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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少女和李队活脱脱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眉梢嘴角都喝的李队十分的相似，当然最相似的还是脸型，而小婉相貌就和李队还有李局就差远了，小福没有见过小婉的母亲，所以小福还以为小婉和他的妈妈长的很像，但是现在看见赵莉莉的时候，小福直觉上肯定这丫头十有**就是李局的女儿。

　　　　老白看见赵莉莉也是一愣，和小福互相看了一眼，显然他也感到有些惊讶，赵莉莉带着几分谨慎的望着小福和老白，老白笑道：“你好，我们省公安厅的，这次来主要是关于你失踪父母的事情。你不要紧张。”

　　　　赵莉莉听到这里立马放松下来，赶忙问道：“你们有他们的消息了？”显然这些年赵莉莉孤身一人，无父无母过的也有些艰辛，俗话说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是根草，更何况父母都没有呢？

　　　　老白笑道：“这到不是，最近省厅对一些遗案进行梳理侦破。你父母失踪已经十一年了，至今没有下落，我们这次来就是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主要是来了解情况。”

　　　　赵莉莉听到这里多少有些失落，眼里不禁的泛起一些泪光，旋儿轻叹一声道：“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好了。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我都不报什么希望了。”

　　　　老白笑道：“不要紧的，这次省厅在组织警力专门对失踪人口进行清查，已经有不少人有了下落，一家团聚，所以你不要太绝望了。”

　　　　赵莉莉疑『惑』的问道：“真的？”

　　　　老白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有希望总是好的。如果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去你家看看？在那里做笔录比较方便一些。”

　　　　赵莉莉急忙笑道：“那你们等下，我去请个假。”说完就转身离去了，大约一支烟的功夫赵莉莉的跑了过来对着小福和老白道：“我们走吧，我家距离这里不远，我父母以前都是这里的老师。”

　　　　老白皱起眉头看小福一眼，小福不没猜到老白在想什么，三个人默默无语的出了幼儿园，果然赵莉莉家距离这里并不远，大概只有不到七八分钟路程，乃是一座老旧的棉纺厂公寓，如今棉纺厂已经倒闭多年，显得有些破败。

　　　　路上不少赵莉莉的邻居都好奇的打量着小福和老白，上了三楼之后赵莉莉打开房门，房子并不大，典型的八十年代的两室一厅，不过家里收拾的倒是干干净净，赵莉莉急忙招呼他们坐下，然后忙着给他们倒水，小福好奇的在屋子里面转来转去，看见卧室的门开着小福回头问道：“我能进去看看不？”

　　　　赵莉莉笑道：“那是我父母的卧室，他们离开之后就一直都没有人居住。你进去吧。”

　　　　小福笑了笑进入了卧室，卧室并不大，一张床，一个书窗台，一个衣柜，一个柜子几乎把卧室的空间都沾满了，小福走到了梳妆台边上低头看了一眼顿一愣，梳妆台上有一张他们家的全家福，上面的女人赫然就是活脱脱的小婉，容貌惊艳，带着一股股淡淡的不是人间烟火的气息，而他身边的男子英俊挺拔，眉宇间英气勃勃，英俊异常，绝对的郎才女貌，他们两个的中间是一个小女孩，女孩大约只有七八岁，梳着羊角辫，看脸型和赵莉莉很像。看上去赵莉莉一点都不像他们的孩子。

　　　　当小福的视线移到了另外一张照片上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不对，那是一张在幼儿园工作的照片，很像小婉的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男子一脸笑容的站在他们边上怀里也抱着一个女孩，看样子像是赵莉莉，下面围着一群孩子一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小福仔细的看着那个少女抱着的女孩粉妆玉琢一般，虽然年纪很小，大概最多六七岁，但是绝对是个美人胚子，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深邃的而透彻，宛若深秋的湖水，小福心猛然跳动了几下，心里暗道：“这个小女孩是小婉？”

　　　　小福急忙喊道：“老白，过来看看。”

　　　　老白和赵莉莉急忙走了进来，看到了梳妆台上的照片仔细对比了一下，当即道：“看来事情有些眉目了。”

　　　　赵莉莉一头雾水的问道：“怎么了？”

　　　　老白笑道：“没事，我们来做笔录吧。”小福暗暗佩服老白能够沉住气，随后走了出去和老白做笔录，笔录无非是一些他父母失踪的事情，当时赵莉莉才十几岁，完全还是个孩子，放学回来父母就不见了，以为他们出去了，结果一个月都没有消息，这才慌了，他的父母没有什么亲戚，只有一个干亲，也就是她的干妈秦燕峰，陪着她报了案，随后她就一直寄住在他干妈家里，一直到上了幼师。

　　　　老白好奇的问道：“你的干妈是干什么工作的？”

　　　　赵莉莉笑道：“她已经退休了，以前在县城医院『妇』产科工作。”

　　　　听到这里，老白和小福突然觉得事情完全有眉目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赵莉莉的干妈秦燕峰一定知道些什么。老白又随便的问了几句，随后笑道：“我们需要先回幼儿园查阅一些档案，然后去找你干妈。方便把你干妈的联系方法告诉我们吗？”

　　　　赵莉莉自然不会多想什么，直接把他干妈的电话给了老白，老白和小福安慰了他两句，然后跟着赵莉莉回到了幼儿园。首先要确定那张照片上的女孩是不是小婉，如果是的话，那么至少可以证明赵振国夫『妇』知道小婉就是他们亲生儿女，不然也太巧合了。

　　　　回到了幼儿园之后找到了园长，随后进入了档案室，在幼儿园的档案里面果然看见了林小婉的名字，正如同小福和老白所料，林晓婉和赵莉莉是一批进入幼儿园，一批毕业的学生。当时看护他们的老师正是以及失踪的李娜。

　　　　小福对着老白道：“赵振国夫『妇』可能知道小婉就是他们的孩子。你看那张照片，显然李娜一脸的幸福笑容，而赵振国的目光也在小婉身上，表情那么慈祥欣慰。”

　　　　老白轻叹一声道：“或许这都是他们夫『妇』一开始就安排好的也说不定。至于原因应该和他们的失踪有很大关系。或许他们是为了保护小婉，但是最后结果却是一样。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我们目前做的事情，妖族已经做过了。”

　　　　小福默默的点了点头道：“走吧，这些都是我们的推断，应该不足够成为立案的证据吧？”

　　　　小福和老白让赵莉莉联系他的干妈秦燕峰，她或许是这件事唯一的证人了，赵莉莉将电话拨通之后，刚说明了老白和小福的来意，小福就听见秦燕峰在电话那头勃然大怒，随后就挂了电话。赵莉莉一脸尴尬的笑道：“我干妈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走吧，我带你们去找她。”

　　　　老白和小福本能的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情，老白一挥手道：“走吧，开车去。”

　　　　三个人上了车直奔沁源县医院家属楼，到了地方小福和老白飞奔而上，来到了门口按了半天门铃，一个中年男子打开了房门，经过介绍这个男子是秦燕峰的丈夫，老白随即说明了来意，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男子说几分钟前秦燕飞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也不知道她去了那里。

　　　　老白询问她带手机了没有，男子说应该带了，老白随即发了一个短信，大约不到一分钟打开手机之后老白给小福的打了一个眼『色』随即对着赵莉莉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们改天再来。你安心等我们消息。谢谢你的配合了。”

　　　　赵莉莉跟老白寒暄了几句，随即就进了他干妈的家里，老白带着小福下了楼道：“走，车站。秦燕峰在那里。”

　　　　小福一愣，赶忙和老白上了车，直接到了长途汽车站，老白找到了那里的民警，出示了工作证之后驻站的民警随即拦住了开往长治方向的客车，老白和小福上了秦燕飞的客车之后老白打开了手机看了一眼，走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身边笑道：“秦燕峰，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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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晚了点，不好意思。下一更下午六点。
第一卷　初显神威　第六十九章　小婉的身世
　　　　秦燕峰『妇』女一愣，不过随即看见小福身上穿的警服，当时就站起来问道：“你们找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白笑道：“您先别激动，我们只是了解情况而已。还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秦燕峰一听，赖在座位上不肯起来，老白刚准备伸手去拉他，谁料到秦燕峰突然开始撒泼，一个劲的大喊：“来人啊，*了！*了。。。。。。。”

　　　　老白看了小福一眼，小福无奈的笑了一声，当即掏出来手铐走了过去，一把按住了她，直接将手铐拷到了她的手腕上喝到：“老实点。”说着就将她拖下了车，秦燕峰使劲的浑身解数，不过在小福面前都是浮云，下了车之后在当地的民警配合下将他压倒附近派出所，随后老白和小福将她带入到了审讯室内，关上了所有检控设备之后老白这才点了一支烟，顺手递给了小福一只。

　　　　秦燕峰早就哭成了泪人，脸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看着比窦娥还冤。

　　　　幽幽的吐出了一口烟气，老白笑道：“说说吧，你是怎么将林小婉和赵莉莉换掉的。”

　　　　秦燕峰一把鼻涕一把泪抬头嚷嚷道：“什么林小婉，我不知道。”

　　　　老白轻叹一声笑道：“你有权利保持沉默。”说完就从他的手包里面拿出来一个包裹，打开之后是密密麻麻用于针灸的银针。秦燕峰坐在一个铁制的铁凳子上，身躯被固定在上面，手脚都不能自由活动，看见老白拿出来银针，西斯底里的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刑讯『逼』供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

　　　　老白嘿嘿笑道：“你看，监控都关上了。谁能证明我们刑讯『逼』供了？我再给你一个交代的机会。当然你不说也行，反正一会是要全部交代的。”说完就抽出了几根银针朝着秦燕峰走去。

　　　　秦燕峰看见老白走了过来，惊恐的喊道：“你别过来，救命啊。救命啊！！。。。。。。。。”就在她喊的这么会功夫，老白已经飞快的将手里的银针刺入了他的后背和手臂上，顷刻间秦燕峰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来，浑身颤抖的挣扎起来，但是这些都是徒劳的，老白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拿着手里最后一根银针道：“你还是不说么？”

　　　　秦燕峰使劲的扛了一下椅子，但是椅子是被焊在地上的，那里能动弹得了？老白轻叹一声就把银针刺入了她的头顶，顷刻间小福看见秦燕峰满脸通红，脸上的青筋暴起，眼睛瞪的硕大，浑身开始抽搐起来，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小福看着都感觉不寒而栗，可想而知是多么巨大的痛苦。

　　　　短暂的几秒之后秦燕峰就抽搐的口吐白沫，老白将头顶的银银针拔除，秦燕峰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神满是恐惧。老白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说不说？”

　　　　秦燕峰愤怒的想骂人，但是发不出声音来，老白一看她的口型，当即将银针刺入了她的脖颈上，顿时秦燕峰嘴巴张大硕大，拼命的在铁椅子挣扎起来，一脸的狰狞，疼的她死去活来，但是这些都无法减少他的痛楚，老白看着手腕上的表，大概十多秒拔出了她脖子上的银针问道：“你还要顽抗么？”

　　　　秦燕峰大口大口喘气，神情疲惫不堪，不过还是恶狠狠的盯着老白，老白随即走到了桌子边上，顺手又抽出了三根银针道：“刚才那些不过都是开胃菜，如果你还要顽抗的话，我保证你一生都不会忘记接下来的痛苦。”说着就朝着秦燕峰走去，秦燕峰刹那间挣扎了起来，老白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脸的杀气，瞬间就将银『插』入了她的头顶，随即又把银针『插』入了他的脖子，后背，和手腕。

　　　　秦燕峰挣扎了几下，瞬间身体僵直在那里，鼻孔的鲜血瞬间滴落了下来，随后就晕死了过去。老白这才悠然的将她身上的银针拔出，掐着他的人中片刻后秦燕峰幽幽醒来，有气无力的喊道：“我说，我说。求求你停手吧。”说着眼泪又滴落了下来。

　　　　老白回到了桌子边上，利索的把银针收好掏出来手机打开了录音道：“千万不要说假话，不然的话，我会让你承受比刚才剧烈十倍的痛苦。”

　　　　秦燕峰浑身颤抖了一下，喘了几口气，吞咽了一口唾沫道：“那是二十三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在医院『妇』产科作接生医生，记得是个冬天，大概十一月份，当时我还没结婚，从医院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几个小流氓，这个时候赵振国正好经过这里就把我救下了。我就这样认识了他。后来我作为感谢，就请他吃饭。”

　　　　说道这里，老白咳嗽了一声道：“你当时是不是对他有爱慕之心？”

　　　　小福一想也是，赵振国确实一表人才，又英雄救美，那个年代人都单纯，这也是清理之中的事情。

　　　　秦燕峰略微惊讶了一下，无奈的点了点头道：“算是吧，但是后来知道他已近成家了我就死心了。不过我们的关系算是不错的，后来突然有一天他找我出来，说是要让我帮他个忙，说是把他的孩子和当时在刑警队工作的李建设的孩子换掉，当时李建设的孩子还没有出声，大概有九个月身孕，已经接近了产期。当时我一听十分的荒唐，根本没有答应。后来他找了我七八次，我问他原因他也不肯说，最后一次他来找我是孩子出生三天前，他当时拿出来五千块钱给我，说是我若是办成了这件事，他还有重谢。”

　　　　“当时我家庭条件并不好，父亲因为得了癌症急等着用钱，我没有抵御诱『惑』，就答应了他。孩子出生那天，她的妻子李娜也来到了医院待产，两个孩子先后差了一个小时出生，我当时利用职权说李建国的孩子有心律不齐，要求去护理房接受护理，然后也安排赵振国的孩子进入了护理房，趁着护士瞌睡的功夫，偷偷的换了他们的手牌，这两个孩子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我调换了。事后，他们夫『妇』给了我一万块钱作为谢礼。我一开始还担心出事，后来也没有发现什么，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说着秦燕峰就已经泣不成声。

　　　　小福计算了一下，八几年的一万五千块钱算是巨款了，当时一个工人的工资不过几十块钱，有一万块钱那就是绝对的天大的财富了。老白看了小福一眼道：“看来跟我们的推断基本上差不多。”随即看着秦燕峰道：“他们失踪前有没有找到过你？”

　　　　秦燕峰摇摇头道：“没有，不过在他们失踪之后我受到了一封来自重庆的来信。信是赵振国寄来的，信上说他们因为有不得已的原因要去重庆一趟，说是一个月就回来。然我照顾他们的孩子。信上还说如果他们一个月后还没有回来，就让我去他们家箱子里取出来一个包裹，包裹里面有足够赵莉莉成人的钱。信上说了很多感谢的话。我当时以为他们一个月就能回来，结果真的等了一个半月他们还没有影踪，就带着孩子去报案了。报案之前我取出来他交代给我的包裹，打开后才知道那里面全部都是古董还有七万块钱现金。古董至今还在，钱这些年赵莉莉上学开销，基本没有了。”

　　　　老白问道：“信还在么？”

　　　　秦燕峰点了点头道；“还在。古董也在，我要是全部都上缴的话，是不是可以判的轻点？”

　　　　老白笑道：“你把信和古董给我们，我们这就放了你。只是你需要亲自去找李建国把这这件事说清楚。这件事就算是了结了，不然的话，我会将这些材料上缴检察院立案，受贿罪和贩卖儿童，数罪并罚估计你后半生要在监狱里面度过了。”

　　　　秦燕峰傻了，好半天才问道：“你们就这么放了我？可是。。。。。。，可是李建国已经是襄垣县的局长，万一我要说了，他还不弄死我？”

　　　　老白冷笑一声道：“天做孽，自作孽。你自己选吧。当然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但是必须让人家父女相认。剩下的我就不管了。”说道这里就走到了秦燕峰身边，打开了她身上的你手铐道：“除了我们，还有人问过你这些么？”

　　　　秦燕峰急忙摇摇头道：“没有。我真的谁都么有说过。”

　　　　老白猛然回头盯着秦燕峰道：“你还不老实？是不是想进去蹲几年？”

　　　　秦燕峰被老白这么一吓，犹豫了一下道：“一个月前有几个人把我给绑架了，他们对我也是严刑『逼』供，我没有办法就说了。随后那些人就把我给放了。我错了，我坦白。”

　　　　老白和小福互相看了一眼，看来妖族确实先一步知道了小婉的身世，随后去了秦燕峰家里取了信件和古董，老白和小福这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