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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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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词啐了一声,当是回答。
  
  天气燥热,二人身上衣衫未过多时便俱已干透。辛词靠在宣安怀中,腿儿相贴,脸儿相偎,宣安两臂着实魁梧有力,他紧紧将辛词纤腰抱住,淘气地朝辛词耳边哈气,逗得辛词笑作一团。
  
  “妹妹,那个物件又被你给闹起来了。”宣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指着股间道:“既然吃不得山珍海味,勉强你喂它些甜枣蜜饯也好。”说着宣安扣住辛词手腕,将那物放于她掌中。
  
  辛词又羞又气,心里吓得乱跳,手也不住颤抖,却始终不知如何推脱。只好怯怯抚上一回。那物忽的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七八寸长,头上又红又圆,青筋绽结,昂涨异常,十分雄伟,辛词一双素手简直把握不住。
  
  “可还喜欢?”宣安喘着粗气道:“我可是为了妹妹守身如玉多年,整夜孤枕难眠,只盼能有一日……”
  
  辛词故意加重手上力道,捏着宣安那物,只听宣安倒吸口凉气,慌张道:“妹妹手下留情,未来还要用它逗妹妹欢喜呢。”
  
  “你这人怎就不能收了哪些污言秽语。”辛词到底有些害羞,红着面皮低垂粉颈。
  
  宣安见她伶俐俏皮,处处可人意,只觉心里眼里都是爱,这便拿眼含情脉脉注视着辛词,情不自禁道:“你这妹妹,情话谎话还傻傻分不清?偏总要好生为难我。”
  
  辛词嫣然一笑,并未回话,二人悠悠然度着甜蜜光阴。
  
  正在宣安试图偷吻辛词时,书画搀着宣夜走进屋中,小娇胆战心惊地跟在他们身后。
  
  三人一入绣房,便见宣安正压在辛词身上,欲行不轨。宣夜忙掩住书画双目,推着他同小娇出了屋。待一炷香后,他才捧着一壶香茶进到内。
  
  那时辛词已起身整理好衣衫,规矩坐在床边,倒是宣安仍敞着怀,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无赖模样。
  
  宣夜畏怯地倒了一杯茶水,正要送到辛词手中,却被宣安一把夺下。宣夜嘟着嘴,不知所措望着辛词。
  
  辛词正要开口,却见宣安那张俏脸凑上前来,当着宣夜的面儿,毫不犹豫吻上她双唇。辛词忽觉茶香扑鼻,原来宣安含了茶水,竟嘴对嘴喂食着,事毕,宣安挑衅似乜眼瞧着宣夜。
  
  宣夜眼中泛起一层雾气,垂头丧气地朝书画比划着什么,只见书画扑哧一声笑将出来。宣安同辛词相视一望,问道:“夜儿说了什么?”
  
  书画迟疑片刻,见宣夜轻点下头,这才开口道:“小少爷他说,他说自己生病时候,从未得大少爷如此照顾,大少爷好生偏心。”
  
  听罢这话,辛词已笑得前仰后合,她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宣安手上,谐谑道:“这便是大少爷不是,同为手足,本该互相照顾,你且喂夜儿食了杯茶,也算弥补夜儿心愿。”
  
  宣安接过茶杯,瞪圆双目,低声对辛词道:“这笔账改日加倍奉还。”辛词一挑眉,立在旁边瞧好戏。
  
  “弟弟既然有此夙愿,做哥哥的焉能不予以满足?!”宣安说着一口含住茶水,朝宣夜走去。宣夜未料到宣安当真如此,他朝辛词一吐舌头,一蹦一跳躲到辛词身后,宣安哪里肯依,自是追了上去。
  
  三人于房中打打闹闹,好不快活。宣安又食了一口茶水,假意要噗到宣夜脸上,宣夜机敏闪身躲过。宣安朝宣夜挥拳以示抗议,宣夜权当未曾瞧见。
  
  正在这时,一人立在门口,淡着声道:“你们几个倒是自在。”
  
  宣安扭头看清来人,那口水一时未能含住,竟全然喷在那人面上。
  
  这正是情难自禁渐销魂,锦帐湿衣笑春风。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宣安啊,乃可别怪我,还不是让你吃下辛词的时候……咳咳……
再说,勾勾小手,摸摸小脸不是挺好的嘛……(被殴打)
————
这章是甜蜜温情戏,缓解一下之前的紧张剧情
下章回归到正线 嘿嘿
ps 宣夜灰常可爱吧?他的情窦初开,不完全是男女之事……也许,还有男男之事?(被继续暴打 偶只是开玩笑的……)
——————
呼唤一下长评,虽然偶呼唤得已经绝望鸟,但总要抱一点点希望 攥拳




63

63、第三十一章:梦耶非 。。。 
 
 
  深宅绣榻生绮梦,谁知祸患已在旁。
  
  人生在世,只须随遇而安,俱享快活,切莫谋求些寻不得之事,奢妄难遂,反成无休愁苦。且说李公子之母——二品李夫人,因丈夫早逝,便与当朝得宠的魏公公成了对食,享了许多自在快乐之福。
  
  世间伪道学喋喋不休,嘲笑李夫人不守妇道,难耐寂寞,生而离不得男人那物。这话说得冠冕堂皇,细细琢磨一番却是狗屁不通。男儿若是丧了妻妾,成了鳏夫,自有大把媒人凑趣前来说合亲事,男子再娶,天经地义。为何女郎改嫁,便失了妇德,成了淫妇?长夜漫漫,所谓贞洁烈妇为了保其名节,用那些个人事缅铃,勉强博取一时欢乐。只是独守空房,始终比不得男欢女爱。
  
  李夫人与魏公公对食后,脸色日渐红润,嘴中常道:“福要人来享,会享便多福。”旁人暗笑她不知廉耻也罢,明讥她孟浪风*骚也罢,她却活得潇洒。只是这人纵是贪的,有人贪财,有人贪色,有人贪多子多孙。李夫人有些年纪,膝下却只有李公子一人耳。
  
  且这位李公子重男色轻女色,吹肉笛舔*菊*花功夫倒是一流,但若与女子真刀真枪弄起来,却总不得章法,以至于二十郎当岁,仍未有一儿半女。李夫人瞧在眼中,急在心间。只盼着李公子收了心性,重回正途,为李家诞下血脉,她也好抱上乖孙。
  
  因执念于子孙,李夫人整日里只觉愁烦,心中叨念,若是能得个孙儿,便是折寿上四五年也是肯的。
  
  文家少爷文宁,知李夫人命脉,投其所好,早早布下鱼饵,现到了收网之时。
  
  那日文宁乍见李公子手指抖动,眼皮乱翻,忙俯身凑上前去,闻得李公子游丝之语:“文宁,你,你竟敢害我!”
  
  文宁听罢,抿嘴一笑,轻声回道:“我便害了你,你又有何法?行将朽木,还是省些气力罢。”文宁口上如此说着,心中却生了一丝烦躁。他写了手书与宣正贤,命他第二日早早带着金簪,同自己一起赴京递呈贡品。
  
  次日清晨,但见宣正贤穿戴整齐,乘着四轮马车赶到约定地点。文宁知比预定呈送之期早了十余日,但他并未详细解释与宣正贤,只道李公子染病,需速回京城。宣正贤虽在宣府,乃至樊城是硬气人物,但终究只是一介草民,官府上的事情,他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一路上快马加鞭,饶是入夜仍不歇息,原本要行七八日的路程,竟只行了四日便抵达京城。这四日以来,针离怀抱稚子寸步不离李公子左右,虽也喂李公子些稀粥,但里面均掺和了细若粉末的发*情药。
  
  李公子本就泄了原阳,在这药沫的刺激下,夜夜尘柄高举。文宁只是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见李公子时而抽搐,时而昏厥,嘴边还淌着白沫,心中只觉快慰。一夜,针离偶见李公子裤*裆处有一大团污渍,她伸手一摸,净是稀稀汁水,中还有点点血丝。
  
  针离只觉骇然,惶恐道:“文宁,我瞧他命不久矣,他娘万一怪罪起来……”
  
  “多嘴多舌,烦人透顶。”文宁没好气打断针离道:“之前教你那些话,牢牢记住,你和孩子之命,均系于你一人,若是李夫人信了你,富贵荣华海阔天空,若不然,只怕会被弄到乱坟岗中活埋了去。”
  
  针离紧咬双唇,垂头不再言语。
  
  一行人赶到京城之日,恰逢盂兰盆节。
  
  且不说街头巷尾热闹非凡,单说李夫人早早便预备好冥钱纸衣,待到夜里烧给亡去的李大人。晌午日头正毒,李夫人无所事事,便睡在绣榻上,恍惚间而起,未行几步便到一处陌生花园。
  
  周遭万紫千红,无限红情绿意,百花深处,似有人影。李夫人疾步寻去,惊见观音菩萨怀抱一小儿,见她来了,忽然一笑,飘飘然行到李夫人面前,将那小儿递与她手上。李夫人手抱稚子,心下欢喜,正欲下跪拜谢菩萨,却悚然而醒,只道黄粱一梦,更加闷闷不乐起来。
  
  也正是机缘如此,就在李夫人梦到观音送子不久,门口小厮便跑进通报,说李公子染了重病,被文少爷护送回府。李夫人惊得冷汗淋漓,顾不得换上常服,只着轻薄小衫一路狂奔到了大厅。
  
  但见亲生儿子被两个魁梧家丁一左一右搀扶着,脸上一层死灰之色,眼球混白,呼吸凝重,李夫人见了此景,不禁潸然泪下。她一抬手,示意下人速去请来大夫,这又一扭身来到李公子身边,一把将他搂住,抽泣道:“儿啊,你这是怎底,出府前明明还很康健,怎底回来却似失了半条命?”
  
  李公子连日被喂春*丹,个中毒性早已侵入骨髓,此时他业已不能言语,但身下那物却源源不断淌着汁水。李夫人瞥见他身下有异,哭得更为凄惨:“我的儿,你可不能丢下娘,娘只得你一个儿子,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娘活着也无甚生趣。”
  
  李公子忽的吐了几口血痰,一翻白眼,咽了气,李夫人抱着儿子头颅,嚎啕大哭起来。
  
  文宁冷眼瞧着此幕场景,嘴角泛起浅浅笑意,他快步走到李夫人跟前,一手挽住她的胳膊,沉声道:“夫人,还请保重身体。李兄虽因劳伤身子走了,但幸而他还为夫人留了血脉。”
  
  李夫人扬着泪脸直勾勾盯着文宁,文宁轻指指立在角落的针离,李夫人见针离怀抱幼子,正泪眼婆娑望着自己。李夫人忽的想起之前那个梦境,这便长叹口气,步履蹒跚来到针离面前。
  
  针离抱着小子欲跪,却被李夫人双手扣住拦了下来:“拜见夫人,我是……”
  
  不待针离将话说完,李夫人便道:“不必多言,我俱知晓。”说着她从针离怀中抱起小儿,脸上似笑似哭,针离同文宁相视一眼,俱楞然不知所以。
  
  文宁事先编排的谎话竟没有一句用上,便让李夫人信了这孩子系出李家。李夫人吩咐下去,府中人忙不迭开始准备李公子后事,文宁自告奋勇出力帮忙,自是闲话,无需细表。
  
  待到夜间,李夫人将文宁同针离唤到书房,二人拜毕坐下,李夫人着人奉上茶来。不待文宁开口,李夫人便将白日里那个梦一五一十讲述出来:“这便是命了,我欲要个孙儿,菩萨便圆了我的心愿,只是却收走了我儿……”
  
  初时文宁忐忑不安,听了李夫人所言后,心中只觉好笑,又叹自己时运颇佳,未费吹灰之力,便令李夫人接纳了针离同小子,这正是运气一到,恁谁也挡他不住。
  
  李夫人细细问了些小儿事宜,诸如年岁喜好云云,针离对答如流,令李夫人十分欢心,又见小儿生得眉清目秀,虽身子有些孱弱,却非粗鄙之辈,李夫人心中暗暗拿定主意,要将小儿好生教导,切记不可重蹈李公子覆辙。
  
  说话间夜已深,李夫人留下小儿,说抱他同睡,针离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得强笑一声,转身回房歇息。
  
  待她走后,李夫人才冷下面来,道:“宁儿,想你同我儿相交也有些光景,我只得他一个儿子,自是溺爱,他生性轻佻,狂荡戏谑,又仗着家中势力,无所忌惮,完过弄过的女子男子没有一百,也成八十。
  
  若说他同这个小寡妇偷情,我确实相信。但我瞧那个妇人也不是甚省油的灯,你看她眉眼上挑,轻佻得很,我认这孩子为乖孙,自然乐意,只是这妇人,万不可留在李府。适才她讲那些关于我儿的琐事,倒是分毫不差。只不过有一点,显是谎言。”
  
  李夫人微微一顿,继续说道:“她说我儿顾念她照顾幼子,许了名份,这句绝不可能是真。宁儿,我儿那性情,你是知晓的,但凡他若有些出息,也不会到现在连一房正妻也未讨得。我虽不便明言,但我儿更喜男子一事,你心知肚明。”
  
  “夫人,文宁惶恐。”文宁拜在李夫人脚前道:“李兄染病后,这夫人唤我过去,那时李兄尚有一丝清醒,只托我好生照顾他们母子,是我自作主张,将他们带回,我知夫人念孙心切,不敢隐而不报。这男童生得十分清朗,颇得李兄风采,至于其母……”
  
  “你莫慌,你同我儿那些绯事,过去便过去罢。现依我之意,待我儿头七之后,想个法子,将她撵出门去。我既认了这孩子,便不能允许他身边跟着一个下作的娘。此事便交给宁儿去办,我自放心。这些日你且去办正事要紧,待将进贡之事处理妥帖,我便安排个日子,让你同魏公公见上一面,他定会提携你。我已当你为半个儿子,你的事,我定放在心上。”
  
  文宁闻言,喜上眉梢,这便拜了又拜,才回房歇息。
  
  第二日他到客栈同宣正贤汇合,二人前去武英殿大学士章阳府中呈上金簪,章阳见了金簪,连声称赞,先是赏赐了黄金百两于二人,之后又许下承诺,一是会替宣正贤在娘娘面前美言,说不准封个一官半职,二是暗示文宁,金秋科举,他定会榜上有名,莫说是榜眼探花,就是状元郎,若是娘娘高兴,也会央求皇帝准下。
  
  这桩买卖众人皆大欢喜,宣正贤本欲请文宁吃酒庆祝,文宁却婉言谢绝,出了章府,便和宣正贤分道扬镳。宣正贤望着文宁远去背影,阴沉一笑。一路上藏在李公子车中还有一人,那人便是苏家夫人针离,文宁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未逃脱宣正贤老辣双眼。
  
  只不过此事与宣正贤无干,他也不愿去搅混水,且又得到文宁郑重保证,与辛词再无关联,无论她嫁与谁,均不过问。宣正贤大喜过望,恨不得马上飞奔回宣府,替宣然同辛词主持证婚。他青春之时,曾恋过辛词生母,只是造化弄人,害他同夕如失之交臂,成了终身之憾。
  
  若辛词能同宣然成亲,也算圆了宣正贤多年一个梦儿。
  
  宣正贤志得意满,文宁踌躇满志,远在几百里之外的县令丘齐,可就没这么轻松愉悦。
  
  他与单莲约在山脚相见,可已过去小一个时辰,仍不见单莲影踪。丘齐等得颇不耐烦,几次欲拂袖离去,均因想起昨晚透过梅子之口得到之事,而悻悻然作罢。他今日定要与单莲见上一面,问个清楚仔细。
  
  正所谓梦至深处谁惜景,孽缘情爱必成劫。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闪回了一下
文宁同针离的情节仍未结束,嘿嘿
窃以为,未来他们二人的结局还是很好看滴 噗……
——————
丘齐知道了神马,单莲又会如何应对
还有上一章出现在辛词房中那人
诸多有趣情节,下周奉上 
不排除新年会加更……如果有动力的话……




64

64、第三十一章:梦耶非 。。。 
 
 
  有诗云:命带桃花星中照,并非郎来才扮俏。
  
  上一回说道宣安、宣夜同辛词在闺房中打闹嬉戏,忽的闯入一人,宣安见了来人,一时情急,且稍带作弄之心,竟将半口茶水倾倾然喷在那人面上。惹得那人横眉冷目,双拳紧攥,似有大打出手之势。
  
  辛词见气氛僵住,忙走上前去,从袖中捋出一方熏过香的绣帕递过去,谁知半途被宣安劫下,宣安吊儿郎当的将绣帕撂在指尖舞动,分明是拱那人之火气。果然,那人脸色由白转青,凑前一步,便要去拉宣安衣襟。
  
  却见宣安坏笑一下,慵慵懒懒说道:“今儿个咱们三兄弟倒是凑得齐全,至于来意,自是心知肚明。”说话间宣安将目光投向辛词,调皮眨眨眼道:“妹妹可是辛苦,一出三英战吕布之戏,只怕若不搅个鱼死网破,众人皆不愿收手。”
  
  辛词乜眼瞥着宣安,嘴上轻呸一声道:“倒是不知你也读些书。”
  
  宣安趁机移到辛词耳边,俯首低语道:“书读得不多,打打杀杀有甚么看头,倒是《玉*蒲*团》《灯草和尚》之类深得我心。我若是能变大变小,定要钻进妹妹的心窝子里瞧个仔细,看看好端端一个美人,心怎生得如此之硬。不过……饶是硬了去,里面也容得我落脚歇息,妹妹,我说得可差了否?”
  
  辛词毫不犹豫推开宣安,面上飞红,言不由衷道:“我心既是硬的,便化作囚牢,将你活生生碾成碎末,看你还如何贫嘴?”
  
  “正求妹妹如此这般,若是能死在妹妹心尖上,死有何憾?生有何恋?”宣安听着辛词娇滴滴的嗓音,只觉心旌摇荡,这便忍不住在辛词脸上摸了一把,觉她脸又滑又软,又想再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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