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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完结)-第6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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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淑妃,却猛地转过头看了一眼皇帝的方向,皇帝却只是低头饮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并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分明没有注意到这边。转瞬之间,她便已经明白了过来,皇帝对自己耳鬓厮磨,宠爱非凡,也不过是将自己当成那人的影子呀!这么多年来,不是都很明白了吗?
她的心头隐隐作痛,将所有的愤恨和不安压在心底,只淡淡一笑道:“过去的事情,陛下已经说过,若是谁敢私下里议论,格杀勿论!难道淑妃姐姐想要尝一尝这滋味吗?”
周淑妃冷笑一声,别过了脸去:“只要妹妹看的开,我又能多说什么呢?不过是多事罢了!”说完这一句话,周淑妃的神色瞬间又平静如水,那话语之间的锋利只是藏在悠然的自嘲之中。
郭惠妃见她们二人针锋相对,不由叹了口气,这宫中的日子就在这样的讽刺之中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其实谁也不能奈何谁,又是何必呢?不过口舌之争罢了,徒让别人笑话!但是不争不斗,活着也是白活,更加寂寞。这时她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裴皇后,她依然微笑如初,没有丝毫的变化,压根不曾将妃子们的争执看在眼里。
郭惠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凄凉却另有一番思绪,帝王的之家本是如此!后宫这么多年来有无数的美人,可是真正能够经过岁月的沉淀,留在陛下身边成为妃子的也不过寥寥数人。周淑妃算一个、葛丽妃算一个、陈贵妃再算一个,剩下的就是自己了。而所有人之中,始终屹立不倒的只有裴后一人而已,裴皇后少年入宫,这数十年来必有一番不足为人道的辛酸,只是如今的她掌握生杀大权、掌握家国之事,在那绝顶的美貌之中,岁月又赋予她另一种端庄宁和的气度。不管何时望过去,皇后的目光始终淡漠而矜持,仿佛含着笑意,可谁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这时候,陈贵妃若有似无的眼神飘了过来,郭惠妃低下了头去,避过了陈贵妃探寻的眼神,郭、陈两家的交恶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虽然大家不知道郭衍就藏在郭府,可是人人却知道那陈家的女儿已经离开了郭家,再也不肯回去。不明真相的人们都认为郭衍的事情发生之后,陈家的女儿见风使舵,转了方向,立刻回到了娘家,意图要与郭家彻底断绝了关系。对于这件事情,陈家没有人站出来解释,反倒任由这谣言越传越厉害,以至于有些人看陈贵妃的神情,都带了那么点异样。
郭惠妃心头是知道一切的,她和陈贵妃不过是有口难言罢了。凡是聪明的人不会执着一朝一夕的得失,郭、陈两家将来到底会如何,这要看时间来决定。
此时,轻轻的微风拂来了满身馥郁的花香,李未央低头捧着酒杯,沉静的面容波澜不起,发上那一根祖母绿的发簪垂着长长的水晶流苏,轻轻摇晃之间,将那一张素白的面孔衬得越发温柔美丽。不管谁和李未央说话,她都能得体的回礼应答,始终带着和煦的笑容,即非稚气又非老成,叫人觉得说不尽的喜欢。而郭夫人也是一如既往,没有任何的变化,众人瞧在眼中,对郭衍一事便有了不同的计较。
然而,郭夫人的心头却是焦虑的,尤其宴会进行了一半,她还没见到郭导的身影,不由暗中焦急道:“嘉儿,你五哥真的能及时赶来吗?这宴会再过一个时辰可就要结束了呀!”
李未央微笑道:“五哥办事素来妥帖,我想他此刻已经到了宫门口了吧!”
对面的裴弼看见李未央母女的耳语,唇边划过一丝冷笑:李未央啊李未央,你真以为一切都在你的筹谋之中吗?只怕你等的郭导,再也没有办法将那证据送到陛下的面前了!
此时的皇宫外门口,郭导行色匆匆,快马加鞭,从宫门外急驰而入,裴忠心道果然来了,立刻高声道:“来者何人?还不下马!”
郭导远远地扬起手中的令牌道:“陛下金牌在此,可在宫中畅通无阻,不必下马!”他说着反倒策马扬鞭,立向宫中急驰而去。这一面金牌是陛下赐给旭王元烈的,天底下仅有一面,裴忠当然是认识的,只不过他此刻向旁边的副将使了个眼色,边上顿时涌出上百来名士兵,将郭导的骏马团团围住。
裴忠厉声道:“大胆狂徒,敢在宫门前撒野,还不将他拿下!”
郭导冷声道:“我有金牌在手,有急事要面见陛下,你们怎么敢向我动手!”
裴忠目光阴冷,向一旁黑暗处等待已久的人道:“赵将军,这人说有急事要见陛下,你怎么看?”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年青而身材魁梧的男子,身上穿着一副软甲,颧骨很高,一双眼睛泛着青灰色,他嘿嘿冷笑道:“郭导你不要白费力气,这证据你是没有办法送到陛下跟前了!”
一眼认出这个人正是赵宗的儿子赵祥和,郭导一扬眉,大声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想杀人灭口吗?这可是宫门口,你们当真如此大胆!”
赵祥和哈哈大笑道:“不要以为你出身郭府,我们就不敢对你如何!要知道如今宫中正在饮宴,你单人独骑想要闯入宫中,自然会被军士拦下,再加上你拒不肯接受盘查,在争执之中被人误杀,这不是十分正常的事吗?要怪就怪你过于鲁莽,以至于泄露了行踪!”说着,他厉声道:“还不快给我将他斩于马下!这等逆贼难道还让他闯进去破坏陛下的盛宴吗?”
上百名士兵立刻手持兵刃扑了过去,只听见夜空之中亮起寒光闪闪,带来一片肃杀之气,郭导握紧了手中的金牌,目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芒。说时迟那时快,众人突然听见宫外传来马蹄奔腾的声音,裴忠吃了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到数百骑的黑甲骑兵已经将宫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人人皆是杀气隐隐,气度沉凝,更是带着一股冲天的杀气。裴忠怒声道:“何人在这里集结兵士?”
只见一个一身华服的高贵男子神色傲慢,高坐骏马之上,策马从后面出现在禁军之前,与眼前的黑甲骑兵并作一处,而这张脸裴忠是无论如何不会忘记的,他冷声道:“旭王殿下,您本该在里头参加宴会,这又是在做什么?”
元烈的目光扫射他们一番,脸色十分平静,沉声道:“有人向我密报,说裴忠与赵祥和有不轨之心,意图谋逆,其余人等皆是陛下禁军,焉能助纣为虐,若是心无反意,便需退到一边,若是拒不后退者,全部射杀!”
不过片刻,军令已然传下,只听见雷鸣一般的喊声,副将立刻将旭王令高声重复三遍,在场数百禁军个个听得清楚,不由人人变色。旭王如此一说,人群中已经有人惊惶失措,眼看局势就要难以控制。裴忠冷冷一笑,长声道:“旭王,你在这里造谣生事,并且集结军士作乱,分明是要造反!竟然还敢妖言惑众!来人,还不快将他们拿下!”
人群中立刻有十余名死忠于裴忠的军士要冲上去,元烈冷笑一声,轻轻一挥手,身后黑甲骑兵便是放出数道长箭,箭影仿佛流光一般,射入人群,将那十余名军士全部钉在地上,全场震慑,禁军们饶是见多识广,控制严密,竟然也用惊惶的目光看向全副武装的旭王军队。
郭导微微一笑,递上金牌,高声道:“陛下金牌在此,旭王奉陛下命令捉拿赵祥和,然裴忠图谋不轨,意图庇护贼人,若是将你们当成叛逆,殿下早已下令围剿,如今旭王体念你们都是受人蒙蔽,只要服从军令退下,王爷绝不追究!”
陛下的金牌在,等于陛下亲临,所有人必须遵命行事,禁军见状不由自主纷纷后退,裴忠这才不禁慌了。元烈一个眼神,身后的赵楠便带领数名骑兵飞离元烈身后,以老鹰扑鸡之式,上前便将裴忠长剑打落在地,随后不等他和赵祥和二人挣扎,已将他们臂膀反扭在身后,跪压了在地上。
裴忠和赵祥和眼见突然大祸降临,皆是面色大变,赵祥和最为窝囊,他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道:“殿下,我一直忠心体国,何来谋逆之说,我只是来参加宴会,又听闻这里有人闯宫,才会赶到这里,想要护驾而已,所谓谋逆实乃天大的冤枉,请殿下明查!”
元烈一双眸子异常冷漠,脸上也没有喜怒之色,不耐烦地一挥手,立刻有人将裴忠和赵祥和都绑了起来。裴忠心知情况不妙,向旁边使了个眼色,他的副将立刻悄悄地后退,刚要逃出去报信,只看见凌厉的刀光在月下倏忽一闪,那副将的脑袋顿时落在了地上,哀嚎声同时止息!血污溅满了战士的衣袍!
元烈冷声道:“赵楠,你速带三百骑包围赵府,将赵氏一党捉拿,就地审讯,弄清楚他们所有的党羽,如有违抗,格杀勿论!”说着,他掉转马头,向秀水门方向而去,宫门甬道之上铺满青砖,他的马飞奔急驰而过,马掌磕在上面,发出响亮的声音,身后五十余名骑兵也同时追随他而去,本来相对静谧的宫内,顿时回响起巨大的声音。
骏马疾风如狂,瞬间掠过台阁殿堂,一路如风。
此刻,早已有人将一切通报皇帝知晓,可他知道了也不过淡淡一笑,道:“由他去吧!”随后便神色如常地继续饮宴,恍若未闻。
元烈并不是向花园的方向而去,而是直接带领五十骑直奔今晚值夜的所在。按照越西皇氏的惯例,每天晚上都会有一官员在宫中值夜,这一名官员将会负责传达陛下的旨意。因为元烈手中持着金牌,一路畅通无阻。门房先是见到来人都是卸甲明刃,先是惊呆,继而又见领头之人是旭王元烈,连忙跪扶下拜。
而元烈目不斜视,急步向主堂行去,刚到半途,就看见那赵拓在批阅函件,赵拓听见脚步声,猛地抬起头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旭王身边数十名如狼似虎的骑兵扑了过来。元烈吩咐士兵将他团团围住,然后微笑道:“赵大人,陛下有请!”
赵拓厉声道:“旭王,你竟然纵人在宫中行凶!”
元烈目光雪亮,只是冷笑道:“是行凶还是除奸,待会儿赵大人就知道了!”
赵拓是赵宗的亲弟弟,时任兵部员外郎,他用力地甩掉了士兵来捉自己的手,沉声道:“滚开,我自己会走!”话音之中透出往日的威言。元烈心道你还不知死期将至,面上笑容却越发从容道:“也罢,就给赵大人一些面子,让他自己走吧,你们在身后跟着,谅他也插翅难飞!”
赵拓冷哼一声道:“旭王殿下,虽然你得到陛下宠爱,可是前面的路是黑的,我劝你不要太过得意,如今郭家早已是如履薄冰,十分危险,你要识时务就该另投明主,也免得给郭家人陪葬!”
元烈微笑道:“赵大人不必替我担心,只怕你再也难以见到明天的日头!还是好好想着该如何脱身,方为正途!”
赵拓的脸上露出得意道:“哼!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本事,能够替郭家翻案!”
元烈微微一笑道:“是吗?那就请你拭目以待了!”
赵拓见他面上带笑,眸中隐隐流露出恣意狂态,不由心头一惊,暗道:难道对方真的抓住了赵家的什么把柄吗?不!这绝不可能!那证人已死,证据也被他们暗中摧毁了!哪怕郭家手眼通天,也不能让死人生出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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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8 赵氏覆灭'
花园之中依旧是一派歌舞升平,言笑晏晏的模样,众人谁也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样。客人们一边饮酒,一边观看歌舞,不多时,只见到一轮圆月东升,宫女们纷纷摆出月饼,柚子,石榴,芋头,核桃,花生,西瓜等果品,送到了众位王公大臣及千金贵妇的桌前。人们看着眼前皓月当空的美景,再分食供月的果品,一派其乐融融的模样。
阿丽公主好奇地道:“今天究竟是什么节日,为什么还要特地大摆筵席来庆祝呢?”
李未央微微一笑道:“公主来自草原,对于我们越西的习俗还不是很清楚,今日是中秋佳节,农历八月十五,仅次于春节的第二大传统节日,因为是秋季的第二个月,又称仲秋。中秋时候,月亮十分圆满,象征团圆,所以,我们又总是叫它团圆节。”
阿丽公主听得连连点头,又问道:“那你们祭拜的是哪一位天神呢?”
李未央看着那一轮圆月,神色恬淡地道:“祭拜的是月神,大部分的地方都是遥向青空拜月,也有些人家是拜木雕的月神像,更多的则是张挂木刻的月亮纸,公主半个月前曾经和四哥一起去看过拜月亭和望月楼,那就是过去拜月的古迹。还有至于距离大都三十里开外的一座月坛,则是为皇家祭月专门修造,你从草原到这里来,一路上也曾是看到过的。”
阿丽公主听完,不禁若有所悟道:“原来还有这么多讲究。”
李未央淡淡一笑,阿丽公主就像是好奇宝宝一般,什么都要刨根究底。
就在此时,突然听见花园门口有人朗声道:“陛下,元烈有要事启奏!”
众人都是一惊,歌舞方歇,皇帝抬起眼皮,看了急匆匆走过来的元烈一眼,面上似笑非笑道:“刚才还在到处找你,你却是跑到了何处,又有什么事要禀报?”
元烈十分郑重的神情,开口道:“回禀陛下,微臣刚刚是去讨捕朝中逆贼!”
皇帝面上含了一丝疑惑,眼眸深处却划过一丝冷芒:“逆贼,哪里来的逆贼?”
元烈朗声道:“逆贼赵拓、赵祥和、裴忠等人,擅自在朝中结党,欲图拦截忠良,谋逆祸乱国家,所以微臣已经抢先一步,将他们全部抓起来了!”
裴皇后目光一凝,裴忠是裴家的旁支当中很受器重的一个年轻人,她将对方调到禁军之中,对方也不负众望,一步一步的爬到了如今的位置。可是,元烈说拿人就拿人,竟然丝毫也没有顾忌自己的面子。她瞳子极亮,仿佛燃烧的火焰,一字字道:“不知裴忠是如何得罪了旭王,以至于你连通报都没有,直接就抓人了呢?”
元烈笑容温和而目光森冷道:“回禀娘娘,今日齐国公的儿子郭导携着重要的证据想要面君,可偏偏那裴忠和赵祥和二人竟然勾结起来,意图在宫门口拦截郭导,抢夺他身上的证据,被我发现后还想要杀人灭口,请陛下明鉴!”
皇帝脸色微微地变了,道:“哦?是什么样的证据?”
元烈笑容如常,大声道:“请陛下允许郭导上殿。”
皇帝大手一挥道:“准奏。”
一时之间,席上众人都是议论纷纷,神色各异。太子目光阴沉,心中暗叫不好。不一会儿,众人就见到郭导神色匆匆走到了御前,恭身跪地行礼道:“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淡淡瞥了他一眼,眸色之中没有丝毫的异样,口气也很平淡:“你手中是什么证据?”
郭导大声地道:“回禀陛下,是一本账册!”
众人听到这里,面上都露出了疑惑,到底是什么样的账册,能够让赵祥和居然和裴忠联合起来要在宫门口拦截郭导?
太子面沉如水道:“众人都是在一定的时辰统一入宫,郭导,你为什么例外?现在这个时辰,裴忠阻拦你也是理所当然的。”
郭导冷哼一声道:“殿下,事有轻重缓急,若郭导没有天大的事,断然不敢打断陛下的盛宴!可纵然旭王殿下借给我一面陛下御赐的金牌,裴大人和那赵祥和二人却还是坚决不肯放我进宫!不但如此,他们一上来就要抢夺我怀中的这一本账册!”
太子听到这里,冷笑一声道:“旭王,不知道你刚才是如何追捕逆贼的,又是哪里来的护卫!不论是谁,进入宫中必须卸甲,难道说你还带了人埋伏在宫门外头不成吗?你这是意欲何为!”
元烈微笑道:“我是奉旨讨逆,太子难道不知道吗。”
太子面色疑惑,问道:“奉陛下的旨意?陛下什么时候有旨意让你讨捕逆贼了?”
皇帝淡淡一笑,心道这个小子出了事情还要自己来兜着,分明是笃定了他不会袖手旁观,他一挥手道:“算了,是朕给了他旨意,今夜可以带三百护卫,在宫门口随时待命。他出动他们是经过朕的允许,太子不必顾虑。”
太子听到这里,脸色极为难看,他根本就已经看出了皇帝的意思,分明是故意袒护着旭王元烈。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不管出了什么事,父皇对元烈都毫不犹豫的偏袒!像自己明明是他亲生的儿子,却从来也得不到他的好脸色!太子咬牙,紧紧闭上嘴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中的酒杯。
李未央微微一笑,元烈这个人就是会耍赖,对自己如此,对他父皇也是如此,只会蹬鼻子上脸,叫你无可奈何。他分明是吃准了皇帝不会问他的罪,才会在宫中如此肆无忌惮。这样也好,事情闹得越大,赵家人越是没有办法收场。
元烈用锋利的眼神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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