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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晶之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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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有奇深吸了一口气,用两手手指甲抠住了,慢慢把那匹砖取出来。

  “快看看有什么?”Alice探头到那黑黝黝的洞口望着,汪有奇拿手电筒来一照,三人顿时愣住了。

  砖块后面是一个三块砖叠起来大小的洞,里面,什么也没有,连一只蚂蚁都没有,空的!

  汪有奇顺着墙壁蹲下来,一言不发。

  Alice又把手伸进小洞里乱摸了一阵,确定什么都没有,把砖块原样放了回去。

  吴晓远在旁边手叉着腰,眼睛扫描仪似的把礼堂内部仔仔细细检视了一遍。

  “哎呀!你们几个快出来,那边是危楼,别杵着了,快些出来。”管理员大婶抱着一篮青菜在天井对面的空厅堂里对这边喊。

  吴晓远给Alice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把汪有奇架起来,走出了空荡荡的礼堂。
  作者题外话:谢谢您的鼓励,小桐会继续努力!

十二 分离的惊喜和忧伤
(25)

  江天市·珍珠总部

  椭圆的花边铜镜前,简佳宁昂着头、半张着嘴,从左到右,细致的涂上裸色的唇膏。她盖好盖子,上下唇抿了抿,给了自己一个其实没有表情的微笑弧度,然后戴上了黑框的眼镜。

  她对着镜子,用右手食指调整镜框上隐藏的微型摄录机。

  镜子里的她梳着优雅的包头,白衬衫、黑底银灰条纹西装套裙、7厘米的高跟鞋。

  还会有什么职业比我的更有趣呢?简佳宁笑了。昨天还扮演纯情的美术老师,今天俨然是个标准的OL。也*天,她需要剃去长发,做一个素颜的比丘尼,穿一袭素蓝僧衣,背着布包于喧闹的人潮里绝尘而去。

  她唯一疑惑的,也是做这行的人都疑惑过的问题:我们的结局会是什么?

  在简佳宁受训的过程里,偶然结识过一位真正做间谍的女士。她接受过严格的武术训练以及各种所需的技巧,执行任务时,曾经跳入初冬结着冰花的粪池中憋气以躲过追捕。生理期?爱人?孩子?呵,从她入行的那天起,就被告之,死了这条心吧。

  简佳宁认识夏女士的时候,无儿无女无亲无故的她,正在军医院长住,每周要接受三次透析治疗。什么内功外功软功硬功都是花架子,这就像植物,违反自然规律的生长,早晚要付出代价。

  记得问过夏女士,遗憾吗?她惨然一笑,做间谍的第一课,就是信仰自己的事业。夏女士说,如果能重来,她也想像简佳宁这样,做一个与世无争的小护士。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生一个孩子,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老来洗去铅华后,还有一个家。她的微笑是颤抖的,有气无力。

  那天深夜,简佳宁做了一个她并不后悔的决定,她悄悄拔掉了夏女士的输氧管。

  想到结局,她总会想起夏女士凄凉的笑,心中一沉。

  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她该去见老板了。

  昨晚一到,她就想马上见老板问清楚怎么回事,却被拒绝了。老板让她休息,今天再过去。她本能的猜测,老板正在和新欢鱼水交融,的确不适合去讨论“生意”。

  快9点了,她下楼正好打卡。这是简佳宁一贯的作风,办公室明明在八楼,她却总是坐到十层以上,再转另一部电梯或者步行下来。

  下行的电梯里除了她还有一个一脸疲惫的男人,看样子昨晚留在公司熬夜了。两人各自占着里面靠边的一角,不说话,直直的看着橘色小圆灯在楼层号上跳跃。8楼到了,电梯门开,简佳宁走出门外停了几秒钟,确认身后电梯门合上,她笑了笑,踩着大理石的地面往办公室走。落地玻璃门上贴着“珍珠玩具”的标志和“艺术玩乐生活”的slogan。简佳宁看着,喉头发痒,想笑。她想,老板真是有趣,如果改成“艺术玩弄生活”,或许自己就笑不出来了。

  “珍妮姐好。”门口保安小李给她打招呼。这家公司“外派”的业务代表很多,小李能认识简佳宁,是因为托她给自己河南老家带过东西。小李是个特别纯朴的孩子,别人对他一点恩惠,他能记一辈子。

  “啊,好,今天你当班呢?家里老人还好吗?”简佳宁微笑着,伸手帮他把左肩金色的流苏捋顺了。

  “俺爹妈都好,谢谢珍妮姐。看您这么高兴,给公司谈了大单了吧?”小李咧着嘴憨笑。

  “呵,哪儿能每次都有大单呢。好了,我见老板去了,回头聊。”

  “嗯!”小李帮她推开大门,乐呵呵目送她进去。

  原本低头忙碌的“同事”有的注意到了她进来,他们只知道她是金牌业务,看见她都点头致意。她也笑,两指扶好了鼻梁上的眼镜。

  老板的办公室在最里面,雪白的门上,画着一道七色彩虹。那句话又出现了,“艺术玩乐生活!”

  简佳宁右手食指扣了三下门,“进!”老板的声音显得很疲累。

  “呵,春宵也是要醒来的。”简佳宁在门外低头笑了一声,推门进去。

  房间依然的乱,到处是各种玩具。娃娃玩偶堆满了一面墙,地上铺设着一整套玩具火车模型,穿山越岭的,没启动的蓝色小火车头在房间另一边的轨道上睁着大眼睛对简佳宁笑。

  一个胖老头盘腿坐在地毯上,弓着身子看面前的巨幅拼图,下巴几乎就贴在凸出的肚子上了。

  “珍妮,你等一下,我拼了一夜,没剩几块了。”几个月没见,老板的头发更加稀疏了,圆圆的脑袋上,只剩两侧还有几根灰白的头发。她脱了鞋,走到拼图边,伸长双腿跪坐了下来。

  是蒙娜丽莎的微笑。脸和身子都拼好了,只剩左边还有拳头大一块背景空着,老板手里握着一把图块,一个接一个摸出来往空缺的地方试。

  “为什么急着叫我回来?”简佳宁摸着蒙娜丽莎的嘴唇。天哪,即使是拼图,蒙娜丽莎还是盯着你微笑,不管你在她面前的哪个位置。

  “里面桌上看一下吧。我放了张纸在瑞士小兵下面。”老板没有抬头,仿佛简佳宁与他讨论的并不是一件要紧的事情,他继续着拼图游戏。

  简佳宁撑着手站起来,捋下裙角。径直朝老板身后靠墙的屏风走去。

  嫩黄墙壁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相框,里面都是一些知名卡通人物的剪贴和海报。她找到小火车托马斯的那个相框,用力朝右一搬。原本平整的墙面上随之向内凹出一道门来。简佳宁走到屏风后面,把门往左边推过去,门打开的时候,里面的感应灯和换气扇自动开启,老板的密室呈现在眼前。

  “您还真是喜欢这种老式的机关,是不是考虑换个虹膜识别还是语音识别的密室门?”简佳宁回头对老板笑说。

  “我喜欢你越来越放肆的语气。有时候真觉得,你就是珍儿转世。”老板的目光专注在拼图上,握着图块的手往简佳宁的方向挥了挥,示意她进去。

  密室里再简单不过,长木桌、高背椅,一张行军床。墙上挂着一幅放大的照片,照片里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儿在郁金香田里回头笑。简佳宁认识她,老板的女儿,真正的珍珠。当老板还是警察的时候,他解救了一个被绑架的珠宝商人。后来阴差阳错这个商人酒驾撞倒了他的女儿,并且倒车从小姑娘身上碾过去。老板的掌上明珠被人碾碎,他的心也碎了。

  “愿你在天堂得到安息。”简佳宁叹了口气,朝木桌走过去。

  那个一尺来高,瘦长挺拔,戴着红色高帽的瑞士卫兵玩偶下,果然压着一张传真。

  “国家中心局?——啊!”简佳宁移开压住头像那里的瑞士卫兵,惊出一身冷汗。

  (26)

  几竿细细的黄竹外,流淌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

  溪外是成片的农田。成都平原的冬天,依然有着山青水绿的无限生机。

  汪有奇坐在度假村门口题着“锦兰农家乐”的大石头上,手里捏着那块白水晶,茫然的看着通往百米外水泥路的机耕道,一个中年男子骑着一辆黑色摩托突突突颠簸着往大路上去。

  “但见云忙水亦忙,所忙不在稻梁桑。芸芸更是忙无既,彼此争忙梦一场。”禅诗不觉自嘴里念出,汪有奇左手拍拍自己的脑门,胸腔颤抖着笑起来。

  “哎,你说汪有奇是不是疯了呀?”Alice在房间里看着,回头望吴晓远。

  “不至于吧,”吴晓远放下手里的报纸走过来,“我建议他来,就是想让他接触下大自然,享受田园风光,能熬过这段时间。”

  “打击也太大了,自己女朋友跟别人跑了,老汪家几辈子的秘密还让他给找丢了。”Alice脸上挂着难得的忧郁,叹了口气。

  “我看那砖像是新动过的,有人比我们抢先一步。”吴晓远说。

  “哼,那还用问吗?我说过了,早就觉得简佳宁怪怪的。”Alice冷笑。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让有奇哥听见了,又是难受。”

  “切,他是疯,不是傻,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呀,那乡下大姐又来了。”Alice转身要去楼下。吴晓远一把拉住她,“大小姐,你别去闹了,让有奇哥清闲一下吧。”

  “放开好不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知不知道的!”Alice瞪着吴晓远,吴晓远赶紧松开了手。

  Alice收回被放开的手,扬手就往吴晓远的肩头猛挥了一拳,疼的吴晓远叫起来,“喂?你不是才说动口不动手的?”

  “怎么样啊?我又不是男的,为什么要做君子?!”Alice吐吐舌头,气鼓鼓的坐到吴晓远的床上。

  吴晓远揉着肩头,郁闷到想骂脏话。

  门外,一个穿着明黄高领毛衣红外套的短发女子正把耳朵附在房门上偷听两人的对话。不到一分钟,她就站直了身子,满意的一笑,双手插在外套兜里,默默的离开了。

  “汪先生?”度假村门口,厉冬雪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杯热水走到汪有奇坐着的石头旁边,水放的太满,好几次都差点溢出来,她用一只手护着杯口。

  “哦……”汪有奇回头看着这家度假村主人的女儿,厉冬雪留着长刘海,梳着一个粗粗的辫子,弯弯细长的眼睛流露着妩媚的笑意,微微上翘的嘴唇显着可爱。她总是运动外套加牛仔裤、运动鞋,很难相信她过30了。

  “汪先生,来,喝口热水。”厉冬雪把水杯递了过来。汪有奇从石头上跳下来,接了过来。

  “谢谢,劳你费心了。”烫手的水杯握在手里,水的热度从手心慢慢爬行,传遍了全身。他喝了一口水,不算太烫口,很温暖。汪有奇打了个呵欠,在空气里呵出一阵白烟。

  天气,真的冷了。

  “说哪里的话,冬天生意不好,碰到运气才来一车打牌吃午饭的,像你们这样住下的,真是不多。再说你们又是大城市里来的,我们都怕招呼的不周到呢。”厉冬雪甜甜的笑着。

  “客气了。对了,这里为什么要叫锦兰啊?我看沿路的度假村名字都很喜庆,很……通俗的。”汪有奇想了想,还是觉得用通俗比较合适,其实他想说的是俗气。

  “呵,你们几位不也是看见这个名字才选我们家的吗?”厉冬雪愣了一下,笑着说。

  “哦,呵呵……”汪有奇尴尬的笑着。

  “其实,是有故事呢,”厉冬雪脸上露出神秘的笑,“是个很悲惨的故事。”

  “啊?什么故事?能告诉我吗?”汪有奇睁大了眼睛。

  “秘密……”厉冬雪接过汪有奇喝过一口想放在石头上的杯子,“汪先生,中午吃酸菜鱼,多吃两碗饭吧!”说完转身进院子里了。

  “秘密?”汪有奇捏着白水晶玩味着这两个字,抬头看天叹气,“到处都是秘密啊。”。 最好的txt下载网

十三 各自生活
(27)

  “他是国际刑警?”简佳宁捏着传真走出密室,“老板,这次任务取消了?”

  “你还是这样急性子……”胖老头继续着手中的拼图,直到把最后一块按进去,“哎呀呀,成了!”老板笑着向上空喷了一口气,像擦汗一样抹了抹自己光亮的圆额头,两臂伸向天空,头往后仰,椭圆的嘴巴张到极限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等他再合上两片唇,眼里挤出泪光来。

  “汪家的那个盒子,水晶盒,在我手里。”因为太胖,老板光是站起来就费了不少时间。简佳宁没有上前去扶他,她深知这是老板的禁忌。身体的碰触,这是老板绝不容许的。

  她在心里想,需不需要人搀扶、帮一把,大概关系着老板的某种尊严吧。一个过了五十孑然一身的超重男人,除了幽默感,他只剩令人恐惧的控制力了。

  简佳宁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不过她认为,自己对他的恐惧,远远小于其他人。

  老板撑着地板,摇摇晃晃站起身,他看起来就像巨无霸汉堡,层层堆叠。老板并不在意简佳宁低垂在她两侧的双手有没有来扶他一把的冲动,他一手托着肚腩,一手招呼简佳宁跟他进密室。

  老板以他一贯的慢步,走到密室一角,打开墙上隐藏式的档案柜,取出了那个透明的盒子。递给简佳宁,简佳宁双手接过来。

  盒子是长方形的,像微波用的饭盒,里面用白纸四面糊上了,简佳宁对着光照了一下,用手指敲一敲,“玻璃?”简佳宁对汪家这位设置谜题的老人又无语了一次,就为了这么个玻璃匣子,我折腾了几个月?

  “打开看看,打开看看。”老板的脑袋在肩上转圈,双手上下摆荡,前后压了下腿,接着一屁股坐在高背椅上,在地上蜷了一夜,他全身酸痛。

  “好。”简佳宁拿起长桌上扔的一双白手套带上,两手各捏住玻璃盒子上下,一用力,盒子被打开了。

  里面是一封陈年旧信。

  淡黄底印着红色长方框的信封上是空白的。

  简佳宁把盒子放到桌上,小心撑开已经打开过的牛皮纸信封,两指夹出里面的信纸来。

  她看得很快,写信的人应该是汪有奇的太爷爷,两张纸上各说了一件事。第一张写着汪家宝藏的来历;第二张则写着找汪家宝藏的办法。

  也许是职业病,简佳宁装作若无其事的略背对老板,把两张纸分别拿到眼前,按动了眼镜上的无声隐藏镜头,拍了下来。

  “第一张对我们来说是废话,第二张当然有用,不过没有汪有奇,我们也解不出来啊?”简佳宁把信叠好放回信封,再原样收进玻璃盒中。

  “是我大意了,颠三倒四的,我还以为这里面一定就放着最后的藏宝图了。呵呵呵,这汪家老爷子的心机太重了。现在只能兵行险招了,要你再回去汪有奇身边,你愿意吗?你已经知道谁是大老虎了。”老板躺在高背椅上,双手依旧扶着大肚腩,指节在上面轻轻敲打,像是他心中藏着一首歌。

  他笑着问简佳宁,两只圆眼睛不怒而威。

  “那倒没什么,”简佳宁一笑,“现在情势反过来了,是我在暗他在明。只不过,我现在回去,怎么解释那个叫阿松的呢?他可是装成我未婚夫把我叫走的,破了我的局。”

  “呵,局是他破的,就叫他给你补上吧。”老板说完,拿过玻璃盒子取出信来。他拎起其中一张信纸,点燃了打火机,泛着蓝光的火苗很快蹿到信纸上,老板捏在手里看着火焰翻滚,快到手边时,才扔在空空的铁皮垃圾桶里。丧失战场的火苗呼啦了一下,渐渐化作黑灰。

  “您这是……?”简佳宁不解的问。

  “你不是说了吗?”老板从高背椅旁边的木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剩下的顺手倒在垃圾桶里。

  “留着也是废纸一张。”

  (28)

  “锦兰”的花架下,汪有奇正和一脸严肃的厉老爷子谈论咖啡和茶。

  缘起在厉冬雪给汪有奇泡了一杯三合一的速溶咖啡,被Alice无情的打击了。

  Alice一脸不屑,“要是别人听说Saki的老板自己喝速溶,笑掉牙齿。”厉冬雪显得很窘迫,这让厉老爷子本来就拉长的脸,显得更铁面了。

  厉老爷子伸手在旁边的花坛上敲了敲自己的叶子烟烟杆。时光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他的面色有些红,红的发黑。这点上厉冬雪像厉妈妈,肤色白皙。

  “你们说的那个咖啡,我们是不懂,但是我们成都人喝了一辈子的茶,说起茶,我们不得比哪个差。”厉老爷子重新装好一杆烟,吧嗒吧嗒抽起来。烟味儿有一种说不出的浓烈气味儿,Alice眉头一皱跑了。

  吴晓远和汪有奇隔着一张石桌坐在厉老爷子对面,吴晓远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漫不经心的翻着。他一向对争论没有兴趣。

  “老爷子,其实我没有觉得茶和咖啡有好坏高下的分别。茶呢,我也常喝。呵,这两个东西我都不是很懂,Alice是个有口无心的孩子,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汪有奇已经习惯了每次A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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