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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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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单凭样貌身段,单莲可谓是百里挑一,俏生生,娇滴滴,火辣辣的姐儿。只不过没个机缘,又未生在大门大户,连平买平卖做豪家贵族的正牌娘子也无甚可能。没个好出身,只能靠那条不紧的裙带儿潦倒活着。
  
  照理说来,宣正贤替她赎了身子,又捧她做宣家实质上的主母,单莲本该感恩戴德,尽心尽力维护宣家才是。可她不是猫儿狗儿,不是给口饭吃,给件衣穿便会摇尾乞怜的畜*生。她不似辛词,受过妇德妇容之教训,单莲活着,靠的是吹拉弹唱的青楼功夫和热乎乎的身子、甜蜜蜜的唇儿。
  
  恁是西施貂蝉,玉环飞燕,也有容颜凋零一日,单莲深知,靠着男人终不是长久之道。若说起来,令单莲真正拿定主意,远走他乡之人还是进府不过一年的苏家小姐辛词。同辛词相较,单莲才彻底觉悟到,无论她现在如何光鲜,在宣正贤眼中,仍是不明不暗的半私货,上不得台面,不过是侵占旁人床席的私产而已。
  
  单莲性情中自是有猛烈之处,她不愿就范,也深知不能就范。许是老天助她成事,宣府这些日子以来祸事不断,先有外省店铺被扫荡打劫一空,后有宣正贤乘船跌落湖心,虽被船夫救起,但却受了惊,染了寒病,不得已暂且居于外省客栈,待身子复原再行回府。主事儿的两个男子均不在府,单莲又寻到宣正贤藏匿金银之所,万事俱备,东风渐起。
  
  此时不走,还待何时?她对亲生儿子宣夜虽有几分难以割舍,但终究人利为先,只得流泪放手。这几日她除了收拾必要细软,便是在宣夜房中吃茶闲谈。她自知亏欠宣夜许多,几次意欲吐出实情,但见宣夜一双清亮眼神,那话哽在喉咙,说它不得,只是反复苦笑摇头耳。
  
  宣夜聪颖,早早便觉娘亲神色有异,只是假装不知,承欢膝下,做懂事儿郎。单莲见了,更觉心中酸楚,怅然若失。
  
  但正经事一件也未马虎,单莲备好行囊,贿赂了府中一名马夫,又悄悄吩咐果儿将写了私奔确切时日的条子递给县令吉正。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那日来到。
  
  让单莲放心不下的还有一人,便是贴身丫头果儿,照理说这果儿自她进府前便伺候左右,深知她那些腥臊之事,若是留她在府中,定是祸害。但若是强行命她同走,她已拜堂成亲,恐不会乖乖依从。单莲心肠毒辣,为保万无一失,不得已而决定痛下杀手,除去果儿,以绝后患。
  
  当日傍晚,单莲便命果儿备下一桌好酒好菜,说是吃吃酒解解烦忧,实则要将果儿灌醉,然后用枕头棉被捂住嘴脸,令她窒息而死。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也该着是果儿命大。她同单莲刚刚入席,辛词同丫鬟小娇便踱着莲步移到屋中。一见单莲,辛词忙道万福,单莲心有不悦,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勉为其难邀辛词同坐吃酒。
  
  寻常时候,辛词只是应付了事,并不会多做停留,可这一日辛词却慢条斯理饮酒夹菜,全无告辞之意。
  
  待到月明星稀,辛词已喝得醉醺醺,但见她步履蹒跚,踉跄行到单莲身前,道:“今儿个同夫人吃酒吃得爽快,辛词多有失礼,还请夫人见谅。”
  
  单莲轻扶辛词胳膊,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小词这么说可就见外,我巴不得你常来坐坐,有人陪我解闷聊天,自然快活。”
  
  辛词嫣然一笑,面颊生红,娇模娇样道:“辛词还有一事相求。”
  
  单莲一挥手道:“小词还有甚需要,只管张口。”
  
  辛词点点头,孩子气指着小娇道:“夫人,让您见笑,这丫头不胜酒力,醉成这样,恐怕今晚不是她伺候我,而是我伺候她。若是夫人愿意割爱,还请把果儿让我一夜,有她在旁伺候,我也能睡个安稳觉,免得小娇半夜呕吐脏了屋。”
  
  单莲一怔,脸上浮现出迟疑之情,她急欲拒绝,但却又苦无理由,只好颓然点头道:“那便让果儿这夜陪你罢了。”说着单莲侧眼瞪着果儿,“你且小心伺候着。”
  
  果儿得命,凑到辛词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又探出另一只手拽起喝得面红耳赤,嘴中哼唱小曲的小娇。三人气喘吁吁行过礼,便回辛词独居小院。
  
  单莲望着果儿背影,狠狠道:“小丫头片子,算你命大。”
  
  出了单莲寝室,辛词三人一路小跑,急匆匆回到居住之所。进了院子,小娇前后检查一番,这才闩紧大门,进到屋中去。
  
  果儿虽不甚聪颖,但也隐约察觉到今晚事出有因。那单莲平日里对她十分刻薄,怎会突然心情大好邀她吃酒作乐呢。况老爷还在外,只剩得半口气,照理说单莲应该如热锅蚂蚁,急急恼恼才对。
  
  可这几日她却一派和颜悦色,全然不似往日。果儿料想,定然同她送给丘齐那张字条有关。可她心思浅,只当是惯常偷情字条,并未打开偷看,现回想一番,只觉单莲似在筹划甚不可告人之事。
  
  “小姐,夫人她……”果儿正欲对辛词讲字条一事,却被辛词嘘了一声,止了话音。
  
  “夫人之事,我全然不想了解,今日贸然前去,是宣夜透过书画递我口书,请我去将你接到此处。”辛词冷声说道。
  
  果儿愣了半天神,忽的跪倒在地,连磕四个响头。
  
  辛词见了,只是避到一侧,既不应承,也不将果儿托起。宣安离开那日,曾直言不讳将单莲同丘齐偷情之事告知辛词,宣安刻意嘱咐辛词,切不可卷入其中,辛词牢记在心。
  
  自府中接连出了两件大事后,人心浮动,下人们聚在一起低语是非,都道宣府气数已尽,怕是那白狐狸精真的出来作祟,若不然怎会如此凑巧,先是被劫后是落水呢。狐仙鬼魅自是欺不得辛词,她心知肚明,这宣府到了变天之时,那幕后黑手这便要张开大网,收手耳。
  
  小娇单纯憨厚,她瞧辛词不理睬果儿,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搂起果儿,柔声道:“莫要磕头,你瞧我家小姐面若冰霜,其实她心里甚是温存。小少爷送来口信后,她连衣裳也顾不得换,这便急匆匆去寻你。小姐平素滴酒不沾,饶是家宴也不过轻抿小口罢了,可今日她喝得面上飞红,身中定是难受,这可俱是为你。只是她不喜说些个慰藉话儿,总令人误会。”
  
  “哪用你来多嘴绕舌。”辛词不满地瞪了小娇一眼,红着脸褪衣准备入寝。小娇朝果儿做个鬼脸,忙跟在旁伺候着。
  
  第二天,便是单莲私奔之期。白日里她仍同寻常光景般,吃吃喝喝,待到傍晚,单莲一人前去宣夜房中。宣夜正在院中同书画做投壶之戏,瞧见单莲,宣夜笑面相迎。
  
  单莲只觉鼻子发酸,眼角含泪,伸手轻轻擦拭宣夜额头汗水,喃喃道:“我儿转眼间长成个俊俏小伙儿,待再过几年,寻个门当户对的小姐,欢容笑口,做娘的便心满意足。”
  
  宣夜浅浅笑着,如孩童般撒娇枕着单莲肩头。
  
  单莲长叹一声,将宣夜牢牢搂在怀中,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我儿,你从小便生得机灵,我喂你食的药丹,到底是何用途,想来也你猜到八九分。未来光景,你若愿意继续食它也好,忌了那物也可,只是万万不要掉以轻心。会咬人的狗不叫,这府中人,一个也不能信过。
  
  老爷以为我入府晚,那些个龌龊之事一概不知,其实我不过是装作懵懂。你那两位哥哥,俱不值得依靠,一个是脑中只想复仇的浪子,一个是带着面具的伪善公子。若真有事故,便去找辛词,她虽不是宣家人,但若老爷一日活着,她的分量便抵过府中众人。”单莲说罢,朝宣夜慈爱一笑,这便撤手离去。
  
  宣夜低垂粉颈,拿眼盯着鞋尖,这一日他早有预料,并未惊奇。若娘亲真能逃出宣府,享半生福乐,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宣夜心中凄凄难过,娘亲终于还是弃己于不顾。只不过有一句话,宣夜不敢苟同。
  
  长兄宣安是个浪子,却是这府中最有情有意的浪子。他若想复仇,到灶房里下毒,弄死一干人等岂不便利,但他要的是替二夫人洗刷冤屈,此等孝悌之人,宣府未有第二个。世人只道宣安是一颗老鼠屎,坏了宣府门风,殊不知,宣安才是一支青莲,盛于淤泥之中。
  
  待到后半夜,单莲披着一件黑袍,鬼鬼祟祟奔去侧门,早有马夫在外候着。单莲被他搀扶着上了马车,临行前,她忽的扭过头,望向黝黑深邃的宣家大宅,小二十年前,她也是如此这般被送进宣府,没想到时光如水,这些年逝去,她仍是从这间侧门而出。
  
  一进一出,冥冥之中似注定一般。
  
  殊不知,辛词同宣夜正静静躲在茂密树丛后,二人执手相看,均无甚表情,只是宣夜的素手微微颤抖着。
  
  辛词无意中抬头望天,一轮明月缓缓隐到乌云之中,似有暗雷自远处传来。宣夜拽了拽辛词衣袖,辛词无言笑笑,二人并肩朝内院走去,但见一条闪电照亮天际,好似银龙上下翻舞。
  
  宣家家庙内,跪在观音菩萨前念经的大夫人年芮兰缓缓睁开双眸,她手中的念珠不知何时松散开去,只听咚咚几声,滚落到地上。借着暗淡烛火,大夫人捧出一面铜镜,细细描着柳眉,那眉型恰似一道犀利闪电。
  
  这正是蹈逾墙钻丧身伤,惟知胜负无尊卑。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估计很多亲们都猜到鸟,大夫人出世之时,便是全文高潮之时
幕后黑手啥的,一定要有动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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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莲这个角色,其实是咱投入比较多的,挠头……




70

70、第三十四章:味平生 。。。 
 
 
  诗云:昏辰未定寸心悬,心自丑来鬼相掣。
  
  人为万物之灵,禀天地善正之气而生,至诚圣人,芳草尚不忍践踏,况同胞乎?只是贤者为圣自是少数,君不见位高如晋献公、唐明皇者,灭杀亲子,平凡市井小民,因一时意见不合,触了霉头,磨刀伤人,打妻侮母之事频生。
  
  世人只道,圣人曰君子远庖厨是仁善之举,不知深意,这正是要君子将杀机不触于目,不闻于耳,免得自杀羊宰牛渐至戕忍杀人不已。只是男子远离庖厨,涵养了不忍之心,而女子却未脱离善妒争宠之意,徒然惹出许多是非。
  
  且说自三夫人单莲私奔后,宣府中大变模样。久居家庙,吃素念佛的大夫人年芮兰徒突然大开门户,派出养婆惠嫂出来主持局面。那些个乱叫舌根的下人俱被贱卖或是打发走了,现留在府上的都是些懂得眼色的伶俐人物儿。
  
  众人心中自是有杆秤,恁谁也不是瞎子聋子。说甚三夫人单莲染了怪病,被送到山上尼姑庵静养这等鬼话,恐连三岁稚子都哄骗不得,旁人只是嘴上不说透点明罢了。
  
  三日来,均是惠嫂忙前跑后,清理宣家大宅,教训下人,大夫人年芮兰却是连面也未露过,仍神神秘秘躲在家庙中。她若是趁此机会,夺了宣家主母的实权,下人倒不生奇,但现在这情景,倒真令人有几分猜不透。
  
  惠嫂解释说大夫人身子不忒,不便见人,专命她来打点足矣,一切待到老爷回府再做定夺。辛词却觉,事情复杂,绝不似惠嫂所言那般简单。短短几日内,将小厮丫鬟打发走了十之七八,那些个均是单莲挑选来的。不光如此,也不知这大夫人使得甚么手段,竟能一日内买进新人,并在各个院中安插了丫头小厮,说是多些人手伺候几位主子,但对辛词来说,这是显而易见的监视。
  
  小娇心浅,见到大夫人派来的那两人这便撅起薄唇,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辛词并无那些个孩子气之举,她对那两人客套有加,引得小娇心生不满。
  
  辛词看在眼中,不免低声训斥道:“你且眼放尖些,夹紧尾巴做人,若不然况是我,也无法护着你。”
  
  小娇搞不懂,堂堂一个大家小姐,为何要惧怕那两个下人,但见辛词面露不忒,她也不敢再摆出臭脸,只在心中暗暗抱怨耳。
  
  辛词担心宣夜安危,几次试图前去探望,均被那两人拦下,她略施小计,摆脱那两人,一路躲躲闪闪来到宣夜居住小院外,却见前后两门均守着小厮,心道不妙。正巧书画出来办事,辛词忙冲他比划了手势。
  
  书画左右四顾,见无人盯梢,忙凑上前去,低首附在辛词耳边道:“小姐切莫担心,主子无甚大碍,只是被看管住身形,禁足而已。大夫人派惠嫂来了几次,主子本以为是要问三夫人下落一事,拟好说词,防患于未然,谁知惠嫂并未开口相问,只是拉东扯西,问些有的没的。如此这般,反倒令主子大为紧张,他命小的告诉小姐,如若见形势不妙,就照大少爷吩咐去做,不用顾及他。”
  
  辛词秀眉微蹙,沉声道:“宣安吩咐之言我自是记在心上,你且告诉宣夜,他同我虽非血亲,但我却将他当成自家弟弟般,哪有做姐姐的弃弟弟于不顾?大夫人意欲何为我并不知晓,但来者不善,还是小心应付才好,待到宣安回来,再定主意。”
  
  书画点头离去,辛词立在原地愣了半响。适才她不过是出言慰安几句,对于大夫人,岂止一句来者不善,她根本是有备而来,居心叵测。辛词虽无亲身体会,却也知晓,一个被丈夫日久冷落,被妾室压在头上,容颜堪损,不得已久居家庙,以诵佛之名掩盖失宠之实的正房娘子,苦等十几年,焉能放过眼前机会?!
  
  这宣府只怕自此永无宁日,辛词忐忑难安,若宣安尚在府中,许能缓解她的急躁之情。只是现在府内只有她同宣夜,宣夜口不能言,身子怯弱,虽多智慧,但总令人放心不下。至于自己一个外姓人家,连个指手画脚的资格俱是没有。思前想后,辛词回到屋中,命小娇备了些点心纳入食盒,准备自行前往家庙会一会这位大夫人,无论如何视她性情,也好心中有底。
  
  谁知这位主母婆避而不见,只着惠嫂候在门口,收了食盒,客套几句,便婉转传达大夫人意思,请辛词老实呆在房内,如无要事,不必出屋。
  
  这是辛词第一次同大夫人身边人打交道,虽非大夫人本人,但也算间接了解到大夫人性子。这位养婆对待辛词面上十分敬谦,内心却没半分诚志。且看她拿那芝麻绿豆眼间或飞快扫过辛词面上,又悄然叹气,辛词俱已察觉,只是装作不知罢了。
  
  辛词同惠嫂又话了些家常,这便带着小娇离去回房。一路上小娇瞪眼撇嘴,喋喋不休道:“不过是个养婆,怎如此无礼。相见时大模大样,冷冷落落,全不似往日三夫人待小姐的模样。一双眼看了鼻尖,拿起架子说了几句淡话,便往外一拱,拂袖送客。想那大夫人也定刁钻古怪,才会被大老爷冷落。”
  
  “哪由得你议论主子们的是非。”辛词厉声说道:“小娇,你若不管住口舌,招来祸事,我可顾不得你。自今往后,决不许再提三夫人之名,更不许谈大夫人之事,你若做他不到,便早早告诉我,我禀明大夫人,将你卖到别处。”
  
  小娇听罢,神情一暗,道:“府里送走那么多人,连果儿姐姐也被遣到前院洗衣房,难不成这大夫人还了俗,干起闲事来。”
  
  这小娇口上没遮没掩,辛词适才已警告过,隔墙有耳,谁知会不会被听了去。现见小娇仍搬弄闲话,不免怒火中烧,扬起手欲赏她耳光,却见小娇一脸稚气,这便强压火气,收了手道:“你这些个话儿,不光害了自己,也连累我。若再如此下去,我便真不能用你,你可懂吗?”
  
  小娇头回见辛词气得面红耳赤,不免有些害怕,忙禁了声,点点头搀着辛词胳膊,二人一路再也无话,回到院中,闭紧门户,各想心事。
  
  适才辛词去家庙探望大夫人,大夫人寻了谎子避而不见,只派惠嫂出来应付。有一件事辛词并未知晓,那便是她同惠嫂交谈一幕,全然落入大夫人眼中。年芮兰闪身躲在窗后,不错眼珠将辛词上下打量。
  
  若说起大夫人年芮兰,其父是个进学的生员,芝麻大小的官儿,也算是旧家子弟。年芮兰身材矮小,相貌平平,肤色不甚莹白,看着好像染了重病般。年轻时候,因其那双三寸金莲,尚还有几分颜色,但过了青春年华,便是寻常人家。
  
  宣正贤对年芮兰并无情意,常嫌憎她鄙琐多事,后借着二夫人上吊一事,言语间多露不忒,年芮兰懂得察言观色,不待宣正贤开口,便自行前去家庙。宣正贤娶单莲过门后,曾带着单莲去拜过年芮兰,旁人只道年芮兰心如止水,不屑这些个拈酸吃醋。
  
  殊不知,那日早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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