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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人之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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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乌拉那拉氏笑着说:“齐妃妹妹说的是,你们俩也歇停会儿。”
  聊了一会儿大家见李福雅似乎有话想对皇后说便都散去,等她们离开后皇后乌拉那拉氏问:“齐妃妹妹有什么话想对本宫说?”
  “皇后娘娘明鉴,前几日萱儿进宫来请安臣妾将她留在宫里说了会儿话,却不想萱儿说漏了嘴臣妾才知道公主府内的那些个教养嬷嬷的恶状,那些个刁奴竟然仗着祖宗规矩将天家的金枝玉叶当面团捏扁搓圆。”李福雅愤愤地说。
  皇后大惊便问:“居然有这种事?你且与本宫说说。”
  李福雅对皇后细细的说完后便听到她下意识地问“你这阵子盯着内务府就是为了这些?”
  “是啊!”李福雅答道却心惊于皇后的眼线密布,她已经很隐晦地在查内务府却还是被知道了。
  皇后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在,她轻咳咳一声说:“这事儿本宫也记在心上了,只是祖宗家法不能违背,那些奴才给个教训也就是了。”
  听到乌拉那拉氏的回答李福雅很不满意,她暗想也许该去找另一个人才行,所以告别后就会永寿宫里等待翻绿牌的消息,在听到翻的是贞嫔的绿头牌时李福雅叹了口气等待下一次机会。
  二月十六日雍正翻李福雅的牌子,李福雅收拾妥当前去伴驾,在陪雍正逛过御狗监陪造化与百福走了几圈后李福雅开口说:“臣妾有一件事情想求皇上。”
  “何事?”雍正挠着百福的下颌,百福用它的大脑袋蹭着雍正的手臂撒娇。
  在听了李福雅的叙述后雍正平静地问:“皇后有何说法?”雍正没有问她是否对皇后说过,多年以来李福雅只有在她与乌拉那拉氏都解决不了的情况下才会找上他。
  李福雅回答:“皇后娘娘说惩治那些奴才一番,只是臣妾终究不甘也为那些没有生下爱新觉罗家外孙的公主们可惜。”
  李福雅的话让雍正眼中闪过一抹幽暗,让爱新觉罗家的血脉留在草原上同化蒙古各部并代代传承才是他们和亲的目的,想不到因为那些教养嬷嬷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公主压根儿就没机会生下孩子这让皇室几代的心血付之东流。
  雍正问:“朕在福儿眼中就是无视祖宗规矩之人?”
  李福雅粲然一笑说:“皇上所做为了江山百姓也为了爱新觉罗家族的荣耀,皇上恪守祖制却不会迂腐的遵守那些——障碍!”
  “福儿这是在干预朝政?”雍正挑起眉峰少了一些凌厉掩盖了其中的探试。
  李福雅微笑地回答:“不!臣妾所说的只是臣妾眼中的皇上。”
  ☆、得失
  雍正登基分封众人后年羹尧对于宝亲王弘晖这个嫡长子还是比较尊重的,可见到弘昐时却是骄矜地打一个招呼象征性的下跪而已,私底下的狂言令李福雅心里怒火丛生,她最恨别人说弘昐是病痨。
  年羹尧!你仗着皇上对你的恩遇处处得罪,你虽然帮了皇上很多,可是他登基后对你的恩宠也是大大地超过旁人了,也是仁至义尽了吧?本宫与皇上的儿子又岂是你能妄加评论的?既然你自寻死路本宫就成全你!李福雅在永寿宫中咬牙切齿,那狰狞的模样将翠喜吓了一大跳。
  一个月后京中不知何处有传言雍正奖赏军功是接受了年羹尧的请求的缘故,这条传言还未淡去,又有传言说雍正整治阿灵阿(皇八子胤禩集团的成员)等人也是听了年羹尧的话。
  这些负面消息的出现,再加上雍正对他的嚣张跋扈的日渐不满,年羹尧~~~你还可以蹦跶多久?‘文火炖青蛙’和‘秋后算账’一直是李家人最为擅长的!
  在雍正二年年羹尧进京,赴京途中他令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到京师时黄缰紫骝,迎郊的王公大臣以下官员跪接,他安然地坐在马上行走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更有甚者他在雍正面前态度竟然也是十分骄横‘无人臣礼’,一时之间京城内众说纷纭。
  雍正三年二月年羹尧“朝乾夕惕”误写为“夕阳朝乾”,收到贺表时雍正在养心殿上将年羹尧骂的狗血淋头,随后年羹尧上了请罪折子,雍正的怒火才平息了一些。
  三月敦贵妃年氏病入膏肓,翊坤宫内年氏拉着雍正的手哭得伤心“臣妾不能再侍奉皇上了。”
  “敦妃何出此言?病好了朕让嬷嬷抱福宜过来陪你。”雍正坐在床边轻声安慰。
  年氏流泪说:“臣妾知道自己是好不了了,臣妾舍不得皇上和福惠,臣妾的福惠才五岁。”
  听到年氏说起福宜雍正也是伤感,他安慰说:“福惠很好。”
  “臣妾明知二哥为人又太过张狂得罪了不少人却只能厚着脸皮为他求恩典,臣妾三子一女至今仅余福惠一人,没了臣妾若再无舅舅做倚仗,福惠日又该后该如何?”年氏哀哀的哭泣。
  “福惠日后会是朕最宠爱的儿子。”雍正面色不变却没有承诺不动年羹尧。
  年氏喃喃的呼唤“皇上……皇上……是臣妾贪心了,以为有一天可以取代李姐姐,却从来没有一样比过她。”
  听到年氏的话后雍正想了想说:“你比她漂亮。”
  “呵呵~~~呵呵呵~~~比她漂亮?可皇上最喜欢的还是她……”年氏喃喃地说:“这些年臣妾不甘心却无可奈何,如果没有她皇上是否会喜欢臣妾多一些?”
  “没有如果。”雍正淡淡的一声让正当如花年纪的敦贵妃年小蝶眼中光芒散尽。
  年小蝶疲惫的闭上眼睛,雍正见状转身离开了翊坤宫,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后年小蝶颤抖地睁开双眼泪流满面。未嫁时时初见雍亲王,她的一颗芳心便遗失在他身上,纵使雍亲王的年纪足以做她的阿玛,可是他的雍容华贵、他的沉稳如山都令她心折、心安。
  她年小蝶不是不知道雍王府内有一个极受宠的侧福晋李氏,可是她不信凭她的容貌与才情会比不过那个只会生孩子的女人,李氏的年纪已经大了,容貌不在的她应该为后来人让路。
  可是嫁入雍王府后年小蝶才愕然发现,现实与梦想的差距太过遥远,李福雅贤惠堪比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容貌才情也是一等一的,这时候她才想起李家是书香门第。只是,此时的她已经没有退路,为了自己、为了年家,她都必须将李福雅比下去。
  可是,十多年的比斗她屡屡居于下风,无论她多么得宠李福雅总是淡然处之,知道嫡福晋乌拉那拉氏想坐山观虎斗她也不惧,只是李福雅的不理不睬令她内心郁闷。一厢情愿地斗了多年以后才发现她李福雅完全不将她年小蝶当做对手,这一认知令她几欲吐血,临了更是知道她年小蝶从来都没有赢过,从来都没有!
  次日翊坤宫传出哭声,李福雅沉默着让腊梅为她打扮好便领着翠喜与翠安去吊唁,李福雅看着挂起白灯笼扎着白布的翊坤宫又见哭得伤心的福宜抽出手绢默默地抹起眼泪。
  年小蝶死后雍正哀痛万分越级追谥为敦肃皇贵妃,她的梓宫暂停翊坤宫而雍正也下令关闭翊坤宫不许其她妃子入住,听到旨意后李福雅在想雍正的后妃连东西十二宫都住不满,哪里还需要占据翊坤宫?
  年小蝶的丧礼上大家都哭的很伤心,李福雅努力的酝酿情绪回想多年相处的时光后也有些伤感,再想起去年没了的弘昐也是哭的悲悲切切。
  年羹尧听到年小蝶的死讯后惊惴不安,但得知雍正对年小蝶的优待后他又喜出望外,可想不到的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雍正一道圣旨解除了他陕川总督一职,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并调任杭州将军。
  在赴任途中年羹尧不死心便逗留在江苏仪征观望不前,只是他的这一举动使雍正非常恼火,连着几天都是黑口黑面百官皆是战战兢兢,而廉郡王允禩与贝子允禟又被他揪住错处骂的狗血淋头。
  李福雅坐在永寿宫里听弘时与弘曦诉苦,弘时说:“额娘你不知道今天八叔和九叔被皇阿玛骂的多凄惨,儿子在一旁看得都不忍心了。”
  李福雅心下一惊便问:“时儿同情你八叔和九叔?”
  弘时面色一僵讪讪道“那倒也不,儿子记得额娘的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同为兄弟却令皇阿玛区别对待,以前几位叔叔肯定的罪过皇阿玛。”
  “你记得额娘说过的话就好,长辈的事情你们做晚辈的就不需要插手,那几个当年可没少给你们皇阿玛使绊子。”李福雅恨恨地说,心里只希望她的表现能让弘时降低那一伙儿人的印象分。
  因为李福雅与弘昐的不着痕迹干涉,虽然在雍正潜邸那会儿是邻居,可是弘时与爱新觉罗?允禩除了见面时必要的客套外也不怎么交流了,在了解到李福雅与郭络罗一族的恩怨后更是坚定地站在李福雅身后。
  六月雍正下旨削年羹尧太保衔,朝中之臣见其大势已去便纷纷揭发其罪状,李孝三兄弟也象征性地揭发了他几条大众性罪状。李氏兄弟三人虽然没有求情,但他们并未处心积虑地落井下石的行为很得雍正心意,对于他们兄弟三人的机灵与宽厚很是满意。
  七月弘昀班师凯旋,雍正大喜之下晋封弘昀爵为和硕醇亲王,和硕额驸纳喇?星德为固伦额驸,自古以来夫荣妻贵,芷萱亦进固伦荣安公主。
  李福雅欣喜的对弘昀和纳喇?星德说:“瞧着你们精瘦了不少,军队里很苦吧?”
  弘昀点头回答:“是很苦,可是儿子喜欢那儿,此行收获良多。”
  李福雅转过头温和地对纳喇?星德说:“额驸出征在外大公主可是日日为额驸祈福。”
  纳喇?星德呐呐地对坐在一旁的芷萱说:“奴才谢公主挂念。”这话惹得芷萱脸上红霞飞舞,她瞅了纳喇?星德几眼又对李福雅微微撅起嘴。
  永寿宫上下喜气洋洋,原本因为弘昐去世而略微放松的皇后一脉再次紧张起来,两个和硕亲王在加上一个待遇比照和硕亲王的固伦公主着实令弘晖压力大增。
  八月份雍正黜年羹尧为闲散旗员,九月下令逮捕其下刑部狱,十二月朝廷议政大臣向雍正提交审判结果给年羹尧开列了九十二款大罪,雍正看了那些罪状后下旨:年羹尧赐死,其子年富立斩,余子充军,免其父兄缘坐。
  在处理年羹尧上雍正尽得‘快、准、狠’三字真传,树倒猢狲散!年家的倒台后朝廷虽不至于乱成一团却也人心浮动。
  当初年家显赫非常,雍正元年年羹尧受封三等公,半年之后升至二等公,雍正二年二月平定青海战事之后金主大人又将他的爵位晋升为一等公。此外雍正再赏给一个子爵,由其子年斌承袭,其父年遐龄则被封为一等公。同年十月年羹尧入京觐见,获赐双眼孔雀翎、四团龙补服、黄带等等,其恩遇之隆令百官侧目。十一月雍正又以其平定卓子山叛乱有功,赏加一等男世职,由他的次子年富承袭。
  雍正继位之初年羹尧举荐的人基本都得以录用,这些人背地里被成为‘年选’,年羹尧权力越大依附他的人就越多,由于多年经营以及李义成长为清流的中坚力量,李家为了保障他在读书人中的名声在挑选依附的门人上宁缺毋滥,所以在年羹尧势力庞大的时候李家除了自身名声外就没有多少外附之人,在年家倒台后李家的人就像缩头的乌龟紧紧地躲在壳子里。
  李福雅感受着雍正日复一日加深的怒火,想到年羹尧在西北对弘昀的掣肘李福雅就很生气,虽然只是小范围的战事可是刀箭无眼,若是弘昀有个闪失……李福雅在心里狠狠地诅咒年羹尧。但如今年羹尧已经伏诛,李福雅便不好落井下石白白伤了自己的名声,她心里记挂更多的是雍正的健康状况。
  李福雅虽然没有刻意去关注朝廷上的事情,可是在孩子们的聊天中陆陆续续地也知道了一些。比如:皇上怜惜沿海百姓生活困苦而开放海禁,又比如皇上接受太子太保李大人(李孝)的建议修改大清刑律实行‘无罪推定原则’。
  敦肃皇贵妃年小蝶薨逝与年家倒台成为众人口中的话题,虽然谈到敏感处都是讳莫如深可也不能掩盖大家八卦的心思,渐渐地京城有小道消息传出雍正是在‘飞鸟尽、凉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李福雅听到这些传言后对翠竹说:“本宫有些想念廉郡王的侧福晋,让她明日递牌子进宫陪本宫赏花。”
  “奴婢领命。”翠竹屈膝回答。
  ☆、选择有多少
  见到那个温柔、谦卑到近乎懦弱的张氏李福雅意味不明地笑出声来,看到张氏眼中的惊惶李福雅说:“本宫很佩服你这么多年来的忍耐。”
  “奴婢不明白贵妃娘娘在说什么。”张氏怯懦地回答。
  李福雅笑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本宫佩服的是你可以在郭络罗?玉琴手底下生存并生下弘旺这个唯一的阿哥,似乎同年进府的还有一个毛氏。”
  “毛妹妹她……”张氏似乎有些惊惶失措。
  “廉郡王有多少子嗣本宫没心情知道,聪明如你也该猜出本宫的意图。”李福雅打断张氏的辩解自顾自地说。
  张氏弱弱地辩解“爷做事奴婢怎么敢过问。”
  “不敢过问?也许你有兴趣知道你儿子的下场!这么多年本宫还以为你已经明白了你先是额娘然后才是廉郡王的侧福晋。”李福雅嗤笑。
  张氏面上一白良久才有些哆嗦地回答:“奴婢明白该怎么做,谢贵妃娘娘提点。”
  回到廉郡王府内张氏的贴身侍婢小心地搀着有些虚弱的张氏回到屋里,张氏歇了一会儿开口:“兰草,去给我拿一杯热茶来。”
  “主子,齐贵妃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将您吓成这样?”兰草递过一杯茶皱起眉头担忧地问,她是张氏的陪嫁丫鬟一直未婚不离不弃的陪着张氏所以很得倚重。
  张氏忧虑地问:“兰草,若是有一天必须选一个的话我是要选爷还是选大阿哥?”
  “主子还用问吗?您从来都只有一个选择。”兰草回答。
  张氏喃喃自语“是啊!我只有一个选择,他心里最重要的人永远不是我……”
  “主子想怎么做?”兰草问。
  张氏调整好情绪后说:“爷回来后请他到我院里来一趟。”
  “是。”兰草屈膝离开。
  却说永寿宫里李福雅正挑拣送给弘昀嫡福晋舒舒觉罗氏的东西,早两日生下第一个嫡子的她让雍正觉得开心,毕竟这是他的第二个嫡孙,至于嫡长孙早在康熙年间就没了。
  李福雅细心地看过一遍布匹、补药、珍珠、荷包等一众东西,听到翠竹来报说弘时领着侧福晋来请安时高高兴兴的应了。
  “主子,四爷领着侧福晋来谢恩了。”翠云在一旁轻轻地打着扇子。
  “让他们进来吧~~”我放下手中的毛笔,走到罗汉床边坐下。
  “儿子给额娘请安了。”弘时打了一个千。
  “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弘时的侧福晋呼伦觉罗氏行礼。
  李福雅满意地点点头说:“起磕吧~~一家人就别太见外了。”
  “谢额娘贵妃娘娘恩典。”他们二人谢恩。
  “弘时,坐这儿。”李福雅指着罗汉床的另一侧。
  “谢额娘。”弘时倒是很自然地坐下了。
  赵木很快的搬了一张鼓凳放在呼伦觉罗氏右腿边上,她对李福雅回了一礼方才坐下,这让李福雅面色更加和蔼。
  “奴婢给四爷请安,给侧福晋请安。”翠喜先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弘时旁边的小几上然后行礼。
  “喜姑姑请起。”这是弘时和他的侧福晋的声音,只是弘时的声音平和而呼伦觉罗氏带着些许的紧张和拘束。
  李福雅满意地瞅着呼伦觉罗氏慈爱的开口“本宫记得宁竺也有八岁了,今儿个怎么没一同进宫来?”
  “大格格在学规矩。”呼伦觉罗氏低低的应答。
  “懂规矩是好但也别拘着,还有韵儿的生产日子就在这几日你与赫舍里氏留心一些。”李福雅吩咐。
  “是。”呼伦觉罗氏回答。
  “这两日又降雪了额娘可要注意一些身子。”弘时嘱咐到。
  “嗯,贝勒府上也要忙碌韵儿的生产以及年礼,额娘就不留你们了早些回去吧,除夕时别忘了领万宁和宁竺进宫。”李福雅的话令呼伦觉罗氏喜出望外,随即高兴的随弘时离开永寿宫。
  他们走后李福雅问:“公主府上情况如何?”
  “回主子的话,如今固伦额驸有军功又被皇上命为内务府大臣,公主府上那那些嬷嬷哪儿还敢动弹?身家可是都捏在额驸手里。”翠喜脆生地应着。
  李福雅点头说:“这就好,只是萱儿的日子好了难免有人眼红,趁着过年那会儿提醒公主和额驸。”
  “奴婢明白。”翠喜爽利地回答。
  “对了,本宫记得前阵子你说宝亲王的福晋没了?”李福雅突然想起似的问翠喜。
  “是啊,听说是宝亲王的大阿哥没了之后一直郁郁寡欢的缘故。”翠喜略微思考就回答了。
  “本宫光顾着年家也就忘了这一茬,没有失礼吧?”李福雅无所谓的问起,她也是见惯了生死的人,只要不是至亲出事已不能撼动她的心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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