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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爱情 第一部分(1)-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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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爸让你离开我?”他低哑着嗓音问。
   “不是,他只是让我们注意影响,他只是让我不要坏了你的好事,他只是让我不要逼你,不要害到你永无出头之日。”我流利地说出这些话,因为今天下午,它们在我心里已回旋了无数次。
   “所以,你对我失去信心了吗?”
   “不,我从来就没有抱过什么信心,但是我以为我可以悄悄地爱你,和被你爱,结果我发现我想错了,你也想错了,我们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我会贪心,我会要求得更多,就像我也想和普通人一样去看一场电影,我也想和你手牵手在大街上散步,我不能一天到晚躲在这台车里,或躲在那间房子里,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即使你是林启正,我也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实现这些愿望。”他伸手握住我的手,低声说。
   我将手从他手中挣脱,黯然说:“没有必要,我们不如安心过现在的生活,可能会更轻松更快乐。”
   我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他忽然在我身后问:“真的就这样分手吗?你决定了吗?”
   “对!这样比较好!”我回头看他,他眼神怆然,而我,不知哪里来的灵感,竟然露出笑容,我笑着对他说:“我们早就谈好了条件,如果我要走,你就会让我走,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深深地望着我,那种眼神让我几乎失去了转身的勇气。
   但是,我是个勇敢的女人,我深吸一口气,转身,下车,大力地合上车门,拦下一部空驶的出租车,离他而去。
   我以为我会落泪,我以为我会放声痛哭,但我没有,我只是打开车窗,让初秋已有些凉意的夜风吹打着我的脸,就像我等待这一刻已经许久,或者,就像我知道这一刻总会来临。
   我饥肠辘辘地回到家,邹月正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对我的归来无动于衷。我也懒得和她打招呼,扔下包,直接走进厨房去寻找食物。
   冰箱里还有一些剩菜,我在火上架上锅,倒上水,准备煮面吃。
   身上穿的职业装让我感到闷热,我走出厨房,向自己房间走去。
   “姐!”邹月在客厅里喊我。
   我回头,她说:“税务局通知我明天去面试,我想找你借件正式点的衣服。”
   “好,随便找。”我答。继续向屋里走去。
   “姐,你等一下。”邹月又喊住我:“其实我已经找过了。”
   “有合适的吗?”我扭头问。
   “有一件最合适。”她说。
   “好,你穿吧。”我实在没有精神和他聊。
   “你看看是哪一件?”她在我身后说。
   我一回头,她手里居然拿着林启正的那件浅灰色衬衫,一脸怨恨的表情。
   我的头脑“嗡”地一响,只觉得苦不堪言,以我此刻的心情,单只见到这件衣服,都已濒临崩溃,更何况它居然拎在邹月的手上。
   我镇定了一下情绪,假装若无其事地说:“你怎么把这件衣服翻出来了?”
   “这是谁的?”邹月尖利着嗓子问。
   “一个朋友的。”
   “是谁?”
   “你不认识。”
   我走前两步,想从她手里扯回那件衣服。她迅速地将衣服收到身后,固执地问:“你告诉我这是谁的?”
   “你真无聊,我懒得和你扯,把衣服还给我!”我大声说。
   “这是林总的衣服!你怎么会有他的衣服!”邹月狠狠地问。
   “林启正的?你想他想疯了吧,我怎么会有他的衣服?”我表情惊讶。
   “就是他的,他的衬衣全都是意大利手工制品,除了他没人会穿这个牌子。”邹月将衬衣上的LOGO指给我看。
   我从来不知道林启正到底穿什么牌子,邹月居然这么清楚,我只能矢口否认:“哪有这种事,说了不是他的,你不要胡搅蛮缠,这是我一个朋友的。”
   “就是他的!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说!你说!”邹月喊叫起来。
   “我和他不可能有什么关系。”我实话实说,现在不能说我在撒谎。
   邹月不吱声,只是死瞪着我,用仇恨的眼神。
   我想结束这场无谓的争吵,于是转身向房间走去。
   邹月却冲过来,拦住我的去路。“你不说清楚不准走,你说不是林总的,那是谁的?”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邹月,你别来惹我,我今天心情不好!”
   “就是他的!就是他的!一定是他的!没有人会有这种衣服!”邹月固执着只说这句话。
   我已无法,一时找不出办法消除她的猜疑,为了尽早摆脱她的纠缠,我只能使出杀手锏,于是我将她一军:“不相信你自己去问林启正。”
   不仅如此,我还拿出手机,找出他的号码,走到家里的座机前,打开免提,开始拨他的号码。
   其实林启正的号码我早已烂熟于心,但我按的很慢,等着邹月冲上来打断我的行动,以她平日见到林启正那副羞怯的样子,想必是绝不敢直接质问他的,而我也可以籍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邹月站在我身边,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居然没有任何动作。
   不论按得多慢,那11个号码总有按完的时候,我已骑虎难下,只能傻站在那里,听到短暂的沉寂后,接通的提示音响起。
   “嘟——嘟——嘟——”接通音一声一声响着,响到我侥幸地认为他定是没有听见的时候,突然话机里传来他暗哑的低沉的声音:“喂,你好!”
   离开他不过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但是似乎已离开他有一个世纪,我和邹月呆呆地站在那里,听着他继续在电话里:“喂……喂……”
   我从来没有用座机打过他的手机,所以,他并不知道我家里的电话号码。听到无人应答,他挂断了电话。
   不知他现在在哪里,在路边?在车上?或是回到了家?只觉得刚才他的声音里有着格外的疲惫和悲伤,让我难过到无法自持,转头对着邹月大叫:“你问啊?你怎么不问了呢?你直接问他,看他怎么说啊?既然你还是放不下他,既然你还是这样疑神疑鬼,你就干脆问个痛快!让他知道,你为了他变成了个疯子!看他怎么回答你,看他会不会感动,会不会到你身边来!”
   邹月把衣服甩在地上,转身冲进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我继续站在门外冲她大喊:“他马上就要结婚了,他的老婆又漂亮又有钱,别说他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就算他爱上你,他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早点死了这条心吧!”这话既是说与她听,也是说与我那颗伤痛的心,说了还不算,我用脚狠狠地在她门上踹了两脚,方才解气。
   这时,我忽然闻到难闻的味道,冲进厨房,锅里的水溢出将火浇熄,满屋都是浓浓的煤气味。我赶忙把煤气关掉,打开窗户,站在厨房中央大声对自己说:“怎么什么都不顺,干脆煤气中毒死掉算了!”
   说完后,我气势汹汹冲出厨房,拎上包,快步向楼下奔去。
   在楼梯口,我正撞见一身运动装束,大汗淋漓从外锻炼回来的左辉。
   见我火急火燎的样子,他奇怪地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简短地答,从他旁边擦身而过。
   走到路边的小吃店,我点了一大盘蛋炒饭和一大盘炒青菜,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今天过得太辛苦,胃也辛苦,心也辛苦,现在让我先把胃安抚好吧。
   吃完饭,我长舒一口气,走出小吃店,竟见左辉守在路边。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走上前,奇怪地问。
   “哦,太晚了,这里不太安全,我有好几个女同事都被抢过包。”他解释道。
   难得他的心意,我只能说谢谢。
   两人一同向小区里走去。
   “怎么才吃饭?都十点多了。”他问。
   “今天挺忙的。”我敷衍答道。
   “吃饭还是要准时,不然对身体不好。”
   我默然。今天见他,突然没有了抗拒的心态,甚至我想到了一个新的话题。
   “你和那个女的怎么没搞成?”我直率地问。
   他猝不及防,结巴起来:“这个……这个……说不清楚……”
   “为什么?那时候你好像很爱她?”
   “这个……完全是鬼迷心窍,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下那么大的决心,应该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吧?”
   他想了想,沉重地说:“有时候,当感情是偷偷摸摸的时候,会很想让它光明正大,但一旦实现了愿望以后,又发现两个人并不合适。”
   此时,他的背叛不再让我怨恨,我甚至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于是我感叹道:“你们当时一定很相爱,现在你离开她,岂不是对她很不公平?”
   他低头答:“还好,这也是大家共同的决定。”
   我点头,心情萧索。
   “你最近还好吧?”他问。
   “还好。”
   “有……男朋友了吗?”他有些困难地问。
   “没有。”
   “邹雨。”他突然郑重地喊我的名字,我望他,他看着我说:“如果要恋爱,记得选条容易的路走,你不是一个善于保护自己的人,很容易受伤害。”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有所指?我满怀疑惑地看着他。
   他转头继续往前走,仿佛随意地丢下一句:“林启正不适合你。”
   听到他这话,我停住脚步,竟自嘲地笑了起来。
   见我笑,他颇奇怪:“怎么了?”
   “原来天底下每一个人都知道。”我继续笑着,不可抑制。
   “邹雨,别这样!”他转过来拍拍我的肩。“我对你太了解,所以那日在天一见你和林启正看着对方的样子,还有后来他一直跟在我们车后,我就知道了。旁人不会有我这么敏感。”他竟安慰我。
   我干着和他当年一样的蠢事,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想来都让人无语。
   转眼已经到了他住的一楼,他停在门边,轻声对我说:“如果你还能坚持的话,就坚持,如果坚持不下去,就走开,没关系,感情这种事,没有对与错。需要我的时候,说一声。”
   现在已经无法坚持了,哪里等得到以后?我心里的痛苦绝望纠缠不清,一时无暇顾及他的好意,没有回答他,自顾自上楼去了。
   回到家,客厅里黑灯瞎火,邹月不知什么时候已关了所有的灯,睡了。
   我摸黑向房里走去,有东西在暗地里绊住我的脚,使我向前一个踉跄。我蹲下身,摸到了他的衣服,柔软而微凉的衣料,轻轻缠绕着我的脚踝,像是他曾经牵着我的,颀长而微凉的手指。
   ——“我看见你的衣服在风里面跳舞,下次你带我去跳舞吧?”
   ——“好,下次我带你去欧洲,去巴黎,去伦敦,去维也纳,去威尼斯,一个国家一个国家地跳,好不好?”
   我们曾经的对话又浮现在脑海中,我蹲在黑暗中,胸口忽然有窒息般的疼痛。我那根坚强的神经,强撑到此刻,已几近断裂。我将脸埋在两膝前,唯有如此,才能获得些许的依靠。
   “嘟——嘟——”座机在旁边的矮柜上不适时地响起来。
   为了不吵醒邹月,我忙摸起话筒答:“喂……”
   然而,那边一时没有应答,但有呼吸声,响在耳旁。我马上意识到,是他,在电话的那一端。看来他并没有放过那个无声的来电。
   “邹雨……”他喊我,声音轻轻的,似乎生怕会把我吓跑。
   我心乱如麻,犹豫着是不是该挂断这个电话?是应该挂断吧,既然真的想离开?但是他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那些刚刚决定忘记的幸福的感觉,触手可及。我在彷徨中,只知呆呆地持着话筒。
   “邹雨……”他继续在电话那端唤我。
   “嗯?”我不由自主地答。
   “刚才是你打我电话吗?”
   “我……打错了。”我低声支吾地答,下意识地转身背向邹月的房门。
   “是吗?打错了,也可以说话吧。”他的声音低哑。
   “……”我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以后再打错,就跟我说两句话吧,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同意,但是,即使分手,也留点余地,说话总还是可以的吧?偶尔见到也是可以的吧?不要消失得太快太彻底了,好不好?”他说得很慢,很温柔,悲伤却像流水一样,从话筒漫出来,淹没了我的心。
   我的眼泪无声地倾泻而下,滑过脸颊,狠狠地砸落在脚背上。
   “邹雨……你在吗?”他等不到我的回答,在那头问。
   忽然身后邹月的房里灯亮,脚步声起,我这等泪流满面的样子如何见人?急忙挂断电话,逃回屋里。
   门外,邹月“啪啦啪啦”趿拉着拖鞋,向洗手间走去。
   我倒在床上,泪水未断,衬衫拥在怀里,仔细地闻,隐约还有着他的气味。
   这是第一次,没有说再见,决绝地挂断了他的电话。他该会多么难过,多么失望,他该会想,我的心,是多么的残忍,多么的不留余地。
   我冲动地起身拿过手机,想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不想让邹月看见我的样子,我其实一直在听,听他说的每一句话……
   但是,我手持电话,颓然地倒在了床上。如果结果是注定的,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手机的信号灯在黑暗中微弱地一闪一闪,像我那颗同样微弱的心,每一次起伏,只剩疼痛。
 
 
   第三种爱情 第四部分
   (二十二)
   第二天,我强打精神去上班。新的顾问单位刚刚接手,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去做。
   的士照例停在了星巴克的门口。我下了车,几乎不敢望向那几扇落地的大窗,尽管我知道现在不会在那里见到他的身影。我心神恍惚,匆匆横过马路,一台摩托车从我身边疾驰而过,差点将我甩倒,那人边走边骂:“嗨!走路注意点!”
   工作到中午,我在办公桌前吃着盒饭。高展旗满脸堆笑,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走到我桌前,他将盒子打开,里面热气腾腾摆着六个蛋挞。
   “干嘛?”我问。
   “不干嘛,请你吃呗,你不是最爱吃这个吗?”他一屁股坐在我对面,殷勤地说。
   我马上提高了警惕:“昨天的百分之三还没兑现,今天又有什么鬼主意,我告诉你,致林我是不会再去了。”这话一出口,我的心又抽痛了一下。
   高展旗表情痛苦地说:“唉,别提那百分之三了,昨天谈了一上午,口水都干了,结果就是为了60万的违约金,硬是没搞成。所以你不能怪我,我是已经尽力了。”
   “总之,即使以后搞成了,百分之三依旧有效?”我瞪着他问。
   “有效有效,给你又不是给别人。”高展旗倒是蛮爽快。
   “那好吧,说,今天这些蛋挞所为何事?”我拿起蛋挞啃了一口,滚烫的蛋黄美味无比。
   “今天,我遵照你的建议去找林启正,一个送请柬,二个是借车……”听他谈到林启正,我不由地紧张起来,嘴里的蛋挞一时也忘了是何滋味。见到他了吗?他会说什么?他还好吗?我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这边,高展旗也面露难色:“可是,我在他那里等了他一上午,和他的小秘书聊到都快产生爱情了,也没见到他出现,据小秘书说,他今天一天都有会,连晚上也安排了会议。这可怎么办啊?”
   他怎么总是这么忙?也好,忙一点,可以少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邹雨!你一定得帮我的忙,我这个礼拜天就要大喜了,如果他这里借不到车,我还得找别人想办法去。”高展旗哀求地看着我。
   “你直接打个电话给他不就结了?”我收回心思,面无表情地建议。
   “他那个电话,总是别人在接,请别人转来转去,谁知道什么时候有消息?”
   “你没有他的私人号码?”我奇怪地问。
   “私人私人,当然是私人用的,我们这种人怎么会有?”高展旗望着我,又显出那种暧昧的表情。
   我最受不了他这种样子,扯过一张纸条,将林启正的手机写在上面,递给他说:“那,自己找他说去,成就成,不成,你也好想别的主意。”
   高展旗叫起来:“哎!邹雨,蛋挞你可是已经咬了一口了啊,让你帮个忙,举手之劳,张口之功,只要在说再见之前,顺带着提一下的事儿,你都不肯,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早跟你说过,不会帮你去问这些事情。”我低头开始工作,以遮掩自己有些难过的表情。
   见硬的不行,高展旗又来软的:“邹雨,你行行好,我要能借,不早就到别处借去了,我老婆要求车队必须是清一色奔驰,我也夸下了海口,可是现在只有两天了,我好不容易凑了六台,总得有个八台才像个车队啊!”
   “哪有那么多人要坐啊,娘家人也太多了吧?你老婆也太虚荣了吧?”我不客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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