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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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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在哪里,是谁所著,盛药令又凭什么说这本书更准确详尽一些。要知道《五内书》是医圣所著,要是随便一本籍藉无名的手扎就轻易推翻医圣所出的图谱,那可就太不了。”其他药师倒真没想到没有这本书上头去.大抵的想法也是关于这本书的权威牲。
  这时阿容就笑得更灿烂了,一边让人去把书取来.一边说:“正是医圣所著,《五内书》是医圣在五十一岁时所著,而《脏腑构要》是医圣去世的那一年所写下的。说起来,这些手札还全是姚二爷所赠,却不知道他是在哪里收来的,这本《脏腑构要》就夹杂在其中。”
  这时《脏腑构要》取了来摆在桌案上,众药师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来看,阿容不紧不慢地翻了几页,纸陈墨陈看上去果真是有年头的东 “药师大人们也知道,医圣晚年时,一般是让身边的小弟子记录手札,《脏腑构要》自然也不会是医圣的亲笔。不过上头用的印错不了,而且在仅进行过的两次刀针中,这本书上所示的绝无一分差错。而这手札也只是纠正了一些《五内书》不准确的地方,并加了一些注释。只是不知道,这本手札为什么没能面世而已。”说完这番话.阿容就把手札传了下去,让早就伸长了脖子的药师们一一过眼。
  嗯,她必需得承认,她作假了,这本书问世不超过十天,在上回那肋骨骨折的病患后,她一点点琢磨对照着《五内书》所谱成的。
  至于怎么把假的做得跟更的一样,民间有这手工的人可不在少数,而她不过是写好了,三张两张的分开请人再临摹一遍,然后装订成册。这里头,就图是她自己画的,字儿一个跟她没关系。她还特地拆了本古书,把那本书的线用来装这本,所以她也不怕被人瞧出来。
  轮到黄药师和谢长青看时,两人傻眼了,这还真是挑不出错来,不过谢长青到底更仔细一些,也得说他是惯了透过现象看本质,虽然他不知道这句话,但是他惯来是这么干的。
  更重要的是,这些纸都有点眼熟,纸是从他手里过的…… 春华馆有很多手扎,也有些都是写了一半的,而阿容前段时间特地要了过来,他就顺手从春华堂拿了些,而阿容还特地指定了一个时期,正是药圣晚年的时候。
  知道了这个,谢长青也自是不动声色的,只是免不了看着阿容嘴角一抹玩味的笑意。
  于是,阿容心虚了,当时从谢长青那儿要的时候,就想过这一出,不过她还是选择了从谢长青手里过,因为她不知道哪些人是和医圣同一时期的,算起来,谢长青要比别人可靠些吧!
  药师论坛结束后,《脏腑构要》被送回连云山刊印,而阿容则被谢长青拽住了。
  “不想说就不要说,别皱着一张苦脸,没谁要欺负你。”也许一个人身上的秘密多了,也就寻常了,多一桩两桩也许不显得奇怪。 “那你也别一脸疑问,我看着悚得慌。”阿容现在很光辊,你知道不对劲没关系,反正我就是不想说。
  其实这更像姑娘家冲自己亲密的人耍赖,你要咋咋滴,反正我就是这样儿了。
  这其中滋味谢长青怎么会品咂不出来,他侧过身看着行走在一架长青藤下的阿容说道:“这件事就到这里为止,《脏腑构要》就是医圣所著的,像这样的事拖在你身上也确实不好取信于人。”
  “你不担心是错的?”阿容对于这个有些疑惑。
  “不担心,你对脏腑的了解,我亲眼见识过了,比起医圣来只强不弱,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怀疑。声声,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谢长青说完就伸手拉着阿容的手往前走,一路上清风拂过,带着几行寒意漫散开,却让人只觉得胸口是暖融的。
  阿容点了点头,然后……然后几名药师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一看谢长青和阿容,只纷纷招呼了声,然后就把阿容拽走了。
  留下谢长青在原地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有些不大适应,也反应不过来,末了摇了摇头:“声声,在扬子洲安生待着,也许在这里,你能名垂天下,成为一名了不起的药师。大胆的向向前走吧,声声,这一路上纵有风雨,也总过去的。”
  是啊,扬子洲码头大,却是浪不急风不大的,倒是洋丑里,没有码头,每一个人的心里却都是波深浪广的。现在扬子洲安稳了,就看京城的风风雨雨怎么消散了。。。。。。

  149.扬子洲头的刺杀与刀上有毒

  这世上最难的是相送,不送就别了也干脆,所以每每当诗人写到送别的时候,总是那么的令人肝肠寸断。道是别不难,送却难,所以谢长青提前离开了扬子洲,只留了字条给阿容,却没有让阿容送他离开。
  由此可见,谢大公子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啊,甫一上了船,他就在那儿想着阿容的一颦一笑。自此谢大公子也不得不承认,这姑娘就像颗小小的种子,在他都不知觉的时候就扎根在他心里了。
  说是曾伤过,但是谢大公子能有多少花前月下的经验,这回是打定主意慢慢磨,最终把自个儿磨进去了,初时自己还不肯承认,只说是合适合时而已。末了到现在,终于自个儿老实承认了。
  承认了也没用,等他认的时候船都已经离扬子洲许远了,这时的水面上升起一轮灿灿然的朝阳,然后天际就如同打翻了颜料盘子似的,泼出一片赤橙黄绿的霞光,染在云上如同曾在阿容脸上出现过的红晕一样瑰丽。
  此时公子在水上,阿容在扬子洲,也是同一时刻,在京城里正有十几个人围坐在凤西容家的暗房键,听着容家当家容璟福说话。
  “这件事要有个了结,当年也是在这间屋子里,也是咱们这些人。现在他们的女儿回来了,怎么办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咱们总要做个了断。当年没实理干净的事,现在是继续打扫干净,还是粉饰太平?”
  容璟福不是没想过暗里一个人把这事料理干净,可是这么多人决定的事,不可能由他一个人来收尾,太吃亏了。
  “还是算了吧,一个小姑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我老了,总要积点德,将来到了底下要真油烹火烧了我这身老骨头可受不住。”这是和稀泥派,和稀泥的相信,稀泥是糊不住墙的。
  “算了?咱们算了,她能算吗?小姑娘翻不出风浪来,六太爷,这小姑娘要是回来,咱们可就齐齐整整地连个说话儿的地方都没有了。她倒是没什么,可备不住还有谢家在掺和,那边要是纠缠起来,非是咱们能扛得住的。”这是主扫干净派,坚定地要把这事在阿容身上彻底了结掉,这样才能睡得安心,吃得安心。
  但是也有坚决想要粉饰太平的,这些就属于江湖已老,胆子已小的:“把她接回来吧,然后尽快嫁到谢家去,也就没什么事了。不要凡事都往坏处想,当年她只是个小姑娘,能知道什么。这么我年连宫里和姚家都没反应了,何况她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反应。”
  “接回来?你说得倒是轻巧,九叔,你别忘了,他要是回来,咱们这就立马嫡房变庶房了。见嫡即成庶,咱们可都要矮她一截,大家伙可得记着,咱们容家可是有过嫡女当家的例子。”这话可就比较狠了,这句话一出来,大家伙就都安静了。
  最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容璟辐说:“呈笔,咱们各自在纸上写个字儿,也不计是谁写的,待会儿看大家伙都是什么主意,咱们再来商量。”
  这容璟福端是好心计,刚才要是这么办,说什么的都有,现在大家伙一掂量,肯定都各自有了答案。
  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一一除。
  “这件事不能让族里的其他老辈儿知道,所以办这事的人大家都要各自有个计较,依我看派些个专干这门的人去就是了,无非花些银钱而已。”这个主意当然得到了很多人的支特,他们这些人最不缺的就是银钱,所以当然是个个都舍得。
  凭着容家想我个出手稳,又“职业道德”良好的杀手组织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所以大家伙各自出些银钱。其实谁也不缺这点钱,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大家都参与了,到时候真出什么意外,也有大家伙陪我一块儿出。
  有些坏事儿,一个人做心虚,十个人做怕有嘴不严的,可要千百万人做,那就光辊一条,什么也不怕了。而他们不过十几个人,你出了银钱,我参与了,大家谁也别捅出去,要不然一块死.没有什么比把命绑在一起更简单直接的了。
  在扬子洲的阿容浑不知道还有人为了自己花了大把银钱,就为要自个儿这条小命。
  现在的阿容正在扬子洲贫民聚居的地方做好人好事,正易着面容在那儿看诊,有了前头那位湿寒的病患打头,有孙大嫂的宣传。后来她只要一去送药,就有三三两两的病患来找她,渐渐地人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末了,阿容干脆借着孙大嫂家院里的一间屋子办起了临时的小药馆,其实来的多是一些小儿、妇人和老人。小儿、所患的病大多是常见症,只是老人身上要麻烦一些,但也多数不过养这个字。
  这天阿容又去孙大嫂家送药,正好想着顺道看看上回施诊过的几个病患怎么样了,这段时间天气多变,一是上风症易发,二是积年的老症容易反复,这时候正是要格外注意的时候。
  经过的时候,阿容又看到了自己曾经住的院子,院子外停着一辆马车,正是阿叶来了。那圆滚滚的小胡启荣正在院子里由婆子领着玩,在那儿笑得跟一串铃铛似的,就没停下来过。
  站在院外看了几眼后,阿容叹了口气说:“不见也随你吧.只要你过得好就成了。”
  说罢就转身向孙大嫂家走去,阿容却浑没注意到,院子里阿叶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同样叹着气:“阿容,你不愿意再认我了吗?”
  “娘亲……”胡启荣扯了扯自家阿叶的袖子。
  阿叶就从婆子手上接过了胡启荣,然后蹲上来说:“阿荣乖,我们再待地会儿,等下爹爹会过来接我们,爹爹回来了,高兴不高兴啊!”
  “高兴……”
  自然,阿容不会知道院里发生了什么,阿叶也不会预料到今天会发生什么,曾经的小姐妹,如今又相逢了,见或不见,认或不认却不是她们能完全掌控的。
  却说阿容送完药,又诊了几名病患,然后收拾了一下这就要走,孙大嫂和几名病患却留住了她,愣是要请她吃些茶点:“黄药女.您看我们也没什么好送的,听孙大嫂说您喜欢吃些小点心,我们就做了些。手艺不好,怕您笑话,先做些您尝尝,看看好不好。”
  “这是地薯江米团子,知道您不好油星,特地用慢火煨熟的,您尝尝看。”
  这下阿容有点儿无地自容了,嘿嘿地尝了几样,只点头说不错,可不敢再露出很好吃很好吃的模样了。她吃过后擦了手,想了想说: “大家伙也不用为我这么麻烦,家里也有做白案的厨子,见天的没事就做点心,大家伙可不能抢了他的饭碗啊!”
  且说这厨子是谢长青从文王庙抢出来的,做起点心来那叫一个新奇美味又花样多,就是这样,她还是见了各种点心迈不动道儿的。啧,不能再贪嘴了,再贪嘴就该长肉了。
  用过了点心再回时,经过院子里正好看到了阿叶,胡启荣则被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抱在了怀里,正欢实地一声声叫着“爹爹”,那便是六品堂官胡升平。
  见这场面,阿容就在原地停了停,等他们走了才往迈步。经过院子时,又进去坐了坐,她有钥匙,奇怪的是阿叶似乎也有。虽然不能理解,但也不多问。
  进去干脆把脸上的东西撤了,又脱了外头的灰黑大袍子.这才露出原有的打扮来。这时天也快黑了,阿容就起身回春怀堂去。
  春怀堂离清辉楼不远,这是为了方便吃饭,经过清辉楼时,天已经差不多黑了,这时街上还没掌灯,路上的行地少了。
  正在阿容想先回春怀堂把东西放了再过来吃豆腐时,一阵很细碎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然后就听到了刀兵之声,阿容听了一惊。她一直知道有人在保护自己,听到了这声音就说明有人想要……
  正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忽然有人推了她一把说:“盛药令,快走,来的点子很硬,你要么先进清辉楼里避一避。”
  说着一阵黑影闪过,推她的人又和人缠斗了起来,阿容本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反应过来后立马拔腿就往清辉楼里跑。还有几名药师留在扬子洲,这会儿应该正在楼里吃饭,所以进去准没错。
  只是阿容没想到,她这才走两步,一柄飞刀就“嗖”地一声朝她的后脑勺射过来,她当然反应不过来,好在被人眼疾手快地拽了一把。
  飞刀“咚”地没入了柱子里,但是却不止一刀,还有一刀原本从后背直取心口处,这时一偏再一带,刀就这么没进了右背。
  或是被骨头挡了,这力道竟然没透胸,这时阿容第一时间想到的.心说我可怜的骨头啊……
  这时却听得一声熟悉的叫喊声,有些急切地喊道:“阿容……”
  是很熟,可是阿容刚要想想是谁的时候,脑子就一阵晕.这下她知道了,刀没透胸但是喂了毒药。
  咱不会就这么一命呜呼吧,神农的最后遗言是“啊,这草有毒”,她的遗言是不是该说“啊,刀上有毒”……这是她昏迷前唯一的想法儿!

  150.盛药令的《脏腑构要》与趴着挺好

  却说她昏迷过后,清辉楼里立刻乱了套,清辉楼里上上下下,从掌柜到跑堂的都知道,这位盛药令那是他们东家的心尖子,半点闪失不能有。
  清辉楼能立于扬子洲头这么多年,当然也不是吃素的,掌柜一声招呼四下里就响起几声轻微的声响,尔后外头的刀兵之声就更盛了。
  掌柜的这时候再来看,差点没晕过去.阿容背上的那柄飞刀只见了刀柄,血从她的衣袍里往外滚,从衣裳到裙全被血氤湿了。这可就真有点吓人了,掌柜也是有急智的,一想着连云山的药师们有几位现在正在楼上包间里用饭的,还愣神么赶紧着人去请呗。
  屋里吃饭的药师们一听,也是一个个心直抖,楼下未来的当家奶奶遇刺,他们就在楼上吃吃喝喝,这怎么说得过去。当即药师们也不吃了.搁下碗筷就往楼下冲。
  当药师们看到阿容时,阿容倒在阿叶的怀里呼吸微弱,因没来女药师,大家伙自不敢搂抱这位,只一边着人去抬担架来,一边则切脉看 “怎么样了?”一位药师问道。
  切着脉的药师摇了摇头说:“血流得过多,谁带了针,赶紧把血脉截住.再流下去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于是几位药师你看看我,我者看你,他们是来吃饭的,真没想过要带针来好在这时候阿叶出声了:“诸位药师大人,阿容身上可能带这样的细节其实阿叶也是听旁人说来的,也见过阿容随身带着针,在街上偶遇见病患时,情急之下就会给人施针缓解病症,所以阿叶才提了这么一句。药师们一定,着啊,阿容这脾性他们倒真是一时之间没能够想起来,得亏阿叶提醒了一声。于是有药师去阿容袖袋里取了针包来,几针下去,没多会儿血果然是渗得没刚才那么凶了。
  在这时,那位七品堂官胡升平抱着小胡启荣从里头出来了,小胡启荣一出来就冲阿叶伸手说:“娘亲,尿尿完,回家!”
  小胡启荣当然没发现场面有什么不对劲,可胡升平看出来了,连忙把小胡启荣的眼睛一蒙说:“胡四,来把小少爷抱到里间去。”
  说完胡升平又走向阿叶,再一看阿叶怀里的姑娘,着的是连云山的衣袍,而四周的药师们也是没来得及换下的药师袍子。胡升平到底是在官面上打滚过的,立时明白了阿叶怀里的姑娘不是普通人,而阿叶昔日的小姐妹在扬子洲的眼下就阿容一个,胡升平一想清楚阿容的身份后连忙退到了一边。
  在胡升平认知里,阿容是未来的郡王妃,连云山的当家奶奶,这两者哪一样身份都是不一般的,哪一个都不是他此时能出声说话的。 “药师大人,担架来了,盛药令在哪里,没什么事吧。”来的是春怀堂里留守的几名药令,一听阿容出了事连忙就赶了过来。
  “外面怎么样了,黄药师大人采药回来了没有,这件事还是他老人家来亲自过问比较好。”谢长青走后,黄药师因为有几味药材要采,特地留在了扬子洲,也就是这几天的工夫就要回京城去了。来的几名药令齐齐摇头,其中一位药令说道:“回药师大人,黄药师大人还没有回来,按日子今天是该回了。”
  “救命的事十万火急,一刻也等不得,既然黄药师大人没回,先把盛药令抬回春怀堂去为好。安药师,脉诊得了没有?”稍微年长一些的邓药师在这时候充当了领头人的角色,如果黄药师不回来,他还得决定怎么施治,这可让这位药师感觉到了都所未有的压力。
  被称为安药师的药师这时候收了手点了点头说:“倒是流得少了,只是刀上怕是喂了毒,有中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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