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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人之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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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太医,对此秀女们要避嫌,李福雅和大家各自回屋,路上大家三三两两的聊着天。
和李福雅同住一屋的关莹悄悄凑到她身边说:“她也太嚣张了。”看到李福雅看向她后她神秘的一笑说道:“平日里趾高气昂的,这会儿受伤了说是王柔冰陷害,你都不出门自然不知道王柔冰平日里被她欺负的多惨!”
“被欺负?”李福雅皱着眉头问起。
“都说了平日里多走动走动,上次和咱们住一个院的王美莲,就是镶红旗的那个,她在御花园里偶遇皇上,这会儿都是王常在了。”关莹酸溜溜的说着。
“这事儿我倒是听过,很多人说。”李福雅淡笑着回应。
“你说这次的事儿娘娘们会不会知道?”关莹自个儿嘟囔着。
“怕是知道也不会说什么,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情。”李福雅整理着衣服的褶皱边开口回答。
“也是,明日就开始挑选了,林秀秀怕是没机会了。”关莹幸灾乐祸的说,接着她又问:“福雅,你明日准备表演什么?”
“能表演什么?左右不过是绣花。”李福雅回答。
“唉~~~”关莹叹了一口气寂寥的开口说:“我这次如果不能被留牌,嫡母就会让我嫁给一个上了年纪的做填房,福雅你就不一样了,那么漂亮温柔,一定会留牌子的。”
“……”李福雅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沉默的听着关莹诉苦直到昏昏沉沉的睡去,意识模糊间她想起了一件东西。
第二天清晨李福雅起床后赶紧去检查自己的东西,她发现自己用来绣花的丝线浸在水里乱成一团,中间还有被剪过的痕迹。李福雅卷起袖子从水中捞出丝线,五指慢慢合拢眼中浮现出一丝的狠厉随即隐没深处,而此时关莹已经不在了屋里了。
安神香——可以让失眠的人更加容易入睡,居然遭道了!李福雅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以为可以有朋友的……还是太天真了……
李福雅没有功夫细想,她从箱底掏出十几条彩线,带着这些东西踩着花盆底一路小跑,终于赶在最后时限到了集合地点,为此她还被梁谙达数落了一番。站在后面的李福雅看着前方和她人交谈的关莹,目光平静不见一丝波澜。
今年的复选在体元殿举行,等到汉军两白旗的秀女时,李福雅用手中的丝线彩线打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络子,不是打不出更好看的只是不想,仅此而已。在复选期间李福雅并未抬头,自然也不知道上方坐着的人长什么样子,目光所及只是一些黄颜色的、红色的、紫色的、藏青色的鞋面和裙摆,她随着大伙儿下跪、磕头、请安,从称呼里才判断出上方的人有康熙帝、太后、以及荣、惠、德、宜四妃,复选中李福雅被留牌子了,接下来要等待的就是最后的分配。
其实一李福雅今日平平无奇的表现,以及汉军旗的出身加上出众的容貌,若是皇帝没来撂牌子是肯定的,这会儿还得了个记名……李福雅觉得自己身上的‘死光’飙升。
选完后李福雅收拾东西坐着车架出宫回家,坐在车上的李福雅看着胸前垂挂的白绸苦笑,终究还是来了~~~只是未来的路在那儿呢?
在老房子里等待消息的李福雅精神还不错,有空时她还会和李孝下两盘围棋,李福雅棋艺不精,李孝有意放水却还是将她杀了个片甲不留,这棋下到后面李孝哀叹:“独孤求败啊~~~想输怎么就这么难嘞?”
一个月后圣旨下达,李福雅被指给皇四子为侧福晋,待皇子成婚后于明年入侍。听到这个消息李孝一惊却又一喜,他说:“这回总算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和未来的……套近乎了~~~没想到~~~我还是借了妹妹的光啊!不过福儿历史上有你吗?”最后一句李孝问的非常小声。
李福雅想了良久说:“阿玛还是知府?”
“你傻啦?上个月吏部公文将阿玛平调洛阳知府,你是知道的。”李孝翻了个白眼。
“齐妃李氏,知府文晔女,康熙三十一年入侍潜邸为侧福晋。”李福雅在李孝耳边面无表情的吐出一行字,而此时在她脑中盘旋的是另一件事情。
“还真的有?”李孝笑弯了眼睛。
“你还笑得出来?找个时间我们详细谈一次。”李福雅沉下脸,连平日里的笑容都消失了。
“这么严肃?难道下场不好?”李孝惴惴的开口,他的历史一直不太好。
“和乾隆的老妈是死对头,儿子死的差不多,最后一个还和乾隆是死对头,然后被他老爹厌弃逐出宗室抑郁而终,你说这个结果好不好?”李福雅的心情指数已经跌倒负值。
“是该从长计议,这人生简直就是个悲剧。”李孝僵着脸开口。
“何止杯具,简直就是茶几!”李福雅撇着嘴角,她现在很想发泄一番。
“啊?”李孝听得一头雾水。
☆、结束的少女时代
结束的少女时代
满心郁闷的李福雅还真的找到出气的方法,唐松到保定看朋友顺道入京来瞧瞧李福雅这个挂名徒弟。在唐松位于城南的私人宅邸里李福雅在和唐松对招,李福雅的路子让唐松颇为头疼,他曾戏称李福雅为‘武学怪才’,说这世上能将‘小擒拿手’练成专门拆人骨头的武功实属唯一,绝对是奇葩!
打过一架的李福雅气顺了,她摘下手套倒了两杯茶将其中的一杯递给唐松,她问:“玛法来信说他没有去洛阳而是回了扬州,松爷爷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谁知道你那个玛法心里怎么想?不过我来时他嘱咐我告诉你,你的事若是完结了就回扬州不用去洛阳了。”唐松摆摆手又说:“我最近发现了一样有趣的东西,我准备领着秀儿闭关研究,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找我了,我会和你玛法联系的。”
“松爷爷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需要和秀叔一起研究?”李福雅被挑起了兴趣,她知道能让唐松感兴趣的只有医道一途。
“牛痘。”唐松神秘兮兮的说出俩字儿。
这下李福雅真的是惊到了,她沉静下来疑惑的说道“牛痘?”
“哈哈~~~不明白了吧~~~我是这次在保定看到出天花的牛才有这种奇思妙想的,等我研制成功后……”唐松陷阱自己的幻想里。
“松爷爷~~~师傅~~~八字还没一撇呢!”李福雅泼他冷水,接种牛痘这种技术哪有那么容易成功的。
“就会泼我冷水。”唐松耷拉着嘴角说:“该回去了,收拾收拾这两天就启程回扬州,我正好顺道送你。”
“是。”李福雅起身福了一礼后离开。
回到宅子里的李福雅命人收拾行礼,准备明日启程回家,她被赐婚的事情已经在当日就差家丁送信回去了,扬州和洛阳各一个家丁回去报信。
回到扬州后李晋原请了师傅给她恶补女人间常见的、不常见的手段,这事儿做的很隐秘,那老鸨子也只知道教导了一户大户人家的小姐而已,做这一行的深知什么是该知道的什么是不该知道的。
接受再教育的李福雅发现,这些年来她虽然见惯了妻妾相争,可是这么深层次的还是让她冷汗直流,心中大呼秀女们涉世未深,而马佳美娴以及韩翩翩、高春兰太纯良了。
康熙三十一年的春节李福雅过的浑浑噩噩,而她的亲人体谅她的‘待嫁女儿心’无不是齐声称赞皇四子有多好、多尊贵,听得李福雅越加浮躁,作为‘四爷党’她曾经很好的去了解过雍正皇帝的生平……只是曾经永不交集的两人居然~~~李福雅拿起金刚经看了起来,渐渐的心绪平复了……
李文晔的女儿要嫁给皇四子做侧福晋,当他向上司请假时就被立即应允了,李晋原带着一家大小前往京城中的宅子里住下,等待李福雅出嫁那一天的到来。真到了出嫁的那日李福雅倒是冷静下来,心绪也是平静了下来,眼下她并没有即将见到偶像的兴奋感也没有新嫁娘的紧张与羞涩,她平静的好似今日成亲的人不是她本人一般。
“姐姐……”李静雅和李义蹭到李福雅身边低低的喊着。
“姐姐以后不再府里,静儿要帮姐姐孝顺阿玛和额娘。”李福雅摸摸李静雅的脑袋嘱咐道,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静儿要照顾好自己,你过得好高姨娘才开心。还有义儿,阿玛和额娘最疼爱的就是你,他们在你身上许下了太多的期望,姐姐知道你很辛苦,可是切不可玩物丧志。”
“嗯。”李义和李静雅没说几句话就分别让呆在一旁的喜娘和奶妈给拎走了。
出门的吉时快到了,李福雅被盖上盖头,手中握着一个苹果还抱着一个宝瓶,就这样在旁人的搀扶下李福雅踩着花盆底一路沉稳的走到马车旁,围观的人见了无不赞叹一声‘李家好家教’!
在一片嘈乱中李福雅勉强分辨来接新娘的压轿男孩是已故礼亲王的元孙,李福雅此刻还有心情调侃自己——好大的面子,一个侧福晋居然劳动一个宗室黄带子来做压轿男孩。侧福晋说白了就是一个妾,也就是康熙亲赐的,身份比起其她的妾尊贵些,可到底还是个妾!
两个压轿男孩,一个是宗室弘字辈的阿哥另一个是李义,李福雅临行前奉上‘离娘肉’,被兄长李孝抱上车,就在李福雅上车后马佳美娴将一盆子李福雅的洗脸水给泼出去,李福雅安静的坐在马车上,而这辆马车将带着她驶向另一段人生。
车架进了紫禁城,李福雅蒙着盖头走完了婚礼的前半段,接下来她就被扶进新房里,她安静的坐在床沿听着觥筹交错的声响透过黑夜传进他的耳朵里。
一身樱桃红的李福雅在床沿有些神游太虚,忽然屋外传来脚步声,声音比较杂能判定人来的很多,李福雅赶紧收回在外游荡的思绪,专心应对接下来会出现的场景。
李福雅感觉到一个泛着酒气的人在她的面前站定,李福雅赶紧调整好面部表情,盖头被掀开时李福雅带着些许‘羞涩’微微抬起头望了一眼她日后的倚仗,就这一眼看后李福雅赶紧低下头。
站在李福雅面前十五岁的少年,面色白皙、双目狭长、目光清隽,整个人还散发着傲气与自信,虽然皇室没有孩子,可是眼前的人明显与日后的冷面雍亲王、雍正皇帝不是在一个级别内。在众人的起哄下爱新觉罗?胤禛和李福雅一起喝了合卺酒、吃了一口子孙饽饽,当嬷嬷问“生不生?”时已经有经验的爱新觉罗?胤禛很镇定的回答“生”,而李福雅也‘羞答答’的开口说:“生。”李福雅自小在扬州和广州生活、成长,她的官话中带着南方人特有的柔软腔调,还带着些微的地方口音,这嗓音又让外头的人交口议论一番。
爱新觉罗?胤禛的婚礼上他的兄弟闹腾的很厉害,两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跑到李福雅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其中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转过头开心地笑着说:“四哥……四哥……小四嫂长得真漂亮。”
李福雅估摸了一番他们的年纪,又见他们是兄弟,便大约猜到七八岁左右的是十三皇子爱新觉罗?胤祥,而五六岁的就是皇十四子爱新觉罗?胤祯。她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叠精巧的南边糕点,微笑的递到他二人的面前。
俩兄弟乐呵呵的吃着糕点,馋的门外的的几个尚且年幼的哥哥眼红不已,只可惜叔嫂有别他们又不能同那两个一样仗着自己是孩子而钻进新房去。
听到门外在商量要闹洞房,李福雅心里盼望着最好闹通宵,眼下她只有十四岁……这纯粹在摧残幼苗来着。只可惜天不从人愿,洞房闹是闹了但在上半夜就结束了,还美其名曰“春宵一刻值千金”,李福雅不小心瞟到几张对着爱新觉罗?胤禛笑的‘你知我知’的笑脸就觉得很内伤。
这场婚宴下来新郎新娘都觉得累了,两人心中都不想那啥啥,只是二人都明白接下来的事情是必交的功课,否则李福雅日后会生活得很艰难,所以后半夜里两人象征性的和谐了一回就倒头睡大觉了。
就在这个夜晚李福雅结束了她的少女时代成为一个有夫之妇,第二日李福雅的生物钟让她早早的醒来,她微微侧过头接着黎明的曙光看着枕边人,睡梦中的他基本上都没有什么翻身之类的动作,也不会磨牙、打鼾、说梦话。
趁着人还未醒李福雅仔细的观察的她的‘天’一番,眉毛并不浓黑反而稍微带着纤细的感觉,细狭的眼睛与微微下垂的眼角掩住了那一份凌厉,略尖的下颌和不大的嘴更显秀气,只是挺直的鼻子为他的脸糅合了刚毅。总体来说这张脸并不‘阳刚’可以说还带着些许的‘阴柔’,但李福雅想假以时日这张脸给她的感觉会变很多吧!但是原本清隽的人就这么让‘金钱鼠尾’给毁了……
在李福雅不时的关注下爱新觉罗?胤禛不自在的动了动,他微微张开眼睛,那一瞬间的凌厉让李福雅捕捉到了,她微微带着羞涩说:“是妾身吵醒爷了吗?”
“没有。”说完他便不再言语,只是闭目养神。
李福雅赶紧下床忍着身体的不适套上睡袍,她的动作让门外的丫鬟知道屋内的人醒了,不一会儿丫鬟们带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李福雅开始伺候爱新觉罗?胤禛梳洗。在爱新觉罗?胤禛的随身太监高凉为他梳头时,李福雅开始为自己清理起来,等会儿就要去向皇帝、德妃和其她妃嫔谢恩,不能掉以轻心。
作者有话要说:福儿嫁人了。。。
☆、德妃
德妃
这是李福雅和乌拉那拉?多棋木里的第一次见面,乌拉那拉?多棋木里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女人,她心想‘这李氏虽然长得漂亮可也是个端庄的人,这都有一会儿了也没见她向哪儿抛什么眼色,倒是边上的侍妾周氏和张氏时不时的看爷几眼。’虽然第一印象不错,可是乌拉那拉氏还是决定日后再做判断。
各人心中的想法如今也没人去在意,爱新觉罗?胤禛和乌拉那拉氏领着李福雅赶紧去各宫谢恩,出了僖贵妃寝宫后乌拉那拉氏说:“我们现在去永和宫,额娘素来重规矩,你切不可在规矩方面出错。”
李福雅看看爱新觉罗?胤禛又看看乌拉那拉氏应道:“谢福晋提点。”
等他们到达永和宫时恰好康熙下朝来此,德妃乌雅氏搂着幼子眉开眼笑的和康熙说着话。
见到爱新觉罗?胤禛进屋后德妃的笑容淡了下来,在他们一行人请安后德妃说:“来了?”
“回额娘的话,儿子领李氏来谢恩了。” 爱新觉罗?胤禛的回答也是淡淡的,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委屈,或许连他本人都未发觉。
“奴才李氏谢皇上恩典,谢德妃娘娘恩典。”李福雅在爱新觉罗?胤禛话音落后行礼谢恩。
“赏蜀锦一匹。”康熙点点头对李德全说道,德妃本还想说什么眼下也没再说出口了。
收下赏赐后李福雅又跪谢恩典,全程她仅抬起头那么一次极是规矩,看到此处康熙和爱新觉罗?胤禛在心中暗暗的点头,而乌拉那拉氏对于这个守规矩的侧福晋也是满意,随后一行人又去了惠妃、荣妃、宜妃的宫中谢恩。
回到阿哥所后乌拉那拉氏打发李福雅回屋,爱新觉罗?胤禛借口有事情就离开了她那儿,一会儿有宫女来报说:“福晋,奴才刚看见爷往李侧福晋那儿去了。”
这时脑中回想在永和宫时婆婆德妃私下对她说“那李氏姿容秀丽,本宫担心其仗着姿色乱了内宅,你可得管好了。” 想到这儿乌拉那拉氏揪紧了帕子。
却说爱新觉罗?胤禛今日见李福雅欲言又止,眼下得空想去问个清楚,到了李福雅屋里却发现她在吃点心。直到这时他才想起一天都没正经吃过什么,这会儿跑来这里明显是在打福晋的脸,只是事已至此再回头也没有必要了。
“妾身给爷请安。”看到爱新觉罗?胤禛不经意间瞟向糕点的目光,李福雅问:“爷想吃些什么?”
“就这些吧。”感觉到自己饿了的爱新觉罗?胤禛也不客气的坐下来夹起糕点,高凉也很有颜色的赶走旁人,见到这个光景李福雅就知道爱新觉罗?胤禛有问题要问自己。
咽下口中的绿豆糕后爱新觉罗?胤禛开口问:“早间你想说什么?”
“啊?”这句没头没尾的问话让李福雅懵了。
“就在福晋嘱咐你在永和宫要慎行的时候。” 爱新觉罗?胤禛耐着性子说完话。
李福雅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那时候啊?妾身当时想问是否要去向孝懿皇后磕头?后来想着妾身应该没资格去,所以索性不说了。”李福雅还真的想过是不是要向死去的嫡母磕头这个问题,不过另外两个人没提她也就认为自己没资格来着。
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爱新觉罗?胤禛的脸色黯了黯,他放缓语气说道:“你也是有心了,再过不久就是皇额娘冥诞,到时候你也去上柱香。”
他们俩的这番话瞒得住旁人,瞒不住这个帝国的主人——康熙,他在心中感叹‘李氏诚孝,其阿玛、额娘教女有方!’翌日赏了一斛珍珠给李福雅,接到这个赏赐的李福雅有些莫名其妙,而爱新觉罗?胤禛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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