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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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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有问题?”谢长青也不敛了笑,就这么笑看着徐少南,可把徐少南那一身汗毛笑得直哆嗦。
  徐少南摇了摇头,当然没问题,关键是为什么心情不错!
  晚饭前回了连云山,领着小鱼先去师房报个到,因为外山来的药女在没有出师房前是不能独立分田房的,所以小鱼可以暂时选择相熟的药女或药山跟着一块居住。
  因而最后,阿容又领着小鱼去了丁三七一,路上还遇着了张菊花,张菊花告诉她,地里的菜得赶紧吃了,再不吃就得老了!
  说完了菜的事,张菊花又说了另一件事:“盛药女,二月二就是每年的药女比试,每个药女都要参加,您可得开始准备了。”
  药女比试,连云山花样儿真多,但是阿容不大放在心上,毕竟这出风头的事她可不爱干,到时候只要不上不下就成了,跑前头去给人当靶子可划不来!
  穿越女的如果有本规范守则,那么第一条就应该是——风头都是别人的,吊车尾的事也是别人的!

  35.连云山上的热闹与热血

  眼看着过了小年夜,春节就在眼前了,主山给每名药女都备好了过节用的一应物品,甚至还有两身新衣裳,从里到外都是上好的丝棉,绣花也精致得不像话。
  小鱼头一回穿上这样的衣服,显得格外兴奋,在阿容面前转了好几圈,总觉得身上这身衣服华贵得不像真的。
  在试衣服的当口上,陆小寒敲门进来了,一看小鱼在试新衣服,也拉着看了好一会儿:“我还没去领呢,这衣服可真好看!对了,阿容,我今天来找你是来问药女比试的事,我听姐姐她们说起过最近几年的比试内容,好像都很难的样子。”
  “你想拿第一啊!”说这话时她可笑得顶顶的不厚道,毕竟陆小寒的功课实在有些惨不忍睹,就算这些日子一直和她一块儿,也还是没有什么进展,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这小姑娘识字实在不多呐!
  这话可说得陆小寒特别郁闷,看着阿容特苦恼的说:“第一,只要不是倒数第一我就满足了,现在姐姐们都取笑我,说今年有人垫底,不用担心会成为最后一名被逐出连云山去。”
  被逐出连云山,可没人跟她说过啊!啧,要不要做这垫底的呢,可是这些日子以来都没有“巧遇”过谢长青,这连绵的云山之中,大概也不是那么容易遇上的。
  主要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偌大一个天下,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何况她近来对种药、炼药颇感兴趣,所以也满足于连云山这样种药草、学药草知识的日子。
  “小寒,你不会垫底的,你辩药很好,种植也好,就是要考笔上功夫就弱了些,所以你一定不会垫底的。小鱼,你也要努力了,不过郭药师大人把你荐来了,就说明对你有信心,所以最努力的应该是我,这几个月来全花在种菜上,到时候实地考核的话,一定会把我骂个狗血淋头的!”这是阿容的苦恼,被骂得狠了也是件出风头的事啊!
  连云山每年的药女春试都是抽几个项目进行比试的,其中一项就是实地考核药女的成绩,用地里的药材来判定先后名次。
  好在每年都抽五项,阿容心想,自个儿也就这项拿不出手了,其他的应该都能过吧。
  一场雪后,春节就到了,这一天间间药房顶上都披了红,鞭炮声响了整整一天,时不时的就响一串,炸裂声直响彻了整个连云山。三十这天是按例要要去主山会餐的,这时候才知道连云山的队伍是多么的庞大!
  会餐在主山的大场里,约有几千平的大场平时是晒库房里的药材用的,这时候当然被当成了会餐的场地被装点得处处红红灿灿。到大场里站在高一些的地方一眼望去,全是豆青色的上袄、各色素甲子以及深蓝色的裙角飞扬着,大场里熙熙攘攘的大约有千余人。
  唯一可以区别众人身份的只有身上甲子的颜色,药女着长甲子,药童着短甲子。
  没出师房的药女、药童,着浅橙色、深橙色、深橘红色,出师房的则有深浅不一的红色、绿色到纯粹的白色。阿容一看就知道,白色的最少那说明白色是等级最高的,红色的次之,绿色的再逊一些,最低的当然就是她们这些穿橙色系的药女、药童了。
  这时候岳红远远见了阿容来了,连忙冲她招手:“阿容快来这里,我给你介绍我们药山的姐妹。”
  然后就拽着阿容到人群里,冲着几名穿绿色甲子的药女们一一介绍了,然后又拉着她到处转了转,连带着小鱼和陆小寒也跟着到处转悠:“你看,穿白色甲子的是药令,红甲子的是药侍,绿甲子的是出了师房的药女。对了,待会儿药师大人们也会过来,有两名女药师呐,待会你仔细看看,她们好了不起呢!”
  在药女们眼里,能做到药师简直就是登天了,而平时药师们大多是不常见到面的,所以阿容到现在都只见过黄药师和郭药师。听说连云山总共有十九名药师,其中只有两名女药师,这两名女药师可都是宝啊!
  因为过了年龄,所以不必入宫去,就留在了连云山里,成为了药女们为之热血沸腾的奋斗目标。
  “好了不起,原来也有女药师的!”陆小寒看了看四周,特别感慨,心里大约想,自己连师房都还没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摸到药师的边儿。
  岳红见她们一脸向往,不由得又说道:“那当然,待会你们看了就知道了,她们一位姓杨一位姓钟。唉……我做梦都想去杨药师大人的药山,听说杨药师大人是所有药师大人里脾气最好的。”
  见岳红这样,阿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就不怕你师傅听了不高兴!”
  ……岳红连忙看了看四周,没熟人,然后拍了拍胸口说:“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其实我师傅人也很好的,就是老爱吼人吧,声音比主山的铜钟都响,猛一听可吓人了。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要是说话,大家伙就都别睡了!”
  正在说话的时候,铜钟响起:“药师大人到……施礼……”
  这时场中的所有人都朝着南面药师们行来的方向深深地施了一礼,又各自退散到两边,让出一条路来让药师们通过。十九名药师都着白色衣袍,身上自是没有甲子的,女药师是白袄加朱砂红裙,襟上都点了金线,衣服上前后片也都绣了花,花的面积也比药女们袖边、裙边那点缀似的小花大得多,显得华贵而且美丽。
  其他药师则身着直身道袍,说是道袍其实只是衣服形制的一种,宽袍大袖有点类似道袍,所以才取了这么个名字。白色的道袍上绣的各色花纹也极繁复而大气,每一件衣服上的绣花纹样都是不同的,这也和药女、药童们区别开来,每一名药师在衣装的衬托下都那样的出尘绝俗,大场上千余人竟然连一丁点声音都没有了!
  所有人都看着药师们从中间通过,缓缓走上高台然后各自坐下。这时候连云山的大管事也出现在高台上,看着下面说了几句什么话,不一定大家都能听得到,但估计也只是吉祥话之类的。
  大管家说了几句话后,铜钟又响起,然后大场里千余人分做一百来桌各自坐下。菜也上极快,一碗接一碗的就被摆了上来,然后迅速开吃,这倒后现代的聚餐不太一样,至少不用听领导训话,这个好。
  阿容一边欢快地吃着东西,一边惊叹于连云山的腐败,这桌上的每一样食材拿到外头去都是极贵重的,但这时候却跟不要钱一样摆了满桌。
  吃过饭后,几十人被分作一组,据说是去听药师大人们的垂训,然后每一组听完垂训后还要去大管事那里领红包。一听还有红包领,阿容就对连云山的财力越加好奇了,想她们平时吃好穿好,一年就交那么点药材,够什么呀!
  她可不知道,每一位药师、药令炼出来的药丸,每年能为连云山带来怎样惊人的财富。而且连云山按现代话来说,那是有中央财政支持的,每年户部都要拨下不少银钱来,而且内宫还要年年补贴一次。
  皇商谢家,那能有亏本的生意吗?当然没有了!
  听完垂训领红包,然后所有的药女、药童都被许可,在十六之前可以自由出入连云山,也就是说,她们可以出去玩儿了。又给红包,又让出山,这不是明摆着让她们出去花钱嘛。这就好比发了工资就遇上周末,太是时候了!
  “阿容,明天一块去京城吧!”
  京城,谢家据说在京城,她不去,怕偶遇,穿越定律太可怕,自动送上门被偶遇什么的太不好了,所以阿容拒绝去京城的提议。陆小寒没心思去,小鱼是初来乍到,想在山里熟悉熟悉所以也没去。
  于是三个小姑娘在丁三七一里抱着零嘴儿围着火炉,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话场面倒也温馨得很。
  “阿容,直到十六主山的食堂里才会开伙,这半个月咱们得自己做饭,我就在你这吃吧,省得我还得自己开伙。”
  这个提议阿容倒不反对,关键是谁做,要让她做的话,那就有一个算一个的准备饿死吧。
  “我倒是没关系,关键是我不会做饭。”这柴火她不会烧,大锅大铲的她也用不来,炒菜这种事她不是不会,只是味道差点,所以她早准备了很多小点心和水果,预备就当减半个月肥。
  “你竟然不会做饭,我娘说不会做饭的姑娘将来嫁不出去,阿容,你得学做饭!”陆小寒鄙视着阿容,这时代不会做饭的贫家姑娘非常之稀奇。
  “那就嫁不出去吧!”那也比四出招惹强,阿容是这么想的。
  琴棋书画不会、柴米油盐不分,看能招惹谁。
  嗯,您不招惹谁,但是会有“谁”来招惹您的!

  36.二月二的春试和春风

  二月二,龙抬头,正是万物复苏,天地回暖的时候。
  今年的二月二是个大晴天,碧空无云一如洗过般,四处的青山也分外精神,连着半个月的雨把连云山处处都冲洗得纤尘不染。
  每年的春试也就在这大晴天里来临,春试分为药女试和药童试,按单双年轮,今年就轮到了药女。连云山上共有药女五百余人,另有药令、药侍约一百余人是不用参加春试的,但每一年的春试仍然是一个极热闹的场面。
  “抽题了抽题了,你们猜今年会抽到什么试题?”药女们议论得最多的还是这个,毕竟每个人都是有长项,也有弱项的。
  “前年抽的是辩药、笔试、问答,今年应该不会抽这三样了吧,去年我可被师傅骂了个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这些说话的大都是进行过春试的,所以比较有经验,因而大部分药女们都围在这些药女身边,一声一声的姐姐叫得分外甜。
  要不是药侍和药令们都高个等级,说不得这会儿早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这时候阿容和陆小寒、小鱼一块跟在岳红身边,岳红也是个没经历过春试的,这头回春试也少不得有些紧张:“阿容,师傅说,如果春试不能过三关,他就要罚我去翻药田一年,还要扣我的例银!怎么办啊,万一抽到我不成的项,我可没法活了。”
  “先看了抽什么题在说,你别着急,万一抽到的正好全是你拿手的,你得赶紧去问问你师傅,要是得了前五十名有没有什么奖励。”阿容心说,自己忽悠人的本事是越来越顺溜了,前五十名,十个人里才有一个呐。
  连云山人才济济,她心知自个儿拼了全力也未必能进前五十,毕竟连云山的药女们里,可没少出过天才和出色的。这世上总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她这时明显感觉到自己无压力了,自个儿前头还有那么多牛气哄哄的人,自个儿这小米珠子也不会扎了人的眼。
  抱定了这样的心思,阿容觉得自己可以放松了。
  但世上的事儿,总是你觉得没问题的时候,偏偏就会出大大的问题!
  “今年的抽到的是采药、组方、试炼。你们每一个人都将领到一份病症书,上面附有详细的脉相、气色以及症断结果。你们要做的是依据诊断结果,去诸山采药,用采回来的药组方,然后各自进行丹丸的试炼。”说话的是大管事,声音依然不大,但或许是这间屋子经过处理的关系,角落里竟然也能听得清楚。
  这时边上就有药童开始发放病症书,大都是约有三、五张纸的样子,上头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这些都是历年来连云山上入档的病症书,所以无一重复,无一不详细而真实。当然原本病症书后面就应该附了药方,但春试时抽去了。
  其实这回的春试对药女们来说,是个机会,但同样是个极大的难题。尤其是新来的药女,大多还在认药、辩药、种药的阶段,有几个是真正能够采药、组方、炼药的。
  好在这时大管事又说:“在组方和炼药阶段,将会有药侍从旁指导,但不会给你们过多的帮助,只是给你们一个参考。话也不多说,春试有专人进行监督,你们从现在开始有二十一天的时间完成春试。采药之后会有药侍来辨识,如果你采的药不对症,出局!组方之后有药令来辨识,如果组方不对症,出局!药炼成之后会由药师来辩证,如果不对症或失败,出局!最后剩下的药女,将依据各阶段的成绩来排名次,前五十名将获得山里的奖励,至于奖励是什么暂时保密,但是你们要相信,山里能拿出手的东西,件件都不是俗物。”
  三个出局,一个奖励,还神秘奖品,阿容看着身边的药女们一个个鸡血满身的样子,不由得直摇头,这就是画大饼啊画大饼。
  一个春试竟然有二十一天,也就是说每个阶段有七天的时间。阿容这时候才打开自己手上的病症书,病症书果然是详细到令人发指,其实都大体列出了需要什么样药性的药材对症,只不过没有列出药材的名字而已。
  “……咦,这症状可有点难办了,关节肿胀软而鼓,其触感如皮覆于液体之上,日夜皆疼,其痛难以忍受。这怎么都像是积液了,抽液呗,化脓就得消炎,不化脓就外敷消肿止痛。”这在现代可是常见病,阿容从前就见过有一位老人家,她实习的时候,那老人家在医院里喊得跟被上了刑夹似的,日也喊晚也喊,直到后来进过细菌培养后确认没有问题,才进行抽液然后打封闭针,再然后就出院了。
  俗话也叫痛风,这病……在现代倒也用中药敷,但是还是建立在抽液的基础上,在这时代没抽液的记载,而且条件也不具备,所以阿容觉得自己可以画圈圈了。这下大约再努力,也只能外敷等消肿了,如果是细菌性的那可就没啥辙了。
  当然中医也有消炎药,效果比较缓一些,所以病人得捱着疼慢慢来,外敷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解决的,周期至少在十五天。卫朝的药书上对用药历来讲究三天为一个周期,每一个周期的用药都不同,甚至在同一个周期内药方还有加减,所以阿容开始头疼了。
  这得采多少药啊……
  “风……风寒?”这是岳红的声音,这声音让阿容更加忧郁了,为什么岳红可以这么好命的抽到风寒,她就得抽到痛风。
  接下来小鱼和陆小寒也深深地打击着阿容,她们一个抽到的是外伤,一个抽到的是妇科的月经不调……天可见怜啊,这些对阿容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为什么她就抽不到呐!
  更关键的是,这几个人还凑一起说:“唉呀,怎么办,这个好难,要用什么药啊,要怎么用啊?”
  这简直是在刺激原本就觉得自己很悲催的阿容,她忍不住泪眼看着那三个牙疼似的哼叽着的姑娘:“你们的难什么,我的才最难好不好!”
  “啊,阿容,你的病症书是什么?”这时岳红才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病症书来看,一看就愣了:“湿毒浸骨之症?”
  得,原来在卫朝,这叫做湿毒浸骨,倒真是非常非常形象。
  岳红这一声,让很多在阿容旁边的药女都围了过来,然后一看病症书,都特同情的看着阿容,其中有一名药女说:“可怜见的,才刚来连云山,师房都没出,别就这么又被逐出去了。”
  “应该不会吧,这病症这么难,到时候可以请药侍大人指点吧。”
  看吧,她果然运气不怎么好,不过好在也不是没方子可以用,只是效果差点,比不上抽液和西药来得快来得直接。关键的还是,她还没看到湿毒浸骨这个病,不知道卫朝的方子是怎么样的,万一组了个卫朝没有的,她不是惨得很。
  “可以请药侍大人指点吗,太好了!”阿容心说不要方子,只要指点指点用药的方向就行,比如从那儿下手,怎么样消去病症,然后她再揣测揣测方子,应该就可以八九不离十了。
  “当然可以,不过如果是普通的病症就不能问,你这个这么难,当然可以问的。”
  这简直是仙音儿啊,阿容笑眯眯的拿着方子去找分管七八这一届药女的药侍,药侍果然给出了一些指点。但事实上,药侍对这个病症也不是太清楚,所以阿容的理解还是自己的理解。
  甚至阿容也听出来了,药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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