”异朽阁主,可有什么高见。”
东方未曾想过白子画如此一问,难免有点受宠若惊,想来他对这菱花水镜确实看的颇有点重。
他还不乘这空隙打会儿小算盘,面上虽看不出什么表情,心里乐不思蜀道白子画你也有求于我一日。
他故作为难沉思会缓缓说道:”这办法,本来确实有,不过现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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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花千骨啊了一声,这是什么逻辑。难不成让煮熟鸭子飞了。追问:”东方你说清楚点。”
小骨以为用什么高深法术幻术,挡挡这池污浊血水。
只听他倾吐四个字:”月璃发簪。”
花千骨的心不由一怔,自然想到方才那翡色发簪,看着色泽通透晶莹,质地极佳,以为就是一只普通发簪亦或者昂贵了点,并无出众地方。
想来被他扔进池水中,现下懊侬不已。
小骨像是做错事孩子,蹲坐在一块睡石上。
良久未见起身。
东方嘴角噙笑,缓行至石边。在袖袋中轻轻掏了会,又啪一声展开折扇,面上多了支发簪,还是原来那支。
”骨头,上次给你,你都没瞧,这次可要收好。”东方打趣说道。
花千骨结巴半天惊讶道:”不是被你仍了吗。”
”我仍的是这个。”他捏着小石块在手中把玩一会,慢悠悠说完后,又扑通一下将石块投进湖里。
白子画看着他们聊了好一阵子,期间小骨情绪时而低落时而激动。有些弄不明白。
不管如何都不能让他和小骨走的太近。
这么想他自然而然,移步横在两人中间,从小骨从手中拿过月璃发簪,从头至尾观摩一遍。除了玉质上乘,雕琢技术卓绝之外,在他眼里就是支普通的发簪。
东方彧卿见他端详半日,没瞧出它的功用,心里头冉起一股子优越感,嘴边笑意更添几分:”骨头,我们的三日之期没到,你不用急,后日我会帮你把水镜取来。”
”要后日。”花千骨心虚低头小声问道。若师父知晓她答应陪他玩三日,不生气才怪,但是为了青莲只能如此。
”嗯。”
”那好吧。”
白子画见小骨低头把玩手中发簪,都不抬一眼看他,而东方彧卿又笑的古怪。
不禁问道:”小骨三日之期是”
小骨闻到师父问起,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怕师父生气,在心里酝酿一番,思量怎么样解释,能减少点误会。
白子画见小骨沉默没有作声,”小骨,小骨,你在想什么。”
连唤两次小骨才抬眼看着白子画,停下手上动作呐呐说道:”我答应陪他玩三天。”
”就这样。”
白子画语气平缓的没有一丝波动,花千骨终于安心下来,方才一路上她都是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这下子心情松弛她顿觉连这鬼都空气都清新无比许多。
紧接着第二日两人,玩遍鬼都的每寸地儿,一直玩到深夜才回去。东方好像对这里每一草一木都很熟悉。哪里有好玩都带她玩了个遍,每处珍馐百味都带她尝遍了。不禁自主让他想起,她失忆的那段时光,他也如同现在一样带她游览很多处地方,让长了许多见识,从中学到很多新奇事物。
总之这三日让小骨过的很快乐,快乐时光总是一晃眼过去了。
第三日月夜,天上一轮皎月高挂,月光柔柔的陈铺半个湖面,溶溶湖水中掩映三人倒影。
看着时辰不早了,不知东方还在磨蹭甚么。
花千骨焦急在岸上候着。白子画抬眼仰视头顶柔美清亮月色,昨日还是残月如决,今日已是一夕成环。
月上中天,月色快要盖住整个湖面了,还未东方一丝影儿,春寒一**袭来,吹的衣衫鼓鼓作响。白子画和冥王自是仙泽护体,大约也感受不到一丝寒冷。可怜的小骨单薄身子受不住,两手不由相互拢着取暖。
白子画察觉身侧小骨身子不住轻颤,立时脱下身上外袍裹住她瘦弱身躯,又将自身的仙气度了些在她身上,小骨顿感体内流淌一股暖气,不时身上便温热起来。
一个时辰又晃过了,夜色似深海般浓稠黑雾中,一道白影施施然出现了。东方彧卿从花树扶疏间款款走来,一派悠然闲逸。
瞅了瞅等候多时三人,并没有表示半点歉意。
笑着说道:”让几位久等了,方才我去办了点小事。”说的是风清云淡,事不关己。
彼时花千骨站的太久已是双脚发软,更没什么耐性可言了。
凑了过去一把扯住他的袖子急声道:”东方你让我们等了那么久,待会再和你算,你快点告诉我们如何拿到菱花水镜。”
冥王也期待这一刻,虚等二日。想亲眼瞧上一瞧埋在自家河里宝贝。
白子画平视着湖面,那目光甚似能穿过水面看到河底最深处。
其时,东方彧卿也目视湖面,两个并不言语。
随后白子画回过神来,对着他使了眼色。
”是时候了。”
东方彧卿附议点点头道:”开始吧。”
小骨对两人对话完全听不懂,只是这两个人如此默契,让她心里有点微小触动,突然感觉什么东西在她发上轻轻一撩,几缕发丝散了下来。
她回过神来,发现发上的簪子,被东方握在手中。
借着耀眼光芒,东方将发簪在月头下晒了晒。
花千骨和冥王看的目瞪口呆。目不转睛看着东方下一个动作。
不一时,簪上似是笼着一层银辉,泛着莹莹光泽。四周光芒大震,耀眼的刺目,犹如白昼。
东方将簪子从头到尾抚一遍,嘴边含笑,动作及是利落往水中一掼。
刹时湖面泛起粼粼金光,又似蒙上一缕一缕红霞,极是光彩夺目,五彩流光。
忽闻一声巨响,骤起一阵飓风。江涛滚滚拍岸,湖面突地卷起一道强劲巨浪,形成一个水柱直上云霄。
花千骨未想这小小簪子,竟承这般强**力。据她揣测发簪上至少承了足足五百年的法力。
不想她晃了下神,湖面已换了水势。此时湖水竟分割成极薄极透两面水帘子,迤逦塔在半空上摇摇欲坠。待她再往湖中一瞧,底下水流已干透,只留面上覆着好大一块黑淖泥,边上还凿了口干涸枯井。
月影拖着长长的,斜印在井口上,晕上一圈稀疏的微光。
东方执扇指着那口枯井方向喝道:”菱花水镜就在那枯井之中。”
话方落下,跟前拂过一片墨蓝色衣角,眨眼间便消失了,待小骨回头重新瞅向那枯井。
冥王已稳稳立于井沿上,一袭墨蓝色斗篷微微抖动。冥王低头望了会井里,黑漆漆的深不见底,复又抬头对着岸上三个看了一眼,东方点点头。示意他可下井。
他从袖袋中掏出贴身携带一颗夜明珠,借着微弱光线,立时纵身一跃跳入井中,少顷后未听到落地声音,兴许是隔的远缘故。
岸上三人伸长脖子直直盯着那口井,也未见一丝动静。心里很是焦急,好几次小骨都想飘过去瞧瞧动静,都被东方阻止。又过了一会子,听到一重物砰地声响。他们才安下心来,可见井底深度无法估量。
这冥王一走,留下三人,倒让小骨有点为难。
一时间默默无言,小骨瞅瞅师父,又瞧瞧东方,来回溜着眼珠子。
东方盯了他好一会,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随后用扇子敲着她的脑袋,笑说道:”骨头,你这样喜欢瞧我们俩,不怕把眼珠子掉出来。”
”哈哈哈,”她顿了顿挠着后脑勺,瞅着白子画嘻笑说道:”我只是突然发现这感觉很不错,忍不住多看了你们几眼。”
”呵呵那你慢慢看吧,难得有这个好机会,可千万别错过。”
花千骨站的有点倦了,找了棵依着树干,稍作休憩会,才刚闭眼。
眼前有个人影晃动一下,忙睁眼,定了定神,只见这人拖着一身污泥。全身没有一丝干净的地方,连脸和发上都沾了烂泥。
那人站在岸边,两只脚陷在泥沼中。
抬手拨了拨,沾在脸上两根发丝,朝着小骨地方挪近一寸。小骨第一反应就往后缩缩,眼看就要翻上岸来,她急忙躲到树的后面。
东方也不知来者何人,走上前搭讪问道:”请问搁下是。”
还未问完,见那人伸手将脸上淤泥胡乱抹了一把。东方和白子画挨近些距离,细致打量一下,才晓得来的竟是冥王。
小骨探头瞄了一眼,确信真的是她,才有胆从树后面溜了出来。
冥王手中拿了面镜子,对着自己照照,啊了一声,他此刻的模样,邋遢至极。头上还粘了半片树叶,挂在发上。难怪三人都认不得他,他大人有大量也不同他们计较。
好在找到菱花水镜,脏点他也不甚在意,他使了清洁术,一晃身上淤泥去无踪,变回了先前玉树临风的模样。
东方仔细拿过他手中的水镜看了会,说道:”的确是此镜,想不到落在下面万年,丝毫未损。”他用力敲了几下镜面,坚固的很。
花千骨和白子画闻言,围了上去,小骨也使劲敲了两下,问道:”那怎么用的。”他来来回回正反两边都察过,除了映出看到他们四人面容外,根本看不到其他事物。
东方临岸收回簪子,湖面重新恢复如初,连水的颜泽淡了几分,吹来空气也清新不少。
他回身说道:”想要从宝镜里看到净玉之灵下落,必须使它开光。”
”如何开光。”白字画问道。
”水镜没入水中万年,渗入不少污浊之气,在加上冥界地气阴沉。”顿了会说道:”要想重现映像,必须得用史上最纯净的东西来化解。”
”什么东西。”小骨和冥王齐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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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神之血。”白子画不加思虑答道。
”没错,不愧是上仙,果真见识不凡。”东方钦佩笑道。
小骨也顿时恍然大悟,下意识暗暗下了决定。只有冥王一人仍蒙在鼓里,脑门没开窍问道:”神界自万年前就消迹了,何来神之血。”
白子画和东方两人对视相继一笑,也不搭理他,两个都凝睇着小骨,对她暗示一下。
小骨下一秒便将手指放入口中用力咬破,一阵轻微痛,一滴血珠子流下来,东方及时用水镜,接住摇摇欲滴的鲜红血珠子。
那血滴子在镜表面活跃滚了滚,最后缓缓落到镜面正中。白子画轻轻走上前,摊开手掌放在上头,轻轻一抚。
镜面上一道柔和银光忽闪,待松开掌心血滴子已消失不见了。四人即刻一同围上去垂头瞧着镜子。
里头一片昏暗,看不清任何事物。
小骨又揉了揉眼睛,欲看的分明点,一团乌黑浓稠气泽正被一点点慢慢洇开,似化开墨迹渐渐地清晰起来。倏听到一波潮汐声音在耳边飘过,紧急着一波连着一波响起。镜头慢慢变幻着,那是一片湛蓝汪洋大泽。水中一方漂浮着山头。上方站着一个笔直白影,海风吹起。长长的金丝发带扬起,人影微动。手里捧着一个会发光物体,晶莹剔透,泛着明亮白光。闪闪发亮有点刺眼,耀眼夺目。
男子身影颀长挺拔,周身被一股庞大的紫黑之气团团围住,却神情自若,丝毫没有惊慌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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