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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夫贵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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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喊那小和尚的。
“你不是听到了吗?不用再喊了吧……”风荷的眼睛左瞄右看,就是不看他。
“我喜欢你这么喊我,”周梦鹤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轻啄,一边啄一边剖白:“你方才那么一喊,又娇又软又好听,让我整个人都酥了,力气也没了,可不可以再喊一遍?我没听够。”
风荷还是头一次听见他说这样的话,肉麻兮兮的,十分受用,唇齿间温热交融,她的整个人也有酥掉之势,设身处地一想,大约就是她现在这般感觉吧!便不再扭捏,凑近他耳边又喊了一声:“梦郎~”
若不是前院有人,后院有马,周梦鹤定会将她立刻法办,重续上次未完之事。可左右都不是好机会,只得将她水润润的红唇狠狠吸了又吸,压着内心的奔腾低声道:“晚上等我!”
风荷没有走前门,而是从后院的小门遁回去的。周梦鹤力气忒大了点儿,此刻她双唇红肿,脖颈雪脯上全是他留下的印子,蹭着衣裳都有些酥酥麻麻的微疼。不想被旁人看出异样,便偷偷摸摸走了小路。
回到家,躲着曲蕙心一溜烟跑回了卧房,曲蕙心追过去敲着门问:“和好了没有?”
“好啦,好啦!”风荷懒得解释,顺着她答了,对着镜子用冷布巾子将红肿的唇敷上,免得吃饭时被大姐发现。
……
风荷的晚饭吃得心不在焉,草草扒完了就等着天黑好沐浴。她想过了,怎么的也是值得纪念的第一次,今晚可不能再出状况了。
烧了一大锅的热水,将上次从城里买回来的玫瑰露滴了许多,觉得差了点花瓣,便跑出去将墙角那树腊梅捋了个精光,尽数撒在水面,这才觉得有情调,把自己泡了进去。架子上挂着一套颜色淡粉的小衣,上头绣着白荷两朵,是她等会儿要穿的。
等到她一切准备完毕,月亮早就高高升起了,摸着洗过的头发已然半干,她溜下床,想将窗子打开一点,好方便周梦鹤进来,手刚触碰到窗棂,又觉得自己看起来太过心急了,便又缩了回来。
兜转到妆台前梳着头发,慢慢等着周梦鹤。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风荷觉得坐得有些累了,她揉了揉眼,有点犯困,便起身看了看月亮,发觉已经上了中天,时间大约子时了。
“怎么还不来?”小声嘟哝着,慢慢走回桌边,梳理着早已干透的秀发。突然觉得灯光暗淡了下来,抬眼一瞟,桌上的蜡烛早已是烛泪滂沱,泻在灯盏边如同倒挂的珊瑚,只剩得一点灯芯斜搭在烛泪里,奄奄一息。她赶紧取了支新烛换上,又将那乱流出来的烛泪除去了。
等到这一支蜡烛烧完,风荷已经窝在床上打起了瞌睡,虽然强撑坐着等周梦鹤,可等着等着,就歪在了床上。
万籁俱静,四野无声,月落日升间,天光逐渐大亮了。
风荷猛然惊醒,一下坐了起来,迷迷蒙蒙的向四周看了看,发觉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昨晚的记忆纷涌回袭,在她脸上形成一片木然之色——自己等了整晚,他都没有来。
……
今年的春开得比往年早,气温也上升得快,白日大太阳一照,竟不用再烧地炉了。
风荷早上起床后就开始干活,将所有的被褥都搬到院子里晒太阳,又打水将地板全数擦了一遍,连走廊柱子都没放过。
曲蕙心看得夸赞连连:“我家风荷和大锤哥和好后,做事都有劲了。”
听大姐这么夸,风荷扭头对她扯出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来,心思却飘到了另一头:如果说昨晚他不来是事出有因,那今日白天怎么没有丝毫解释?而且不仅没解释,到目前为止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她一早就去过铁匠铺了,发现大门紧闭,周梦鹤并不在家。
难道,是他后悔了?风荷心头覆上一层阴郁,只能借做事来转移内心的烦躁。
远远的官道上,一骑飞烟正急速的向风荷坞奔驰而来,马背上的人神情焦急不已,恨不得胯下的马能生出双翼,一下飞到目的地。眼见得那头一座小院渐渐近了,他依旧势头不减,直直冲到大门口才将马勒住。一个翻身下马,就冲上去敲门。
门是曲蕙心开的,见到来人,她不由得好笑:“既是每日都要见面,就赶紧将她娶回去呀!”只当是这两人黏糊得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周梦鹤勉强扯出个笑容来:“大姐,她在哪儿?我有话要同她讲。”
“去吧去吧,”曲蕙心手往后院一指:“今日风荷可是勤快得不得了,里外收拾了一遍,眼下正在后院除草呢!”
周梦鹤谢过她,便急冲冲的往后院赶来。
“荷儿……”周梦鹤长腿跨过栏杆,跳到了正在除草的风荷面前,蹲下身来。
风荷没有动,依旧一下一下的用小锄锄着草根,她的身后已经是一大片空地了。周梦鹤捉住她的手:“荷儿,对不起,我昨晚失约了。”他看得出风荷心情很糟,可昨晚他的确是事出有因的——傅元谌连夜将他召到了皇宫里,商讨了整晚的棽月之事。
“有什么事,比我在等你还重要吗?”风荷低着头,心想总算等到他了,鼻子突地一酸:“我等了你一整晚,可直到天亮你都没有来,我……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她控制不了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面颊,转瞬没入泥土里。
“别哭,别哭,”周梦鹤慌了神,他知道事情严重了,可没想到风荷会哭,还哭得这么伤心。从小到大,除了见过他娘偶尔背着抹眼泪,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哭过。连忙捧起了她的脸,用拇指轻轻替她擦拭着。
风荷挣开他的手:“我不想看到你,你走……”抓着锄头背过了身子,她想好过无数遍说辞,可临了自己却还是像受委屈的小媳妇那般哭诉了。
周梦鹤这次没有听话,伸手夺下小锄,一把抱起了她,不顾风荷挣扎得厉害,竟抱着她移到了一旁的小棚里,以前戴家那匹马住过的地方,里面堆放着一小堆干草。周梦鹤将她压在干草上,用手牢牢的把她乱动的脑袋固定住:“乖,听我说!”
“不听!”面对面更加难堪,她脸很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怄的也说不定。
周梦鹤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十分用力,似乎要将她身体里的空气都要吸出来一样。不出一会儿,风荷就没力气了,整个人都塌软下来,只剩得一双眼珠子还宁死不从的盯着他。周梦鹤放开她:“听我说好吗?”
风荷狠狠瞪了他一眼,双眼里噙了两泡泪,无奈的望着一边,反正两人力量悬殊,她再挣扎都没用,此刻不管答不答应,都是他说了算。
周梦鹤看着她倔强的模样,心里又怜又爱,小心的凑上唇,竟将她眼中的泪轻轻一吻,舔舐掉了。风荷被这滚烫惊得闭上眼,睫毛轻颤不已。
周梦鹤凑近她的耳朵:“荷儿,我昨晚没能赴约,就是为了能早些娶你回家,天天都能跟你在一块儿。”
风荷当然是不信又不理解,这都哪跟哪儿?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我知道你不会信,因为这是我和你哥哥之间的秘密协议……”周梦鹤的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被他压在身下的风荷猛的跳了个激灵,大为吃惊的瞪着他:“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哥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软禁
打铁这工作实在是埋没了人才,周梦鹤只是将事情简单概述了一遍,把某些不能严明的重点那么模糊了一下下。结果听在风荷耳中,就像是傅元谌担心妹妹被骗,要周梦鹤拿个功名回来才能允诺他们的婚事一般,硬是把这黑锅丢给皇帝大人了。
“他要你去攻打棽月?”风荷的吃惊不小,没想到傅元谌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而周梦鹤居然还答应了。
“别担心,我一定会得个功名回来,好风风光光的娶你的。”周梦鹤顺着思路安抚她,心里有些难以言喻的歉意,毕竟自己还隐瞒一些重要的东西。
“他也太强人所难了,你虽然有些功夫,可从来都是打铁卖铁的,哪里会打仗?而且……战场上那么危险,弄不好就掉脑袋……不行,我不让你去。”风荷把这她自认为的老实铁匠衣襟揪紧,头摇得坚定:“我不要你得功名,也不要风光大嫁,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跟我过日子就好,你别去好不好?”
周梦鹤心里滚烫滚烫的,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揉进心里去,让她住在那儿,护着她一生一世——这世上,除了母亲跟他说过这样的话,想不到还有一个人也是这样惟愿他的。
“鹤儿,娘只希望你能娶个贤惠妻子,与她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就好!”娘亲的话和眼前的人重叠起来,他将额头轻轻抵住风荷的额头,恨不得这一刻可以到永远。
……
话都扯开了,事情也明朗了,风荷本想第二天就进宫找傅元谌,可周梦鹤却阻止了她,说是心意已决,况皇命难为,而且得了功名可以借机求圣意赦免曲尚书流徙之苦。听闻此话,风荷默然,没料到他已经开始履行娶了你就是娶了你一家的义务了。
对于这份心,她自是感涕,表面上同意了,暗中却另自愁苦:她虽然没见过打仗什么样,可在赵瑜家的豪华3D影院上见过,当时顾盼影把一副奇怪的眼镜架到了她的猫眼上,没过一会儿,她就身临其境了。那场面,想想都让她惊悚害怕。如今周梦鹤要去的便是这类地方,她是万般不同意的,战场不是儿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可现在周梦鹤坚持得厉害,她只得按耐住躁动的不安,过两天再寻机会进宫。
还没等到她进宫,傅元谌却在第二天傍晚过来了。
“怎的皱着眉?见到我不高兴?”傅元谌看到迎接自己是一张横眉冷对的臭脸。
“可是你跟大锤哥说若是想娶我,就必须攻打棽月,夺得功名?”风荷瞪着他磨牙。
傅元谌有些被冤枉的感觉,这明明是周梦鹤自己提出的,怎么如今变成他逼迫的了?“是他自己提出助我拿下棽月以示诚意,我可没有逼他。”这姓周的到底怎么跟风荷说的,坏人怎么都让他做了?
风荷跺脚:“他一个乡野良民,纵使懂些功夫,怎能贸然上战场呢?定是你用身份逼他,嫌他一个打铁的配不上我,哄去战场裹了尸,到时候我只能嫁个戴近亭那样儿的你自认为的好人家。”一棍子连前姐夫也打翻了。
“我……”傅元谌一口气噎住,兀自竟有些心虚,他的确有这份心思,想不到被风荷给胡咧咧了出来。不过:“怎能拿戴近亭那样的作比划?我大晋难道就没有好儿郎啦?”等下回宫得拘着戴献之好好修理一顿,堂堂尚书竟然有个这么不成器的儿子,让他这皇帝都颜面无光。
“别人我都不要!”她不知道大晋还有多少好儿郎,可周梦鹤这样的却是凤毛麟角,甚至……她私心的认为,有些方面是眼前的傅元谌也比不上的。
“这么快就对他死心塌地了?”傅元谌酸倒牙,心里说不嫉妒是假的。
“你要是念着我是你妹妹,就别让他涉身危险之中。”风荷眼一红,有些想哭,她不想看到周梦鹤去送死。
“放心,他才不会死,”傅元谌见她这样,又是心酸又是心疼:“不仅能活蹦乱跳的回来,说不定他还会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或者惊吓。看来,周梦鹤并没有告诉风荷他的真正的身份,虽然这样能避免她更多的担心和猜想,可烂摊子丢给自己,他身为皇帝也头疼。
文武双会在二月下旬举行,傅元谌着实收揽了不少良才将相,搞得大张旗鼓声势浩大又隆重,至少大晋从上到下都明白了皇帝准备攻打某国的意思。本就虚设密防,自然而然的传到了棽月境内,顿时本就摇摇不稳的国基出现了彻底崩盘的现象……
风荷把每一天都分成四季来过,早上见到周梦鹤有如春日眴阳般温暖,午时相处有如夏日烈焰般浓烈,黄昏依惜有如秋叶凋落般惆怅,晚间静默有如冬雪覆过般哀伤。不是她伤春悲秋,只是明知会发生的事却无力改变,这让她陡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周梦鹤在她面前的沉稳淡定被她看成是故而为之,装的。
周梦鹤明白她内心的想法,每日便换着法子逗她开心,只是两人的“美好第一次”却互相不再提起了,他是想真正留到从棽月回来的那时候,给她一个共同期待已久的美好。而风荷是误以为他担心万一回不来会耽搁害了自己。
“我才不要你担心,要去就去,我以为你会为了我一心一意同我成亲过日子,没想到你也是俗人一个,为了那些虚名假利,狗屁男人的尊严和面子,连送死也不怕,等你死了,我立马找个俊后生嫁了……”风荷半夜偷偷的打着枕头恼骂,骂出眼泪也在所不惜。
分别的日子很快就来了,周梦鹤将这些年存的银子去城里钱庄兑了一张大面额的银票,连同铁匠铺的钥匙一起交给了风荷。在风荷看来,颇有些交代后事的意思。
“我不要,难道你不怕我带着你的银子和铺子嫁给别的男人?”她现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整个人炸毛得厉害。
周梦鹤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别乱想,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我就回来了。”对她的威胁有足够的自信不放在心上。
风荷红了眼,举着拳头狠狠的打他:“半年一到,多一天我都不待,要是见不到你我就立刻找个人嫁了,气死你……”眼泪哗哗的流下来,被周梦鹤吻去了。
傅元谌两手准备,一是密布周梦鹤和冯威离晋回棽月,二是派人将风荷坞围住守了起来。
周梦鹤前脚刚走,风荷就背着包袱拜别大姐准备出门——她不能看着他为了自己去送死。可出门就被拦了回来,冯威的接替者御林军统领石朗带人守在门口,哼哈二将一般,堵住了跟拎小鸡崽似的把她拎了回来。风荷只好走后门,后门口的人将腰刀刺啦一拔,没有对准她,却是横到了自己脖子上:“圣上有旨,若是小姐踏出一步,我等便自刎而死。”生生把她给吓退回来。用梯子爬上了墙头,刚探出脑袋,底下的御林军齐齐抬头:“小姐请回!”
“我就不信这个邪,敢软禁老娘!”她怒发冲冠的将包袱一摔,将杂物房的家什全都搬了出来——准备挖地洞。
曲蕙心坐在厅堂里直到半夜,双眼熬的红通通的,耳朵听着院子一下一下传来的刨土声,终于忍不住了,跑上前拉开门栓指着石朗恼出了要杀人的架势:“你带你的人赶快离开,我的妹妹我自己劝。”她跟着心惊胆战了一天,半夜还拦都拦不住的看着风荷发疯掘土,脑中的弦已经在将断未断的边缘了。
石朗恭敬的拱手道:“曲大小姐,皇上也是好意,这打仗不是儿戏,万一她跟去了……”话音未落,只听得院中的掘地声一下安静下来,似有重物倒地,一声沉闷的震响。
“风荷——”曲蕙心慌了,放开手就往回跑,石朗比她脚力快,轻身一跃,窜到了坑边,跳下去抱起人来。对赶过来的曲蕙心道:“快去备些热汤水,喝的洗的。”
他捞起来的人忙活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竟挖出了一个一米来深的大坑,只是从未做过重活,又心绪思量过度,全凭着一口气挖到现在,此刻力气终于用完,便一头栽倒坑中,起不来了。满身满脸的汗泥,衣裳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曲蕙心一边心疼的抽鼻子,一边小心的替她擦洗,第一遍就洗出了一盆的泥水,将人腾出来,石朗派人帮忙倒了,又换上新热水,第二遍才彻底洗干净。她扶着似睡似醒的风荷躺到了床上,将人仔细一检查,满手血泡自是不必说,却是胳膊和腿脚都不由自主的在痉挛抖动。曲蕙心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你这是何苦,叫他晓得了,还不得难受死……”取了药膏替她满手涂抹了,又将她的四肢好生揉捏了大半个时辰,直揉的自己都精疲力尽的犯困,倒在床上和风荷窝在一处睡着了。
曲蕙心是被身边微弱的哼唧声吵醒的,猛的睁眼,天光大亮,该是中午了。风荷眉头皱得厉害,仅用鼻子在哼哼,貌似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清明
“怎么了?”她赶快伸手摸上额头,却是没发烧。又伸手去拉风荷的胳膊,只见那胳膊似面条般垂软无力,松松的垮着,她一放手,就啪嗒掉回床上了。风荷依旧迷着抬不起的眼皮哼哼唧唧,可惜昨日体力严重消耗过度,四肢肌肉经过一晚的休息,竟呈现出罢工症状,她连勾动个手指头都费力无比,更别提下床走路了。
“什么?”曲蕙心把耳朵贴近她的嘴唇:“要什么……哦哦……尿急了!”她一拍脑门,赶紧扶着她去小解。当然,此刻的曲风荷连说话都像蚊子细弱,让她自己脱裤子简直比登天还难,长这么大又回到了襁褓时代,她的脸简直丢净了,幸好是自己的姐姐。
曲风荷整整在床上躺了五天,也安安静静了五天,纵然她内心如猫抓,也是枉然了。石朗每天都会来探视她,他奉命看守风荷七日,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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