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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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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头,阿容想了想说:“那跟我一抉回连云山吧,过去山上的药是齐全的,你现在让我上山去现采草药,只怕草药还没制好,令尊就已经不成了。”
“只怕这一路上都守着我们那对头的人,还请姑娘想想办法。”办法,哪来的办法,去京城不成去连云山也说不成,现在阿容开始怀疑这二人的身份了,衣着虽然看着不起眼,倒也都透着些贵气。关键是二人身上的料子可不是普通人能穿的,那手感摸着像是丝绸的,在这时代虽然不禁止百姓穿绸衣,但这绸衣也不是谁都能穿得了的。所以阿容摇了摇头,这时摆出点痴傻的模样来说:“不是我不帮忙,而是师父说了不让我乱用药,我现在还没出师呢,万一用错了药害了今尊只怕会更不成,你还是跟我回连云山吧,我师父很高明的,保准药到病除。
那姑娘又劝了劝,阿容接着拒绝,最后那姑娘没了耐性,“刷”地一把剑横在了阿容脖子上,厉声厉色地说:“你不救我爹,我就让你去给我爹陪葬。”
“陪……陪葬,阿容咽了口唾沫,依旧装傻:“我连药都认不全,会施错药的,师父不让我不敢,而且师父也不在,我不敢不乱采药。而且来了药也没药炉可以炼药,真的不是我不胜,是怕用错了药会更严重。”
说着话那姑娘又收回剑跪在阿容面前又邓头又恳求的,但是那剑却还是明晃晃的没有收起来,阿容看了心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软硬兼施吧。可我实在想软硬不吃!”
就在阿容想着要软硬不吃,继续装傻的时侯,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和脚步声响起,接着阿容就发现自个儿被一群官兵围了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官兵追着围起来?”
“要不是你施延了时间,我们怎么会被追上……”那姑娘咬身切齿不回阿容的话,反而欺身而上,打算拿阿容当人质。
而阿容本来就机警着,当然不能被她拿住了,正在这个时候那些官兵忽然准备好了弓箭,阿容一看吓傻了眼。看了眼天空,忽然就想起了《英难》里箭雨的场景,抖了抖然后高举双手大喊道:“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是连云山的药女,这是我的药牌和出入牌。”
也许是生死攸关了,阿容的声音都比平时大了几分,那边的官兵似乎有点反应,但是弓箭可没有收起来,而是继续指着包围圈当中的三个人。过了会儿才有个似乎是主事的人出来,冲阿容喊道:“走上前来,把药牌和出入牌扔过来我们看一看。”
见状阿容心说有救了,于是上转身面向那姑娘和那中年人倒退着住官兵那边走,这主要是得防着那姑娘在身后放冷箭,她可不想死于非命,人命大于天,更何况是自已的小命呐!
走到差不多的距离后那头的人就喊了“停”,阿容就把出入牌和药牌都扔了过去,给不丁的就砸在了那当头的人脸上。阿容“噗”地一声差点吐出血来,心说:“这人不会因为我扔中了而记恨。直接喊放箭吧!”
好在那边的人没跟她想的似的喊放箭,而是确认了牌子不是造假的后,又问了几个问题才冲她说:“还请盛药女过来,这两人穷凶极恶,别伤着了你。”
闻言阿容脸上一喜,然后就撒开脚丫子准备住前走,没想到身后忽然响起一句话:“妹妹,你难道宁可独活也不愿共死吗,就算你现在活了,迟早还是会被查出来,到时侯还是一个死字,还不如咱们一家三口一块死,也好黄泉路上有个伴儿!”
这话让阿容身形僵硬地停了下来,鼻子尖前一柄剑直冲著她面门来:“你真的是连云山里的药女吗?”“苍天可鉴,我绝对是的,您看我身上的衣裳看我的打扮,哪里不像了。那头还有我的马,马上还有些常备的药丸,您耍是不信不妨去检查检查。”阿容苦着张脸,回头怒视了那姑娘一眼,心说幸好刚才没做好人,要不就真成东郭先生了。
她这有得解释,那头也有得说道:“咱们路上杀了个药女,你换了她的行头,你就以为能瞒过去吗?”
于是阿容面前的尖又近了几分,阿容看着剑尖举高双手,心想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好好的回程路上还能遇上这破事儿:“要不我束手就擒还不行嘛,你把我绑了,再带着我去连云山上一对证不就知道了,连云山里总有人认得我,总不会个个都和他们父女俩是同党吧!”
或许是她这提议让官兵觉得可以接受,她果真就被绑上了手,还被几名官兵看押着,她一出包围圈那领头的就喊放箭,这一声命令让阿容心头一颤。不管那俩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她都觉得这其中有自己的责任在。
主要还是在现代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没亲眼见过死人的场面,所以箭还没放出她就华丽至极地晕倒了。
等她再醒来时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窗外已是沉沉暮色,环视了一圈却发现是在甲九三三的屋里。她是怎么回来的,又怎么被那些官兵放掉的她一点也不清楚,再看了眼自已的手腕。上边竟也没有半分於痕。
她回想起那一声“放箭”,竟然觉得遍地生寒,现在想起那场景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一逃,逃离这个视生命为无物的世界,逃开这个可以轻易判人生死的时代。
“可是,去哪里,容雨声啊容雨声,这天下之大你没地方可去。”自嘲了一声,阿容心头不由得万分迷茫。
“呀,阿容醒了,你可真能睡,从送回来开始睡到现在才醒过来。”进屋来的是岳红,端着碗热热的汤水,脸上有暖暖的笑意。
阿容看着岳红,竟然有种逃出生天的错觉,让她鼻子不由得一酸:“岳姐姐,好可怕……”
“唉呀,你别哭啊,这有什么可哭的,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岳红放好碗后坐到床边上,递了帕子给阿容,又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趴在岳红的惊里,阿容哭得更凶了,她觉得自己欠了那两个人的命,她觉得眼睁睁看着两条人命在眼前消失,自己不说有罪。但至少是有过失的。这么一想让她更加惶恐了起来,任岳红再怎么安慰都没有用。
哭累了也就睡着了,再醒来就是大天亮了,这时毛猴子“吱吱”地在床边上蹦来跳去,而门外则传来了足以涤荡人心的琴声……
(琴声一响,黄金万两,来的当然是~姚二,姚二来干嘛的呢!)
53.姚东家的琴声与谢礼
穿衣起榻,在曦微的和光里推开门来。门口那株海棠树脚下坐着身着青衣的男子,背对着门口抚琴。琴声缓慢如水,流畅如云,静静的听来竟然像是历史在洗炼传说一样,把很多东西都抛弃了,而留下的都隐稳地安放在文字里,宁和而安静。
这时琴声停了下来,姚承邺回过头来看着她说道“阿容姑娘起来了?”
“姚东家……你怎么在这里,公子说你很忙的啊,怎么得了闲来连云山?”阿容有一瞬间地失神,但很快就回讨神来,姚承邺确实不像谢长青那样有距离感,可是她确信这个人,可以做朋友可以信任。但不可以托付终生。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那首“嫁得钱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予弄潮儿”。更因为已经嫁过商贾了,确实是“朝朝误妾期”,再好的商人也难脱负心人的命运。
谢长青也是商人,卫朝皇商,所以这俩人都是应该敬而远之的!
“正好路过这里,想着我这小命还是你救转来的。总该为此致上谢意。也不知道你们姑娘家缺什么。珠玉首饰的着你平时也不喜欢穿戴就没有置办,我听他们说你喜欢看药书,这此日午让人搜罗了不少,趁这机会一并给你带来。”说话间姚承邺就指了指堆在场除上的几品大箱子。示意那里头全是药书。
本来阿容还感慨着这人要敬而远之,一听说县茄书出即就把敬而远之的事儿给抛脑后了,毕竟她现在是一小姑娘的身子。还没到要操心这种事儿的时侯。于是蹦到那几口箱子旁边。这时有人来把箱子都打开了,好着那些药书眼前直了。
这就好比给一个爱财的人几大箱金子,非常究易让人有一夜暴富的感觉,连云山的书不可谓不多。但身为刚出师房的药女,能看的就那么多,很多药书都是一定要到药令及药师才能看得到的。而她对那些书,是只能想着掉掉口水,连看都看不到!
“姚东家,太谢谢你了,这正是我要的。”这个世界的药草她认了个十之八九,但是对于药性以及各类药物的使用记录和处方记录她都很少看到过,所以这些药师、药令、药侍的手札无疑对她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这世界上,财富固然动人心。可投其所好更动人心。姚承邺无疑是个最会投人所好的人!
见阿容欢喜地翻着看,甚至忘了他在旁边,姚承邺不由得直摇头:“阿容姑娘,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药师。让这天下留下你来过的痕迹,让很多人铭记你。以后有什么不方便的跟我锐。杆商天下总会遇上些别人遇不上的。”
“姚东家,你真是及时雨,我现在正需要这些呢。”这天底下最可怕的是没经验,这三个字足已出很多事故。所以阿容得了这些手札当然欢喜得很。
既然立志要研究这些,当然是研究得越透越好了。至于做了不起的药师,让天下人铭记,阿容倒是没有多大兴趣。千秋帝业一堆土,阿容深觉得这没意思!
她不是誓要名垂青史的儒生,她只是个想在史书之外活得平淡安宁的小药女。其实人最难得的,不就是认清自己,找准位置好好活着嘛!
好吧,也许顺手救一些人,算是还那日见死不曾施救的遗憾……“不难受了?”春风一般的声音,有比方才的琴声更能安抚人心的力量,这一瞬间莫名地阿容想掉泪,有很少很少的委屈涌了上来。“为什么要难受。”阿容一边状作不在意地翻著那此手札,一边在心里翻腾着。
闻言谢长青轻声笑了,看了姚承邺一眼说,“你说她不会挂心。看,还是我想对了路子。姚二。施药布药的人脑子里总有些东西是转不过弯来的。”
这话让姚承滞没好气地瞪眼。然后摊开手说:“得,又输了。我就知道跟你不能赌,逢赌必输。唉,从前大公主就是牌桌上惯常的赢家,没想到你还继承了大公主这点。”
“不是人人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谢长青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却也不知道是在指自己还是在指姚承邺。
总之不管是指谁,抱着书恨不能埋到书箱里夹的阿容都特想回头叉着腰大吼出声:“你们俩来这干什么。不是一个忙得赛过一个吗。咋有时间来这聊天吹风,不嫌浪费时间吗?想徐们二位可是分分钟干百万上下的主儿,我只不过是月月千百个铜钱上下的小药女,可不敢耗要您二位的宝贵时间!”
最终阿容还是回头了,只不过即没叉腰也没敢吼。只予挠了挠头带着几分傻气与无奈的,问出一句势特弱地的话来,“公子和姚东余有何贵干……”
明明这话也可以问接气象万千的。可她怎么就弱了气势。阿容挠着书箱恨呀!
这模样惹得姚承邺极不厚道地笑出声来。指着阿容说,“果然很傻,你说这么傻还操心些有的没有的做什么。踏踏实实地傻下去不顶好。”
“傻人实心眼,这话你总该听说过。”谢长身的嗓音真是说什么话都动听得如同编钟响在春风里一样。暖得能融化人心。只不对现在阿容特想用这编钟敲一回摇滚……
这下阿容也算是明白这二位来做什么了,敢情是怕她出什么乱子,特地来安抚安抚的。一想明白阿容就想我个角落画圈儿了,这二位闲着去喝花酒也好呀,来安抚个什么!
“我不操心有的没有的。我只操心什么时候能把这些手札看完。更操心今年秋天交什么药材,还操心年底总房的考核。没工夫操心才的没有的!”
其实阿容特想指着这二位的鼻子。然后厉声厉色地说:我最操心的还是你们俩什么时候走人!
好在这二位也是忙得不行的主。又似调侃似安抚的说了些话。两人这才一道走了。阿容在他们身后咬着衣角挥着不存在的小丰绢。脸上丝毫没有表情,内心欢快无比。
等回头看着那几箱药书和手札时。阿容才猛然发现。自已果然是被安抚了,非但是一点不难受了。反而热血沸腾。想着看完这些书和手札后,能更加好的进行这又对口又有成就感的目标。
既然不大渴望爱惜,那当然的有点其他的奔头。而阿容就把药当成了自己的奔头。
好在甲九三三里有书房。而且书架全全是空的。什么都是现点的。只要把书搬进去就成。摆书是一件很讲究的事。所以阿容也不假手他人,而是要来了浆糊,栽了很多小标签。给每一本书都编了号。然后又把书架擦得干干净净,再把书一本一本请上去。
阿容是个尊重并且向往知识的人。所以对书有着特殊的情节。看着每一本书被囧干净整齐地摆放在书架上。她深深地觉得有成就感。
“从今天起,一天看一点。估摸差这此书能看好几年呐。”阿容把书单也列了出来,方便自已知道自己有此什么书。这样防着将来哪方面的知识急需时,可以找出书籍来先看。
正在阿容把书架整理好。趴椅子上又累又高兴的时候。门外响超了罗嫂的声音:“盛药女。你可是在屋里?”
“啊,我在东头屋里呐,罗大嫂你进来吧。”她实在是累得不想动一根书指头了,刚才是兴奋劲儿支撑着。现在书整理好了。兴奋劲儿也过了,于是就累趴下了。所以啊。事实证明。读书需要强健的体魄的!
罗大嫂挑了门帘子进来,一看她趴在释子上不由得问道,“盛药女。你怎么了,身子还是不爽利吗?”
“不是不是,刚才搬书累了。这会儿是动都不想动了。罗大嫂有什么事儿就说吧,我没什么,就是脚酸手也酸而已。”阿容觉得现在除了眼珠子和嘴还愿意动,其他的就只想歇著了。
“那就好,爷还交待我关照着你的身子。可不能出什么岔子了。对着咧,这是从总房发过来给你的灯烛。这比物房里领的更亮堂。也照得更久一些。你看书别看得太夜了。山里晚上还是冷的。”罗大嫂说着把手里的盒子放到了桌案上。并且打开了。
阿容瞅了一眼,手臂粗的白药烛。用上好的油籽脂和宁心安神的药材做出来的,不仅亮堂有安神作用。而且也不像普通的灯烛那样火光会跳来跳去看得眼花。这让阿容忍不住上车拿出一根来。嘴里直喃喃着说:“一两银子一根啊,总房怎么舍得?”
“这我也不知道,盛药女就用着吧。蕊房里出东西惯来有数。总不会发错的,也不会平白地发下来。”罗大嫂话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总房小气,这白药烛能发下来。总是体人的因素在里头的。罗大嫂虽然只是药农,可好歹年长也见得多。所以这里头的事看着亮堂着呐,唯一不亮堂的也就是阿容罢了。
阿容呀,你也该开开窍了,要不然被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呐!
54.不长进的小药女与新差事
得了那么多手札后,阿容对其他的事也就不怎么上心了。除了偶尔看看长得跟野草一样的灵乌以外。药田里的事全交托给了罗大嫂。
姚承邺送来的这些手札。可谓是本本都有着很重要的作用只是不知道怎么收来的,不过这些事她也不操心,反正总是来路正的。
“金腥子会引起晕厥,为什么?金胆子性味温甘,独汤根本不应该出现晕厥的状况,这就好比板蓝根。太平药谁喝个两口都没事儿。”虽然有些疑惑,但是阿容还是记了下来,并且把金腥子引起晕厥的那个患者的初发症状记了下来。
在药材方面,阿容知道自己应该慎之又慎。所以从手札里看到的一切她所不理解或是不确定的事,她都会记下来。然后自己去求证。
在这些手札里,阿容几乎看到了卫朝药材的整个系统。而她脑子里的药材系统也渐渐分明起来。本来存有疑惑的地方在这些手札里得到了解答,但是她也在这些手札里找到了更多需要解答的疑题。
看了许久后,阿容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然后抬头看一眼屋外。才发现天又暗了下来。
这让她不由得一笑。摇了摇头合起手札起身。然后又狠狠地伸了几个懒腰。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感慨了一句,“知识这东西,果然是圈子里的进多,圈子外的也跟着多。得。这书还有得看的!”
用小灶煮了些饭又把采摘好的青菜洗过炒了肉则是从主山的食堂领来的,再炒热了放些青椒就得。
吃过饭后阿容想着去药田里看看。也有几日没去看了,还是得注意着。这一入秋就该交药材了。
吃饭的时候阿容嚼着有些硬的米饭。忽然发觉连云山大食堂的米不是太好,怎么煮饭都煮不出香软的感觉来:“那十几亩种水生药材的药田都已经收尽了,应试可以种晚稻吧。早稻不好吃,明年也可以接着采收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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