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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4块5,AA结婚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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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的笑笑,敲着回复,拒绝他胡来。点下发送键,就听见门外吵闹不定,伸出头瞄瞄,不是说开会么,为什么在这里慌里慌张的。
  
  陈东一眼看到门口的头,灵光一现,喜上眉梢,“萧凝,你打字不是挺快的吗,会做会议记录吧!”
  
  从自萧凝彻底拒绝之后,陈东就不点儿不大自然,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着她,此刻主动来搭话,脸上还是不自然得紧。不过能让他放下某些不懂的东西,看来问题是有点儿严重。
  
  茫然的点头表示肯定。
  
  “太好了,有救了,跟我来。”拉着手冲向会议室,里面该有人的地方都有人了,只是总经理后面速记员的位置空着。
  
  大概明白了,会议记录是件苦差事,更别说速记,若有速录机,会议控制在一个半小时以内,工作量还马马乎乎过得去,若用电脑,一个会下来手腕不断也得残(夸张几何不可知)。萧凝有这个能力,却不想从事这个职业就是因为她太清楚其中的辛苦。
  
  当下情况,赶鸭子上架,不做也得做了。
  
  张妩见陈东拉着萧凝来的时候心里颇有微辞,这么重要的会议,让一个非正式成员加入本就不妥,还让她做会议记录,更不放心。奈何皇帝没急她也不敢说太多,不然倒显得是在针对谁。不过她却留了个心眼,反正还有韩却在,她可以分心出来也做下会议记录。
  
  两个小时又十一分钟,会议结束,张妩甩了甩发酸的手,看着电脑上满满的文字,心中成就感油然而起,社会上对秘书有偏见,认为就是打杂而已,但他们哪里知道,这碗饭不是谁都能吃的。
  
  送起外客是内部会议,刚才开会的记录当然就成为讨论的中心。张妩没有马上将自己打的文件拿出去,这场会议的记录员还没动她先动倒成了越职办理了。只是一会儿发现记录不全,她手中的资料才尤其珍贵。微笑盯着还在键盘上飞舞手指的人,得意的笑了。
  
  “萧凝,怎么样?”平寒也没料到速记员突然生病,顶上的是她,不过见识过她的速度,应该绰绰有余。
  
  “唔得……”嘴里说着,眼睛和手指还在飞动。
  
  两个钟后,与会人员开始不耐,作为记录员让人等是很不专业的。
  
  “总经理,刚才我也记我一份,不如先看着,等萧小姐的出来了再看她的。”得体而有预见性,这个秘书多好啊!
  
  “好了。”声落,文件随之传输,内部会议开始。
  
  张妩尴尴尬尬的坐下,其实没人发现她的动作,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各部门经理和其它与会人员都发现了这个记录上的不同地方。在涉及法律部分的谈话记录中有一些简短的批注:有误、可操作、不清楚……
  
  会议记录是萧凝在做,可能做出这些批注的也只可能是她。现场记录是最考验速记员水平的时候,她不但能胜任,还能在旁边作批注,速度几何让人惊叹。早在上次庆功会,就有很多人因为那一杯酒而被萧凝深深震撼,这次会议下来,震撼又加了几分程度。
  
  凡事都有两面,当然也有人不满:“萧小姐向来都是这样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么,在记录下面作批注还挺有点儿领导的架子,只是怕少有公司敢请您去作记录吧,一场会下来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裸的攻击,原本没想过还有自已的事,静静坐到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似乎有人在说自己,来者善。手还酸酸的不舒服,现在的人就是这般嘴脸,得了便宜还卖乖。伸个动作副度不大的懒腰,“这位先生,你用什么输入法?”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她相来不在意,即便这个人在这个公司很重要,叫做副总。
  
  萧凝的问题与记录风马牛不相及,弄得大伙一愣愣不知所以。
  
  “我小学太贪玩儿,不像各拉拼音学得这么好,所以只好打五笔……”
  
  没等她说出所以然,已经被打断:“我们说的是保密问题,不是输入法,谁管你小学成绩呢!”
  
  老了老了还这么大火气,难怪头上的毛都给烤没了。爆给地中海一个大大的微笑:“打五笔的人都知道是用手指找字根打字,不像拼音要经过脑子。况且现场记录是高速度听取高速度成文,所听到的一切在打成文字之后也就瞬间消失了,所以我压根儿不知道自已打的内容。”
  
  两个小时下来,手跟断了似的,不问给加班费已经是很对得起人的了,还这么凶。看来她的确是多管闲事了。
  
  萧凝是陈东拉来的,而彭副总又是出了名儿的难搞,弄僵了对谁都不好,正要打圆场,彭副总怒气冲冲的拍案而起:“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谁能证明?如果不知道又是怎么批注的?”
  
  这场纠纷远不止会议记录这么简单,萧凝是平寒介绍的,平寒是总经理,刚好比这位老头儿大一个级别,七老八十的人了被一个三十岁小年轻压着,心有不服也正常,借机给平寒难堪才是他的主要目的吧!
  
  萧凝眼尖头脑又灵活,早在各人的面上找到了答案,杀鸡给猴看她不反对,不过将她当成被杀的鸡就大错特错了。
  
  “公司的法律顾问在不在?”找法律顾问,不至于吧!别把事情闹大了。
  
  转向法律顾问景裕之:“合同法第105条规定有下列情形之一,难以履行债务的,债务人可以将标的物提存:(一)债权人无正当理由拒绝受领;(二)债权人下落不明;(三)债权人死亡未确定继承人或者丧失民事行为能力未确定监护人;(四)法律规定的其他情形。标的物不适于提存或者提存费用过高的,债务人依法可以拍卖或者变卖标的物,提存所得的价款。景大律师听了有何感想?”
  
  不明就理的景裕之给出了很专业的回答:“如果我没记错,合同法105条的内容是‘债权人免除债务人部分或者全部债务的,合同的权利义务部分或者全部终止。’萧小姐刚才所说的是合同法101条的内容。”
  
  “不愧是景大律师,同理,我也是因为听到内容与条约不符合所以就在旁边有所表示,不代表我记得内容,understand?你们也可以就相应部分问景律师是不是也做了相关记录。”悠然的在转移上左右转动两下,她向来喜欢这种椅子带来的舒适和刚刚好的自由。眼睛却眯眯的扫了一眼彭副总的方向。
  
  得到同意,景律师翻开会议笔记,涉及错误和可操作的地方果然与会议记录上没什么出入。
  
  “萧小姐也是学法律的?”这是他唯一的疑问。
  
  “没有,只是感兴趣司考前看过几本书而已。”司法考试于她而言只是闲情逸致的口气道来,景裕之暗自苦笑,被人家赞成天之骄子的景大状视若虎狼的司考不过是人家小姑娘的玩儿意。
  
  “彭总,不愧是元老,时时想着公司。萧凝也是好心,您看是不是这次就算了?”他让萧凝来帮忙,给果还被误会,心中过意不去,陈东是最想早点儿了结这事儿的,平寒也不方便说什么,只能自己制造个台阶给彭副总下。
  
  姓彭的向来最厌恶压在头上的“副”字,陈东说得也有道理,不能让小辈觉得小气,“可以,不过以后找人的时候注意点儿。”
  
  末了还不忘多嘴,若是在“宅LOVE”有这种老顽固,结果就不是他装大度完事儿了。既然只是来打短工玩儿的就算了,况且最魁祸首也不是他。
  
  “既然是一场误会,解开了就好,没什么事可以散会了。”平寒这时候才冒出来,她知道下班后肯定又会被鄙视了。
  
  一开始他的立场就是相信萧凝的,只是他的位置不容他太明白的偏坦谁,况且本就是针对他来的。在见识过萧凝的能力后,他不认为彭老头能耐她何。也就落得清静,不出声。
  
  “萧凝……”陈东急急的唤住,那位爱不管被不被接受,却存在,眼见因为自己让她受委屈,心里别提多郁闷。
  
  一脸平静的回头看着表白这后就一直躲着自己的陈东,他是想道歉吧,呵呵,可爱的人呢!
  
  “对不起!我……”
  
  果然。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为别人的错误道歉,你就这么勇于承认错误,或者说是急于给扣上错误的帽子在头上。”典型的可爱宝宝型,年纪上也许比萧凝大几岁,心智上嘛,就未必了。“没事儿的,跟他们生气范不着不是?”
  
  一只手拍在陈东肩上:“不要觉得内疚,萧大小姐是什么人啊,根本不会与这些人生气,哦!”
  
  竟然还笑对萧凝,丢过一把卫生球鄙视加藐视,早干嘛去了,现在马后炮是不是太晚了。
  
  不晚不晚,刚刚好。
  
  两人眼神交流到忘我境界,陈东隐隐发现,自己是没机会了。
  




结婚

  冤家路窄,在厕所见到张妩的时候萧凝在心中暗自嘀咕,不过碰到了也只能说是天意,何不借此机会说个明白呢!
  
  “张秘书到公司很久了吗?对公司的人都很熟悉吧!”开场不能太僵,还是假巴意识的寒暄一番呗!
  
  抬头,镜子中的萧凝含笑凝望自己,深情得浑身不自在。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发问,再讨厌表面工功还是要做的。优雅的擦干手:“不久,不过也差不多够了解公司的人了。”
  
  眉头一挑,张妩才发现萧凝那对纯天然的眉长得很好,不用修也是美的。如果她再仔细点儿就会发现除了眉,其它的五官也是天然的,化妆品的影子都没有。
  
  “哦!”意味深长的一个字,进而直面当下:“为什么张秘书喜欢为难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没有想过会被当面问这个问题,“何出此言?”
  
  双手环胸,瘪嘴轻笑:“不巧,大学的时候学过点儿唇语和手语皮手,会上虽然听不清张秘书在彭副总后面嘀咕什么,却还是懂的。况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好像也没必要再抵死不承认,张妩不是那种敢做不敢为的人:“或许你自认为潇洒或者个性的行为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尤其是用这些吸引一些成功人士。”
  
  “成功人士?你是说那只同性恋?”唉呀,对不起你了没钱儿同志,口直心快,原谅啊!总算明白了,这个眼高于顶的张秘书对那只同性恋有意思,把我看成情敌了。
  
  “同性恋?原来萧小姐还有随便诋毁人的本事。”鄙视得要多明显有多明显:“也许你的行为是特别,不过平总可不会喜欢乱嚼舌根的人。”
  
  是么?不可置否的耸耸肩,倚在洗手台上目送修长的身影离开视线范围。有吸引他么? 
  
  老娘的电话适时让她无语,十二月伊始,离过年也近了,怎么办!!
  
  “咚咚”
  
  “请进!”
  
  门开了,没有声响,平寒抬起头,萧凝痞痞的双手插在裤袋中,凝神上下打量他。
  
  放下手中的笑和文件,以手杯胸倒在椅子靠背上:“有事?”
  
  “有没有4块5?”
  
  “嗯”,浅酌一口竹叶青茶,还是萧凝的功劳让他爱上了清茶,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们结婚吧!费用AA,一人4块5。”
  
  没有喷,只是噎住了。
  
  好不容易从咳嗽中缓过来,不确定的询问:“你刚才说什么?”
  
  “给我4块5,我们AA,结婚吧!”
  
  算是求婚吗她这是,可是没有鲜花也没有戒子,连费用还得一人一半儿。
  
  “给个理由。”
  
  不理会平寒的要求,语气中有点不耐烦:“不愿意算了呗!”
  
  转身就要走。
  
  “唉,等等,你说真的?”一时半会儿没能反应过来,不过他从心底不反对这个提议,就算不知道她真实的意图。
  
  “去不去?”没有结婚的欣喜,却能看出她的认真。
  
  “去。”
  
  直到平寒开车和萧凝拿好户口薄,他还没配悟过来,想破头也不懂为什么她要这样。民政局不远,车已经到门口。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会儿出来可就成了有妇之夫咯,花花草草还是可以采,短时间内却给不了名份。”如同在陈述一个买卖,不带情感。
  
  “走吧!”后悔,怕后悔的是你自己吧!
  
  形式主意的询问,盖章,签字,礼成。
  
  “现在是去哪儿?”萧凝是半个路痴,所以不明白他们的去向。
  
  “当然是去你住处咯!”
  
  ……
  
  成功的激起萧凝的注意,他知道她误会了,只是不想解释,就让她误会吧,说不定还能占点儿便宜。
  
  得意没能持久。
  
  “也是,房租那么贵,你家又空空如也,不住浪费。”败给她了,不没有点女人的危机意识啊,他们是结婚了没错,但看她的样子可没打算履行妻子应尽义务,既然不打算履行还敢冒然搬过去,就不怕被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儿都不剩?
  
  家具是原来就有的,行李少得可怜,后车箱还空空如也就已经装完了。开灯,换鞋,自然得像在自己家一样。平寒不得不佩服她的适应能力。
  
  看看屋里,再看看表,4:10分,还早。
  
  “累么?不累再跑一次。带上银行卡”还是看不出什么表情,会不会中邪啦!疑问是有,没敢说出来。
  
  A6再一次被抢,车主只能服从,整个下午的事反常得没道理,所以还是不要惹那个反常的人,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圈逛下来,平寒的钱包短时间瘦身成功,物流公司装一整组家具装好晚上九点也。忙了一天的新婚燕尔还没吃饭呢!平寒脑子短路的想在累趴下的萧凝身上找到答案,无果。
  
  “我们出去吃还是在家做,要做你去买菜。”
  
  好有自觉性的将家说出来,令某人心中暗喜。呆呆的行注目礼,歌词有时候也是写得极好的,就像“有的人说不出哪里好,就是谁都替代不了”。他爱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
  
  “好不容易有了家室,当然要在家吃咯!”拿过车钥匙开门离开。
  
  “还是一起去吧,谁知道你买些什么。”
  
  就这么淡淡的一句话,让平寒觉得很满足。这个女人,不管如何,既然来到身边,就不能让她跑掉。
  
  萧凝的厨艺够得上贤妻良母的标准,开开心心的为自己准备一餐精致的饭菜是一种态度,对生活对自己负责的态度,一个对自己都不好的人还指望他对别人好?萧凝的厨艺在这样的理念和父亲的口传身教下成长,只是她最讨厌洗碗,家里只有两个人,堂堂总经理又如何,还是逃不过洗碗的命运。
  
  真的不敢相信就结婚了,毫无预兆的被埋进坟墓了么,爱情都还没来,那坟墓里埋的是什么呢?
  
  平寒洗完碗萧凝也洗完澡了,要不要做什么都这么快的啊!一个女人,吃饭速度比男人快,洗澡速度比男人快,工作速度比男人快,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新婚第一夜,叫什么来着,洞房花烛,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平寒是个三十岁的男人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那闪着星星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良辰美景佳人,条件齐全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不用猜了吧!
  
  “你干什么?”前脚还没完全踏进屋子质疑的声音已经传来。
  
  “新婚之夜,新郎踏进新房,你说想干什么?”一脸坏笑,哪还有半分在公司的绅士风度,不对,在萧凝面前他从来就没有绅士过。
  
  “我警告你,快点儿出去啊,不然后悔的不会是我。”威胁人也有风清云淡的?
  
  “是么?”慢悠悠来到床边,坐下,拉过萧凝的手臂,跌到怀中,每一步都和预想中的一样,好兆头。
  
  双手收紧,脸往下俯,怀中人笑眯眯眯起了双眼,成功在向他招手。
  
  事实是他眼花了,向他招手的不是成功本人,而是成功它妈。
  
  眼眶被重重的一击,泪水涟涟,强烈的疼痛感迫使他松开双手捂住眼睛。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粗鲁啊,下手也太狠了吧!”眼泪不听使唤,不住的往外流,平同志的形象算是毁完了。
  
  “我警告过你后悔的不会是我。”不顾床边叫疼的人,铺开被子,准备睡觉。
  
  “还不走?once again?”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
  
  “走去哪儿?我们是夫妻。”他不是猴急的人,也知道他们结婚得不太正常,只是想逗她玩玩儿,遇到这小妮子,总是管不住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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