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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晶之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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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吴晓远忍不住敲了敲Alice的头,“看不出来二师兄的脑子还挺好用嘛!哈哈哈。”
“找打啊你?”Alice瞪圆得意含笑的大眼睛,举起粉拳在空中作势朝吴晓远挥了一拳。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七 重回我怀抱(下)
(35)
看得出来,阿松现在心情很好。
接到汪有奇电话后,他就这样的喜形于色。
简佳宁心想,阿松成不了什么大事。他是那种力量型的选手,指引他的,不是智慧。这大概也是老板把他放在外围的原因。
阿松没在管简佳宁是不是沉默不语看着他,他带着简佳宁换到二楼的房间。只要拉开窗帘,酒店大门的情况一览无遗。
“大小姐,还要委屈你一下。”阿松说着,又把简佳宁绑回椅子上。这两天下来,简佳宁的手腕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勒痕淤青,阿松一看就笑起来,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简佳宁随他绑,眼神一直停留在酒店大门口。她在想汪有奇走进来时,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他看起来很好,自己也许会伤感;如果他看起来很不好,自己又会感伤。好与不好,就像一组矛和盾,在她心里自相残杀。
“一会儿呢,你表情自然点,别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破坏我的好戏。”阿松拉了张沙发凳坐到简佳宁旁边,他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一个导演。简佳宁想起《喜剧之王》里的周星驰,是啊,如果阿松去做一个真的演员,也许对他来说是好事。
“知道了。我都让你捆成缠丝兔了,还要多自然。”简佳宁看也没看阿松一眼。
“嗯,你是老板的爱将,我也信任你。咱们珍珠跟那些小打小闹的不一样,咱们是有规则的。头两年老板处决黑鹰的时候,连我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啊。现在老头好像平和多了。”阿松知道简佳宁心里不大乐意,不过这些都是剧情需要,也由不得她了。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在珍珠里的代号是什么?”简佳宁回过头问阿松。
“蜘蛛,”阿松歪着脖子笑,像是觉得说起来不够厉害,又补充道,“是有毒的那种。”
“呵……”简佳宁噗嗤笑出声。
“你笑什么?”
“你叫蜘蛛,有叫杀虫剂的吗?”简佳宁仰头笑的不可支。
“哎呀妈呀,跟你同一个房间相处这么几天,就这句话,听着还有点动听。”阿松也笑了,“想要杀虫剂还不简单,”阿松把树干一样强壮的手臂放在脑后,左右扭了一下腰,站了起来,“随便抖点料去条子那里,要什么死法没有。”
黑鹰的结局同时浮现在他们脑海中。简佳宁和阿松之间忽然生出了一份同病相怜的默契,两人都沉默了。
酒店门外,一身深蓝运动服的汪有奇刚从车上下来。
按照约定,他只能一个人去。吴晓远开车,里面还坐着Alice。Alice摇下车窗嘱咐了汪有奇几句,看着他一个人走向酒店大门,转身进去了。
汪有奇抬眼看了一下,所有窗口看起来都一样。他猜不出简佳宁在哪扇窗后,但他踏进酒店大门的那一刻,就分明感觉到,她在看着自己。有很多想法在自己心中翻涌,他深呼吸一口气,把那些糟糕的情绪通通掩盖下去,他要完全的信任她,才有勇气为她冒险。他问自己,值得吗?回答是肯定的,没什么比她更值得了!
耳边响起Alice在饭桌上说的话:“你们看,谜语一个接着一个,谁敢保证这十六个字一定能找到最后的宝藏呢?完全有可能把我们带到一个新的谜语那里啊!按我说的去试试吧,最后不行我们还是可以报警啊。”
Alice啊Alice,这次可全靠你了。汪有奇想着豁出去了,大步的走进了大厅,直接去了二楼的8207号。
敲门,能听到阿松那一步一响的脚步声,门一开,阿松堵在门口,伸着大手问,“东西呢?”
“你先让我见佳宁!”汪有奇恨不得自己学过什么散打、太极、跆拳道、空手道、青城剑法还是如来神掌什么的,一拳能打趴下阿松这只大金刚。
“见吧见吧,”阿松往边上一靠,汪有奇挤了进去。
这段日子以来,他想过很多和简佳宁见面的场景,但其中绝没有眼前这一幕。她被胶带缠在椅子上,嘴上还贴着胶布,原来总是优雅的卷发,毛糙蓬乱。雪白的脸庞上留着泪痕,神情憔悴。
见了汪有奇,简佳宁呜呜喊着他的名字,两串晶亮的眼泪断线珠子似的滚落下来。
“佳宁……”汪有奇一唤她的名字,自己先哽咽了。忙走上前去,把她揽在自己怀里,“佳宁……”汪有奇把胶布从简佳宁嘴上一点一点撕下来,扯动皮肤的感觉像在剥他自己的皮,汪有奇把动作放得很轻,简佳宁眼泪一直掉。
“好了好了,没事儿了。”汪有奇半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把简佳宁手腕上的黑胶带弄开,一看她的手,已经勒的青一块紫一块,新痕旧痕的,一道一道都像拿刀刻在汪有奇心上。他强忍着,没让自己心疼的哭出来。简佳宁一挣脱束缚,立刻哭倒在汪有奇怀里,汪有奇赶紧拍着她的背,一直说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你们俩当大爷是死人啦?”阿松坐在大床上,朝汪有奇伸手,“东西呢?你不是说找到了?”
汪有奇的心一惊,似乎刚感受到处境的危险,扑通扑通的在胸膛里跳起来,他猜自己的心跳至少飚到了130,连耳鼓都在咚咚咚弹跳,但他不能露出来,露出来他和佳宁都完蛋了。相信自己,相信Alice,拼了拼了,拼了!
汪有奇站起来,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半本书大小的扁平铁盒来,走过去递给了阿松,“这是我们几个根据字谜找到的线索,这是最后的谜语了,你给的时间这么仓促,我们没有能力去找。不过这个字谜很简单,你一看就会明白的,你自己去找吧,东西我不要了,但你得答应,再不来骚扰佳宁。”
“妈的,弄什么鬼东西!敢玩儿我你就死定了。”阿松显然不满这样的回答,但又无可奈何,只好先接过去。他毫不犹疑,伸手就抽开了盖子,只觉一阵清风扑面而来,里面是一张被水泡的湿嗒嗒的便条纸,卷曲着四边。阿松用指尖捏起来,上面是乱七八糟的字母:
F J Y P L H J A A Y
B U D A A E Z R O M
K L Z H R U E U E L
T X A K N G Z Y H R
字母写得非常小,阿松快把两眼贴上去了,颠来倒去看着,看得他有点天旋地转。但他可不想被简佳宁看到他解不出这个汪有奇口中一看就明白的字谜。汪有奇趁着阿松看的时候,把简佳宁的头放在自己胸前,轻声说道:“佳宁,你的脚能走路吗?没受伤吧?”简佳宁摇摇头“我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汪有奇把简佳宁扶起来,不露声色的往门边一点一点挪。
“你还没看出来吗?”汪有奇故作轻松的笑着问阿松。阿松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告诉你吧,你从右边看起,顺着右边第一个字母往左下方看,你试试,一眼就看出来了!”
阿松哼了一声,还是按汪有奇说的去看了,果然,看到一个YOU字,于是同样的方法浏览了一眼,完整的句子便出现在眼前,“YOU ARE A JERK HA HA(你是个混蛋;哈哈!)”
“他妈的,你敢耍老子?”阿松扔了纸片,大步朝汪有奇冲过来,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汪有奇立刻被卡在门边,简佳宁吓得大哭,双手上前来拉“阿松,你放开他吧,你放开他吧……”阿松哪里肯听,仍是死命掐住汪有奇的脖子,把他从地上靠着墙整个人架了起来。
汪有奇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他两手紧扳着掐在自己咽喉上的大手,张大了嘴巴大口喘着气,双脚努力向下伸,想要找个支撑点。
挣扎中,阿松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突然变轻了,汪有奇总算脚踩到了地。成了,他想,一边用力扳开了阿松的熊掌,把他往后一推,刚才还勇猛无比的阿松,像发条用完,体力不支的倒在地毯上,话都没来的及说一句,就昏睡了过去。
“他这是怎么了?”简佳宁惊慌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只是被迷晕了,死不了,咱们快走吧。”汪有奇说,简佳宁突然回身,又跑进房间,没几秒中,她拎着一个黑色行李包走到汪有奇身边。
简佳宁一笑,“差点把行李忘了。”
汪有奇抿着嘴点点头,接过行李包,另一手牵起简佳宁的手,两人大步朝外走去。
厚重的房间门在他们身后自动关上了。
出了酒店,两人快速坐进吴晓远的车里,车子径直驶向他们住的酒店。
“哇!太棒了!”Alice在前座兴奋的拍起手来。
“你还说呢,差点让你给害死。半天也没把阿松迷晕。等他快把我掐死了,才有了药效。”汪有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怎么的也得留下几天印子,这下出门得拉高领子了,幸好是冬天。说完又伸手揽住简佳宁,帮她擦去泪痕,抚摸着她的手背,给她安慰。
“呀,这不能怪我,我也怕他死掉嘛,配药的时候,多稀释了一下,阿松这么厉害啊,不愧是灰熊阿松。”Alice幸灾乐祸的说道,“对了对了,他猜出我的字谜了吗?他有没有很高兴呀?”
“嗯,托你的福,灰熊阿松很高兴,对我下手也很猛烈。”汪有奇想到阿松气炸了的样子,也笑了。
吴晓远一直从后视镜里观察简佳宁,她趴在汪有奇身上,很安静,身子在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吴晓远的目光突然被简佳宁手上那根她几乎不离手的黑色缎带头绳吸引了,不过他没有再多看,转而提议道:“我们叫上冬梅就吃饭吧,给佳宁压压惊。”
“冬梅是谁?”简佳宁问道。
“说来话长。”吴晓远没接下去。
“哈哈,你不知道,你走以后,福瑞德春心荡漾,差点跟别人结婚了!”Alice才不想错过放火的机会。
“Alice,你胡说什么呢?佳宁,你别听她的,其实是这样的……”汪有奇忍着脖子疼,把在锦兰农家乐的一番历险从头到尾讲给简佳宁听,又讲了Alice的爸爸有个好朋友在省医院做副院长,Alice从他那里拿了一些医用麻醉药,放在了给阿松的盒子里。简佳宁似懂非懂的谢谢Alice。Alice也没好意思紧着追问简佳宁跟阿松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简佳宁见到了冬梅。冬梅言行举止紧张羞涩,像刚上小学的孩子。简佳宁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不可能是老板派来的,太稚嫩了。
汪有奇又和Alice抬杠闹了一阵,大家嘻嘻哈哈说笑、喝的东倒西歪。汪有奇看着简佳宁和Alice,想起三人一起在书房里绞尽脑汁想《夜雨寄北》的时候。说起来是不远的日子,怎么感觉过了那么久啊……
他们正热闹的时候,躺在地毯上的阿松醒过来了。他坐起身子,左右扭动了一番脖子,双手往上举了举,做了下伸展,扶着床站了起来。他走到浴室,洗了把脸。阿松用沾着冷水的双手拍拍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妈的,演戏真是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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