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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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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这抬。更何况现在的周 毅山需要谢长青帮助,还有很多事是需要谢长青从中周旋的。
三天后回连云山,一路上前没有发生太多事,只除了那个奇怪的士 兵之外,阿容过得算顺利。等回到连云山时,忽有话传来,说谢长 青病倒了。
一听说谢长青病了,阿容没个停歇地就打马进了长青园里,浑没注 意到身后她觉得奇怪的士兵,正睁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眼里充满 了各种情绪,最深重的便叫做失望。
“她始终没能认出我来……”周毅山喃喃着道。 要是阿容听了准得说:“废话,不要在我忧心疫症的时候玩捉迷 藏,我没这心思。”
所以皇上,您自恋了,也就活该自我失恋。
回了长青园才知道,谢长青只是感了风寒:“我还以为你跟哪一队 先走了,哪知道你病了,你这人就是这样,病了也不吭气儿。要是知 道你病了,我怎么也得先把你治好呀。”
“已经服过药了,你不要太担心,只是不见好。”谢长青眨着眼 ,病中的模样多有几分苍白,这一苍白更更显出神仙模样来了。 看这模样,阿容直叹气,一边写方子一边说:“喂,我说你不是故 意不好,等着我回来照顾你的吧。”
她走了三天,他就病了三天,这风寒可不是难治的病,要搁谢长青 身上就一丸丹药运一趟功的事,他硬生生能病三天。这搁谁也得怀 疑。这位是借病邀宠来着。
邀宠……阿容捂着嘴,心说自个儿喜欢两个字。
“是啊,我的病症书上落了你的名字,我不等你等谁?”谢长青不 会承认,原本只是小咳嗽,硬生生让他拖成了风寒。
要说周毅山的去向他能不清楚,他们这三天干了什么去了哪儿,他 比谁都明白。只不过周毅山使出这出来了,谢长青也由着他去使,正 如他说的那样,他相信阿容,而且也不想给阿容压力。
末了,阿容愣没把身边的士兵是周毅山的事儿弄明白,谢长青知 道了后乐得不行。
“你这话听着就让人想抽你,小小一个风寒,你也能病到卧床不 起,这话可别传出去,让人笑话。”阿容写好了方子后,又坐回了谢 长青榻边,看着他有些凌乱的模样,就随手拿了绦带来给他束了发。 而谢长青就这么侧低着脑袋由着阿容折腾,这时便有一些淡而弥远 的香气,幽幽地从阿容怀里传来,是如三月睛好天时,阳江照在花瓣上 散发出来的暖香一般的气息。
闻着这香气,谢长青就干脆把头往阿容怀里凑了凑,倒没有贴在一 块儿,只是气息交缠在一起,这微带着些灸热的感觉让两人心都一荡。
“声声,昨天我迷迷糊糊的时侯,真想让人把你找回来,可一 想你办着正经事,这时候叫你你也不会回的。”谢长青这话可是别有深意,至于可容听不听得明白,那他倒也不在意,他比较在意阿容接下来会说什么。
而阿容听着这话,有那么点儿挠心:“你这人怎么这样,想听我说你才是正经事儿吧,想听我说不管再怎么正经的事,如果是你出事儿了,千山万水我也会回来吗?谢长青,你骨子里真是个大大的俗人,一点儿也不神仙。”
“是,声声说的都是我想听的,所以我一直是个俗人,一点儿也不神仙。”谢长青一边说着一边笑,因为阿容在说完这些话时,已经扑进了他怀里,小粉拳捏着拍了他几下,直令人心神荡漾。
“如果千山万水之后还是个活蹦乱跳的谢神仙,不管是神仙还是俗人,都好。可如果你没法蹦了,我一定诅咒你以后投胎生生世世做牛做马做猪做狗,被人宰被人吃。”阿容说气也不气,就是刚才真被吓着了,以为这位圣人癖又犯了,染了疫症,结果他只是风寒。
抱着阿容,谢长青喟叹了一声说:“怪不得他们说你凶,我看也是。”
又捶了谢长青一掌,阿容说:“不跟你说了,我得先去跟师父透透话,看看寒风疫怎么样了,再看看有没有线索。你先歇着,待会儿我给你煮粥喝。”
粥!谢长青想了想说:“那得备肉松,就上回你做的粥我还记得,味道不错,比灶房里的好喝。”
这话说得阿容直接瞪了他一眼说:“知道了,大公子,您歇着,小的这就去给您做牛做马……”
“嗯,行,不宰你。”
……阿容默默望天,心说:“瞧瞧,就这句话儿都想着还回来,这谢长青啊远看既神且仙,近了怎么都感觉有点儿无赖!”
等见了黄药师才知道,大家都没收获,没有找到寒风疫的患者。甚至接到的线索也多是掐指可破的,对此阿容忽然有了主意:“既然我们找不到他们,那么我们就发动更多的人去找他们。一片叶子落了,路过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树上总有知道的。”
对于这主意,阿容相信周毅山会有很好的措施,周毅山一出校门主掌的是一家文化传播公司,对于做这样的事,别人没有经验,但是周毅山有超过这个时代几千年的经验。
“肖校尉,这件事怕劳烦你了,请你递个话给皇上,看是否能请皇上给各郡县村发文。”做起这种事儿来的时候,阿容又觉得有周毅山这样一个存在,确实能省很多事儿。看,至少她不用冒很大的风险去跟一个古代皇帝建议,让他这样那样地动员群众。
这样一想,阿容似乎更容易找到应对周毅山时应有的态度,知根知底,可以不必解释太多。相对这个时代的人,他们有更近似一些的人生观、价值观,甚至是世界观。
她说这话的时候,肖校尉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才回道:“是,这件事我来办,到时候再给容药令回话。”
说完事散场,阿容又想起答应了谢长青的事儿,于是顺便就喊了黄药师:“师父,晚上煮粥,您一块儿来喝。”
黄药师也就应了,阿容煮的粥好喝,他也尝过一回二回。既然徒弟要孝顺,那当然由着徒弟办:“行,我待会儿过来,你去看看长青好些了没有,山里还有好些事等着他处理呐。”
当屋里的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肖校尉苦着脸看着周毅山说:“皇上。您接下来怎么安排?”
但是周毅山却没有回答肖校尉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老肖,你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是什么?”
闻言肖校尉悚了,他们这位皇帝一叫他老肖,那就意味着戏肉要来了:“皇上,属下吃过最好吃的家里腌的酸菜,就着香也能下几碗饭。”
“朕其实很久后才想明白,最好吃的是粥,当时不觉得,事后想来犹觉珍贵。”周毅山似是喟叹,又似是回忆着一般,说这句话时语气中透着十分的眷恋,这是对曾经的追忆,因为这眷恋已经来得迟了,迟得只余下追忆。
于是肖校尉悟了,那就是他们家皇上想喝粥了,而且恐怕可能也许是想喝容药令煮的!肖校尉看了周毅山一眼,心说:“皇上,您想喝就一块儿去嘛,真直说了难道谁还敢不给您喝不成!”
肖校尉,恭喜你想对方向了,还真有敢的!反倒是你家皇上不敢去尝试,怕被拒绝!
187. 成亲很麻烦与奇怪的公子
能次日大比进行再试,初试炼丹,再试验诊,要求是给接诊的病患出具一张病症书。
当轮到阿容时,她发现那位孙药师就眼溜圆地看着她,她就嘿嘿地问候了声:“孙药师大人。”
“嘿,开始吧。”孙药师今天携同另外两位药师一块验诊,说实话,这些天孙药师一直在找叫黄容的药令,可是连云山总房里对这位叫黄容的药令那叫藏得一个隐秘。不管叫谁去,都问不出个甲乙丙丁来。
她接到的病患是一个头风症的患者,病症书先写望闻问切的细节,再写总述,然后对症施方。阿容见药里有易过敏的药,就问了声:“请问您或是您的亲人,有没有服过舍天冬令的方子,可有出现什么症状?”
“天冬令,什么方子会有天冬令,要出现什么症状?”病患不解地问道。
阿容想了想,用比较直观的方式表达了一下:“疾风丹里就有,要是头风就一定服过这味丹药。服过后有没有感觉喘不上气,耳朵会短时间内听不到声音,而且感觉全身发烫又不出汗。”
只见那人一拍大腿,看着阿容说:“今天算遇着明白人了,药令大人,您看找到底是什么问题。疾风丹本来是对症的,可是我一服反倒更不好,就像药令大人你说的那样。”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就像有些人吃了白蒿兰会浑身起红斑一样,有些药材服了也会有类似的作用。”阿容一边说着一边开完了病症书,然后就递给药侍交到药师们那儿去。
这时那病患又问了一句:“那如果不能服,又要服该怎么办?”
“有很多能代替疾风丹的丹药,如果只是头风症,对您来说祛风丹是最合适的,易得而且对症。”阿荣说完就要起身,她还得到药师们那儿去听他们对病症书的讨论。
关于她的病症书,三个药师一致承认很漂亮,但是在药方上三人有分歧:“祛风丹这丹药服几年就没用了,这病患只怕早就服过祛风丹了,还开具祛风丹,那不是乱来吗?”
“但是这位病患没有服用过,开这就正合适。”
“我倒是觉得这祛风丹的方子有问题,你们看这两味药原本是没有的,另外一味药又不见了。如果连药方都能记错,那她不能算过。”
这时阿容举手了:“药方没记错,换了这两味药是因为病患有过心脉失律的前例,换掉的那味药正是因为有损心脉,所以才作了这个置换。药效整体还是一样的,只是换了对病患来说不会有反面影响的两味药。”
“咦,还真是这么个事。”于是药师们又商量了一番,示意阿容她通过了。
对于结果她不意外,只是对于过关的药令有六十余人她很意外,那要怎么个决试法儿。说是最后的对决是由双方过了再试的人相互比试,结果程派人本来就相对要少些,经过再试后就只剩下二十来人了。
于是根据各自的过关表现,取前二十六名的药令去行决试,阿容……不在其中。被刷下来完全不是她的成绩不到前二十六名,而是谢长青纯粹在用特权:“为什么不让我比试了,我昨天还和那位孙药师论药论得兴致浓呢,你半道上就截下了我。””声声,你继续消失你觉得说得过去吗,昨天程派的大弟子还专程前来,说按礼仪该见你一见,结果你那会儿正在人客园里跟几位程派的药师论药。”谢长青还有话没说,那就是今天下午安排婚仪的人就会过来。各项事宜都耍开始商议,多得是事儿让阿容忙,哪还能有工夫……到了下午阿容果然明白了,那一大帮子人,直接让她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一大串一大串的礼仪规矩程序说得她头晕眼花,心里直想,咱要不还是比较方便。
这帮可不敢随便乱说,当然只能嬷嬷地听着,默默地接受安排。
安排婚仪的全是礼部的人,按规矩阿容得去谢君恩。阿容一想到得在礼部的人陪同下叩拜君恩,就觉得从后背心儿里生出一阵阵恶寒来。
“非要去吗?”阿容明显的满脸不乐意,跪倒在周毅山面前,她真的很难乐意。
见她不乐意,谢长青也是明了的一笑道:“一定要去,这是规矩,要是礼部的人不陪同,能省的也可以省,但是礼部的人来了,皇上又在这里。这怎么也省不了。”
使劲地抓了把头发,阿容一咬牙,心一横自个儿想着:“不就是一跪一拜吗,眼一闭一眨就过去了。”
真到见了周毅山的时候,阿容还是有点儿跪不下去,不过礼部的人虎视耽腕,她也没这儿胆。
谢过了恩后,礼部的人先退了,因为周毅山说:“朕有话要交待,你们先下去吧。”
果然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让他们退下去。他们就麻溜儿地退下去了。当即厅里就只剩下了周毅山、阿容、谢长青和肖校尉这布景板。
“肖侍卫,你也退下吧。”
……其实肖校尉必需承认,他很想留下来看热闹,可是君命不许。他也只好麻溜腿儿地退了。
当三人坐定时,周毅山说:“关于请百姓一道寻找寒风疫患者的事已经办妥了,各地的赏文已经发下去。朕想问的是,如果寒风疫行开,有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可以抑止寒风疫大范围传播。”
这话谢长青和阿容都想了一会儿,两人纷纷摇头,这个时代虽然交通不发达,但是来来往往的人一拌很多。想说要防止大范围传播,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皇上,不如咱们印发防疫书,告之百姓们,如何可以防寒风症。”要抑止大范围传播,阿容觉得宣传手段比药物和诊疗手段更重要。
“这事也在办,我问的是防疫的药物…”周毅山庆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他刚才很自然而然地用了“我”这个字,皇帝嘴里的“我”应该是“朕”。他感觉到不对就很快收住了声,主要还是谢长青地那一眼,没有任何内容的一个眼神,恰恰让他觉出不对劲来了。
但是阿容没反应,不论是朕还是我,对她而言这个人都是周毅山,自从知道真相后,这个就不会再有任何改变。
见阿容没反应,皇帝挑眉看了眼谢长青,谢长青又挑眉看了眼皇帝,这两人各自是不说破大师。其实两男人各自明白了自己在阿容心里的位置,不过从前硬生生要搅和现在,现在不干了,所以现在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从现谢长青缓缓的,那是因为他心知,自己是要和阿容过一辈子的,既然有一辈子那就不必浓情在一时一刻。人生漫漫,细水长流才是个过日子的好法子,他可没想到,还有人容不得他细水长流下去。
“防疫的药物,有丹药现在也没备下,要慢慢来炼,依着连云山炼药的速度,这事横竖得半个月上下才能成。”阿容叹了口气,虽然难办还是要办。
这时谢长青说道:“丹药的事总房会处理,过两天就该回京了,依规矩得去拜庙,拜庙的安排他们给你说了没有?”
“啊…好像有说过,我让他们把各项规矩都写了给我,我回头晚上看看。”阿容正低头寻思丹药的事,没感觉出两男人之间有什么暗流汹涌。
直到走出了院儿门,阿容才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你们刚才眉来眼去的干什么?”
闻言,谢长青一声叹息,揉着她的后脑勺说:“没有,你看岔了。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眉来眼去,那叫横眉冷眼吧,谢长青心知这阿容有时候就是个没眼力见的,习惯了就好了。
见阿容惦记这件事,谢长青连夜安排好了,省得阿容吃不下睡不好的:“声声,赶紧去睡,明天你还有安排。”
“谢长青,我不想成亲了。”阿容一听有安排就咕哝了一声。
这话说得谢长青有一瞬间背发凉,连带着语气都凉嗖嗖的:“你说什么?”
“你看,跟你成亲这么麻烦,各项规矩礼仪,我看不着的不说它,看得着的就能把人累得气儿都喘不上来。早知道这么麻烦,我才不答应你。”阿容这当然是个玩笑,谁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不成亲了。
可是她真把谢长青唬得不轻:“你再说不成亲的话,我们就不成亲了。直接洞房如何?”
……噢,别,谢神仙怎么能讲这么颜色丰富的话,阿容眨了上管眼,伸手捏了捏谢长青的脸:“你是我们家谢长青吧,别是披了个皮儿来闹我笑话的。”
阿容这句话又让谢长青踏实,“我们家谢长青”,他琢磨了一番这六个宇,心头自是一番滋味在:“声声,就这么抓着了你,我不会放手了。你想清楚了吗?”
见状,阿容皱眉道:“怎么了,我想得还不够清楚吗?长青,你最近有点奇怪,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有什么没跟我说似的的?”
“嘿,就算你没想清楚,事也定论了。”
……这什么和什么,谢长青很奇怪,阿容看了眼也不追根究底,反正总有能审出你的时候来。
回京后就准备婚事,眼看着到了三月底,再过四十来天就到了行大礼的时候,阿容忙得脚不沾地,甚至是忙完了还不知道自己一天干了些什么,反正她就是觉得忙乎。
这日里又接了太监来传话,说是让她进宫去,谢长青这时正在宫里。她就只以为是平常的礼仪程序,想也没想就去了,只是没想到意外来得这么及时……是的,及时!
188.红颜祸水与你没这资本
进宫的路,不论是几时都显得漫长,这时正逢刚过午,整个京城的街道皆笼罩在一片灿灿然的光辉里,屋顶上的青瓦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让整个城池看起来就像七彩流光里一般,似幻还真。
就在转了往正街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了下来,阿容只当是前头堵了,这在京城也是常见的。贵人多马车多,来来往往的人也多,总会有走不动的时候。
但是等了很久,都不见马车往前动一动,阿容就掀开车帘问道:“这位公公,不知道前头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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