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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人之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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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儿,若有人问起,你知道怎么回答的。是吧?”李晋原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
“是,玛法在教福儿成语。”李福雅纯良无辜的回答。
“福儿很聪明。”李晋原心情很好的挥退李福雅,他继续抱着《资治通鉴》喝着碧螺春惬意的眯起双眼。
给孩子教成语这种事情李晋原不是第一次做,他给李信和李孝教过,针对不同的人教授不同的成语,学了一阵子后李信讨好大人的本领倒是变强了不少,李孝那小子完全将他用去‘开疆拓土’了,这些成语让李孝在成为‘广州城一霸’的道路上是‘如虎添翼’。
“哥哥,你这是要去哪儿?”李福雅在角门拦住要偷偷溜出府的哥哥
“是福儿啊~~~哥哥去玩儿,你别告诉旁人,等回来的时候哥哥给你带多味轩的糕点。”李孝涎着脸哄道。
李福雅挥退侍从说:“乞丐窝的东西我可不敢吃,谁知道有什么细菌没有?”说罢还勾着嘴角斜睨了李孝一眼。
“话可不能这么说,有道是‘仗义每多屠狗辈’等等……福儿,你刚才说什么?”李孝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李福雅。
李福雅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她凑到李孝耳边似笑非笑的说:“我说的是‘细菌’,哥哥还这么年轻得了健忘症可不好。”
李孝整个人有些抖,他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开口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话音刚落就一眨不眨的盯着李福雅。
“什么时候?很久了吧~~~”李福雅望了望蓝天、白云,又看看李孝铁青的脸。
“你为什么没说?”李孝咬牙切齿的问。
“我为什么要说?”李福雅反问,这让李孝一窒,李福雅和李孝并排站着,她近乎耳语:“我总要知道哥哥是一个怎样的人,人心隔肚皮~~~要是哥哥有什么争霸天下的野心又或者有种/马后宫的梦想,我也得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不是吗?”
“现在又说?你怎么就认为我没有你说的那种心思?”李孝冷笑道。
李福雅转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道:“那些个衙差、地痞,玛法不会过问……可是结交乞丐,玛法是绝对不会允许的,你若是出于怜悯还好说,若是打着寻找‘高手’的念头,我劝你趁早灭了。”
“你倒是挺了解我的。”李孝嗤笑出声。
“英雄梦嘛~~~热血愤青都做过,只是哥哥……和下九流的人结交,别说阿玛不喜,若是额娘知道了还不知怎么不乐意!”李福雅挑挑眉说道。
李孝冷着一张脸说:“话说的别那么难听,什么下九流,你又能尊贵多少?”
李福雅愣了一下忽然她笑了,她说:“哥哥该不会以为我是在贬低他们吧?”
沉默了半晌后李孝说:“不是吗?”
“哥哥是否知道职业分九流,分别是上九流:帝王、圣贤、隐士、仙童、文人、武士、农、工、商;中九流:举子、大夫、相命、丹青、书生、琴棋、僧、道、尼;下九流:师爷、衙差、升秤、媒婆、走卒、时妖、盗、窃、娼。哥哥,你说那所谓的‘丐帮’算什么?怕是连下九流都算不上吧?”李福雅笑的是云淡风轻。
因为现代用语的原因,李孝知道自己误会了,他有些涩恼的说:“算我无礼,可是……”
“哥哥,在很早的时候我已经向现实低头了,我无法改变世界,所以……我选择改变自己。”李福雅慢慢的向竹林深处走去,李孝不自觉的跟在身后,他说:“我是在烈士家庭里长大的,念军校、忠诚与报效祖国就是我的全部,也许对于你来说我还太过于天真,天真的去相信人人生而平等……”
“哥~~~这个时代没有人权。”李福雅望着满眼翠绿幽幽开口。
“我知道……在额娘几句话就决定高春兰一生时候我就知道了,只是……适应不良……”李孝仰着头看着头顶的竹叶随风摆动。
李孝和李福雅相视无言,他们相互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怜悯,这怜悯却渐而转为坚定,李孝说:“我们都想活下去……”
李福雅接口:“所以合作吧!”
“我以为你会说;我们相依为命吧!”李孝打趣李福雅,却听到她回答:“你不会相信的。”
‘是啊~~~我不会相信~~~只是你是最好的选择,目前最合适的合作对象。’李孝在心中承认。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yy_yue_world 亲抓的虫子。。。
☆、吾家有女初长成
吾家有女初长成
那一日的交谈后李孝偷溜出府的次数少了很多,李孝的小厮对于自家小姐更是感激不已,而李家顶上三座大山看到这个结果也是对李福雅的表现满意非常。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李福雅的作业量增多,她现在已经开始接触厨房的事务了,眼下李福雅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她觉得自己在向‘全能型人才’发展。
李福雅的每日作息就是:卯时起床练习五禽戏和做早餐(边监督边学);辰时李晋原开始授课,而李福雅的成语已经学到‘借刀杀人’了;巳时练习作画或者描绣样;午时吃饭以及睡午觉;未时学习绣花、以及服装搭还有时下的流行元素;申时马佳美娴开始教导她管家,从明年开始怕是要教导她一些人情往来应注意的事项;酉时李福雅开始总结每日得失。
李福雅捏着笔杆子牙疼的想着今天她的玛法李晋原对她说的话,她还记得李晋原满面笑容的说:“唐兄乃前朝太医之子,医术虽不能说‘活死人、肉白骨’但是罕逢敌手,堪称‘杏林圣手’,若能得其皮毛也是受益良多。”
李福雅龇了龇牙在计划中加上‘医术’这一项,‘这个年代女弟子不多,看来玛法是要我偷师或者是自学?’李福雅在偷师和自学中徘徊,最后决定双管齐下,李福雅很想吐槽一句“玛法,你这是在培养国士?间谍?玛丽苏?”
几日后李福雅见到了自家玛法的挚友——唐松,李福雅向他行了一个晚辈里然后嘴角抽搐的看到唐松笑呵呵的给了她一瓶药当见面礼,得了~~~这是一个学者型人才,鉴定完毕的李福雅在心中吐槽。
唐松就住在李家,李福雅倒是时常能见到他并且向他请教一些问题,虽然还很浅显,也是由于唐松已年近六十李福雅才八岁,所以没人提到避忌这个问题。
“修竹啊,你这个孙女进步的倒是快得很呐!”唐松在每日解答的时间过后和老友闲聊起来。
“竹黄也会说客套话了?福儿进步快可是天资不高……在医之一途难有成就。”李晋原摇摇头说道。
“女孩子嘛~~~难道还指望她当太医不成?你不就是想着能让她识得药毒才将我诓来的吗?还打着成全我追求医道的旗号,说什么朝廷开放了海禁,在广州府可以和洋大夫好好交流!”唐松笑着戳破李晋原的意图。
“哈哈~~~”李晋原长笑一声不再言语。
唐松在广州府住了几年,除了最初的一个月是住在李府外,后来的时间都住在自己租赁的小院子里,又是李晋原也会带着孙子、孙女上门拜访。
时间一晃又是三年届满,算来李家在广州安家已经六年,而李福雅也长成十岁的半大姑娘了。李文晔这次留任广州知府,想来不出意外的话李家还得留在此地三年,而这三年待完无论李福雅愿意与否都要进京参加秀女大挑,因为那时她已到了十三岁这个年龄段。
马佳美娴似乎也意识到这件事情了,她急急忙忙的开始给女儿普及知识、传授经验,她是在第二轮被撂牌的,秀女间的阴私事她还是知道一些。
“姐姐,姐姐,你要去选秀了吗?”七岁的李静雅叠声问道,李静雅是在康熙二十二年出生的,生母就是姨娘高春兰。由于李福雅由李晋原一手教养,李文晔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每日乐呵呵的教孙女,这促使李静雅自出生后就得李文晔的宠爱,养在嫡母身边平日得空时也是多加教导,这样一来李静雅倒也像个嫡出的小姐一样长大。
“还早着呢~~~静儿是听谁说的?”李福雅轻拭着李静雅因为跑动而沁出的薄汗。
“我不小心听到额娘和姨娘在说话,姐姐,选秀是什么?”李静雅天真的眼睛中满是好奇。
“选秀啊~~~就是姐姐要和一群和姐姐差不多大的女子住在一起,过几个月后再由皇上或者阿玛、额娘决定姐姐以后要生活在那个院子里。”李福雅偷换概念解释道。
“姐姐~~~要和我住在一起~~~”李静雅自三岁后就住在李福雅的院子里,她最喜欢的就是温柔的姐姐。
李福雅摸摸妹妹的脑袋说道:“你奶娘在那儿等着你,晚会儿姐姐再去看你。”
“嗯。”李静雅乖乖的点头。
“我们走吧。”李福雅转过头对挽着一个竹篮的荷兰说道。
“是,小姐。”荷兰挽着竹篮和四个抬着竹筐的家丁跟在李福雅的轿子后出城。
李福雅是去拜祭她的乳母全家,去年的一场小范围内的疟疾夺走了他们一家的性命,而作为间接被传染这的李福雅在唐松的救护下活了过来,经此一事李福雅更加努力地学习医术和锻炼自己的身体,李福雅病好之后在李晋原的见证下她行了三叩之礼成为唐松的记名弟子,唐松给她的礼物就是传了一套适合女子练习的‘小擒拿手’让她防身。
李福雅自是日夜不缀的联系,加上五禽戏打下的底子,一年来好歹也能对上个十几招,见到这些成绩唐松更是满意。
日子就在李福雅的努力下到了康熙三十年,过完年后马佳美娴就为女儿收拾行李,并细细的嘱咐桃香和桃蕊在京城里要小心伺候,原本在李福雅身边伺候的荷兰在去年就嫁给了田庄里的一个管事,如今正在养胎的她自然无法照顾李福雅,而马佳美娴承诺荷兰待生产完后回她跟前伺候。
李家在京中有一个三进三出的老宅子,几十年没住人了很是荒芜,早在年前李晋原就让家仆入京打理,眼下住着李福雅主仆也是得宜。
“福姐儿,在京城咱们家也没什么亲戚,我那个嫁到京中的表姐也不在了,要不额娘同你一起去?”马佳美娴越想越不放心,干脆想自己跟过去照顾女儿。
“额娘,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若是撂牌了女儿就回来,若是留牌子女儿还是要回来不是?”李福雅无奈的安抚着开始焦虑的母亲。
“你这孩子,怎的就不上心呢?秀女大挑可是大事儿,不行,我还是得陪你进京一趟。”马佳美娴立即站起身要回房收拾细软。
李福雅赶紧将马佳美娴拖回椅子上坐好,她说:“额娘~~~阿玛这事儿也多着呢!咱们在广州已经九年了,今年阿玛势必会调任,这到了新地方阿玛还需要你帮忙才可,难不成额娘还指望韩姨娘或者是高姨娘帮阿玛不成?”
“你说这事儿怎么就凑到一起了?我这就一时半刻都走不开……可没个周全人在你身边额娘实在是不放心。”马佳美娴急的直揪帕子。
“额娘,这还有好几个月呢!您再想想又没有什么远房亲戚没有?更何况还有哥哥不是吗?”李福雅只能寻一个由头让她安静下来。
“孝哥儿同去倒是不错,至于远房亲戚?……”马佳美娴苦苦的思索着,就这样被李福雅半推半拉的送出房门。
“呼~~~”李福雅呼出一口气看着自己的房间,在这间屋子里她住了五年,以后是没机会住在这儿了,等她选秀回来只怕是要回扬州的宅子里。这个‘职工家属宿舍’能住几天是几天吧!李福雅细细的摩挲着房间的雕花、墙壁以及拔步床。
“奴婢伺候格格安寝?”桃香捧着装满水的面盆进屋。
“嗯,今晚你守外间?”李福雅笑着问她。
“是啊~~小姐有些咳,奴婢炖了一盅川贝枇杷露,小姐要喝一些?”桃香弯着眼角回答道,脸上满是笑容 。
“你啊~~~倒是细心,端上来吧!”李福雅对桃香的周到很是满意。
喝完川贝枇杷露后李福雅用盐水漱口,桃香吹灭烛火后李福雅躺在床上看着黑沉沉的窗外发呆,她心想‘选秀~~~说不紧张是假的,日后是否有自在的日子很大的因素就要看这一遭了。撂牌还好,要是被指一户不安生的人家,这下半辈子怕是要实践玛法的教导了,也许玛法早就想到这一天了……’
回想自己阿玛后院就三个女人也是热闹非凡,再想到大宅里的妻妾相争,宅斗上什么的果然很重要!这样想着的李福雅陷入梦乡。
第二日一大清早马佳美娴兴冲冲的来说有一门远房亲戚在京城里,李福雅认真的听着,最后得出结论:将那些满族称呼翻译过来就是——马佳美娴的姨夫的弟弟的妻子的妹夫在京城里当侍卫。李福雅抽了抽嘴角,舒穆禄这门‘远亲’还真是够‘远’的!
就这样,五日后李福雅在李孝的陪同下领着两个丫鬟以及两名小厮,带着一干行礼和礼物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上,北京!十三岁的李福雅所要到达的目的地。
☆、指婚【捉虫】
指婚
选秀开始的时间是天气炎热的六七月份,李福雅四月就到京中了,拜访了那个‘远房’亲戚后就呆在自己家中,平日了都在练字,以及趁着没人的时候练功。直到六月份开始选秀时的这两个月里李福雅也就出过一次门——琉璃厂。
“格格,这儿好热闹。”桃香和桃蕊跟在李福雅的轿子左右张望着。
“跟紧了,要是丢了可没地儿哭去。”李福雅打趣的说道。
“格格~~~奴婢哪儿有您说的那么傻?”桃蕊不依了。
“告诉轿夫去松竹斋。”李福雅没有搭理桃蕊的‘哀怨’。
到了松竹斋门口李福雅下轿,她在桃香和桃蕊的陪同下走进店内,李福雅仔细的看了店内的镇纸,这些形状各异的镇纸中她一款‘田黄石雕异兽书镇纸’最合她的眼缘,她忍不住拿起来仔细的摩挲欣赏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放下。
“格格喜欢为什么不买下来?”桃蕊见李福雅实在是喜欢却不买很是疑惑。
“你知道什么~~~‘一两田黄一两金’,别看这么一个小小的镇纸,阿玛的年俸也就两百多两,这个镇纸虽合心意,可也得阖府上下五年七载的不吃不喝才买得起。”李福雅望着那个田黄石镇纸兴叹,狠心转过头挑选一个黄花梨木雕刻的一头‘卧牛’。
“吓~~~这么贵?……可二阿哥不是说‘千金难买心头好’吗?格格你……”桃蕊为那个镇纸的价格咂舌,可是转念一想,小姐又不是没银子。
“傻瓜!喜欢不一定要买下来,就这么看着不好吗?”李福雅打断了桃蕊将要说出口的话,她将挑中的镇纸拿去与老板讨价还价了。
“可是格格,那要是被别人买走了呢?”桃蕊不服气的嘟囔一句。
李福雅的脚步顿了一顿,她说:“那就买走吧!终归是不属于我的。”语罢开始和掌柜谈价格。
最后李福雅以五两的价格砍下了这个镇纸,若不是怕引起有旁人的注意她还可以杀得更低,现在的李福雅在满心哀叹‘为什么就忘了拐哥哥一道出门?有他当传声筒,这块镇纸三两就可以买到了。’
带着些许不甘李福雅另外挑了两刀的南纸付了银钱启程回家了,已经出来大半天……足够了!
第一轮选秀过后李福雅被留牌,经过身体检查的李福雅有些郁郁的,很快的第二轮就开始了,过了第一轮的一众秀女都住在西六的储秀宫中,和李福雅同一个房间的是同为镶白旗的关莹,住在隔壁间的是正白旗的林秀秀和王柔冰,隔壁院里住的是满八旗的秀女,而蒙古八旗住在对面院子里,中间隔着一个小小的花园。
每天梁谙达都会领着嬷嬷来教秀女宫中的规矩、行走的姿态,对于三寸高的花盆底李福雅适应良好,但她还是认真、细致的学习着,这种时候学习态度很重要。
“哎哟~~~”一个秀女走了两步路就摔倒在地,脚脖子崴到了肿起好大的一块。
“秀秀,你怎么了?”走在林秀秀身边的秀女赶紧扶起她问道。
“别动……嘶~~~好疼的~~~”林秀秀苍白着脸,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滴落。
“公公已经去请太医了,你且忍一忍。”李福雅看见一个身着淡粉色镶月白边的旗袍的秀女走过去轻声安慰,似乎是她的同屋人?
“忍一忍?说的倒轻巧。”站在一旁的看旗袍的镶边应该是两红旗的秀女冷哼。
林秀秀绷着脸张牙舞爪道:“王柔冰我知道你嫉妒我,可也别使这些下作的手段。”说道这儿时猛地一用力向前推到那名叫王柔冰的秀女。王柔冰一个不受理摔倒在地,索性没有崴到脚只是手掌擦破了一点皮。
李福雅没有搭话也没去劝阻,她看着平整的地面,忽然眼光瞄到一颗在阳光底下闪耀着的珍珠,再看看林秀秀鞋底的些许粉末,低着头耐心的等着太医的到来。
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太医,对此秀女们要避嫌,李福雅和大家各自回屋,路上大家三三两两的聊着天。
和李福雅同住一屋的关莹悄悄凑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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