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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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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了谢长青一声,阿容说:“看着了,倒是你小心柱子,再看着我就得撞柱子上了。我头回穿这正红的袍服,怎么样看起来像个大灯笼吧。”
  这话让谢长青不由得笑出声来:“不像,容光照人。”
  “你可真能哄骗,我息看着就觉得像一红包,一看就是那儿揣着好多银票没地儿花的,这衣服看着就华丽得很,你再看我满脑袋的珠翠,跟一首饰铺子似的。”其实也没这么夸张,只是她少有打扮得这么正式,自己不习惯而已。
  就在阿容觉得别扭的时候,肖校尉从里头走了出来,一见阿容和主向长青连忙施礼:“见过平郡王、郡王妃。”
  见了熟人阿容就更踏实了:“肖侍卫。”
  “早闻说你们要来,皇上已经摆好茶点了,正等着你们呢。”肖校尉着得出来,阿容回京进宫的消息让他很激动,甚至有些不知道怎么动怎么说话了。
  只是有时候肖校尉不免要想,伤都伤了,这时候显得这么上心做什么,倒是埋汰人。虽然他心里这么腹诽,可皇帝这一片痴心他还是看在眼里了,虽然痴心没用在好处,但也总算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走过几丛花木,御花园的秋依然灿烂如春时,花草扶疏处处一片峥嵘之意。周毅山坐在园中的赏景亭里,看着阿容抱着孩子过来,谢长青手里也抱着一个,这时肖校尉安排来的婆子正要接过孩子。
  抬了抬手,周毅山说:“去跟平郡王和郡王妃说,领着孩子过来便是。”
  “是,皇上。”
  这年头皇帝的话最大,阿容和谢长青就抱着孩子过来,施过了礼后两人分别坐下,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各自互相看了良久,最后还是周毅山开口说:“快七个月了吧。”
  “回皇上,再过得几天就七个月了,这是青迟,声声抱的是青尘。”谢长青知道让阿容主动开口说些什么,她还是会有些芥蒂,所以他率先开了口。
  话一说完就见皇帝抬眼过来看,谢长青连忙把青迟往周毅山那边凑了凑,本是想让周毅山看得更清楚一些。没想到周毅山竟很自如地伸出手来把青迟抱了过去,还特温和地冲青迟一笑:“既有了孩子,你们也该稳下来了,以后还是常在连云山吧,这医药之事还得靠你们才行。
  见皇帝递话说公事了,谢长青就说道:“皇上,近来山里发生了一些事,我已经写了呈文在这儿,您看过后咱们再来谈这。
  虽然老早知道这二人是来谈事的,可这单刀直入不说点儿别的话的,周毅山还是有点没滋没味儿的。一打开呈文看了一半他就更加没滋味儿了,等看完就啥想法也没有了:“这么严重?”
  点了点头,谢长青道:“是,不管能不能找出法子来,今年欠收是肯定的,这事还需皇上调配。乃至于黄地生,声声也画影图形写了详细的来,还得皇上发官文至各地,协同一道查找。”
  “粮油之事待会儿朕招户部的人来说,药材连云山供应得上吗?”周毅山心说这也算是家不好当,那儿是灾这是难,总没个消停的时候。
  对于连云山的有意识地库存大批药材,谢长青这时候觉出优势来了:“这倒不得事,各地的药山和连云山供应一两年的药材不成问题,但是有些多年生的药材可能不是一年两年能成的事,在这上头会麻烦一些,但总会有办法的。”
  一直没开口的阿容这时终于忍不住说话了:“如果供不上,可以先把温房里的贵药稀药撤了,种上取种子和果实入药的药材也可行,不过那就是杯水车薪。温房连云山也就五十来个.供药有限。”
  “你那是水培室,温房不是这么做的,法子自然有,这个先不说。原因找着子吗,解决方法有了吗?”呈文上写的不尽详实,所以还有些地方是不清楚的。
  于是阿容又没好气了,温房不是这样儿的是哪样的,轻哼了一声,还是得张嘴回话:“具体因由没找着,倒是解决方法和大致情况药书上有过记载,所以才请皇上发文找黄地生,黄地生和马地子取计液和水,每三天喷洒一次持续一个月即可。”
  知道阿容懒得搭理他,周毅山只有在心里摇头叹气,这时候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天下百姓且得靠他呐:“具体的因由还是要找,有一不可再有二,回头朕让工部的人去你们那儿,协助你们一块找原因。”
  然后阿容就又不说话了,由着周毅山和谢长青商量,半道上孩子眼看着要哭,她赶紧和嬷嬷抱着下去喂孩子去了。
  等她喂得孩子出来,事儿就差不多了解了,两人顺顺当当地出了宫,也就这时阿容才终于安心了。尘归尘土归土,她嫁作人妇也身为人母了,这时候再怎么样也是如隔天堑,也该了断了前尘了。
  在马车上,阿容半晌无言,谢长青还当她在想着宫里的事,却没想到她想了很久后说出来的却是:“长青,我忽然好像记得在哪儿似乎见过黄地生,只是印象很模糊,应该是很久远的时候“那就住年纪小的时候想,你在连云山如果见过,那就应该记得很清楚才对。”谢长青想了想才答她的话,黄地生作用甚广,如果阿容发现了不可能他不知道。
  往小了想,阿容抱着青尘,心说要往小了那就只有在扬子洲的时候,可扬子洲的环境不太适合黄地生的生长。黄地生怕水喜干,跟仙人掌是一副德行。


  261。 曾经的三七一与沙里又淘金

  回了大公主府里,阿容也没得工夫闲,大公主走了有时日,府里也积了不少事儿,有东家的礼西家的宴,南家的帖子北家的事,林林总总地办下来那也得几天。
  第二天姚承邺就回了京,说是处理些事,也不知道姚承邺怎么想的,似乎是别有用心一样,把云木珠领了来。好在这姑娘经过阿容一说.已经不天天想着进宫去见周毅山了。
  回京了姚承邺自是有地方去,他忙还忙不过来呢,云木珠就跟着阿容一块儿在大公主府里待下了。除了姚承邺忙,谢长青也同样是那个忙得恨不能拔根汗毛再变出个人来的。
  “云木珠,你抱孩子的方法就不对,还说跟着钟药师学妇儿科,你这么抱孩子孩子可受不了。”阿容处理着府里积压的账簿,云木珠自告奋勇帮忙带俩孩子,其实也就是逗弄逗弄,放在摇篮里时就偶尔晃一晃。
  见阿容这么说云木珠又换了个位置抱,这下青尘就舒服了点:“黄花朵儿,我们什么时候回连云山去,我不喜欢京城。”
  这下阿容可奇怪了,从前天天嚷着要来的人,现在怎么不喜欢上了:“为什么,你从前还天天喊着要来呢。”
  抱着青尘走动着的云木珠折回来时才回阿容的话:“如果在京里就得被圈在小院子里,我宁可在连云山天天关在炼药房里炼药炼,那比在小院子里什么事也不干强多了。”
  这姑娘终于悟了啊,阿容笑着说:“这么想就对了,你在离国是王女,爱去哪儿去哪儿。可卫朝的公主不行,一辈子不是宫里就是府里,除非都跟大公主似的嫁了个纵容她满山跑的。”
  那也是没人敢管大公主的事儿,要不然就算谢仪温纵容,那也照样有祖宗礼法事束缚着。
  “那你们卫朝的公主真可怜,还不如去我们离国做普通人家的女儿呢!不对啊,那你怎么能满山遍野跑,你不是也是世家闺秀吗?”云木珠终于也有不被阿容带沟里的时候。
  可在这事儿上阿容本身就有理啊,于是她答道:“我是药师啊,药师不四处行走怎么采药、怎么救人?”
  于是云木珠又点头了,她总是很容易被绕进去:“也是……”
  就在云木珠说“也是”的时候,忽然有人来传:“夫人,皇上快要到了,是和爷、姚爷一块儿来的,恰是路上遇上的正好到了门前,就说道来看看小爷和迟小姑。
  又是这称呼,阿容扶着额头有些不想说话了:“知道了,让人准备好点习,备些解暑气的汤水,这样的天就别上茶了。”
  来传话的仆役退下后,云木珠的神色终于还是有了波动,阿容看着她变了脸就知道,这姑娘大概还是压不住。说是刻骨铭心的记忆,哪里真是一番话能抵消的:“云木珠,你要记住他是皇上,皇上在离国就是国王,你是在王宫里长大的,该见的都应该见过,那是什么样的地方你比我清楚。”只见云木珠最终叹了口气说:“我不去了,黄花朵儿你让人抱着青尘和青迟去吧,我先去里边坐一坐,等他走来再说。
  大家看了玫会儿后隐在了花木要和回廊尽头。
  看来云木珠是最张江可以告一段落了,阿容也长出了一口气,要是云木珠坚持,她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京城里的事处理了四五天才算完,谢长青这时候也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小事发回了让人去办就行、姚承邺不得工夫,阿容说道:“长青,我们现在就回连云山去,待会儿还能回山吃晚饭。”
  知道阿容是担心木珠,谢长青把事安排妥当了就让人准备马车,云木珠虽然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却还是断然绝然地跟着一块儿上了马车。
  到连云山后云木珠就一头钻进了炼药房里,却没想到被钟药师拦住了,钟药师说:“要学着珍惜药材了,你费药,先从初级的开始。”
  好在云木珠这时有药炼就行,不一定非要炼啥珍贵的丹药不可。
  见状,阿容只有叹气,不过她也没多少时间替云木珠叹气,黄药师正找她过去,见了阿容后黄药师说:“阿容,你赶紧过来看看,有好几个药山都说似乎见过黄地生,可是到头来影儿都没有,最后还是外山送了几样药材过来,看着像又看着不像的。”
  末了一看,没一样是的,阿容不免要翻白眼儿:“师父,敢情我跟您说性状味你都没听,亏我还交待得这么仔细。”
  抹了把下巴,黄药师说:“关键是这药长得奇怪,你说这么小一点点,钻哪儿都钻得了,要找本身就费事儿。既然不是的那就继续找吧,回头我写个书信到程渝川那儿去,让他那边也帮着一块找,这事总是人越多越好。”
  “师父,我总觉得自己见过黄地生,可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阿容把对谢长青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想看看能不能从黄药师那儿找着答案。
  没想到黄药师更直接:“不是扬子洲就是连云山,你总不能在别的地方见过而不记得的,连云山药多不记得是自然的,在扬子洲的时候你又太小,能记的事不多。”
  “那就是在连云山,连云山我也没待过几个地方,不过找药材采药材去过很多药山啊!”这无疑是海底捞针,虽然有这模糊的记忆,但是现在连云山上下都在找,她要见过别人也能找见。
  “慢慢想,为师得赶紧歇会儿去了.这几天你不在山里,有事儿都来找我,我这也是有时候没合眼了。”说着黄药师就赶紧闪身走人,他也实在是累了。
  其实阿容也累,不过在大公主府里的累比连云山的累更烦心,所以回了连云山她应该算那个最高兴的人。
  等黄药师走后,阿容就在纸上画,画自己去过的地方,然后抱着这张纸思索着:“到底是在哪里,不可能是现代的记忆吧,从前我可不好乱走动。”
  最后阿容看了一眼那张纸片说:“丁三七一,这的环境倒和黄地生需要的差不多,不知道有没有。希望不是我记错了,而是我记得不清楚了,有总比没有好啊。”
  一边嘀咕着,阿容一边催着马往丁三七一去,好在这会儿孩子在睡,要不然阿容也没这工夫,感谢那俩吃了睡睡了吃的孩子。
  到丁三七一时,阿容忽然苦了张脸:“为什么丁三七的地这么好了,从前我走的时候可是基本没什么能种在这里的。”
  说完才想起来,是自己让他们改善土质的,结果……结果就自掘坟墓了。
  而且管丁三七一的还不是从前自己熟悉的人,阿容到三七一的房里把旗升了起来时,来的是一个没见过的:“这位药师大人,不知道您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块地还有没有荒地,还没改善过来的?”阿容问道。
  那位药农想了想说:“还有大片呢,改善的只是一点,就房前这一段儿,再住外走就是荒地了,不知道药师大人有什么要帮忙的?”
  “在哪边呢?”阿容问完后那药农就随手一指,阿容就自己赶紧过去,那儿果然还是原始的沙地,记得当年自己还在这里挖到过玉节草,那可真是段美妙的回忆。
  一想到这里可能还有黄地生,阿容就忽然很想知道,这里曾经待过的那位药女究竟是什么样的神人。
  玉节草很小,黄地生也很小,所以找起来也麻烦,阿容一看这么大地方,她没找多久就累了。
  正在她要回转身找人一块儿找的时候,一转身似乎是看到了点儿东西…


  262。 黄地生的变化与野毛子

  黄的杂草底下,长着些细细小小的草叶子.嫩生生的如同结露,正滚着圆圆的珠子,却不是水珠是种子。如水一般凝聚着.中间包裹着一颗小小的芝麻状黑色种子。
  细细看一下,会感觉像是单顶的火龙果种子,但还要更小一些,阿容蹲下来看了很久,愣是没想出来它叫什么。
  贴地而生的药材少有和马地子一样把种子长在叶片上的,而且她脑子里的药材顶得上卫朝的药典,所以她不知道这样东西的可能性非常小。
  “唉,又不是黄地生,先采一株回去.管它是什么,总会有用的….”阿容拔了一株无名草然后准备起身回长青园去.就在这时候硕大一只肥猴趴了过来.差点把阿容给推泥里。
  没好气地叫了一声:“野毛子.你个野性难驯的.跟师公一块儿回来了?”
  只见野毛子“吱吱”着抓耳挠腮.一副兴奋极了的模样,那要是会说话,这时候想说的肯定是:“你哪里去了.我可想你了。”
  这兴奋劲儿让阿容都不由得笑出声来.顺了顺野毛子的毛,阿容又拍了拍它的脑袋说:“你可不能再随便乱吃东西了.你现在可是只有年纪的猴了,再吃下去将来跑都跑不动。”
  也许是知道阿容在训它.野毛子背过脸去“嗤嗤”地做着鬼脸.就是不理会阿容。
  忽然间阿容想到了点儿事,遂从袖袋里掏出画了黄地生的纸摊开在野毛子眼前,然后指着画儿说:“野毛子.你有没看见过这个呀.你如果能把它找出来,我采乌芝给你吃。”
  看着阿容手里的画儿,野毛子一会儿上蹿下跳,一会儿蹲草垛子上揪毛,重得这些动作很久以后.野毛子忽然从草垛子上蹦下来:“吱吱……嗤……”
  见野毛子这动作,阿容就大概知道有戏了:“哪儿.是这个吗.你要带我去啊?”
  又“嗤嗤”了两声,野毛子拽着阿容的袖子往沙地深处走,再过不远处就一处荒山,因地相对干旱又没有水流经.这里除了春天能长出野菜来,还真没啥药材。
  从前阿容来过这里,这山上的草做席子很好.用来烧也不错,冬天烧炕再舒服不过了:“野毛子,在这山上吗?”
  野毛子当然不能回她的话、只扯着她往山上跑,走了好远一段路,直到它和阿容都气喘吁吁一步也是不动了之后.野毛子才终于停了下来。一人一猴动也不动地躺在下草上,这会儿,天下正是阳光柔和,洒在枯黄的草叶上呈一片金黄之色.灿烂又漂亮.而且草叶还有很天然的香气,让人觉得很舒服。
  “黄地生者,草木之夷,不喜肥沃.只守岔地、妄烽秋至.百草逆凋,唯黄艳生,华香正威。伏微之躯.不出不昧.若此性情.时人寄习……”这是黄地生的备注,阿容一边念着一边想.这时代的人真能侃,一株草木见。
  在阿容念着的时候,野毛子终于撮过劲来了,然后就在阿容身边刨起土来,那沙石并着尘土一块儿飞扬,阿容在旁边就被呛着了。爬起来瞪了眼野毛子,阿容挨个上风的地方继续躺着。
  躺下不多会儿就发现不对劲了,野毛子没刨食儿的爱好,它要吃什么通常都是找最方便的下手,田地里随手可得的为上.耕上的次之.地面以下的基本不考虑。
  然后阿容就“嗖”地一下站了起来.蹲到野毛子身边问道:“野毛子.你在刨黄地生?”
  这时野毛子表现了它做为一只高高在上的药猴那高高在上的一面.瞟了阿容一眼,啥也不说继续刨它的小地.刨得尘土飞杨更加起劲了。
  当谢长青循着指引来时,就见阿容和野毛子一块儿蹲在士土飞扬里,头发上身上全是土渣子,她却是浑然不知。甚至还带着几分兴奋劲儿。这表情配上这场面,谢长青不由摇头.自家娘子啊就是这么个随性的。
  “声声啊!你怎么在这里.外山送了批草药过来,程药师那边也安排了人过来,就快到山里了。”谢长青自然而然的在阿容身边蹲了下来。野毛子或许是见了谢长青来了.没好意思刨得那么用力了.再加上有微风吹来,尘土是半点儿也没沾到他身上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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