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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夫贵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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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大锤哥娶妻,那他的老婆肯定很幸福,这简直就是标准的居家经济适用好男人的模板,曲风荷有些眼红被他喜欢的女子。
  周梦鹤跟傅元谌完全是两种人,没有争权夺利的想法,没有指点江山的野心,偏居一隅,安逸恬淡,小日子过得平静安稳。或许在普通人看来既没本事又庸才,可曲风荷历经几番变故以后,却发现这样的生活才是难能可贵的。曾经在城门楼子上,在蔷薇花巷里,她心中百转千回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和傅元谌夫唱妇随,朝夕相对?
  原来寻常百姓家唾手可得的日子,竟是她梦寐以求的……
  “老天爷你可真会开玩笑。”她想明白后不免自嘲:“偏要我落魄成这样才让我知道我要什么。”关好门窗,看着热气蒸腾的木盆,她的迫不及待的解开衣服跨了进去,将人浸入热水里。
  “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的心思

  翌日,风停雨住,是个好天气。
  曲风荷天刚亮就爬了起来,将澡盆的水一点一点舀出来倒在院边沟渠里,把盆涮了一遍拖到一边晾晒。又把地全都擦了,没有顾盼影那样的高级拖把,她蹲在地上一点一点擦的,擦完了锃光瓦亮,都舍不得踩。靠着廊柱歇了一气,又扛起扫把开始扫院子的石板路,连手上磨出水泡都不曾察觉。
  周梦鹤拎着早饭出门了,彼时太阳刚刚升起,风荷坞里炊烟袅袅,鸡鸣狗吠,偶有几家院落飘来说话声,开门关门声,夹杂着货郎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卖。
  周梦鹤停下来,招过货郎。
  “打铁的,想买点啥?”货郎寻了个地势偏干的地方将挑子放了下来。一头是描花绣鸟的小柜,专卖女人货,一头是个乌木箱格子柜,品种颇杂。货郎自动的打开了乌木箱格子柜。
  “我要看这边的。”周梦鹤摆手,指指描花小柜。
  “哟!”货郎眼珠一亮:“打铁的,你要买女人东西?这可新鲜,你看看,想要点啥?”
  麻利的将小柜打开,里面另有天地,一分三层,层层不同,拉开来,竟有几十种东西可选,擦脸的,抹头的,描眉的,画唇的,戴的插的缀的绣的……周梦鹤一怔,没料到女人用的东西有这么多。却见得货郎手脚不停,又把柜子底下的小门打开,另托出两盘首饰来,精致闪亮,华光熠熠。货郎贼贼一笑:“打铁的,你百八十年都未曾在我这里买过东西,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光顾我了。不曾想头一回买,竟是给女人买,老哥也不藏私,你瞅瞅,这下边两盘可是我压箱的好货,都给你挑,随便挑,价钱最优惠。”
  周梦鹤脸色微赤,有些不自在,似是被看透了心思一般。将那首饰看了看,眼光定格在一套金银错镶珠玉的手镯钗子上。
  “兄弟好眼光!”货郎将东西小心拿出来:“这是我在棽月国那边收过来的,过西古海时有人出二十两我都没卖,你要的话,十八两给你了。”眼珠转呀转呀瞅着他。
  “十两,十两我就买了。”周梦鹤还价。
  “这怎么行,我九两八收过来的。”货郎头摇得激烈。
  “那给你加二两,能卖就卖,不卖就算了。”他作势要放下。
  货郎的头摇得缓慢了些:“不说了,十五两,十五两,你能拿就拿去,不然我不卖了。”
  周梦鹤从怀里掏出一大一小两锭银子:“包好一点。”又伸手从他最上面的格子里拿了一件小瓶:“加送一瓶面油!”
  “哎呀打铁的,你可真是会做生意,行吧行吧,送你了。”货郎手脚不停的给他包装好,收起银子喜滋滋的离开了,临走前还通知道:“下次我再给你带点好东西来!”
  周梦鹤小心的将东西揣进怀里,继续往风荷家走去。
  小院大门敞开,扫的干干净净,连鱼缸上面的落叶都捞捡了起来,周梦鹤心下称奇:敢情也不是什么都不会,还会扫地!
  一直走到内院大堂,脸上便带了些微笑,发现风荷竟然将屋子里面的地板都擦过了。
  “风荷……”他唤了一声。
  正坐在榻上凝神聚气的人似乎被声音吓了一跳,手上“哐当”掉下来一把剪刀。
  “你做什么?”周梦鹤放下手上的东西奔过去,神色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
  “疼,嘶……大锤哥,我的手,手……”风荷疼得差点打哆嗦。
  周梦鹤立刻放开了她,轻轻的将她的手打开,只见左掌心里触目惊心三个大水泡,一个已经破了,露出里面红红的肉来。“你在用剪刀剪水泡?”周梦鹤面色一凛,声音也含了怒气。
  “呼呼……”风荷对着露肉的地方哈气,一边哈一边回答他:“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动手,刚剪破一个你就来了,喏,被你破了功,还有两个不敢剪了。”
  “笨蛋!”周梦鹤骂了一句,将剪刀收起来,又问她放针线盒的地方,取了一根针来,在火上烤了了烤,握住她的手将那两个水泡都挑了。
  “轻点,轻点,”曲风荷忍着想跳脚的冲动,憋出了一脑门的汗。
  “马上好。”周梦鹤戳破了水泡,又替她上了些药粉,最后让她递了条干净帕子过来,小心绑好。
  “你们在做什么?”
  傅元谌一踏进来就看到这副景象,瞳孔一暗,心脏犹如被人一把抓住,紧缩缩的疼。
  风荷登时跳了起来,可惜周梦鹤手上在系最后一个结,她一跳,差点又把帕子给扯脱落了,“嗷——”一声惨叫,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周梦鹤彻底怒了:“乱跳什么?刚包扎好,又给扯开了。”拽起疼得浑身哆嗦的曲风荷,似没察觉到外面的人一样,将帕子又给系了一遍。
  傅元谌一边敌视着周梦鹤一边快步行了进来,扶起风荷,不掩脸上的担忧:“这又是怎么了?昨晚听冯威说差点将厨房给烧了,今天手又受伤了。”伸手,不着痕迹的将风荷的手从周梦鹤手上拿过来,仔细查看。
  “风荷,你家既然来客了,我就先回去了。”周梦鹤起身道别,平静的接受傅元谌那不掩杀意的目光上下打量,两个人互不介绍,也不打算介绍。
  “那个……大锤哥,谢谢你啊!”风荷从傅元谌的怀里挪出来一点,不想让周梦鹤误会。
  傅元谌脸色愈加冰冷,盯着周梦鹤,似要把他盯出一个窟窿来。
  “你今天休息吧,可不能再干活了,要什么等会我送过来。”周梦鹤咧嘴一笑,对上了傅元谌的目光,眼中的挑衅只有两个男人互相知道。
  盯着周梦鹤消失在石屏风后面,傅元谌这才扭过头:“跟我回宫,再留在这里莫把小命给丢了。”二话不说就来抓她。
  风荷一个侧滚,从他手下躲开:“不去不去,我在这里挺好的。”把手藏在背后,防备的盯着他。“你还没说你今天突然跑过来是干什么的呢?”
  “你今天不去也得去。”傅元谌怒吼一声,神情具备。将风荷吓了个不轻,一时呆在角落忘了动,被他抓了个正着,也忘了他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了。
  大闸蟹——风荷临出门时悲催的想,自己就像水产摊上五花大绑的大闸蟹,除了眼睛,哪儿都不能动了。
  傅元谌点了她的穴,抱着出了门,再让冯威进屋查看了一下,而后锁上门,上了早就停在门口的马车。
  “驾——”
  看着马车远去,周梦鹤站在路边未动,半晌,突然把手却伸进怀里,摸了摸被体温捂得暖暖的首饰,脸上似笑非笑。
  “啧,”赵二黑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又飘进耳朵里:“大锤你是被猪油蒙了心,醒醒吧!人家真的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你知道不知道,你这叫……这叫……”他还在抓耳挠腮的想词,身边陡然插进来一个女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对,癞蛤蟆……”赵二黑猛然住口,看向来人:“绣珠?你怎么跑出来了?谁让你出来的?我不是不让你出来么?”
  赵绣珠眼一瞪:“你是我爹还是我妈?要你管?你管得着吗?”不待赵二黑发怒,又转到周梦鹤面前,嘲笑道:“就那个脏煤球小姐也配叫天鹅,我看你不止是猪油蒙了心,眼也瞎了……”
  “滚!”周梦鹤突然冒出声音,冷冰冰的,眼睛却依旧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
  “什么?”赵绣珠一下涨红了脸,指着他手都在抖:“你……你敢叫我滚,你这个落难户竟然敢……”却见得周梦鹤猛的扭过头看着她,面色犹如殿上阎罗:“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丢进湖里去!”
  赵绣珠吓得打了个哆嗦,一下子噤了声,赵二黑知道周梦鹤是真的怒了,赶紧一边赔不是一边强行拉着赵绣珠往家走。
  湖岸边,独留下周梦鹤挺拔高大的背影,朝阳下,如同一座静止的雕像,久久……
  皇宫里,曲风荷一直被带到傅元谌的寝殿泰元宫才被解开穴道,一能活动,她立刻跳开五米外:“傅元谌,你出尔反尔,食言小人!”
  就听得周围一众宫女侍从倒抽气声此起彼伏,冯威倒是见怪不怪,小声吩咐宫女去请太医。
  “都出去!”傅元谌下命令。
  眨眼间,殿里只剩得他们三人,冯威自动的走出去,将门给关上了。
  “过来!”傅元谌朝她招手,眼神灼灼。
  “我警告你,不准再点穴!”曲风荷把怒脸摆出来:“就算你是皇帝我也不怕的。”
  “你几时怕过我?”傅元谌没好气的再次招手:“过来我看看你的手,太医马上就来了。”
  “就这么点小伤……”曲风荷后半句话看到他的脸色后咽了回去,算了,来都来了,太医要看就看吧。又寻思着先前在风荷坞的事,不由得奇怪道:“你今天不上朝么?”皇帝每天繁忙无休,连双休日都没有,他是哪里有时间跑去风荷坞的?
  “我今天不想上。”傅元谌见她慢吞吞,自己走到了她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兄妹?

  与以往不同,这次他眼睛瞪得格外大,眼神格外探究,像要数出她脸上有多少毛孔一样,眼睛,鼻子,嘴巴……看得曲风荷毛骨悚然。
  “你没事吧?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她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握住,拉到镜子前。
  水磨的铜镜,上镶一层薄薄的水晶,比一般的铜镜清晰,曲风荷见到里面冒出两个人,自己和他。“照镜子做什么?”
  “你看,”傅元谌扳过她的脑袋,指着镜子里道:“我们有没有夫妻相?”
  “你说什么?”曲风荷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幻听。
  傅元谌攸的站远了一点,将她的傻气模样尽收眼底,苦笑了一声:“我怎么会喜欢上你?”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我们居然还互相喜欢?”
  “傅元谌你别吓我……”曲风荷有点慌,上前想要扶他。
  “怎么会这样?你倒是个铜心铁肺的,说走就走了,那我该怎么办?”傅元谌看着她,眼中一片茫然。
  这样的傅元谌曲风荷从没见过,一时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又猜测他最近压力太大。心里一阵发毛,向外问道:“冯威,太医来了没有啊?”
  “马上就到,三小姐请稍等。”门外的冯威以为她是在为自己问。
  “我……这……”,她无法,只好推着傅元谌坐到案后龙椅上,替他倒了一杯水:“你这没头没脑的,我都不知道你发的什么疯,是不是这几日事情太多,压力太大了?”
  “我原想着,等曲尚书一回来,说什么都要把你娶进宫,就算你不愿意,我强抢也要把你抢进宫,做我唯一的皇后。”傅元谌不接茶杯,还是自顾自的说话,眼神却是痛苦而涣散的。
  曲风荷将杯子一放,怒气顿生:“你敢!”
  “昨天以前我都敢的,今天我不敢了,不敢了……”傅元谌摇头,神色死寂。
  曲风荷终于看出了不对劲:“元谌,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我爹有事?”
  傅元谌摇着头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眼睛盯着曲风荷手边的专放书信的木匣子,直看得眼角抽搐的疼——他还是不敢告诉她。
  太医来了,将曲风荷手上的帕子挑开,仔细检查。周梦鹤先前涂的药粉已经被吸收,风荷倒不觉得疼痛了,却依旧有些红肿。
  “切记,这几日少碰水。”太医拿出一瓶药膏来,用玉簪子挑了逐一搽上,再给她换了条专业的细白棉布巾子。
  “太医,你再给他看看。”曲风荷蹙眉看向傅元谌。
  “皇上怎么了?”太医顿时紧张起来。
  “没事,你下去吧!”傅元谌挥手赶人。
  太医退了出去。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曲风荷怒了,绕到案前死死瞪着他。
  傅元谌对上她的眼,良久,启唇轻问:“风荷,我上次应允过你,如果日后再有什么事,不得对你欺骗,不管好坏,都不能瞒着你,对不对?”
  “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确实有事,不过,在说这件事之前,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不可以如实回答?”
  “你问。”她同意了。
  “说好了,如实回答。”傅元谌又强调一遍。
  “我哪次对你不是如实回答,倒是你,一直骗着我。”她没好气的呛了他一声。
  傅元谌一愣,却笑了,“好,好,是我不对,第一个问题:你从前有多喜欢我?”
  “从前?”曲风荷敏感的抠住了这个字眼。
  “对,从前,快回答。”傅元谌眼中含有希冀,催她作答。
  “从前……”曲风荷有些沉默,有一段回忆,她珍贵的保留了起来,放在记忆的深处,不愿想起也不敢想起,若是别人问起,她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可是,问的人是傅元谌。或许,她该对那段时光做一个最后的完结:“我从来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人,或许以后将来会有,可谁也代替不了我的初恋。”
  “初恋……”傅元谌喃喃回味这两个字。
  “说它甜蜜,又有点苦涩,想要摈弃,却又万般舍不得,下定决心不去见了,可到了时间还是会溜出家门。就像上瘾的毒药,整个人都沉迷进去,无法拔出来,”曲风荷沉入了回忆里:“那段时间,我连做梦都是彩色的,脸上都是想忍都忍不住的笑容,因为我在想你,可又担心着,你是否会像我想你这般想我?若是你想着别人,我该怎么办?出游时,我偷看你,觉得比周围的景色好看,全神贯注捕捉你的声音,无法再听到别人的话语。想倾心告诉你我的爱慕,又怕你笑我不够矜持。看着你对我笑,会在心底里暗暗猜测你是不是喜欢我……那段时间,我快被自己折磨疯了。”
  “我故意装作不在意去挑战你的底线,你都容忍,甚至暗示你快点求婚,你也默认。当时我想,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以至于回去以后高兴过头,打翻了母亲新做的礼佛糕点,被罚跪了三个时辰,可跪在佛祖面前,我依旧在想你。”曲风荷偷偷抹去眼角的潮湿,笑着看着他反问道:“你说,我从前有多喜欢你?”
  “风荷,”傅元谌动容的站起身,浑身微颤,双眼盯着她,眼角亦是泛红。强忍着紧紧抱着她的冲动,嘶哑着开了口:“这……信匣里有一封西古海来的信,是……是曲尚书寄来的,等我走了你再看!”说完如疾风一般刮了出去,连带着大殿的门都震了好几下。
  “咦,不是说好几个问题吗?这就没有了……”曲风荷吸吸鼻子,伸手去开信匣:“爹给我写信怎么还要先寄到宫里?害得我还要回答傅元谌这些讨厌的问题,真讨厌……”再擦擦眼角,将信展开来……
  一个时辰过去了……
  泰元宫里出奇的安静,宫外的傅元谌焦躁到极点,来来回回将地砖都几乎踩破。无数次走到大门前准备推开,又在最后一秒退缩了。冯威的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在皇帝第一百次准备推门时出手了,他弹了一颗小石子儿。
  大门,开了。
  傅元谌惊诧的看着里面,门内,正犹豫着开门的曲风荷讶异的看着门外正准备推门的傅元谌,两个人,都不说话,互相瞪着。
  冯威在心底佩服自己:我真是聪明又机智,不然这两个人来回到下午都开不了门。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
  “你先说,”傅元谌别过脸,有些尴尬。
  “你进来!”曲风荷拉他进殿,然后啪的把门关上了。
  冯威笑得高深莫测:看看,一个小小的举动,不就成全了皇帝陛下么!这个月,月俸肯定会翻番了。
  傅元谌被她径直拉到镜子前,登时激灵得往后一退:“你要做什么?”
  “照镜子啊!”风荷笑得无害:“来来来,我们再照照,看有没有——夫妻相!”嘴角却是咬牙切齿的狠狠磨得咯咯响,一步步逼向他:“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事的?我爹说的是真的?我们我真的是……是……兄妹?”这个词她实在难以接受,刚看到信时只觉得晴天霹雳,天塌了,脑中混沌如同浆糊,茫茫然想找傅元谌问清楚,又怕得紧,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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