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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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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了一口气,阿容说道:“那就是成了,那就好,药材只备两份。要是一回能成那就最好了。
这时谢长青又拿了疫症呈报出来,递了给阿容道:“声声,七日之后如果塘驿城里的毛疫没有再现,那这回的药就起效了。好在这回的疫症在塘驿,疫症结书也不用写,要不然有你头疼的。”
“长青,你好像有些改变,很微小的,以前你就算不问清也会问哪儿来的方子啊,为什么这么行方之类的。”谢长青在药上的执着和精细,她可是深有体会的,猛地不问了她还不习惯,闹得她还准备了套说辞。 …。
“声声,那时候昏昏沉沉,有感觉的时候很少,那会儿倒没想过会死,只想着谁会来给我疗伤。最后一睁开眼看到是你,我就想啊,以后我的命可就交给你了。生死都交托得了,那还有什么不能托付!”说罢,谢长青冲阿容伸出双手来。
阿容就顺着谢长青伸来的手投进他怀里,笑眯眯地说:“你的命是我千山万水赶来救的,以后就是我的了,命是我的人也是我的,往后我让你向东不许向西,叫你站着不许倒下,听明白了么!”
她的话让谢长青笑得胸口不住起伏,直到伤口都有些疼了也停不住:“成,要星子不给月,要玉石不给珍珠,以后唯命是从绝对认“唔,还变得油嘴滑舌了,这样的话你从前可不会说。”这也能应那句不经生死总天真么,从都的也不天真吧!阿容看着谢长青笑,眨着眼看了看,到后头也就跟着笑开来了。
以后的几天里,阿容就在想自已,经历了生死照样天真,她算个不记打只记吃的吧!炼药间歇的时候,阿容忍不住回望了一番自己的前世今生,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既白又笨还不会处理事的,老天真老天真了。
“要说起来,咱就是那狗血文的女主,即小白又天真还圣母……” 这么一说阿容就拧了把自已的脸,心说意识到就不错了。反正也这性子是改不了的。
莫明地又端出张傻笑地脸来,自个儿照了镜子,然后彻底打消了以后装傻卖痴的念头,她自己都不忍心看了,何况是别人。
第九日丹成,疫症消散,塘驿城门开时正逢十二月打头第一天。按离国的习俗这天是打火节,意象正是火神到疫神走。
看着谢长青服下丹药,阿容坐在一边心里寻思一件事儿:“云木珠和周毅山怎么就能生生没见面,这俩太有有默契了,你在我不在,我在你不在,就跟商量好了似的。”
有些事么,经不起寻思,一寻思还就能发生。眼下是自家的事儿结了,就看别人家的事儿怎么起承转合了!不过有时候吧,别人的起承转合也能成自己的因果,世事如此嘛!
211.公子的变化与皇上王女把架打
正在阿容要继续看下去的时侯。佟药令说道:“眼下爷还得静歇着。大家到外边儿用茶吧!”
说罢话,佟药令就恭敬地施了一礼。周毅山一出去,旁人自然不多留。阿容当然留在屋里,虽然有感于看不著。可毕竟眼下谢长青才是重要的。
众人一出门,屋里自然就安静下来了,阿容一边扶着谢长青躺下来一边问道:“好些了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大还阳丹要连服九丸才,这第一丸效果最明显,所以我这会儿感觉力气劲回了多半。”除了行功后身体有些绵软无劲外,谢长青觉得眼下己经好得多了,比起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感觉,现在可谓舒泰无比了。
拿了巾子给谢长青擦汗,看着他手绵绵没力的,阿容就又接过来替他擦:“饿不饿,我给你炖了粥,这回是素粥拌小菜,这会儿肯定吃着爽口。你等会儿,我让人端来……”
说著阿容就要起身去,却被谢长青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拽紧了,明明是绵软无力了。但是拽着阿容时谢长青的手又气劲十足。
“诶,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去哪儿,你现在得吃点东西,先松开!“阿容还以为这位又是生死边缘折腾回来了。倍加感慨所以要拽着她说说话儿。
可是谢长青哪里是她想的这样儿:“刚才云木珠管皇上叫周毅山,这下阿容又灵光了,自个儿刚进连云山那会儿,多回迷迷糊糊的病了。都是谢长青关照着。而那会儿,她可钻着尖儿,八成念叼过周毅山的名字。
想是想明白了,可是阿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直接说前世今生那也不可能,听着像话本儿。比话本还玄乎。要现编的话,她还真是一时编不出来。于是阿容愣神着有一会儿设动嘴儿。
声声。要是觉得不是时候、不好说,那就不说……”话说到一半,谢长青说不下去了,明摆著他想知道,心里正在泛着酸劲儿。
其实谢长青自己都没料到,他还能有这泛酸的时侯,要搁从前或许想也不及多想,毕竟他笃信着一些东西。
外表神仙。骨子里也还是鳖着些劲,谢长青这一句“不是时侯、不好说”就埋着伏笔,总得有是时候、好说的那天。神仙醋劲儿上来了。其实也是普通人,要么哪来那么多因情入魔的神佛呢!
看着谢长青定定地看着某处,眼皮儿时不时地眨着,那表情看着怎么都像是纠结著,阿容眨着眼看半晌才琢磨出一件事儿来:“酸吧…… 。” 眼一扫。谢长青就见阿容笑得极暖昧地贴过来,那表情一看就让人明后,她说的酸当然不会是别的。谢长青倒也坦荡,伸手把阿容往怀里一带,张嘴就说:“酸!”
于是阿容的笑容就更灿烂了,伸手揉了揉谢长青的脸,然后特满意地说:“我忽然觉得你现在的表情可有趣多了,其实从前我就想揉,可是你那张神仙脸我下不去手,这表情好,我下得了手!”
被阿容的手揉是脸有些滚烫,谢长青一琢磨肯定脸皮儿全红了,遂看了阿容一眼说:“你倒是登鼻子上脸了……”
“这话是我从前爱说的……”
阿容话还没说完,谢长奇的脸就凑了上来,在她鼻子尖儿上轻轻地蹭了蹭,正待下一步动作地,外头忽然传来火急火燎的叫喊声: “爷。容药令。快去前厅看看吧,刚才不知道说了什么。皇上和云木珠姑娘打起来了。皇上又不让旁人动手,云木珠姑娘的功夫可不一般。正和皇上打得不分上下呐!”
“他们这是做什么。为国仇家恨?”谢长青差点就以为是周毅山的身份暴窍了,所以才打了起来。
园仇家恨?阿容连连摇头,笑说着:“绝对不是。要国仇家恨俩人绝对笑眯眯的你来我往,这世上能让女人和男人打起来的事儿可不这话余味儿可足,谢长青没再应声,他眼下就是想去管这事也没这力气。所以还得阿容去管:“你去看看,这还在离国境内,别闯太大动静了,不管什么事回去后再说。““嗯,你把粥吃了再休息,我去瞧瞧。”阿容说着就整了整盖在谢长青身上的被子,然后让李护卫关照着,这才往前厅去。快到前厅的时候,忽然见佟药令跑了出来,阿容连忙拽住了她问: “佟药令怎么了,你干嘛住外头跑?”
一见阿容。佟药令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皇上受伤了……… 不严重。但是云木珠姑娘眼泪跟倒水似的。我去给皇上备药,容药令您赶紧去看看吧,伤我能管,事儿我可不敢管!”
沉默了会儿,阿容才步上台阶,迈过门槛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麻烦要来了…。
212.风雨欲来与发断情断
在犹豫进与不进,揣着会惹麻烦的时候,阿容就看到云木珠跟一团火焰似地跑过来,抹着泪地要往外头去。见状阿容就下意识地一让,云木珠这姑娘力气大,要是撞上了非得青一块疼几天不可。
但是她没想到,她这一躲反而被云木珠瞪了一眼,阿容寻思自个儿也没做啥事儿招了这位,没道理要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似地瞪着她:“云木珠姑娘,出什么事儿了?”
“在你们卫朝,不是最讲究姑娘家要玉洁冰清么,什么贞女不二家,节妇不二嫁。容药令,左手揣一个右手拽一个就不叫贞女了是吗?”云木珠的话说得不可谓不明白,阿容一听就想到了两种可能。
要么这话是应在云木珠自己身上,要么这话就是应在她身上,这么一想阿容不由得皱眉。她心想啊,你们要打打、要闹闹,可别扯上咱,咱奉陪不起。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怎么把你气成这样儿,呀………你手上怎么有血迹,受伤了?”阿容不愿意跟云木珠扯什么贞女节妇的事儿,所以才迅速把话题全绕开了。
不管贞女节女的这一出应在谁身上,她都不稀罕听。古往今来只见让女子贞节以为美的,而男人押女支逛窑子被引为风流雅事,尤其当扯出这事儿来的是周毅山阿容就更是觉得讽刺极了。
一听到血和受伤,云木珠就看了眼自己的手,手掌和手背上果然是有零星的血迹,这时云木珠猛地回头看着周毅山,那副银牙紧咬的模样说不出的愤恨又说不出的担忧:“我没事,你还不如关心关心他有没有事。”
顺着云木珠的视线看了眼周毅山,阿容倒不担心会有什么大事儿,于是又偏着头对冲云木珠说道:“他皮糙肉厚一大男人能有什么事儿,要是惹着了你,赏他两掌让他吐吐血也是应当的。
不过,云木珠啊,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闹出这场面来接下来云木珠回了一句:“他……他认帐,他以为他不认就完了!”
这话可真真是把阿容惊着了,难道他们有了比较“深入”的接触,自己拍了自己脑袋一掌,阿容心说别老住歪处想:“云木珠,我不知道你们俩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有话总能说清楚,打是打不明白的不是吗?”
“这位姑娘,我确实不认得你,不过也确实觉得姑娘十分眼熟。离国境里自不是来一回二回,要是见过也在情理之中,要是从前对姑娘有什么不安当的,姑娘只管明言,我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周毅山知道云木珠是王女,态度上自然就更官方一些,至于私下的纠葛,周毅山还真是没印象。
这一番话不说还好,一说云木珠胸口的火就又喷了出来: “周毅山,你好意思说你不认识我吗,当年要不是我救你,你今天怕就剩下一堆白骨了,还能在这话蹦乱跳地指着我鼻子说不认识吗?”
其实周毅山最疑惑地还是云木珠准确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在这里也只有阿容才知道,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周毅山才不好反驳。
一时语噎,周毅山摇了摇头也不再接茬儿。
于是屋里就这么沉默下来,三人各自没有言语,好在这时候佟药令适时出现了,背着个药箱蹲到周毅山旁边说:“皇上,请您伸出手来。”
一听这一声“皇上”,阿容就忍不住想拍额头,这佟药令也太嘴快了。
她却不知道这都是谢长青的安排,不只是周毅山暗里在较劲儿,谢长青也总要回应一下。
恰逢这时大军压境,塘驿之外处处都已经被卫朝军队占领,不能不占领啊,谁让周毅山要只身前来呢!在保障了安全无虞之后,谢长青就小小地还击了一回。
这声“皇上”不仅是让阿容想拍脑袋,也让周毅山和云木珠一块闪了神,那俩你着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眼里是暖昧的火花还是愤慨的“眼刀”。
“你……你……”指着周毅山好半晌中,云木珠也没能 “你”出个完整的句子来,显然云木珠的震惊要比周毅山更深刻而这时周毅山整好以暇地坐着,任由佟药令在那处理伤口,他这时在思索,佟药令怎么会在这样的场合,在离国王女面前叫“谢长青,我也渐渐碰到你的底限了,是吧!”周毅山心里这么想着又看了阿容一眼,只见阿容端着看戏的模样儿站在那儿,那表情让周毅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那边云木珠终于你”完了,沉着脸说道:“我是个笨蛋,真的。你说你是周毅山我就信了,明明知道你穿着打扮举止仪态都不像籍籍无名之辈,原来……当年我救的却正是杀我无数子民的安亲王,如今的卫帝……”
“云木珠姑娘,有一件事你要明白,您那些死在卫朝将士手下的子民,不是因为朕领兵侵略离国而死的,而是丧命在我卫朝将士抵抗侵略的刀兵之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难道还要由着人犯?”周毅山说罢冷笑了一声,他当年在离国几进几出,虽然不免有败露的时候,但哪一回都安危一身而退,自然知道离国把他塑造成了什么形象。
在离国百姓眼里,他就是那天生好杀戮的残暴之人,而且狡奸好淫,在离国烧杀无数……而这些归其根源,是离国朝中传出来的,无非是要激起民愤罢了。
周毅山的这一番话让云木珠久久沉默,过了会儿云木珠才大笑出声,直到笑到眼泪都出来了也没停下来。在笑声中云木珠抽出鞭子,红通通的鞭子直冲周毅山的面门而去。
“皇上……”侍卫们只来得及叫一句,就见云木珠的鞭子巳经收回去了,地上落了一缕发丝,呢……龙发!
其实这会儿的侍卫们就该喊“护驾”,然后冲上去把云木珠逮了,可是侍卫们谁也不傻,但凡是拿人就能看明白,这位离国王女和他们的皇上牵扯不清。
有道是国事天下事都好管好说,独独是家事,那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而周毅山呢,也自不动怒,这云木珠能叫出“周毅山”这三个字来,就能说明一些问题。可是更大的问题是,他压根对这姑娘只熟悉没印象:“云木珠姑娘,你这是何意?”
“断发断情,这话是周毅山说的,卫朝皇帝,我们从前不认识,以后也照样没交情。”说着云木珠就转身走了,只是背景睦起来多少有些萧瑟的意味,惯来火辣辣的人露了萧瑟看起来就更显得凄清。
留下周毅山在那儿彻底愣了,这姑娘也太…… 周毅山找不着词来形容:“声声……”
“在。”侍卫们众目睽睽之下,阿容礼数极周到地躬身一副倾听的模样儿。
见阿容这举止,周毅山暗地里摇了摇头,挥了挥手让四周的侍卫退下去。佟药令一看,得勒咱也赶紧走,于是就赶紧包扎好伤口撤了。
“都走了,别端了。”这时的周毅山有疑惑,为什么像是丢了段记忆似的,可是他又明明白白地记得自己的前世今生。
应了一声阿容就坐下了,压根就不等周毅山问什么,她先开口说事儿:“疫症散了,是不是该回去了,您现在可是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瞥了阿容一眼,周毅山道:“跟我拽这些,云木珠到底怎么回事?”
“很明显啊,她肯定认得你,你肯定不认得她,而且也认得的还不是安亲王。”阿容心说这多明白,还有必要问怎么回事!
“我是在军帐大营里睁开眼来的,从来不记得自己拿本名见过她。算了,随她去,既然说到了回卫朝,也是时候回去了,先准备着等长青伤势好了再启程。”周毅山其实并没有太在意云木珠的事,最多是有几分疑惑而已。
“行。”阿容应了声就想起身走,但是周毅山叫住了她。这回周毅山叫的就不是“声声”了,而是:“小楼,以后不要再以身犯险了。”
“好。”应了这声好,阿容就笑着说还有事要忙,然后不待周毅山反应这来就溜到门外边去了。
这说有事要忙的人,却在门口碰上了肖校尉,于是很自然地停了会儿聊了几句,却没想到她这笑说几句在周毅山心里发了什么酵。
“小楼,我该拿你怎么办?”周毅山叹了一声,一想着回京就是婚礼,他胸口就堵得慌。再加上那纸赐婚旨意,他就更堵了。
眼下的情况是,让他放那是肯定放不下的,但是留又留不了,周毅山深深地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契机,而且他觉得机会应该就在眼前了。
这时门口的阿容又是一声笑,笑声明亮得像太阳照在小溪里的浪花上,灿烂的感觉让人眩目。
周毅山听在耳里,心中不由得一动,然后看了眼窗外的大片蓝天,不远处渐渐地起了乌云,看来是要变天了……
213.惹祸的信与接近真相
有些事想不到就这么发生了,以匪夷所思的方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发生。
自从云木珠“发断情断”之后,云木珠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大家伙儿的视线里,这时候她当然也知道了塘驿的情况。在四面被围的时候,做为一名离国的王女,她所唯一能选择的路就是潜行而去。
只是谁也没想到云木珠压根就没有离开塘驿,几天后塘驿城里的士兵们都开始准备启程回金晖了,随着谢长青身体渐好,大家又重新见到了“神仙质、菩萨心”的平郡王。
战事繁重,受伤的士兵总不鲜见,塘驿城里用药的人本来就不多,所以谢长青一见了好就开始坐诊。一来是闲不住,二来是见人病痛总不能不施援手:“比前两天好些了,再服两天药就差不多了,回去后再去金晖的药帐里取一些温舒丹,慢慢地将养着缓缓抽根。”
“谢过平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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