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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夫贵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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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风荷整整在床上躺了五天,也安安静静了五天,纵然她内心如猫抓,也是枉然了。石朗每天都会来探视她,他奉命看守风荷七日,可风荷自己就整掉了五天,这让他乐得轻松,每日前后转悠几圈就没事了。
  等到风荷终于恢复成正常人,外面一围圈的士兵早就没影了,单剩得石朗还在。风荷扶着廊柱走到自己挖坑的地方,没想到那里早就让石朗差人填平了,还种了一圈儿海棠花。她欲哭无泪——真是一点念想都不给她留。
  “周公子现在早就到了棽月了,你再追也无用,听皇上的话,好好在家等他回来。”石朗语重心长。
  风荷状似认命的垂下脑袋,不出声的顺受神态。石朗以为她妥协了,便拜别曲蕙心,回宫复命去了。
  “好了好了,皇上既然这么有把握,你就耐心等着,不然到时候大姐陪你杀进宫找皇上要人,放宽心,他不会有事的。”曲蕙心也在石朗走后轻身安慰她。风荷依旧乖巧的点头,静静坐着,仿佛真的认命了。
  ……
  正月过完,杨柳早已嫩芽吐蕊,连墙头的蔷薇枝条都有出苞的迹象,坞里的男人们都开始工作劳作,妇人们也三两重聚了,依旧东家长西家短的嚼舌八卦,原本的话头子几乎都是东头曲家院子的那一围威煞人的御林军,结果某天早上,赵二黑家扔出一个重磅消息:
  赵绣珠突然高调宣布要嫁人了,而且,嫁的还是凤琴沟李木匠的独子。
  在原本话题就不多的小村里顿时翻起滔天巨浪:嫁人不稀奇,可一个被人退货的二婚头居然又嫁给原先退货的人家,这就稀奇得不得了了。这次不是鄙视了,通通佩服赵绣珠手段了得。又有不相信的在那摇头,嗤之以鼻,直说是骗人的。
  风荷窝了这么久,今日终于想走走,便从厨房拿了盖碗准备去馄饨摊打份馄饨来吃。可走到赵家门口,发现居然像上次一样又挤满了人,看来真是个多事之地:“又出什么事了?”
  几个妇人一回头,看到了她,这次却是人人都笑口颜开,小胖他娘挤过来告诉她:“绣珠这次真的要嫁啦!喏,还是上次那户人家,啧啧,真不知用了什么通天手段,李家竟然抬了这么重的聘礼过来,听说,嫁过去的话,比这些还要好捏!”周围的妇人们连连附和。
  李木匠这次正儿八经的请了本村一位宗族长辈,又请回了媒大姑,前两个伙计抬着红色三层礼匣,沉甸甸的,后有一伙计捧了四匹上好缎料,亲自来风荷坞下聘了。此刻正坐在屋里,和赵奶奶商谈着成亲事宜。媒大姑笑得鱼尾纹都开了花,她原先以为这会是她事业上的污点,想不到起死回生了。赵奶奶哪里还有心思做生意,喜得冲门外的风荷一招手:“自己舀,想吃多少都成!”竟是心情好到连馄饨都免费了。
  却见得赵绣珠将帘子一拔,走了出来,脸蛋红润,脚步婀娜,嗔怪的冲赵奶奶道:“您这小本生意不容易,几个铜板也是辛苦赚出来的,哪能说不要就不要,您自己没关系,我可舍不得您累了半宿却便宜了别人。”说着就走了出来,接过风荷的银子给她下馄饨,耳朵却注意着屋内的动静。
  果然,那李木匠拍着腿颇为高兴,连夸她是会持家过日子的人,又懂事又体恤老人。赵绣珠嘴儿一抿,自然的抬起头迎上众妇羡慕的目光,立刻就有妇人开始夸她起来,而后接连跟着有妇人开口,赵绣珠笑得越发动人起来。
  风荷接过馄饨的时候觉得赵绣珠的动作过于谨慎,抬眼一看,原来她欠身小心翼翼的,貌似生怕碰着了桌子角,隔着老远就支着手递给自己了。心里一动,看向她的小腹。赵绣珠收完了钱,稳稳的转身回屋了,风荷心里一个想法呼之欲出,只是此事跟自己无关,她才懒得八卦呢,端了碗就回家了。
  回家跟曲蕙心一唠叨,曲蕙心连连摇头:“世风日下,这等做法都想得出来。”可联想到自己成亲三载肚皮却连个影都没有,脸色便暗淡了下来,又想到过年时在这里时说的话,心里简直一团乱麻五味陈杂,却又不便与风荷讲说,只得憋在心里。
  风荷觉得自己这招麻痹敌人是对的,起先石朗还三五不时的带人过来晃悠,想是得了傅元谌的指示过来盯着她的,而后一连好几天都没甚异常,便以为她真的死了心,改成十天半月来一次了,风荷便寻了个石朗无论如何都不会来的日子——清明,打了包袱。留给曲蕙心一封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信,在凌晨鸡叫时分,离开了家。
  清明时节,大晋全部官员都需在皇帝的带领下去宗祠祭拜,仪式隆重,没个大半天是弄不完的。风荷脚步不停的一路向西奔去,路上碰见了赶车的,只说自己是去下一个镇子或村子祭祖的,有搭便搭,没得搭便继续用腿。
  只是没料到今日寒食,所有的吃食铺子尽是些冷玩意儿,她出来得小心,一点吃食都没备,只得临时买了几个冷馍馍塞进包袱里,又把之前偷偷用狼皮缝制的水囊花一个铜板灌满了凉水。
  傅元谌到了傍晚才接到曲蕙心的消息——因清明祭祖仪式隆重,曲蕙心费了老大劲才在完毕之时联系上石朗,等到了傅元谌耳朵里,天色微暗,风荷已经不知走到哪里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近日都乖顺得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傅元谌身上的祭服都来不及换,怒声质问石朗。
  “她……这……”石朗颇为懊恼:“障眼法,被骗了,属下这就去追。”
  “都走了大半日了,你到哪里去追?”曲蕙心气得跺脚:“这丫头心计不得了,先是装乖巧糊弄我们,哪知打得这等鬼主意。哎呀,我说她怎么昨晚跟我说今儿个要睡懒觉,要我别吵她,原来是计划的这一出……”
  “都别吵!”傅元谌振臂一挥,叉着腰转了两个圈,着石朗道:“立刻休书一封,差影卫马不停蹄的送去棽月,同时一队影卫乔装改扮,沿路打探,务必保证风荷的安全。”是他大意了,就该让石朗每日都蹲点的,一不留神,这丫头就溜了,在大晋境内还好,万一出了大晋,纵然他手臂再长,也挡不住棽月如今的混乱带来的那些意外之事。
  不同于宫中的乱纷纷,风荷此时夜宿在一户乡镇农家院落里,安抚自己一天的疲惫。她没有走官道,而是走的官道附近的小路,时不时回头注意有没有人追上来,偶尔搭下车。就这样,一天下来居然还行了百十里地,怕离官道近了会被发现,她又绕了老远找的这户农家,远远观察了老长时间,确定这家是良民后才敢住进来。
  这家只有一个妇人和半大小子,丈夫早年间去世了,妇人靠纺织和浆洗供儿子读书,见得有人上门求宿,又舍得给银子,自然是欢喜的。虽疑惑她是个姑娘,但也没有多问,替她备好吃食,又烧了热水,风荷这才睡了个好觉。
  早上天刚亮,风荷就起来了,洗漱后吃了早餐,又让妇人卖了两套儿子的长衫鞋子给自己,连同昨晚的住宿费,一共给了五两银子,妇人笑得眼都眯起了。
  “若是有人问起你可曾留女子住宿,还烦你替我遮掩一二。”风荷又递了一两银子的封口费,妇人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姑娘放心去,我晓得的。”替她将水囊灌满水,又包了一包早上新蒸的甜炊饼,把家里年前腌的腊肉切了半块蒸了,细细切了薄片,用油纸包好,一起搁到她的包袱里。
  风荷将头发束成男儿髻,换上少年的衫子,登了青靴。又因她从周梦鹤离开起就没修过眉,是以现如今两道英眉长挑入鬓,称得双目如星,炯炯有神,端得变成一个俊俏少年郎。
  这等保护色一穿戴,她胆子也大了起来,一路尽量搭车走官道,在下一个天黑前赶到了一个大镇。只是傅元谌派出的人早已到达,命士兵在门口设卡查询,她心下慌乱,便溜下马车先躲到城外树林里想办法,不期然,在林中竟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两国互贸

  “是你?佩儿的哥哥!”风荷盯着那人,十分惊讶。
  “你是何人……曲,曲小姐?”赵踘安陡然被人认出,吓了一跳,细看了好一会才看出来是她,赶快从坐着的石头上站起来,狼狈的一正头巾,冲她作了个揖。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个人竟同时脱口相问。
  “我要去边关找大锤哥去,他参军打战去了。”风荷道。
  “我也是要去参军的。”赵踘安说。
  “你怎么也要参军?”风荷有些讶异。
  赵踘笑了笑:“自初八在京观看文武双会后便有了这等想法,兵书我读的不少,可真正的行军打仗却是从未见过,故此下了这决定,也省得佩儿在家天天念我管她太严!”
  都不是傻子,风荷眼珠一转,已然猜到:“你不会是趁清明祭祖无人看管跑出来的吧?”赵侍郎铁定不会同意儿子的主意。
  赵踘安看她颇为吃惊:“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也是?”
  两个人立刻惺惺相惜,交流了半天心得,说到高兴处,却听得赵踘安肚中发出了不小的咕噜声,在这安静的树林里,遮也遮不住,赵踘安的脸瞬间红了。
  风荷倒是不以为意,大呼忘了忘了,从包袱里取出炊饼和腊肉来,打开来与他分食:“先垫垫底,等下咱们进去找个馆子再吃些好的。”
  “这就很好了,”赵踘安咽了咽口水,纵使他本是个不怎么吃肉的人,无奈这两日腹内空空,此刻见到这两样吃食,登时食欲大盛,接过风荷递来的炊饼夹肉,大吃起来。
  “你这两日怎么过的?怎么饿得这么厉害?”风荷问道,幸亏是碰到了她。
  赵踘安嘴上一顿,腾出手从怀里摸了张银票给她看:“他们都找不开,我没有碎银子,路上也没有钱庄,就……”风荷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张一万两的大票子,顿时明了,连忙折好让他揣回怀里。
  赵踘安低头闷吃烧饼,很有些不好意思,他往日的老成持重侃侃而谈仿佛都成了纸上谈兵,在出门以后变成了天边的浮云,不仅换不来一个包子,还被人驱赶,真是受挫又心酸。
  “没关系,碎银子我有,小额银票我也有,再加一个你都不成问题。”风荷安慰他,又递了个炊饼。
  吃饱喝足间,两人已经合计出怎么进城的法子了。风荷找了个背荫的大石头挡着,换回了女装,头发却盘了起来,扮作妇人样。赵踘安也将自己的头发绑得跟自己老爹无二,又把那学生巾子取了。于是乎,一对热乎新鲜的小夫妻就出炉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城门边,风荷还装作新媳妇头一回出门,有些不好意思,跟在赵踘安身后羞答答的。赵踘安却是被她的演技震撼到了,心脏突突的跳,仿佛自己跟她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士兵排查虽严,却也是针对单身男女的,哪里想到他们会用这样手段,挥挥手就放过去了。
  进得城来,风荷忍不住拐到边上捂嘴偷笑,赵踘安也是同样觉得有意思,还刺激,回味那么一砸吧,感觉还真不错。
  “以后咱们就用这法子,一路混到边城去。”风荷提议。
  赵踘安当然没意见,甚至还很期待。
  当晚住店,两人好好吃了一顿,又各自要了间上房,洗漱完毕,便各自睡去了,明日一早便要赶路,且两人商量好了,用脚不是长久之计,还得寻个代步工具。
  早上天刚亮,赵踘安就起床了,先是向店家打听附近可有马市,问得了便和风荷出了门,顺着店家的指引寻到了马市,看了一会儿,挑了匹枣花马,卖马的见他二人是小夫妻,便又把自家一个半旧篷车推荐了出来。风荷一并买了下来,花了四十八两银子。
  赵踘安过意不去,赶着马车回客栈时不停地在街上找钱庄,察觉到他的意图,风荷安慰道:“先别换,等我手上的钱用得差不多时再说,你这一张便于保管,换散了免得被贼人盯上,偷了去。”赵踘安这才作罢。
  回到店里吃了早饭,又让店家备好干粮,“你们这小夫妻两个出门有个照应还是好些,不比那些个单独出门的。”店家一边打点,一边跟等待的两人说话。
  两人同时一惊:“怎么说?”
  “刚才你们出去了,有官爷过来查问有没有单身男女住店。”店家摇摇头:“你说这单身的不知什么来历,竟惹上官府的麻烦,方才官爷又嘱咐我们,遇着了是要通报衙门的……”店家絮絮叨叨,这两人却听得心跳,赶快拿上东西,驾了马车准备出城。
  哪知今日的盘查严了许多,来往的每个人都盘问半天,两个人再一合计,风荷便溜回车里躺着,让赵踘安驾着车过去。
  “停下!”果然被喝住了:“你是哪里人,要往哪里去?车上可还有人?”呼啦啦三个士兵一起围了上来。赵踘安赔脸一笑:“回官爷,小人是京城外凤琴沟人士,里头的是小人去年新娶的媳妇,只因小人早年父母丧失,家中只有一个弟弟,现如今媳妇有了身孕,多有不便,也无人照顾,便想着去丈母娘那里暂住一二,待生了娃再回来。”
  “哦?”为首的上下打量他一顿,似有疑惑:“你瞧着像读书人。”
  “确实读过几年书,平日里靠的就是帮人写信代笔作营生。”
  “那这里头……”为首的疑虑消了些,一副公事口吻:“我们却是照例要检查盘问的。”话音刚落,只听得马车里传来一声娇斥:“啷个还冒走?磨蹭啥子嘛。”
  “你媳妇是川南的?”那官爷一下停住步子,问赵踘安。
  赵踘安没料到她还会这一手,愣了下立刻回过神来:“是的,川南人氏。”
  只见那官爷还要开口,另一边却有人争执起来,跑来个士兵向他禀报拦住了两个姑娘,官爷只得粗粗掀了帘子,略看一眼就挥手放行了。
  赵踘安得了赦令,立刻一甩鞭子驾着马车出城而去。
  一直出城跑了十几里,赵踘安和风荷才敢放声大笑,风荷又捏着嗓子学了几句川南话,这才停住道:“哎哟,可不能再学了,再学就露馅了,我总共会的就这么几句。”
  “你这话是跟谁学的?”赵踘安好奇的问。
  “我家以前的奶娘就是川南人,我小时候老是缠着她讲,跟着学。不过,说出来倒是头一次。”看来,还是要多掌握点地方方言才好办事。
  说说笑笑间,马车一路向西驶去……
  曲风荷和赵踘安是在半个月后接近边城的,边城气候严峻,多风少水,昼夜温差也大,却偏偏有个反差极大的名字:丽泉!
  “什么嘛?又没有美人又没有泉水,真糟蹋这名字了。”风荷从车里探出头,不满的嘀咕,此时是正午太阳白晃晃的直照头顶,没一会就照的人眼睛发花。街上时不时刮起一阵旋风,尘土飞扬,迷的人眼都难睁开。
  “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再走吧,这日头太晒了!”车把式赵踘安提议,如今他已经是个标准的古铜皮肤了,英气增添的不是一点半点。
  “行,那就找个馆子停下,顺便打听一下战事。”风荷这几日疑惑颇深,一路行来,并未见到任何紧张筹备的局面,这让她内心又欣喜又疑惑,欣喜的是说不定周梦鹤还没有出征,疑惑的是……这不可能呀?
  丽泉人喜欢吃面食,风荷两人寻了好一会,才看到一家炒菜馆子,停下马车进去,里面正是午饭时分,桌子几乎都坐满了,老板娘让他们跟两个行商的共拼一张桌子。
  来这里吃饭的基本都是外地过来的,因此聊天讲话也都是关于经济和局势,只是,风荷同赵踘安一路听下来,却有些糊涂了:
  “老张,这两国互贸还要等多久啊?我这带了不少的货,每日存放的租金都不少哪。需得早些开才好。”左手那尖腮八字眉的外地商人一边吃菜一边询问友人。
  “李老弟你还不信我,我侄子他大姐夫就是管这个的,听他讲,棽月那位新上任的拓勃大王手段了得,雷厉风行,把棽月那堆烂摊子没一个月就收拾妥咯,这两国互贸指日可待呀,你只管放心,最多还二十天,这文书就要下来了。”叫老张的举起小盅儿,滋溜灌了一口酒,眉梢眼角都是蠢蠢欲动的笑意。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来来来,满上满上……”
  风荷和赵踘安交换了十几个眼神才把这顿饭吃完,出得门来,大眼瞪小眼。
  “什么情况?不打仗了?”风荷傻傻立着,一片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  

☆、人贩子

  “两国互贸,惠民惠国,比战争自然是好上一百倍,这位新的棽月王是个明君,把百姓放在了第一位。”赵踘安点头称赞,虽然他参与不了战争,但参军一事却是依旧的,他心中有一团不清不明的花火,需要汗水的锤炼才能彻底盛放。
  “那……他去哪儿了?”风荷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脸上的迷茫愈发盛旺了。
  “莫急,想必周大哥就在这丽泉城里,今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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